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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京华魅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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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是什么人?”她悚然而惊:“动时无声无息,真象个会变化的鬼。”

李平平换了一家客店落脚,从前门大街的街尾,游至街头近崇文门的京都客栈。

店面更大,店伙更多,上房也整洁高雅些,每天都有数百名各式的旅客进出。

左邻东首,是一家驴车行,出租游西山的小驴。

右邻西首,是附设的京都的酒坊,卖酒,也办筵席,主要是供应客栈的旅客小饮。客栈本身有食厅供应膳食,要买醉最好上酒坊。

这表示东街一带,是杂乱的商业区,龙蛇混杂,也是各种消息的供应场所,活动容易,当然危险性也相对地增加,就看谁的神通广大。

他的客房位于靠近后街的一座小院里,要出店真得绕上老半天。小院四周,共有七间上房,中间有一座便于旅客活动交谊的小厅。

这天午后不久,邻房住进一位旅客,他不在店内,所以不知道邻房这么早就有旅客落店。

申牌初,天色还早,他从城内返店,刚踏上小厅,后面便跟来两个流里流气的泼皮。

“喂!老弟,借一步说话。”一个泼皮叫住了他,阻止他从厅侧的走道返回客房。

他早就发现有人在跟踪,这两位仁兄,是从崇化门的城外跟来的,一直跟至客栈颇有耐心。

“怎么啦?”他止住步转身,脸色阴沉不怒而威:“咱们认识吗?”

“打招呼,不就认识了吗?”泼皮双手一叉腰,摆出要吃人的横蛮相:“报上你的姓名、籍贯,我要知道你的来路,干什么的?”

“查什么?拳头硬是不是?”他也双手一叉腰,气汹汹向前逼进。

“那里的。”泼皮从衣下亮一块不知所云的腰牌:“识相些,老弟。”

“哦!里面的,没话说。”他淡淡一笑:“早些天,我碰上一个人,一个象大爷一样的人,从南边来。”

“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爷字号的人。”他装模作样打开荷包,取出一个小纸包亮了亮:“他交代我把这份字条,送交贵长上陶老爷。”

“什么陶老爷?”泼皮一怔。

“铁血门主三绝秀才陶天佐陶老爷呀!我没空,也懒得跑锦衣卫衙门。好在你们是衙里的人,那就劳驾把纸条带给陶老爷好了。千万小心,可不要偷偷打开来偷看,偷看了陶老爷的秘密,你吃饭家伙可就保不住了,这很可能是告密函呢!拿去啦!”

两个泼皮已经脸色发青,惊出一身冷汗,突然转身狂奔而走,象是见了鬼。

“喂!你们怎么啦?”他装腔作势大叫。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声如银铃十分悦耳。

“咦?”他倏然转身。

“你一提什么铁血门主三绝秀才,就把这两个地老鼠吓飞掉了三魂。”站在走道口的荆钗布裙,打扮得小家碧玉的年轻女郎笑容十分动人:“何苦吓唬这些城狐社鼠?你真会扮猪吃老虎啊。”

“难怪笑声耳熟,原来是你!他热情地上前,挽了女郎的手在排椅落座:“两年了,气色不错嘛!是不是北上公干?有必要在城外落店吗?”

“没有所谓公干了,李兄。“女郎幽幽一叹:“我来找一个人,找不到他我不甘心。”

“谁?”

“妙手摘星孔成,我找他整整找了一年。两月前,才打听出有人在京都见过他。”

“咦!那就怪了,你应该知道他的下落呀?”他大感惊讶:“按理说,他也算得上是你们的人。”

“你说什么?我找他,是因为他杀死了云裳仙子廖云裳。云裳仙子是我的师姐,她不是我这行的人。他不但骗了我师姐的感情,而且假情假义夺走了师姐的全部家当,偕同五湖孤客一走了之。师姐不甘心,追上他要讨回价值巨万的金珠。最后,他两人杀了我师姐,我杀了五湖孤客,却找不到这恶贼的下落,李兄,你知道他?”

“他就在铁血门主三绝秀才手下做走狗,做神剑天绝凌云的跟班。”他摇头苦笑:“据我所知,你们的杀手集团神鹰门的山门在南京,而神鹰门的支持人,事实上是锦衣卫都使门逵的次子门班,是门逵的南都的特务耳目,不受南京锦衣卫的指挥。铁血门是门逵的副手,都指挥佥事路皋的特务,所以你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你怎么居然不知道妙手摘星的下落?”

“他真在铁血门?”女郎脸色铁青。

“早两天我亲眼见过他。”他不多加解释:“错不了,不会走眼。”

“好,我找他。”

“到铁血门去找?”

