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世-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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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不敢再问下去了。这女人脸皮薄,问急了还真说不定就翻脸了。
说起来其实这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此时的白少已经躺倒在地上,不停的在那里耸动着。看那一脸的*相,自然也是在幻觉之中得以心想事成了。
见到这一幕,南宫玉墨的脸变得更红了。心中将牧戈埋怨到死。要不是这个混蛋家伙,自己怎么会来到这么猥琐的地方?心中愤恨之下,指甲都嵌入了牧戈的手掌之中。
此时琴声终于停止了。白少以及旁边的两名侍女,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在地上躺着。双目无神,就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
玉儿站起身,认真端详了白少片刻。然后缓步向白少走去。走到白少跟前,俯身静静地望着他。牧戈他们在一旁一时也搞不清楚这名玉儿姑娘到底要做些什么。
“哥,她好像是打算给白少催眠。”
经小艾这一提醒,牧戈也觉得很像。只是不知道这女人如此处心积虑的利用白少所为何事?
就在玉儿聚精会神的试图催眠白少之时。牧戈却从白少的眼神中察觉到了一丝的阴狠与狡黠。心中顿时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可是在意识到这一点时显然已经晚了。白少迅捷无比的一掌劈在玉儿的勃颈上。这女人身子一软,就此倒到了白少怀中。
此刻的白少呵呵的阴笑起来。“妈的,要不是我有静心法宝护身,险些就着了你这女人的道。”说话间从戒指中取出一条显然非同一般的绳索。几下就将玉儿双手双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时玉儿也已经醒转。发现自己被绑之后,眼神中充满了憎恨和恐惧。“你……你怎么会突然醒来的?还是从一开始你就是装的?”
白少双手环抱于胸前,犹如审视猎物一般的盯着玉儿。“我和你的梦中缠绵才进行到一半就被我身上的静心牌唤醒了。后面的自然是装的,我也想看看你到底想做些什么?”
玉儿惨然一笑。“那你现在已经知道了?”
白少笑着又坐回来桌旁,自斟自饮的喝起了酒。“没想到你竟然是郑元清的孙女。你来找我家报仇,也算是理所当然。”
看着白少那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玉儿恨得银牙咬得咯咯作响。“是,我就是来为我的家人报仇的。我要杀了你们,让你们都不得好死!”
白少乐呵呵的又喝了一口酒,耸耸肩膀。“没问题。我就坐在这里。你来呀!来杀我呀!”
玉儿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可是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这条绳索不但没有任何的松动,反而随着她的不断挣扎越收越紧。不仅如此,这套绳索甚至还阻隔了她身上经脉中的真气流动。令她浑身瘫软,越来越使不上力气。
白少一边喝着酒,一边欣赏着玉儿在那里垂死挣扎。“呵呵,美人儿,是不是觉得浑身越来越没力气?我告诉你,这条捆仙索别说是你,就是元婴后期的修士也很难挣脱。你就死了这条念头吧。”
说着起身淫笑着向玉儿一步一步走去。“老子今天的事还没办完呢。既然你不配合,我只能用强了。……哈哈,这捆着的美人,更有一番风味呀。”
玉儿拼命的向后退缩着。泪水簌簌的顺着脸颊流下。双眼中充满了仇视和怨毒,但也充满着无助。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此时说什么都晚了,呼叫就更是没用。楼下全都是这混蛋的手下,自己现在已经到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地步。
就在白少俯下身子准备撕开玉儿胸前衣襟的时候。忽然一个波纹状的光幕将他从头到脚笼罩了进去,随后光幕急速收紧。将白少捆缚了个结结实实。倒在地上的白少拼命的呼喊着,并且试图利用神识通知楼下的护卫。可这一切似乎都是徒劳。这层光幕好像将他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倒在一旁的玉儿震惊不已。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感觉白少忽然被一种若有若无的光幕罩住,然后就被这样困到了地上完全动弹不得。不但如此,似乎连声音和神识也被禁锢了。如此神乎其技,当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不知是哪位前辈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一个苍老的声音随即响起。“你和他家到底有何仇怨?”
玉儿把心一横,事到如今似乎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我的父母和爷爷都是被他家的人设计所杀。所以我要报仇!”
“为什么?”
