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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圣灵千秋之无宗传-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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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的是什么东西

    诸葛无宗现在躺着的冰床,乃是之前那个大英雄庞飞在将火焰金睛兽投进凌冰洞后提议建造的,而它的建造材料便是之前冰原上的那构筑小冰山的空灵寒冰。

    雪狐先人在英雄庞飞的带领之下从冰原之上收集了大量空灵寒冰的碎块,将它们搬运到这里修建了这张冰床。

    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在这里修一张冰床呢,而且还要空灵寒冰来修建?那是因为英雄庞飞将火焰金睛兽投进凌冰洞后,生怕过往的生灵不知,在某个火焰金睛兽醒来的时刻从凌冰洞口经过,那样的话金睛兽身上的烈火便可能将他们灼伤。

    这火焰金睛兽身上的火焰并不是一般的火,其火之中蕴藏着一种毒,英雄庞飞将其称作热毒。一旦被金睛兽的火焰灼伤,便会立刻感染这种热毒,其症状便是诸葛无宗现在的模样,脸色发青,嘴唇发紫,浑身滚烫无比。

    这热毒若是得不到及时的治疗,那很快便会使中毒之人自内而外全身溃烂而死,可谓是死状凄惨,让人不忍直视,但好在这热毒很好解,只要把中毒之人放在空灵寒冰制成的冰床之上,不出一个时辰,热毒自解,中毒之人便可安然无恙地醒来。

    这空灵寒冰制作的冰床可以解那热毒,其原理便是阴阳相克之道,这热为阳,寒为阴,阴阳相济则为生,故而只要让空灵寒冰的寒气消了那热毒中的热气,中毒之人便自会醒来。

    “一会儿就没事了,一会儿就没事了!”

    北冥茹跪在冰床边上,不停给诸葛无宗做着按摩,生怕空灵寒冰解了他热毒后又会把他冻成冰棍儿。

    就这样在北冥茹一声声的呼唤之中,不到一个时辰诸葛无宗的眼睛便睁了开来。

    一醒来诸葛无宗便疲惫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同时眼睛在眼眶之中转悠,打量着四周,当北冥茹的脸映入他的眼帘之后,身上的疲惫感瞬间消除,只见他一个翻身从冰床起来,而后伸手便去抓那放在一边的披风。

    “嗯,给你,我要空灵玉!”

    由于嘴唇冻得有些发僵,所以诸葛无宗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生硬。

    北冥茹看着诸葛无宗递过来的披风,自己却没敢直接接在手中,而是低下来了头,似乎十分愧疚。

    “你听我说,”北冥茹小声说道,目光落在自己的脚尖之上,右手拽在左手的食指不停地摩擦着,“其实,其实空灵玉并不在我姥姥的尸骨上”

    “什么?”

    诸葛无宗一声怒吼,扔下披风,抬手便给了北冥茹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北冥茹的脸上刹那间变得火辣辣的疼,身体也被诸葛无宗这一巴掌扇得撞在了一旁的洞壁之上,直撞得脑袋发昏。

    “你!”

    不等北冥茹反应过来,诸葛无宗便一把掐住的她的脖子,将她狠狠地按在冰冷的洞壁之上。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

    悲怆之情充斥在诸葛无宗的心里,使得他暴躁至极,手里掐着北冥茹还不解气,又一脚地上超那地上的披风踩去,只听“咔嚓嚓”几下清脆的响声,那披风之中的狐骨已经被诸葛无宗踩得粉碎。

    “啊,额”

    北冥雪的眼睛瞬间睁大,身体极力地挣扎着,但是因为被掐着脖子的缘故,她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诸葛无宗还不准备罢休抬手运转星辰力,又是一巴掌朝北冥茹的头顶拍去,这可是杀招呀,他想要解决了北冥茹的性命,以此来消解自己心中的愤怒。

    看着那厚实的手掌迎面拍来,星辰力自带的气势已经掀开了北冥茹额前的碎发,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忽听一声呼唤。

    “飞,不要!”

