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的逆袭-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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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身材高大的北地人，是的。”迪达拉戈领主回答。

　　　　“手臂很强壮？”

　　　　“比我看到过的任何人都要强壮，”奥克尼的领主回答道，“我雇了一个强大的法师才把他绳之以法，而且即便是那个法师，如果不是我的手下已经围住那个野蛮人并把他击倒在地的话，他也可能会被干掉呢。”

　　　　德尔切莫斯差点就忍不住问出口：那个法师还在不在。但是他最终保持住了冷静。

　　　　“杀掉一个强盗当然是最为合适的结局了，”德尔切莫斯说道，“但是或许你可以采用另一种方式。”盗贼等了一下，非常小心地看着迪达拉戈领主近距离瞪视着他的那双眼睛。

　　　　“或许我可以买下这个家伙，”德尔切莫斯解释道，“我是个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只是希望能够在开始寻找我那些失散的朋友时可以有一个强壮的奴隶在一边帮忙。”

　　　　“这不可能。”迪达拉戈回答得十分干脆。

　　　　“但是如果他对那些地方很熟悉”德尔切莫斯开始说明理由。

　　　　“他必须因为对我的妻子所犯下的罪过而去接受那恐怖的死亡。”迪达拉戈领主反驳道。

　　　　“啊，使得，我的领主，”德尔切莫斯说道，“这次遭遇肯定让她很伤心。”

　　　　“这次遭遇让她有了一个孩子！”迪达拉戈喊道，紧握住椅子扶手的手指也因为如此用力而发白。

　　　　“我的领主！”管家因为这一愚蠢的宣告而哭喊起来，玛萝达也开始大口地喘息着。德尔切莫斯很高兴看到了他们如此被打击的样子，因为这样一来正可以掩盖他心中同样的震撼。

　　　　迪达拉戈领主快速地冷静了下来，强迫自己回到了座位上，咕哝着向玛萝达抛去了一句抱歉。“布兰德博格领主，我乞求您的宽恕，”他说道，“希望您能理解我的愤怒。”

　　　　“我会为你阉了那条狗的，”德尔切莫斯回答，并故意向前亮了亮他的剑，“我想您保证我对这种艺术很在行。”

　　　　这句话缓和了房间里的些许紧张。甚至连迪达拉戈领主也露出了一丝微笑。“我们必须注意这些不文明的话题，”他回答，“但是事实上，我会很乐意您能够陪伴我观赏完整个行刑的过程。你愿意在我这里做两天客人吗？”

　　　　德尔切莫斯再次深深地鞠躬：“愿意尽享您的服务，我的领主。”

　　　　此后很快，德尔切莫斯被领到了城堡桥头的一间旅店里。当得知迪达拉戈领主有把客人安排在城堡高墙外面留宿这一习惯后，盗贼一丝兴奋之情都没有了。毫无疑问如此一来就意味着他要靠近莫德里奇·卡尔这一目的变得更加难以实现了。而且他也已经从守卫那里打听到了，野蛮人此刻正被关在城堡下面的一间地牢之中。

　　　　德尔切莫斯必须去救出他的朋友，而且必须尽快，因为，由于这帮家伙对莫德里奇·卡尔错误的定罪，迪达拉戈领主是一定会很坚决、很残酷地杀死他的。德尔切莫斯的计划中可没有包括一次过分大胆的营救。

第330章（）　
不少盗贼都有受雇于那些贪图钱财的领主的经历，因此德尔切莫斯曾希望迪达拉戈领主也能像那些贵族一样，花上一笔客观的钱当然，德尔切莫斯自然有办法从领主身上先搞到这笔钱把莫德里奇·卡尔救出来。但是不可描述犯却很特殊，尤其是特殊到强暴了贵族的妻子，在他们身上只能找到一条残酷的命运之路。

　　　　德尔切莫斯从他那小房间看向窗外，看着奥克城堡和前方漆黑的海水。他绞尽脑汁想找出些办法接近莫德里奇·卡尔，但是盗贼发现自己一直很担心：恐怕最后的结果只能是独自一人回路斯坎去了。

