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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战天下之夜刀-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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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说什么不好?自己怎么又提那档事了?想起昨晚,羞意又涌。

    石九摸摸依然红肿的嘴角,唯有苦笑,"二小姐不必放在心上,不妨事的,已经好了许多了……"一想起昨夜的唐突,脸上不由又是一阵羞臊。

    赫连二小姐见他脸色微红,略显窘意,知他想起昨夜的事。想起那件事,自己也不由得更是羞涩。

    "石九大哥,不必和小妹这般客气的。如果不嫌弃小妹,石九哥就别小姐、小姐地称呼了?"

    石九见赫连二小姐与自己如此说话,心中忽起警兆,想起她那晚忽悠陈少安的情景来。不由提醒自己警醒些,这小丫头心思活络,自己可别象老三叔那般着了她的什么道道。

    "即然如此,在下就簪越了。我称小姐为小妹好了。"

    "石九哥,你和陈大哥认识好多年了吧?依小妹看陈大哥也就大了你十几岁的样子,可为什么你会叫他老三叔呢?"

    "果然,看来她是要问老三叔的事了。"石九暗道。想起中午发生的那一幕,莫不是她的姐姐让她来问的?正好也借机套些她的话由,最好能知道她姐姐是怎样识得陆三叔的?

    便将当初来北镇时,如何遇到陈少安的事和赫连二小姐说了一遍。

    赫连二小姐是最好的听众,至少陈少安是这样认为的。

    赫连二小姐一直静静听他叙说,中途并没怎么插言询问,真的就象一个最好的听众。

    一直等到石九说完,静思了半晌。才问道:"石九哥,那你在没遇到陈大哥之前是怎样过来的?"

    "呵呵……流浪,讨饭……"

    石九不得不撒了谎。自己有很多事甚至连陈少安都是不知道的。

    例如他的武功刀法,身份来历?陈少安从不曾问过他,他也不曾主动对陈少安说过。

    现在面对一个刚认识几天的女孩子,他更不会去说了。

    陈少安是个聪明人,所以他从不会去问石九的师承来历。他知道石九对他的好,是真心的好就够了。虽然到现在,他都不明白?石九为何会这般信任尊重他?即然是真心的对我好,他不说,我又何必去问?陈少安从来都是这样想。

    "那石九大哥小时候过得很可怜,好辛苦呢。"

    赫连二小姐同情地说道。

    石九能听出来,赫连二小姐是真心说的这句话。

    陈少安是聪明人,而赫连二小姐更是聪明伶俐的人。

    她更不会贸然去问石九的出身来历,武功师承?

    谁都有自己的秘密隐私,没有事何必去触摸别人的秘密?

    从小时候的事一直聊到现在,在赫连二小姐的话语牵引下,话题终于逐渐转到了陈少安的身上。

    石九知无不言,有问必答。渐渐地一个对陈少安新的认知,在赫连二小姐的心中成形。

    那是一个怎样的形象呢?武功也说得过去,长得也算英俊,如果不去故作潇洒的话。有些急智小聪明,平时呢又放荡不羁,浪荡形髓。对待兄弟朋友却是至诚至性!

    看着好似大大咧咧,其实心思慎密。爱酒嗜赌,爱吹吹牛皮!看见美丽的女子会露出猪哥像,却偏偏喜欢上了一个风尘女子。

    平日总爱扮做潇洒书生模样,但却识字不多,胸无点墨。虽然扮作书生一般的文弱,一副惜身顾命的做作,但若遇到真正的危险时却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这一晚,在骆三爷的帐篷里,陈少安不停地打着喷嚏。

    这是谁在说我的坏话?还是在念叼老子?陈少安心中猜测。

    赫连二小姐听石九说了这么多关于陈少安的事情后,才问道:"中午时听陈大哥吟诵了一首小词,见陈大哥整天一副书生打扮。我猜那词一定是陈大哥自己作的吧?"

    终于到正题了!不答反问。

    "只是一首词罢了,可是我见你姐姐在听到老三叔念这首词的时侯,反应却是奇怪了一些。从启程后我就不曾见你姐姐下过车子?可老三叔刚刚念了几句词,你姐姐就过来了!难道令姐认识这作词令的人么?"

    "识不识得我却不知道了?"

    赫连二小姐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不过那首词,在我六七岁的时候,曾见家姐在书房里写过。那时还见家姐将它绣在一方锦帕之上,只是后来就在没见过姐姐的那个帕子了。石九哥,你还未告诉我那词是不是陈大哥写的呢?"

