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情深:盛宠替嫁妃-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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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哄得薛凝开怀大笑。她一笑,底下人肯定是跟着一起笑的,花园上空回旋着一阵莺声笑语。
在这群人中,薛凝注意到一位夫人与旁人格外不同。
因薛凝肤白,傅景允特别喜欢看她穿深色衣物,认为包裹其中的她身体更加雪白妖娆。
因此她平日的外衣多为富贵艳丽的颜色。
今天也是如此,满室的浓墨重彩,倒是那位夫人一身浅绿配鹅黄衣裙,再加上只在云鬓间点缀的几只小翡翠簪子,也因此倒成了最显眼的一个。
端坐在位,身形婀娜嫋嫋,观之温柔安静。
薛凝一时好奇,将她招上前来说话,原来她竟是一位将军夫人,丈夫可以称得上是大英雄呢。
一听是大英雄的妻子,薛凝起了亲近之意,特命兰心搬了把椅子到自己手边,然后让人坐下跟她说话。
杨怡没想到会受到傅王妃这样的礼遇青睐,受宠若惊的坐下。
其她的贵妇自然对她投去嫉妒的眼神,待到细细打量她全身朴素穿戴后,又转为几丝不屑。
薛凝身体从凤座微倾向杨怡,温言浅语的和杨怡聊了几句家常,问了她这里的一些风土人情。
杨怡细细答了,声音柔弱入乳莺初啼,让薛凝又起了怜惜之意,对她更是有了好感,言语之间更带示好之意。
待到领着一群贵妇御花园时,更是命一个侍女扶着杨怡紧跟着自己,一路指点花园的景致给她观赏。
好在她也不是不是人情的幼童,见刚刚似乎冷落了其她贵妇,自然在言语中也会特特提点到她们,问她们可还喜欢这花园,若喜欢,也不用拘于身份规矩,趁着这些天她在要多来走走等等。
她们被点到名,自然也是一扫不虞之色,喜笑颜开的谢了恩。
一群人说说笑笑的沿着池水旁的长堤游览路上风景。
到了晚宴的时候,宴开玳瑁,褥设芙蓉,在歌姬的莺歌燕语中,君臣齐欢。
其中不知道是不是傅景允要整整季希,故意引得群臣都来向他敬酒。
这样一杯杯的灌酒,季希就算是海量也经不起,更何况他本身就不擅长喝酒。
终于宴过一半便酣然醉倒。
傅景允哈哈大笑下命下人将他抬下,安置到一旁休息。
一阵晚风吹来,季希迷迷糊糊的醒了。睁眼一看,原来自己竟是在一个小山洞中。这山洞仅能容下她一人。洞口隐蔽,她探头向外一望,正对着一丛开得繁盛的牡丹。季希一愣,才想起来,自己被灌醉后送到宫中一处别馆。妻子杨怡服侍自己睡下后也退到别处休息。自己却在半醉半醒中,想要到处走走,居然就跳窗出来,跑到御花园来了。待来到童年经常躲藏的一个假山山洞内,又因酒意后劲,睡死过去。现在才醒过来。
季希些许自嘲意味的笑笑,转首环顾这个小山洞,唏嘘感叹不已。小时候觉得受了委屈,受了冷落的时候,又不肯在那些势利小人面前示弱丢脸。只好躲到这个无意之中发现的山洞偷偷哭泣,这里也成了她自己的小天地。没想到,一转眼间她都这么大了,这个天地也容不下她了。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柔弱无力的小雏鸟了,而是要展翅高飞的雄鹰。
感叹一番后,季希动身准备出去。不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和人声。她愣了愣,决定还是在洞里呆一会,待人走后再离去。寂静的晚上,声音总是特别明显,一个男声传来:“你们都下去吧!”然后随着一声“遵旨”便是一群脚步渐远的声音。季希暗道不好,居然是她的皇帝弟弟。更是沉下气息,怕被傅景允发现。两耳竖起,听外面的动静。
却又是一个声音,清越中带着一丝磁性:“今晚的月色真美啊!”是傅王妃娘娘。却没有回应,只有陛下像是从鼻子里挤出的一个“嗯”声。然后又是傅王妃,一阵娇嗔:“真是,说好是一起来花园散散步解解酒气的。怎么才坐下来,你又这样?”一阵窸窣衣料摩擦声后,皇帝终于出声了:“确实是解酒啊,咱们趁着这月色正好。好好动作快活一番,出出汗,不也是解酒了吗?”傅王妃笑斥道:“你这个不正经的!”却不闻有拒绝之意。一阵吮吸咂舌声传来,季希已知风月,怎不知这是在干什么?竟听得有些脸上发烧。好一会,只听傅景允又出声了,听她语带狎昵道:“唯恐夜深花睡去,独烧高烛照红妆,现虽没有高烛,却有这大好月色。就让为夫在月下来细细赏品娘子这朵娇花如何?”惹得傅王妃一阵低笑,后又是一阵动作声响,然后傅王妃突然发出一声呻吟。“嗯~”的一声,竟是季希前所未闻的甜媚动听。季希听得心里一动,或是酒气作祟,她竟然壮起胆来,偷偷探头向外望去。
