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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错嫁残君遇良缘:锦绣妃途-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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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投河自尽,依我看来,定然会杀人灭口,而且是,连他母亲一起杀了,这样,任谁也找不着他的身份证据了。”锦娘听了沉思着说道。

冷华庭听得一凛,虽然刘姨娘很是可恶,但若她死了,加之王妈妈也死了,那么,冷华堂的身世就真的难以大白于天下了,嗯,今晚看来,得再布一个局才是。

正想着,那边丰儿又来报,“夫人,王妈妈的媳妇王张氏求见。”

锦娘听得一怔,那王张氏以前自己也见过几回,听说是王妈妈姐姐的女儿,王妈妈也正是因为这王张氏的娘,才背叛了王妃的……

这个人,一定得见一见,“丰儿,让她在正堂候着。”锦娘从里屋走向正堂。

王张氏果然正站在正堂里,一见锦娘出来,忙上前来行了一礼:“奴婢王张氏给夫人道喜了,恭喜夫人喜得贵子。”

王张氏嘴巴很甜,样子也利落,锦娘看着便有些喜欢,不过,她是王妈妈的人,如今王妈妈死了,她可能还不知道呢,锦娘一时也不知道要如何与王张氏说,便只是笑了笑道:“多谢了,双儿,拿赏。”

双儿如今也是锦娘身边得力的,小丫头办事伶俐可靠,最为难得的是,虽是活泼,却不多嘴,也更是会察颜观色,知道什么时候该避开,什么时候该跟着,很得锦娘的心。

那王张氏接过赏后,脸色却并无喜色,福了一礼谢了,却并不走,她环看了正堂一眼,貌似不经意的说道:“我那婆婆也真是个不知事的,王妃明明对她那样好,当半个娘待着,她却偏要做那得力不讨好的事,人家骗了她还不自知,唉,夫人,您可不知,她在那浣洗院里呆了那些久,老寒腿也犯了,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都是风烛残年的人了,也不知道还难撑多久呢。

锦娘听她这话似有深意,不由凝了眼,看向王妃,却见王妃脸上有了凄色,心知王妃对王妈妈还是有几份情谊的,这人死了,她犯过的罪过也就全都抹了,王妃原又是个心善的,会为王妈妈伤心也是正常。

那王张氏见自己说了好一番话,夫人和王妃都没什么反应,不由有点急,干脆跪了下来,对王妃磕了一个头道:“奴婢也就不绕弯子了,王妃,夫人,一大早儿,奴婢去浣洗房看望婆婆,但却听人说,奴婢的婆婆昨儿晚上被人毒打了,今儿一大早,吃不住苦,求到二位主子这来了,可是,到现在还是没见人回去呢,她治心的药该喝了啊,奴婢都热好几回了。”

果然是找王妈妈来了,只是不知道这王张氏究竟是何居心,锦娘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判断她的好坏,便皱了眉道:“一大早儿王妈妈实来过,不过,她身子不好,突然病倒了,本夫人便着人将她扶到屋里去养病了,你若是想见她……”

锦娘故意说了一半,便顿了下来,那王张氏一听,眼都亮了,对锦娘又磕了个头道:“谢夫人,夫人真是菩萨心肠,不计前嫌,谢夫人。奴婢……真能去看望她么?”

“带她去见见吧。”一直没有说话的王妃突然开口道,王妃没有锦娘的城府,看着王妈妈的儿媳,她便觉得心酸,毕竟她是吃王妈妈的奶水长大的,当亲人一样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一下子就没了,总要让她的儿媳见一面吧。

那王张氏听王妃的话音不对,猛一抬头,便看到了王妃眼中的一滴泪,她骤然便明白了,颓然跪坐在地上,眼里也浮出泪来,好半晌,她才缓缓说道:“既然少奶奶已经使了人照顾着她了,那奴婢也就不去看了,只是……奴婢这里有她平日里常穿的一件衣服,烦劳夫人亲手交给她吧,就说,她的心愿,奴婢帮她了了就是。”

说着,王张氏也不等锦娘唤,自己便起了身,将手里的布包放到锦娘手上,便踉跄着退了出去。

锦娘听她话说得怪异,若只是件普通衣服,大可以交给丰儿或是双儿就是,怎么又会要自己亲手去送?

