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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谁是冥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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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越来越近的右帐铁蹄,看着那些狰狞嗜血的面孔,看着对方手中挥舞的雪亮弯刀,听着他们嚣张的哨音,荒人们的脸庞上竟是没有一丝紧张,更没有绝望,反而是一种平静从容与坚毅的绝然。

    其中一些十几岁的少年战士的脸上,亦是如此。

    每一名荒人不由地也握紧了手中的刀。

    左帐王庭的子民与兵士们,一开始就对荒人没有什么好感,千年之前,是他们的先辈同全世界的人民将荒人驱逐出了漠北草原,如今他们自己反而成了被驱逐的对象,若不是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他们又怎么会与荒人联手御敌?

    前些时日,面对着右帐王庭的思想攻势,偷偷溜走叛逃的人之中没有一人是荒人。

    这让一向自认为高人一等的左帐王庭的子民们丢尽了颜面。

    方才那一阵右帐王庭的箭袭,让身处在最前方的荒人显得有些慌乱,这多多少少的让左帐子民们,找回到了某种快意之感。

    然而此时,面对着如此强大骇人的右帐铁蹄的攻势,看着荒人脸上显现平静与坚毅,左帐王庭的兵士们受到了极大的感染。

    他们下意识里握了握手中兵刃,手心的汗如泉涌,随后向着所有的荒人给予了足够敬佩的目光。

    荒人则是一脸坚毅地目视前方,展现出了一种无畏的坚定。

    再惨淡的局面终会到来!

    那些凶残的敌人,也终要面对!既然来了,就没想着再活着回去。这就是所有荒人的想法。

    为了吃饭,而与他人拼命。为了活命而与他人拼命,这本身就是一场残酷的战争,并且还是一种合理到了极点的博弈。

    千年来,对于经常面对严寒与饥饿的荒人来讲,这些个右帐王庭的骑兵,虽然杀气十足,但在他们的眼中,比起更加凶惨与血腥的冥王鬼卒来说,相比要可爱的多,甚至根本不算什么!

    如果你经历过风暴,当你面对狂风暴雨之时,你就会显得更加的坦然。再狂暴的敌人,在他们的眼中只不过是一名温驯的小狗小猫罢了。

    然而即使是是阿猫阿狗,若是数量巨大,也足于让所有人崩溃。更何况对方是一只数量庞大的蛮人骑兵团?

    蹄声越来越响,敌人越来越近,草甸坡间的烟尘越来越浓,空气越来越寒冷,气氛也越来越紧张。

    营地里所有人为了那仅存的一丝侥幸希望,而变得众志成城。

    伴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敌人冲到阵前的那个时刻。

    庆格尔泰老将军的嘴角边露出了一丝难见的微笑,此时的他竟然还能笑得出来,真是让人着磨不透。这不是临死前的淡定,就是某种具有含义的淡然。

    他望了一眼东北方草甸上隐隐出现的三万骑右帐王庭的兵士,这三万余骑的敌人昨夜不知何时站在那处制高点上,此时出现在草甸上方,却没有向他们发起冲锋,很明显意图是想借势压制住左帐的骑兵,给他们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以保证那边近六万骑骑兵能够集结全部力量,一次冲杀成功。

    庆格尔泰自然不会和这三万骑敌人缠斗,他转头看着南面草甸缓坡间的烟尘越来越大,看着那数万的骑右帐兵士已经快要冲下缓坡,进入低洼地带,他从背后抽出朴刀,示意跟在他身后的三万三千八百六十四骑左帐骑兵准备发起冲锋。

    “不要问我怎么冲!?”

    “跟着我刀尖所指的方向往前冲。”

    庆格尔泰老将军看着身旁那些面露紧张之色的年轻的左帐骑兵,他没有做什么战前动员,直接喊出了上面那番话语,随后手腕一翻,“镗儿”的一声,抽出了腰间的马刀。

    顺着马刀所指的南方草甸,庆格尔泰双腿重重一夹马腹,大声喝道:“冲啊~”

    伴随着一连串刀剑出鞘的声音,所有人都高呼着,随着庆格尔泰老将军冲了出去。

    从远处望去以老将军为首,奔跑中的左帐骑兵形成了一个尖锐的三角形状,犹如一把利刃锋锐得不可阻挡。

    ……潮水般的万骑右帐骑兵,凭借着草甸缓坡带来的地势不停加速,在一个呼吸之间便已冲下了草甸。

    在这处草甸的正前方,是林落凡布置堆列的破旧车马。

    一旦右帐骑兵跃过此地,右帐骑兵将面对的是一片广阔平坦的低洼地带。

    凭借着骑兵的快捷的速度与强大的冲击力,左帐必败!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低洼处覆着黑土粗砾,看上去颇为坚实,宽约数十五丈距离,横亘在左帐的营帐前。

