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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末日守护-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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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完全突破到另一个境界,否则,这样的循环,永无止境。

就像是一条无限延长的直线,谁都不知道直线的尽头在哪里,只有在黑暗中无限的延伸,延伸,延伸……

但是即使是直线也是有着长短之分的,每前进一步,长度便会数以背计,这是S级之前的漫长积累。

“你不知道你到底干了一件多蠢的事情。”燕迹缓缓地说道:“杀你,简单的就像是这样……”

下一个瞬间,穿破空气的锋芒在他的胸膛前划出一道大口子,猩红的血液混合着碎肉飞起。

第七十八章 宣战

燕歌的喉咙发出了一声模糊的惨叫,在地上不断地抽动着。

、“我不记得教过你这个动作啊?”燕迹看着在地上抽搐的燕歌,再次踏前:“我其实是真想看看的,我的儿子十五年以来,到底学了点什么东西来对付我。”

“算了,你今天把刀的时候就已经有这个觉悟了吧?”燕迹看着脚底下像是一只蠕虫一样扭动的燕歌说道。

燕迹缓缓地举起刀,然后猛然向后挥出了一记凌厉的劈斩。

从刀刃中飞出的银色锋芒斩开了空气的阻拦,发出了刺耳的尖啸声,然后消失在了黑色的漩涡中。

漩涡之后的清秀少年看着燕迹手中的刀,思考了一下之后问道:“你,是天劫的人么?”

燕迹缓缓地转过身,看着黑色漩涡边上那个抱着傀儡的少年,高高举起手中的刀,然后猛然劈下。

“切……”傀儡师的牙缝里挤出了不屑的声音,然后黑色的漩涡中飞舞出了数以千万计的黑色飞影。

就像是漂浮的幽灵一样从漩涡中急速飞出的黑影在傀儡师的面前汇聚成一条黑色的河流,想着燕迹猛然重来。

无数的黑影发出了扭曲的嚎叫,然后被银色的锋芒搅碎,黑色的河流不断地抵消着那一寸前进的锋芒,一寸寸的吞噬了那种撕碎一切的光彩之后,如同江河奔流一样的黑色河水朝着燕迹疯狂的暴动了起来。

在空中凝聚的黑色人影突然炸裂了开来,黑色的河流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空中无数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食腐鸟一样飞翔的黑影。

充斥了整个天空的黑色飞影们徘徊了两三圈之后像是炮弹一样俯冲了下来,张开了虚无的大嘴,拼命地想要吞噬掉燕迹的血肉。

飞舞的黑影将燕迹的周身包围成一个黑色的巨茧,但是却无法再向前进入一寸,每前进一分一毫,它们都会被那种充斥了整个空间的意志所粉碎。

突然看上去就像是一群争先恐后跳入黑色洞穴的乌鸦一样。

“我问了,他没说。”傀儡师抬起了手,对着掌中的步话机说道:“杀掉吧?”

“恩,随你吧。”步话机那头缓缓前行的片山点头说道:“如果没错的话,他就是天劫的清洗大队的主持者燕迹,如果可以杀掉的话,粉身碎骨还是做成傀儡都随你。”