    北冥茹已经被掐得缺氧了,耳朵中是阵阵的嗡鸣之声,她并没有听到这一声呼唤,但是诸葛无宗却是听了个真切。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声音出现?

    诸葛无宗心中更加焦躁,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听了下来,掐着北冥茹脖子的手也松开了,只见他匆忙地环顾四周,寻找着那声音的来源,但是整个空间之中除了他和北冥茹外在没有其他活物。

    之前在凌冰洞中差点被火焰金睛兽的小火球杀死的景象又出现在诸葛无宗的眼前,那时候他的已经想到了一些东西,但是那东西太恐怖了,他不敢继续深思,可而今这一声呼唤却间接肯定了他的猜想。

    张口说出来的名字与万年之前那位英雄的名字重合,笔迹也和他一样,凌冰洞中北冥茹姥姥——北冥雪的尸骨显灵救助,而今这空旷的冰洞之中又传来了一声莫名的呼唤?

    难道我就是庞飞?

    诸葛无宗的目光落在地上那一堆已经被他踩碎的尸骨之上,只见根根白骨横竖乱搭着,可忽的那白骨之中出现一个身着红妆的女子来,只见那女子缓缓地掀开头上的盖头,一张白皙精致而可爱的小脸出现诸葛无宗的面前。

    那女子把红盖头往地上一扔,随即便朝诸葛无宗跑来,一把投在他的怀中。

    “飞,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舍弃我的,我终于等到你了,我还没有出嫁,你是来娶我的吗?”

    说着那女子抬起头来直直地看着诸葛无宗,眼中含着泪水,可脸上却露出一丝灿烂的笑容,似乎很是开心一般。

    而诸葛无宗的心情就和她不一样了,此刻他的世界里天地已经开始旋转,在一阵头晕恶心中,他一把推开怀中的女子,扶着洞壁跌跌撞撞地朝洞外走去,而身后却出来那女子凄厉的哭喊声

    “咳咳咳”

    北冥茹脸色通红,一阵咳嗽,差点被诸葛无宗给掐死,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使得诸葛无宗忽然变得神情恍惚,匆匆忙忙地离去了。

    看看诸葛无宗的背影,再看看地上姥姥的尸骨,北冥茹的眼中落下了泪来

三百二十六章全城通缉() 
明月高悬,寒星冷照,靖王府从外表看上去一片安静,灯火已熄,鸡狗入眠,但是在靖王寝宫的山洞之中却是灯火通明,两排侍卫笔直守在洞里。

    靖王懒懒地斜靠在北域王座之上,半眯着眼晴看着殿下竖着的那根木桩。

    木桩之上把这一个瘦小的年轻人,此时他正无精打采地垂着头,身上的衣服已经破成了一条一条的,并且被鲜血浸湿,紧紧地贴在伤痕累累的躯体之上。

    “啪”的一声,站在木桩一边的一个大汉挥动水中的皮鞭,朝着年轻人的身上便是一鞭子。

    “啪”

    “啪”

    一连又是两鞭,每一鞭子打下去,那年轻人的身体便会随之颤动一下,但是口中却没有发出一丝哀嚎。

    “靖王,这小子不叫了,可能是要死了?”

    那木桩前手持皮鞭的大汉伸手揪住年轻人的头发,一把把他的头提了起来,见他双目紧闭,要管紧锁,眼耳鼻口之中都流出了殷红的鲜血来,想是活不成了,于是便停下鞭打,向王座之上的靖王诸葛权报告了一声。

    “哦,这个这么不经打,哎,真是的,我还以为圣都的人呢都比其他地方的人优越呢,这不还是一打就死吗,哎,算了,算了,把够牵上来吃顿夜宵吧!”

