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万万岁:冷面夜王欺上瘾-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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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轮廓分明的俊颜紧绷,俯视着面前这个娇小的女人,独孤夜声音不咸不淡:“是啊,堂堂夜王所带兵马,竟然纷纷落入一个猎户的陷阱,无一逃脱,不得不让人怀疑夜王带兵打仗的能力啊。”
独孤夜这些话酸不溜丢的,全是说与纳兰若听的。然而,这也是事实。
纳兰若不想他因为这件事烦恼,遂安慰道:“带兵打仗若是和狩猎可以相提并论,那当朝皇帝和楚皇又同为皇帝,差异又是如何而来?”
这个比喻独孤夜喜欢,一来,因为不喜楚墨离,二来,因为纳兰若到底还是在为自己着想。
“那你呢,你如何认为的?”别人的看法独孤夜可以不在乎,他最在乎的就是纳兰若的看法。
纳兰若伸手抚上独孤夜的心口,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轻声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身边。”
这是一个笼统的回答,却是最有力的承诺。
独孤夜不是神,也有很多他不擅长而别人却擅长的事情,这就导致在特定的环境下,独孤夜处于劣势,却在短时间内无力改变,从而造成落败。
自古英雄,只有成功,失败就预示着他英雄命运的终结。
以前的独孤夜自我,又身居高位,对待罪犯,不论罪行大小,随性杀戮,从而成为众人眼里阎王一般存在的象征。
然而纳兰若的出现,是他落败的开始,从他开始为她改变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落败了。
而昨夜在欧阳山狐的一系列打击中,独孤夜越发感觉到力不从心,好在,还有纳兰若在他身边,永远。
看到欧阳山狐来选马,楚墨离四处环顾,发现了河边还在浓情蜜意的独孤夜和纳兰若。
“山狐,你在山林中隐居之前是做什么的?”楚墨离慢悠悠走近欧阳山狐问道,他想要将其从独孤夜身边挖掘过来,就要有能说服和吸引他的地方。
欧阳山狐侧头望了他一眼,蹦出两个字:“木匠。”
“难怪,你的木屋盖的真好。”楚墨离干巴巴地说道,连他自己都觉得话题太过生拉硬扯。
楚墨离对欧阳山狐淡漠的态度有些讪讪和不明所以,想他也没有得罪欧阳山狐,为何他对独孤夜是一种态度,对自己又是一种疏离的态度?
这更加挑起了楚墨离的征服欲望,不甘心地再次说道:“你独自隐居,家人怎么办?”
这次欧阳山狐头都没有回,从马厩中牵出一匹马,有些生硬地回答道:“我无父无母,无牵无挂,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楚墨离又碰了一鼻子灰,有些懊恼。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像欧阳山狐这样随性惯了的人,并不喜欢别人打听他之前的事情,完全暴露在人面前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即便你的初衷只是为了寻找话题,或者从中寻求突破点。
这就是楚墨离和独孤夜的差别。独孤夜本身就是不喜别人亲近的人,保持一定的距离是最好的相处模式,当然,除了对纳兰若。
故此,他更懂得欧阳山狐想要的是什么,而他也能给他这些,两个疏离感较强的人在一起共事,谁也不踏入对方的禁忌范围之内,这是默契,更是习惯。
楚墨离悻悻然回到自己的队伍,翻身上马,,目光紧随独孤夜和纳兰若返回的身影,握紧了拳头。
欧阳山狐在空地上奔驰了片刻,见夜王和王妃都已经整装待发,打马来到独孤夜身后。
“李叔不在,山狐暂且替代他来保护夜王不知可好?”欧阳山狐声音嘹亮,说的壮志雄心。
这是在表明忠心和决心吗?
