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冥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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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一愕。
巴颜“啊”地一声大叫了起来,一蹦有三尺来高。似乎撞到了鬼怪一般,林落凡见他转过身去,不也与自己照面,只听得他颤声说道:“林兄弟?你是人是鬼?若是死了变成了鬼,可不要找我老巴,你在的时候,我虽对你不好,但也没有亏待于你,你莫要缠着我了!莫要缠着我了!”
站在一旁的兵士自是不敢笑,夏侯婉却看得巴颜一人在这里自说自话,被吓得不轻,“哈”地一声,笑了出来。
林落凡生怕阀木磊可汗再要追问乌哈之事,更怕节外生枝,他心中一动抱拳说道:“在下木凡,有要事要告之可汗。还请巴将军引荐一下。”
巴颜这才强自镇定下来,对着林落凡看了好一阵儿,才是说道:“你是木凡?不是林落凡?”
林落凡道:“在下木凡,不知巴颜将军怎会将在下与那个什么林落凡错识成一人?难到我们真得长得很像!?”
巴颜也不答话,摒退了四周的兵士,侧身将林落凡迎进了大帐之中,这才转身扶着林落凡的双肩道:“林兄弟,我老巴还以为你已经……已经……”
林落凡装作诧异道:“你莫不是认错人了吧?在下叫木凡,不是你口中所说的林落凡!”
巴颜围着林落凡转了一圈,仔细端详良久,突地怒道:“林兄弟莫要再开得这种玩笑了,我巴颜虽是个粗人,却也不傻,方才你唤得我的名字,又没有他人告之于你,你又是怎么知晓的?我若认错了人,那便是不够兄弟二字。倘若你再要不肯承认,可别怪我老巴不认你这个兄弟了!”
林落凡见他已识破自己的身份,尴尬地干咳了两声道:“我不肯承认自己是林落凡,只是不想给公主殿下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实属无奈,巴大哥既然认出了我,我若再要抵赖,也是不能!”
巴颜这才转而笑道:“这才算是兄弟嘛!”
他在夏侯婉身上扫了两眼,似是有言不便讲了。
林落凡自是将他的脸色瞧在眼中,张口说道:“巴颜大哥,这位是荒人的夏长老。我此番前来自是与阀木磊可汗和谈而来!”
巴颜听得眼前的这名的小女孩儿竟是荒人长老,心中起了嘀咕,年纪轻轻,就能成为荒人长老,可是不简单。他根本未将林落凡后面的话听得清楚,随后一惊,似是想到了某个重要的事情一般,道:“荒人长老?荒人长老?荒人不是居在极北寒域,怎么会与我左帐和谈?”
林落凡也是心中诧异,昨日看到左帐王庭起了狼烟,还道要与荒人起了兵戎,哪知此时看到巴颜这般表情,又似是毫不知情,也不知是何等大事,左帐王庭竟迁到如此靠北的地方来了,但他还是忍下心中疑惑答道:“前两日,我见咱们左帐起了狼烟,还道是左帐的探子发现了荒人部族,要与我族荒人展开大战呢?难道不是吗?”
巴颜道:“什么荒人大战?怎么林兄弟也成了荒人了?”
林落凡拱手道:“我现在亦是荒人族中长老,这件事情阴差阳错,一时半会儿还真得说不得清,巴颜大哥还是快快告诉我这狼烟又是怎么回事?”
巴颜知林落凡既说说不清楚,想必其中故事颇为曲折,也不追问,张口道:“林兄弟你这一走就是一年多,毫无音讯,阀婀娜公主回来之后郁郁不乐。对人只说林兄弟早已死了。我等自也不好追问。阀木磊可汗将乌哈被杀之事一骨脑儿的推在林兄弟身上。想要与右帐王庭合解。然而……然而……”
巴颜说到这里却是再也说不下去,口中哽咽难述。
林落凡心系阀婀娜安危,却是大急道:“然而怎地?”
