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子已经来了-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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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云用手去推门,发现大门被反锁着,她顿了顿,又贴着门说:“你听到了,就制造点动静,让我知道你在里面。”
结果里面仍旧没有任何回应。
格云想到路生一定遇到坏事了,他很有可能是被坎蒂丝捉去了。
她的依据是,她知道路生没有吃填满脑虫的肉,所以路生不可能沉睡过去。
“最好是坎蒂丝!”格云自言自语了句。
“你在这干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来了两名教徒,其中一名问。
“难道你没看见吗?”格云冷冷的回答。
“算了算了,我们继续聊我们的。”另外一名教徒拉着这名教徒离开。
没走多远,走廊里迅速就传来他们连个人的笑声,格云选择跟了过去,在他们身后听着他们聊天。
“真不愧是神子。”
“是的!那么多的人一瞬间都被他冻住了。”
“我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躲起来?”
“为了女人,又或许是因为他不知道出口在什么地方。”
“我听说他的神力又被封印上了。”
“嗯,我也这么听说,纯属逞英雄草美人,现在却只是个废物了。”
“那我们还谈这个废物干什么,聊点别的。”
“嗨!”格云在他们身后喊了过去,两名教徒转身回头看到是格云,其中那个脾气暴躁的,瞬间就皱着眉头有些愤怒的对着格云吼道:“你跟着我们?”
格云答非所问:“你们说的是真的?路生被捉起来了?”
好脾气的教徒耸耸肩,那名暴躁脾气的教徒显然他不是善茬,也不会回答格云的问题:“我问你为什么跟在我们身后?”
“如果你们不回答我,我会让坎蒂丝收拾你们的。”格云严肃的强调了一遍。
两名教徒不自禁的笑了,暴脾气的教徒说:“你有多久没见到坎蒂丝了?”
格云皱着眉头没回答。
“刚刚只是一个玩笑,格云女士,我们没想到你当真了。”好脾气的教徒说完,拉着暴脾气教徒离开,并侧耳对他说:“就一点小事,何必跟她过不去呢。她有伴兽。”
格云此番与教徒们交流,她并不是没有收获,起码她听出坎蒂丝被捉了。
另一边,银马望着格云离去的方向,出神了很长时间,珍妮弗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银马的身后:“在望什么?”
“没什么,祭祀大人。”
“别叫我祭祀大人了,就叫我珍妮弗。”
银马有些不敢答应,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
“你的另一半格云呢?”
“她。。。”
珍妮弗看了一眼银马之前望着的那个方向:“她去了战士们的宿舍?”
“我不知道。”银马摇了摇头。
“银马,你的神情里让我看到了格云的背叛,是这样吗?”
银马连忙摇了摇头,颤栗的说:“不是。”
珍妮弗冷视了他一眼,然后愤然的向着宿舍走去。
银马立即跟了过来:“你要去哪?大人?”
珍妮弗的脚步走的很急,并同时回答银马:“我忘了告诉你,我已经顶替了坎蒂丝的位置,你有了新的选择,要么帮我解决问题,要么成为废物被丢掉。”
“你会怎样对她?”
“如果你身上长着一颗毒瘤,你会怎样处理?格云背叛了主教,不单单会扰乱教心,还会做出一些不利主教发展的事情,唯有杀了她,以绝后患。”
格云从宿舍里走了出去,她与珍妮弗相聚也就是一个拐弯的距离,一些建筑挡住了她们彼此的视线,再加上格云满脑袋缜密着一些计划,她根本就发现不了降临在她头上的灾难。
当珍妮弗即将绕过一堆建筑,与格云迎面的时候,格云猛然被一人拉到一边,躲在了建筑物下面。
珍妮弗和银马从她的眼前走过,她听到银马正对着珍妮弗说:“我向你保证,她真的不在那里!”
珍妮弗没有回应,她走的急匆,脸上冷中带着傲气。
等到他们进了走廊,格云才明白是那人救了她,她回过头想那人感激,才发现她是陆泥。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格云惊讶的说。
“我逃出来了,珍妮弗想要杀了你,跟我来。”
随后陆泥带着格云离开了训练场。
“你不怕被发现?”格云见陆泥大摇大摆的走着,神态自若,根本不像是被追捕的逃犯,她不禁疑惑。
“鬼鬼祟祟才容易被人发现。”陆泥解释。
在路上,格云还发现教徒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格云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你知道路生在什么地方吗?”格云问过来。
“知道的。”
“那坎蒂丝呢?”
“也知道。”
“他们都安全?”
“是的,躲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就快要到了。”
陆泥带着她来到了一幢楼内,这幢楼是恶魇的居住地,这让格云异常想不通。
更令格云想不透的是,陆泥的心态,要知道这里是恶魇的居住地,此举简直是羊入虎口,她为什么能做到如此的沉静自若?
