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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圣灵千秋之无宗传-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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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道,我差点就想放弃了,她爱死哪去就死哪去吧!”珊说着狠话,但诸葛无宗一听就知道那是出于关于关心而发出的气话。

    “更可恨的是那条鱼,我们找到他俩时,他还嘴硬,死不承认自己走错了方向,说什么星辰大陆是个球,一直往北走也能回到南边的家,你说是不是傻帽,往北走怎能回到南边的家呢?”

    珊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跑圈的南荣应雪正好停在她的身边,本能地认为自己的姐姐又在说自己是傻帽。

    “姐,我不傻,我记得那次因为我在决斗里获胜,妈妈后来还夸我了呢!”

    南荣应雪这话一出,珊和诸葛无宗都愣住了,片刻的宁静后,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你想起来?”

    南荣应雪被他们俩的反应下了一大跳,但是随之脸上便露出失落与痛苦。

    “我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刚才我只是随口说出来的,现在想想,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妈妈曾经夸过我,明明什么印象也没有!”

    “好了,好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没事的,反正都是过去的事情。”诸葛无宗走到雪儿身后,把她揽进怀里安慰道。

    “对呀,反正都已近过去了,既然铭记只会带来痛苦,那何必还要苦苦追寻呢!”珊这句话似乎在安慰雪儿,又似乎在进行自我说服。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从远处走来的张梓妤感觉三人间的气氛不太对,便问道。

    “没事,没事,我们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天就要亮了!”诸葛无宗把沉重的回忆话题给岔开了。

    “对了,倪说其实刚才在捉弄我们的是他,他在水里懂了手脚,也是他把我从那个灵域中撞出来的,因为他把诸葛无宗当坏蛋了,以为诸葛无宗想把我拐走呢!”

    “啊?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诸葛无宗惊叹道。

    “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珊埋怨道。

    “吱吱吱。”倪发出了一阵叫声。

    “姐姐,他说见到你真高兴,刚才他都没认出你来,但是一看你的傲慢,再一听你对他的偏见,他就知道准是你没错!”雪儿兴奋地叫到。

    “嗯?你别那么开心,小狐狸,他这话似乎不是在夸我,也没有表达出见到我后有多么高兴!”

    “好了,好了,我们有话还是等出去再说吧,天真的要亮了!”

    诸葛无宗用催促阻止了他们接下来可能会开始的拌嘴活动。

    诸葛无宗再次让雪儿向倪确认,了解到在水潭中的坤元阵上做手脚的确实是倪,倪说他推动了水潭的方位,使得东西南北,上下左右都移了位,因此诸葛无宗才始终游不出去的。

    可以撞到虚空,可以推动方位,这真是够神奇的了,但是诸葛无宗明白现在不是让他惊讶的时候,现在最紧要的事情是出去,等出去之后再向倪询问其中的原理也不迟。

    由于是夏天,雪儿穿的衣服本来就少,而且多是丝制薄纱布,所以再她在墓室内跑了几圈后,原本湿透的衣服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于是珊勉强答应了让她靠近自己。三女因此再次挤进了诸葛无宗的灵域。

    倪并没有跟着南荣应雪一起进去,而是成了诸葛无宗的引路人,在水中带领诸葛无宗向出口游去。

    诸葛无宗在跃入水中后忽发现水底有一长方形异物,好像是一块儿牌位,于是游近一探究竟,果不其然,是那块儿刚才怎么也找不到的张家始祖张渝的牌位,原来是掉在了水潭里。

    诸葛无宗捡起牌位揣在怀中,见倪已经游出很远了,于是也来不及将此事让灵域中的珊传达给张梓妤,便急匆匆跟上了倪。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他们已经游出了水底通道,来到张府后院的小虎中。诸葛无宗游到湖心亭处,然后一个翻身,跃进亭中,随后快速打开灵域,待三女出来后,又快速合上。

    张清茂之死的真相已经查明,真是大功告成,诸葛无宗、南荣应雪和珊也该会诸葛府去了,然而这个时候从张府正门出去依旧不妥,因为现在还是后半夜,没有送葬的宾客会晚上来。

    最终他们决定还是原路返回,把张梓妤送回房中,然后跳窗出去会诸葛府。

    大定注意,四人便要往张梓妤的闺房走,然而就在这时,忽听水中传来“吱吱吱”的叫声。

    “哦,我忘了,倪说要跟我们一起回去。”南荣应雪说着跑到亭边,双手做捧物状伸在半空,然后就见一条小蓝鱼从水中一跃而起,稳稳地落进了南荣应雪的手中

    四人来到张梓妤的闺房门前,却听见房内传出低低的抽噎声,张梓妤赶紧推门而入,就见灵慧坐在张梓妤的床前正低头哭泣。

    诸葛无宗等人也跟着张梓妤进入房间,随后关上了门。

    灵慧听到动静,先是浑身一抖,显然是受到了惊吓,但当她看到是张梓妤时,便立刻起身,与张梓妤抱到了一起,哭声更急,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