巴颜自是定了心神,随后继续道:“初时,右帐王庭的乌拉特可汗,也未再细追此事。大家都以为此事就算揭过,然而乌拉特可汗再派使节前来要与公主与他的二儿子乌啦合亲。这老狐狸以合亲之名说要冲冲晦气。阀木磊可汗心知无法推脱,只得应下此事。但公主殿下又怎么肯?”
巴颜说到此处,看了一眼林落凡,只见他面现疾色似乎十分担心,这才心中一宽,心道:公主殿下那里天天心里记着你这小子,我还道你小子死了,也未多想。如今你小子是回来了,可却做了什么荒人的长老,莫不是娶了眼前的这小妮子,把公主殿下忘得一干二净了吧?但看他这般猴急之相,似乎自己心中揣度的又是不对。
恰在此时他听得林落凡接口问道:“然后呢?”
……
……
第0097章 吃地灰又见阀婀娜()
巴颜整以时暇道:“阀木磊可汗不敢迫得公主殿下太紧了,生怕公主一时想个不开,随了他父亲阀尔敦郡王寻了短见。自然将婚事一拖再拖,直将二人婚事拖了两三个月的时间。惹得右帐王庭的乌拉特可汗大怒。与阀可汗当面争论起来。也不知两位可汗如何说得,反正最后二人不欢而散,差点在帐中动了刀剑!”
“自那时,左帐与右帐王庭直欲开战!左右两帐王庭的兵士在漠北草原的澜沧江畔拉开了阵势,只须一个契机,大战便会一触即发。”
林落凡闻言,心中担扰,直把双手搓在一起,欲要追问。却听得巴颜道:“哪知第二夜阀木磊可汗却被阿古达木,那日松这两名狗贼一刀杀死在大帐之中。”
林落凡听到这里,手中玉牌“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疾声问道:“后来怎样?”
巴颜道:“后来,巴根将军亦是死在那狗贼二人手中。不仅如此二人得手之后,领了我左帐的四万兵马,投了右账王庭的乌拉特。我左帐王庭本就势微,这一年越来越无法与右帐抗衡,兵马亦不过十万而已,这两名狗贼竟做出此等事来,简直人神共愤。”
“此事之后,已消彼长,第二日右帐的乌拉特便放出话来,要阀婀娜殿下缴械投降,便可不杀。而且先前的婚约如期进行。公主殿下的爷爷阀可汗死在了右帐王庭的阴谋诡计之下,自是不肯答应。右帐王庭第二日便发起了进攻,如今我左帐王庭一退再退,已失去了大片的土地……若不是阀公主强自撑持,怕也等不到再见到你了。但即便如此,恐怕再过得几日,我左帐之人怕也要亡国了……”
巴颜声泪俱下,只听得林落凡心颤胆战,一字一句虽只是只言片语,想必这其中刀光剑影,又怎是一句两言便能说得清楚之事。
夏侯婉站在一旁听了个大概,不过她却没细听得左帐王庭与右帐王庭的战略格局,什么左帐的可汗被杀与右帐的大军逼近,好似与她无关一般。
女子大都不会关心政治,一般说来亦不会有什么敏锐的政治眼光与把握大局的高瞻远瞩。
所以夏侯婉只将有林落凡与阀婀娜地方听的真切,其它的地方则是忽略不计。
这多多少少与女人八卦的天性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此时若不是事关族人的命运,怕是夏侯婉早就耐不住性子,将林落凡揪在一边,细细拷问起来:他与蛮人的公主殿下是如何相识的?
林落凡与那巴颜又说得半个时辰,夏侯婉突地大声叫道:“林落凡,你们两个干么还不去见那个什么公主殿下,仍在这里啰哩叭嗦有个什么用?”