她下意识地就捏了捏那布包,感觉里面真的像件衣服,不过,又似乎太小了,一件成人的衣服,不可能那样轻的,心中的疑惑真深,便假借说要再拿两件衣服一并送给王妈妈,起身进了里屋。

王妃见了只是深深的看了锦娘一眼,继续抱着扬哥儿玩着。

锦娘进得屋去,将手里的小布包打开来,一看之下,更是莫名,那布包里,竟然是一块薄如蝉翼,似布不是布,似皮不是皮的东西,锦娘将之举高,对着光亮,立即发现上面竟然是一副完整青龙图印,她看着就觉得眼熟,正要再细看,那边正在看书的冷华庭一抬眸,看到她手里的东西,立即就变了脸,问道:“这是从哪里来的?”

“王妈妈的儿媳妇送的,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有什么用呢。”锦娘喃喃地说道。

“那是纹身,与我身上的一模一样……你拿的像件衣服呢,你说是王妈妈的儿媳送的?”冷华庭立即走了过来,将那件似衣非衣的东西拿在手里细看。

锦娘又去翻那布包,看到里面还藏着一个笺,便拿起来看,竟然是王妈以写的东西,那信上指出,那件人皮小衣是冷华堂曾经穿过的,当年,王爷曾经亲手将冷华堂泡在寒水里,就是想要看他是否有纹身,但他却不知道,冷华庭身上是穿了这样一件皮衣的,那皮上的纹印很浅,估计真要穿在小孩子身上,也得发了热才能显现得出来,所以,当时王爷竟然没有发现有假。

而王妈妈在冷华堂退烧了之后,便趁刘姨娘不注意,将这件小衣给脱下藏了起来,一藏便是二十几个,怕刘姨娘会灭她的口,她不过就是留着做个把柄罢了。

锦娘将信递给冷华庭,自己拿了那人皮小衣,放到水里去打湿了下,再将之贴到手上,果然那薄如蚕翼的人皮便贴在了锦娘的手上,稍一抹平,平似她的手上多了一层皮肤一样,一点也看不出假来,她不禁赞叹这个时代人的智慧,在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的创造上,比起织布机要高明得多呢,只是这里重农轻商,人们的智慧都用在这些不实用的东西之上,无人肯为提高生产力而努力。

“娘子,这下可好,真的有了切实可以证实他身份的证据了,看来,咱们今儿晚上可以让他得手一次了。”冷华庭拿着那件人皮衣服,笑得春光明媚,俊美的脸上如染上一层云霞,更加艳丽夺目了起来。

锦娘不由又看怔了眼,嘟了嘴骂道:“真是妖孽啊,妖孽,不行,我家扬哥儿一学会走路,就要让他练武,可不能像他爹爹那样,男生女相,妖媚惑众。”

冷华庭听得又好气又好笑,拧了拧她元宝似的白晰耳朵,嗔道:“你说什么,男生女相?来,为夫现在就让你明白,我是不是像女子一样的无用。”说着,两手一抄,将锦娘打横抱了起来,向床上走去。

说起来,这两口子这两个月都在赶路,途中又有扬哥儿在中间掺呼着,好久都没有尽兴过了,这会子冷华庭被锦娘挑得兴起,而锦娘一时还没有自他的美色中醒过神来,只要冷华庭脸上一映红云,她一准儿就会发花痴,难得的是干柴遇上烈火了,冷华庭将人往床上一放,手便开始忙碌了起来。

锦娘也懒得去做那假意的推辞,手一勾,将冷华庭的脖子勾近到自己的面前,仰着头就凑上嘴去,小舌一伸,在他菱形的红唇上舔了一圈。

冷华庭被她勾得心火蹭蹭直往脑袋顶上冒,原本老实解着盘扣的手就有些哆嗦,一颗扣子解了半晌也没开,索性手一撕,将锦娘一件上好的淡紫色宫锦面料的夹袄儿给扯烂了,锦娘不由拿眼瞪他。

