一拳超神-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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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凰放下东门雪的手臂,与东门旗击了一掌:“你是要参赛了?”他一身蓝袍。
“后悔了,这次大赛高手太多,只是红袍就见到了好几位。”
白凰向四周看去,果然见到了一些年轻的面孔,在红袍的映衬下骄傲地挺直着胸脯,大有天下唯我独尊的派头。而他们的眼角似乎都在有意无意间集中到了他的身上。他的出现太过突然,在各堡中的精英弟子中,大家以前没有得到过他的消息。
“说什么后悔,你只是来玩的,恩师让你参赛的目的也绝不是夺魁。”
东门旗眨眨眼睛,“紫玉剑好用吗?我们可说好,一旦在战台上相遇,你不能用它与我对战,这可是我送你的宝剑。”
“呵呵。”白凰一笑,忽然压低了声音道:“你想要头筹吗?我可以帮你。”
东门旗眼神亮了亮,“头筹就算了,能当个老二也可以啊。”
“哈哈。”俩人一起大笑。
东门雪恼恨地挡在了东门旗的身前,道:“东门旗,你不是不想见到凰哥哥吗?咋一见到比我还黏糊啊。”
她嫌他们俩太热乎,把她扔在了一边。
“是啊,我现在就走。”他向白凰眨眨眼睛,拉起东门雪就走。
“喂喂,东门旗”东门雪转身就要动手。
“老爹回来了,快走,比赛完了我们再来找他。”东门旗赶紧解释,当着这么多人兄妹俩动手打闹,可真成笑话了。
“你狠狠打啊,我给你加油。”东门雪不忘了回头叮嘱白凰一句。
白凰一脸笑容地看着兄妹俩离去,他的心情大好。若说这世上他还有朋友的话,那就是他们了。东门雪的率真也让他心中存了一份美好,只要见到她,心情自然而然就灿烂起来。分离只有短短的一个月,当时的心境现在还能清晰地忆起,很痛。再见面,小丫头又恢复到了初时与她相见时的模样,率真,活泼。这同样感染了白凰,他就这么看着一对明媚的少男少女的背影,脸上带着笑意,迟迟没有坐下。
背后,一道目光也在痴痴地看着他。眼里有激动,释怀,思念,淡淡的晶莹几乎模糊了她的视线。
白凰的心颤了一下,他似乎感应到了那道目光。从来到这里的那一刻,他看似无动于衷的外表下,一颗心其实在不断泛起着波澜。他努力端正着身体,不让自己的视线随意向左右移动。他渴望见到,又不知该以何面目出现在她眼前,因这里是帝都的比武赛场,她以一位准玉仕的身份来到这里,目的就是要争夺玉仕的身份。此时相见,对她而言,是喜还是忧?白凰更怕见到一张冰冷而又陌生的脸孔,那将是对他隐藏在心底的一个美好的摧毁
他慢慢转动身体,看似无意地向那里扫过一眼。
粉色的袍子,秀丽的身姿,桃花般艳丽的面容眼里的牵挂和晶莹。
他温情脉脉地微微点头,而后坐了下去。
他闭了一下眼睛,以抚平心中卷起的波澜——她没有变,还是原来的她。
大庭广众之下,他只能如此。不是为自己着想,而是为对方考虑。仅仅只是那么一眼,在那道善意的,牵挂的眼神周围,他同时感受到了一束束仇恨的目光,汹涌澎湃地一起向他卷来。有褚琴几位长老的,更多的是西山堡的众弟子们。
他可以理解他们的仇恨,就因为他的原因,西山堡的这些人大多数成为了这次大赛的看客,有资格和能力参赛的大多死在了他挥舞的紫木棍下。
他并没有把这些人的仇恨放在心上,再来一次的话,他出手会更加不留情。一群要剥夺自己生命的人,你有必要在乎他们的情感吗?
他的思绪回到了琴音的身上,她这次会博得头筹成为玉仕吗?玉仕是要进宫的,成为帝宫护卫队的一员。之后呢?东门来泰为何不让东门雪参赛呢?南宫燕好像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打算。
白凰的身后,南宫燕的眼里有了几分精彩:哼,看不出还是个到处留情的风流子,走到哪里都有牵挂的人啊。
第76章 暖心的微笑()
广场上的人群又骚动起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东面的观瞻楼上。一身金紫色带黄龙暗纹袍的英俊男子出现在那里,他高贵的身姿挺拔英朗,脸上挂着淡定,似是而非,亲近而又拒人千里的笑容。
“免礼,都下去吧,大赛之后,我们再论功行赏。”他向身前的众人挥手。所有的堡主和洞主都在这里向他见礼。
众人鱼贯下楼离去,木真看到了动作迟疑的西门大阳。
“西门堡主。”他喊停了他。
西门大阳的身子一颤,折回身,道:“帝。”
木真向一边走了几步,西门大阳快速跟了上去。
“听说西山堡在前段时间损失不少。”木真道。
“回帝,属下治堡不力,出了一个叛逆弟子,伤亡了堡内几十个弟子,最重要的是,他盗走了堡内的紫木棍,至今没有追回。”西门大阳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有心观察一下木真的表情,却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始终没有胆量抬起头。
“有一点我很好奇啊。”木真背着手,看向楼下的人群,似乎已在众人中锁定了一身大红袍的白凰,“白家的那个公子在入西山堡前可是白丁?”