夏侯婉突然毫无征兆的发彪,林落凡与巴颜二人恁,谁都吓了一跳。
巴颜瞟了夏侯婉一眼,心道:“这女娃娃怎地如此不懂规矩?大呼小叫的!?”却又碍于林落凡的颜面还是忍住不发,笑道:“姑娘稍安毋躁,我这就带林兄弟与姑娘前去见过公主殿下。”
夏侯婉点了点头道:“这还差不多,那就快去吧?”
巴颜却觉得夏侯婉在训戒下属一般,面现怒容,正要发作,却被林落凡一把拉了过来,在他耳旁说道:“巴大哥,不要与这小姑娘计较了,她脑子有点不太好使,也未见过什么大世面之人,此番随我前来,不过是监视兄弟罢了。大哥若要为难了她,兄弟回到荒人那里可不好交待!”
巴颜心想:自己出气了倒也没得什么,可是林落凡却是公主殿下的红人,自己总要给上些面子。”这才摇了摇头道:“如此便请林长老随我来吧!?”
他口中只唤了“林长老”而不提“夏长老”自是有意将林落凡的地位提高,乘机贬低一下眼前这个不懂规矩的娃娃。
可他哪里知道夏侯婉贵为荒人圣女,与阀婀娜的地位一般无二,尊贵无比。而且长年生活在极北寒域,自然颐指惯了,又少经人事。所以才会如此说话,倒也不是不懂什么规矩!
巴颜的话对于夏侯婉来说,好似一缕微风拂面,不痛不痒,她亦根本未曾放在心上。
夏侯婉听到终于要去左帐王庭的公主殿下了,心中高兴,跟在了巴颜身后,随着林落凡穿过了也不知几道设防,多少顶营帐,终于驻足在一座极大的营帐外。
大帐外站着两名左帐王庭的亲兵,竖枪而立,甚是威武。
这二人自然识得巴颜,其中一人走到身前小声说道:“公主殿下,正在会客,大人此时进去,怕是不妥!容我前去通报一下!”
巴颜虽知公主殿下极为看重林落凡,但到什么程度可真要盘算一下,自己若是硬闯大帐,终是心虚,就算公主殿下不治自己的罪,自己也是怕得顶上的脑袋不稳。
过不多时,那名亲兵便又折回,站在帐外,对着巴颜点头示意,大声报道:“巴颜大人到!”
巴颜施了眼色,挑帘入了大帐之中,向正中坐着的一名女子行了跪礼。
林落凡与夏侯婉紧随其后,林落凡低头跪倒,他却见夏侯婉直立不跪,伸手拉了她的衣袖,却被夏侯婉伸手拂开。
夏侯婉直立帐中,见端坐大帐之上的那女子弯眉秀眼,相貌宛如天仙,生就一副媚态,稚气地问道:“你就是阀婀娜吗?”
阀婀娜见夏侯婉不向自己跪拜,开口便问自己是不是“阀婀娜”,不禁失笑,又见眼前的小姑娘穿着粗陋,似个野人!这也就难怪不懂得什么礼数。
她哪里知道,夏侯婉身上所穿得可算是荒人之中最好的海豹皮了。但若与她比起来,自是差得太远。但小姑娘的相貌生得俊俏可爱,宛如一块璞玉,笑道:“我便是阀婀娜,小妹妹你从哪里来啊?”
阀婀娜也不理她,却又盯着跪在地上的林落凡,上前对着他的屁股就是踹了一脚,林落凡一个经受不住,向前趴在了地面,吃了一脸的地灰……
第0098章 见旧识,二人危矣()
众人皆惊,这小姑娘恁是如此大胆,在这大帐之中犹若无人,太也不懂礼数了!更不知夏侯婉为何这时候踹了林落凡一脚!?四下里一时无声,均是看向了她。
阀婀娜并不理会众人惊异之色,看着林落凡说道:“林长老,你怎么见我不跪,见她便跪?难不成你看人家漂亮美丽,心神颠倒,就连双腿也是软了?”