    诸葛无宗站在门旁,环视屋内,只见屋内凌乱一片,地上有一只摔碎了的白瓷青花茶杯,帷幔、窗帘也有被翻动的痕迹,就连张梓妤寝床上的锦被也被折腾过。

    “你还记得张梓妤哥哥在张陵里说的话吗?莫非是那畜生进来找张梓妤未果,便把这小丫头给”珊低声在诸葛无宗身后说到。

    听珊这么一说,诸葛无宗也是心中一痛,仿佛有根刺刺在了心头,张清源那畜生杀弟辱妹毁父尸,坏事干尽,想他出墓后没找到张梓妤,而顺手把灵慧给非礼了,那也不是没可能。

    “小姐,你可回来了,”灵慧一边哭一边委屈地说到,“刚才大少爷来找你,见你不在,就发了疯似的在屋中翻找,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

    张梓妤抱着灵慧也一起哭着,似乎灵慧一半的悲伤之情已经传递给了她,这是女性惯用的安慰之法,然而这是多么的可笑啊,她们从来没有真正懂得,一分无法解决的伤痛,分享给一个爱你的人,那只会把一份伤痛变为两份,而非是各自承担半份。

    “灵慧,他有没有对你”

    诸葛无宗见张梓妤也哭得悲痛,心中莫名燃起一把怒火,感性将理性驱赶,一心想出去杀了那畜生张清源,为灵慧出了这口恶气,于是便脱口向灵慧问了出来,想确认一下,但话一出口,他便意识到自己的鲁莽,怎么能当面问女生你有没有被侵犯、非礼这样让人羞耻的话呢,于是他便赶紧改口道:“他有没有欺负你?”

    灵慧也听出了诸葛无宗先前那句话的用意,哭声骤停,脸一红,头一低,把自己藏在张梓妤的身影后,然后羞答答地回答道:“那倒没有,他只是抓着我的手逼问我小姐去哪里了,并没有对我谢谢诸葛宗主关心。”

    灵慧最后这一句感谢之词说得更是羞涩腼腆,声音小得就像夏夜里小虫的低鸣,说完后整个屋子都陷入了片刻的宁静,张梓妤停止了哭泣,珊停止了走动,就连倪也停止了与南荣应雪“吱吱吱”的对话声,他们都同时看向诸葛无宗,好似在围观一个女生已经主动表白,只等男生一句肯定的告白现场。

    诸葛无宗见此尴尬情形,赶紧岔开话题,问道:“那你是怎么说的,我是说你是怎么回答张清源的逼问的?”

    灵慧依旧像一个羞涩的小姑娘一样,藏在张梓妤的身后,但是马上做出了回答。

    “我见他满脸怒容,来势汹汹,怕找小姐也不是为了什么好事,就骗他说小姐去灵堂守夜了,于是他就摔门而出,向灵堂那里走去了,现在他可能已经知道我骗了他,正往回赶呢。”

    果不其然,灵慧话音刚落,诸葛无宗就听到一阵上楼的急切脚步声,随后边听到张清源那恶心的咒骂声。

    “灵慧,你个死丫头,竟敢骗我,看我不收拾你。”

    说话间,一个黑影已经来到张梓妤的房门前。

    此时张梓妤的屋内听上去静谧无声,但实际上却已是乱成了一锅粥,诸葛无宗一行人都在忙着找地方躲避身形,奈何这女子的闺房在设计上并没有加入藏身这一功能,除了张梓妤的床底外,诸葛无宗一行人再没有其他藏身之处,可这张梓妤的床下却塞不进三个人,最多只能容下一个。

    最终珊一个抢先钻进了床底,其实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急着藏身,但见诸葛无宗那副紧张样,想他们现在出现于张梓妤的闺房内也不是什么值得夸赞的事情,说不定一旦被发现,也要背负一个什么罪名,而被小孩子吐口水,毕竟人族有一句话说得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珊躲进了床底下,诸葛无宗和南荣应雪只好站在床边拉起的镂花紫锦帷帐后,遮住身形

九十四章忍() 
诸葛无宗站在帷帐后,一手捂着南荣应雪的小嘴儿,生怕她一个不注意叫出来,一手拽着帷帐边缘,怕那从屋外钻进来的风掀动帷帐而使暴露他们暴露。

    “啪”的一声大响,张梓妤闺房的屋门被粗鲁地一把推开。

    从帷帐的镂空紫花上,诸葛无宗隐约看到一男子出现在门口,看那衣着体态,是张清源无疑。

    “灵慧,你个死丫头!”