明亮的圆月下,一大片开的茂盛的牡丹中,有两条身影依偎纠缠。离她们不到三丈远的季希看得很清楚,果然是陛下和傅王妃。两人坐在一条白石长凳上,双双侧身对着季希这边。傅王妃修长的身躯倚在陛下怀里,两人正相拥深吻。正红外衫已被陛下褪去,香肩裸露,一条提过胸的水红曳地长裙,宽广的裙摆从石凳上垂下张开,上面绣满了大朵工笔牡丹。
一路行驶,几人风尘仆仆到得两江,洪水还在肆虐,身为两江巡抚的赵洋亲自前往灾区安抚民众视察灾情,听闻傅景允驾临,连忙在官邸设下酒宴款待。
说是酒宴却是有些夸张,不过一张破破烂烂的圆桌,几个缺了口的碗碟并冷掉的馒头和几样腌菜,若是没有茶水送服,委实下不了口。
傅景允一见这席面,表情就阴沉下来。
赵洋假作不知,恭恭敬敬给傅景允夹了一个冷硬的馒头并几根榨菜丝,说道,“因洪水肆虐道路阻断,这城里已是弹尽粮绝,委实找不到好酒给王爷佐餐,还请王爷莫怪。”
赵洋为人刚正不阿,却有些迂腐,一直认为皇上乃真命天子,可是傅景允的实力却过大,有功高盖主之嫌,所以没少给他使绊子。
这二人相互看不顺眼,一来便暗中对上了。
傅景允面无表情,眼中却浮现几丝戾气。
季希一言不发,只等着傅景允发难。赵洋一等一的能臣,又是皇上的心腹,此次赈灾事关重大,若傅景允一来就惩处了最得力的助手,这趟差事一定办砸。如此,他出头的机会也就到了。
这次,是他跟皇上主动申请的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傅景允啪的一声放下筷子,正准备开口说话,置于桌下的左手却被一只温热细腻的手掌握住了。他心神微荡,面上却分毫不漏,只飞快瞥了坐在自己身边的薛凝一眼。
薛凝知道,傅景允不是因为他不能吃好的东西而生气,是因为自己。
自己本来就水土不服,如今又弄出这种东西,自己是一点都吃不下的。
反手将那只手握住,轻轻捏了捏,傅景允徐徐开口,“而今百姓遭难,本王感同身受,简直如鲠在喉,食不知味。本王如今还能吃上几个冷掉的馒头,岂不知百姓早已到了易子而食的地步。这桌席面撤了吧,先把本王带来的粮食发放到各州各县再说。救人如救火,片刻耽误不得。”
赵洋惊呆了,完全不敢相信这番话是出自奢靡成性的傅景允之口。季希也愣愣的盯着傅景允。他以为傅景允会因为怠慢了薛凝而发脾气呢,毕竟,在他看来,那位王妃可比王爷自己重要多了。
在二人呆怔之时,傅景允捡起两个馒头,一个递给薛凝,一个自己拿着边走边吃,背影仓促。
走出后面两人的视线,傅景允牵起薛凝的手,表情温柔。
“怎么,刚才担心本王会乱发脾气?”
“是我想岔了,傅王爷英明神武,又岂会落人口实?”薛凝好笑。
傅景允朗声笑了,捏了捏薛凝的指尖,低语,“我自然是不想让凝儿你吃苦,可是那季希明摆着来者不善。”说到这里他略微停顿,亲昵的抚了抚薛凝的侧脸,嗓音越发低沉,“等顾忻他们来了之后,我再让下人给你做别的。”
薛凝垂头,握紧他的手,“小景,我没关系的。”
傅景允本还想说些什么,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只得作罢。
赵洋本以为傅景允只是做戏而已,实则坚持不了几天,哪料到他****前往堤坝勘察险情,亲自前往灾区安抚民众,夜夜案牍劳形审批各州县递上来的折子,让饿殍遍野的两江逐渐恢复生机。
他想百姓之所想,苦百姓之所苦,急百姓之所急,卑宫菲食、不舍昼夜,短短两月下来竟瘦了一圈。赵洋看在眼里感动在心,对待傅景允的态度再不复往日的偏激,每隔三日便递折子上京,叙述傅景允种种事迹,言辞间已是心服口服推崇备至,令皇上又喜又忧。
傅景允如此能干,越发衬托出季希的平庸。季希急了,免不了施展一些手段。
这日,两江总督王寺在官邸设宴款待傅景允。
王寺乃封疆大吏,傅景允还是要给点脸面的,不但准时赴宴,还与他共勉几句。好在王寺也知机,酒宴办得并不奢华,只几个家常小菜而已,但席上陪坐的女人却狠狠刺了傅景允的眼。
无他,这几个女人实在太漂亮了,纤侬合度的身段,波光潋滟的水眸,雍容闲雅的举止,无一处不吸引人的目光又是眉目传情又是暧昧挑逗,这是要做什么?
