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万万岁:冷面夜王欺上瘾-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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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纳兰明若还是听出来了,他只能喝狼血,或者是她的血
这一点她可以理解,她身上的血,是可以医治百毒的,并且带着一股天生的体香,或许真的能够帮助独孤夜冷静。
纳兰明若几乎想都没有想,直接将自己的脖子凑到独孤夜的嘴边,“你喝吧”
“不”独孤夜的手都在痉挛,极力克制这自己,他平时是一个十分坚韧的人,不是遇到了十分难受的事情,他宁愿自己受到伤害,也不愿意让纳兰明若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但是,现在他居然失控喝纳兰明若的血,看来已经是忍无可忍,并且意识不清醒了。
纳兰明若想要趁着这会儿他还有一丝意识,先给他喝血,要是等会儿他连清醒的意识都没有了,那说不定还可能会将纳兰明若给撕了吃掉。
纳兰明若这是明智之举,但是独孤夜还是极力控制着自己,口口声声喊着要纳兰明若走。
“不就是一点血吗?我上辈子出任务,流的血比现在多了,你是我是丈夫,为了你,这是值得的”纳兰明若并不怕痛。
对她这种以前是特种兵的女人来说,这伤口并不大,只是血液的问题,算不了什么的。
但是独孤夜就是不愿意伤害她。
纳兰明若无奈,只好用刀子,将自己的手臂划开
“你干什么”独孤夜惊呼,想要伸手去组织纳兰明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纳兰明若将自己白嫩的手臂,抬到独孤夜的面前,“快喝吧”说的好像喝白开水一样。
独孤夜狠狠地摇头,内心痛苦无比,脸上表情也扭曲了,应该是已经不能支配自己的神经了。
神经都不能支配了,他还能忍着不吸纳兰明若的血。
纳兰明若凄惨地一笑,“你要是不喝,这血也是流到地上,那就浪费了”
话说到这里,道理已经十分明白了。
纳兰明若平生第一次看见独孤夜流泪。
他那时的眼睛,已经通红了,看着纳兰明若手上的血痕,终于,他最后的意识,也在那一瞬间消耗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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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审问()
纳兰若只觉独孤夜一张嘴狠狠地吸着自己身上的血液,没有节制的,不受控制的。 w w wnbsp;。 。 c o m
好在,不消片刻,独孤夜终于平息情绪,猩红的双眼没了刚才的狠厉,喉咙间的低吼也渐渐变成了粗重的喘息。
纳兰若扶着他躺在床上,看着他浑身抽成一团,把自己包裹起来,轻叹口气,为他盖上被子,轻轻拍着,口中柔声安慰着:“没事了,睡一觉就好了。”
然后,听到独孤夜渐趋平稳的呼吸。
纳兰若这才挣扎起身,要去寻找草药,恰好遇到匆忙撞进来的慌乱的新月。
如今纳兰若一颗心都在独孤夜身上,心心念念的都是希望新月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寻到草药,虽不能彻底,至少能减轻独孤夜的身心痛苦。
新月拿着王妃开的单子,急急忙忙往她所说的芦苇丛中赶。依稀记得出营帐的时候,听到了里面摔碎茶碗的声音,还有男人低声的嘶吼声。
脑海中流窜出有关独孤夜的流言蜚语,一阵寒风吹来,新月结结实实打了个冷战,王妃脖子上的牙印,不会就是夜王咬的吧?
这样想着,新月加快了脚步,不管如何,刚刚虚惊一场已经让她冷汗涔涔,若是再办事不利被王妃抓了把柄,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啊。
跟了王妃这么长时间,新月多多少少也知道些药材,现在唯一的不便是,芦苇茂密丛生,深更半夜要想从这里找寻这种小棵植被,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你不是去给王妃当值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熟悉的男音响起,新月心脏一阵乱跳,瞬间脸颊绯红,眼中却是微带埋怨,转过身望向笑脸盈盈的楚墨离:“新月参见皇上。”
楚墨离双手顺势扶起新月,紧紧拉住不放,口中问道:“你离开朕,就是想要独自一人来这里?”
新月听出楚墨离的言外之意,新月是因为不愿意才拒绝了刚刚他的主动。
新月连忙撇清,把手中的单子递给楚墨离:“新月不敢,是王妃,她让奴婢来芦苇丛寻找几味草药,奴婢不得已才来的。”说着还颇为委屈的嘟起了嘴,令人怜惜至极。
楚墨离眉宇微皱,似是极为心疼地把新月搂在怀里,顺势从她手中拿过了那张单子,环住她的肩膀轻拍着:“这里又黑又冷,苦了你了。”
多少人渴望皇上的宠爱,求而不得,新月被楚墨离这样呵护着,心中暗喜。
楚墨离却是借着月光仔细看了一遍单子上所列的药材,心中不禁疑惑:夜王妃深夜要这些药材是作何用?