    张清源进门破口大骂,但见张梓妤竟在屋内便收起了那副满脸愤怒的面容,转而露出一丝猥琐的笑。

    他随手把门关上,眼睛盯着正在弯腰拾捡地上青花茶杯碎片的张梓妤,手从背后将房门的门闩轻轻地合上,随即一声“咔嚓”的轻响在安静的闺房内响起,并就像一颗石子落入池塘激起的涟漪一般向四周扩散而去。

    诸葛无宗在帷帐后清楚地看到张梓妤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灵慧则畏缩在她的身旁。

    “是被吓到了吗?”诸葛无宗在心中问道,同时眼睛盯着张清源的一举一动。

    “这死丫头刚才骗我说你去灵堂了,害得我一番好找啊!”

    张清源说着走到灵慧身旁,拽住她的衣领一把将她拎起到半空,然后看着灵慧痛苦的脸,他自己露出了个笑容,似乎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灵慧被张清源拎在半空,却是咬牙忍着,不敢做任何反抗,生怕她反抗惹怒了他,而后在把自己的小姐给连累了。

    张梓妤看着灵慧的痛苦,想上前阻止,但又深深地意识到自己无能与渺小,她根本阻止不了张清源,阻止不了他杀弟弟,阻止不了他毁坏父亲的尸身,而今也阻止不了他伤害灵慧。

    “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弱,为什么?不,我要变强,我要变强,只有变强了才能守护自己身边的人。”张梓妤的眼里流露出自责的光,心中想要变强的念头从未像现在这样强烈过。

    诸葛无宗在帷帐后看着张梓妤的眼睛,从那里,他看见了曾经的自己。

    “我刚才确实是在灵堂,可能大哥去的时候,我恰巧回来,而我们又恰巧没有走同一条路,所以错过了而已。”

    张梓妤强忍着心中的愤怒与张清源对着话,希望转移张清源的注意力,让他不在做什么让灵慧更加痛苦的动作。

    “哦,恰巧,错过,那可真是巧了,我恰巧还问了一下灵堂里守夜的丫鬟,她们怎么都说没见过你啊?”

    张清源说着一把将灵慧扔在地上,而后活动了活动刚才拎着灵慧的那只手。

    张梓妤见灵慧被扔落在地,赶紧走上去,将灵慧扶起,灵慧大口喘着气,不过还好,身上并没有受伤。

    “哥哥深夜前来不会就为了问妹妹的下落吧,如果真是的话,那小妹我可真得感谢哥哥的惦记啊。”张梓妤冷嘲热讽着。

    “妹妹不用客气,惦记小妹本就是哥哥的责任,更何况如今父亲不在了,俗话说得好长兄如父,我得对小妹你更加怜爱才是呢。”

    张清源说着,走到张梓妤的身前,伸手就朝她的下巴捏去。

    “你要做什么?”

    刚才还畏缩的灵慧此时见张清源要侵犯自己的小姐,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从张梓妤的身后冲出,伸手打开了张清源那已经伸在半空中的手。

    张清源似乎没有料到灵慧会有这么一举动,看着自己被打开的手愣了一秒钟,但紧接着便是冲冠一怒,反手一巴掌将灵慧扇翻在地,直把灵慧的嘴角都出了血。

    “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张清源说着又是一脚将地上的灵慧踢开,而后转身一把捏住张梓妤的下巴。

    张梓妤是拼命地反抗,奈何凭她柔弱身板怎能从张清源手中挣脱,她想过拔剑威慑,可手还没有摸到紫花玉剑的剑柄,手腕便被张清源另一只空着的手死死抓住了。

    “小妹,你这是要杀了我呀,以前你可是从不会这么做的呀,我不在的这几个月你学坏了呀,跟谁学的呢?”张清源假装在思索的样子,“哦,是诸葛家那个废物吧,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上次在元府旁边巷子里,你看他时那种眉目含情的样子,就算是傻子也明白你们之间有奸情。”

    诸葛无宗一听张清源又提他与张梓妤有奸情,便谨慎地看了看身边的南荣应雪。

    南荣应雪的嘴巴虽然被诸葛无宗捂着,但是眼睛却没有受到限制,于是便和手中的倪在那里挤眉弄眼地传递信息,诸葛无宗看着他俩那靠张的眼部动作,只觉得好笑,但是转而一想:“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眉目传情吧,不过也还好,对方只是条鱼,否则我也得抓狂呀!”