“这……”

“你可以去找门班,或者是星斗营的千手功曹吕功。吕功是星斗营的星主,直接受门逵指挥,住在抚镇衙门。向自己人先申诉,在理字上先站得住脚……”

“我已经在年余前离开了神鹰门。”女郎长叹一声:“两年前你的货船驶经微山湖,我奉命行刺你的保镖定一刀南宫定,紧要关头被你用船浆击落我的追魂箭。我一个威震江湖的名女杀手追魂姹女费玉芬,竟然被你这个只会举手花拳绣腿的小货主破了买卖,甚至误踏破船板架而失足被擒,真是霉到家了。回到南京,又失败了一次,因此心灰意冷,离开了神鹰门另谋出路。所以,我已经不是他们的自己人了。”

“哦!无牵无挂!”

“还有点藉断丝连。老实说,他们不杀我灭口,让我无条件离开,我已经感激不尽了,他们如果真有需要我的地方,我能断然拒绝吗?不过,他们从来没有找我。”

“凭良心说,神鹰门在天下六大杀手集团中,还算是颇讲道义的一个,至少他们拒绝接受屠门绝户的买卖。能离开,最好不要再藉断丝连,一个女杀手,毕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很抱歉,妙手摘星的事,我能帮助你……”

“你?你那几手花拳绣腿,能帮得了我?好笑!”追魂姹女俏拧了他一把,笑容流露几分妩媚的风情:“你这次北来,也是运南货北销?”

“不,这次是来查访一位失踪的亲友。你知道的,我一年只做一次买卖,一批货可以净赚千余两纯利,赚一年可以过三年……”

“你呀!一千两银子你够花三年?谁不知道你这小货主好酒好色,一掷千金毫无吝啬?”追魂姹女又半娇半嗔拧了他一把,百无禁忌:“在济宁州,你的治酒替我与定一刀化解,筵开八桌遍请漕船夫,加上侍宴的歌伎,一共花了多少?”

“好像三百两多一点。”他大笑:“钱是人赚的,赚了不花,想带入坟墓享受吗?”

“豪奢,哼!”追魂姹女白了他一眼。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姑娘。”他亲热地拍拍姑娘的香肩微笑:“行船走马三分险,我这干行商的奔南跑北,所冒的风险,比你们雄霸江湖的闯道者高得多,赚了一座金山顶在头上死不放手,划得来吗?哦!你在这家店……”

“庚字号第七号房。”

“呵呵!芳邻嘛!我是第八号,两房斜向对门居。晚上,我作东道,上酒坊或者把酒菜叫来,随人选,我豪奢,是吧?”

“一言为定,叫到房里来。”追魂姹女欣然说。

第三章

同一时期,地府鬼判气色不怎么好,右臂缚了伤巾,当然气色不会好,由两名随从跟在后面,匆匆返回他的家,白天当值累得半死,急于返家休息。

一个穿得寒酸,身材矮小象小花子的人,远远地盯牢了他,目送他进入院门才匆匆的离去。

绕过一条小巷,小花子一跃两丈,倏然回身,黑亮的大眼一瞪,哼了一声。

身后三丈左右,另一个身材同样矮小,青巾包头穿两截衫裤,打扮象流浪汉,脸色苍黄,却有一双同样明亮大眼的人。

“说出你跟踪的意图,以免误事。”小花子老气横秋地说,嗓音怪怪地。

“我也正打算问你的意图。”流浪汉的嗓音也怪怪地。

“我先问。”

“哼!不说,你会后悔。”

“你才会后悔,我随时可以要你的命。”

“证明给我看!”

小花子左手徐抬,流浪汉也左手徐举。

双方已表示要使用暗器,气氛一紧。

脚步声入耳,三个衣着华丽的人,出现在街东,一面走,一面交谈缓步而来。

没穿军装,打扮象仕绅,但佩了绣春刀。

京都人士都知道,这种人是锦衣卫派往东厂服役的外勤人员,性质有如外地各城市穿了公服巡捕,作用是警告那些想为非作歹的人。

乖乖给我滚蛋,别在我的辖区地作案。

与那些化装易容走动的椿番子身份不同,地位不同,也不干坑陷人的勾当。

玉河从这里流入紫禁城,所以经常有治安人员巡查。

小花子一挫腰,窜入小巷迅疾绝伦。

流浪汉略一迟疑,随即跟入。

巷子尽头,是河边白石砌的一段美观堤岸,巨大的垂柳排列整齐,罕见人迹。

小花了在小亭的亭口一站,目迎跟来的流浪汉。

“我知道你是谁了?”小花子冷冷地说。

“我也知道你是谁了。”流浪汉呼出一口长气,泰然入亭在石栏坐下。

“我追一个人,糊里糊涂跟进去了。那一带的房舍格局,好象都差不多,几乎是一个模子铸出来的,不辨方向地段是我的错。”流浪汉说得理直气壮。

“你不该冒充我。”小花子星目一翻。

“真是天大的冤枉,这可是他们说的,而且我也分辨否认了。”

