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万万岁:冷面夜王欺上瘾-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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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山狐走到甘鸣殿门口,徘徊不前。这样冒然进去肯定不行。
“欧阳大人,您怎么在这儿,是找夜王吗?”柳荷端着吃食回来,看到欧阳山狐在殿外徘徊,问道。
欧阳山狐指了指里面:“夜王守了夜王妃一夜?”
柳荷点头:“奴婢劝夜王休息,可他因为放心不下夜王妃,不肯入眠,十分疲惫。奴婢担心,在这样下去,暂且不说夜王妃的身体,夜王的身体就会承受不住的。”
欧阳山狐点点头,心道那事情还是尽快解决比较好。
“我要见夜王殿下。”
独孤夜闻听脚步声,睁开了眼,见是柳荷,将纳兰明若的手重新放进被子中,揉了揉太阳穴,起身问道:“外面是谁?”
柳荷一惊,没想到夜王殿下还是听到了。
“回禀殿下,是欧阳大人,他说找您有要事。”
独孤夜回头深情望了眼纳兰明若:“你好生照顾她吃饭,本王去去就来。”走了两步,又返身嘱咐,“记住,一旦王妃有什么异动,一定要来告知本王。”
柳荷点头。
听到稳健的脚步声,欧阳山狐恭敬站在一侧。
独孤夜从殿内走出,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四顾而望,眨了眨泛酸的眼睛,话却是对身边的欧阳山狐说的:“山狐兄,什么事情?”
熬了一夜,独孤夜虽说看起来稍有些倦怠,可精神头十足,应对楚墨离没有问题。
欧阳山狐确定心中所想,这才将楚墨离翻墙而入的事件告知独孤夜。
独孤夜闻言眯起眼睛,反复搓着手掌,这是他提高自己注意力和清醒的一种方法和习惯。
“走吧,山狐兄,带本王去会会他。”独孤夜声音低沉,却中气十足,眼神也是一如既往的冷厉幽深。
见独孤夜如此,欧阳山狐更是放下心来,两人前往楚墨离被关的房间。
随着时间的推移,被关的楚墨离越发的焦躁不安。自己临行的时候根本就没嘱咐赵虎和王龙碰到这样的事情应该怎么办,两人性子都急,若是忍不了这一时半刻,他所有的计划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李老头,独孤夜怎么还不来?你和欧阳山狐是不是诓本皇呢?”楚墨离若是现在才开始怀疑,那他再蠢不过了。
不知内情的楚墨离,不过就是嫌弃欧阳山狐故意拖延时间,或许是想让自己露出更多的马脚。
“不是告诉你,欧阳大侠已经去找夜王殿下了吗?”李叔有些不悦,就连独孤夜都极为尊重地喊自己一声“李叔”,到了楚墨离这样,变成一声“李老头”。不给他摆臭脸已经不错了,明明是他犯错,还要说的好像是他们两人对不起他一样。
楚墨离倒是没工夫理会李叔的生硬的态度,在屋内不安地踱着步子,脑中快速运转,待会儿见了独孤夜该如何解释自己夜探夜王府的行为。
昨夜情急之下,他已经把新月给招供出来了,索性就拿新月继续当挡箭牌,把独孤夜的注意力都转移到新月那边,那么自己来到夜王府的真正目的就会被削弱掩盖,不会令独孤夜起更多的疑心。
楚墨离针对这个想法编了一个晚上的言论。他明知独孤夜是个审讯高手,想要和他对峙,就要句句不留漏洞,否则一旦被抓住把柄,想要圆过去更是难上加难。
脚步声渐近,楚墨离负手而立,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而坦然,因为只有心虚的人,才会紧张和惶恐。
门开了,压抑感瞬间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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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深谋远虑()
楚墨离没有回头,他在等着独孤影先发问,这样他才知道如何接招。
可是等了半天,身后却是寂寂一片,丝毫没有声响。
难不成进来的不是独孤夜?
