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万万岁:冷面夜王欺上瘾-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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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山狐耸了耸肩,转身就要离开。
楚墨离倒是意外他的举动,就这样走了?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楚墨离试探着。
欧阳山狐没有转身,停下脚步,声音悠悠传来:“知道又怎么样,我欧阳山狐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果然知道了。
那两人之间所说的话……
经此一事,楚墨离更加坚定,若得不到欧阳山狐,必要在他揭发自己和新月之前杀了他,以绝后患。
“谢谢。”楚墨离道。
欧阳山狐闷着笑声:“谢谢?我不说,只是因为没把握,楚皇可不要多想。”
楚墨离没有说话,转身跳出墙外。
欧阳山狐沉思沉思良久,径自离开。
锦无恙禀明皇上独孤夜勾结边塞一事纯属误会,被皇上大骂一顿,并且特令他到夜王府负荆请罪。
这一点早就是独孤夜和纳兰明若意料之中的事,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锦无恙再怎么不心甘情愿,这个道歉也是在所难免,如若不然,他绝对相信,皇上会保独孤夜而并非自己。
锦无恙带着一车礼物,来到夜王府,徐管家一见,脸色稍有不悦。锦无恙鼻孔朝天道:“麻烦徐管家通传一下,在下锦无恙来拜见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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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道歉()
徐管家不紧不慢:“夜王在房温习兵法,按照惯例,不能有外人打扰,恕奴才不能从命,锦大人还是改日再访吧。 ”
锦无恙在城外堵住夜王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百姓说法不一,有的信奉锦无恙的说法,道独孤夜勾结边塞致使城池失陷,有的站在独孤夜一边,说锦无恙无中生有,夜王忠心耿耿,不可能做出伤害皇朝的事情,要说伤害也是锦无恙的栽赃陷害。
徐管家身为夜王府的老管家自然站在独孤夜这边,眼见锦无恙前来谢罪,怎么也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吃了闭门羹,锦无恙胸中闷气却是无处发泄,愤愤地看了一眼徐管家,咬牙切齿道:“徐管家,我是奉皇上之命前来拜访夜王,若是连皇上派来的人都不能见到夜王,说夜王没有忤逆谋反之心,倒也是说不过去吧。”
徐管家一愣,锦无恙倒是说得也在理,可他也是个心直口快,尖嘴伶俐的人,听锦无恙这般暗讽自家主子,心里当下不痛快的很,连带着对他的不满一下子发泄出来,冷哼了一声,尖着嗓子道:“锦大人是奉皇上之命来赔罪的,就该有个赔罪的态度,这般大的气场和不可一世,倒真是让我们夜王没个台阶,奴才奉劝锦大人一句,若是真想好好的完成皇上交待下来的命令,理应放低姿态,否则,就算你一天来八次,夜王也不会理会你。那你日后怎么向皇上交待?”
锦无恙袖中的拳头握的紧紧的。来给独孤夜赔罪,本就心不甘情不愿,莫名吃了闭门羹不说,还要遭受一个奴才的冷嘲热讽,锦无恙越发对独孤夜憎恨。
然而,事实却如徐管家所言,独孤夜脾气本就古怪,在城外拦截,挑明他勾结一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分明就是无中生有。独孤夜难得的没有在城外当场发怒,血洗锦无恙,就已经是法外开恩了。这也是锦无恙越发放肆的一个方面,他以为独孤夜真的被自己的气势吓住了。
眼下逼不得已来道歉,再不低眉顺眼,放低姿态,依照独孤夜的性子,他是不会原谅自己的,锦无恙在皇上那里则不好交差。如此,锦无恙能不能保住现在的位置就很难说了。
皇上正是用兵用人之际,再怎么说也不会为了得罪独孤夜,而继续让锦无恙在朝堂逍遥。
想到这里,锦无恙无奈,粗重的呼吸过后,忽略掉徐管家眼中的不屑和挑衅,锦无恙强压下内心的怒气,再次开口:“请问徐管家,不知夜王何时能温习完毕,我可以等他。”
徐管家看了看天,想了想:“现在不是刚过中午吗?要到晚饭的时候夜王才会结束。”
锦无恙能听到自己后槽牙“咯吱咯吱”的响声,耐着性子点头:“好,那我晚上再来拜会。”
说完大跨步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徐管家望着锦无恙离开的马车,嘴角浮现满意的笑容,转身走进夜王府。
房内,独孤夜在看兵,纳兰明若在温习万能医谱,听见脚步声,两人双双望向门外。
“夜王。”徐管家躬身施礼。
“怎么样?”见识徐管家,独孤夜再次捧起兵,声音平淡,仿若置身世外。
徐管家如实回答:“锦大人听了奴才的话,已经打道回府,说晚上前来拜会。”
独孤夜微微点头:“没你的事情了,下去吧。”
徐管家就是喜欢夜王的这一点,做什么事情都不骄不躁,一切稳操胜券。
当下应了声,退出房。
纳兰明若到是好奇,侧头望向独孤夜:“你让徐管家和锦无恙说什么了?锦无恙一向做事不轻易低头服软,现在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回去,岂会善罢甘休?”
