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丹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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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想推诿掉,我会把这里发生地一切上呈给家族的!”
吉巴措听到了青衣人的话,心里一惊,方才知道自己刚才的确是有些激动,说了不该说的话了。青衣出使者们在家族中有着特殊的地位,可不是自己能任意驱使地,他们有直接向族长负责的权利。这种待遇自己可没有,真要这边自己的失误被这些人添油加醋地捅给族长,那自己境遇可就不容乐观了!
为了扶植一个傀儡皇帝,自己都把家族的秘密武器都借了过来了,甚至还搭上自己的亲妹妹,可现在——就差一点,一点啊可就是这一点,确实如鸿沟那么宽,再也无法越过去了
发现自己与出使者闹僵了,便冲坐在一边的一个鼠须中年人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从中调停一下。
然而,鼠须中年人却道:“吉巴措大人,我也觉得这件事情办到这种程度,主要的责任在你。那包药引我早就交给你了,可你一拖再拖,直到现在也没让那个人服下。好了,这次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十天后的月圆之夜,我会再施法一次,如果失败了,那也只好”
吉巴措想争辩些什么,刚开口言道:“我妹妹已经”
鼠须人却厉喝一声,将其打断:“够了!不要再提你那个妹妹,我有理由相信,她已经完全背叛了家族!”
说到这里,鼠须人厌恶地看了眼吉巴措后,起身走了!青衣出使者们站起来也怜悯地看了眼他,随后也跟着鼠须人出去了。
待众人走后,吉巴措看着空荡荡的密室,现在他才知道什么叫墙倒众人推了
农庄内的宅院内。正在三人愉快地交谈时,外面突然变的喧哗起来,人声鼎沸,并夹杂这杯盘罗列的声音。三人一猜便知道,佃农们已经做好了吃的集中了过来。
果然,门被从外面敲响,柔儿的声音传来:“爹爹娘亲,曲爷爷说饭菜都准备好了,让我叫你们吃饭呢!”
屋内的春景山在听到柔儿亲切地称呼后,玩味地看了眼两人,又有想要大笑的冲动。虽然知道柔儿的称呼是掩护,可想到两人的身份和年龄,就是忍不住。
好在他的意图被明钰识破,一声清叱:“不许笑!”胖子才把那股冲动憋了回去。
当三人来到院子的时候,院子里已经人声鼎沸,所有的佃农们都集中到了这里,因为东家没有到场,所以,大人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谈天说地,孩子们围着院子撒欢。
应该说这些农人是朴实地。从他们准备的饭菜就能看出来,桌上没有没有奢华的餐具,没有令人眼花缭乱的菜品,有的只是三大盆,无非是炖好的牛羊鸡鸭鱼等,但就是这简单的三大盆,却让整个院子充满了浓浓的香味,让人不禁满口生津!
众佃农见三人从屋里走了出来,纷纷停止笑闹,围了过来,齐声道:“谢谢东家,谢谢东家夫人!谢谢春先生!”谢完之后,先前的那个老者上前一步,眼含热泪道:“我曲直做了一辈子的佃农,伺候的东家有十几个了,可从没有遇见过像您这样东家,把我们当成一家人看,老汉我我”因为激动,老汉竟找不出什么贴切地话来表达自己的心情,吱唔了半晌才道:“东家,东家夫人,你们放心,以后地里伙计我们一定尽心尽了,绝不有半点懈怠!”然后又转身对身后的人高声说道:“大伙说行不行!”
众佃农齐声道:“请东家东家夫人放心!”
在山吼中,郁无殇悄悄对明钰道:“东家夫人,你不对大火说两句?”
明钰小声的在他耳前道:“又占我便宜,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说完,却冲下面的佃农摆摆手,下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在这里我先谢谢大家了,田地里的事就拜托给大家了!正如东家说的那样,咱们从今往后都是一家人,要心往一处拧劲往一处使,把我们的这个家建的更美好!好了,我就说这么多了。东家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什么了,话都被你这个东家夫人给说光了,奥,对了!”似乎想起什么,冲着众人道:“大火入席前,我给大家说一下,这一次大家不要吃的太多,忍饥挨饿了这么长时间,猛然地一下吃多了会撑坏肚子的!再有,开席前先请东家夫人把我承诺的金子发给大家。”
说完又把事情交给了明钰。明钰白了郁无殇一眼,虽说是白,但却许多颜色混杂在了一起。明钰接过胖子递上来的一个大布袋,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个个写着名字的小钱袋。
明钰拿起小钱袋,按钱袋上的名字地念着,念到的人上前接走钱袋鞠个躬。老少佃农共计一百一十人,二十八户。金子是按人头来分得,每人二两,钱袋是按户人口分地,只有二十八袋。
金子在手,佃农们的脸上笑得比金子还灿烂。这些都是社会最底层的人,以前别说摸过金子了就是见都没见过几次,更别提拥有了。
这次的宴席,春景山置办地十分齐全和周到,开玩笑,一个商人出身的人这点事都办的丢三落四地,以后还怎么混?不但有酒有肉,连锅碗瓢勺都一并买了回来。酒肉吃食足足买了五大车,在送货的伙计走的时候,他还特意留下了三辆车大车,以备来日佃农进城购物之用。考虑的不为不周全。
好酒的男性佃农许久没有碰过酒了,菜未入口,三口酒先入了肚。酒宴正式开,整个院落除了碗勺相碰呼呼地吃饭声,少有人说话了,嘴都被酒肉占了,哪还有地方说话?