此语一出,引得帐中之人大都忍不住微笑起来,众人这才明白感情这小姑娘瞧着自家阀婀娜公主容颜端丽,自惭形愧,起了醋意。
阀婀娜本是心中担忧左帐子民安危,心中郁结,面见难色。
此时见阀婀娜如此莽撞举动,只道是帐下趴着的男子与是她的情郎,只是这女娃娃如此强势却也少见。
更何况这小姑娘虽是骂了她的情郎,但实际上也是等同于夸了自己容貌美丽,心中一喜,笑道:“巴大人与这位小兄弟快快起来吧,省得这位小妹妹心中吃了醋意,再给巴大人来上一脚。”
巴颜本以为夏侯婉的举动会惹得公主殿下恼了,顿时汗出如浆,还道公主殿下圣怒,就算是林落凡在场,怕也少不得一顿皮鞭。
哪知殿下却是心情大好,竟然说笑了自己,心中大定,连忙起了身子,立在帐侧一旁。
林落凡闻言,却是怎么也是笑不出来,他慢慢爬起,低头垂目,不敢抬起眼来,倒似个害羞的大姑娘。
他被阀婀娜踢了一脚,痛是不痛,只是未曾防备。若是站了起来,让阀婀娜看到自己此等狼狈,羞都羞死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只是此等场合,他又如何能跑得出去?
是以一直不敢抬头向阀婀娜看去。
林落凡此时身穿荒人的皮服,被夏侯婉踹了一脚,面上全是污秽之物,二人离得不算太近,阀婀娜还真是未曾认出他来。
夏侯婉见林落凡突得如此忸怩,连头也不敢抬,心中早已认定林落凡喜欢阀婀娜,心下不知为何犹如中了一槌,醋意大起,喝道:“林落凡,你难不成真是被这妖媚女人迷了心窍?莫不是不知道自己是干么来的?”
众人均觉这对相好真是奇怪,女了强悍如斯如同个男子一般,男子却跟个大姑娘似的,不出一声,屁不放一个,当真奇也怪哉!
帐中众人大都心中觉得好笑无比,更有左帐的一些部下却觉得帐下的小姑娘大声叫唤,有辱左帐的威严,想要出声喝斥,却又觉不妥!毕竟公主殿下坐于帐中,只待阀婀娜一声令下,便会出手拿下对方。
唯有三人听得夏侯婉唤出:“林落凡”三字之时,身子不由一震,显得心神受了震荡。
其中一人便是这帐中的公主殿下阀婀娜,而另外两人则是坐在帐下右首首位的一个中年汉子和一名白嫩的书生……
林落凡听得夏侯婉道出了自己的真实姓名,自知不便再躲躲掩掩,他抬起头来,只见阀婀娜一身褒衣博带,端坐帐中,头顶上顶着一顶由黑,红,蓝,黄的上等绸缎布料所制的女性王者头饰,顶冠上镶着一颗巨大的红色宝石,珠帘垂面。
那时帐中烛光映着她的脸颊似乎铺了一层莹玉,显得阀婀娜贵气迫人,端丽难言。只是下颌却是比之记忆之中却是瘦削了三分,登时让林落凡生了怜爱之心。
亦不知阀婀娜在过去的这一段时间里,经历了多少的变故,才会如此,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更有千言万语要说给她听。
林落凡正要说话,却听得一旁的夏侯婉道:“阀婀娜,我们来是跟你谈正事的,你如此直勾勾的看着俺的男人,是几个意思?”