冷华庭唇边勾起一抹坏笑,淳厚的男中音带着诱人的魅惑,俯身上锦娘唇上轻咬了一口道:“娘子,怪不得为夫,都是你勾的。”说着,手又是一扯,好好的一件锦袄彻底报废了,那双修长干净的大手急不可耐地就钻进了锦娘的衣襟里,开始四处点火了起来。

锦娘欲火难耐,生过孩子的身子更为敏感,似乎浑身上下都成了敏感点,他的手所到之处都能刺激到她的感观,让她沉伦,难以自拔。

冷华庭三下两下便除了锦娘身上的束缚,看着越发丰润娇美诱人的妻子,他的下腹便有一股激流冲入,顿时灼火也点然了他自己,扒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便俯身上去。

他不急,好久没有享受过的盛晏要慢慢吃才过瘾,自锦娘的耳垂开始处品尝,轻轻舔弄着她白玉般的耳廓,吸吮着她珍珠般的耳垂,大手也没有歇着,搓揉着她胸前饱含乳汁的那一对雪挺,稍一用力,便有乳汁溢出,他脑子一激,想起平素看扬哥儿琼吞时,自己的渴望,一滑身子,便吸住了那颤巍巍的顶尖,嘴里嘟囊着:“娘子,好甜。”

锦娘被他揉得快要化成一摊水,偏这位比平时耐心了好多,任她灼火烧身,却没有实质性的行动,一时焦灼难耐,胸前的刺激让她微抬了头,便看到某人正瞪着那双雾一样迷人朦胧的眼睛看着自己,大大的头如小孩子一般趴在自己胸前,那修长身躯,流畅又精致的线条,美得令她眩目。

她家相公,长着一张妖艳的脸,却有着精壮结实的身板,白晰得近乎透明的肌肤,细腻又光滑,触手如锦缎一般,偏是应着日日练武,胸肌与腹肌都是壁垒分明,性感诱人,挺俏的臂,窄窄的腰,那双长腿更是修长又均匀,极富男性阳刚之气,整个身躯于一尊精心碉刻出来的碉像,美得无法挑剔,锦娘越看心潮越发的澎湃,身子忍不住就在他身上扭动。

却正好触到某处的坚硬,正要细磨慢品的某人立即身子一僵,喉咙里咕咙一声,再也忍不住,提枪长躯直入了起来……

激战过后,锦娘累得摊在床上动弹不得,这家伙精力太过旺盛,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刚想要睡会,某人却是细心地爬了起来,亲自去耳房端了热水,洗了帕子帮她清洁了起来,锦娘心中一甜,原本就红润的双颊更加通红了,这个时代的男人大多有大男子主义,让老婆服侍是天经地义的,哪有男人会……会在行房过后,温柔体贴地帮妻子清洁的……

“相公,不要,我自己来。”锦娘不自在的起身,想要自己动手,虽说是闺中秘事,但她还是觉得不妥,手便去抢冷华庭手里的帕子。

“不是累了么,歇着就好。”某人却是趁机在她的胸前又摸了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手中动作不停,但大手所到之处却非专心工作,总要煽风点火,锦娘头上立即滑下几条黑线,微眯了眼瞪某人:“不行,说了不行了,娘和扬哥儿还在外面呢。”

某个心怀不轨的男人手中不停,嘴里却很是无辜:“娘子说什么不行?是说我吗?我不正在给你清理呢,娘子,你冤枉我了,不过,我怎么不行呢,难道娘子方才并不过瘾,那咱们再来一次吧。”

两人又在房里门腾了好一会子,直到张妈妈在门外轻声敲门,才算停下,锦娘一脸羞郝地瞪着某个终于屡足了的狮子,匆匆忙地穿好衣服起来,又忙着打理自己的那一头秀发,冷华庭笑着穿好衣服,接过她手里的梳子,帮她梳理起那一头鸦青的发丝来,他手巧得很,很快便给锦娘挽了一个云髻,选了根玉簪子给她插上,他自己却是只将那一头丝缎般的头上打了个结,便草草了事。

