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万万岁:冷面夜王欺上瘾-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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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闷着笑,点点头,却是驱马缓缓让开,身侧的新月递上弓箭。
纳兰若拉弓搭箭,瞄准了白狐的一只腿,凝神静气,蓦地松开手,箭确实出去了,可白狐也转眼间跑开了。
“呀,跑掉了”身边的新月显然比纳兰若还要惋惜,不禁出声。
李叔询问地目光看向纳兰若,只见纳兰若紧紧盯着白狐逃跑的身影,手一挥,朗声道:“抓住那只白狐,重重有赏”
身后的随从闻声四散开来,策马去追白狐,纳兰若单手拿弓箭,更是驱马上前,李叔和新月跟在纳兰若身后保护着她。
可那白狐跑的实在是太快,转眼没了踪影,随从们却也不敢空手回来,索性在林子中四窜找白狐。
纳兰若有些失落,李叔在一旁安慰:“王妃别灰心,这林子大得很,找只白狐还是很容易的。”
纳兰若心知这是宽慰的话,对上李叔的目光也唯有笑笑。
狐狸不少,但是像那种通体雪白的狐狸却是难得一见。饶是李叔跟随夜王出来打猎这么多次,白狐他还是第一次见,故此才那么兴奋。
纳兰若临走之前对独孤夜许诺,要为他猎一只白狐做狐裘的领子,当时独孤夜还笑着劝她尽力而为便好,不要勉强。
此刻纳兰若才反应过来独孤夜那个笑容的含义,千载难逢一只白狐,就算她能碰到,也是撞大运。
纳兰若心中自然是不服气的,对着李叔和新月道:“这样寻找太慢,我们分头找,不论谁猎到,都是大功一件。”
说完,纳兰若看了看新月,又看了看李叔,对李叔道:“你的箭术最好,跟随夜王这么多年,自然也是打猎的好手,我就不管你了。”随后转头对新月道,“你不要离我太远,出了什么事情我还能保护你。”
伺候人新月没问题,可是在这深山老林,安全意识却没有纳兰若强,这也是纳兰若担心她的一点。
没想到新月坚持要和纳兰若在一起,纳兰若无奈:“那你跟紧我。”
两人和李叔拜别,快马加鞭,在林中寻找白狐。
走了半晌,纳兰若似是自言自语:“奇怪,怎么这么半天也没看到楚皇的人,连我们自己的人都看不到。”
新月在一旁插话:“王妃,我怎么感觉走了半天,我们又回到原来的地方呢。”
纳兰若一看,果然,不就是刚刚她们和李叔分开的地方吗?
“糟了,迷路了。”新月有些惊慌地说道,“怎么办,找不到他们,我们怎么出去啊?”
相比之下,纳兰若倒是很镇静,抬头看了看天,太阳在她的右侧头顶,按照时间推算,现在是下午,那么她们的正前方就是南,左侧是东,右侧是西,后方是北。
纳兰若打马回头,正对北方,对新月道:“我带你出去。”
新月一愣,调回马头,口中喃喃,似是询问:“王妃知道怎么出去?”
纳兰若看了她一眼,瞥见她眼中的质疑和惊讶,驱马前行,语调不冷不热:“我知道,你跟着我就行。”
新月不说话了,眼睛却在四处瞄着。
忽然,自左侧后方,也就是新月所在的方向,破空射来一支箭羽,直直冲向纳兰若。
纳兰若听到声音,还未来得及躲避,就闻听新月的声音大喊:“王妃小心”随之眼前一个身影扑来,竟是新月用身体替纳兰若挡住了这一箭。
纳兰若慌忙扶住新月,发现新月被射伤的部位流出浓黑的血。
箭头淬了毒
纳兰若眸光收紧,抬头剑一般望向箭羽射来的方向,同时抱着新月连忙下马,躲在一处灌木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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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刺杀()
四顾望去,哪里还有射箭人的身影,一定是趁纳兰若和新月慌乱下马的时候逃脱掉了。
新月靠在纳兰若的怀里,脸色瞬间苍白,嘴唇一片黑紫,抬眼望向纳兰若,张了张口似乎要说什么话。
纳兰若俯下身子,侧耳贴在新月的耳边,努力辨别。
“王……王妃,没事……就好……”气若游丝,声音虚弱无力,听进纳兰若的耳中,竟是不由的心痛,眼中积蓄着泪水,在新月耳边不断说:“新月,你坚持住,我马上带你回营帐,给你用最好的草药医治,坚持住”
纳兰若谨慎地观察四周,若是杀手的目标是自己,没有得手,自然不会离开,一定会另寻机会来射杀自己。
更糟的是,纳兰若现在联系不上楚墨离和李叔,没有任何帮手,只能靠自己。
“王妃,你……不要管奴婢了,自己走吧。”新月撑着精神对纳兰若说道,额头上因为太过用力显露的青筋刺激着纳兰若的双眼。
纳兰若别过头去,颤抖着将新月背部露在外面的箭羽折断,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嘱咐新月:“你一定要坚持住,这是王妃对你的命令。我不允许你死。你一向最听话,这次也一样。相信我,我会带你出去的。”
新月张口又要说什么,被纳兰若轻轻捂住了口:“别说话了,留着力气,有什么话等你活蹦乱跳的时候再对我说。”
望着纳兰若一脸坚决,新月眼中盛满泪水,终是点了点头。
眼看新月伤口的血涓涓而出,纳兰若心急如焚,若不赶快回去的话,恐怕新月还没被毒死,就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策马无疑加大目标,容易招惹杀手追踪,看他的箭术,在纳兰若之上,如今带着新月,若是真的被杀手围追堵截上,她没有一丝胜算。
可人命关天,现在所处位置距离外面很远,步行更是不切实际。
纳兰若把心一横,和新月同乘一骑,策马扬鞭,一路向北,疾驰而去。
而躲藏在不远处的楚墨离,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望着纳兰若和新月远去的背影,心情大好,转身对一个精装的随从道:“赵虎,那只白狐呢?”