“是。”西门大阳脊背上刮起了凉风。
“那他是如何在短短的两年时间内穿上大红袍的?”木真的嘴角浮上了一丝笑意。
“这个”西门大阳确实无法回答。
“你知道吗?”木真的口气依然温和,“西山堡的风水很奇怪啊,更奇特的是你西门大阳,作为堡主,堡内的弟子竟然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自行修炼成奇才,而你却不知情,啧啧,我感觉这才是奇迹呢。”
西门大阳浑身颤抖,庞大的身躯如筛糠一般。
“你下去吧,安心组织比赛,相信西山堡是不会让朕失望的。”木真似感受到了他的惶恐。
“是是。”西门大阳浑身一松,“定不负帝的厚望。”
木真没有看他,走到一把高大的椅子上坐下,身后的一帮人开始聚拢上来,分别坐在他的左右和后方。他的右手坐着一脸高傲的木芙蓉,她是今晨进宫的,木真直接带着她来到了比武大赛的现场;左手是刚刚到达帝都的龙边关,一身的尘土还未来得及洗去。背后是长老院的一群长老,看面容,有些竟然都是中年人的面容。
“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木真问左手的龙边关。
“不碍事。”龙边关的回答很干脆。
“那你就好好看看吧,你相中的人才全部归你,帝宫护卫队这次不优先选择。”木真道。
龙边关点点头,并不回答。
帝宫总管万立长老走了过来,向木真点点头,木真淡然地挥手,“那就开始吧。”
鼓声振荡,号角铮鸣。一道道身影自观瞻楼飘然落下,七位担任裁判的长老驭气飞向七个擂台,惊起了众人的眼神。
白凰也在霎时睁大了眼睛,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到武者的飞翔,而且一次就是这么多。他惊奇欢喜,更多的是渴望与憧憬。
“不愧为帝都,藏龙卧虎啊,他们该都是神级以上的武者吧。”白凰双眼精光闪烁。
没有讲话,没有鼓动,紫山帝国的又一届比武大赛开始了。
“各位参赛的选手,比武虽是胜负的争夺战,但不可以性命相拼,请所有的参赛弟子们珍惜自己和对手的生命。”这是开赛前唯一一句代表官方的讲话,由万立在裁判们入场的同时朗声宣道。他洪亮的话音甚至压过了鼓声与号角的喧腾,清晰地回荡在广场的上空。
比赛的章程和规则各堡与各洞都已知晓,比赛的顺序也已分配好。至于各堡中谁先上场,那是由各堡自己决定的。
第一轮是海选,一堡对二洞,两堡四洞为同一战台的一个小组,由相同境界的弟子登台比试,有资格上台的基本上集中在铁念境后期修为,年龄不超二十二。
以前是选取前十名参加第二轮的比赛,此次增加了海选的人数,名额增加到了前二十。
然后由两堡四洞中的特殊人才上台比试,这指的是进入铜念境的高级武者,通常这样的人才很少。这些人分出名次后并不淘汰,全部进入下一轮,直到最后的半决赛,打破修为的界限,哪个愿意挑战,铁念境的也可以直接上场与铜念境的比试,胜者为王。
海选之中,很少有受伤的选手,大家没必要在此阶段拼命,大多数弟子都是空手相斗,也有极个别的弟子钟爱自己的兵器,每场必与兵器同往。白凰扫了一眼,兵器几乎是清一色的长剑,带着奇怪法宝的应该没有。也许不到出手的时候吧。
开始时没有白凰的事,他把关注的目光更多地投向了准玉仕的战台。准玉仕的人数较少,只有一个战台,弟子也集中在十二堡,各洞和散修中没有选手参赛。
参赛的准玉仕大多是身着粉色的武袍,那道熟悉的身影始终没有上场,白凰刚刚了解到,若是由各堡的堡主担保,个别的准玉仕可以不参加海选,直接在半决赛时参赛。若是没有绝对的实力,堡主们是不愿意做这个担保的,闹出笑话丢人还在其次,帝会怎么想那就不好琢磨了。再说,上场参赛还是一个锻炼的过程,为决赛赢得经验,大家都不愿意放弃这样的机会。
没有了那道身影,白凰很快就对准玉仕们的比试失去了兴趣,论打斗的激烈程度,还是男队更刺激一些。
看台上,南山堡左手西山堡的位置,大家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自从见到白凰活蹦乱跳地出现在南山堡的参赛队伍中时,大家由震惊转为愤怒。长老们怒而不语,弟子们却在随后的时间里窃窃私语起来。知道内幕的不多,西门大阳没必要向他们传达西山堡的叛逆者还活着的消息,索风和范长吾忠自始至终不见踪影。
