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的逆袭-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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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黑家伙?”那个东西又问了一次,但德莱蒙几乎听不到他的声音,他已经被吓呆了。用阴险的眼光望着他的,正是他自己的脸。
“他现在应该已经在这里了。”凯瑟拉靠在吧台上说。
兰尼斯特能看出来,她正在失去耐心。并不是因为德莱蒙迟到了,这位船长经常会被深水城的各种官方事务所耽搁。搅扰凯瑟拉的是坐在她另一侧的一名水手,那是一个粗矮健壮的男人。浓密的胡子和卷曲的头发几乎长到了一起,而且全部像乌鸦的羽毛一样黑。他总是撞在凯瑟拉身上,每一次他都会道歉,并从肩膀后面偷望这位美丽的女子,向她眨眼微笑。
兰尼斯特转身靠在齐腰高的吧台上。和平常相比,“美人鱼之臂”里面空旷了许多。现在是出海的好天气,大多数渔民和商队都离开了港口。但这个地方还是充满了喧闹,许多海员都在这里拼酒,论交情。当然,吵闹和打架也是常事。
“罗丽兰。”兰尼斯特轻声说。凯瑟拉也转过身,顺着皮克斯尔的视线望向正在穿过人群向他们走来的魔法师。
“晚上好。”魔法师无精打采地说。他没有看两名伙伴,也没有等待酒吧招待。他只是晃了晃手指,一瓶酒和一个玻璃杯就跳到了他的面前。酒吧招待刚想抗议,一堆铜币就落在了招待的手中。酒吧招待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就离开了,胜利号的魔法师和他傲慢的态度从来都让他感到很气恼。
“德莱蒙在哪里?”罗丽兰问。“一定是在挥霍我的酬金吧。”
兰尼斯特和凯瑟拉偷偷地交换了一个微笑。罗丽兰属于他们遇到的最难以接触和最刻薄的那种人,甚至秘银厅的矮人将军达格那也要比他随和一些。
“一定是的。”兰尼斯特回答。
罗丽兰抬起头,恼怒地盯着他。
“当然,德莱蒙无时无刻不在偷窃我们的财产,”凯瑟拉说道,“他的脑子里只有酒和女人,还有如何侵占那些不属于他的东西。”
罗丽兰一声怒喝,起身离开了吧台。
“我很想知道这个人的故事。”凯瑟拉说。
兰尼斯特点头表示同意,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位魔法师的后背。实际上罗丽兰是一个很奇怪的人。皮克斯尔能感觉到,他的过去一定发生过很可怕的事。也许因为某些无法解释的原因杀死过什么人,被自己的深爱的人抛弃了,或者是他经历过太多的魔法,见到了凡人所不应该见到的东西。
凯瑟拉的快人快语勾起了兰尼斯特对这个人的兴趣。罗丽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始终不变的厌倦与怒气是从哪里来的?
“德莱蒙在哪里?”突然响起的问话声唤醒了正在恍惚中的兰尼斯特。皮克斯尔转头,看见了维兰・麦森。他今年刚二十岁,有着麦色的头发,黄棕色的眼睛,面颊上永远有两个大酒窝,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微笑。他是胜利号上最年轻的水手,甚至比凯瑟拉还要小,但他在操纵弩炮的时候,眼力奇准。维兰的射击在深水城的海员中已经成了一个传奇。如果这个年轻人能活得足够长,他无疑会在剑湾获得相当的名誉。维兰・麦森曾经在四百码以外将一枝弩枪从窗口射入海盗船的船长室,戳穿了正在佩戴短弯刀的海盗船长。沉重的弩枪将那名海盗从舱门推出去,最后把他钉在甲板上。海盗船马上就投降了,而真正的战斗还没有开始。
“我们也在等他。”兰尼斯特回答。看到这个愉快的年轻人,他的心情也轻松起来。兰尼斯特无法不将这个少年与罗丽兰进行对照,后者也许是除了兰尼斯特以外船上最老的一个。
维兰点点头,“他应该到了。”他竭力压低了声音,但皮克斯尔灵敏的耳朵听见了他说的每一个字。
“你想见他?”兰尼斯特问他。
“我有事要和他说,”维兰承认,“希望他能预支一部分酬金。”年轻人的面颊突然变得通红。他靠近兰尼斯特的耳边,好让凯瑟拉无法听到他说的话“女朋友”。
兰尼斯特发现他的微笑更可爱了。“船长迟到了,但他不会迟到很长时间的。”
“我刚才看见他就在几百步以外的地方,”维兰说,“在薄雾港门外,他正向这里走过来,我以为能在这里遇到他。”
兰尼斯特开始有一点关心,“那是多久以前的事?”