赵虎一个眼神,另外有随从把白狐抱来,楚墨离抚摸着白狐柔软顺滑的毛发,心情大好,对赵虎点头吩咐道:“这只白狐我们买下了,按照先前说好的价钱给他。”
“是,皇上。”赵虎应答,声音干脆嘹亮。
楚墨离从自己的箭囊中抽出一只箭羽,让另一个随从抱着白狐站在百米之外。
白狐一双火红的眸子望着楚墨离,似是觉察到危险,在随从的怀里不安分的乱蹬乱踹,口中一阵哀嚎,就在楚墨离拉弓搭箭的瞬间,随从一个不留神,竟是让怀中的白狐跳脱开去,转身就要逃跑。
楚墨离微眯眼睛,脸上显出冷漠和杀气,手中的箭闪电般朝着逃跑的白狐射出,只听得一声揪心的惨叫,惊得树上的鸟四散奔逃。而那抹快速移动的白色终究是一动不动,只剩下呜呜咽咽的声音在林间回荡。
楚墨离把弓箭扔给一旁的赵虎,从随从手中接过被射中后腿的白狐,脸上是征服之后的快意和成就感,一如他把那些有姿色的女子纳入囊中之后的得意。
赵虎看着白狐恍然明白了楚墨离的用意:“皇上,您是要把这白狐献给夜王?”
楚墨离抬眼望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有何不可?”
赵虎了然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赞许和钦佩之色,拱手道:“皇上果然高明。”
把白狐献给独孤夜,有纳兰若作证,故此撇清了楚墨离的嫌疑,不然以独孤夜和纳兰若的聪明智慧,一定会把这件事怀疑到自己的头上,不拿出点实际的东西,根本说服不了他们。
有马蹄声逼近,楚墨离对身边的随从使了个眼色,众人从隐蔽的灌木丛后面驱马出来,赵虎手中提着受伤的白狐,带头呐喊欢呼,似是为楚墨离的成就而高兴。
来人正是李叔。
李叔一眼就看到了赵虎手上的白狐,脸上献出惊诧之色,再望向楚墨离,眼中疑虑一闪而过,拱手道:“参见楚皇。”
楚墨离摆摆手,向李叔的身后左右望去,讶异道:“咦?王妃人呢,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李叔没有回答,又扫了一眼赵虎手上的白狐,反问道:“这只白狐,是楚皇猎到的?”
楚墨离也不介意李叔的无礼,“哈哈”大笑:“不错,这是我在皇朝最大的收获,打猎这么多年,还是生平第一次猎到白狐,不容易啊。”
李叔怎么听,都感觉这话里话外透着炫耀和得意。
“老奴和王妃一同追赶这只白狐,走散了。只是没想到,最后猎到它的,竟然是楚皇,楚皇果然是好身手。”李叔称赞道。
楚墨离笑笑,抬头望天:“天色不早了,找到王妃赶紧回去吧,否则夜王还不知道要怎么埋怨我呢。”
李叔淡笑,眼中平静无波,语调平缓:“楚皇放心,夜王把王妃交给老奴,出了什么事情也是老奴的责任,和楚皇没有丝毫关系。”
楚墨离就等李叔这句话,一脸赞许地对李叔道:“夜王声震内外,他的下人更是有担当,本皇佩服。”
李叔是夜王家的老管家了,对独孤夜忠心耿耿,针对楚墨离,更是明显地带有疏离和敌意,尤其经过昨夜之后,李叔更加断定,楚墨离对夜王只有威胁。故此,那颗守护主子的心不允许楚墨离有哪怕一丁点的对夜王和王妃的不轨。
李叔这么生硬的话,赵虎在一旁险些沉不住气,楚墨离是堂堂的西陵国的皇帝,自从来到这中原皇朝之后,他忍受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痛苦,现在还要忍受着一个下人对他的无礼。
赵虎手上用力,竟是忘了还有白狐子。白狐突然凄厉的声音响起,在场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自己的人,楚墨离比谁都清楚,看赵虎那隐忍不发的神色,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这才让他恨恨的泄了杀气。
李叔审阅过无数的人,一眼就看出了赵虎眼中的敌意,不觉挺直脊梁,抬起下巴,就算真的要打起来,他也不能丢了夜王的脸。
楚墨离摆手笑笑:“那李叔,你看是让本皇陪着你一起找王妃,还是我们先行回去?”