“你穿白衣,故意……”

“你算了吧!任何人都可以穿白衣,我的绰号叫母夜叉,夜叉是百变妖神,我有权改变我的造型。我母夜叉成名比你早几天,我的威望比你白衣修罗高,没有故意假藉你的名号唬人的理由。”

“你少臭美……”

“是吗?你心中明白。我知道你未过了,失败了,早晚一定会回来找地府鬼判了断。姜小妹……”

“住口!你少托大。”

“好好好,不叫小妹。他们弄错了,情有可原,既然没牵涉到你的买卖,得放手时且放手,好吗?有你在京都一闹会误了我的大事,请你离开,感谢不尽。”

“这……”

“地府鬼判只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滥货走狗,宰了他并不能增加你的光彩。姜姐,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不怎么样?哼!你知道他们悬重赏对付我,所以我非找他们理论不可,我离开,岂不表示我是个欺善怕恶的胆小鬼?”

“何必呢?白衣修罗和母夜叉,都是会千变万化的妖神,摇身一变,他们的赏格再重也无可奈何。说真的,你一闹,就影响我的买卖……”

“你的目标是谁?”白衣修罗意动,大概觉得找地府鬼判的确有点理不直气不壮。

“别外行了,姜姐。”

“也许我能帮得上忙,咱们虽是同行,但宗旨不同,同行不是冤家,没有利害冲突。”

“这……”

“毒剑孤星魏太鸿。”

“哦!千手功曹的左右手,星斗营的奎宿,奎木狼。”白衣修罗直摇头:“你对付不了他,他一直在千行功曹身边,千手功曹出鬼没,住处无人得悉,连他的心腹也摸不清他的行踪,一切行动皆秘密派人指示。”

“就算找到了,三五个高明杀手休想近身,白送死。”

“我非找到他不可,我是很有耐心的。”

“大买卖?”

“不算大,但符合我的宗旨,半年前,某一位不大不小的好官,好象在朝堂得罪了门逵门指挥,门指挥下令报复,要求是革职输赎。”

“负责坐催的人是毒剑孤星,他却假公济私,干脆一口气杀了那位好官的全家,将全部的家产吞没,提了一部作为输赎款缴交,诳称那位好官畏罪筹不出输赎款而举家自尽。”

“那位好官一门远亲,倾家筹足五千两银子要他偿命。”

“我替你留心。”白衣修罗拍胸膛表示支持。

“你不走?”

“走,他们就罢手不成?哼!而且……”

“而且什么?”

“我要找一个人。”

“什么人。”

“不知道。”白衣修罗苦笑。

“不知道?姜姐,这是什么话。”

“实话。”

“不便说?”

“也无从说起。走吧!我们找地方聚一聚。”

“也好,我作东。”

傍晚,两组人悄悄从夏家的后门外出。

在城门关闭的前片刻,两组人匆出德胜门,在暮色四起中,与等候在城外驻马以待的一组人会合,三组人二十二匹马,抄小径驰上至海淀的大道。

二更初,二十二名骑士包围镇南端的一座大宅。

最先出现在大院子的四个人,赫然是天龙会主飞云神龙汤音、地府鬼判夏长江和一个相貌狰狞,挟了一把沉重虎头钩的大汉。

厅堂灯火倏灭,踱出五个劲装中年人。

“朋友,请示来意。”为首的中年人手握连鞘长剑,缓步下阶沉着地问。

“不必问,反正咱们来了。”飞云神龙冷森森的嗓音,令人一听感觉强烈的凶兆。

“请教老兄尊姓大名。”

“不必问。”

“在下。”

“我知道你,开封威达镖局的名镖师,擎天手马志远,号称中原七剑客之一。”

“马某要知道阁下的来意,威达镖局不是没有担当的镖局……”

“阁下,你的镖已经安全交到地头,连镖一起护送的秩满致仕还乡,官囊甚丰的河南道萧都御史一家,也已经一同到达家乡,你们的责任已了,不要管闲事。”

“咦?咱们傍晚才到达,阁下竟然一清二楚……”

“不必问,马老兄。”

“你们要怎样?”

“咱们最近有一笔意外开销,光是银子就花了一万五千两,明白了吧?”

“明白什么?你们……”

“不必问,给贵镖局五个人十声数送行,跳墙走,立即……”

分明是划下绝路给人走,又不是在凉亭歇脚的旅客,哪能说走就走?实在太过份了。

“阁下……”擎天手实在忍无可忍,除了准备拔剑,别无他途。

“二……三……四……”叫数的速度渐快。

一声剑吟,擎天手被逼拔剑。四名同伴还不怎么在意,对方只有三个人,这里是天子脚下皇都所在地,怎么可能有强梁撒野?