    "那首词不是老三叔自己写的,他也是偶然瞧见,便默记下来的。"

    "那么他是在哪里瞧见的?莫不是陈大哥识得那个作词的人了?我听姐姐说过,这词还有下半阕的,只是我却不曾听到过。"

    "这个,他应该是不曾见过写词的那位。可是,你怎么也对写词的这个人这么有兴趣呢?"

    "哦,曾听姐姐说过。世上知道这首词的人没有几个。陈大哥即然没见过那个人,他又是在哪里见到这首词的呢?"

    "记得在我小的时候,常常见到姐姐看着那方锦帕发呆,有时还会暗暗流泪。我见姐姐伤心,便想那帕子一定是件惹姐姐不开心的物事。有一次我便将那锦帕偷了出来,准备将它用火烧掉。结果还没等我将火引着,就被姐姐发现抢了回去。那次是我第一次看见姐姐发怒,还狠狠地训斥了我一顿,再后来我就在也没看过那方锦帕了。

    所以这首词我记得很牢。我猜想那个词作者应该是姐姐认识的人,而且应该对姐姐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一个人!我只是想替姐姐问问那个人是谁?那个人现在又在哪里?"

    赫连二小姐说话时天真烂漫的神情,描述事情时又绘声绘色,极为吸引人。俩人之间渐渐不在像先前一般拘束。

    石九见赫连二小姐说到偷锦帕时,还吐舌一笑,那小女儿状极为可爱。不由也是跟着面露微笑,但听到后来赫连二小姐语声悲切,叙说姐姐的忧伤,也是心中黯然。

    是告诉她?还是不说?内心不断挣扎。

    此刻他几乎已经断定,赫连大小姐必然识得三叔!而且俩人之间似乎还有很深的情愫纠葛。

    因为在他最后那一刻,他口中也不断重复着那一句"红袖香、锦衣裳,纵隔千里怎相忘?……画眉只待,与君妆……"

    沉默,无言沉默……

    赫连二小姐见他沉思不语,也在一旁默默地不在说话。

    "这是你姐姐要问的么?"

    "不是,姐姐不让问的!我只是想替姐姐分担些忧伤"

    "能否问一下赫连大小姐的名讳么?"

    这话问的有些突兀,赫连二小姐一怔。旋即明白石九应该是有话要说的,心中隐隐期待。

    "姐姐,赫连红袖!"

第二十五章预定?袭营() 
"赫连红袖……"

    石九又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心下已是恍然而悟。

    记得那年陆三叔江南一行,归后郁郁结结。常常坐窗而望,终日似有忧思。

    记起自己在他书案上看到的那首小辞令,见那字写得好看便偷偷藏在怀中。如今那张纸页早磨损的烂了,但这张纸页一直还在他的身上。

    也记起了陆三叔在最后的那一刻,在口中不停地说着那二句:"画眉只待与君妆……红袖我终将负你……"

    赫连二小姐见石九问了一句之后就没了言语,黯然神伤,好象有着着什么难言之隐?

    赫连二小姐心中虽是急着想要知道答案,但又怕催的急了。

    稍待了片刻后,"姐姐中午时听了陈大哥念那首词后,又是心情惆怅,郁郁寡欢。我曾要姐姐来问一下陈大哥,可姐姐只是说了一句‘已等了他十年了,他若有心早该寻来。若是无意……‘然后又嘱咐我不许相问,我猜姐姐对那人应该用情极深。"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这十几年来多少贵胄公子,少年俊杰上门求亲。都被家姐拒之门外,眼见着姐姐将大好青春年华付之虚度!可知她这些年一定是一心在等待他的消息!可她,这些年却不曾等到过……"

    语声渐低,她虽不知其中滋味,却能常常看到姐姐的忧伤落寞。

    "石九哥,我猜你想必是知道那个人的音讯下落?请石九哥不吝赐告。好让小妹转告家姐,也让姐姐早日解脱了那忧思苦海!小妹这里不胜感激!"

    她却不知此时石九心中的想法。这赫连红袖与三叔当初两情相悦,彼此早已情根深种。可是为何三叔却没有告诉赫连红袖他自己的姓名?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以当时三叔名满天下的态势!他若告知赫连红袖自己的名姓,赫连红袖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哪里?更不会不知道十年前的那件震惊大陆诸国的大事?

    如果她知道了,又怎么会苦苦等了三叔近十年?这诸多疑问如同一团乱麻,让他不知该从那里去回答?

    一边是闺中相思,深陷相思之苦,苦苦等候梦中人的痴情女子。

    另一边却是阴阳相隔,今世已无相见之期!若相见只能期待来世……

    可是如果将一切都说出来,那对于赫连红袖该是怎样沉重的打击?以她苦等他十年的性子,她会怎样?已不敢去想!

