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黑暗精灵后那些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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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默夜十分强大,兵力直追第二家族。而血魇在这次建城节献祭前都比较低调,只是纵容族内的女祭司们四处狩猎英俊迷人的男性,最大限度制造出新的婴儿。
或许为了隐藏手中一直培养的王牌艾伦妮塔,血魇在面对默夜的挑衅时,往往采取了避让的方式,并用种种甜言蜜语,成功把仇恨转移到暗刃身上。
野心勃勃的第三家族对上老牌强者第一家族,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原本的维兰瑟默夜被引诱叛变,为外敌打开密道,碧绮丝这把蛛后之刃再次向所有精灵展现了自己的锋芒,一夜之间的斩首行动,让默夜的大部分祭司们在睡梦中见到了死神的微笑。
飞扬跋扈的默夜家族就此烟消云散,秘眼家族什么都没来得及做,莫名其妙成为了第三家族。有的人会庆幸,但也有的成员只会越加不甘——缺少了复仇这味顶级的香辛料,再美味的胜利都难以下咽。
鼎盛时的默夜连当时第二家族血魇都不放在眼里,对区区第四家族又怎么会有好脸色?
大概被默夜打压久了,秘眼不少成员对于不能亲自参与仇敌家族覆灭之战而耿耿于怀,眼前这位可能就一直抱有“默夜的贱人们死的太轻松,看来只能欺负欺负剩下这只老鼠了,反正她不是真正的暗刃,碧绮丝可不会为了她出头。”这种想法。
维兰瑟已经对她在旁边喋喋不休地各种暗示她的财富、家族地位等话题充满厌烦,这倒不是出于嫉妒或是别的什么,就像人类不会嫉妒猴子手上拿着香蕉,但如果猴子认为人类嫉妒它并因此耀武扬威,这就会让人充满尴尬的恼火了。
“失礼了。”在生死搏斗中场休息的时段,趁着奴隶还在台上清理血水,维兰瑟走下浮游碟,不动声色地接过希泽尔送来的情报。这是一份被法术加密过的信息,只有念出关键词的阅读者才能看到它的真实面貌,否则再怎么看也是一份采购清单。
雷纳最近似乎又有收获,这份名单涵盖范围比以前更广,剩下的只需要调查一下审判庭由哪些人经手过这些前贵族,然后找出幕后操纵的势力即可。
大费周章把这些失势的女性圈养起来,偏偏收费并不是很高,这违背常理,毕竟在这个城市食物是非常昂贵的。而且老实说,黑暗精灵的城市想要把以女性为卖点的欢场做很大,本就不现实,这和在地表以男性为主导的封建社会开面对女顾客的牛郎店一样困难,如果想要赚钱,把她们交给来自地表的奴隶商人,反而比这利润更大,资金也更快回笼。
第32章()
维兰瑟思考着;冷不防旁边的秘眼贵族女性侧过头,瞥了一眼纸上的文字。她没有念过密语;看到的只是一份关于孢子黑面包和地衣啤酒的采购清单。
阴沟里的老鼠、仓皇逃窜的丧家犬;就算对着暗刃摇尾乞怜;通过背叛自己家族的方式苟活了下来;最终也不过被安排一些琐事;说什么“公主”?充其量不过是个名头好听一些的管家而已鄙夷在她心中油然而生;在脸上则反映出故作矜持的得意笑容。
“认真工作是一种优良的素质;但也别忘了随时给自己放松一下。”这位秘眼的贵女假意体贴地说;“在所有消遣中;果然只有购物最让我心神愉悦;尤其是遇到心仪的珠宝时。”
她命人取来一顶精致绚丽的额冠;银色的铂金做成纤细弯曲的蔓藤缠丝,温柔地拥抱着一颗颗水滴形的彩虹色宝石。
“看到了吗?这缤纷绚丽的色泽,简直就凝聚了所有宝石之美于一体。”秘眼女贵族爱不释手地捧起它,轻轻抚摸着。