穿着西服的片山就像是在跳着恰恰一样的迈动着步子,随着脑中的旋律不断地做出舞姿。

他的身后,是无尽的黑色潮水。

手握武器的士兵们穿着黑色的长衣,长衣的背后的图案是一家银光闪闪的天平。

组成阵列前进的天平守护者们在都用黑巾遮住了自己的面孔,沉默的跟在片山的背后,眼神警惕。

就像是没有穷尽一样的士兵们从片山的背后缓缓地排列着阵列,长长的阵列知道迷宫拐角的尽头都没有消失。

就像是狂欢节之上,载歌载舞的领导者在最前方欢快的前行,背后无数狂欢的人群紧随其后。

一起走向死亡或者毁灭。

“哼,哼哼,哼……”片山用奇怪的强调哼唱着欢乐颂,走在最前方。

他不明白萧楚泽为何消失,但是这绝对不是一个好兆头。

他知道,萧楚泽一旦消失,整个黄道的指挥权都已经被他所背负,他需要做的就是贯彻萧楚泽的意志,将整件事情都做好。

萧楚泽想要告诉他一些什么,他知道,但是萧楚泽没有说,他只有猜。

他想要做什么……

但是已经确定了一点,萧楚泽的消失和沉默跟天劫有着相当大的关系。

似乎萧楚泽和纳辛德勒两个人互相牵制着什么……

如果是说至高武装的话,这种冲突太早了,早的太蹊跷。

那么,是还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呢?

一个模糊的框架已经在脑中隐约的出现了。

片山井二,是一个相当优秀的阴谋家,各种毒计还有陷阱他连想都不需要想,信手拈来,甚至已经恶毒到了断子绝孙了地步。

同样,他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子嗣。

子嗣?开什么玩笑,在这个绝望的世界里,让自己的子嗣去继续绝望煎熬么?或者继续在这个美妙疯狂的世界上在摸上两笔最漆黑的黑暗?

不,有我,就足够了……

他不同于表面上万事不管,但是私底下逻辑感强到前无古人,辨一叶而知秋风的子归不弃。

他所擅长的,只是猜测而已。

猜测,直觉,感性,还有一颗从黑色的毒水中浸泡到腐烂的心灵。

所以他能够将人心底的各种负面情绪不断放大,放大到极限之后,他就会欣然的找一把椅子,一袋爆米花,然后如同看电影一样观赏者崩溃者的疯狂表演。

他隐约猜到了什么,但是却抓不住,不过这已经够了。

“所有的归属于黄道的人听好了。”片山温柔的对着步话机说道:“指挥者萧楚泽消失,我动用紧急指挥权,现在,我命令……”

温柔的话语通过了昂贵到令人崩溃的步话机传到了所有黄道之人的耳朵里。

“不论你们身处何处,现在开始放弃手头一切战斗和活动,向迷宫的中心进发,每隔十分钟我就会将星河系统推演出的迷宫轮廓发送到各位的终端之上。”

片山看着背后不断汇聚而来的黑色武士们说道:“还有一项非常重要的命令。”

“沿途清除掉所有与天劫有关的人,哪怕是形似也要杀掉,全部杀掉也可以,见到一个杀一个也可以,必要的时候可以动用三型对能力者炸弹。”

“最后……”片山按照岛国对于武士的祝福说道:“祝诸君武运昌隆。”

他按掉了手中的步话机,小心的将那个巴掌大小的东西放进上衣的口袋中,缓缓地扭过头,看着身后没有尽头的黑色阵列微笑着说道:“现在,开始行动吧。”

他退到了墙边上,看着黑色阵列缓缓地从自己的身前行进,然后分散,消失在了迷宫的岔路之中。

“燃烧吧,东京,我喜欢你如同地狱一样的颜色。”

他自言自语着,看着高耸的墙壁夹缝之间的阴沉天空说道。

——————

同样在阴沉的天空之下,清秀的少年收线之后随手将昂贵的步话机丢掉,烦躁的说道:“无聊……”

“无聊的时候,做游戏吧。”傀儡师看着将最后一只黑色飞影搅碎的燕迹说道。

无形的意志在他周身的空气中急速的运动者,就像是一台无形的绞肉机,将一切敢于接近她的东西统统的撕成粉碎。

“反正只是杀掉就可以了,天劫的人,应该玩起来很有意思……”

傀儡师自言自语着,然后背后的漩涡成百上千的扩大,扩大,在扩大,到最后已经堵住了宽广的道路,几乎蔓延上了整个天空。

黑色的漩涡中渐渐的传来了脚步声,就像数不清的怪物在奔跑着,闻到血腥味的怪物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一个食物来填补自己无尽的贪婪。