独孤夜放下兵,迎上纳兰明若不解的目光,浅笑不语,起身来到纳兰明若身边,将她整个人望进自己眼里,尽是柔情蜜意。
“皇上的命令,他不服软不行,可这样‘有骨气’的道歉,本王又怎么会接受,我倒要让他尝尝得罪我的后果,否则,日后他时常找麻烦,可有的我们忙了。”
又是胜券在握的笑容,纳兰明若太熟悉这个笑容了,嘴角也不自觉向上提:“你想一劳永逸,让他彻底断了再叨扰你的想法,所以才这般为难。可是你难道不怕狗急了跳墙吗?”
独孤夜伸手轻触纳兰明若的额头,点了一下,颇有些得意:“还是我的王妃了解我,有皇上在,锦无恙不会冒险。就算他有心,在怎么推波助澜,没有皇上的命令,他也兴不起什么风浪。若是暗杀的话,他更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独孤夜紧紧盯着纳兰明若的眼睛:“怎么,你对我,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吗?”
纳兰明若嗔笑,眉眼弯弯,好不妩媚:“不信任任何人,我也要信任你,你是独孤夜,我的夫君。”
“关键是爱你。”独孤夜魅惑地补充了一句,俯身在纳兰明若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别太累了,一会儿我会去看李叔和那些受伤的属下。”
纳兰明若点头:“我去看看新月。”
毕竟是男子,李叔和那些伤员自狩猎回来之后,缓了两三天,除了一些外伤之外精气神十足。倒是新月,细皮嫩肉,伤势好的慢不说,连精气神儿也是三天两头的萎靡不振。
就是这,大夫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柳荷总是愤愤不平:“明明没有什么大碍,总是喊这疼那疼,指使侍奉她的丫头干这干那,可算是逮着机会享受一下小姐的待遇了。”
纳兰明若听她这话酸酸的,笑着问道:“那改日我也让你享受一下。”
纳兰明若素来没有王妃的架子,除非是犯了什么严重的错误,一般在她身边的丫鬟都是以姐妹相待,故此时间稍长,柳荷对纳兰明若刚开始的那点忌惮和害怕也早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姐妹般的亲切和时不时的小抱怨加任性,纳兰明若倒也都顺着。
毕竟,柳荷还把握着分寸,譬如现在,也仅仅是抱怨新月的不是。
柳荷听闻纳兰明若的这话,连忙解释:“王妃,奴婢不是那个意思,不过就是觉得新月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大夫用的药都是最好的,医术也都是最精湛的,看她偶尔也能活蹦乱跳的,怎么就迟迟下不了床,非要让别人替她干这干那,想想都有气,真不知道侍候她的那个丫鬟怎么受得了。”
柳荷的抱怨不无道理,纳兰明若经常和独孤夜待在一起,偶尔从柳荷口中得知新月的近况,然后去探望。每次去,新月都是以不同的状态迎接自己。或颓靡,或痛苦,或开心,可只要一提及早日康复来侍候纳兰明若,新月总会若有若无地透露出她身体的不适。
若是按照纳兰明若的推断,新月是不应该有这样的表现的。
这又是为什么,欲擒故纵?
若是新月还晓得玩这样的把戏,以前倒真是小看她了。
纳兰明若嘴角噙上一抹苦笑,农夫与毒蛇的戏码,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遇到。
经过梨玉亭之时,发现欧阳山狐在独自斟饮,神情有些苦闷。
纳兰明若心中好奇,本以为像欧阳山狐这种无欲无求的人没有烦心事,本就一切都置身事外,又怎么可能兀自添烦恼?
“柳荷,你先去忙吧。”
将柳荷支开,纳兰明若走进梨玉亭,款款落座在欧阳山狐对面。
对于纳兰明若的出现,欧阳山狐并不意外,为纳兰明若置上一个杯子,抬眼问:“酒?还是茶?”
左右两壶,一壶酒,一壶茶。
“茶。”纳兰明若盯着欧阳山狐有些异样的面容回答。
欧阳山狐为纳兰明若倒上一杯茶,仰脖又是一杯酒下肚,没有再说话,既不问纳兰明若为何来找自己,也不看纳兰明若。
“山狐大哥,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纳兰明若还是忍不住问道。
欧阳山狐摇摇头,却没有说话。
“那,是在夜王府住的不习惯?”纳兰明若问。
欧阳山狐摇头。
纳兰明若想了想,终于开口:“或是,山狐大哥发现了在林中所从没遇到的事情?”