随即心思一转,脑中顿生一个好主意。
既然独孤夜不愿与他合作,那他就找一个让独孤夜与凤无绝对立的理由,而这个理由,也必须能够让纳兰若接受,同时站到他这一边。
“这些药材不用你大费周章的寻找,临行之前,太子给我一些,说是以备狩猎之时的不备之需,现在既然能派上用场,何不直接取来?”
新月一听高兴了,跟着楚墨离来到他的营帐,从凤无绝派给楚墨离的御医手里拿到了单子上的药材,楚墨离笑着问她:“若王妃问你药材从何处来,你如何回答?”
新月明白,她绝对不能说是楚墨离给的,否则以王妃和夜王对楚墨离的敌意,肯定会对自己施加责罚,并很有可能会联想到她和楚墨离非同寻常的关系。暂且不说她是否能成为楚墨离的人,只怕在夜王府也不会有她的立足之地了。
“是从太子御医手中拿的……”新月想了想回答。
楚墨离轻轻摇了摇头:“是太子御医看到你的单子给你的。”
新月仔细琢磨,似乎这两句没有太大区别。
楚墨离吻了吻她的额头:“回去吧,不然王妃该着急了。”
新月依依不舍的离开,没有看到楚墨离嘴角上扬露出的那一抹诡异的笑。
从太子御医手中拿,出了事情是新月的责任,而若是太子御医给的新月,出了事情那就是太子的责任。
想让独孤夜和纳兰若恨太子,也不是没有办法嘛。
楚墨离返身折回营帐。
新月把药材给纳兰若奉上,不料纳兰若只是望了一眼,目光瞬加凌厉,射向新月,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这是我让你在芦苇丛采来的药材?”
新月吓得一愣,本来就心虚,被王妃这样一呵斥,更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却是怯懦着不说话。
纳兰若强自压制住心头的怒火,以及渐渐不自持的身体,一字一顿:“我要听实话”
新月连连磕头,王妃的厉害她不是没见识过,可她却在心里纳闷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明明就是一样的药材,为什么王妃会起疑心?
“回王妃,是……是太子派来的御医给奴婢的。”
新月声音细小,纳兰若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是谁给你的药材?”
新月能感觉到周身逼近的杀气,身体不自主地颤抖:“是,是太子派来的……”
“哐当”一声,营帐内室又有重物倒地的声音,纳兰若恨恨地看了新月一眼,心如刀绞般的疼,几乎失控地用尽力气对她吼:“去把李叔叫来,快”然后,“扑通”一声,她终于控制不住地倒在地上。
新月慌慌张张出了营帐把李叔找来,被王妃遣在外面不准进去。
新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中暗骂楚墨离,都是他出的鬼主意,刚刚王妃那样子,恨不得把自己剥皮抽骨。
纳兰若叫来李叔,指了指内室:“李叔,夜王暂且托你照顾,我去找些草药,否则,我怕他撑不过今晚。”
李叔明白事态严重,见王妃脸色苍白,说话有气无力,有些担心地问道:“王妃,你的身体……”
纳兰若摆摆手:“比起夜王,我没关系。”想起什么,又不忘叮嘱道,“已经有人盯上了夜王。”纳兰若指了指桌上刚刚新月从“太子御医那里”拿来的药材,“这是能致使人在短时间内神智全失的草药,只不过和我要寻找的草药外型相像而已。”
李叔大惊失色:“王妃,这是从何处而来?”
