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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骑士失格-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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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不意的在对方身上撕开一个大洞,除了装填流程比较繁琐,以及雨天不能使用外,那东西几乎没有缺点。想到这巴托克立马激动起来,在心里安慰自己也许根本不用这么慌张。

    很快身后就传来了稀稀落落的射击声,轰鸣的旋律落在巴托克耳中宛如天籁之音。看来自己的手下也不都是反应迟钝的废物,回去也许可以考虑给他们多发几个金币作为奖励…

    巴托克下意识的回过头望了一眼,却被吓得魂飞魄散。零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受伤的样子,她从呛鼻的浓烟中蹿出,顺手解决了几个还抱着火枪愣神的护卫,然后拎着长剑展开双臂,保持着向前滑翔的姿态继续冲锋着,吓得周围的护卫赶紧让出了一条不窄的小路。

    不…她中弹了,只是毫不在意。巴托克再也顾不上咒骂这群怯懦的手下了,他刚攒起来的一点信心已经被击垮了。刚才他甚至看到了零身上的弹孔,正在不住的流血。该死!怎么可能?那家伙难道不会死吗?巴托克心中的惊愕还没来得及转化为恐惧,就感觉一阵剧痛袭来,自己的身体已经飞了出去。应该是骨头断了…脑海中刚反映出这个结论时,自己的前胸又挨了一记重拳,他甚至还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已经昏了过去。

    零的情况也没好哪去,刚才飞身跃起将巴托克撞飞,已经是她的极限了。火枪带给她的麻烦远比看上去要大得多,现在还能站起来也是多亏了止疼药的作用。她的模样凄惨无比,一身鲜血早已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还是哪个倒霉蛋的,高速出膛的弹丸贯入了前胸和大腿,还掀飞了一小块头皮,看上去令人不寒而栗。可经过刚才的爆发,再没人敢上来跟她玩命了。拿钱为巴托克卖命是一回事,为了赏钱去送命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不怕死和主动找死毕竟不同,眼看在巴托克倒地后,那个疯子也没有将他们赶尽杀绝的意思,护卫们赶紧撤开,为附近围过来看热闹的人们腾出了一块不小的空地。

    那家伙绝对不是人类!人们虽然不知道零是什么来头,但她眼中那抹嗜血的猩红已经证明了她肯定还要对陷入昏迷的巴托克做什么。也许她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恶灵?或是某个邪恶的神眷者?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巴托克马上就要死了,这几乎对在场所有人都是件好事,就连他的护卫也不例外。当然,唯一的遗憾可能就是以后再没有一天领三个金币的工作了。

    在各种各样的目光注视下,零发出了一声诅咒般的咆哮,趴在可怜的巴托克身上,张大嘴巴,露出了两排比剃刀更锋利的牙齿。

    “等一下!您…您是血族的…”

    还没等人群中的惊呼声落下,零就一口咬在了巴托克的肚子上,让惊呼瞬间变成了一片倒吸冷气之声。伴随着巴托克虚弱的惨叫声,锋利的牙齿撕开了他的肚皮。做工精致考究的绒皮礼服没有起到丝毫防护作用,在大力咬合之下如同纸片一样被撕得乱七八糟。趴在巴托克身上的猎食者没有丝毫怜悯,把头埋进了这位大人的腹中。随着阵阵咀嚼声响起,人群中发出了一声尖叫,如梦初醒的人们才纷纷惊恐地向四周逃去,他们见证了巴托克的死亡,早已心满意足,没人愿意留在这里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屠杀,她似乎学会了借助魔力转换系统战斗的诀窍。这应该是件好事,只是想让她发挥出传奇之上的力量,似乎还得想想别的办法。”一条人迹罕至的巷口处,麦斯正抱着一本厚厚的笔记,详细的分析并记录着他所看到的情况。正当他打算合上笔记本时,又皱了皱眉,犹豫了片刻,拿起笔在记录后面补充了一段文字。

    “目前侵蚀程度为百分之四十左右,已达到解放下一形态的初步条件。值得一提的是,目前看来她虽然被梦魇入侵成功,却还在大多数时间里保有较为清醒的意识,初步推测应该是有某种东西在保护她。导师大人,我认为应该做进一步观察,暂时搁置下一步的测试计划。”

    “啪”的一声,麦斯如释重负的合上了笔记本,从口袋里掏出了半个比石头还硬的鹿肉馅饼,心不在焉的嚼了起来,将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了零的身上。

    并没有等待多久,随着笔记本发出了一阵有节奏的震动,麦斯立马将剩下的馅饼又装进了口袋,用油乎乎的手迫不及待的翻开了笔记。那上面凭空出现了一段信息,看来这就是梅菲斯托大师的回复了。