不过,平素他总是头发束得很高,带着玉冠,一样俊朗无俦,而今,他将头发放下,只在脑后松松地打个结,却看着更显飘逸出尘,竟是另一番风景,锦娘看着便不由嫉妒得很,老天爷真是不公平,怎么把最美的东西会都堆这一个大男人身上了,与他呆一起,任谁都会缺了自信的。

出得门来才知,王妃早抱着扬哥儿回了自己的院子,张妈妈是来请他两口子用饭的。

锦娘听着就更不自在,冷华庭却是神情气爽,自己推了轮椅往桌边上坐,用过饭后,锦娘刚要去王妃院里,碧玉却是亲自跑来了,“夫人,王爷请夫人和二爷快些去前院,宫里来人了。”

锦娘听得一怔,这会子宫里来人作甚?忙和冷华庭往前院赶,果然便看到王爷和王妃正站在前院,一名太监模样的人立在王爷和王妃面前,锦娘看着就觉得眼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来那太监是在哪里见过了。

王妃一见锦娘来了,忙对锦娘道:“过来见个礼吧,这是皇后娘娘身边的李公公。”

锦娘这才想起这位李公公曾经来王府给她下过旨的,忙上前去见礼,神情恭谨有礼,目光亲和尊重,那李公公一见锦娘,原本严肃着的脸色倒是缓了一缓,说道:“奴才见过夫人,夫人看着气色很好呢。”

锦娘听了忙又行礼,李公公便直言道:“有人状告夫人,说夫人虐待庶母,所以,递了牌子进宫,请皇后娘娘下旨严惩夫人呢。”

锦娘听得一怔,看向王爷,王爷眼中有着怒气,一拱手对李公公道:“本王妾室刘氏,为人恶毒心狠,竟然下毒残害本王嫡媳,此事证据确凿,是本王让儿媳执一家法,对某严惩的,此乃本王家事,哪个不长眼的,连本王后院的事情也管了起来?本王这一家之主还当得下去?”

李公公听了似在恍然大悟,长长的‘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怪道皇后娘娘说,简亲王的嫡媳最是聪明能干,又知书达理,怎么会作出那种以下犯上,不尊孝道的事来,原来,是王爷下的令,夫人执行,那也是孝之所至,为父分忧啊,那些个长舌之人实是可恶,胡乱告状,真真该死。”

锦娘听得一头雾水,怎么皇后娘娘巴巴地派了李公公来,不是斥责,更不是找麻烦,而只是走个过场,来帮自家的么?

李公公说完那一番话后,便狡黠地看向锦娘,低头哈腰着过来,小声说道:“说来也是奇怪,今儿在皇后娘娘那说起这事时,刘妃娘娘也在坐呢,皇后娘娘原以为,刘妃娘娘听了那告状之人的话应该生气的,以前啊,刘妃娘娘可没少在皇后跟前夸过夫人您呢,可这一次,却很是反常啊。”

锦娘这会子听明白了,看来,那告状之人定然与刘妃娘娘有牵扯,不然,刘妃也不会如此凑巧,正好便去了皇后的宫里,她不由又好奇,究竟是谁有这本事,能进得宫去,让皇后招见,又在皇后的面前能说得上话呢?这个告状之人的身份定然也是尊贵的。

锦娘刚要说些什么,李公公却是转了话,笑着一甩手中的拂尘,说道:“才咱家来时,皇后娘娘让咱家带句话,说是您托太子殿下送进宫去的那肥皂很是好用,夫人可以多做些,宫里可是养着几千号人呢,每日里的要洗的衣服什么的,都能堆成山去,若是能都用夫人造的肥皂,那些洗衣宫女也可以少费些劳力,这可是夫人一大功德啊。”