　　　　“死狗，这是你在这里的最后一餐“站在莫德里奇·卡尔牢房外的两个守卫中的一个说。这家伙向食物上吐了吐口水然后把盘子推了过去。

　　　　莫德里奇·卡尔好象根本没听到他的话一样没做出任何反映。他无法相信他在逃脱了路斯坎的嘉年华后竟会在这样一个不知名的小领地被杀。这对他是个打击，也许是他自找的。不，他没有伤害女人，当然，但是近几个月，自从他在雪之国度打了艾琳娜的脸，离开派格里斯和其他朋友后的行为，已经远离了他内心所承认的价值。莫德里奇·卡尔和派格里斯不也曾为莫德里奇·卡尔犯的相同的罪行杀了怪物吗·他们不也曾经跟踪着显然埋伏商对的巨人进入世界之脊的广大地域吗·他们宽恕过那些巨人吗·宽恕·莫德里奇·卡尔该得到吗？

　　　　这些念头冲击着大个男人的内心，在路斯坎，他能逃脱是因为他是无辜的，而现在，他对于逃脱正义与道德的审判毫无信心，也毫无感觉，然而如果他们真的想要杀他，为什么不能用那些他所犯下的罪行来惩罚他呢·有那么多可供选择。

　　　　那些巡逻的守卫经过过道时，他注意到了他们的谈话：“一个肮脏的孩子来自那样的，嘿嘿，你知道的。”

　　　　“马萝达女士一定很痛吧，那么大！”

　　　　莫德里奇·卡尔楞在了那里，因吃惊张大了嘴在黑暗中坐了有很长时间。现在他不再是毫无感觉，相反他开始把所有的迷惑集中在一起思考。他从守卫的早先交谈知道迪达拉戈领主和玛萝达女士只是最近才结婚的，而且现在她却有了孩子，显然不是迪达拉戈领主的。

　　　　莫德里奇·卡尔几乎整件事的荒谬大笑了出来。他成为了这个不贞的女士给迪达拉戈领主的对于她怀孕的合理借口。

　　　　“倒霉，”他嘟囔着，但是他知道这不仅仅是因为倒霉。正是罗丝和凯尔西德南斯带给他的黑暗过去导致他作出了这一连串的错误选择，作在了这个黑暗的牢房里。

　　　　够了，他该反抗了。不是为那些罪行，而是为了忠于自己的内心。

　　　　她无法安然入睡，甚至无法闭上眼睛。迪达拉戈，她的丈夫，离开了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因为她声称自己不舒服，拒绝了他近一步的求爱动作，当然，这不是真的，事实上，他的调情让她很舒服，如果不是因为想到孩子和关在牢房里的野蛮人，这将会是很愉快的一次。

　　　　玛萝达发现自己开始喜欢上迪达拉戈，他是一个温和又相当好的男人。然而她仍然有那么一点不敢正视这个新的发现，认识他的英俊外表，还有他的吸引力，虽然这一部分因他几年来受他专横的姐姐影响而被埋葬了一些。玛萝达看到了这点，她知道，她能够发掘出迪达拉戈最好的部分并和他过的很好。

　　　　然而，女人发现她无法宽容她自己。她的愚蠢的行为带来了这个孩子，这也引来了她丈夫的怒火。而也许即将来临的对于无辜的野蛮人的行刑将给她更大的打击，正是这个男人从德尔切莫斯的身下解救了她，而他，即将被残酷的杀死。

　　　　在莫德里奇·卡尔被抓住后，玛萝达试着使自己的想法合理化，提醒她自己这个男人的确是一个抢劫过往马车的强盗，同样她告诉自己野蛮人很有可能杀过许多人，也许甚至不可描述过其他女人。

　　　　但是玛萝达自己也知道，这些念头站不住脚。尽管他抢劫了她的马车，但是她已经对他有了公正的了解。她的谎言导致了这一切，这个男人将被处死，而他的所做并不足以使他受到如此的刑罚。