    “继续监视,测试计划无限期推迟。另外,在她通过测试前,不惜一切代价封锁有关圣城的信息。还有,最最最最最重要的是…”

    是什么?麦斯顺着横格继续向下望去,却只看到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墨点。看来导师大人遇到了什么麻烦?还是说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麦斯瞪大了眼睛,深吸一口气,表情十分凝重的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记得回来给我多带几块甜糕,加蜂蜜和奶油的那种,鸡蛋一定要多,外面一定要裹一层厚厚的霜糖,还有一层薄薄的枫糖浆。”

    “导师大人!你…你这…”麦斯手上青筋暴起,脸也因被戏弄而变得通红,他闭上眼默默在心底把梅菲斯托数落了一番,将笔记本装进了一个打着补丁的背包里,顺着阳光流淌的方向,赌气似的潜伏在了地上连成一片的某块阴影中,继续仔细的监视着零的一举一动。

第200章 善后() 
(要死了…每天睡四个小时,过两天更忙,我欲修仙,当场去世)

    “呜呜…”

    哭声?为什么……

    “轰”的一声巨响,一个巨大的火球从天而降,释放出的烈焰把四周的房屋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热浪滚滚而来,裹挟着充满爆发性魔力的火焰,将把头埋在巴托克胸口的零给吞了进去。

    零毫无悬念的被炸飞了出去,要换成一般人也许能留个全尸就已经足够幸运。但零还活着,从她啃噬巴托克内脏的时候起,体内那道要命的伤口就停止了侵蚀,虽然这属于意外之喜,但此时的情况依旧不算乐观。从不远处的街边出现了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从他们整齐的队列和令人胆寒的气势来看,这应该是最精锐的王宫守卫了。为首一人身着法师长袍,拿着一根价值不菲的龙芯法杖,看来刚才的爆炸就是他的杰作了。

    还好赶上了…躲藏在影子里的麦斯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如果刚才不是他在一瞬间咏唱了偏转御令,恐怕零早就变成灰烬了。该死的野法师,都不知道该怎么控制魔力输出的吗?麦斯小声咒骂着那个出尽风头的同行,明明是个半吊子法师,却享受着贵族的生活,放在秘法之地的任何一家学院,这个连控制魔力输出都做不到的家伙肯定会让他的导师羞愧的抬不起头。不过现在把注意力放在这里肯定不是个很好的选择,麦斯也明白他的任务是什么,况且这是他第一次离开导师独自执行任务,所以在骂了两句后,他还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好了下一个防护法术。

    “魔法师大人,就是她杀害了索斯大人和巴托克大人!”

    零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爆炸掀飞了她的兜帽,将她的长袍撕成了破破烂烂的布条,迎风飘扬着,就像是一面染血的破烂旗帜,影子在凌乱而强烈的光芒之中被拉的很长。现在人们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如同坏掉布娃娃一样的身体到底承受了怎样的伤害。除了前胸和大腿上的弹孔,腹部还有一只巨眼状的伤口。望着那些骇人伤口处缓缓流出的鲜血,所有人都是一怔,用沉默表达了自己的敬畏。能在这种情况下勇敢站起来的人,不论是敌是友,她的精神都值得人们尊敬。

    “呜呜!呜呜!”人群中突兀的爆发出尖锐的哭嚎声,人们向后望去,只见一个瘦小的男孩正飞快的跑向摇摇欲坠的零,他脸上糊满了眼泪和鼻涕,张开双臂护在了孤独的影子前,眼中的一抹决然告诉了挡在面前的士兵们,想要抓零,就得先踏过他的尸体才行。

    即使这个男孩拿出了让成年人都自愧不如的勇气,但他毕竟只是个孩子,在得到领头魔法师的授意后,士兵们还是组成了战阵,举起武器对准了前方,面无表情的向前缓步推进。直到一声大喊响起,他们才停顿下来。

    “给我住手!”

    这个声音粗犷而冰冷,却不难从中听出虚弱和老迈。围观的平民们不明所以,但士兵们却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已经退役的瑞哥长官。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虽然有些疑惑,但士兵们还是下意识的听从了命令,停下了推进的步伐。

    “她是开国大公劳伦斯的朋友!”

