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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京华魅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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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唯一的良方。”

“只是你……”

“我再次郑重告诉你,我应付得了。”

“好吧!我听你的。”

“这才对,听我的,错不了。”

李平平信心十足,说的话有令人信服的份量。

蹄声得得,两人意态悠闲并骑小驰。

午间打尖,过了玻璃河,追魂姹女不见了,李平平单人单骑扬鞭高歌而行,意气昂扬怡然自得。

未牌时停,令人无法估计他的行程。

三天后,在暮色苍茫中,进入保定府北关,住进小有名气的冀州老店。

他已经给予对方充分的时间布置,所以从汲州到保定,竟然走了三天,对方有一天的时间准备一切。

冀州老规模甚大,店前的广场车水马龙,人声嘈杂,车场上停了不少华丽的轻车。

坐骑交给店伙,他只带了马包和鞭袋,由店伙领到柜台,办妥落店手续,一切依法进行,处处皆显出他是一个合法守法的长途旅客。

大客厅的柜台对面排椅,两名大汉一直沉着地留意他的一举一动。

上房颇为宽敞,这一进客院住的都是有身分的旅客,有的表情,完全落在他的眼下。

床上的睡具枕帐倒还整洁,但他还得打开马包取换洗衣物准备梳洗。

正当从容不迫喝了一口茶,打开马包,虚掩的房门悄然而开,颇为高雅的幽香飘入。

房门闷热,刚进房,门窗都是闭上的,门一开,香气飘入令人脑门一清。

抬头转身一看,眼前一亮,灯光下,两个穿淡绿衫裙的少女已进入房中,头上梳了双丫髻,一看便知是丫环侍女身分,脸蛋清秀,水汪汪的凤目尤其迷人,虽然侍女打扮,纤浓合度气质居然流露几分高贵风华,实在很难令人相信她们会是低下的丫环侍女。

“咦?你们……”他假装十分惊讶,其实的确感到意外:“姑娘,你们怎能乱闯呀?”

“李大爷,很抱歉。”第一位待女笑吟吟有礼貌地说,笑容相当动人,一口就叫出他的身分:“我叫春桃,那一位叫夏荷。对不起,打扰,我们要检查你的行囊,大爷请包涵一二。”

大概是名门大户所谓诗婢一类灵秀侍女,说的话不但客气,而且文雅中有通俗。

一听就懂,可是,话中的含义可就令人心中凛凛啦!

“为什么?”他呆头呆脑,似乎颇感震惊失措。

“请先别问,尔后自知。”春桃盈盈走近,含笑拉过桌上的马包,立即熟练地解束带。

夏荷也没闲着,检查他的鞍袋。

马包有换洗衣物,有赶不上宿头的露宿简单睡具、雨具等等。

鞍袋内有旅行必需品,有盛银钱皮囊,一只盛了几件首饰珠宝的雕花首饰盒,和一些可有可无杂物。

连身上悬挂的荷包,随身盛济急杂物腰囊,全经过细检查,两个侍女是检查的行家。

没有任何凶器,没有任何可疑的物品。

金银不多,但南京通行的官营宝泉银票,却有八张之多,面额自一百两至一千两,数量可观。

票发自南京宝泉局,两京各大埠的宝泉局都可兑现。

“你们到底要查什么?”他盯着散了一桌的物品皱眉,语气已有明显的不满。

“李大爷,你心中明白,是吗?”春桃笑问,笑容动人。

“我一点也不明白。”他提高了嗓门:“我刚落店没坐下呢!就来了你这两位狐仙一样漂亮迷人的少女。把我的行李彻底搜查得一塌糊涂,我怎会明白?好,去叫店伙来……”

此时此地,任何一个牛高马大的大男人,也不会乖乖让两个娇小美貌,弱不禁风的俏侍女检查行李,至少也该将侍女轰出房外。

总之,双方的表现都反常。

“不要把事情弄得太复杂好不好?”