　　　　玛萝达在黑暗中陷入了沉思，想着自己是世界上最坏的人。在稍后的时间里，她几乎没有发现自己正在朝一个方向移动，赤着脚拿着蜡烛，她在前往泰米格斯特的房间，在门口听到老男人熟睡的声音使她感到安心，她掂着脚走了进去。身为管理人，泰米格斯特在一个大铁环上套着城堡里所有的钥匙。

　　　　马萝达在管理人桌子上面的一个钩上发现了那个铁环，然后安静的拿走了钥匙，瞥了一眼泰米格斯特，生怕他被这一点点噪音吵醒。安静的，她离开了房间，并没有吵醒老男人，然后穿过礼堂和仆人的房间，来到了厨房。在那里她看到了地上通往下一层的门，被结实的锁住，以至于再强壮的男人，即使一个巨人也无法打开它，除非他有钥匙。

　　　　马萝达摸索着，一把一把的尝试着所有的钥匙，直到她最后打开了全部的锁和插销。她停了下来，集中思考，试着找出一个完整的计划。然后她听到了旁边房间中守卫的笑声，她通过门上的缝隙看到他们正在玩骨子。

　　　　玛萝达走向了储藏室的门，一个直接通到城堡外的舱口。这并没有多大的空间，尤其是在现在这样涨潮的时后，但是只能这样了。像往常一样，这里没有上锁，女人小心的拉开了活门。向下滑进了肮脏的下水道，她在污水中赤足前行，双手提着裙子好让上边不留下明显的痕迹。

　　　　莫德里奇·卡尔被钥匙开门的声音吵醒了，并注意到走廊里闪动的微弱灯光。已经在黑暗中失去了时间概念的野蛮人认为行刑的早晨到了。而当看见马萝达女士站在门口看着他时吃了一惊。

　　　　“你能原谅我吗·”她小声的问到，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双肩。

　　　　莫德里奇·卡尔只是吃惊的看着她。

　　　　“没想到他会雇佣法师去找你，”女人解释着“我认为他将会让这件事去，而且我将会是”

　　　　“安全的，”他替她说完。“你认为你的孩子会是安全的。”现在轮到马萝达吃惊了。“你来干什么·”莫德里奇·卡尔问到。

　　　　“你本来可以杀了我们，”她答复。“我是指我们在路上时，或者当你做完了你被指控的行为后。”

　　　　“就像你说的，真相，”莫德里奇·卡尔提醒到。

　　　　“你本可以杀死莱恩，让你的朋友做他想做的事，”马萝达继续说道。“我至少欠你这么多。”令莫德里奇·卡尔惊异的是，她转动了钥匙。沿着梯子爬上去然后向左走，穿过仓库，”她指着自己解释：“我就是这么近来的。”留下另一根蜡烛后，她转身跑开了。

　　　　莫德里奇·卡尔给了她离开的时间，不想跟着她，因为如果他被捕捉了，他并不想让别人怀疑她。他拉下了牢房墙上的一个烛台，用尽量安静的把锁撬坏，使它看起来就像是被撬开的，然后他穿过走廊沿着梯子爬进了厨房。

　　　　同样，他也听到在一个附近的房间中玩骨子的守卫的声音，因此，他无法像刚才一样把锁弄坏。他重新锁上了门。让他们认为他是在魔法的协助下逃跑的。穿过走廊后，就像马萝达告诉他的一样，莫德里奇·卡尔勉强的挤过了舱口，发现他站在城堡底部潮湿岩石上的一根栖木上。石头被海水磨得非常光滑。莫德里奇·卡尔无法指望在上面行走，这里也没有其他明显的通道，即使有，现在也被潮水完全淹没了。

　　　　莫德里奇·卡尔跳进了冰冷的海水中。

　　　　马萝达藏在厨房中，当她看到莫德里奇·卡尔小心翼翼掩饰她的帮助时时，赞许的点了点头。她以同样的安静锁上了仓库，擦去了赤足留下的脚印，小心的把钥匙放回了泰格斯勒的房间里。稍后，她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感到心里的内疚也有所减少了。