    只是这样一句平淡无奇的话,便让士兵们眼中的警惕和疑惑变成了崇敬和尊重,他们都是从小听着英雄劳伦斯故事长大的孩子,即使种族不同,信仰各异,但他们也都明白是劳伦斯大公牺牲了自己,才换来了他们今天的生活。所以一听到瑞哥说出这个劲爆的新闻,这些士兵们立马停下了脚步,任凭那魔法师再怎么催促,也不愿再动弹一下。

    真不知道该说是瑞哥的威望足够高,还是劳伦斯的名头太响亮。躲在影子里的麦斯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一旦那些野蛮的大块头铁了心要把零弄死,他就把导师给他的那张禁术卷轴撕开,然后趁乱带着零逃走。可现在看来,他的准备完全是多余的。

    零就像雕像一般保持着警戒的姿态站在原地,直到诺亚跑到她身前,眼中寒冷的钢铁才有了一点升温的趋势。她此时的情绪极为复杂,既有感动和温暖,也有不解和惋惜。她无法理解这两人与她非亲非故,为何要冒着生命危险来救她一个一心求死的人。就像诺亚也同样不理解为什么零受了这么重的伤也还是表现的满不在乎。难道说天使不会痛吗?不,流血的伤口就意味着疼痛,只有这点不可能会有例外。站在零身前,诺亚却不敢去触碰她,生怕自己的一点动作就会扯开她的伤口。

    “你…不该来的。”

    但他还是来了,不是吗?而且为什么自己会用“你”而不是“你们”?莫非自己这怯懦的灵魂还在恐惧行向幽邃的死亡长廊吗?只是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太过难堪?

    “把愤怒和憎恨献给我,我会赐予你力量!”

    脑海中那个阴魂不散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寄生在腹部的东西又一次不安的跳动了起来,它向四周伸出了尖利的触须,开始狂野的生长。不到三秒钟,原有的伤口都被触须所遮盖,就像新生的肌肉一样,泛着粉红色的光泽,不停地挣扎着,扭曲着。

    “糟了!”麦斯顾不得再隐藏身形了。众人瞠目结舌的注视下,他从影子里钻了出来,伸手在口袋里掏出了一把乳白色的颗粒,将它撒在了零的身上。随着一声尖锐的惨叫声,呈现“发芽”状态的触手就像是碰到了什么天敌一样快速缩回了伤口中,剥离神经的痛楚让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身子一歪昏了过去。

    别人看不出门道,指挥士兵们的魔法师脸色瞬间就难看了起来。暗影行者可是高级法术,能瞬间解除潜行状态还面无表情的同行,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不管他有什么目的,最好还是别得罪他。想到这刚才还满脸自信与不耐烦的魔法师便挤出一个比较真诚的笑容,凑了上去,想与麦斯搭两句话,却被麦斯一个手势给制止了。

    “我是塔斯尼亚学院湮灭系的魔法师麦斯,按照法师通用原则,我需要借用你的实验室,并为她申请临时豁免权。作为交换,我可以教你一个中级法术。”

    这确实是个令人无法拒绝的优厚条件,尤其是野法师不同于学院派法师,他们没有多少机会学习新的法术,如今麦斯提出了两个并不太难办的要求,这也正合了这个半吊子的胃口。于是在短暂的愣神后,他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生怕麦斯反悔似的大声说道:“成交!”

第201章 厄里倪厄斯() 
麦斯小心翼翼的检查着零的伤口,一旁的诺亚焦躁不安的围着他转起了圈。刚习惯跟在零身边感受生活美好的小男孩一时还无法平静下来,但又不敢打扰麦斯的工作,只好不停的踱着步子,试图把这种焦急的情绪传达给别人。

    麦斯那张不容易让人看清表情的脸上只有汗水和冷漠,出现了一点预料之外的情况。厄里倪厄斯之眼虽然已经愈合,但这只是暂时的,通过法术透析的检查,麦斯发现那团肉瘤生出了无数纤细而尖锐的触手,盘踞在零全身的各处神经与血管上,很像是结网的蜘蛛,这种诡异的情况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要切除这些结缔组织,就肯定要剥离神经和血管,但这有可能会留下许多后遗症。而放任不管,用不了多久那些触须恐怕会占领她的全身,会有什么后果麦斯也不是很清楚。左右为难的感觉并不好,尤其是当他下意识的想联系梅菲斯托大师时,却发现那个不正经的老头怎么也不回复消息了。

    厄里倪厄斯之眼,也就是背叛者烙印的别称。因为是奥秘之主的信徒,外加常年跟随梅菲斯托大师开发新法术,麦斯才对这种罕见的诅咒略知一二…好在他没纠结多久,零就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还活着吗…”

    她发出了一声似感慨似认命的叹息,把头偏向一边,就发现四肢被好几根粗糙的铁链拴住了。看来死前还要受点苦了,她这样想着,心中却十分平静,没有恐惧也没有不安,无喜亦无忧。在试探性的动了动手脚,发现锁链并不像看上去那样结实后,她就如同雕塑一般保持着坐姿,沉默的等待着最后的审判降临。诺亚见状又呜呜大叫着扑了上来,却没能让她脸上的落寞流逝分毫。

    “咳咳,我是塔斯尼亚学院湮灭系的学生麦斯,也是梅菲斯托大师的弟子。你现在感觉如何?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

    “呃…如果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那咱们谈点别的好了,作为瓦尔基里工程的研究员之一,我觉得你现在需要放松一点,这样我才能准确的探测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有必要和一个将死之人说这么多吗?”