春桃的动人微笑有点走样,突然变得复杂了,流露出近乎诱惑的风情,媚目在他身上转,似要看透他的身躯。

“李爷,店伙不会来,你心中有数。”

“哦!这家客店要走霉运了。”他苦笑着说:“你们不但不怕我把你们轰出去,而且……而且……”

“而且,我要进一步搜身。”

“我知道,你的目光已经明白表示了。”

他干脆脱衣,两截骑装上下齐脱,衣一动尘埃弥漫,汗味刺鼻,半统马靴一除,更是气味难闻。

那年头,中下人家不论男女,不时兴穿内衣亵裤,也没这种衣物。天气炎热,男人下身能有一条犊鼻裤作亵裤,已经很不错了。

他只穿了犊鼻裤,赤着肌肉不怎么发达,线条柔和的上身,泰自若任由对方搜查衣裤。

两侍女面对灯下的赤裸上身大男人,不但毫无羞态,甚至连眼神也丝毫不变,似是司空见惯不以为意,心无旁悸仔细检查衣裤靴袜。

他抱肘旁立,瞥见夏荷在检查他的腰带时,逐寸摸索并不时将布制的带身捏揉。

明眸有意无意地瞟了他一眼。

这一抬头一瞥,旁人不会留意,他却留意了。

这一瞥,他不但捕捉住明眸中流露出的一刹荡意,也看到那只可爱的小手,捏揉衣带的奇异变化。

他内心一动,产生了令当事人寒栗的念头。

八年杀手生涯,如果不熟练武林秘辛江湖奇闻,恐怕早就死了。

哪能成为杀手行业中的长青树?

传闻中的黑豹杀人的工具不知是何种兵刃,只知被杀者的咽喉被割断,如此而已。至于其他不幸在现场出现的第三者,都是被打昏或者重伤,黑豹不杀目标以外的人,这些不幸的人醒后,众口一词不知是被何种物体所击昏。

仍然无人知道黑豹做买卖时使用何种兵刃。

他看出了什么,想起了什么?

“我先到内间梳洗。”他泰然地抓起检查过的亵裤与衣衫。

“你们慢慢搜查,有事可以招呼一声。”

“哦!你不怕我们吞没了你的财物?”春桃拍拍那些银票。

“你们随时都可以杀掉我,我怕又能怎样?”他往里间走:“何况一千两银子,确是一笔可观的财富,但在你们眼中,财富比废物好不了多少,送给你们,你们也不屑一顾呢!”

“你不笨嘛!”春桃有意激他。

“哈哈!再笨的人,看了你们两位的胆大作风,也变聪明了。老实说,我南来北往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可是头一次见识过你们这么大胆的小姑娘。我虽然拳脚不差,打倒三五个泼皮轻而易举,但却不敢向莫测高深的小姑娘撒野,我懂对妇女小孩出家人怀戒心的禁忌。”

说着说着,他进了内间,闭上了洗盥的套间。

两侍女互相用手式和眼色示意,不再检查,脚下无声,悄然出房走了。

左右邻房,住宿的旅客都不简单。

两位侍女进了右侧的上房,所谓邻房,其实相距并不贴近,这种高尚的院格局幽雅。

每一间上房都象是独院,门的开设不是并列的,共用的院子甚至栽了花木,放了一些盆栽,甚至有一个荷花缸,可知院子甚大。

房中内外皆灯火明亮,住的全是女流,幽香阵阵,与一般飘散臭味的房间不一样。

一位艳丽的少妇,两位同样出色的侍女,正在房中相候。

少妇一身云裳,一头秀发未干,由一名侍女用干巾轻柔地拭抹轻梳,显然已沐荡浴罢。

“上禀小姐。”春桃恭敬地说:“经过详细检查,毫无可疑物品发现。看来,从天龙会所获的消息,是相当正确的,这人确是颇有胆识而自负的行商。”