维兰耸耸肩,“我在他们打架之前就到了。”
兰尼斯特和凯瑟拉对望了一眼,刚才的两次打架早就结束了。而美人鱼之臂和薄雾港之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德莱蒙不应该耽误这么久。
兰尼斯特叹了口气,从他的杯子里深吸了一口水。他看见罗丽兰现在又坐回到他身边,而离他们不远的一张桌子边上。除了四个胜利号的船员以外,仍然有空出的位子。兰尼斯特并不很担心,也许德莱蒙忘记了什么事情,或者只是改变了注意,决定今晚不来美人鱼之臂了。但深水城的码头街毕竟是个危险的地方,皮克斯尔游侠的第六感也在时刻警醒着他。
德莱蒙不知道自己失去知觉以后过去了多长时间。
他只知道,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那个诡异的东西已经完美地模仿出了他的外表,甚至连衣服和武器也无一不缺。他现在正坐在德莱蒙的背上。德莱蒙感到肉体的痛苦已经不那么严重了,但更加可怕的是,船长感到这只生物正在搜刮他的思想,剥夺他的记忆。他无疑会用这些信息去侵害德莱蒙的友人。
你会感觉良好的,德莱蒙感到有话语在他的脑海里回荡,比老斯卡墨要好。
尽管这一切是如此不真实,船长还是感到自己的胃在一阵阵紧抽。他相信,这只怪物已经进入到他知觉的角落中。变形怪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生物,但他们所制造的灾难早已让人们对这个种族谈之而色变。
德莱蒙感到自己被从地上举了起来。怪物的力量是如此巨大,以至于他觉得自己仿佛没有任何重量,而是在飘浮中恢复了站姿。他转过身,面对着那只生物,望着他自己的面孔,等待着被吞噬。
“还不到吃你的时候,”怪物对他没有说出口的恐惧做出回答,“我需要你的思想。好船长德莱蒙,我需要对你和你的船进行足够的了解,这样,我才能驾驶它离开深水城的港湾。我们要到遥远的西南方去,去一个没人知道,但人人谈论的岛屿。”
怪物的微笑让德莱蒙感到不安而烦躁。正当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恶毒的微笑中时,怪物突然用前额猛力撞击他的面颊,他一下子就昏了过去。又过了一段时间,德莱蒙觉得自己的面孔又贴在冰冷的石地上。他的双手被紧紧地绑在背后,脚踝也同样被捆在一起,一块硬物将他的上下颚撑大到了极限。他努力转头,看见变形怪仍旧保持着他的外表,正站在一块沉重的铁栅板上面。
德莱蒙无法相信这只怪物怎么会拥有如此巨大的力量,竟然能举起下水道的顶盖,这道铁栅足有五百磅重。变形怪毫不费力地将它举起来,靠在路边的墙上,然后转身拎起德莱蒙,把他扔到路面上。
船长的鼻腔里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气味,甚至比下水道中的腐臭还要让人难以忍受。他从污泥中抬起脸,才找到这般气味的来源。
在他身边,躺着真正的斯卡墨。他浑身血污,大半躯体已经被撕走,那一定是被变形怪吃掉了。铁盖复位的声音传来,德莱蒙下意识地想跳起身。但他还是躺在原地,心惊胆战,却无可奈何。他知道,斯卡墨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又等了一段时间,兰尼斯特开始真正地担心起来。罗丽兰已经离开了美人鱼之臂,他始终都没有停止对船长的抱怨,德莱蒙被他称作“根本靠不住的家伙”。维兰・麦森仍然坐在兰尼斯特身边,正和另一个水手聊天。
兰尼斯特一直背靠在吧台上,观察着酒客们,他在这些海员中间觉得非常轻松。以前他并不是这样的。在他和凯瑟拉离开秘银厅之前,兰尼斯特只来过深水城两次。第一次是他前往卡林港追踪因莫比莱,第二次是他和朋友们从卡林港返回,去收复秘银厅的时候。兰尼斯特第一次穿越这座城市的时候,用一副魔法面具将自己伪装成地表精灵的样子。第二次的时候,他没有戴面具,但也没有公开自己的面目。胜利号那时在早晨进入深水港,但在德莱蒙的要求下,兰尼斯特和他的朋友们一直等到天黑才从这座城市踏上向东的道路。
在他六年前和凯瑟拉回到深水城的时候,兰尼斯特已经敢于以皮克斯尔的身份公开出入这座城市了。不过那并不代表他在这里找到了惬意的生活。每走一步,都会有无数眼光盯在他的脊背上,不止一个无赖曾经向他挑衅。兰尼斯特避开了这些无理取闹,但他知道,他迟早会陷入这种争斗,或者遇到更糟糕的事。一个隐藏的弓箭手就会让他莫名其妙地死去,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他的肤色。
这时,胜利号再次出现在他的生活中。而他的老友德莱蒙在这座大城的港口区拥有相当的名誉。不久以后,兰尼斯特就在深水城得到了广泛的接受。特别是在码头街,德莱蒙船长为了提高他的声誉,出了很大力气。无论胜利号停泊在什么地方,最不寻常的黑暗精灵――兰尼斯特・伊斯坎达的名字就会随胜利号的英雄船员们四处传扬。兰尼斯特脚下的道路开始变得平坦,甚至可以说是令人满意了。
第470章()
“道德?”勒罗里内怀疑地重复。“因为我看到了一个风之精灵的真面目,因为我知道派格里斯杜垩登的真相而不愿忍受他光辉的名誉·很多事情上你都很睿智,老法师,我在你指导下的这些年收获很大,但是对于我承担的这个任务,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你很可能让自己去送死。”
勒罗里内耸耸肩,没有反对。“如果我放弃,那我就已经死了。”
马斯克维奇大声叫着,猛烈地摇了摇头。“疯狂!”他嚷道。“这除了疯狂什么都不是。我受够了!”