    “不,你好像误会了什么。”麦斯挠了挠头,思索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般的解释道:“你不会死的,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他们最多只会判你缴纳一笔罚款,罪名是过失杀人。放心吧,那个老绿皮没事,这个孩子也毫发无伤。你看,并不是所有事都那么糟糕对吧?你现在可成了茶花城的名人了,大街小巷都在谈论你的义行…”

    “不用安慰我,拥抱死亡陷入长久的安眠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谢谢你的好意,所以你可以出去了。”

    麦斯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他并不擅长表达,更不是个耐心的叙述者,所以,用嘴巴让零相信他并没有夸大其词是个难于登天的任务,还是放弃为好,也许过一会,她自己就会明白的吧。于是麦斯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快步离开了房间,只留下正吸溜着鼻涕的诺亚与干尸一样的零待在一起。

    “下次别这样了,我不喜欢欠别人什么,尤其是人情。回去告诉瑞哥,我很感谢他能在危难关头挺身而出,虽然我不需要帮助,但我还是要感谢他。把我的剑给他吧,那东西质量还不错,也是我身上唯一能换几个金币的家伙了。”

    诺亚刚想抬起手比划什么,门外就传来了急促而整齐的脚步声。门被轻轻推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鱼贯而入,整整齐齐的站成了一排。奇怪的是虽然他们全副武装,零却感受不到他们的恶意,就在她还在思考具体原因时,领头的一名兽人摘下了铁桶状的尖刺头盔,恭敬的对她行礼,并用一口流利的通用语说道:“劳伦斯大公的朋友,无谓的人类英雄,请跟我们来。很抱歉我暂时不能取下你身上的锁链,这是出于高层的命令,而非我们的本意,所以请您不要计较我们失礼。”

    零轻轻推开了诺亚,抖了抖腕子上的镣铐,示意自己听到了。

    “感谢您的配合。”领头的兽人也没再多说什么,他大手一挥,四个部下就上前牵着锁链将零围了起来,伴随着诺亚的哭嚎声,向门外走去。

    这还是零第一次这么从容不迫的面对难关。最坏的结果无非是死刑,反正气也出了,顺手还多杀了个败类,就这么了无牵挂的陷入安详的长眠,也是个不错的结局。这么一想,零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的慌乱与不安反而显得有些可笑了,所谓既然无力反抗,不如好好享受,已经达成了目标,那么后面还会面对什么困难,就已经无所谓了。最初来到这个世界的初心,早就被时光与现实磨的面目全非,以至于现在即使面对死亡,都不会感到恐惧了,该说这是一种成长吗?还是说,这只能说明这是一种懦弱的逃避呢?

    “咱为啥要抓她呢?这个人类既是劳伦斯大公的朋友,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走在后方的一个士兵小声的嘀咕着,其实在场的每个人都心知肚明,零是个为民除害的英雄,但法律就是这样不讲道理,国王陛下也很不满,作为底层执行人员,他们所能做的也只有将拴住零的锁链弄得稍微宽松一点。

    领头的士兵面露难色,轻轻摇了摇头。没人回答那个年轻人的问题,因为某些问题的答案,太过不可思议。而有时候,这些问题压根就没有答案。

    沿着走廊向前走了一会,便出现了一座螺旋楼梯,延伸向一座华丽而昏暗,充满奢靡气息的大厅。遥远的天花板、让人想要打盹的室温,还有那个坐在华丽长椅上,头戴王冠的老人,他肥硕的屁股陷在柔软的坐垫里,正眯起眼打量着被“五花大绑”的零,即使他坐在最显眼的地方,那怎么也掩盖不住的贪婪眼神和油腻的肚腩还是让人下意识的怀疑他是不是王的替身。

    “陛下,犯人带到了。”在扔下一句心不在焉的通报后,士兵们将锁链固定在了四周的钉桩上,并在压抑的气氛中排成两队,护卫在了王位周围。

    “听说你是劳伦斯大哥的朋友?”坐在王座上的老人闷声闷气的问道:“你怎么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怎么证明“我”是我,是哲学界一个千古难题。相比较这个问题,零更在意的是奥拉夫怎么会成这样,就连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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