欧泊,一种性质不太稳定的宝石;含有一定水分;失水变干会丧失光彩。正因为如此;通常用作装饰珠宝而无法成为施法材料。
对于无法施法的素材,维兰瑟通常兴味索然。
铁索悬空的石质擂台上;带着秘眼徽记的角斗士又一次战胜了对手。说是战胜或许不太准确;整场比赛都是一边倒的凌虐。
在战斗的一开始;这位勇猛强壮的混血半精灵就找到破绽;一肘打断了对方的肋骨。对于口吐鲜血无法战斗的对手,他肆意地环顾周围,在一浪比一浪高的呼声和层出不穷的邪恶建议中,一刀一刀剥开那人手足的皮肤,割裂肌腱,分解肌肉,并不时把零零碎碎的玩意高举着,向观众致意,然后扔到观众席中。
情绪高涨的市民狂热地将身子尽力前倾,感受着失败者的哀嚎和洒落的鲜血。
“我的宝贝!你真的知道怎么讨我欢心!”当那个可怜的家伙终于在折磨中获得安息,片刻后一个托着心脏的银盘被呈上,宣告了本场表演的结束。秘眼女贵族激动地绞着手帕,面部潮红,含情脉脉地看着台上属于她的强壮男性。
能被杀戮勾起性(和谐)欲的黑暗精灵虽然占有一定比例,但在族群中也属于少部分极端堕落邪恶的个体了。
但这位女贵族还觉得不够!光凭这么一点点怎能让她满足!
“开始下一场!司仪?司仪在干什么!”她站起来愤怒地大吼。
“我很抱歉,夫人。可是接下来没有参加表演的对手了。”主持人面带尴尬地连连致歉。
以往的表演,以职业斗士对精壮奴隶或魔兽居多,今天的斗士对斗士算是相当少有的。
就在刚才,秘眼家的表演者已经连续残忍杀死了四名对手,这种血腥演出都有赌博性质,输掉的奖金虽然也让许多提供“表演者”的贵族玩家心疼,但这远远比不上蓄养一位斗士造成的损失大,发现无法获胜,自然不肯再让自己的宠物去送死。
“你们无能的程度简直让我惊讶!”她恨恨地摔了手帕,主持人像是受惊的鹌鹑一样瑟缩起来。
在这里,一切都可以用金币衡量,如果这位权贵不满他的表现,即使将司仪当场杀死,只要事后赔偿这份产业的拥有者足够的金钱,那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
“我压上这个!”见实在没有人愿意派家奴上场,思来想去,秘眼的女贵族托起她手边最值钱的东西——那顶刚入手的额冠,站起来向周围展示它的光彩。
“哎呀真是一场豪赌啊。”
“那件宝冠不愧是稀世珍品,上面镶嵌的彩虹宝石据说只有受诅咒的地表才产有!”
在大多数情况下,幽暗地域的宝石通常比地表世界生物所能得到的品质更高。但也有某些例外,比如欧泊,这种与海洋伴生的矿石是地底无法孕育的。
秘眼女贵族面带得色地听着周围的赞誉,待司仪公布了她的决定后,她把价值连城的宝物放入深色绒盒,让司仪带到擂台旁边的赌注桌上。
“用那个盒子装,没问题吗?”一旁的维兰瑟突然问。
她刚才扫了一眼绒盒,那是个没有盖的盒子,一个黑色的头部模型能很好地托起额冠,让四面八方的目光集中在璀璨的珠宝上。模型覆盖的黑色绒布有一圈形状相仿的压痕,看样子用作展示这件宝物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你的意思是这个盒子太过朴素?也对,看来我应该为它定做一个与之相配的首饰盒。”秘眼女贵族笑吟吟地回答,当被针对的目标是自己时。羡慕和嫉妒是最让她心情愉悦的东西。
当然不是。
维兰瑟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和红宝石、钻石、祖母绿等稳定的晶体宝石不同,欧泊是一种水和矿物的凝胶,会因为长期存放在干燥的地方脱水而龟裂,所以通常都会放在湿润的密闭盒子里。
那么为什么这个东西竟然能长期暴露在干燥空气中,还没有碎掉?