    可是如果不说!难道就看着这个重情知意的女子,日日苦盼、终日与忧伤思念相伴,渡过这漫长的一生。整个的一生都活在相思期盼的痛苦中?这难道不是对这痴情女子的一种残忍?

    左思右想,终难决断。

    三叔,我该怎样去做?

    仰首望向夜空,恰好看见一道流星划过天际,留下一道璀璨的痕迹。

    流星生命虽然短暂,却在茫茫的夜空刻下了自己的足迹。

    三叔,我想你一定不会让自己心爱的人一生难过?你一定期望她永远开心快乐!

    "这个词作者?我的确是认识的。我,我也知道他如今在哪里?"

    "那他如今在哪里?"

    赫连二小姐心中大喜,美眸一瞬也不眨地看着石九,语声急切。

    "他对你姐姐并不曾忘情,他也始终惦念着你的姐姐。甚至在……在最难的时候也记挂着她。可是现在,我却不能告诉你他的下落。等这次咱们上古奇山办完了事情,等回来以后,我会亲自去和你姐姐祥尽述说关于他的事。"

    赫连二小姐略感失望,但她知道石九是个言出必践的人。

    即然他说要从古奇山回来的时候说,那现在他必然不会说的,那就多等几日罢了。

    赫连二小姐微露失望之色,但是听石九说返回时会和姐姐说,心下也是快慰。

    终于能让姐姐了却一桩心事了,我这作妹妹的也可以帮到姐姐了。

    赫连二小姐对石九的感观又好了几分,盈盈起身,对着石九嫣然一笑,"那我就先替家姐谢谢石九哥了,夜也深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转过身要走,走了两步又回眸甜甜一笑:"对了,为了谢谢你。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叫作赫连画眉,以后你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这才满心欢畅地向马车走去。走至半途,又想起自己为何要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他不会该想别的什么吧?一时又有些羞臊,忙加快了脚步。

    还未回答,就见二小姐走的远了。

    苦苦一笑,"若是她知道我将来要告诉她姐姐的事,她还会谢我么?三叔,我这样作,到底对还是不对?……哦,她说她叫赫连画眉,画眉?……画眉只待与君妆……?"

    二更时分,陈少安和楚重山回来了。

    楚重山大略说了一下和骆氏商队合作的事情。在骆三爷的帐子里商订好了,由楚重山的这些人马负责商队队尾的护卫。商队前方和侧翼,则由金刀王几人的佣兵团负责。

    这次金刀王到是没有刁难挤兑陈少安,他也是识大体的人,虽说有些心胸狭隘。但遇到这一大股马贼,他也知内部团结的重要性,此时正要同舟共济。

    他与陈少安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大仇怨,开始只是意气之争,虽说后来有一些小磨擦,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仇怨。

    所以在商谈的时侯言语极为客气,在陈少安提出要护卫商队后部时,更是对陈少安颇为佩服。

    要知道如果和马贼真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队尾不但难以逃脱,多数最后还得成为殿后的部队。

    殿后?那几乎就是死路!

    那绝对不是谁都愿意干的差事?往往伤亡最大的就是殿后的护卫。

    楚重山对这一决议到没有什么意见?做为常在战场上拼杀的军士,早已见惯了生死,对于生死?早看的淡了。

    这几日相处,他也看出陈少安是一个心思慎密,重情重义的性情中人。

    他既然敢作这样的决定,那是绝对不会将自己这些人送入绝境的。这么做,必然是有他的深意。

    夜已二更,石九见马贼聚集处始终人喊马嘶,喧闹不休。

    突然马贼营地里发出一阵儿欢呼,声震四野。

    向那处望去,在火光照映下影影绰绰地似乎又来了一大股马贼。新来的那股马贼里似乎来了什么大人物?不少马贼都围在那里。

    商队里的人都被惊醒了,以为马贼就要来袭营,全都进入戒备状态。

    陈少安派人唤来高六,让高六站在一辆马车上向马贼那里观望。那高六目力极强,就是在黑夜里也比常人强上数倍。

    高六观望一阵儿,从车上跳下来说道:"马贼那里又来了一大股马贼,现在估计已有一百五六十人了。那群马贼正围着一个人敬酒,距离太远,周围的马贼又太多了。实在看不清那人面目,说不定是红胡子亲自来了?"

    "极有可能!附近只有他的势力最大。而且白日里碰的那些哨探也自称是红胡子的人。"石九道。

    陈少安又对楚重山道:"现在马贼人数已经远远超过了咱们,我猜测后半夜弄不好马贼会搞一次偷袭!咱们还要多做些准备!"