李叔心中嗤笑,口中却道:“楚皇既然满载而归,找王妃一事就不劳烦您大驾了。”
楚墨离眸中精光闪过,脸上讽刺的表情一闪而过,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本皇先行告退,深山野林,李叔一把老骨头,还望注意安全。”
李叔自是听得出他话里的不友好,扯动缰绳,直接掉头离开。
赵虎手中拳头紧握,咬牙切齿,对楚墨离道:“皇上,他这般放肆,要不要好好收拾他一顿?”
楚墨离冷笑:“一个小喽啰而已,兴不起大风大浪,何必和他费尽心神,走,我们回去看看新月的毒解的怎么样了,顺便,把白狐奉上,讨个赏。”
说完,楚墨离朗声大笑,任谁都听得出笑声中的狂妄和得意。
天衣无缝的计划,楚墨离算准自己是大胜。
这边纳兰若快马加鞭将新月送至营帐,独孤夜闻声迎出来,却见两人满身浓黑的血,眉头紧皱,有人上前将新月送入她的营帐,独孤夜则是一把拉过纳兰若,上下左右的检查,对身边的人大吼着去叫大夫,一边还担忧地责备:“你伤到哪里了,快指给我看,看清楚射箭的人长什么样子了吗?叫你不要去,偏要去,这下倒好,中了人家的埋伏,看你今后还会不会一意孤行。”
独孤夜鲜少有碎嘴的时候,唯独在纳兰若面前,唯独面对与纳兰若相关的事情,独孤夜总会抛弃之前他所有的原则,孤傲和冷厉,甚至丢弃套在他身上的所有夜王该具有的一切,只是为了以纳兰若为中心,呵护她周全,并快乐幸福着。
纳兰若心中一动,刚刚蓄满的泪水又开闸泄洪,突然紧紧抱住独孤夜,呜咽出声。
纳兰若纵使外表看起来有多么的坚不可摧,可到底还是一个将所有的脆弱藏匿在心底的女人。刚刚在深林中,怀中是奄奄一息,不断流血的新月,那种生命流逝的恐惧将纳兰若紧紧包围,令她绷紧神经,喘不过气,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再跑快点儿,让怀中的人活下来。
眼下见到独孤夜,被他一把拉进怀中,那种从地狱上天堂的欣喜,令她所有的惊魂未定都得到安抚,也终于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独孤夜紧紧抱着纳兰若,轻轻拍着她的背,感觉到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心中一滞,好似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心脏,疼的难以自拔。
独孤夜的脸上又露出凶狠的神色,紧握的拳头彰显了他内心的愤怒,若是让他查出凶手是谁,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别怕,有我在,一切都会没事的。”独孤夜柔声安慰,宝贝似的哄着纳兰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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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陷阱()
纳兰若稍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离开独孤夜的怀抱,将在林中的遭遇告诉给了独孤夜。 :
独孤夜闻言皱紧眉头,脑海中在慢慢织成一张。
两位大夫前来,一个去了新月营帐,在独孤夜的强烈要求下,另一个为纳兰若检查身体。
在再三得到大夫肯定回答,说纳兰若没事,只是受到惊吓,独孤夜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夜王营帐中,纳兰若换下了一身鲜血的戎装,简单梳洗,随着独孤夜一起去看望新月。
从大夫口中得知,新月确实中毒,但因为箭头上的毒性不大,索性中毒不深,再看伤口身深浅,看得出,杀手并不想让目标毙命。
“刺杀还要留活口,这又是为何?”纳兰若看向独孤夜,只见他目不转睛盯着新月的伤口,目光凛冽,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夜王,楚皇回来了。”有属下来报。
独孤夜头也不回,冷声道:“请他到这儿来。”
纳兰若坐在床边,拿锦帕为新月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又从大夫的手中拿过他开好的草药单子,点点头,对一旁的侍女吩咐道:“你去随大夫拿药。”
侍女应答着,跟随大夫出去,一挑帐帘,恰巧楚墨离进来。
“哟,这是怎么了?”感觉到帐中的气氛有异,再看床上面无血色的新月,以及包扎好的还不能覆被却已经有些许鲜血渗出的背部,连忙上前两步。
独孤夜伸手拦住他,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冽:“你手上拿的什么?”