    诸葛无宗见南荣应雪没有注意到张清源对自己的污蔑之词,于是心中也便踏实了许多,转身再向张梓妤看去。

    “小妹,我可是知道那诸葛小子已经有夫人了,你要是嫁给他只能做妾啊,你这一个堂堂张家大小姐给人做妾,你不觉得贱吗?不过也对啊,别人都说那诸葛无宗是个废物,这贱人嫁废物,好像也挺般配的啊。”

    “呸。”

    张清源话音刚落,张梓妤冲着他的脸便是一口唾沫。

    “啧啧啧,”张清源摸着脸上的涂抹,咂着舌,“小妹啊,这是谁教你的啊,真是无礼。”

    张清源说着又是一巴掌直抽在张梓妤的右脸上,然后揪起张梓妤的头发,把她按到在木桌上。

    “到现在还跟我狂,是不是还等着张陵内那小子出来救你啊,真是异想天开,我告诉你,不管你们的阴谋是什么,现在都实现不了了,我已经关闭了张陵,他出不来了,你就死心吧!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现在倒不如先满足一下哥哥,哥哥我不会亏待你的。”

    张清源的禽兽之态已经尽显无遗,说着话就要撕扯张梓妤的衣服。灵慧见状,再次上前阻拦,然而还不等跑近张清源,张清源便一把拽掉张梓妤腰间的紫花玉剑,转身一剑只向灵慧头上劈去

    “去死吧!”张清源冷叫一声,而灵慧则应声倒下。

    “灵慧!”张梓妤凄声叫到。

    张清源看着自己手中握着的紫花玉剑,刚才那下劈的力道竟没有把剑鞘甩出去,致使灵慧并没有被劈成两半,而只是挨了一重击昏了过去。

    “什么破剑,每天还跟宝贝一样挂在身边,剑鞘卡得这么紧,这要是实战,怕是剑都拔不出来就被人给杀了。”张清源说着把手中的紫花玉剑往地上一扔,转眼又看向倒在地上的灵慧,“既然老天饶你一命,那我今天也就不追究了。”

    张梓妤见灵慧并没有性命之忧,心里的担忧也便少了许多,但是张清源转身又禽兽般的扑向了她。

    张梓妤双手紧紧地按住胸口的衣服,眼睛向诸葛无宗所在的方位看去,眼神中满是可怜与无助

    诸葛无宗在帷帐后自然也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虽说心中在痛,但理性告诉他一定要克制住自己,此时一旦自己走出去,那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若诸葛无宗此时出面救了张梓妤,那就会出现一个问题:深更半夜,身为一宗宗主的诸葛无宗出现在了另一位宗主的房间里,若这位宗主同是男人也就罢了,关键是这位宗主偏偏是一位未出阁的美少女。虽说张清源大半夜出现在张梓妤的房间中也有些不妥,尽管是兄妹,那也该有男女之别,不过,相比于诸葛无宗而言那就不算什么了,因为诸葛无宗是完全没有理由在大半夜出现在张梓妤闺房中,更何况张清源还可以有很多冠冕堂皇且让人信服的理由来掩饰,而诸葛无宗则没有这么幸运。

    此事一旦被宣扬出去,外界会怎么看待这件事情呢?只要是不傻,那肯定会认为张梓妤与诸葛无宗之间有不正当关系。因为把这件事情中的男主人公诸葛无宗换成别人,而后让诸葛无宗来评价此事,他也会肯定无疑地认为此中有蹊跷。

    另外,此事一旦被传出去,最终受伤害的只会是张梓妤和诸葛无宗,因为此事只可能有三个版本。

    一是张梓妤说出实情,揭露张清源的畜生面貌,表明诸葛无宗是救她于虎口的大英雄,但是这个版本里面有一个问题解决不了,那就是为什么诸葛无宗会深夜出现在张梓妤的闺房中,这个解决不了的问题,会使得张梓妤被怀疑,外界会认为她是闺中养汉,而且还会有各种阴谋论传出,比如说张梓妤色诱木宗宗主诸葛无宗,借诸葛无宗之手除掉自己了的弟弟张清茂,此时还要污蔑自己的哥哥张清源,三人成虎,这样的传言一出,最终张梓妤的名誉会受损,她名誉一旦受损,别人便不会再信任她,开始怀疑她的一切,这自然也包括对她所说的实情的怀疑。

    二是张梓妤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说自己是被迫的,那诸葛无宗则要被推上风头浪尖,被污蔑作采花贼,置于身败名裂的下场,而张清源则可以用自己为了救妹妹于采花贼之手的理由来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深夜出现在张梓妤的闺房里,并且这理由合情合理,没人会怀疑,而张梓妤为了自己的名声,自然更不会说出实情。

    三是张梓妤承认自己与诸葛无宗之间有奸情,那么他们两人便会同时被世人唾弃,而张清源则可以打着维护张家名誉的幌子来个“捉奸在床”的借口,以此来解释他深夜出现在张梓妤闺房中的合理性。

    无论这三个版本中的哪一个传出去,那对诸葛无宗或者张梓妤来说都是不利的

九十五章 怨君何苦() 
“一定要克制,一定要克制,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能出去。”诸葛无宗看着张梓妤那无助的眼神,同时在心中提醒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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