    以左帐骑兵现在的速度,根本不需要花太多时间,他们很轻易的就能冲到左帐的帐前。更可怕的是,若是没有绊马索陷坑之类的东西减缓对方的速度,数万骑右帐王庭的兵士完全可以一路狂奔,无须挥舞手中的钢刀,单单只凭他们脚下的万骑马蹄,就能踏平整个左帐王庭,生擒阀婀娜。

    没有绊马索,也没有陷坑,平坦坚实的低洼地面上没有任何障碍,左帐王庭的普通子民们甚至害怕得抖如筛糠,若不是将近死亡,恐怕他们怀中的孩童亦会大声地哭嚎起来。

    别说现在的他们没有胆量哭出声来,就是真得哭将出来,在这等混乱的战场之中,也很难被人听见。

    看着那些无比清楚,无比狰狞的右帐兵士的面孔,他们的身体一片寒冷。每一个人的手中都紧紧握着一件他们自以为能够自保的铁器。其中有些甚至是一些割草的农具。

    如果不是知道投降是死,向后溃逃也是死,只怕这时候只需要有一人发出一声叫喊,所有人便会丢掉手中之物向后狂奔而去。

    敌我实力悬殊,对方的兵力总和是左帐王庭兵士的三倍以上。并且已方处于草甸下方,地利全失,又没有任何准备,怎么可能阻挡这些如狼似虎的右帐兵士?

    看上去,已经没有任何办法能够挽救左帐子民的命运,虽然庆格尔泰将军率领的三万三千八百六十四骑兵已经开始策马狂奔,但恁是谁也知道,这场战斗,恐怕将是一面倒的屠杀。

    更何况庆格尔泰身后的骑兵竟是没有选择最近的直线与之对敌,而是在冲锋了没有多长一段时间之后,便极为怪异地向西南面的草甸缓坡上奔去,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骑兵上缓坡速度骤缓,而且极耗马力,难道他们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决战,而是想要逃跑?

    就在荒人心中产生一种极不好联想的同时,右帐骑兵统领的嘴角上露出了嗜血的笑意。

    因为右帐王庭里的掌权者早就与庆格尔泰将军有所接触。

    只要庆格尔泰临阵挥刀倒戈,无论他是否将阀婀娜亲手绑给右帐王庭,哪怕是他只要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右帐王庭都将会许给庆老将军足够的金钱与财富,黄金与美女。

    很显然,此前庆格尔泰的内心或许是挣扎的,因为出卖自己的主子,将是一件不十分光彩的事情。

    所以庆格尔泰并没有直接答应右帐王庭的请求,或者换个词来说,“要求”更加准确一些,但同样他也并没有直接拒绝。

    在面临生死的一瞬间,庆格尔泰似乎终是做出了他的选择。

    这个选择对于庆格尔泰来说,很聪明!对于右帐王庭来说,很满意!

    不过最满意的人还要当属那万千右帐王庭骑兵的统领——马哈达赖。

    此时端坐在马背上的他方才还在计算着一场大战后,右帐王庭将付出多少人数的伤亡代价,而现在他似乎忘却了方才心中所想,已经用他的酒糟鼻嗅到了无数女人与财富的味道儿。

    然而荒人们的脸上依然充满了坚定与信心。或许也许是根本就没有时间让所有的他们感伤悲愤。

    荒人们只能用余光暼一眼似乎越来越远的那些个曾经与他们是同一战线的左帐王庭的三万三千名骑兵,便必须把精神与意志迅速收回到眼前更多的右帐骑兵身上。

    右帐王庭的敌人如黑云般涌来,万蹄掀起了草甸上不知多少处的乱尘草皮……

第0117章 林落凡布下的陷阱() 
荒人眼望着即将到来的死亡,默不作声。手中的刀随着大地的震颤,映出了一片森寒。

    “砰”地一声沉重闷响,紧跟着又是“咔嚓”一声骨裂的声音。

    冲在最前面的一骑右帐兵士,不知是什么原因,重重摔倒在的黑砾的地面上,溅起了一道烟尘。

    战马哀嚎嘶鸣了两声再也站不起来,前蹄竟是面条一般地被扭成了麻花儿。

    紧接着一声又一声沉重闷声连绵响起,疯狂冲锋的敌群——最前方的逾万骑兵士,竟跟最前方那骑骑兵一样,极为凄惨地接连摔落在地,斜坡下方的那处低洼之地顿时一片混乱!