“好,我要查出他与追魂姹女的结交经过。”小姐娇柔嗓音十分悦耳,不象一个女英雄:“天龙会不介意这个人,我介意,追魂姹女的下落,一定可以从他身上查出线索,你们去通知那边的人,不许干预我这边的事。”

“小婢这就前去通知。”

春桃欠身应喏,匆匆走了。

来的人真不少,追踪的目标果然被李平平料中。

追魂姹女固然是威震江湖的超等女杀手,但在京师的顶尖高手名宿眼中,算不了什么。

她居然能在死境中安全脱逃,从两方面的顶尖高手绝对控制下脱身,难怪这些人势在必得,誓获之而甘心了。

天龙地虎不会出京,但势力范围不出京都。

那么,来人是铁血门的鹰犬已无疑问。

铁血门的确是有不少高手女特务,以便出入王公大臣的私室查幽探秘。

这一主四婢来势汹汹,不象是铁血门的办事手法。

李平平沐浴洗毕,换了一袭青衫,居然询询温文,没有任何纠纠武夫的气概,洗净了风尘,显得精神焕发,人才出众。

室中,春桃,夏行已久候多时。

“咦?你们还不走?”他一面出室一面挽妥发结:“你们知道这里是客店吧?而我却是人在天涯的异乡孤客,旅途寂寞得很呢?”

“孤客也许不假,寂寞却不见得。”俏春桃的态度有了明显改变,话中流露出浓浓的诱人风情:“李爷,家小姐有请。”

“你家小姐。”他假装吃惊:“有此必要吗?”

“有此必要。”

“我不认识你家小姐呀!”

“见面不就认识了?”

“我……我不去,你们的举动反常,我害怕。”

“我坚持,请吧!”

春桃向门外伸手促客。

“我拒绝。”

“你是敬酒不吃罚酒。”春桃粉脸一沉:“夏妹,带他走。”

夏荷一声轻笑,冲上伸手便抓。

“不要欺人太甚。”他怒叫,一凳逼退夏荷,却没有勇气乘势追击,可能被夏荷奇快的疾进疾退身法吓了一跳,摆出防御姿态壮胆。

“劲道不错,又快又猛。”夏荷点头娇笑:“你说可以打倒三五个混蛋,不是吹牛,难怪你敢南来北往做资本甚大的行商,真有对付几个小毛贼的本事。”

“哼!我花钱所请的保镖,都是一流的。”他装腔作势:“我会八形八式,会少林罗汉拳,会……”

一声娇叱,夏荷一闪而至,刚好一把抓住他扫出阻击的凳脚,信手一振,四条凳脚崩断,另一只纤纤玉手,乘隙探入直指胸喉。

他反应不慢,低头斜仆出脚扭身便扫,发觉落空便斜窜丈外,一蹦而起。

春桃等个正着,一把扣住了他的左肘曲地,左手一伸,叉住了他的咽喉,只要轻轻一扣,他的咽喉大概三五天不能进食。

他僵住了,张口结舌状极可笑。

“唔!你的八形八式不错。”夏荷在一旁媚笑:“非常熟练正确的猫窜狗闪,差一点用上了兔滚,出于名家亲授指点,但还不够好!”

八形,是武林朋友的基本功夫,练好了天下大可去得。

基本形状是:猫窜、狗闪、兔滚、鹰翻、松子灵、细胸巧、鹞子翻身,金雕兽爪。

不论师承任何门派,都少不了这八形基本功夫。没有这八形做根基,成就有限,只能专攻某一套拳术,无法培养全能的身手。

夏荷的确是善意地赞美他,而非以猫窜狗闪兔滚低俗的话嘲笑他。

有些门派嫌这些名称低俗,不好听不动人,巧立名目乱吹乱擂。

猫窜不妨改为虎扑,狗闪也可以改为五行大挪移,兔滚当然可以毫不脸红称为龙翻,反正谁也弄不清五行是啥玩意。

谁也不曾见过龙到底是怎样翻的,真可以把那些斗大的字,只认识两箩筐的武夫,唬得一楞一楞的,总比学阿猫阿狗神气多啦!练了之后每个人都成龙成士,多神气!