闻听这句话,正要兀自饮酒的欧阳山狐怔愣了一下,终是一饮而尽,撩眼看了看纳兰明若:“王妃果然聪明,是早就知道了吗?”
纳兰明若笑笑:“我在想,我们所言之事是否为同一件?不若,山狐大哥说出来听听看。”
欧阳山狐自知中计,无奈苦笑:“王妃试探我?”摇摇头,又叹口气,“林中大抵是为了生命和巢穴进行的争斗,虽然学到了不少制敌的战术,可相对人来讲,那些明面平静无波,却暗流涌动,则是林中动物怎么也比不了的。”
“所以,山狐大哥在烦恼,自己如今这个出仕的选择是否正确。难得遇到一个良主,不忍放手,又苦于不能在这些争斗中如鱼得水,反而越发让自己无法伸展拳脚,自甘怯懦。不知我所言,是否正确?”
纳兰明若分析的头头是道,欧阳山狐闻言愣愣地看着她,脸上除了惊讶,更多的则是佩服。
纳兰明若看他这副神情,不用他再确认,已经知晓自己所言戳中了他的心事。
“山狐大哥,听我一言,不要着急,慢慢来,在你还未真正确定内心所想时,不要轻易下决定,更不要在这里喝闷酒。理智的时候尚且理不清头绪,借酒消愁这种自欺欺人的伎俩更不该是你的风格。酒,只为高兴的时候喝,那样才痛快。烦恼,是在事情来临时才要做出的选择,而非杞人忧天。你需要的,或许是等待。”
纳兰明若说完这番话,起身离开,留给欧阳山狐一个洒脱的背影。
欧阳山狐愣愣地看着纳兰明若离开的背影,不觉脱口而出:“或许,我现在的选择就是正确的。”
把杯中最后一点酒喝尽,欧阳山狐微红的脸上浮现了之前快意的笑容,爽朗的笑声四溢开来。
纳兰明若闻听这笑声,脸上浮现了然的笑意。像欧阳山狐那么聪明的人,一点就透,根本不用再多费口舌。
纳兰明若不知道欧阳山狐究竟在夜王府看到了什么暗流涌,可毕竟,当下他暂时不会离开独孤夜。独孤夜的为人纳兰明若太过了解,从未接近过他的人认为他可怕,冷血,但凡是接近了解他的人,最后大抵都会成为他忠心的跟随者。
相信欧阳山狐也同样如此。
暗流涌动?难不成在她和独孤夜看不到的地方,又有什么新动静?
还未走到新月房间,老远就听到里面传来哭哭啼啼和大骂声。
侧耳倾听,分辨出是新月和侍候她的丫头欣儿。
走进房间内,杯盘狼藉,地上都是碎片,纳兰明若拧眉,任是新月立了再大的功,也由不得她这般胡闹。
“这是怎么回事?”纳兰明若拉着脸,问道。
还未等欣儿开口,新月从床上一个骨碌起身,指着欣儿,对着纳兰明若哭诉:“王妃,都是这个欣儿,大夫说奴婢新伤初愈,不能吃海鲜类和油腻,辛辣的,可是她端上来的吃食,无一不是犯忌讳的,奴婢倒是想问问她,是不是存心不想让奴婢早日复原。”
纳兰明若听着新月的哭诉,脸色平静,转头望向欣儿,面对纳兰明若审度的目光,却是欲言又止。
欣儿抽抽搭搭,面对新月的指责,满脸都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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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缘由()
纳兰明若望向地上,果真如新月所言,都是禁忌的食物。 只是依纳兰明若对欣儿的了解,她一直都是最服从命令的丫头,也是府上最老实的,面对新月这样的刁蛮性子,怎么会生出反叛之心呢?
“欣儿,你跟我来。”纳兰明若对欣儿说道,看了眼床上不解气的新月,“既然是新伤初愈,我叫厨房再做些吃食送过来,你老实待着。”
纳兰明若的语气不觉有些生硬,新月察觉出来,脸上的怒气骤然降了下去。
欣儿跟着纳兰明若来到外面的走廊,纳兰明若叹口气,温和开口:“欣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我讲清楚,我为你做主。”
欣儿鼻头一酸,落下泪来,咬着嘴唇不肯开口。
纳兰明若无奈,执起欣儿的手轻轻拍了拍:“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和新月都是夜王府的丫鬟,她虽然在我身边伺候,但不等于她身份比你高出一等,若是忌惮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平等对待下人这一点,相信我履行的还算没有瑕疵,莫不是你对我以往所处理的事件并不满意?”