郁无殇和明钰同样也在端着碗吃,却已然保持着斯文,春胖子却就不同了,他的吃相直逼那些饿了很久的佃农,一碗一碗地往嘴里扒着肉,吃的满嘴流油甭提多香了!边吃边含糊嘟囔着:“好吃嗯好吃好吃”锦衣玉食惯了的他,这纯正的农家菜让他大饱了口福!
酒至半酣,肚子撑起,整个酒宴便分了帮,男人找东家,女人找夫人。
饶是郁无殇和春景山两人酒量不小,可搁不住敬酒的人多啊!佃农们一会你来个一会他来一口,两人都是来者不拒,敢来我就敢喝!最后,两人毫无形象地跟佃农们斗起了酒!不一会儿两人边喝地东倒西歪。
郁无殇此时还保持着清醒,口齿不清地问道:“你你们你们谁谁是木木匠泥瓦匠?”
“我我们都都会!东家有有什么吩吩咐,尽管说!”一个男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道。
郁无殇‘啪’地一拍酒桌,也站起身来:“好那我就交交给你了,你领着人把把后院给给我整修好,越快越好,本东家我有大用大大用你知道吧!”说完,掏出一张金票,随意地拍在了那人的怀里。
那男子迷迷糊糊地拿起金票一看上面的数字,顿时酒被吓醒了一半,呆愣地站在那里,看看郁无殇已经又和人斗上了酒,便不知所措的看向东家夫人一边。
明钰这边同样热闹,女人们放开了可比男人厉害。明钰这个公主在笼络人心上要比郁无殇高了一筹还多。郁无殇打动佃农花了起码三百两,然而明钰笼络这些女人一两都没用完。一些不值钱的小饰物小物件,拿回来一分就让这些妇人的心感动的不行不行!
虽然这边应付女人有些吃力,但明钰一直注意着郁无殇那边,见郁无殇好像给了那个男人一张金票样的东西,那男子就用求助的眼神看自己,就知道有事情。于是,便起身走了过去!
接过男子递过来金票一看,也吓了一跳,竟是一张一万两的的金票。万两的黄金别说修个宅子了,就是重盖一座也用不了吧!
看着郁无殇东倒西歪的样子,便知道他喝高了,上前拉起他,对众人道:“你们继续,东家喝多了,我扶他进去休息了。”
这时,柔儿也跑过来,和明钰一起把郁无殇扶进了房间。
外依然热闹,佃农们依然兴致十足,他们高兴啊!为了能过个年关节高兴,能卖到新衣高兴,为了以后不再挨饿高兴,更主要的是摊上了一个好东家好东家夫人高兴!
一场宴席花不了多少钱,可要是彻底地收服人心,就不容易了!应该说,郁无殇的这场佃农宴办得十分地成功,将所有佃农们的心都收买了过来,让他们以后死心塌地地跟随了自己!不要小瞧区区百十号人,他们会有后人,后人之后还有后人,这样推下去,会有多少忠诚的追随者呢?
进了房间,把柔儿打发走后,明钰给郁无殇喂了一碗清水后,拿出那张金票,问道:”你干什么?修个宅子用得着这么多钱吗?”
郁无殇含糊道:“得得好好修葺一下,你你爹什么人?那是那是皇上,懂吗?简屋陋床的他他老人家能习惯吗!”
明钰没理会他说什么,小手一身,道:“拿来!”
“什么?”郁无殇一听这两个字,就知道坏了!老虎这是要当财政部长的节奏啊!自己只能装聋作哑。
“少装蒜,把金票都拿出来,充公了!我们的善筹计划从你开始了!剩下的钱以后再说!”