“有谁能从我手上赢走这件珠宝吗?”秘眼的女贵族用挑衅的眼神环顾四周,然后把目光锁定在一旁沉思的维兰瑟身上,“那么公主殿下,有没兴趣派遣你的侍从玩一局?我可从未见过您专属角斗士的身手,难道你不觉得,在角斗场上展现自己英姿的男性是最迷人的吗?”
这种竞技场的角斗士都要从小培养,即使战士学院的优秀学生也未必能胜任。这也是因为战士学院注重复杂环境的实战能力,学习上会偏重部分隐匿、偷袭和暗杀,而角斗士从来都是在台面上正面对敌,黑暗精灵虽然擅长技巧和敏捷,但力量不是他们的强项,只有像斯库利那种少数天生神力的精灵才有成为角斗士的素质。
台上这位连胜的角斗士就是人类雇佣兵与黑暗精灵的混血,他完美地继承了双亲的优点,有着人类的力量和精灵的敏捷,并且从小就和别的好苗子一起,在以小时收费的各族优秀教官手下接受严苛的训练。
在三十年的精心培养下,他淘汰掉了其他残次品,虽然在他身上花费的代价远比那顶价值连城的宝冠更高,但这对于热爱此道的权贵来说却是相当值得的。培养角斗士就像赌博,在他身体发育成熟、技巧完善之前,没人会知道结果。更多的女贵族耗费了比这多得多的金钱,却没有得到相当于他一半的回报。
但秘眼这位女性却仿佛被蛛后祝福,她的奴隶实力成长得令人惊讶,就像地表人类贵族对名马的追求,黑暗精灵掌权者们也同样热衷强大的角斗士,如果他在这时候被完好地转让,就算十倍于培养价格,也会有豪门家族的女性欣然接受。
秘眼女贵族看了站在维兰瑟身后的希泽尔,虽然腰佩双剑,但纤细颀长的体型一看就不是擅长正面战斗的类型,擂台狭小的范围会进一步压缩敏捷型战士的生存空间。这也是理所当然的,身为比祭司低一头的法师,维兰瑟无论在默夜还是暗刃都不得宠,怎么有财力花数十年培养一位角斗士供她消遣。
她料想维兰瑟也不会答应,只不过想让她下不来台,给她难堪罢了。
“也好。”维兰瑟微微一笑,出乎意料地答应了。
她不介意确认一番那件珠宝和她拥有的学识究竟哪一方才是正确的,况且她也需要展现一下希泽尔的能力,在一个恰当的舞台上,给他打上“武技卓绝”的标签,避免让旁人胡乱猜测她收留一个“废物”的原因。尤其是索恩,他可是见过自己子嗣小时候展现的法术技巧。
“为我赢来那件冠冕,我相信你能做到。”她站起来,凑近希泽尔耳边说。
她培养希泽尔的方向是花冠近卫,一支数万年前能与巨龙正面抗衡的高等精灵精锐部队,在战士学院的学生们还在为了“攻略”某一型缝合怪而绞尽脑汁时,希泽尔早就在阻隔了声音的庞大地下训练场尽数通关了。虽然她悠久生命提供的经验和课程让他获益良多,但不可否认这世界上就是有天才的存在,顶级的反应速度和战斗直觉,加上他性格中纯粹到极点的专注,让维兰瑟也惊讶自己究竟培养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他现在唯一欠缺的是求胜的决心,但这是个非常好解决的问题。
感觉到柔软的嘴唇不经意触碰,从她舌尖吐出的气流震动着耳垂,希泽尔感觉自己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是!”