傅景允忍了又忍,见一女子竟然娇笑着往他怀里倒来,终于将积压了一整晚的怒火爆发出来,几乎掀翻酒席,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王寺吓得面无人色,季希听说以后却抚掌大笑不止。
“季大人这是……”赵洋看着哈哈大笑的季希。
“那王寺真是个傻子,谁不知道傅景允对待董思萱那叫一个一往情深,居然还敢往他面前送女人?”季希冷笑,“就算今天傅景允没发火,这件事被董思萱知道了,到时候,恐怕会更难以收场。”
“那傅王爷当真那么喜欢傅王妃?”赵洋之前没在帝都,自然有许多事不知道。
“赵大人有所不知啊,那傅景允对董思萱简直是放在心尖上疼爱的。”
“原来如此。”
这件事自然还是传到了薛凝耳朵里,不过她却没什么反应,该怎样还怎样。
“夫人不吃醋?”
“为什么要吃醋?”薛凝反问。
“好吧。”傅景允叹了口气,心底却隐隐有了打算。
这一日,薛凝给傅景允送了一碟点心,刚进来就被压到了门板上,三下两下就被挑逗的软成一滩水。
这时候,傅景允却收了手,整了整衣衫,慢条斯理的说:“为夫接下来要众人商量要事,这事关国民生计,不可延误。还望娘子你体谅。”
薛凝眼中满是诧异。
傅景允优哉游哉的说:“还请娘子先回避一下,待为夫处理完事后,再来如何?”
薛凝脸色一沉,起身就要走,却被傅景允拉住,指指被不远处的屏风说:“夫人何必要走,就在此处委屈一下就好。”竟是示意她躲到屏风后面。
第707章 解决(一)()
傅景允试图支起上半身,好打量青年面容。
薛凝连忙扶他起来,在他背后垫了一个软枕,从善如流的叫了一声斯年。这个名字仿佛瞬间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致使两人的脸庞都柔和下来。
傅景允低声笑了,握住他一只手,唤了一声凝儿,紧接着又是一声,仿佛错过这一回便再也没有来生。
“你说过,若是我出了意外,你就陪我共赴黄泉。这话可还算数?”他终是后悔了,什么为他铺平道路,让他一往无前,全都是自欺欺人。他就是这样自私,哪怕下地狱也一定要拽紧眼前这人。
薛凝怕什么都不会怕死。这个世界的任务没完成,他还可以去下一个世界,下下个世界,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思忖片刻,笑着点头,“记得,这话永远算数。”
傅景允眸光微亮,一边咳嗽一边朗笑,笑声前所未有的愉悦。
几名宫女和近侍纷纷红了眼眶,背转身拭泪。
薛凝回到正院时,傅景允还未苏醒,几名太医紧跟其后,不可置信的问道,“染上时疫者九死一生,仅凭这些东西果然能救回傅景允殿下?沈大人莫不是弄错了吧?”
“弄没弄错一用便知。”
薛凝打开香囊,将一枚参片和一颗莲子倒出来投入药碗,又命人将莲蓬全都剥了放入茶盘备用,这才扶起傅景允轻柔叫唤。
“凝儿,我似乎快要不行了,拿笔墨纸砚来,我要给父皇写信。你放心,即便我死了,也一定保沈家百年不倒。”傅景允虚弱的开口。
“殿下今日便会大好。”薛凝将他耳边的乱发一一梳理整齐,这才端起药碗低语,“这是从谢氏那里弄来的灵药,喝了马上就好。”
傅景允全当他在哄骗自己,却还是噙着笑乖乖服下,然后强忍呕吐的欲…望一粒一粒咀嚼莲子,用茶水送服。
几名太医眼睁睁看着,却并不似沈大人那般笃定,不约而同的忖道:时疫这种绝症哪里是区区一碗药几杯茶几颗莲子能治好的?沈大人心忧傅景允,已是疯魔了,方才得罪了七皇子及其宠妃,等日后七皇子登基,沈家前景堪忧啊!