　　　　水面上吹来刺骨的寒风，但是刚刚装扮成佣人的德尔切莫斯还是在出汗。他潜行在通往奥克城堡吊桥旁石壁的阴影里。

　　　　“他们为什么要把城堡建在岛上？”盗贼嘟囔着，当然他现在的处境比回答这个问题要麻烦的多。一个守卫靠在城堡大门上的城墙边。他很有可能已经睡着了，但是德尔切莫斯找不到靠近他的方法。吊桥被整夜燃烧的火把照亮，桥面上没有任何阴影可以躲藏。德尔切莫斯必须游过去。

　　　　小个子男人怀疑的看着黑暗的水面。游过去后，他的伪装会被彻底的破坏，即使能保住伪装，德尔切莫斯也不是一个擅长游泳的人，而且现在，不知道水下会有什么样的怪物。

第331章（）　
德尔切莫斯认识到他在莫德里奇·卡尔仅剩的时间里什么也做不了了。他决定早晨会去刑场，但是或许只能是和野蛮人告别，他没有办法在不危害自己的前提下救出大个子野蛮人。

　　　　不，他决定，他甚至不会去刑场。“这能有什么好处呢？”他喃喃自语到。如果捕捉莫德里奇·卡尔的法师在那，他甚至可能辨认出德尔切莫斯。“我会记得我们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的。永别了，我的大朋友”，德尔切莫斯悲伤的说到。“我现在回路斯坎——”水被搅动的声音打断了德尔切莫斯的思考。一个很大的黑影从水里向岸上爬来，德尔切莫斯的双手房在了腰间的匕首上。“德尔切莫斯·”莫德里奇·卡尔问到，他的牙齿因寒冷上下打架。“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盗贼吃惊而愉快的喊到。“我，当然，正要开始援救你，”盗贼骄傲的补充到，弯下身把莫德里奇·卡尔拉了上来。“以后在解释这些，现在，让我们抓紧上路。”

　　　　莫德里奇·卡尔不打算和他争论。

　　　　“我会调动全成的守卫去抓他。”迪达拉戈公爵在第二天早上发现莫德里奇·卡尔逃跑后发怒的许诺到，他本来计划要在早上处决野蛮人的。

　　　　守卫向后退了退，害怕迪达拉戈会把气撒在他身上，的确，男人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要杀人一样。马萝达拉了拉他的手臂。“镇定点，我的领主，”她说。

　　　　“镇定？”迪达拉戈公爵甩开了她的手。“谁放跑了他？”他对守卫大叫。“让他来代替莫德里奇·卡尔。”

　　　　“没有人，”马萝达在被吓的发抖的守卫开口前答到。迪达拉戈怀疑地看着她。“不要因为我惩罚任何人，”女人继续说到。“我不想看到有人因为我流血。这样只能让事情更糟。”

　　　　年轻的领主稍微平静了一些，坐回椅子凝视着他的妻子，这个全世界他最想保护的女人。

　　　　经过一段时间凝视着美丽、天真的面容的思考后，迪达拉戈点头表示了他的同意。“搜寻所有的地方”，他命令守卫，“包括城堡下的地牢。把他活着抓回来。”

　　　　前额上布满了汗珠的守卫赶紧弯腰退了出去。

　　　　“亲爱的，别害怕。”迪达拉戈公爵对马萝达说。“我将重新雇佣法师进行搜索。野蛮人逃不掉的。”

　　　　“别，我的领主，”马萝达请求。“不要再雇法师或者其他人。”她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普里西拉和泰格斯勒。“我受够了，”她解释到。“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不想再回想起那件事。别在想过去的事了，就让他死在山里吧，我们现在应该想想未来，计划一下我们什么时候要自己的孩子。”