“因为要谋夺我家的财产。……我家先祖是在整个西鹤大陆上最著名的阵法大师。当时的西鹤大陆也不知和外面的大陆隔绝了多少万年。最后还是先祖无意间发现了这个已经损毁的上古传送阵。随后先祖经过多年的研究。终于搞清楚了这个传送阵的原理。”
“当时先祖试图修复这个传送阵。但修复这个传送阵需要极多的珍稀材料。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能办到的。”
“所以先祖找到了当时就是西鹤大陆第一大宗的云浮宗。希望能联合他们一起将这个传送阵修复。”
“当时双方一拍即合。约定好传送阵由我先祖动手修复。而修复所用的材料则由云浮宗提供。至于传送阵今后的收益则双方各占五成。”
“其实这整个大铭城也就是因为这才建立起来的。我的家族也因为传送阵的巨额收益而一跃成为了整个西鹤大陆权势最大的家族。”
“本来双方的合作相当的愉快。可自从先祖渡劫失败身陨之后这样的趋势发生了改变。云浮宗那边对双方各占五成的利益分配方式越来越不满起来。进而开始找各种借口压缩我家族所占的份额。”
“由于先祖的身殒,实力的此消彼长,让我的家族不得不一次次的屈服于他们的胁迫。整个家族的实力也从那时起开始一跌再跌。到了我爷爷这一代,利润的分配比例只剩下了原来的一成。即便如此,他们依然不满足。试图独占整个传送阵的收益。”
“我的家族就只剩下了这么一个主要的收入来源。如果这个来源被断,我的家族也就完了。所以面对对方的威逼,爷爷无奈之下也亮出了我家的底牌。先祖留下的一枚玉牌。通过这枚玉牌,可以彻底的控制整个传送阵。甚至可以让它瞬间自毁。这也是先祖留给后人的保命筹码。”
“云浮中在知道有这枚玉牌的存在之后,果然没有再步步紧逼。形势似乎就这样平静了下来。可爷爷却知道个中的凶险,考虑再三之后,决定以此玉牌为筹码,一次性要云浮宗支付一笔修炼资源来换取玉牌。然后我的整个家族都就此离开这里。”
“本以为谈判会相当艰难。可谁知云浮宗很干脆的就答应了。只是说需要三天时间来筹措资源。”
“爷爷当时并没有被云浮宗的爽快答应麻痹。反而更加的警觉。当夜就让我父母带着我,通过一个小型的传送阵提前离开了。可就这样依然没有逃脱云浮宗的追杀。最后我父母双双殒命。只有我稍微幸运被我现在的师傅就走了。后来我才知道我爷爷以及其他的族人也在那晚被云浮宗人所杀。而主持这一切的,正是这个王八蛋的祖爷爷,现在的云浮宗宗主白真堂。”
玉儿说到这里,泪水又忍不住从双眼中涌出。牧戈众人听了,也是唏嘘不已。没想到这云浮宗妄称西鹤大陆第一大宗,竟然如此龌龊,竟然为了利益,不惜灭掉人家一个宗族。不过想想,以修真界这样弱肉强食的大环境,只怕能干出这样事情的宗门也不在少数。
“那那枚玉牌呢?”
“玉牌本来是由我父母随身带着的。我本来也以为已经落入了云浮宗手中。可后来发现云浮宗竟然持续多年都在打探玉牌的消息。甚至怀疑玉牌一直都在当时被救走的我的身上。玉牌现在到底在何处,已经成了一个大家都无从知晓的秘密。”
牧戈听到这里,心中似乎抓到了点什么。忽然想起了戒指中的那枚空空如也的玉简。“你还记得那个玉牌长什么样吗?”
“有些细长。看上去很像是一枚玉简。玉牌上还刻着繁复的花纹。”
听到这儿,牧戈相信自己戒指中的那枚玉简,十有八九就是玉儿口中所说的玉牌了。这就难怪云浮宗要如此大费周章的搜捕自己了。可这玉牌是怎么落到公羊旬手中的?云浮宗又是如何在公羊旬死后,就立刻知道了玉牌的线索?想到这些牧戈的目光,不自觉的又望向了躺在身旁地上的白家大少。
第293章 植魂术()
“我见你刚才蹲下是离他很近,是想做些什么?”
“我师门有一门独门的功法叫做植魂术。可以在人意志薄弱的时候通过一些技巧在他的思想中植入一些非他本人的意志。”
牧戈听了,心中暗喜。这不就是可以适用于修真人士的催眠术吗?这可是好东西呀。一定要想办法学到手。“哦,还有这么神奇的功法。只可惜有些鸡肋。还要先通过琴声迷惑别人的心神,然后才能尝试,太过繁琐了些。”
玉儿听到这话,显然有些惭愧。“那是因为我修为尚浅,学艺不精。如果是师傅的话,也许只需一个眼神就搞定了。”
牧戈心想,看来这丫头的师傅是不愿意插足她与白家之间的恩怨。不然的话早就帮她了。“那你刚才想给他植入什么样的意志?”