然而奇迹出现了,傅景允服用完所有东西竟马上出了一身大汗,那汗水是黑色的,带着浓重的臭味,就仿佛体内的毒素尽数排出体外一般。紧接着傅景允连连出恭,洗了一个热水澡再看已是脸色红润,眼眸闪亮,精气十足。
“帮孤诊脉。”傅景允披散着一头湿发,将手腕置于脉枕上,嗓音中气十足。
几位太医轮流上前查验,被他强健的脉相惊得下巴都掉了。
王氏听闻消息匆匆赶来,此时正拿着一条干帕子,想给傅景允擦头发。
傅景允低声笑了,掀开被子道,“就你事多,还不快上来。”
薛凝犹豫了几秒便脱掉外袍上榻。傅景允病重这半个月他每日与傅景允同睡,此时再来拒绝倒有些矫情了。
傅景允将人揽入怀中,力道奇大,什么都不说便安心睡了过去。
………
“我今天神不神武?”傅景允亲昵的握住青年的手。
“神武。”薛凝挣了挣,见他力道越发大,几乎快把自己手骨捏碎,只得作罢。
“伟不伟岸?”
“伟岸。”薛凝嘴角抽搐。
“那你可还喜欢?”
“喜欢”
傅景允躺在床上,已经梳洗过了,换上干净的衣裳。太医也诊治过了,所有的伤口,都在令妃的照顾之下,细心的擦了药。内服的药,也立刻去熬了。可是,傅景允一直昏迷不醒,药熬好又冷了,大家试了又试,根本没有办法把药喂进去。太医说是“新伤旧创,内外夹攻”,才会让她这样软弱。乾隆看着昏迷的傅景允,心里的后悔和自责,就像浪潮般涌涌来来而来,把他一次又一次的淹没。坐在床边,他紧紧的盯着她。这是第二次,他等待她苏醒,上次是她为救他而受伤,这次,却是他把她弄成这样!他的心,随着她的呻吟而抽痛。脑子里,一再响着她那句话:“皇上,您的心那么高高在上,习惯了众星捧月,竟不习惯人间最平凡的亲情了吗?”
是啊,自己那么高高在上,一个“生气”,就可以给人冠上“欺君大罪”,关进大牢!如果自己不是皇上,傅景允怎会弄成这样?现在,他不是皇上了,他不再高高在上,他只是一个焦急的父亲了。
傅景允不醒,整个漱芳斋都好紧张。小燕子和金琐,也都上过药,吃过药了,大难不死,还能回到漱芳斋,劫狱之后,还能保住脑袋,本来应该个个欣喜如狂。可是,看到傅景允昏昏沉沉,她们两个谁也笑不出来。天灵灵,地灵灵,保佑傅景允吧!
尔康、尔泰、和永琪,都在外间大厅里等着,人人神情憔悴,忧心如焚。傅景允不醒,大家的心都揪着。尔康在室内不停的走来走去,每走到窗前,就用额头去碰着窗棂,碰得窗棂砰砰直响。天灵灵,地灵灵,保佑傅景允吧!
是的,天也灵灵,地也灵灵。傅景允终于悠悠醒转
傅景允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立刻接触到乾隆那焦急的、心痛的眼神。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慌忙坐起,惊喊了一声:“皇上!”
令妃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一面伸手按住傅景允,一面欢喜的喊:“醒了!醒了!太医,是不是醒过来就不碍事
了?”
“你醒了吗?真的醒了吗?”小燕子扑了过来,抓住她摇着,又哭又笑:“你不要常常这样吓我好不好?为什么这么娇弱嘛?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挨打,我们两个都没事,怎么你动不动就昏倒?”
“别摇她,别摇她……”太医喊着,一面急急的给傅景允诊脉:“皇上,傅景允姑娘没有大碍了!赶快吃药要紧!快把药热了拿来!”
“是!”好多声音同时回答,脚步杂沓,奔出奔进。
小燕子听太医说没事了,就放开傅景允,飞跑到外面大厅里去报佳音:“她醒了!她醒了!大医说没有大碍了!”
尔康正走到窗子旁边,听到这话,大大的透出一口气,一声“谢天谢地”脱口而出,精神骤然放松,身子一软,脑袋又砰的在窗根上一撞。
小燕子奔回卧房。
一屋子的人忙忙乱乱,跑出跑进。乾隆只是定定的看着傅景允,半晌,才哑声说:“可怜的孩子,你又受苦了!”
傅景允好震动。凝视着乾隆,摒住呼吸,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一个皇上,还是一个爹?还是两样都是?
金琐急急捧着药碗过来:“小姐!药来了!赶快趁热喝下去!”
令妃把傅景允扶着坐起来,金琐就端碗要喂。令妃说:“我来喂吧,小燕子,金琐,你们身上都是伤,也该去躺着休息!”
“我知道我知道,等傅景允吃了药,我们再休息!”小燕子急急的说。
“我那里有那么衰弱?我自己下床来吃!”傅景允完全清醒了,急忙说。对于自己这么娇弱,动不动就晕倒,也歉然极了。“每次都弄成这样,害大家担心,真是对不起!”
乾隆见她弄得这么狼狈,还要忙着向大家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