林落凡闻听此言,一时气噎,竟是喘不过气来!他恁是怎地也未想到这夏侯婉竟会说出如此话来!他哪里里知晓,夏侯婉站在一旁,见他与阀婀娜二人的眼神汇在一处,直勾勾地,再也未曾分开。
早已认定他们相互瞧对了眼,心中醋意大起,这才说出了上述那番话来。
林落凡瞪着双眼,指着身旁的夏侯婉一连道了三个:“你……你……你……”便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阀婀娜听到“林落凡”三个字的时候,身子一震,心中强自镇定,只道是同名不同人而已。
哪知林落凡抬起头来瞧向自己,她这下瞧得真切,又怎能错认了人?眼前的这个人不是林落凡,又是谁来?心中欢喜的都要蹦将起来。
二人四目相对,阀婀娜脸庞突地绯红如霞,心中的思念之情恰如一根细线将二人目光系在一起,再也分不开来。
哪知随后听得夏侯婉口中道:“我的男人!”这几个字时,阀婀娜的心头直如被人泼了一盆冰水,顿时冷静下来,脸色一沉,说道:“你们是谁?从哪里来?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黄毛丫头,又与我左帐有什么正事可谈!?”
林落凡只当阀婀娜未曾认出他来,软声道:“是我……林……”
阀婀娜转首并不理会林落凡,不待他话说口,对着巴颜道:“巴将军,你怎么什么人都敢带入帐中?一会儿待此事了了,你自去领罚!”
巴颜冷汗直冒,赶忙应了一声。
夏侯婉双手插腰,指着阀婀娜却道:“你说哪个是黄毛丫头?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我是荒人圣女,若不是林长老力荐我来,又怎会与你蛮子谈得什么来,大不了你来过,我战罢便是。谁又怕得谁来!?”
“你是荒人?”站在阀婀娜右侧下首的一名满脸虬髯的汉子略带狐疑地轻声问道。
林落凡遁声看去,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他竟被吓得冷汗直冒。那人不是别人却是自己一年不见的马渭,马大哥是也!
夏侯婉不知那人是谁,即使知道了,恐怕也不会太过在意,她斜睨马渭一眼道:“正是!”
马渭喝道:“大胆荒人!尔等魔教余孽,竟然不守千年之约,跑到这漠北之地,说不得我活动活动筋骨,亲自便送你归西了。”说话间,单手掐了法诀,在手掌之中隐约有天地元气的波动。
林落凡心下大急,生恐二人一言不和,便在这大帐中起了冲突,他对着马渭大声说道:“马大哥!?且慢,且慢!”
一时间,帐中喝声四起。
“锵锵锵”
又是一连数响,帐中的兵士皆是抽出了腰刀,握在手中,只待阀婀娜一声令下,便会将立在堂上的夏侯婉与林落凡斩为肉酱……
第0099章 帐中会谈国君蠢材()
马渭站前一步,点着林落凡心痛万分道:“我初至此处得知你已去了,心中难过得紧。此时见你安好,然却与荒人为伍,还不若死了的好!你还有脸喊我大哥!?你既入了魔道,从此以后我马渭与你便是仇人。今天不是我杀了你,便是你杀了我!来,来,来,你我比划比划,我倒要瞧瞧魔教的功法有何了不得之处,让你这个混帐小子,不走正途,反而入了魔道!?亏得我还将我道门的修炼之法传授予你!?”
林落凡知那马渭对他是怒其不争,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当下处境,只得无声。
夏侯婉听那马渭左一句“魔教”,右一句“魔教”的,早就怒不可遏,对着马渭道:“我当道门都是什么杰出人物,千年之后,亦不过是你这等只会叫唤的老狗,要比便比,还在这里吠个什么劲儿?”
马渭回道:“如此甚好,走,你我这就出得大帐,一决生死!”
夏侯婉却道:“要打便打,还出得什么大帐?如此婆婆妈妈,真是费劲!”
马渭的飞剑,在入帐之前,早已被左帐王庭的兵士收了去!
就好比那朝那代的君主面见外人之时,都会先行解除了对方兵刃一般。
此刻马渭要与夏侯婉打将起来,只能是必败无疑。他无有飞剑,又如何来战?前番他被这夏侯婉一番话语上的羞辱,早已动了杀心。更何况马渭此番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