“你无法阻止,”勒罗里内说,精灵试图绕过老人,但马斯克维奇移动很快,再次挡住了去路。
“不要低估。”马斯克维奇刚开始说,就突然停了下来,一把匕首的尖端突然抵住了他的喉咙。
“听取你自己的建议吧,”勒罗里内威胁说。“今天你准备了哪些魔法·战斗魔法·不大会,我知道,即使你现在保留了一些,你相信有机会把它们施放出来?好好想一想,法师。几秒钟是很长的时间。”
“勒罗里内,”马斯克维奇以他所能聚集的最大镇定说道。
“仅仅因为友谊,我才把武器放到一边,”精灵平静地说,而匕首移开后,马斯克维奇的呼吸才比较顺畅一点。“我曾希望你会在这过程中帮我一把,但是随着时间拉近,我知道你帮助我的努力将会减少。那我会原谅你的放弃,但是小心,我不能容忍任何人的干涉。我等得太久了,准备得太久了,现在我的这一天到来了。祝我顺利吧,为了我们在一起的这些年,如果别的没什么了的话。”
马斯克维奇考虑了一会儿,然后阴沉地点点头。“我祝你顺利,”他说。“我祈愿你的心中找到比这更伟大的真相,找到比盲目仇恨更宽阔的道路。”
勒罗里内只是走开了。
“他真不可理喻,”过了一会儿,马斯克维奇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法师正望着空空的道路,勒罗里内已经从这条路上离开,消失在视野里。马斯克维奇转身看见图内维克相当安逸地站在那里。
“我也曾希望劝阻他,”图内维克解释说。“我曾相信我们三个能在这里开拓一个不错的局面。”
“那我们两个呢?”马斯克维奇问,图内维克点点头,因为他和法师已经说起过收学徒的事。
“勒罗里内不是我看到的第一个不满这个派格里斯杜垩登的精灵,”两人走回塔中的时候图内维克解释道。“好几次风之精灵浪人访问银月城的艾拉丝卓时,有不少市民公开抗议,他们之中浅色皮肤的精灵占大多数。光明精灵和暗夜精灵之间的敌意深得无以复加。”
马斯克维奇回头渴望地看了一眼勒罗里内走过的路。“确实,”他心情沉重地说。
深深地叹了口气,老法师让他的朋友走了,这个朋友在他生命里最后一些年头中占有很大比重。
好几百哩以外,一条多岩石的路上,希拉克里站在她的一队船员面前。
她最信任的同伙之一,吉塞拉威法尔,甲板登船部队指挥官,跨在一匹小而强健的栗色母马上。尽管不如经典美女女巫贝兰尼或高挑的茱尔派帕那样苗条而迷人,吉塞拉远不是没有吸引力。即使她把金发剪短,仍然浓密而光亮,与她柔和的蓝色眼睛以及淡淡的肤色非常相称,虽然在船甲板上渡过了很久,她的皮肤还是呈乳脂色。吉塞拉是个具有强壮体格的小个子女人,跟她的坐骑很相配,她也许是血腥龙骨号甲板上最擅长使用武器的,希拉克里自己除外。他喜欢用短剑和匕首。对于后者,她可以跟任何曾为希拉克里效力的人扔得一样准。
“贝兰尼不会同意这样的,”吉塞拉说。
“如果任务完成,贝兰尼会高兴的,”希拉克里回答。
她有点酸溜溜地打量着吉塞拉挑选的同伴,三个残暴的半食人魔。这三个将步行而不骑马,因为没有一匹马可以承受其中一个坐在背上。这看上去似乎根本不会减慢吉塞拉前往路斯坎码头的行程,因为他们的食人魔血统给了他们大而敏捷的步伐和超人的耐力,码头上一艘小划艇将等着他们。
“你有那些药水吗?”海盗船长问。
吉塞拉掀起她棕色旅行斗蓬的一侧衣襟,显露出一些小瓶子。“我的同伴看上去将很象人类,以穿过路斯坎的城门并走下深水城的码头,”骑在马上的人向她的队长保证。
“如果海灵号在……”
“我们不去杜德蒙家里附近,”吉塞拉继续说完。
希拉克里还想说什么,但是打住了,并点点头,提醒自己这是吉赛拉,聪明而独立,是她的船员中继贝兰尼之后第二个烙上那个标记的。吉赛拉不仅知道这件事按计划如何执行,而且知道原定计划无法完成时的任何变通途径。她会完成任务的,杜德蒙船长以及海灵号的其他傻瓜将明白,他们追捕希拉克里也许不是一件应该继续下去的明智的事情。