另一边的楚墨离心中不快,还没等到他出手,欧阳山狐就已经倒戈在了独孤夜那边。唯一一个打败过独孤夜的人,本想纳入自己麾下,让独孤夜忌惮不已,却不料还是成为了独孤夜的人。
独孤夜嘴角微翘,点头。随即那抹微不可见的笑容消散,扬鞭策马。
两队人马,绝尘而去。
然而,独孤夜和纳兰若不过就是离开帝都城三天的时间,锦无恙却已经趁机在皇上那里上奏折,说独孤夜边塞勾结通信,上次独孤夜对太子凤无绝的误查,实际上是他自己暴露,所以才拉上一个垫背的。
恰逢这些天边塞进攻我国,占领了一个城池。而在这三天的时间里,独孤夜却是带人出去狩猎,逃脱掉了派遣军务的机会。
锦无恙添油加醋,引导皇上朝着造反逼宫的方向想。
“皇上,独孤夜专门挑这个时候出去狩猎,一方面是为了逃脱接受军务出兵打仗,另一方面,他可能更不想和勾结的国家两厢对峙,避免合作的双方出现裂痕。而且,若是狩猎期间他再给边塞传递消息,条件岂不是更便利了?”锦无恙对还在思忖的皇上说道,看得出,皇上多多少少还是相信一些的。那他就火上浇油,把火再烧的旺一些。
皇上想了半晌,还是不能下定决心,最后还是锦无恙的一句话:“皇上,这是攸关国家社稷的大事,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自古以来,这都是帝王称霸先例中所存在的,皇上比锦无恙更明白事态的严重性。
他所犹豫的,无非就是独孤夜这个难得的大将之才。
可独孤夜和国家社稷相比,皇上还是选择了后者,前者可以培养,后者若真被独孤夜颠覆了,他后悔莫及。
故此,当独孤夜率领众人刚走到帝都城门的时候,就被千名士兵所围困其中,带兵的,正是锦无恙。
“锦无恙,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独孤夜目光冰冷地射向一脸得意的锦无恙,声音里满满都是厌恶。
锦无恙自鼻翼嗤笑,冷哼一声,看了眼紧皱眉头的纳兰若,阴恻恻说道:“夜王,你同边塞勾结,令皇朝损城失地,皇上派我将你抓起来,好好拷问。”最后一句话说的狠厉异常,显然他心中对能手刃独孤夜很是痛快。
话音刚落,手一挥,围困的士兵逐渐聚拢,将包围圈减小。
“慢着”若独孤夜是这么容易就能抓到的人,那些令人闻风丧胆的在外名声都是吹嘘出来的吗?
独孤夜锐利的目光环视四周,仿若冰冷的冰凌扑面而来,浇注在人身上,刺骨寒冷,动弹不得。所有人都止住了脚步,没有人敢向前一步。饶是一旁的锦无恙怒吼着下死命令,众人也无动于衷。
锦无恙咬牙切齿,对独孤夜扬了扬手中的圣旨,厉声道:“独孤夜,难道你还想再加上一条抗旨不遵吗?罪上加罪,这次你是死定了”
独孤夜嘴角噙起一抹冷笑,望向锦无恙的目光中尽是不屑:“锦无恙,你现在玩的把戏是本王玩剩下的,当初那么容易的就让你破解,你认为还能以此困得住我吗?”
锦无恙急得脸红脖子粗,不管不顾地对那些喽罗小兵叫嚣:“今天你们若是不把独孤夜抓住,你们都是他的同谋”
通敌叛国,这是大罪,没有人能承受的起。
锦无恙今天是铁定了心,不管独孤夜将以何种办法逃脱他的诬陷,但是此刻,他一定要将独孤夜“缉拿归案”。只要抓到,在天牢中,任凭他如何处置都不会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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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化险为夷()
“锦无恙”纳兰若再也忍不住,开口喊道。 w w w 。 。 c o m
独孤夜从不会对他人做出多余的解释,更何况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然而,独孤夜的冷漠和不可一世,对任何人都有震慑的作用,可唯独对锦无恙,只会令他更加癫狂,刺激他心中的疯狂,不顾一切做出没有理智的事情。
锦无恙终于逼得纳兰若开口了,刚刚被疯狂的仇恨蒙蔽了双眼,尤其是看到独孤夜那双不可一世的眸子,让他心中对独孤夜的仇恨加深,完全不管不顾,甚至草菅人命他也在所不惜。
然而纳兰若的这一声呼唤,骤然将锦无恙从“走火入魔”中扯了回来,猩红的双眼这才稍稍缓解,狠厉的神色也渐渐转为平静,而扭曲的面容也自此收拢。
他把目光转向纳兰若,那张美的令人窒息,却让他又爱又恨的面容。
“怎么?你要为你的夫君求情吗?不必了,你是独孤夜的人,通敌叛国是诛九族的罪,你自身都难保,还是省省口舌吧。”锦无恙不给纳兰若说一句话的机会,看着她欲言又止,被自己反击的没有还手之力的模样,锦无恙心中痛快至极。
纳兰若面无表情,等锦无恙说完,才平静道:“锦无恙,你要清楚你现在这样做的后果。夜王是皇城的常胜将军,如今边塞战事吃紧,邻国又在虎视眈眈觊觎皇朝疆土,即便将夜王抓进天牢,就算你仿造的罪名在皇上那里说的通,你想想,皇上是否会下令将夜王处死?”