楚墨离转身,正好对上独孤夜淡漠冷厉的眼神。
“夜王,你怎么来了?”楚墨离说了句最差的开头,掩饰性极差,也越发显示了他的紧张和心虚。
独孤夜寻了把椅子坐下,平静地看着楚墨离:“你一大早不就嚷嚷着要见本王吗?现在来了,好像很出乎你的意料啊。”
独孤夜讽刺人从来都是招招毙命,很直接的揭示了楚墨离的做贼心虚。
楚墨离兀自咽了口唾沫,强自辩驳道:“当然不是,我要见到的就是夜王。不过就是三催两催久不见人,还以为夜王不会来了。”
独孤夜盯着楚墨离的眼睛:“既然如你所愿,本王也知晓你为何在这儿,那你就把想说的一并说完吧。都是明白人,装糊涂事情可就棘手了。”
独孤夜话里有话,他知道楚墨离定然能听得懂,而关键就在于,楚墨离会不会说实话了。
楚墨离脸上堆起笑意,坐到了独孤夜的对面,他不想如同一个犯人一般被独孤夜审问,虽不能以君王相称,但至少他要和独孤夜平起平坐。
“不瞒夜王,本皇和夜王妃身边的丫鬟新月多少有些交情。”说到这儿的时候,楚墨离不好意思地看了眼独孤夜,意义明显。
本来楚墨离声名在外也并非是干干净净的,风流之名传千里,看见漂亮的女子通常都是离不开眼睛,却极讲究礼数。最起码,在外人看来,倒还算是一个翩翩君子,只是背地里的那些传闻,也只是在井巷之间当成是插科打诨的调调。
楚墨离故意透露的信息并没有让独孤夜有什么特殊的表现,就好像独孤夜早就知晓一般,面色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楚墨离自觉讨了无趣,继续道:“昨日听闻夜王概不见客,本皇又担心新月所受的伤势是否好转,心急之下,才想出了这个笨拙的方法,还被欧阳山狐和李叔抓了个正着。”
三两句话,楚墨离就把自己的目的解释清楚,也就此决定放弃使用新月这颗棋子。
独孤夜听完,没有说话,看着楚墨离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楚墨离心中打鼓,可还是讪讪的笑道:“本皇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完,夜王你看……”
楚墨离等着独孤夜的回话。
“没了?”独孤夜蹦出两个字,目光讳莫如深地紧紧盯着楚墨离。
楚墨离眨眨眼睛,无辜道:“没了,难不成夜王以为本皇还有其他目的?”
楚墨离反问,把问题抛给了独孤夜。
两厢代表两个国家,一旦发生相关政治上的口角,必定会牵涉到两个国家,严重的甚至还会引发两国之战。
独孤夜当然明白这一点,所以即便知道楚墨离不过就是拿新月当了挡箭牌,可他还是不能彻底拆穿楚墨离的真正目的。
早先楚墨离和独孤夜谈过联盟的事情,独孤夜态度坚决,楚墨离自狩猎那日又谈过一次遭到拒绝之后,便再也没有提及。如今他三番两次亲自混进夜王府,若说只是看新月,未免太过牵强。
独孤夜嘴角上扬,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诡异而带着嘲弄。
“听楚皇如此一说,本王还真是要好好加强一些府中的戒备,否则,就算不是楚皇,有什么阿三阿四来府上偷鸡摸狗,本王也是防不胜防啊。”说完,嘴角那抹嘲弄越发明显,也不知是确确实实在嘲弄夜王府守卫羸弱,还是在嘲弄将楚墨离暗语比作了偷鸡摸狗之人。
楚墨离心中愤恨,可毕竟是自己无理在先,独孤夜这一番话虽然暗讽了自己,可到底也表示不追究此事,唯有呵呵陪笑,两厢就此了结。
一直到送走楚墨离,李叔都还是满腹疑惑,不甘心地对欧阳山狐说道:“好不容易抓住了楚墨离的小辫子,夜王就这样放走他了?”
欧阳山狐侧头看向他:“不然呢?李叔有何高见?”
李叔紧皱眉头,摇摇头:“我倒是没有什么高见,这是意外于夜王的判断。”
欧阳山狐淡淡一笑:“夜王心中自有论断,只是单凭这样一件无凭无据的事情就断定楚墨离有所不轨,若是传了出去,你猜挨骂的会是谁?”
“楚墨离啊。”李叔毫不犹豫,显然只是看到了表面。
欧阳山狐摇摇头,两人正好走进凉亭,各寻了一处坐下。
“楚墨离名声本就不好,他要是硬说他就是为了新月而来,大不了再加上一笔桃花账。”
李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山狐兄言之有理。”
欧阳山狐继续说道:“可夜王就不一样了,夜王本就以残暴出名,他若是一口咬定楚墨离翻墙进入夜王府图谋不轨,不相信楚墨离所言,他人只会说夜王的不是,搞不好再给他扣上一个忤逆之罪,借以来发动两国之战,进行逼宫。”
李叔瞪大眼睛,恍然大悟,拱手道:“原来如此,山狐兄,想不到你如此深谋远虑,李某佩服。”
不用再言明,独孤夜定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故此才轻而易举放走楚墨离。
无论是楚墨离还是锦无恙,因其背后的势力和影响力都不能轻易动他们,这才是异常棘手的地方。
三天之后,纳兰明若体内的余毒均清理完毕,锦府也派人前来接走了锦无恙。
一切,好像从未发生过。
这天,纳兰明若在独孤夜的陪同之下于花园散步,纳兰明若禀退了柳荷,和独孤夜单独在一起。
不久,听到身边人闷闷的笑声,纳兰明若抬头看向他:“你笑什么?”