“师姐,他还活着呢。”颜蓉悄声对琴音耳语。在开赛前,白凰向这里转身时的惊鸿一瞥,她见到了,却始终不敢确信,经过反复的观察,再综合着大家的表情,她终于断定那个曾经被他轻视,因厌恶而举报的呆子真的还活着,穿着一身大红袍,人模人样地坐在南山堡的阵营中。她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琴音没有回答,依然坚持着对她的不理不睬。
“他怎么会出现在南山堡?他加入到南山堡了吗?他不是畏罪跳崖自杀了吗?”颜蓉仍然在她耳边絮叨。
琴音蹙起了眉头。
“他怎么会穿上大红袍?真是个大混子,竟然连红袍也敢骗。”颜蓉还算漂亮的脸蛋上浮起一抹讥讽的微笑。“脸色细腻了,人也瘦了,好像没有以前傻了,这都是玩心机累的吧。”
“颜蓉,该你上场了。”琴音突然道。
“呃!!”颜蓉恍然醒悟,一转头,西门大阳和褚琴四道愤怒的目光正对着她喷火。
慌慌张张,颜蓉向战台的后方跑去。她应该更早一点到那里等待,现在台上已经空了。
琴音无声地叹出一口气,这个对自己衷情不二的师妹脑袋里只有一根筋,她对白凰的印象始终停留在他刚入堡时的形象,不肯再向前一步。
“你哪里知道,就连褚琴长老对他都十分地忌惮,一身大红袍算得了什么!”琴音心道。目光随即扫到台上,颜蓉已经上场了。
“虽然傻拉巴叽的,修为上还不弱。”这是白凰对颜蓉的评价,因他的注意力始终偏向那里,慌慌张张跑上场的颜蓉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个小女子差点让他送了命,白凰对她有点记忆。
颜蓉已经修炼到铁念境中境境界,出手几招,就以强过对手许多的强大气息逼退了对手,对手是铁念境初境境界。她在台上一连击败了四名准玉仕选手,这才在念气消耗殆尽的状态下,举手下台。比赛中可以自由选择进程,胜利者可以连续作战,成绩都被记录下来,下一轮可以继续上场,没有与她比试过的,再继续,已经被她淘汰过的,不能再上场与她比试。
看着她的成绩,西门大阳的脸色缓和了许多,褚琴直接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表扬和鼓励。
白凰不得不承认,这个傻拉巴叽的丫头在修炼上还是很有天赋的,在大多数选手都停留在铁念境初境境界时,她只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就从木念境上境境界大步跨越到了铁念境中境。也算是奇迹了。
看来西山堡的风水的确适宜于培养玉仕啊。白凰在心中感慨了一句。当然,琴音是个列外,她自己现在可能还不知道,她是具有特殊体质的水晶玉体。
白凰向那里看过去,正对了一双眼眸,她也正巧望过来。
白凰眨眨眼睛,送过去一个暖暖的微笑。她莞尔,粉嫩的脸颊旋起一个甜蜜的酒窝。
一道锋锐的眼神,凶戾地扫了过来,那是一脸青色的西门大阳送过来的。
白凰的微笑没有收敛,甚至更灿烂了。
“你笑吧,比武大会之后就是你的死期,孽畜,帝的一根手指就能碾碎你。”西门大阳在他的笑脸下,心中愤怒地咆哮。
第77章 一盘大棋()
紫山帝国都城,靠近帝都广场的一处院落中,几株高大的紫山杨树下,白长盛百无聊赖地踱着步,时而停步侧耳,倾听广场上传来的声息,时而快速地游走,脸上写满了焦躁和莫名所以的忐忑。
他已经被请来一个多月了,请他来的是帝国安国司的人,说是奉了帝的旨意。到了帝都以后,他就被安排到了这个院落中居住,没有人接见他,他的行动被限制在这个院落中,不得外出,在院内是自由的。
能找到他也是个奇迹,只有安国司的人才能做到。半年多以前,当他被西山堡的人通知去见西门大阳时,他口头答应,心中却决定了不去。他已经知道白凰靠自己的努力成功结丹,修为更是与他相当时,他心感欣慰的同时,对西山堡的憎恨也在加剧。
既然白凰不依靠你们一样能够修炼,我何必再去看你们的嘴脸呢?请我去无非是觊觎我白家的高级灵药罢了,我白家的人没有那么傻!