下一秒,无数嘈杂的声音出现在了空气之中,黑色的漩涡如同一个巨大的怪兽一样,喷吐着毁灭一切的气息。

数不清的怪物从黑色的漩涡中走出,充斥了所有的空白。

皮肤惨白的丧尸,变异体。

披着黑色盔甲,手持精良武器的武士傀儡。

拥有几乎和墙壁登高,正常的人形只不过是它小腿膝盖的巨大金属傀儡。

用数不清的腐烂器官还有变异神经拼凑起来的肉弹傀儡。

全很完好,形态各异的能力者傀儡

……

几乎要消失在人群中的傀儡师看着持刀而立的燕迹,清秀的脸颊上露出了纯真的笑容:“这个游戏的结果会是怎么样呢?”

“无聊的小玩意。”燕迹撇了一眼在自己身后抽搐的人形物体,举起了手中的刀。

“垃圾再多,也是垃圾。”

第七十九章 屠戮

空气就好像凝固了一样。

除了从岔口的一段刮过的风声带着怪响悄然而过,所有的一切都不在运动。

千军万马之中的傀儡师看着似乎是在大言不惭的燕迹冷笑着,而燕迹则不动如山,手中的刀斜斜的指着傀儡师的头颅。

肉眼所看不见的纤细丝线缓缓地分裂生长着,就像是无数的钢针将整个空间都穿插了进去。

纤细的丝线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但是却有一种穿透的异常感。

就像是将所有的东西都穿透了一样,细线将空间,空气,微风,统统的缝合在了一起。

于是一切都静止了。

燕迹感觉到了缓缓延伸过来的丝线,不屑的冷笑,丝毫没有做任何准备,那些穿透了一切的丝线就在即将接触到他的身体的时候,就开始崩溃,然后不复存在。

“小伎俩。”燕迹开头说道。

这句话的结果就是随着傀儡师的手缓缓抬起,数不清的傀儡将自己手中的兵器对准了他的身体,千万把兵器聚集在一起产生的寒光驱逐了迷宫之内的阴暗,那种汇聚在一起的光亮仿佛能够戳穿燕迹的身体一样。

那些兵刃划过空气的声响还有微小的颤动声汇聚在一起,如同无数把音叉同时敲响。

那种嗡嗡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种震颤的错觉,就像是整个身体也在这种声音中颤动了起来。

包括燕迹的长刀。

当长刀的低鸣也加入了这种大合唱的时候音调突然发出了怪响,就像是合唱团的演唱者们的脖子上突然出现了不断收紧的绳子,逼得他们再次发出了天鹅临死之前一样的尖鸣。

被强制拔高的鸣叫声到达了最高的时候,突然停止。

然后下一个瞬间,所有的兵器都碎裂了。

不论是各种精巧机构所搭建而成的高科技武器还是简陋到用一根木棍装上铁头的破烂长矛都提升的发出了一声崩裂的响动,千万声崩裂的响动汇聚在了一起就像一群乌鸦展翅从头顶飘过。

崩裂的声音中,数不清的兵器商出现了第一道裂纹,然后裂纹开始不断地扩大,直到最后坠落在了地上,变成了碎裂的铁片。

如同海潮一样的奇观,随着第一片碎裂的钢铁反射着阳光从丧尸傀儡的手中掉落,然后这种诡异的事情便开始传染一样的扩散开来,到最后,傀儡们手中握着毫无用处的把柄,一动不动,无数的碎片汇聚了起来,在地面上形成了湖泊一样的反光。

“向我拔刀?”燕迹连那些碎片看都没有看,用一种俯视的目光看着傀儡师。

那种俯视的目光就像是巨人在俯瞰挡车的螳螂一样,没有嘲讽,没有憎恶,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悲悯。

一个人存在于世间,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追求,比如金钱美女,桃李满天下,建立后宫什么的。