“啊!姑奶奶,我我这是娶亲用的啊!”郁大公子快哭了。
“谁让我是你二姐呢?弟妹不在我先管着你,省得你有了钱四处沾花惹草,不干好事!”明钰一叉*强势道。
郁无殇:“”
不得已之下,郁无殇哭丧着脸把厚厚的金票从玉指乾坤袋内拿了出来,交给了明钰!看着瞬间瘪下来的钱袋,郁无殇真是欲哭无泪,自己挖的坑还是把自己给埋了
第三十一章 月圆前夜()
一场宴席吃到了很晚,佃农们把桌椅杯盘等收拾干净后才离开。当夜,春胖子喝得不省人事,被车夫服侍着留了下来。
第二天,郁无殇昏昏沉沉地醒来,见天已经大亮了,便起身下床推门走了出来。
却见明钰和柔儿两个小女人正在院子里忙碌着。看到两人的忙碌的身影,让他的心神一阵的恍惚,仿佛有种回到前世见妈妈和姐姐一大早起来忙活的样子,让他的心里不免有些伤怀起来。
看到郁无殇房在门口发呆,明钰道:“怎么了?酒还没醒吗?”
柔儿也跑来,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拉着郁无殇,道:“爹爹身上好大的酒气呀!走,娘亲和柔儿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洗脸水,快去洗漱吧!”
郁无殇从感伤中清醒过来,感激地看了眼明钰,又宠溺地揉了揉柔儿的小脑袋跟着她一起向一旁的水盆走去。
对于柔儿,郁无殇越来越喜欢,小丫头虽然只有四五岁,但却异常的懂事,很会体贴人也很讨人欢心。虽然收留她的时间不长,但他从心里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小丫头,只不过还没考虑好以后该用什么关系与这个女孩子相处。父女的关系明显的不合适,或许兄妹师徒更合适一些吧!当然,这也得看小丫头自己的意思。
在郁无殇洗漱的空,明钰问他道:“还记得昨天你说得话和办的事吗?”
郁无殇却是一脸的茫然,他发现自己昨晚竟喝得断片了!
明钰见他茫然的样子,颠怪道:“不能喝就别逞英雄,连自己说过的话答应办的事都不记得了!”说完,从怀里拿出了一叠金票在他的眼前晃了晃,道:“还记得这些吗?”
被明钰说得一阵尴尬,当见到明钰手中的金票时,郁无殇感到有些眼熟,忙摊手向腰间的玉指乾坤袋,却发现里面的金票不翼而飞,瞬间明白过来。心中奇怪,怎么二姐也能操纵玉指乾坤袋,还有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有这么多钱的?便好奇地问道:“这——怎么跑到你手里的?你有三只手不成?”
明钰白了她一眼,道:“你才有三只手呢!是你给我的好不好!没想到你这家伙买几颗丹药赚了这么多,早知道我就不费尽心思地想怎么筹钱了,只要你练几次丹药就行了!”
郁无殇又是一阵的苦笑,可是也没有要回来的意思,就随了她吧!他也隐隐约约记起来昨晚的事情了。
大门开处,涌进来一大帮的佃农,有拿锨有拿镐还有推车的,一家三口知道这些人的来意,便将他们让到了后院,众人开始忙碌起来。拆窗门揭瓦片,一副大干一场的意思。
随后,又有一堆人赶了来,却是正经八百工匠了。郁无殇心中纳闷,一问明钰才知道,这些人都是春景山安排地,时间非常的紧,后院的房间必需要在陛下出宫前整修完毕!
这里,房屋的整修热火朝天。帝都城内百姓们也正为快要到来的年关节做着准备,市场街道一片欢天喜地的景象。
然而,在帝国处于多事之秋的时候,注定有些人是不能加入到这个大行列地。
帝国的高层貌似一片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二皇子、五皇子在自己的府内各自召集幕僚商议着应对之策。
皇宫内的气氛十分的诡异,让他们心中十分的惴惴不安,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为了能够准确掌握宫内的情况,各自派人暗中留意着宫内的一举一动,可是,同时也发现,自己的府外也出现了许多身份不明的又分属不同阵营人!
之前的宫乱,说白了就是三个皇子之间皇储地争夺,虽然中间有了吉巴措等一些别有用心人地推动,说到底还是皇家内部的事情。外人是无法左右这件事情的走向地,这就是明紫然后代的特点或者说是长处,他们都有着睿智的头脑和以帝国为重的胸怀,只是这些长处往往被他们谦逊和随和所掩盖。却又被另一些人误认成了懦弱和无能,甚至有时候也被自己人所误会!