“我不希望你再说一声拒绝。”春桃笑吟吟地说。

“我看,我们男人是没有什么好混的了。”他委委屈屈地说:“你们是胜家,听候吩咐。”

“跟我来。”

春桃放手,这次没用请字了。

第六章

踏入幽香四溢的客房,李平平眼前一亮。

外间酒食满桌,主人淡妆相候,俏丽的形象极为动人,淡绯色衫裙。

淡妆的美丽面庞高贵中明显神彩,既不是艳丽的巨宅名花,也不是清纯的名门淑女,反正就是男人喜爱的一类女人。

“家小姐姓桂。”春桃退在一旁引见己方人:“这两位是敝同伴秋菊、冬梅。”

一主四婢,桃荷菊梅都有了。

“桂小姐呢?抑或是桂夫人?”他定下神,正经八百抱拳施礼:“在下李平平,多蒙宠召,深感荣幸,但愿不是吕太后的盛筵。”

“胆气不错。”桂小姐嫣然一笑,肃容入座:“治酒候教,希望李兄不必油嘴滑舌,小姐姑娘,你高兴怎么叫悉从尊便,提刀弄剑也不适宜称小姐,那是名门闺秀的称呼,请坐,不必拘束。”

春桃和夏荷站在他的身后左右侍候,等于是夹住了他,一个斟酒一个挟菜,他成了贵宾大爷。

酒过三巡,桂姑娘的高贵风华逐渐消退,媚笑如花,逐渐眉挑目语春意撩人。

“李兄,你在等追魂姹女?”桂姑娘三杯酒便红云上颜:“我在诚心请教。”

“等,也不等。”他一脸无辜相:“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她半途平白失了踪,没交代任何一句话,委实令人悬心。我当然希望她能重现,也希望她不要对我不利,毕竟她是一个人见人怕的杀手,我实在没有勇气快马加鞭逃之夭夭,其实……其实她是一个可爱的女人。”

“你知道她是杀手?”

“在燕京老店,那个什么飞云神龙请她走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他的老实相不是装出来的,足以让老江湖掉以轻心:“这次重逢,她要我伴送她南下,我不便拒绝,也不敢问她在京都所经历的事故,看她的神色相当高兴,没想到竟然不明不白半途失了踪,我怀疑她……”

“怀疑什么?”

“她被人抓走了。”他正经八百地说:“我看得出来,那天是飞云神龙反把她强行邀走的,她在京都一定出了些什么意外变故。桂姑娘,你与她……”

“我与她是同行,希望找到她谈一笔买卖。哦!你真的不知道她在京都所发生的事故?”

“老天爷!我敢问?我敢打听?我和她那天是第一次见面,刚打算治酒倾谈,便被自称飞云神龙的人,带了一群拳上可以治人的……嗯……的好汉……哈……带……带走了……”

话未完,头向下一扑,左右两侍女先一刹那,一左一右将他夹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看到了朦胧的幽光。

其实,他并非神智清醒地看到灯光,而是生理的视觉本能,知道有灯光。

事实上,他一无所知,不知道自己赤裸裸地睡在香喷喷的大床上,不知道身旁有个令人心动的,裸着饱满酥胸,象蛇一样缠住他的桂姑娘。

桂姑娘已经不是贵妇,不是淑女,而是充满冶荡春情的荡妇,让男人忘了生辰八字的床上娇姬。

妆台上只点了一盏烛台,内房中没有第三个人,罗帐低垂,床上春意盎然。

“她一定暗示过,在何处再找你。”桂姑娘语音低低柔柔,裸露的纤手轻抚他的面颊:“以及要到何处,准备办什么事,是吗?”