    紧握着兵刃的荒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中流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

    紧接着,眼眸里的疑惑不解转化为狂喜——越来越多的右帐兵士摔落在看似坚硬的草地上。

    而随后赶到的右帐骑兵,根本收不住如此速度马势,只得踏上了同伴的同样的命运征途。

    敌群自草甸缓坡狂冲而下,待冲至草甸间的低洼地时,速度已经被提至最高,若是正常情况下,这种马速毫无疑问是最完美的,然而问题在于,这不是正常情况下,因为这片低洼地并不是正常的地面。

    荒冷原野间,两道斜长草甸间夹着的低洼地并不多见,而这处原本是一处古河道。

    不知过了几百年甚至是几万年,古河道里的河水早已干涸消失,只剩下河床的遗骸。

    随着风沙的侵袭堆积,渐渐地再也看不到河道原来的模样,两岸化作了普通的草甸,河床也已经变成看似坚实的土地。

    右帐王庭已经很多年没有踏足这片属于左帐的草原了,所以他们并不知晓这片低洼地其是一片极宽的古河道,但林落凡知道!

    他在经过此地与左帐和谈之前就已经发现了这片低洼地的问题,薄薄的泥土之上是看似与草原一般无二的草皮,而在那层泥土之下则全部都是依旧光滑的圆形卵石。

    干涸了千年的古河道的泥土已经足够的深,千万年来堆积着的泥土也足够厚,再覆上植被青草的尸体,马行其间没有太大的问题,然而靠着古河岸两边,也就是如今两道草甸的边缘地带,却只覆着极浅的一层黄土石砾。

    但这依然不是问题!

    战马若行于其间,只要速度不快,都是可以平稳渡过的,若用力稍微大也无大碍。

    然而右帐王庭的骑兵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而是很快!快到转瞬间,便可越过那片河床。

    速度越快,马蹄在着地的那一瞬间,所产生的力量也就越大。就有可能触碰在那层不薄不厚的泥土下面的圆形鹅卵石,以及那些由河床里的石头形成的不规则的天然坑洞。

    这并不是陷井,也不是苍天给这些右帐王庭故意布下的陷井,因为如果不是速度太快,即便是最沉重的漠马,也不会陷进经年累积的泥砾之间。

    然而右帐王庭的骑兵借草甸缓坡之势冲下,速度提升的太快,马蹄与地面之间相对的冲击力量太大。

    于是草甸缓坡下的低洼地边缘,便成为了上天给右帐骑兵布下的天然陷坑。

    由于速度太快,成百上千的几乎带出残影的马蹄,重重踏在了低洼地上,强劲有力的马蹄深深陷进石头之间,欲待奋起,却是又滑在了一边,因为速度过快的原因,战马根本无法保持平衡,连同着身上的右帐骑兵重重摔了下去。

    有马蹄踢飞地面上的草皮,却恰巧卡进地面下的圆石之间的坑洞里,如此高的速度之下,战马冲势不止。

    河床的地底之下,仿佛探出了无数个拥有强健巨力的地狱之手,将马蹄牢牢的固定在了原地。

    沉重的马身横压过去,“喀”地一声,马蹄硬生生被自己的前冲力折断开来,露出血色的肌键和白色的断骨,看上去惨不忍睹。

    冲在最前面的数千骑倒下后,后面的右帐王庭的大部队已经察觉到了问题,然而还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原因,速度太快以致于他们根本无法拉缰停止冲锋,一匹又一匹的战马就这样冲进低洼地的边缘地带,然后不停被河滩里的石头所挡下,发出了一声声沉重的闷响。

    如果说,先前从草甸缓坡上冲下来的数千骑右帐骑兵,就像是黑压压的潮水,那么左帐王庭营帐的外围,这片看似平常无奇的青草地面,就像是西域神殿海岸边著名的防浪堤,出现了无数隐形的圆形石柱,坚硬无情地把这些潮水尽数拍碎。

    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涌了过来,看似怒势汹汹,然而当它们与那处防浪堤相遇之时。

    一波又一波地化为了泡影。在他们的面前,仿佛竖起了一道无形透明的玻璃墙,将那股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水马队挡在了那里。

    右帐王庭的万千骑兵前仆后继的冲入了那片低洼的河床,然后又一批批地死在了河床的沙滩上。

    看着眼前极为血腥极为残忍的画面。

    看着无数骏马腿折颈断歪倒在地面上,看着无数右帐骑兵摔落,被沉重的马身压碎了脑浆的画面,荒人的势气大涨。

    他们第一次感觉到或许他们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希望能够打赢这场残酷的战争。

    其码眼前的一切,就极有可能是他们所信仰的冥王听到了他们的祈祷,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的出现了这一幕呢?