独孤夜忍住笑,揽住纳兰明若的肩膀不觉紧了紧,眸子深处映出纳兰明若锁眉的样子,清清楚楚,连纳兰明若自己都觉得幼稚。在独孤夜面前动心思,什么时候能瞒过他的眼睛。
“你既然已经猜出我要问你问题,何不自己招来,还在那儿取笑我,是觉得我小肚鸡肠吗?”
以独孤夜的聪明,自纳兰明若禀退柳荷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出了纳兰明若的用意。
独孤夜柔声哄道:“你放心,就算你不问我,我也会告知你的。”
纳兰明若转身看着他:“那好,你自己就全盘招了吧。”
独孤夜作出吃惊状:“王妃也太省事了吧,这样就想套出我所有的话?”
纳兰明若瞪眼看着他,心思百转,不知道他又动什么心思:“不然你想怎么样?难不成要等物交换?”
刚说完,纳兰明若就后悔了,这不是上赶着把自己往人家面前送吗?
独孤夜见纳兰明若那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的一脸悔恨,心中更是怜惜,握住纳兰明若的手,让她看着自己眼睛,认真说道:“我曾经说过,任何事情都不会瞒你。我独孤夜一向说话算数,更何况是对你。”
纳兰明若心中一甜,脸上终于见了笑容。可独孤夜后面一句话就让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连打他都没有还手的余地,因为双手被他紧紧钳制着。
“况且你身子刚好,就算我想要什么交换,也不能是这个时候,为了长远的幸福,我也要放过你,对不对?”最后几句话,独孤夜是附在纳兰明若耳边说的。
纳兰明若顿时感觉脸颊微烫,耳边独孤夜温热的气息拂过,想抽出手推开他,无奈手被他抓的紧紧的,动也动不了。
独孤夜眼中闪过狡黠,玩味的神情在脸上一闪而过,可还是被纳兰明若捕捉到了。
缓缓放开纳兰明若的手,独孤夜赶在纳兰明若闹脾气之前开口道:“锦无恙走的那天,在徐管家的屋内,我们达成了一个协议。”
果然,纳兰明若不再计较他刚刚的调皮,认真听他讲话。
独孤夜摆正神色,继续说道:“他知道李东在我们手上,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而这件事,就这样吧。只要,别让他找到李东。”
纳兰明若怔怔地听着:“仅此而已?”
独孤夜点头:“仅此而已。”
“可这算什么,为什么不能将李东送至皇上面前,让李东揭发锦无恙,设计陷害朝廷重臣,这是大罪,锦无恙定然会被打入天牢斩首的。”纳兰明若说道,可即便如此,她自己也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独孤夜负手而立,眼中闪过沉重:“虽说我的地位在朝中为重,可也正因为如此,你觉得皇上的心一定是向着我的吗?但凡有风吹草动于我不利,谁能保证有人不会趁势点火,将我彻底铲除?”
纳兰明若面露惊讶之色:“你的意思是,这个人极有可能是皇上?”
“很难说,或许他真正关心得并不是真相,而是被卷入其中的人。”独孤夜面对纳兰明若,神色庄重,“我们今后的路,可能会更难走了。”
纳兰明若头脑“嗡”的一声响,险些站立不稳,还好独孤夜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她,才稍稍安定了忽然闪现在头脑的可怕的想法。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纳兰明若抬头望着独孤夜,眼底的担忧显而易见。
独孤夜安慰她:“以静制动,再说这只是我个人推断,只能说谨防万一,不必慌乱,一切还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独孤夜说的认真深情,纳兰明若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意,点点头,被独孤夜揽入怀中。
或许今后的路会很难走,可是只要和你在一起,无论是亡命天涯,还是仗剑江湖,亦或是男耕女织,我都无怨无悔。
“还有,对于那天的事情,对不起。”独孤夜忽然开口道。
纳兰明若一愣,却不知道独孤夜所言为何事,正要抬头询问,却被独孤夜温暖的紧紧搂在怀中:“别动,让我好好的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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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入朝为官()
纳兰明若心思百转,终于记起锦无恙给自己下毒的那天,独孤夜在看到锦无恙亲吻自己之后的一系列表现,曾一度让她伤心,如今得到最真切的道歉,不论当时心碎裂的多痛,此刻也全然恢复,剩下的,唯有甜蜜。
“再有两天的时间就是七月十五了。”头顶上的人忽然发出叹息,那声音中饱含着自嘲和无奈,令纳兰明若心生悲凉。
“对不起。”纳兰明若低声呢喃。
独孤夜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傻丫头,这不是你的错,已经这么多年,无所谓了。”
口中说着无所谓,可每次到了月圆之夜,他眼中的酸楚又能道与谁说?