纳兰若摆摆手,有气无力道:“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你暂且去照看夜王,其他的从长计议。”
李叔眼尖地看到纳兰若脖子上的牙印,以及手臂上的割伤,心疼之余,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递给纳兰若:“王妃把这个吃掉,能够暂时帮助你保住体力。”
纳兰若听话的服下,披了件衣服转身走出营帐。
看到在夜风中瑟瑟发抖的新月,纳兰若叹口气,摆摆手:“回去睡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经过今天晚上两次事件,新月本就担惊受怕,听闻纳兰若这样说,顿时曲解了纳兰若的意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求饶:“王妃你饶了奴婢,奴婢日后一定谨遵王妃教诲,绝不会再生出其他念想,您让奴婢往东,奴婢绝对不敢往西。”
纳兰若手抚额头,实在没有精力听新月絮叨这些没用的,索性让她搀扶自己:“你扶我去采药,所犯之事既往不咎。”
新月擦擦眼泪,破涕为笑,连忙搀扶着王妃向芦苇荡走去。
午夜子时,纳兰若和新月带回药材,经过一番熬制,终于还是赶在独孤夜再次狼性发作之前给他喝下了药,安稳地睡去。
纳兰若服下李叔那粒药丸之后精神恢复不少,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她心心念念的,就是要查出想要暗害独孤夜的人。
新月垂手侧立一旁,目光及地,不敢抬眼去看王妃。
李叔站立一侧,不自禁开口问道:“王妃,您刚刚所言……”
纳兰若看向新月,声音淡淡:“虽然我不追究,那也是对你而言,但是给你药材的人,你必须实话告诉我。”
新月诺诺,她有些心虚,楚墨离让她那样说,她也照做了,可是王妃明显不相信的样子。她在犹豫要不要把实情告知王妃,鉴于自己和楚墨离的关系,她又更希望站在楚墨离这一边。
正在纠结之际,又听到纳兰若有些发冷的声音:“要我给你分析吗?太子御医是太子派给西陵国皇帝的随身御医,别说你见不到,就算你见到,试问一个面生的人,你又从何断定他就是太子御医?”
新月冷汗涔涔,王妃的厉害远超出她的想象之外,零星几句话,就推翻了她的谎言,饶是这般,她还是存在侥幸的心理,毕竟西陵皇妃的宝座,可比现在这个丫鬟的地位高出太多,诱惑也更大。
不到万不得已,她绝对不会说出楚墨离。
纳兰若见新月咬着嘴唇,愣是一句话不说,摇摇头,继续冷言开口:“既然不能断定,你自是不会将我给你开的单子给他看,退一步说,就算你给他看了,他也不会糊涂到用太子御医的身份来给你药材。”纳兰若盯着新月,一字一顿,“除非,他想让太子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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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交手()
李叔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纳兰若,再看向新月,禁不住开口催促:“新月,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你不说出实情,牵连的,可是皇室”
李叔颤抖郑重的话语,无疑又在纳兰若刚刚的心理分析战术上加了一道枷锁,压得新月穿不过气。 她没有想到,不过就是听从楚墨离的话,从太子御医那里拿了些药材,怎么会联系到太子倒台这么严重?
新月“扑通”跪地,浑身颤抖:“奴……奴婢,不太明白王妃的话。”
纳兰若压制住内心的怒火,梳理思绪:“好,那我就告诉你事情的严重性”
新月感觉到王妃语气中隐忍的怒气,大气都不敢出,心中衡量现在的处境。王妃认定她说的是假话,很有可能把自己交由夜王处置,所以她面前只有两条路:是要命,还是要西陵国的皇妃位子。
这样一比较,高低立现。当然是保命重要。
“你拿来的药材能致使人短时间内丧失神智。”纳兰若观察着新月的表情,果见她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可见,她并不知道别人给她的药材有问题。
“若真的是太子御医主动给你的,这说明什么,太子要害夜王?前不久我曾经去过太子府,已经撇清了夜王和太子之间的纠葛,太子不可能还在这个时候下手。那么,是这个御医自己对夜王有仇?想要因此害夜王,那他又何必费尽心机只是让夜王短时间的心智迷乱,而非毙命?”
“新月,相信不用我说,你心中应该已经有了分寸,若非有人从中挑拨太子和夜王的关系,今天这些药材也不会无缘无故出自太子御医之手。”
新月慌了神,连连磕头:“王妃饶命,这些药材,是西陵国皇帝让奴婢从太子御医手中取得,奴婢确实不知道这药草有毒,王妃饶命啊”
说完,不住磕头,纳兰若终是松了口气,对李叔使了个眼色,李叔上前扶住不断磕头的新月:“王妃既然已经允你保命,你也讲出了实情,此事便和你无关。”
纳兰若挥手让新月下去,临走时不忘叮嘱她:“离楚墨离远一些,否则,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提到“死”,新月身子猛的一颤,今夜变故的事情太多,她有些应接不暇,慌忙点头逃也似的离开。
李叔不无担忧地问道:“王妃,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夜王?”