有一件事常常冲击着我,和其他善良的种族相比,人类是多么倾向于不计后果,我的意思是,把人类与暗夜精灵,地精及其他怀着自私恶毒目的的生物相比是没有意义的。比克艾斯利城堡肯定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大多数暗夜精灵远在他们肉体的天限到来之前就死去了,但是我相信,这更是一个与野心、宗教狂热以及一定程度的自大有关的问题。每一个暗夜精灵,在他们无比的自信当中,极少预想到自己死亡的可能性,而当他死时,常常迷惑自己,为崇尚无序的罗丝效力而死去,只会带给他永恒的荣耀,令他永驻在蜘蛛神后的神殿中。
对地精之类也可以这么说,这些生物出于不管什么被误导的原因,往往轻率地奔向死亡。
很多族类,包括人类,常常以神圣的理由赋予危险的行动以正当性,这些行动甚至包括战争,有一大堆事实使人相信,为了伟大正义而死去是一件高贵的事。
但是除了盲目狂热和各种战争文化,我发现人类往往是善良种族中最不计后果的。我曾目睹许多富有的人类冒险到十镇度假,在都尔登湖冰冷致命的水域航行,或者攀登险峻的凯恩巨锥,这是多么危险的境界。他们为了一点小小的成就而冒一切风险。
我钦佩他们的果断和自信。
我怀疑这种积极冒险的精神,部分来自人类预期生命跨度之短。一个四十岁的人类拿生命冒险,可能会失去二十年生命,或许四十年,或许在极端情况下,六十年,但是一个四十岁的精灵拿生命冒险将会失去几个世纪!因此,作为人类,有着一种刻不容缓与迫切,那是精灵们,包括光明精灵与暗夜精灵,还有矮人们永远不能理解的。
而且,因这种急切而引起的对生命的热情,超越了精灵或矮人所能认知的。每天,在艾琳娜姣好的面庞上,我都能看到它这种对于生命的热爱,这种急切,这种希望以经验与快乐填充每天、每时、每刻的需求。在如此奇怪的悖论中,我看到,当我们以为莫德里奇·卡尔已经死去,这种急切有增无减,与艾琳娜的交谈中,我了解到,这种对经验的渴望,甚至不惜为此冒巨大的风险,常常发生在失去爱人的人类身上,仿佛是为了提醒自己,在死亡迫近之前,更需要把尽可能多的生命活力挤压进余下的岁月中。
多么奇妙的世界观,也是多么的悲哀,似乎为了纠正往往很普通的道路,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我也许会度过七个,甚至八个世纪的生命。那我该走怎样的路呢·偷个懒,象托利尔普通的精灵那样,以安静沉思的方式生存下去。
每天晚上在群星之下舞蹈,在幻想中度日,内敛地观察周围的世界·两者确实都值得追寻,在夜空下跳舞是我永不会放弃的乐趣。但是我知道,我有更多要做。我必须追寻冒险与经历。我从凯蒂布莉以及其他人类那里获得这一提示,并提醒自己要用每一个美丽的日出填充我的道路。
虚度的光阴越少,生命就越充实,几十年的生命,在某种意义上,可以比几个世纪的生命更长。不然如何解释象阿尔伯特兰斯洛拉尔那样的战士所取得的成就呢·他可以打败许多年龄是他十倍的老资格风之精灵战士。又如何解释世上大多数杰出的法师不是精灵而是人类的事实呢·他们只花了数十年,而不是数百年,来深思魔法网络的奥义。
我真的很幸运,来到了地表,找到了象艾琳娜那样的一个同伴。我相信,这是我生存的使命,不仅仅是目的,而是生命本身的意义。如果将我族类生命的跨度与人类生命的紧凑结合在一起,我可能会找到什么样的机会呢·如果我循着更为耐心和安定的道路走,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