    诸葛权语气平静地说道,并且摆摆手示意那大汉牵狗来。

    那大汉自不敢拖延,应了一声便把辫子往腰间一塞,小步慢跑朝洞外去了。

    不一会儿,一群犬吠之声便穿上殿来,随即十五六条站起来有一人多高的大狗便争先恐后地跑上来,一个个都朝着那木桩之上的年轻人围拢而去。

    “嗯!”

    诸葛权突然翻身而起,正襟危坐,双目圆睁,直楞楞地看着那群恶犬。

    那十五六只恶犬似乎是感受到了诸葛权的气势,原本的戾气瞬间全无,一个个摇着尾巴往后退去,喉咙里还发出“欧欧欧”一阵响声来。

    “哈哈哈!”诸葛权见那狗样子瞬间大笑起来,指着殿下的狗们说道,“都是畜生,可是你们却能吃掉他,这说明你们比他高一级,都快别憋着了,动嘴吧!”

    那群恶犬似乎是听懂而来诸葛权的话,只见一只狗扑身咬住了那木桩上年轻人的喉咙,“嘶啦”一下便扯下一大块肉来,那年轻人白森森的颈骨直接露了出来。

    见一狗抢先,其他狗众也不示弱,纷纷跳将上去,扯胳膊的扯胳膊,撕腿的撕腿,还有三只直接扑到年轻人的肚子上,一口下去便咬破了他的肚皮,大肠小肠以及一干内脏“滋溜”一下全流了下来。

    “哈哈哈,好,好!”诸葛无宗一边观看着,一边坐在王座之上拍手叫好,这血腥的场面丝毫没有让他有些许残忍之感。

    半柱香之后,木桩之上只剩下一具残缺不全的白骨,而那群狗则一个个吃得肚大腰圆,有的还在地上舔舐这那为干涸的鲜血。

    诸葛权的身体往前一探,看着殿下的场景,不禁来了句:“嗯?不经吃呀,这么一会儿就没了?”

    随即他又把身子收了回去,舒舒服服地靠在王座之上,一挥手示意身边站着的那大汉过来。

    “靖王,您吩咐!”大汉毕恭毕敬地说道。

    “去,把之前那个淘宝给我拖上来,下一个轮到他了!”

    “是!”

    大汉应了一声便朝后堂走去,这后堂一字排开站着七八个被捆着手脚、用破布堵着嘴巴的囚犯,他们的身后各站着一名高大威武的靖王府守卫,那守卫按着他们的头让他们去看面前墙壁之上的一个拳头大的孔洞,从这孔洞之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前堂殿下的一切,而要他们看得则是自己同伴一个个白折磨而死的场景。

    “那个,拖上去!”

    大汉朝着身前左数第三个人说道,随即那个被点到的人身后的侍卫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拖拽着他跟在大汉的身后朝前堂走去。

    “绑上去!”

    来至前堂,大汉指着殿下的木桩对那位守卫说道,那守卫的动作也是相当的利索,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己带上来的那个囚犯绑在了木桩之上,而原本已经吃的饱饱地恶犬见有人被端了上来,于是也都纷纷站起,狗视眈眈地看着木桩上的人,一个个把口中那腥红的舌头吐在嘴外。

    “这个就不要打了,直接让狗吃了吧!”诸葛权吩咐道,但是随即他又补充道,“把他嘴里的破布拿出来,我还想听个响呢,这被狗活活吃掉的惨叫声那一定很动听。”

    “是,靖王!”

    那大汉应了一声,上前一把扯出了木桩上那囚犯口中的破布。

    “呼哧,呼哧。”

    那囚犯口中没了堵塞物后,便开始大口地喘起气来,想着之前那个同伴的死相之惨,自己心中便升起了无比的恐惧,而后身下一热,竟然是屎尿具下。

    靖王诸葛权赶紧捂住闭口,脸上一副厌恶的表情。可木桩前那群狗却是瞬间变得异常兴奋,一个个试探性地超前迈着脚步。

    “妈的,狗改不了吃屎,一闻到屎味儿竟然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混账东西!”