相比于那些或是复杂,或是龌龊,或是怪异的追求,燕迹的追求则简单的多。

刀。

他想要攀登上刀术的最巅峰,最高的地方,再也无法前进的地方,最顶点。

为此他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和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

包括亲手斩除阻拦自己向更超出攀登的家人,妻子,儿子。

在他久久不能前进,痛苦煎熬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人的心是非常小的,容不下第二样东西,刀,或者家人。

他选择了刀,所以他的妻子和儿子都殉葬在他通往最高处的道路之上。

当他突破了A级,成为了超A级的时候,他已经隐约窥探到了这条道路的尽头,而且,在他发现在他的面前,所有的兵刃都像是沙土堆积起来的一样脆弱。

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需要,敢于指向他的兵器都会在他的意志之下变成粉碎。

这就是他抛弃掉了所有的羁绊之后获得的东西。

甚至连S级都近在咫尺一样的力量。

面对着一只喷火巨龙,哪怕是再多的哥布林也只能颤抖的匍匐在地上,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如同食物链顶端的怪物一样主宰所有事物的生死。

但是数量多到铺天盖地的哥布林,真的没有办法屠龙么?

随着傀儡师高举的手突然落下,滚滚的雷声突然想起。

凝固在空气中的黑色海洋突然缓缓地前行了一步,于是大地发出了崩裂的声音,成千上外的脚步声汇聚在了一起足矣撕裂人类的耳膜,沉默的傀儡们就像是训练严格的军队一样,让整个世界发出了颤抖的声音,无数双血红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燕迹的身体,那种不断散发的强大气息就像是诱人的香味一样勾引着这些无尽贪婪的活尸傀儡。

而后第二次巨大的声响发出了,黑色的潮水再次前进一步,就像是从山顶滚落的巨石一样碾压着一切阻拦在前面的东西,相比起来,燕迹的身影简直孤单的可怜。

第三声巨响发出了,紧接着是第四声,第五声……

巨大的声浪随着钢铁的铠甲和地面接触的一瞬间释放出来,汇聚在一起,形成了接连不断地雷声。

然后凝固的潮水开始缓缓地加速,最后势不可挡的冲向那个孤单的身影,就像是要将他彻底的淹没。

面对着如同从山顶上滚落的巨石一样的攻势的燕迹,缓缓地举起了长刀,倒影着无数铁甲反射的碎光,刀身上的铭文古意盎然,带着一丝丝坚不可摧的决断还有一缕淡淡的血腥气息缠绕着刀刃。

上面用阴文的篆书铭刻着一行扭曲的字迹,仅仅是看上一眼也会让人切身感觉到铭刻者那种将自己彻底撕裂一样的痛苦。

生、老、病、死、爱、恨、痴,皆为虚妄,斩之则安。

“屠戮。”燕迹的口中缓缓地念出两个字文,然后左脚踏前,黑色的潮水已经尽在咫尺,几乎能够清楚的看到迎面而来的那群钢铁傀儡的铁甲上斑驳的锈迹还有胯下的燃烧着碧绿色火焰的诡异坐骑。

下一个瞬间,他被黑色的潮水所吞噬。

该怎么说那一瞬间的景象呢?那些被封印在傀儡之中的武士的灵魂在冲锋的一刹那苏醒了,然后发出了无声的怒吼,向着敌人发出了最后的攻击。

仿佛洪荒中的战鼓被被重新擂起,无数的流星从天空落下,在那森严如铁铁幕下,地壳崩裂,天空倒悬。

那些傀儡们高举着旗帜想要呼喊着什么,但是只能发出嘶哑的声调,冲向自己的敌人,举起手中不存在的刀剑,喷出胸中的早已经腐败的血液。

坚固的青砖在铁铸的马掌下粉碎,青石墙壁在刀剑的怒吼声中被划出条条划痕。

无数的生命在刹那间绽放出一生中最亮的光,然后湮灭与黑暗。

在最最黑暗的潮水之中,突然亮起了一个小点,急速扩大的银色小点迅速的拉长着,到了最后,变成了一道没有尽头的银色闪光。

在一瞬间就在空气中飞出不可想象的距离的闪光就像是一条从刀刃上飞舞出的银色丝带,缠绕着所有的傀儡,在那一瞬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然后闪光爆发了,将一切都吞没在那种照亮一切的闪光之中。