因为主政的三皇子很少参与意见,更多的时候是吉巴措在代为主政,傀儡的意思明显,因此,引来许多人的不满。
进而,每天的朝会就像是菜市场一般,争吵不断,争执无休!争储的三方更是互不相让,各执一词,都有自己的小打算小算盘。
朝堂的混乱朝纲的沦丧让很多中立的官员忧虑,他们都寄希望于那些元老和丞相能够出面整顿朝纪。可在这个时候,这些对大商举足轻重的大佬们却集体失了声!
既不参与也不干预,立在朝堂上不是如看小丑表演一样看热闹,就是充耳不闻闭目打瞌睡!
帝国左相杨番,是文臣第一把交椅,极有治国理政之能,被视为帝国梁柱。陛下主政时,大小事务几乎都交由他来处理,权势滔天。他手中的权利都要超过一些皇爷!
一些人找他出面来整肃朝纪朝纲,本来这也是他第一言官的职责,文官这一路都受他节制,而霍乱朝堂的却就是提前站队的文官们。然而,让人无法接受的是。每一次他都抱以嘲讽的笑,也不知是嘲笑这些人还是嘲笑那些人,总是一句话,陛下还在,小人翻不了天!
草!这塔玛德也是大商良相,帝国梁柱?陛下现在有和没有有什么区别?说不定哪天就嗝屁了,帝国怎么办!朝廷怎么办!
东边不亮西边亮吧!又有人找到各位王爷,没想到,这些王爷的态度竟也是和杨相一样,任其发挥,不闻不问!
聪明的人都远离皇位之争,因为这件事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双刃剑,赌对了功名利禄全部拿下;错了只能赔上身家性命!
在杨番等这些大佬眼里,那些人都是一群傻x,一群赌红了眼的疯子,被丰厚的政治报酬迷住眼也蒙住了心,根本就看不出这并不是正常的储君之争,这压根就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和操控!
要让赌徒改过自新,只有让他们倾家荡产,才能让他们幡然醒悟!良言苦劝,苦口婆心是没有用的。
朝堂的混乱直接引发了大商政局的动荡,官不理政,吏不思民被暴露无疑,西北难民问题,春种问题,水利问题等等,这些事情在往常早就是朝议的重心,可如今却无人问津,各地的奏折积压成山。
从皇宫正门进入皇宫,正对着的是宏伟的议政殿,是皇帝与群臣朝议及举行一些重要政治活动的地方。议政殿九十九极台阶下便是足有五百亩的议政殿广场。广场的左右两侧各有一座飞檐斗拱廊柱猩红的大殿,按照大商左文右武的习惯,左边为文言堂,为文官议政的场所,而右边则为武官聚集的研武堂。
当所有的武官看着左丞相杨番进入研武堂时,众人都是一阵的诧异。大商文武不和由来已久,虽同殿为臣,私下里双方鲜有往来。
杨番没有管那些人,直接向研武堂里面行去,因为都知道这位的身份,也就没人上前阻拦。
大商武将之首是宰相,而宰相一职历来都是由帝国兵马大元帅担任。自从前任大帅凌大海失踪后,大帅一职一只空缺,宰相也就由第一副帅凌忠商担任。
凌忠商并没有和外面那些人一样的愕然,见到杨番进来他也没有起身,而是一指桌案对面的椅子道:“坐吧!是不是需要我帮忙了?”
然而,对于凌忠商的小动作杨番自然不会如其所愿,案前的那个座位是属下汇报事情用的,以自己的身份哪能平白无故地低他一头?便在堂下的客座上坐了下来。
“不!不是我找你帮忙,而是我来帮你!”坐定后的杨番提醒道。
“奥,你来帮我?你没兵没将的怎么帮我?动用你府上的家丁吗?”凌忠商讽刺道。
“就知道你这个满脑子是肉的家伙会这样说,谁说帮你非要动刀兵?适当的点醒你算不算帮你?”杨番反唇相讥道。
“说说看?你怎么点醒我?”
杨番又道:“你有没有发现,最近我们的国师大人似乎和那位皇子有些不睦啊,而且也低调了很多?”
凌宰相不置可否:“这不是好事吗?”
“好事?我看未必!相信你对陛下的突然病倒也有所怀疑,这个时候那位有这样的变化——当心那什么跳墙,孤注一掷!再点你一步,陛下的病情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加重一次,现在距下次月圆之夜不足十天的时间,你看着办吧!”
杨番的话让凌忠商再也坐不住了,冷汗瞬间流了出来。从座位上猛地站起,来到杨番身边坐下,着急的问道:“杨大人,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杨番翘起二郎腿:“这我可帮不了你,但有人能帮你!”
“谁?你不会说是明钰和圣徒吧!现在这两人还不知道到了哪里呢?”
“这两人固然重要,但还有一人也很重要。那就是你的岳父——白怀臣!”杨番也不想卖关子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