“我想让他去杀了白真堂。”
“这可能吗?”牧戈觉得这个想法简直有些匪夷所思。作为云浮宗的宗主。很有可能已经是凝体甚至大乘境的高手。像这样的人,即使毫不反抗的任由这个白少去攻击都不太可能对他造成任何伤害。更不要说动手杀死他了。
玉儿犹豫了一下,依然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我听说白真堂现在正在闭关冲击凝体境,那么在他晋级的过程中一定会招来雷劫。而为了成功的躲避雷劫。白真堂身上一定收集了不少防护类的法宝。我让白子辉送去的就是一块避雷石。这可是渡劫之人都梦寐以求的宝物。相信到时他一定会带在身上。”
“你在那块避雷石上动了手脚?”
“是的,我利用先祖遗留下来的隐匿阵盘。在避雷石中封印了一段雷及木。即使白真堂能熬过前八轮雷劫。在第九轮雷劫到来的时候,那块已经被我掏空的避雷石,就会自动碎裂,然后里面的雷及木会使雷劫的威力骤然增大五成,白真堂在猝不及防之下,只会有灰飞烟灭一个下场。”
玉儿说到此时,嘴角挂起的笑容。仿佛眼中已经看到了那一刻一般。足可见她对白真堂的恨有多深。哪怕是想象他的死,已经足以令得她快乐了。
牧戈听了,心中暗自感叹。这真是好毒的一条妙计啊!不过显然为了实现这条妙计,玉儿也是下了血本。他所说的这几样东西,显然都极其珍贵。但全部叠加在一起,却只为了杀死一人。显然对于玉儿来说,只要能杀死白真堂替自己的家人报仇,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是值得的。
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后,牧戈和南宫玉墨都被玉儿的精神感动了。更何况云浮宗是他们共同的敌人。“你现在还能对他施展那个植魂术吗?”
玉儿听了一阵欣喜。“当然可以。只是要让他先把这个捆仙索解开。不然我的真气根本无法正常流转。”
牧戈点头,转而对着白子辉冷冷说道:“将你这个什么索解开。不然你会死得相当的痛苦。”还不待白子辉作出反应,整个能量网就开始急速的收缩。勒的白子辉全身的骨骼都咯咯作响,眼球都差点从眼眶中爆出来。
“我数到三。捆仙索不打开,你就变成肉泥。”
还不待牧戈开始数数。那条捆仙索就软塌塌的滑落到了地上。牧戈揉揉鼻子,看来这种从小飞扬跋扈娇生惯养的家伙还真是没有什么骨气呀。
捆仙索一松,玉儿立刻就从地上直起了身子。随后对着前方的空气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多谢前辈出手相助。如能让玉儿偿了心愿,纵使即刻死去,也心满意足了。”
“咳咳,女娃娃不必如此。他现在也算是被我折磨的神志不清了。你抓紧时间吧。”
玉儿一听,立刻向身旁的白子辉靠了过去。先尝试着从他身上搜出了那个静心牌,没一会儿白子辉便白眼一翻,倒在地上昏了过去。回过神来的玉儿脸上却挂满了满足的笑容。“前辈,我已经将意志成功植入了。白子辉一定会将一会儿我给他的避雷石送到白真堂的手中。”
说话时玉儿从戒指中取出一枚玉简恭恭敬敬的捧于手中。“这是我家先祖遗留下的阵法玉简,也算我手中家族不多的几件遗物之一。…………只可惜后人不孝,没能彻底参透其中的奥妙。以致家族实力一代不如一代,才有此下场。我虽自幼就开始参悟,可惜也是天赋平平。我今日愿意将此枚玉简赠与前辈,希望先祖的阵法可以在前辈手中得以发扬光大。”
牧戈听了心中感动。虽有心拒绝,但这份礼物实在重到了他无法拒绝的地步。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这枚玉简收入了戒指当中。玉儿见手中的玉简忽然消失,知道是被这名神秘的前辈取走,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我本是无意间路过顺手帮你而已。本没打算要什么回报。不过你这枚玉简实在让我无法拒绝。只能说一声衷心的感谢了。”
玉儿笑着从地上站起。“前辈不必如此客气。这礼物虽重,却于我并无多大用处。但我相信他一定能在前辈手中发扬光大。也不至于让先祖所学就此埋没了。”
“玉儿姑娘,我还有一个疑问,想向姑娘你请教一番。”
“前辈请讲。玉儿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想通过传送阵去龛励大陆。但又不希望被传送阵的看守发现。不知是否有这样的方法。”
玉儿听了皱眉,沉思了片刻。“按前辈所说,这个难度相当的大。可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传送阵的外围还有严密的阵法保护。如果没有通过看守的同意,任何人贸然进入,都会被外围的阵法绞杀在当场。”