　　　　迪达拉戈继续凝视着她。慢慢地，非常慢慢地，他的头点头，马萝达舒了一口气靠回椅子。

　　　　目睹了这一切后，泰格斯勒更加相信他的看法，毫无疑问就是马萝达放走野蛮人的。这个聪明的老家伙，当他看到女人看见莫德里奇·卡尔被押过她面前时的反应后就开始怀疑了。他决定什么也不说，这只会使他的领主痛苦。无论如何，孩子会被处理掉的。

　　　　但是泰格斯勒一点也没感到轻松多少，尤其在他看见普里西拉的表情后。她是最多疑的一个，而且泰格斯勒害怕她在嫉妒马萝达所提到的“他们自己的孩子”的继承权。虽然泰格斯勒决定什么也不说，但是普里西拉奥克似乎只会以使别人痛苦为乐。马萝达提到的未来恐怕不那么明朗。

　　　　“这是我们的机会，”莫德里奇·卡尔向德尔切莫斯解释到。这两个人躲在世界之脊南方的一个保护着许多村落的石墙后。

　　　　德尔切莫斯看着他的朋友摇了摇头，给了他一个缺少热情的表情。不只是因为莫德里奇·卡尔在他们从奥克尼回来后的三星期内把酒戒了，更要命的是，他拒绝做任何强盗行为。秋季很快就要结束了，而冬季的到来意味着将会有不少商队从雪之国度返回。北方的冒险这也将会离开一段时间，那些从路斯坎去十镇避暑的男人和女人们也会在季节结束前回去。

　　　　莫德里奇·卡尔清楚的向德尔切莫斯表示他们的盗贼生涯结束了。因此他们现在在这里，俯看着一个很有可能要遭到兽人和地精攻击的小村子。

　　　　“他们不会从下边开始进攻的。”莫德里奇·卡尔说到，同时用手指着村子东方那个与村里最高建筑一样高的山坡。“从那里，”莫德里奇·卡尔解释到。

　　　　“他们已经在最好的地方建立了防御，”德尔切莫斯回答到，好像这能解决全部问题。他们相信怪物不会很多，而且当城镇中一半以上的人都在的时候，德尔切莫斯看不到任何问题。

　　　　“更多的可能会从上方攻下来，”莫德里奇·卡尔继续解释到。“如果同时从二边攻击，村子会承受过多的压力。”

　　　　“你在为自己找借口，”德尔切莫斯说到。莫德里奇·卡尔好奇地盯着他。“找借口参加战斗，”盗贼结实到，这给莫德里奇·卡尔脸上带来了一个微笑。“除非它们攻击商人，”莫里更加沮丧的说到。

　　　　莫德里奇·卡尔保持着镇静而满足的表情。“我希望通过战斗得到奖赏。”

　　　　“我认为商人们比那些农夫更乐意付报酬，”德尔切莫斯答复到。

　　　　莫德里奇·卡尔摇了摇头，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坐下来思考这个显然是正确的观点。他看见有东西在村子上面移动，莫德里奇·卡尔知道那些怪物来了，作为人类，野蛮人会毫不忧郁砍下那些怪物的头。一队充满激情的兽人饶过了山坡，迅速穿过了村民们弓箭的覆盖区域。

　　　　“走！”德尔切莫斯说到，并开始向上爬。

　　　　莫德里奇·卡尔，作为一个老练的战士，把他拉了下来指着斜坡那里，一块大石头砸向了防御，把建筑的一边彻底砸碎了。

　　　　“上面有个巨人，”莫德里奇·卡尔小声说道，开始绕着山行动。“也许不止一个。”

　　　　“那我们去哪，”德尔切莫斯无可奈何表示了顺从，虽然他显然在怀疑这样做是否明智。

　　　　又有一块石头被扔了下来，然后是第三块。当莫德里奇·卡尔和德尔切莫斯从岩石群中绕到巨人身后的两块大石头间时，大家伙正准备砸出第四块石头。

　　　　莫德里奇·卡尔的手斧击中了巨人的手臂，使它手上的石头砸在了自己的头上。巨人咆哮着转过身来面对德尔切莫斯，后者耸了耸肩，拔出了腰间的细剑。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