我会的,如果那是您的愿望
血色泛红了他的脸颊,细长的身躯不住颤抖,就像是目睹神祗降临的虔诚信徒。
“去吧,我需要一场无瑕疵的辉煌胜利。”
第33章()
不一会;刚才的屠杀现场很快被清理干净,人彘专家用爬虫般冷酷的眼睛打量下一个对手。
“我的心肝!杀了他;但是你知道的;请尽量用缓慢的方式杀死!”
女主人兴奋的呼喊从贵宾席上传来;这是她的愿望;更是人彘专家自己的愿望。
他有过很多名字;从小时候的“11号”;到后来的“那个凶狠的小子”;接下来女主人随心所欲给他改过无数次;有的名字起了才几天;连她自己都忘了。最后;由于他独树一帜的战斗风格;喜爱他的观众叫他“人彘专家”,他和女主人不约而同都喜欢上了这个新名字,就一直用到了现在。
他喜欢肌肉刚被割开还没渗血的粉红,喜欢因失血过多渐渐反白的双眼,也喜欢垂死之人渐渐无力的呻(和谐)吟喘息;所以他总是先让对手失去战斗能力;再从四肢末梢开始分解;直到只剩躯干,猎物在解体的过程中活的越久;他就越有成就感。
今天他已经炮制了四具“人彘”;现在;他要制造第五个。
然而这第五个牺牲者似乎心理素质不佳;他弯着细长的身躯低着头,踏上擂台不住浑身发抖。
搞什么?不挣扎的对手就像没有盐的烤肉,让他兴味索然。
“还没开始就打算放弃了?虽然你有着聪明的判断,但我可不打算让你死的轻松”
对方根本没在听,这位新上场的精灵咬着一根绳子,双手收拢及肩的白色长发,试图把头发扎起来。人彘专家这才发现他有着一张值得保存的俊美脸蛋,如果割下来以防腐剂浸泡,摆放在卧室,时不时来上“一发”也不错。
但人彘专家也注意到,他面色潮红,颤抖的双肩不像是畏惧,更像是兴奋和期待。
“原来如此,是‘同好’吗?那就更有意思了。”已经好久没遇到了,单纯喜欢杀戮和鲜血的同类。
随着司仪一声令下,双方走到擂台对角处,准备开始接下来的死亡表演。
人彘专家的武器是一把巨大的厚背剔骨刀,在通常情况下,他更喜欢用刀背痛击敌手,然后再用腰间挂着的剥皮小刀完成后续工作。
希泽尔也拔出了腰间的双刀,它们更像单面开刃的直剑,仅在尖端有着流畅的细微弧度。黑色的刀身渗透着雪亮的银丝,美丽而致命。
随着武器的出鞘,人彘专家发现对手的气质为之一变,他高挑而轻盈的修长身体随着步调舒展开,仿佛被灌注了某种力量,之前看起来偏纤细的体型以极具张力的紧实肌肉修饰,犹如暗影猎豹一样劲瘦而充满爆发力。
按照规定,他们应该从对角线最远的两个角向擂台中央接近,开始这一场殊死较量。
人彘专家注视着希泽尔,而后者则似乎毫无所觉,步调舒缓而有节奏,每一步都从容不迫。虽然是直线行走,但他给人的感觉却宛如一条斑斓美丽的蛇,用仿佛能催眠对手的蜿蜒迤逦缓缓接近。人彘专家直觉感到,在对方极致的优雅美感下,隐藏着令人不安的因素,就像平静湖面下潜伏的怪物,那种危险绝非流于表面,而是更深层次的东西。
他为四周暗藏的危机绷紧了每一根神经,当对方刚进入他的攻击范围,人彘专家迅速而决然地挥动了比对方武器更长的双手大刀。
“你在搞什么?!竟然用的刀刃?”这个家伙以前都知道用不致命的刀背,为什么今天昏了头?!秘眼女贵族眼见自己豢养的角斗士一开始就用了杀招,就要把难得的对手斩成两段,马上不满地喊出来。
这迅捷凶狠的一击并没有命中,希泽尔就在他眼前消失了?!