说到这儿,玉儿显然觉得自己有些失言急忙深深的鞠了一躬。“前辈莫怪。以前被通天的修为。应该不至于被阵法所困。但是不被发现就不可能了。”
牧戈听了,心中凉凉。“难道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玉儿摇摇头。“如果先祖留下的那枚玉牌还在的话倒是不在话下。只可惜那枚玉牌现在已经不知所终了。”
“你将手摊开。”
听到这一声吩咐,玉儿不自觉的摊开了双手。这时她的手中忽然出现了一枚玉简。见到这枚玉简的一刹那,玉儿的手就开始不停的颤抖起来。“这……这就是先祖遗留下的玉牌。怎么可能?!前辈这是从何处所得?还望前辈告知。说着又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牧戈此时有些犹豫。要是告诉玉儿玉牌的出处。自欺欺人的身份多半很快就会暴露。可人家如此诚恳的问起,不说似乎又有些说不过去。思虑再三牧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一来就算自己不说,玉儿以后也许也能打听得到。二来自己现在还有求于人,实话实说才能充分的表达自己的诚意。
“这玉牌是从西陵城主公羊旬的戒指中得到的。”
玉儿一听立刻就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个红袖招是个对各种消息极其敏感的所在。我听说云浮宗最近一直在暗中搜捕一男一女。不知是否和前辈有关。”
牧戈倒是忘了这种烟花之地的特点。没想到玉儿竟然如此之快就联想到了。索性直接上前一步,将玉儿也整个罩入了隐形护盾之中。
玉儿忽然见到面前出现了一个美若天仙一般的女子,身旁还站着一个个子不高一身长满金毛的男人。瞬间就将这两人和消息中描述的二人对上了号。
“你们……”
南宫玉墨微微一笑。“玉儿姑娘莫怪。我们隐蔽身份,也有我们的苦衷。我们本来是想通过传送阵离开。但苦于无法进入。后来就碰到了这个嚣张的白少,本想找机会教训他一下,所以就跟到了这里。”
南宫玉墨的笑容即使玉儿见了,都不免一阵沉醉。“好美呀!……姑娘算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人了。”
南宫玉墨听了脸色微红。“我叫南宫玉墨,他叫牧戈。”
听到南宫玉墨的介绍,玉儿不自觉的好奇打量了一眼牧戈。牧戈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两声,毕竟自己刚才装什么前辈,还让人家小姑娘给自己磕了好几个响头。现在身份暴露,自然心中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咳咳,姑娘莫怪。我刚才……”
“牧大哥不必心有歉疚。刚才玉儿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纵使牧大哥刚才就显露身形,玉儿亦会如此做的。”
牧戈听了心中感激。没来由的对这个小姑娘的印象又提高了不少。“对了。有了这枚玉牌是不是就容易多了。”
玉儿点头。“这是自然。我想这枚玉牌一定是那晚父母不愿意玉牌落入云浮宗手中,而故意丢弃了。却不曾想,机缘巧合之下落入了公羊旬的手中。如今又辗转回到了我的手里,也算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说起这个,牧戈也适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第294章 白真堂()
“我很奇怪,当时公羊旬的儿子为了一点小事就追杀我们。我们也是不得已才设计杀了他们父子。只是这件事甚为隐秘。我一直想不通,云浮宗为什么就在那时知道玉牌在我们手中。并且开始到处搜捕我们。”
玉儿想了想。“我猜想这也许是公羊旬的妻子向云浮宗透露的消息。”
“为什么会这样猜想呢?”
“因为公羊旬有玉牌的事如果还有别人知道的话,一定是他身旁最亲近的人。还有就是公羊旬死后不久,城主府所有的人都被一群身份不明的人屠杀殆尽。”
牧戈懂了。一定是公羊旬的妻子报仇心切。故意将玉牌的事情透露给了云浮宗,本想借云浮宗之手为自己的丈夫和儿子报仇。可惜云浮宗怎么可能相信她的一面之词。相信玉牌已经被别人抢走。一定是将整个城主府的人都抓来严刑拷问。整个城主府只怕也被掘地三尺了。
“我懂了。难怪刚开始的时候对我们的搜捕力度似乎并没有那么大。反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力度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