只是,在随后见到阚犁长老时,他的心胆都差点吓破了。西山堡这次请他去原是要他亲自见证自己儿子的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关键时刻,我为何就不去了呢?万一这是生死离别,我竟然连儿子的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这是他得知事实真相后的第一反应,后悔,后怕。
还好,阚犁给他带来了白凰一切安好的消息,他才没有在懊悔中头撞南墙。
阚犁也同时提醒他,西山城暂时不适合白家生存了,西门大阳控制下的地盘随时都能给白家带来灭顶之灾。
对于此,白长盛倒没有过多的犹豫,之前因为生意的缘故,他早已开始转移家里的经营阵地,生意已经转到了古滇堡,此事的发生只是让他把搬家的时间提前了而已。
古滇堡是阚犁的老家,写了几封信,阚犁让阚麟带着,与白家一起搬回到了故乡。阚麟之前曾无辜遭遇毒手,阚犁不放心他再在西山城居住,这次有白家做伴,他做了决断。
在古滇堡经营了几个月,白家的灵药生意渐渐有了起色。当然,与阚犁的推荐信不无关系,古滇堡的堡主史勋与阚犁是故交。
当安国司的人找到他时,他立刻就想到了正在逃匿的白凰。只是没有人向他提任何问题,只是把他请到了帝都,然后就关在这个院落里,吃喝免费,住宿免费,就是遥遥无期,不知道终点在哪里。
“今天是帝国比武大会开始的第一天,凰儿来了吗?他可以来吗?”心中纠结着太多的问题,理不清头绪,却知道一定是与白凰有关。
阚犁没有向他说明白凰是带着西山堡的紫木棍逃跑的,只是告诉他在行刑的现场,白凰突破到铜念境初境,成功逃出了西山堡,跳崖后被东门来泰救起,收留。
广场上喧腾的声息不断传来,白长盛的脚步时而缓时而急。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东山堡。管家夏从容脸色铁青地接待着一伙从帝都而来的客人,他们自称是安国司的人,带着帝谕要对东山堡进行搜查。
夏从容是留守堡中的唯一长老,尽管内心十分恼火,但也阻止不了这些人对东山堡的搜查。一圈下来就是一整天,虽然被告知,紫木棍是神器,有强烈的灵气波动,查找起来相对容易一些,但偌大的地盘搜索一遍也是件费时费力的事情。
“隐匿叛逃的西山堡弟子本就违犯了帝国的律法,若再藏匿罪证,帝的怒火会烧毁整个东山堡的。”查找无果,带队负责人无常长老很是郁闷地训斥着夏从容。
夏从容摊开双手,耸耸肩,“你们要找什么?”
他心中当然清楚这些人来搜查的目的是什么。
“装糊涂吗?西山堡的紫木棍!”无常高声呵斥,不再拐弯抹角。
“西山堡的东西怎么会在我们东山堡?”
“白凰那个叛徒带着紫木棍藏匿在此,紫木棍当然在这里了。”无常很想给夏从容一个耳光,只是夏从容的武者气息远远高于他,他不得不有所忌惮。
“白凰没见过,一个死人带着一根黑木棍倒是见过,无长老感兴趣,我可以带人掘墓,以示清楚。”夏从容不慌不忙,神情一如他的名字。
他暗中已经得知,东门来泰与南宫凌峰达成的协议帝是准许了的。“你前面答应了,背后却偷偷遣人来搜查,太过阴暗了吧。老夫我当然是一推六二净了,此事自然有可以理论的人,但不是我。”
“哪里?!”无常咬牙切齿。
“随我来。”
经过一番折腾,一具腐烂的尸体,一根丑陋的木棍出现在众人面前
西晋帝国边境,统帅西晋第一军团的可善长老麾下大营内,临时搭建的统帅大帐中,可善长老正与一位白袍老者对棋。棋子共二十四枚,十二白十二黑。棋盘很特殊,条格凌乱,竟似一幅地形图。
可善长老也不年轻了,两个老者对着一个奇怪的棋盘对垒,不见手动,只见棋子无声地飞起落下。
“老善头,认输吧,不然我睡一觉?”有一阵子不见黑子动,执白子的老者打趣道。
“你别打岔,容我再想想。”可善摆手,并不抬头,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