纳兰明若语气坚定:“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医治你对鲜血的渴望的药材,它不是不存在,只是时间问题。”
独孤夜淡淡笑出声,声音浑厚而有磁性,好听而又温暖。
“我相信你,我会等着你。”
独孤夜同样给予了纳兰明若肯定的支持。
接下来半个月的时间,纳兰明若除了一日三餐,和睡觉的时间,基本上都在药房度过。柳荷在一旁听从她的吩咐和调遣。
而月圆之夜,独孤夜守着狼群待了一夜,没有到纳兰明若的寝殿吃晚饭,也未来看她一眼。
听着狼嚎之声,柳荷关紧了门窗,惶恐之至:“好奇怪,每个月的月圆之夜,狼群好像都不安分,夜王妃,今夜要不要奴婢陪着您,奴婢怕万一出什么事。”
纳兰明若摇摇头,劝慰她:“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你去睡觉吧。”
柳荷迟疑良久,才在纳兰明若的坚持中出了门。
那一晚,纳兰明若睁着眼,陪了独孤夜一夜。
若不能减轻他的痛苦,无论肉体还是精神,她也唯有用这种方式默默陪伴他。
这日,独孤夜兴冲冲来到药房,所见之处,都是遍地的草药,被分类归置。正在按照纳兰明若给的担子分置归类的柳荷,见独孤夜进来,刚要开口就被独孤夜一个眼神制止。独孤夜指了指苦心思考的出神的纳兰明若,柳荷会意,点了点头,悄悄退了出去。
独孤夜小心躲避开地上的草药,走到纳兰明若近前。
纳兰明若感觉到面前投下一片阴影,抬头见是独孤夜,莞尔一笑,有点傻,但是很可爱。
“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二人很是默契的同时脱口而出,说完面上不觉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纳兰明若好奇,率先问道:“你不是被皇上召去了吗?好消息又是从何而来?”
独孤夜拿过纳兰明若手中的,翻了几页:“那你呢,又有什么好事?”
纳兰明若看他在自己刚刚看的那几页上来回翻看,似乎从那里就能找到答案,不觉好笑道:“别找了,不在那里,在这里。”
纳兰明若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冲着独孤夜眨了眨眼睛。
“今日我被皇上召进宫……”
他手指轻轻地在落在案上婆娑着,他也不知道这对于纳兰明若而言是喜还是忧。
“怎么变得这般的支支吾吾?”
叫纳兰明若甚是不解这可不像夜王以往的作风。
“皇上说,看在你救过德妃母子功德无量,命你做御前一医督。”
说完,二人都沉默了。
要知道纳兰明若不想要入宫做什么御前一医督,她只想呆在这王府,快些研究出来怎么解救了独孤夜身上剧毒的法子,她蹙着眉头。
“可是我并不想进宫。”
现如今的局面并不是她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的了,皇上的话就是圣旨,其实皇上要想册封于她当御前一医督也并非一件坏事,这样一来她进出太医院也方便多了,需要什么药材也容易找了。
独孤夜的手轻轻的一把拉起纳兰明若的玉手。
“并非要你进宫,什么御前一医督。不过一个称谓罢了,无非就是那些个太医有什么治不好的疑难杂症丢给你便是了。”
说罢,独孤夜又顿了顿。
“只不过,若儿莫要怪罪于我,这是皇上强行加持的册封,并非我能左右的。”
纳兰明若展颜微笑,绕过桌案走到独孤夜的对面,让他坐下,帮他斟了一杯茶,放置在他面前,浅浅道:“这种事情又有什么好自责的,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独孤夜点点头,看得出来,纳兰明若也并非很是生气。他想起什么,转头问道:“你所谓的好消息又是什么?”
纳兰明若颇为神秘地看着独孤夜:“自从拿到父亲的医谱,我就一直希望能从中找到解决你对鲜血渴望的方法,一直到今天,我终于将药方写全了。”
对于独孤夜来讲,他一直耿耿于怀的也无非就是自己这么一个弊端嗜血,然而他一直以来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解决自己身上的嗜血的狼性,只是没想到,纳兰明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