纳兰若想了想,认真看着李叔:“李叔,经过今夜,夜王的身心不知道要遭受多大创伤,我们就不要再给他添烦恼,这件事我去解决。你把药材收拾好,包起来给我,明日找个时间,我要会一会楚皇。”
人证物证俱在,看楚墨离怎么狡辩。
次日,独孤夜很早醒来,看到身边面色尽显疲惫的纳兰若,心中自责不已。手不由自主抚上她的脖颈,以及割伤的手臂,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心痛。
“你醒了。”纳兰若缓缓睁开眼睛,看见独孤夜脸上的神色,又见他的眼睛盯着自己受伤的地方,不着痕迹地拂去他的手,用衣服挡住伤痕,起身为独孤夜整理衣衫,不忘观察他的面色,确定已经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是不是很疼?”独孤夜觉得自己问了句多余的话,可还是忍不住关切的问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这样低头的夜王不是纳兰若想要看到的,即便是自己受伤,她也不希望夜王因此而内疚。
为了证明自己的活力依旧,纳兰若笑着站起身,简单的耍了一套拳法,邀功似的在夜王面前说道:“你看,我真的没事。”
独孤夜心口却是更疼,一把将纳兰若搂入怀中,鼻翼竟然有酸楚的感觉,强忍着不让自己落泪。这样悉心为自己着想的纳兰若,他怎能不爱?
纳兰若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慰:“安心啦,我生命力那么强,不过就是流了一点血嘛,不碍事的。”
纳兰若越是这么说,独孤夜越是难以自持,哽咽着生硬出声:“别动,让我静静地抱你一会儿,就一会儿。”
这样似乎带着一丝恳求的话语,令纳兰若心头如刀绞,我们都在为彼此而隐忍着,可是这样的隐忍辛苦而幸福着。
片刻之后,独孤夜放开纳兰若,温柔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柔声道:“今天,本王要为你打几只猎物,好好补补身子。”声音没有了刚才的哽咽,神色也恢复如常。
纳兰若淡淡一笑:“好,那我在帐中等着你凯旋。”
两人相视而笑,其中有苦涩,也有欢喜,更多的,是幸福。
忽然,营帐外李叔的声音响起:“夜王,王妃,楚皇在外等候多时了。”
自从经过昨夜之事,李叔再也不放心由别人来守夜,他亲自在外面为夜王和王妃守夜。一大早,李叔就见楚墨离哼着小曲从他的营帐里出来,径直来到了夜王营帐之外。
李叔知道昨夜夜王和王妃都是辛苦至极,自然不会允许楚墨离这么早打扰两位,愣是在外面堵了楚墨离半天,直到听到里面有动静,这才开口禀报。
独孤夜皱起眉头,不悦的神色尽显脸上,对上纳兰若担忧的目光,握了握她的手:“放心,我知道怎么应对他。”
说着,起身撩帘子从内室走到外厅,对李叔说道:“请楚皇进来吧。”
夜王的性子楚墨离是知道的,若是换做其他人,定然会出帐迎接,唯独独孤夜,别说他,就算是本国皇帝,也不见得能得到独孤夜出帐迎接的礼遇。
不过,加上昨夜他在给新月的药材中动了手脚,吃不准现在的独孤夜是怎样一副神态。若非想要一睹真假,以及急于知道独孤夜和纳兰若现在心中所想,他也不可能一大早来到帐外等候,还平白吃了李叔的闭门羹。
楚墨离一脸笑意从外面挑帘而入,一见独孤夜一如往常地端坐在几案之后,心中颇为惊讶,面上却不露声色。
“夜王好气色,昨夜美人在怀,睡得可是安好?”楚墨离贵为一国之君,言谈举止却是风流浪子之态,完全不顾忌。
独孤夜冷着一张脸,懒得和他扯其他,直奔主题:“楚皇清晨拜访,不知有何贵干?”
楚墨离最是欣赏独孤夜这一点,无论是谁,他从不卑躬屈膝,当然,他有这个资本,更有这个胆识。可就算高位如楚墨离,也未必能做到他的一半。
虽然独孤夜两句话,瞬间把气氛降了下去,冷到极点,可楚墨离脸上笑容丝毫未褪减,语气也还是那般轻松:“夜王,怎么说也是同来狩猎,何必总是这般梳理,好歹我也是贵国的客人不是?”
独孤夜淡淡瞥了他一眼,起身就要送客:“若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本王要整装待发了,不送。”转身就要走,楚墨离一看不好,急忙脱口而出:“我前些时日和你说过的联盟,夜王难道不再考虑一下?”
楚墨离从独孤夜脸上看不出端倪,只好试探地问出口。
独孤夜递给他一个冰冷的眼神,周身散发的,都是寒冷的气息,令楚墨离不自觉地收敛了自身的气势。
“不乱是以前,现在,或者是以后,联盟之事,我都当作从没有听说过,楚皇也最好莫要再提及,小心隔墙有耳,有来无回。”
句句掷地有声,如寒冰刺在楚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