    诸葛权口中骂着,可是脸上却露出一副冷冷的笑来,似乎接下来这群狗去分食那活人的场景让他感到无比的喜悦。

    “别,别,别,杀我,我,我,我知道,诸葛无宗的下落,他在北域!”那被捆在的木桩之上的囚犯浑身颤抖就像是筛糠一样,嘴中结结巴巴地说出来这么一番话来。

    “慢着!”诸葛权大叫一声,暴跳而起,拍着王座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我知道诸葛无宗在那里,我在北域见过他,别杀我,别杀我,我还没娶媳妇呢!”

    那木桩上的囚犯哭诉着,可诸葛权闻听这个消息却是一把瘫坐在王座之上,这自己在北域周边严密设防,竟没有想到还是诸葛无宗带着人创了进来,看来这下自己的大限是要了。

    “快快快,调集人马,保护靖王府!”反应过来的诸葛权站起身来急匆匆地吩咐道,殿下的那两排守卫随即转身面向洞口,整齐划一地朝东外跑去了。

    “别害怕,别害怕,我知道看到他一个人在这里!”那木桩上的囚犯又说道。

    瞬间诸葛无宗的惊慌的神情木在脸上,而后慢慢地走向王座,来到木桩之前,嘴角瞬间勾起一丝冷笑,随即迅猛地将手拿着的一只青铜酒盏“啪嗒”一下横着硬塞进了那囚犯的口中。

    青铜酒盏与那囚犯的牙齿碰撞,这一下可就把那囚犯最终所有的牙齿全给撞掉了。

    那囚犯口中吃疼,身体猛地一挣扎,疼得眼中的泪水都落了下来,但是诸葛权却没有就此罢休,按着塞进那囚犯口中的轻容酒盏便往上一抬,只见那囚犯的喉咙一动,一口的碎牙全部被灌进了他的肚子里。

    “我让你说话大喘气!”

    诸葛权恶狠狠地说道,同时把青铜酒盏猛地从那囚犯的口中拽了出来,瞬间满口的血水从那囚犯的口中流出,一只胆子稍大的狗竟然爬到了近前,在下面舔舐着那还瞒着热气的血液。

    没了牙齿的囚犯,艰难地向诸葛权叙述着自己遇到诸葛无宗的情景。

    原来这一群囚犯便是之前诸葛无宗派来北域收购皮毛的木宗商人,只可惜这靖王诸葛权不给诸葛无宗面子,这群木宗的商人一进北域城便被诸葛权抓了起来,而后严刑拷打,诸葛权发话势要把者权人一个个折磨死才会罢休。

    然而巧的是这个囚犯前天竟然借着守卫换班的时机在墙壁上磨断了捆绑手脚的绳子,一路狂奔跑出了靖王府监牢,但是很快他便被发现了,于是便被一路追着跑到了大街之上。

    正在拼命逃亡的时候,忽然一个不小心撞到了一人身上,直接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但是在他正欲起身之时却看到了那个被自己撞到的人的脸,他一眼辨认出那人便是自己的家主诸葛无宗,但是还不及向他求救,那囚犯便被追上来的侍卫一棍子给打晕了过去。

    “胆子可真是大,在圣都独自出行也就罢了,你竟让还敢来我这北域瞎晃荡,”诸葛权恶狠狠地说道,而后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罢了,反正终有一天你会动手的,到时候我死的几率比较大,可是现在你只身跑到我北域来,那可就你要亡了!”

    诸葛权一语说罢,一巴掌扇在那个囚犯的头上,只把那囚犯的脖子都给扇断了,囚犯地脑袋在脖颈之上扭了一遭在停下来,低垂着,在那里一颤一颤地点着头。

    “哼,”诸葛权冷哼一声,“剩下的也不用折腾了,全部给我活着做成烤肉,等把诸葛无宗擒到了,我可得好好得找得一下握着侄儿呀!”