闻听纳兰明若这样一说,欣儿慌忙抬头,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着急的摇头摆手:“不不,王妃和夜王都是公正之人,从来不会假公济私,更不会对下人厚此薄彼,奴婢只是……”
纳兰明若吃惊地看着欣儿,仔细端详她的面容,卓越出众,平日不甚在意,今日看来果真还是在众多丫鬟中最为出色的一个。
“你的家乡是哪里?”纳兰明若忽然出声问道。
欣儿愣了一下,没想到纳兰明若会问这个问题,答道:“皇朝边界,益州。”
这般说着,欣儿竟是又抽抽搭搭起来,泪珠似断了线的珠子,颗颗落下。
益州?纳兰明若闻听皱眉,那不是刚刚失陷于边塞的城池吗?欣儿,究竟是在难过被新月的暴力脾气欺负所致,还是因为益州的家人?
有的时候,为了答道目的,为了让一些人快乐,说一些善意的谎言也未尝不可。
纳兰明若心中打定主意,对欣儿浅笑,说道:“皇上已经下了旨意,令夜王带兵攻打边塞,一方面摒除那些说他和边塞勾结的谣言四散传播,另一方面,皇朝有信心能够凯旋的,唯有夜王一人,这也是朝中大臣们一致的意见。”
说着,纳兰明若用锦帕轻轻为欣儿拭去眼中的泪水,柔声道:“你放心,被攻陷的益州,会原封不动回到皇朝国土,你的家人也会平安无事的。”
欣儿瞪大眼睛看着纳兰明若,一方面对她的亲近和温柔吃惊,另一方面是听到这等好消息,有些不敢置信。
“王妃,这是真的吗?”欣儿含泪的眼中满是期待。
纳兰明若不忍心,却还是点点头:“我的话都不信了吗?”
欣儿又是喜极而泣,这次的眼泪不用纳兰明若出手,她自己就忙不迭地擦拭,一边擦一边笑,仿佛心中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下。
“那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新月和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你的为人,你本就不会和她计较,现在她养伤期间,你又怎么会使绊子呢?”
纳兰明若先是肯定了自己对欣儿的信任,这让欣儿很是感动,看了眼新月的房间,又抬眼看了看纳兰明若,迟疑着还是开了口。
“新月姐姐说她想少吃一些大夫禁忌的东西,还给奴婢看了她的伤口,证明现在多少吃一点并无大碍。可是奴婢怕她新伤刚刚好了一些,这样吃的话,定然会对伤口的痊愈不利,所以不允许。可没想到她威胁奴婢说,若不允许她吃的话,定然撑裂伤口,然后告诉所有人说是我造成的。”
欣儿声音哽咽:“奴婢无奈,只好给她带来一些,可谁成想,她又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将吃食尽数扔掷在地上,说奴婢想要害死她,奴婢当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心中气不过就和她理论了两句,可她却忽然冒出一句,若是奴婢胆敢再在她面前放肆,就会让奴婢远在益州的家人生死不如。奴婢当时就怕了,故此王妃问起,才不敢说的。”
欣儿忽然“扑通”一声跪下,拉住纳兰明若的衣襟,哭噎哀求:“王妃,和新月对峙奴婢不怕,奴婢只是怕她真的对益州的家人不利。”
纳兰明若感到奇怪,听欣儿的谈吐不像是普通农家,新月针对她,又是为何?还有,以欣儿的智慧和聪明,又怎么会听从新月没有凭据的在那里胡言乱语?
纳兰明若弯腰扶起欣儿,柔声安慰了几句,提到重点:“欣儿,我问你话,你要如实回答我,否则夜王就算夺回城池,见不到你的家人也不会知道他们是否安好。”
纳兰明若在心中鄙视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学会了威胁别人,而且还是用无辜人的性命做赌注,虽然是无中生有,可毕竟起到了和新月所说的话的同等作用。那和新月的威胁又有何区别。
纳兰明若没有时间理会内心的挣扎和良心的谴责,只是简单归结为,在必要的时候,适当讲究一些策略,才能事半功倍。
欣儿闻听这话点头应答。
“新月是否还和你讲了其他一些事情,你怎么就能断定她有那个能力让你的家人生不如死。记住,你要如实回答我。”纳兰明若一字一顿,声音里有着不容质疑的笃定。
果然,欣儿犹豫了。
纳兰明若心中隐隐感到不安,早先的猜测又开始不断冒出心头,她几乎可以断定,新月,或许和楚墨离还有来往,而两人之间的联盟又志在哪里,为何边塞还有楚墨离的人?
“新月姐姐说,她的确不能把奴婢的家人怎么样,但是她背后的人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