纳兰若紧紧盯着锦无恙的眼睛,步步紧逼:“但若是你存了在牢中折磨夜王的想法,那你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待需要夜王出兵迎战之时,就是你人头落地之时。锦无恙,你好好掂量掂量,是现在就澄清事实,还是等皇上用到夜王之时再查明真相。哪种能让你的罪责减轻,相信不用我说,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纳兰若句句属实,句句戳中锦无恙的心虚。
然而眼下,锦无恙已经奉命带兵出来围剿独孤夜,紧紧凭借着纳兰若这一番话就撤兵,暂且不说男子颜面上是否过得去,单单是皇上那里就不好交代。
锦无恙心中懊恼,他这是又把自己逼到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正在两方拉锯,骑虎难下之际,一旁的楚墨离却是朗声笑道:“都是误会,误会一场嘛,一定是锦大人的属下看到夜王和欧阳山狐子一起。”说着楚墨离一指欧阳山狐,锦无恙随着他的引导望向欧阳山狐,脸上都是狐疑,却是不知道楚墨离这是要做什么。
纳兰若闻听此言,脸上现出了然的神色,心中却是隐隐有些担忧,楚墨离就这样把欧阳山狐推到了风口浪尖,是想着得不到就毁掉,让欧阳山狐成为众矢之的吗?
楚墨离驱马来到欧阳山狐近前,打着圆场:“欧阳山狐的打扮太想边塞人,和夜王在一起时,难免会引起他人猜测,锦大人的得力干将一定也是猜测人之一吧。”话音刚落,拱手赞叹,“没想到锦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对皇朝效忠,时刻提防细作入侵,本皇佩服佩服。”
楚墨离这一番话,无疑是给锦无恙找到了最好的台阶下,他倒是可以向皇上禀明是属下将欧阳山狐误当作边塞使者。
因了凤无绝的关系,锦无恙本就在皇上那里印象不错,只要他稍加愧疚的神色和忏悔的态度,皇上也不会因此而怪罪于他,倒是要好好的安抚一下被莫名冤屈的夜王。
独孤夜侧头望了一眼瞬间成为众人瞩目的欧阳山狐,从他脸上发现一丝一闪而过的不悦。再看向一心想把欧阳山狐往上推送的楚墨离,独孤夜心中暗笑。
欧阳山狐虽然寻找识才之人,可却并不喜禁锢,好大喜功和哗众取宠之事,并非他能做的出来,更是他所不喜的。
楚墨离存什么心思,独孤夜自然知道。
欧阳山狐确是难得良才,两日的接触,无论谈及行兵打仗,还是朝廷政治,欧阳山狐都自有一番见地,是朝中那些食人俸禄的人们所不能比的。楚墨离身为西陵一国之君,自当比独孤夜更是惜才。只是他不曾料想,欧阳山狐会尽早的选择了阵营。
在楚墨离的认知里,他将欧阳山狐急需得到认可的想法偏执化,以为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能给予欧阳山狐想要的越多,而他这样将欧阳山狐急切地推送到当朝皇上面前,也越能取得欧阳山狐的信任和依赖。
这就是欧阳山狐为何不选择楚墨离的原因,士为知己者死,独孤夜懂他,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以什么方式去实现人生的价值,而楚墨离,满心思都是以高官、财富拉拢人心,而这些,正是欧阳山狐所不耻的。
可是眼下已经走到这一步,没有退路了可言。
不可避免的,锦无恙的目光在欧阳山狐的身上停留半晌,脸上的满是质疑之色,开口质问:“哦?这位欧阳山狐是什么人?”
即便这一局锦无恙又落败了,他也要输的理直气壮。
未等欧阳山狐开口,一旁的楚墨离又帮忙道:“欧阳山狐,是此次狩猎中夜王新晋的幕僚。”
独孤夜冷剑般的目光射向楚墨离,他这一句“新晋的幕僚”会给自己,给欧阳山狐带来怎么样的麻烦,他不可能不知道,而偏偏这个时候,他不能否认什么。
果然,锦无恙脸上换上一副感兴趣的神色,目光重新聚焦在欧阳山狐身上,昂着下巴,鼻孔朝天,连声音里都是拷问犯人的睥睨:“欧阳山狐,你是何人?又是因何得到夜王的上时?”
锦无恙这是非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夜王难堪,就算整治不了独孤夜,他也要好好修理修理他身边的人。
楚墨离发觉事情已经偏离了他预想的轨道,他本想着在锦无恙面前推送欧阳山狐,如此,出于嫉妒和憎恨之心,锦无恙会将此事禀告给皇上,那么皇上就会召见这个所谓的幕僚,为了调查其底细而与之谈论,然后发觉他过人的文韬武略,并予以重用。
然而,现在的情况,似乎欧阳山狐即将代替独孤夜遭受一场锦无恙的审问和嘲讽。
楚墨离刚要开口,忽然心念一动,若是欧阳山狐发觉与独孤夜在一没有前途,还屡受排挤,是否会改变想法?