    "这到没什么问题,只是骆氏商行那里也应该知会一声吧?"

    "好,先派人去提个醒吧!"

    楚重山派人去了骆氏商队,又让手下人都穿好了护甲,做好了一切迎敌的准备。

    三更时分,马贼那里渐渐安静了下来。在火堆的照映下,只有几个马贼还在四处晃悠。

    石九来到陈少安身边,见楚重山也在。"老三叔,楚大哥,正好你们都在,我正有一个想法和你们商议一下?"

    "什么事?"

    "现在马贼势大!但迟迟不肯动手。我怀疑他们还是在等帮手。若等他们聚齐了人手,到那时形势将对咱们更加不利了。"

    "石九,你的意思是……?"

    "不如咱们先动手!"

    "先动手?你是说咱们先主动出击?哦,这样是不是有些太冒险了?"

    "但这的确是个可行的法子。只是这件事得和金刀王几人商议妥当,从护卫中挑出三十多个身手好的,咱们先去偷了他们的营地!"

    楚重山皱眉道:"只怕金刀王他们不肯啊!"

    陈少安沉思片刻,双手互击,拍手道:"楚大哥!咱们再去一次骆氏商队!"

    骆三爷的帐蓬内,几个护卫首脑都看着陈少安。

    陈少安将偷袭马贼的计划一说,钱一枪先说道:"陈三兄弟!你说要带三十人去劫马贼的营?兄弟!这太冒险了吧?马贼虽说是群污合之众,但现在怎么说也有一百五六十号人马,咱们这点人去了,岂不成了自投罗网?"

    "如果今夜不去袭营!等明日马贼在聚上几股,那时将对咱们更加不利。到时候敌众我寡,咱们可就成了网中之鱼,到了那时恐怕咱们连一挣之力都没了!现在,马贼们绝对想不到咱们敢去劫他的营?我来时让高六和墨不济潜到近处观察了一阵儿。那群马贼就连岗哨都没放了几个?而且大多数马贼都已经喝得烂醉如泥。咱们此时趁他们不防备,正好杀他个措手不及!若想杀散这群马贼?这个计划有六成的把握!"

    旁边霸刀李麻子早听了半天,也是赞同劫营。这李麻子也是一个敢作敢为,极其悍勇的人物。

    一等陈少安说完,用手猛地一拍椅背,"好!即然有六成把握,已是极大的胜算了,我李麻子决定干了!袭营算我一个!"

    金刀王也暗自寻思半天了,通过一番思量,知道这计划极为可行。

    若是劫营成功,这些马贼自会四散溃逃,此后也难聚起这么多人来。见李麻子同意劫营,把心一横,"陈三兄弟的话不无道理!只是三十人有些太少,若是带上七八十人,这胜算还能大些!"

    "王大哥!咱商队也要留些过硬的人手驻守。若是一时不能全歼了这些马贼,到时将马贼打得溃散了的话!难免会有漏网的小股马贼,如果他们到时候慌不择路闯进商队……也会造成一些伤亡。所以商队这里必需要留大部分的人手才好!"

    "那这样好了,就去五十人!算算咱们两家有近八九十个护卫,骆三爷又自带了十个护卫,再加上商行里的伙计管事也有将近一百二十来号人。一会儿,寻些兵器分发给他们。如果有不开眼的马贼闯过来,这些人手也能防御一阵。只是弓驽太少,若有大批弓驽装备,就是再普通的人手也能牢牢守这营寨!"

    "王团长,这弓驽么?咱商行就有!"骆三爷听说要用弓驽,连忙说道。

    "哦?咱们哪里有?"

    "来,来,听老夫说,咱这车队中第三辆货车中有一百具强驽,足够装备这些人手!"

    金刀王诧异地望向骆三爷,"骆三爷,咱商队里还有这等装备?"

    老脸一红,"这些驽具也是此次交易的货物,但现在情况危急,不得不权宜行事。我马上让伙计将这驽具分发下去!"

    众人心知肚明,各帝国明令禁止与草原人进行军械交易。但这军械交易利益太大,很多有势力背景的商队都会暗中走私军械,想来这批驽具就是骆氏商队的走私之物。

    这种事情大家都是见怪不怪了,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其中道理谁不知晓?

    骆三爷吩咐了下去,又苦笑了一声道:"唉……换作往常,这些马贼早该派人来索要些保护费就算完事了。今次到现在还没派人来谈?咱们是不是在等上一等?若等不到马贼来谈,再去袭营如何?"

    陈少安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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