纳兰若看去,脸色一变,被楚墨离尽收眼底,邀功似的呈递到两人面前:“白狐,本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到的白狐。”
似乎是怕两人听不清楚,还特意重复一遍。
独孤夜依旧紧皱眉头,回头冷冷地看了一眼楚墨离,向外一指:“这是人住的地方,白狐拿出去。”
面对独孤夜的不领情面,楚墨离也不生气,只要纳兰若看到了,这个证人他也算找到了,那么白狐的价值也就利用完了。
递给随从,将白狐带出了营帐。
“新月发生了什么事?”楚墨离蹙起眉头,脸色也凝重起来,看着床上还在昏迷的新月,问出口,却不知道是在问谁。
独孤夜端坐一旁,没有理会,兀自端起茶栈轻抿一口,眉间早就不见了当初的皱褶,似乎并不在乎新月的安危。
倒是纳兰若,叹口气对楚墨离道:“楚皇有所不知,自从你去追寻梅花鹿,我带着新月和李叔发现一只白狐,也就是你猎来的那一只,之后我和新月与其他人分散开,只为多一丝机会寻找白狐,不成想却是遭人暗算,新月为了救我,舍身挡箭。”
说完,纳兰若本来有些红肿的眼又开始犯红,煞是惹人怜爱。即便到此时,楚墨离照旧改不了好色的本性,见到纳兰若这般,不由自主柔声安慰:“人既然没事,王妃就莫要伤心了,否则新月见到王妃如此,定然又会愧疚。”
纳兰若抬头,泪眼朦胧望着楚墨离,一语道破:“没想到,楚皇比我还了解新月。”
楚墨离自知说错了话,脸上堆砌讪讪的笑:“主仆情意和亲人没什么两样,亲人之间尚且如此,何况主仆?”
楚墨离这个比喻有些颠倒,纳兰若闻言眼中含泪笑了:“没想到,楚皇对待下人如此谦卑尊敬。难怪……”
楚墨离心中一紧,不晓得纳兰若又发现了什么。现如今他对纳兰若是又喜又怕,喜是因为她倾国倾城的美色,举世无双,怕是因为她过于聪慧的头脑,和缜密的心思,和独孤夜相比,简直就是女版的独孤夜。这两人联合在一起,更是令他每次交手都大伤心神。
纳兰若望着楚墨离瞬间的怔愣,擦了擦眼角的泪,轻轻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沙哑:“难怪,你的属下对你都如此忠心耿耿。即便是狩猎,也从来都是秩序井然,不知道楚皇西陵国的军队是否都如你带了的部下这般军纪严明?”
楚墨离闻听此言,脸上刚刚展开的笑颜竟是有一瞬的僵硬,下意识看了看一旁的独孤夜,却见他似乎面色冷峻,一板一眼地喝着茶水,对两人的对话没有丝毫反应。
谁都知道当今皇朝领兵打仗最厉害的当属夜王,无人能与之匹敌。
纳兰若这一番话,令楚墨离后背冷汗直冒,独孤夜的性子太容易被挑拨而战起,若是因为纳兰若的话而生出杀气,在他的地盘,自己就算是反抗,胜算也是微乎其微。
令一方面,楚墨离对纳兰若观察的细致入微觉得害怕,她一直都在密切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今日这件事,若非思虑周全,定然还会被她看出破绽。
楚墨离摆手又摇头:“身在异国他乡,终归代表的是西陵国,若不谨守军规,做出逾越之事,岂不是丢了西陵国的脸。”
楚墨离本意是想找个理由掩饰自己属下的真实本领,却不料正好钻了纳兰若的圈套。
眼见纳兰若一脸意味深长,目光中浅笑,却是带了促狭之意,悠悠开口:“原来如此,代表的是西陵国啊——”拉长的声音,带着别样的用意。
楚墨离忽然记起自己第一次和纳兰若的相见,是在皇帝寿辰之上,而自己那时却和皇帝妃子行不苟之事。想到这儿,楚墨离心中暗骂自己说话不经大脑,竟是这般容易就被纳兰若将了一军。
话至此,独孤夜起身看了眼床上的新月,对楚墨离道:“上午本王猎了些狐狸,兔子,手下人也都是收获颇丰,楚皇不会紧紧猎了一只白狐吧?”
终于从刚刚的话题解脱出来,楚墨离连忙接口:“当然不是,地上跑的,天上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