“九……十……”

十字出口,飞云神龙三个人倏然后退。

一声豹吼,首先扑出五个人。

“嗷……”屋顶上又一声豹吼,黑影狂野地跳入后院。

擎天手是中原七剑客之一,剑上的火候非常精纯,一声怒啸,剑起处风雷骤发,铮一声接住攻来的一支长剑,身形斜移,顺势一剑贯入第二名黑衣人的右肋。

可是,第二批五个人,恰好狂风似的扑到,第一群暗器光临。

“呃……”擎天手剑尚未拔出,左肋一震,立即浑身如中雷击,有一枚中型飞刀贯入胸腔,身形一晃第二枚暗器又贯入小腹,向前一栽。

倒下的刹那间,他发现四位同伴已先倒了三个。

“什……什么人……”他大叫,砰然倒地。

他唯一记得的是,那几声可怖的豹吼。

从此,中原七剑客少了一个。

客房中烛光摇曳,酒香中飘散着醉人的脂粉香。

几味精致的下酒菜,两壶淡淡的江南名酒花雕,足够两人亨用。

上房的外间设有小圆桌,有家眷的旅客不便上食堂,食可以送到房中,必要时还可以派一名店中的仆妇侍候,一切便利旅客为主。

当然,风流的单身爷们,也可以设法找来青楼红粉侍候,或者作为偷腥的所在。

追魂姹女不再具有女英雄形象,也不再象青衣布裙的小家碧玉。

淡绿色的短袄,同色八褶绸裙,秀发挽代表少妇的云髻,巧施铅华加几件小巧的珠翠,烛光下,她成了淑女,居然流露出几分高贵,几分绰约风华。

任何人看上一眼,决不可能把她与刀剑血腥联想在一起。

“我感到奇怪。”追魂姹女俏巧地替李平平斟酒,笑容妩媚动人:“你一个小行商,拳头只有百十斤力道,与地痞打打架勉可以应付,怎么对江湖上的高手名宿颇为了解,而且消息灵通?你真不简单。”

李平平坦然一笑:“南来北往,数千里奔波厦米双木着主人心多看多学多吸取经验,岂不血本无归甚至老命花,该付的就不要吝啬;我能花重金聘请江南伸手将李平平推至一定大侠做保镖,就知道我真有两把刷子。”

“唔!佩服佩服,你比我们大机。”

“你用一张银票冒充告密函,吓走那两个痞棍的手法就十分危险而高明。”

“好说好说。”他尽量在言词上和行动上,表现出江湖味:“费姑娘,我问你,如果神鹰门有人在星斗营,发现你来到京都,会不会征召你替星斗营办事?”

“不可能,除非这人是神鹰门的五丁力士殷勇,他是我在神鹰门的顶头上司,别人无权指挥我。”追魂姹女的答复是肯定的:“何况我早已离开神鹰门,认识我本来面目的人甚少。”

“不过,你还有希望,但危险同样倍增。”

“怎么说?”

“星斗营与铁血门表面是一家两户,骨子里互相仇视,你对付铁血门的妙手摘星,星斗营不会干预你。问题是,三绝秀才十分护短,他会毫不迟疑,下令铁血门的人对付你。”

“如果没有八成把握,我劝你小心隐藏,克制自己的冲动,忍耐是成功的不二法门,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你……你关心我……”追魂姹女嗓音一变。

“我们是朋友,对不对?”他拍拍追魂姹女的手膀:“也许我的武功派不上用场,凭我的见识和智慧,我会尽可能提供协助。”

“比方说:我也许能告诉你什么时候是最佳的行动时机或者如何制造时机。”

“我不要你参予。”追魂姹女郑重地说。

“你……”

“我是当真的。”追魂姹女捉住他的大手,感情地轻抚:“因为你把我当朋友,所以我要你参予这种血腥的仇恨事故,而且你没有这份力量。我们暂时不谈这些,毕竟我对打打杀杀的事外行。”喝了一口酒:“明天我准备进西山,你呢?”

“去游西山?”

“不,去查朋友的下落,盛暑期间,有身份地位的人都到山里避暑去了,我那位朋友有钱有势,听说他在西山有别墅,顺便也探探西山的名胜。”

“跟我去,好不好?我们不骑马,骑小驴,沿途慢慢晃,很好的玩。”

“我……我那有这种心情?我……”

“姑娘……”

“我叫玉芬。”

“我叫你小芬。”

“小芬,不要把痛苦常常放在心上,挂在脸上,这样就会失去冷静。”

“有时候你必须把某些烦心的事暂时放下,用另一种眼光,接受另一种心境,人哪能永远在紧张恐惧中过日子?哪能时时刻刻……”

“好,我们去,去游西山。”

追魂姹女兴奋地一口干了一杯酒:“租两匹小驴,玩一天或者两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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