    根据之前那囚犯的供述,很快靖王府的画师便画出了诸葛无宗在北域出没时的衣着相貌,而后分发下去,全程搜索

    寒星高挂,明月天旋,天色还没有亮,这北域的街道之上便已经嘈杂不堪,靖王府的侍卫拿着诸葛无宗的画像,一家家地挨着搜索询问,很快便得到线索,有一家买菜的农夫说道:之前有见过诸葛无宗一直去一家包子铺,那包子铺就在第五街的拐角处。

    得了这个消息,靖王守卫匆匆赶到那家包子铺前,眨眼间便把包子铺给喂了水泄不通,靖王手下各大高手隐在暗处,只等着一会儿诸葛无宗出后打他个措手不及。

    一名侍卫胆战心惊地走上前去,在包子铺的门上“砰砰砰”地敲了三下门,而后立刻退身回到队伍之中,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诸葛无宗给杀了。

    “谁呀,天还没亮呢,这么早我家的包子都还没来得及擀面皮呢!”一个睡意浓重的男声说道,但是脚步声却从铺子内出来。

    “啪嗒”“啪嗒”“啪嗒”

    这脚步声很是有力,传到站在前面围堵诸葛无宗的守卫的耳中却如同雷震,一个个情不自禁地朝后退去

三百二十七章雪域熊() 
黑夜之中,包子铺门前站满了举着火把的北域侍卫,他们一个个脸上带着惊悚,但又不敢再往后退一步,因为诸葛权已经到来,他站在包子铺对面的店楼之上,隔着窗子观察着包子铺前的风吹草动。

    “吱呀”一声,包子铺的门被从内推开了。

    “谁呀,这么早!”

    一个慵懒的声音从门后的黑暗里传了传来,随即一个膀大腰圆的大汉走到了屋前的亮出,只见他打着哈欠,身上只披了见灰熊皮的大袄。

    “谁呀!”大汉揉着惺忪的睡眼大叫道,但是随即看清了眼前的场面,不禁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你们做什么,我可是正经生意人,凭本事卖包子的,你们要干嘛?”

    众侍卫静候不动,但是每个人的神经却都紧绷着,生怕诸葛无宗藏在某个角落进行偷袭。

    诸葛权的目光也落在楼下包子铺上,但是等了一会儿之后见没有动静,他便有些不耐烦了,于是打了个手势,随即楼下众侍卫的带头人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拿着诸葛无宗的画像来至包子铺老板的面前。

    “这人你可认得?”侍卫将画像伸到包子铺老板的面前。

    那画像之上的人便是给包子铺老板金币之人,他怎能不认得,于是只看了一眼,便冲着那侍卫连连点头。

    “认得,认得!”

    侍卫得到答案后,扭身朝楼上看去,询问诸葛权下一步的行动,只见诸葛权又是一个手势,侍卫随即点点头,回身又冲着包子铺的老板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这个我不知道,他只是每天早晨都来这里和一个小乞丐碰头,然后就一起离去,至于他住哪里和去哪里,那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我是个卖包子的,这些东西也是我该打听的!”

    侍卫再次回身询问诸葛权,只见楼上的诸葛权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而后做出来一个折断的动作。

    侍卫随即点头得令,收起诸葛无宗的画像,一把拉住包子铺老板的胳臂,轻轻一扭便直接将他的手从手腕之处给拧断了,并且还未罢休,又用力一拔,连骨带肉地把包子铺老板的手从手腕之上摘了下来。

    瞬间血流如注,包子铺老板自己都吓呆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手,于是抱着断手在地上疼得直打滚,口中哀嚎声就如同杀猪一样。

    那侍卫手下可是一点都不留情,只见他一脚踩住那在地上打滚的老板,而后揪住他的头发拉起他的头,让他正视着自己。

    “我再问你一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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