锦娘一听这话,眼睛一亮,她正筹划着如何在京城打开肥皂的销路,没想到皇后娘娘这么快便将好处送上门来了,心中不由大喜,一躬身回道:“皇后娘娘真是宅心仁厚,体恤下人,公公且列个数目,我必定照着单子,按时将货送入宫去,公公请替我谢谢皇后娘娘,赶明儿我递了牌子进宫,亲自拜谢娘娘大恩。”

说着,自袖袋里拿出几张银票,向李公公手上塞去,弯腰时,趁机在李公公耳边说道:“公公,十抽二。”

李公公听得眼都亮了,收好银票后对锦娘一躬身道:“这事就这么着吧,夫人的话咱家会一字不漏地回禀皇后娘娘,夫人既是被污陷的,娘娘也会惩处那起子不长眼的小人。”

说着,又转过头看向王妃,笑道:“王妃可是有好些日子没有进过宫了,您看裕亲王妃,宁王妃几个可是隔三岔五的都要到皇后娘娘身边坐坐呢。”

王妃听了躬身道:“公公教训得是,本妃是得多进进宫,拜见皇后娘娘和刘妃娘娘,如此,请公公带信,本妃会与儿媳一起进宫的。”

李公公见话已传完,又闲聊了几句,便走了。

回来的路上,锦娘唇角便勾起了一抹笑意,对王妃道:“李公公可真是个趣人。”

王妃听了便拿手指戳她脑门:“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是了,不要说出来,这院子里并不清静呢。”

锦娘笑着应了,心里却想着,那裕亲王妃是如何那样快便得知自己惩处了刘姨娘的……若是今夜某个畜牲真对自己的娘亲动手……

正胡思乱想着,冷华庭突然对她说道:“今晚月色肯定不错,娘子,不若咱们请了太子殿下和三姐夫一起过府来赏玩吧。”

第一百五十二章

锦娘听了抬头看天,青色的天空,看不到一片云彩,更看不到太阳,这样的天气,晚上会有月亮出?还赏月?她不由白了眼自家妖孽相公,没好气地说道:“你不换个说法么?这么着去请人,太子定然以为你发高烧了。”

冷华庭听得哈哈大笑,宠溺地拧了下她的鼻间,嗔道:“你这可是在咒为夫?”

锦娘懒得理他,紧走几步跟上王妃,头靠在王妃的肩头,撒娇道:“娘,你看相公欺负我。”

王妃爱怜地拍了拍她的手道:“他哪里舍得欺负你,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你不欺负他就好了哦。”

锦娘听得脸上娇红一遍,一抬眸,看到王爷正方行阔步以走在前面,心中一凛,想起自己才看过的那件人皮小衣,暗忖,不知道王爷知道了那件人皮小衣会做何感想,先前她并没有将那东西拿给王妃看,但王爷也算得上是当事人之人,瞒着终归不好,但说出来,又太过残忍了,这事,还真不好办呢。

回眸看冷华庭,也是定定地看着王爷的背影,点漆如墨般的凤眼里透着淡淡的哀伤和怜悯,他也在犹豫要如何对王爷说明吧,今夜若真的将太子殿下和白晟羽等人请到府里来,只怕真相就会大白,在那种情况下出来的真相,对王爷的感情会是更大的冲击,想到这里,锦娘不由叹了口气,摇着头继续往前走。

王妃看得莫名,见她眉宇间含着淡淡的忧色,便摸着她的头道:“人生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没有人不犯错,只要错误的初衷并非要害人,禀着一颗善良正直的心生活就行了,太过认真,只会让自己难过,何必呢。”

锦娘听得一怔,她感觉得出王妃可能觉察出了什么,不过,王妃如此豁达通透,却让她很是欣慰,在这水深火热的简样王府,王妃看似迟钝糊涂,却是抱朴守拙,从来就没有改变过她做人的初衷,也许,人家眼里,她是被欺负的对像,但是时日长久下来,那些自认聪明本事的人,又有几个是最后的赢家?

倒不如王妃,有深爱她的丈夫,有孝顺的儿子媳妇,如今又有了可爱的孙儿,她的人生,其实也圆满了,无欲无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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