楚墨离心中一喜,忽然觉得,或许这种办法比他的有意拉拢效果来的更快。
欧阳山狐平静地回望锦无恙看过来的挑衅目光,平静回答:“在下一介草民,猎户出身,在夜王狩猎途中蒙夜王抬举,才得以跟随夜王。”
欧阳山狐略去了独孤夜的属下们误入他设下的圈套这一事实,很好的维护了独孤夜的声名,更重要的是,也由此省去了锦无恙的借机嘲讽。
欧阳山狐姿态谦卑,语气恭敬,令锦无恙索然无味,却也挑不出什么瑕疵,冷哼两声:“跟随在夜王身边,那你可要时刻提防被野狼入腹。”
欧阳山狐依旧面色平静,微微颔首,算作应答。
这点倒是令锦无恙有些吃惊,即便常人都闻听过夜王有野狼相伴,常食人性命,可作为当事人被警告的时候,还是冷汗直冒。眼前这个人,闻听这话,脸上毫无惧色,眼神平静,目光淡定,该说他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呢,还是该说他有胆有识呢?
独孤夜冷眼望向还聚拢在周围的重兵,冷声道:“锦大人,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不知还要这样维困本王多久?”
锦无恙咬牙切齿,扬手一挥,队伍向两边撤退,让开一条道路。
望着独孤夜和纳兰若离开的背影,锦无恙握紧了拳头。
夜王府内,欧阳山狐被安置在了偏房,新月被送回自己房间休养,其他伤员独孤夜挨个安抚。
在柳荷的侍候下,纳兰若沐浴更衣,换上一身淡绿色套装,上身外罩一件淡黄色对襟袄,做工精细,小巧细腻,越发衬托着纳兰若纤细的腰身,和曼妙的身姿。
从寝阁出来,纳兰若移步后花园。不过离开了三日之久,却感觉好似耗掉了一个春秋。
临近中秋,池中泛黄的荷叶蜷缩一片片,秋风拂过,随着微波荡漾,如流逝的生命,挣扎着想抓住最后的希望,可结果,到底还是腐朽了自己,残缺了那一池秋水。
纳兰若凭栏而望,脑海中一团乱麻,狩猎之日所历经的事情在现在看来,依旧有太多说不清的地方。
新月没有傍身的武功,就算纳兰若对她再如何亲密无间,新月的那点小心思,纳兰若还是一早就看穿。
不甘心一生沦为奴婢,一心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然而夜王的为人,早就让新月对他死心,后来攀附上了楚墨离,以楚墨离的狡猾和心计,很难说她不会被楚墨离利用。
因为对于新月这种拿钱,拿权就可以打发的人,是最好收买的人。
那一箭射来的蹊跷,而新月挡的也太过蹊跷。试问一个惟利是图的人,如何才能让她舍得以放弃生命而试险,来一场华丽的赌博?
纳兰若头脑“轰”的一声,有什么在头脑中炸开,似乎一切朦胧的背后逐渐浮现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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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回报()
“王妃好兴致。 w w w 。 。 c o m”嘹亮的声音,一听就令人嘴角上提的语调,纳兰若不用转身,即便只是见过几面,她也能分辨出这个声音的主人。只是因为,硝烟弥漫的现状,只有他还自清在漩涡的边缘,声音里有着无杂质的爽朗和豪放。
这就是隐居者的逍遥自在和闲适,也是纳兰若向往的生活所在。
纳兰若转头望向欧阳山狐,浅笑吟吟:“山狐大哥,在夜王府住的还习惯吗?”
欧阳山狐还是来时的一身服装,独孤夜本身是不受束缚的人,故此对他也并未有太多的规范。
闻听纳兰若对自己的称呼,欧阳山狐笑着摆手,站定在距离纳兰若不远处:“王妃莫要如此称呼,您是夜王妃,我不过是区区一名猎户,即便现在算来,也仅是夜王的门客。”
纳兰若抓住他话中的漏洞:“门客而非属下,一声大哥又何妨?”
欧阳山狐双手一摊,无所谓的笑容看起来很是舒服。纳兰若最喜和随行的人交流,最起码,脑细胞死的没有那么快。
欧阳山狐环视了一圈后花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十年之久未在府中生活了,如今再次回到人群中,没什么区别。”
纳兰若饶有兴致,听出他话中的弦外之音:“没什么区别?不知山狐大哥所指哪方面?”
牲畜群和人群,种类不同,欧阳山狐能大胆的以牲畜群和人群相提并论,足以见出他心胸之广阔,计较之甚少,越发令纳兰若对他生出好感。
欧阳山狐斜倚在廊柱间,想了想才道:“狼群懂得团结对外,王者狮子慈善的时候也不会伤害弱者,巢穴之争常有发生,食子之事也并非传言,自相残杀偶尔也能窥见。动物自有它们的一套生存法则,攻城略地、玩心计,不同的是,它们是为了生存,我们是为了金钱、权势等虚无的东西。”
纳兰若吃惊地听着欧阳山狐这一番言论,终于知道独孤夜对他的赏识源自何处。
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