闪光暗淡之后,所有冲锋的傀儡都停止了动作,就像是失去了所有运动的力量。

微风吹来,被暂停的黑色潮水突然崩溃,散化成了无尽的灰尘。

就像是一瞬间,黑色的灰尘飘散着,弥漫了所有的空间,变成了足以令人窒息的粉尘风暴。

黑色的烟幕彻底的将一切都统统吞噬掉了,整个的过道中都变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在黑暗中,一个身影悄悄地潜伏着,根据脑中的记忆摸索前行,然后不断地搜寻着,到最后,背起一具血肉模糊的身体之后悄悄地离开了迷雾的笼罩。

第八十章 刀丛

燕歌昏睡着,沉溺在黑暗中,感觉朦胧。

就在他即将彻底的沉默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灵魂消散的时候,他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在拍打着自己的脸颊。

然后一个似曾相识的年轻声音响起:“骨头断裂的地方数不清,皮肤百分之二十都没了,内脏大出血,而且……我擦!心脏呢?心脏呢?”

“还有救么?”年轻的声音说道。

朦胧的燕歌想要大笑,如果他还能说话的话,他可能会说:“哥们,别救了,有烟没?再让我吸两口。”

然后就像是他看过的录像一样,主人公倒在血泊之中,喘息着,抽着一根劣质的烟草,艰难的呼吸,到最后闭上了眼睛,然后燃烧完毕的烟头掉落在了地上流淌的血液中,熄灭了。

真可惜,临死之前这么惨……

他混沌的思想闪过了一个这样模糊的念头。

“有。”苍老的声音说道。

然后他感觉到嘴里被塞进了一颗小小的胶囊,然后辛辣的药水被掰开了下颌灌了进来。

那一颗胶囊在药水中融化成一滩甜腻的胶制,滑下了干裂的喉咙之后,进入了身体之中。

LK的要命胶囊……

当那种难言的酸苦从喉咙里蔓延开来的时候,燕歌昏沉的意志终于想起了这是什么东西。

他突然有一种想要流泪的感觉,没有死真好。

哥们,你真牛…逼啊,我被我爹砍成了这样,你都能找到这么变态的药……

谢谢了,惨点就惨点吧,活着就好,我还是处男呢……

混沌的思想中不断地掠过了往昔记忆中的幻影,莫名其妙的话,还有各种古怪的幻听。

然后一种胃囊中被塞进了一块烧炭一样的煎熬感让他彻底的清醒了起来。

各种各样古怪的感觉在自己的胸膛中流窜着,不断地刺激着那些快要失去作用的器官重新开始运动。

意识模糊的他凭借着已经烙印在身体的本能中的动作,将最后一丝的力量汇聚在心口之上,然后即将崩溃的虚无心脏开始重新搏动,已经衰弱到了极致的力场重新获得了力量,经过短暂的停顿之后,血液终于缓缓地流动起来。

最后他感觉到冰冷的凉水泼到了自己的脸上,一种冰冷的感觉终于沁入了昏沉的大脑,将他惊醒。

完全醒来之后,神经彻底接通,于是他终于感觉到了疼痛酸麻痒各种混合在一起的煎熬感觉。

“草!”

他张开了刺痛的喉咙下意识说道,然后他睁开了眼睛。

看到了眼前的年轻人。

————

当那一声“草”响起来的时候,无伤松了口气,僵硬的身体向后靠在墙上,深吸了一口气。

燕歌眼瞳无意识的抖动着,放大,缩小,最后终于隐约看到了眼前模糊的景象,还有旁边的人、

“李先生?”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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