“在宛平芦沟桥重逢,她就说过了。”他目光热烈地盯视眼前的美丽面庞,盯着那充满想欲的诱人樱桃小口,但说的话却死死板板,僵僵硬硬,完全不象他平时说话的腔调:“她说,不管我在何处,她都会找我的。后来,她又说:天龙会要找她,地虎盟要杀她,要我不过问她所发生的任何事。又说,她发誓,要替师姐报仇,要等京师风声不紧,就出其不意回去宰了一个姓孔的人。”

“那么,她一定会悄悄地来找你,她已经发觉被人跟踪了,她很喜欢你,是吗?”

“我也喜欢她呀!在良乡,我们第一次在一起度春宵,她虽然是冷酷无情的杀手,但在我的怀中,却是一个热情如火,令人销魂荡魄的可爱小女人。哦!玉芬……玉芬……”

再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了,因为桂姑娘已经失去盘问的兴趣,成了一个热情如火的小女人,发出令人沉醉的声浪。

烛火一灭,房中漆黑,可是……

李平平的房中,也伸手不见五指,床上也睡了两个人,秋菊、冬梅。

外间,也有两个人潜伏:春桃、夏荷。

长夜漫漫,毫无动静。

她们在等,等追魂姹女跳窗,找情郎度良宵。

左侧的邻房一共三间,高手齐出隐伏在客院四周,甚至有人匿伏在屋顶的瓦脊暗中,可监视客房的四周的起伏不定屋顶的各处。

这些人真有耐性,直等至东天发白。

日上三竿,床上才有动静。

阳光从窗口透入,散发热浪。

李平平张开双目,本能地伸伸懒腰,这才发现蜷缩在他身侧,极为赏心悦目的动人裸女。

“咦!怎么是……你?”他似乎颇感意外,也有一份惊喜,挺身坐起,发现自己也是赤条条的,本能地拉过薄衾,忙掩住那诱人犯罪的一丝不挂,姿态优美令人心荡的赤裸胴体。

“你以为我是谁?玉芬?”醒了的桂姑娘,用醉人的鼻音说,妩媚地掩住挺秀的酥胸:“叫得意乱情迷,失了魂一样,真想抽你两耳光子,你还真的对她有情有义呢!还好没爱得发疯。”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傻傻地问:“我分明觉得……得……”

“觉得怀中抱的是可爱的玉芬。”

“这……”

“果然不出所料,你的确是念念不忘沿途等她。”桂姑娘掀衾而起,掀帐赤条条毫无羞态跳下床,取出凳上的衣裙匆匆披上:“你可以回到自己的房里洗漱,不要乱跑,店伙会替你把膳食送到房中,膳毕结帐就道。”

“我有我的行程……”他也泰然自若下床。

“不,今后的行止,你得听我的安排。”

“可是……”

“听话,好吗?”桂姑娘热情地拥抱他,亲了他一吻:“我不会伤害你,只要见到追魂姹女之后,我便可以和你公然结伴遨游天下了,你是我唯一动心的……男人……”

“奇怪,我还是不明白。”他也亲亲对方红艳艳的脸颊,装腔作势拍拍脑门:“昨晚分明……分明……”

“你说,我不如追魂姹女?”桂姑娘笑问。

其实,他亲吻的举动,已明白地表示他喜爱眼前的人,足以让喜欢他的荡妇神魂颠倒。

“唷!似乎你没有信心呢!姑娘……”

“我叫如霜。”

“老天爷!你哪象霜?简直就是一团火。”他放肆地抱住了衫裙不整的美丽胴体,上下其手口也没空,一副风流浪子的形象。

桂姑娘装模作样一阵娇笑,一阵扭动,最后满足地推了他一把,进入内间去了。

他沉静地穿靴着衣,眼中涌现肉兽类特有的光芒,整衣出房径自走了。

健马向南又向南,从容不迫赶路。

前后都有旅客,相距百步左右。前后,是六匹枣骝,六骑士全是雄伟的中年人,鲜衣怒马相当神气,鞍袋有刀剑,一看便知是遨游天下的爷字号人物。

后面,有三辆轻车,窗帘密垂,看不见乘客。这种华丽的衬头马车,通常是大户人家私有交通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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