    右帐王庭的骑兵站了起来,惊恐疯狂地推动着马身,换来的却只是徒劳。

    幸运的马匹和骑兵直接摔晕或是死去。

    不幸的马匹和右帐兵士则在地上痛苦地嘶鸣与哀嚎,伴随着后方犹如潮水一般的同伴的高速冲锋,他们昔日战场上的生死兄弟,这一次竟似死神来临般地引起了他们极大的恐惧。

    无论他们发出如何的叫喊,无论他们怎样的痛苦,似乎都是无济于事。

    最终万千的右帐铁蹄还是密密麻麻地挤在了一起,鲜血像是从榨汗机中挤烂的果浆般地被压渗了出来,染红了他们身下的那片青草绿地……

第0118章 信我者,必得回报!() 
战争场面除了一开始的宏大壮观之外,还有着极为残忍的一面。蛮人的嗜血与凶残也在此刻展现了出来:

    既然退不得,那就只有踏着同伴们的尸体冲过去……

    右账王庭的统领乌哈达赖果断地展现出了他出色的应变能力与战场的掌控力。

    在战场之上,只有最后的胜利者才拥有庆祝的权力。

    好在右帐王庭拥有数倍于左帐的兵力,面对他们的只不过老幼妇孺,右帐王庭的兵士只要有一半甚至是三分之一的十分力,不!或许只要有十分之一的兵力就能踏过这片河床之地,左帐之人仍将会面临这历史上的最为残酷的血洗。他们依然拥有着战马的下冲的地利。

    右帐王庭的大统领挥舞着手中的马刀,从最后方犹如一道离弦的箭,冲入了骑兵的大部队当中,他口中狂喊道:“今天我们所流的每一滴血,都要你们来还!”

    右帐骑兵闻言,再看到他们统领一脸的肃整之色,精神大振。军队仿佛一下子长出了主心骨儿,从混乱中清醒了过来。

    右帐王庭的兵士多是从战场上踏着死人的尸体走过来的,今天他们人生第一次的将踏着自己人的尸体铺出来的血肉之路,对左帐王庭再一次发起了疯狂般的冲锋。

    对于扑倒在河床之上的右帐兵士来讲,此时万千马蹄的飞奔不再是胜利与强大的代名词,而是一台巨大绞肉机。而他们自己则成为了右帐王庭胜利之路上真正的垫脚石。

    战争机器一旦开动,几乎参与其中的所有人,都有可能被碾压在那滚滚的战争车轮之下。而这一次右帐王庭的人们相信,右帐骑兵统领更加相信,今天将是一场足以改变历史潮流的伟大战役……

    右帐王庭的骑兵无论是在人数上还是在战斗力方面,都要远远的超越左帐王庭的兵士。

    若是庆格尔泰真得按兵不动的话,那么左帐王庭的子民们所面对的只有一面倒的屠杀!

    虽然在先前的冲锋中至少有逾万余骑右帐骑兵伤亡惨重,但只要给他们时间重肃队列,哪怕是弃马步行冲锋,也会给左帐营地里的百姓带来极大的压力和危险。

    但此时营帐中的却并不是普通百姓,而是荒人夏侯婉与林落凡所率领的六万荒人战士。这也是荒人刨除老弱病残后,能凑出来最大单位的战斗力总合。

    对于荒人来说,即便是一个十几岁的娃娃,即使是一名六十几岁的老妪,只要他们的手中握有一柄趁手的兵器,每一个人都将具备超于常人的杀伤力。更何况留在这里的不再是老弱,而是荒人十五岁以上的六十五岁以下的所有男丁,他们每一位都是一名极其强大的荒族战士。

    此时只要夏侯婉一声令下,拿着武器冲出去荒人们,随随便便的一次反击,任何人随手一捅便能杀死一名将死的敌人,或许右帐王庭的第一波冲锋可能会就此被打退。

    可惜的是林落凡不允许他们这么做。

    夏侯婉很是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林落凡并没有立刻解释,淡淡地说道:“你应该相信我,其码方才你看到的右帐王庭兵士的惨然坠地,便是你信我所带来的战果!”

    夏侯婉布满了血丝的眼睛里,闪出了一抹光亮,她开心地点了点头。

    林落凡站在一旁,看了她一眼,对着旁边的一名荒人长老说道:“劳烦计长老你传令下去,我们再向后退,队形要显得慌乱一些,有些逃命的感觉在里面,装得越像越好!”

    计长老沉吟了片刻,抬头看了夏侯婉一眼,又是看了看林落凡疑惑地问道:“此等良机,为何林长老不大举进击,反而一退再退呢?”话语中充满了想要违抗的意味儿。

    林落凡知道这名荒人长老曾经是族中最有谋略之人,但他此时此刻却没有功夫儿与他闲扯蛋,于是他与夏侯婉交换了一下眼色。

    夏侯婉挥了挥手,道:“照做就是!若有抗命不遵者,斩立决!”

    计长老这次没有迟疑,领命而去。

    待到计老远去,独留下夏林二人之时。

    夏侯婉犹豫地说道:“其实我也想问,为何不去杀敌,反而还要装作落荒而逃?”

    林落凡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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