突然,芒刺在背的感觉变得如此强烈,人彘专家还没来得及转身,不知道从哪钻出的刀尖把他左臂起肘而断,而他的视野只来得及在边角捕捉到一闪而逝的一束白发。
他已经没有了还手的机会,流水一样无孔不入的剑刃开始了连绵不绝的打击,由此处割开肌腱,由彼处刺穿胸口,悄然无息的攻势中,沉默的杀手以长而锋利的刀刃,干净利落地在所有脆弱的部位制造创伤。
生命力像被打破容器的水一样流逝,人彘专家被抽离了所有力量跪倒在地,这时他终于在仰望中看到即将杀死自己的脸——平静得像无风的湖面,却那么让人战栗。
一场豪赌结束,但场上却不见任何欢呼,死亡的盛宴第一次没有为他们带来愉悦。
秘眼的女贵族此时兴致尽去,她久久坐在位置上,大张着口,花容失色。或许有大败亏输的心痛,但更多的则是震撼,她终于发现残酷最好的载体并非享受杀戮,而是天真。
她或许会豢养一个热衷折磨对手、并因此兴奋的角斗士,但希泽尔那种孩童式的残酷会让她不知不觉产生畏惧,因为她不敢保证他是否会顶着刚才那样单纯略带羞涩的表情,然后一刀刺入主人的心脏。
在全场的瞩目下,希泽尔捧起台上他赢得的赌注,带到他的公主身边。
越来越近了,被双令他心跳不止的红瞳注视着,刚才擂台上神出鬼没的轻盈步伐变得异常僵硬。
为什么公主没有接过?这不是她想要的吗?还是意味着要他为尊贵的殿下戴上
最后一种可能像是沸腾的蒸汽充满了他脑子,仿佛被那双美丽的眼睛魅惑,他竟然颤抖着,把手中的额冠朝向端坐不动的维兰瑟,缓慢而虔诚,就像臣仆为自己的女王加冕。
就在快要贴合她小巧的头时,维兰瑟按住他抖个不停的手,以一种强势的姿态把冠冕整个压在自己头上。
于此同时,另一只手拉着希泽尔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拖曳得踉跄,几乎摔倒在贵宾席的长椅上。
维兰瑟扶着额冠,慵懒地站起来,她用指甲确认了镶嵌其上的宝石,入手坚硬,并非质软、可以留下划痕的欧泊应有的手感。于是摘下来,松开手,任其自由落体,破碎一地的彩虹碎片还夹杂着一些透明的薄片。
“手艺不错,”她轻飘飘地说,“用两层透明水晶薄片夹住真正的欧泊固定,于是硬度不够的易碎次品就被包装成天价,很有创意的想法。”
战利品被女主人毫不在意地摔碎,希泽尔却没有丝毫不忿,依旧呆呆地倒在长椅上,没有从刚才近距离触摸公主头发的冲击中回神。
做的很好,应该给他奖励。
维兰瑟没有在意究竟自己的行为给侍从带来多大冲击,弯腰双手捧起希泽尔的脸,凝视着他喃喃地说:“不过这次表演也并非毫无意义,它让我改变了认知——诚如阁下所言,战斗中的男性果然是最让人迷醉的。”
内容像是与秘眼女贵族对话,但维兰瑟眼球都没转一下,深情的红色双瞳就像要把希泽尔摄入其中。
“你刚才的姿态非常美丽,虽然不想承认,但你的确俘获了我的目光,它们自始至终一刻也没有离开你。”
这种话她在漫长的游历中说过许多次,不少甚至比这次更加煽情和甜蜜,但眼前这位无疑是受到蛊惑最深的,没有之一。
她轻轻一笑,在陷入呆滞的希泽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