她开始怀疑陆泥,眼睛一转,见机停下了脚步,然后盯着陆泥,小心的回退了几步,当拉开距离后,她迅速转身,沿着来时的路折返。
因为心虚,怕被走廊里其他的教徒认出,所以她低着头快步离去,当到了楼梯道时,她才大出一口气。
她太紧张了,不过好算,她摆脱了陆泥,现在只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就是了。
第六十九章、格云之死()
就在格云以为侥幸逃脱了的时候,陆泥突然间从她身边走过。
陆泥是从楼梯道下面走上来的,并且笔直的走进了走廊。
格云见此,急忙转过头,避开陆泥的视线,等到陆泥离开。
她不敢在耽搁,急忙下了梯道,并不时的向着上面看去,看看陆泥有没有追过来。
就带着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沿着那种旋绕式的梯道一直向下走去,奇怪的是,这梯道感觉已经走了很久,但始终没能走到第一层走廊的出口。
等到她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恍然间感觉到自己的脑袋非常沉重和眩晕,想要吐出来的感觉,她猛烈地摇了摇脑袋,此举对于她来说,就像整理凌乱的麻线一样,她希望自己有足够清醒的意识告诉自己如何坚强,如何镇定自我的走下去。
等到她意识清醒的时候,她才发现这条梯道深的就像通到了地狱。
她在抬头向上看去,上面的梯道一直通向无止境的天空。
“糟了!”她暗感不妙。
未容得她多余的反应时间,世界就突然颠倒了过来。
她变成了脚朝上,头朝下,并摔了下去。
她在落在梯道上后,滚了几个台阶。
刚要爬起来,世界又颠倒了,她又摔了回去。
“有本事就出来!”格云对着虚无的梯道喊着,并同时她身上磕破的伤疤迅速的愈合了起来。
其实梯道是放在了一个玻璃玩具里,玻璃玩具通体为圆柱形,陆泥手里就拿着这个玻璃玩具,看着里面小成蚂蚁的格云,并见机翻转了一下玩具。
此时陆泥是坐在她办公室里的老板椅上,她的外貌有六成像恶魇。
格云仍在里面叫嚣着:“快出来!”
梯道里回荡起陆泥的笑声。
“是你?你是恶魇?”格云不可思议的说。
陆泥几乎是一瞬间出现在她的身后,陆泥散出的能量波将格云和捷攀兽击下了梯道,格云滚了几个台阶,捷攀兽在空中调整身姿,落在格云身下,挡住了格云,使她不往下滚去。
“对,我就是恶魇。”陆泥的外貌从美丽的女人变成了现在不男不女的模样,她的声音变成了男腔:“我的身体被毁掉了,所以就占用了她的身体。”
“你这个卑鄙的恶魔。”格云爬起来问。
“你忘了我称自己为恶魇,和恶魔没有什么区别。我倒是很奇怪,什么勇气让你背叛了我?”陆泥走进格云,问道。
“因为神子已经来了。”格云回答。
“哦~令你失望的是,神子已经属于我了,你明白和我达成契约的生灵,如果我死了,他们会有什么下场,谁都活不成。你还相信神子会杀了我吗?”
“就怕他没机会了,不然他就算是牺牲也会杀了你,现在你的对手是我。”
陆泥冷笑一声:“也不怪你,是我把你们惯坏了,不过对于坏了的东西,就没必要留着了。”
陆泥说完一转即逝,再次出现在格云的身边,将格云和捷攀兽击倒。
捷攀兽是非常灵敏的伴兽,它能迅速调整好身姿,并直扑陆泥。
只见陆泥眼放红光,张开嘴巴对着捷攀兽嘶吼一声,那声音毫不逊色于猛兽。
随后陆泥肌肉一瞬间撑开了皮肤,她的嘴巴张的非常大,从里面伸出两个大獠牙,与捷攀兽撕咬开。
几回合下来,陆泥处于上风,眼看她这一招就能咬断捷攀兽的脖子,却不想捷攀兽太过于敏捷,一瞬间使她扑空。
等她回过神来,转为上风捷攀兽,对着她的脖子致命咬去。
陆泥猛然眼睛放光,捷攀兽望着这股光芒,变得僵直不动!
格云也跟着受到了影响,她头晕的不行,眼前的视线都模糊不清了,差点栽下去了,还好拽住了楼梯扶手。
为了能在陆泥和捷攀兽僵持这段时间,杀掉陆泥,她必须得走过去,亲手解决陆泥。
她狠狠的揉了揉太阳穴,随后从怀中掏出匕首,对着陆泥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去。
在她举起匕首,即将对着陆泥头刺去的时候,她的手臂突然被一只非常有力的手拉了回来,格云回头看,才发现是陆泥。
陆泥冷冷的说:“你让我很失望!因为你是坎蒂丝的使徒,我原本并不打算杀了你,只想惩罚你予以警告,但你却要杀了我。”
“我说过了,你的对手是我!”格云半眯着眼,晕头转向,但她的意识还能撑起她的信念。
“你以为我真的杀不死你吗?不瞒你说,黄渊石就藏在这里,在这里我拥有无尽的能量,并且我还有阿尔神物,我就要试试你的自愈能力究竟有多强。”说完,她掏出了万源之力戒指,戴在了指头上,眼睛冒出炽热的火焰。
格云的身体迅速灼烧起来,她在痛苦中尖叫着。
尽管她的身躯在努力修复,可是依旧不及损坏的程度,最终被烧成了一滩灰烬。
第七十章、银马的背叛(上)()
“你一直都在看那一滩灰烬,是感到奇怪嘛?”珍妮弗一边走,一边问,她的脸蛋没有看着银马。
“是!”银马回应。
“在这里死人对于你说是奇怪的事情吗?”珍妮弗说。
银马心中一阵颤抖,他的脸面顿时青了许多:“她被烧焦了。”
“火能焚烧一切。”
“是的。”
珍妮弗瞥了一眼银马,回过头冷哼一声,继续走着说着:“只要你听我的话,按照我的吩咐做事,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在你身上。”
“如果我做错事了呢?”银马战战栗栗的说着,然后他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我。。。不是出于我的本意,不小心做错了。”
珍妮弗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头看着银马。
银马是低着头的,所以她用手抬起银马的下巴,使他脸面看着自己:“我一直很看好你,你和云格不同。而且我比坎蒂丝更懂得如何区别对待忠诚与背叛的后果,在我眼里只有这两种人,机会是留给你自己选择的。”
珍妮弗说完,嘴巴微微向上撇去,而银马的呼气越来越急促,眼睛瞥向了一边,不敢在看她的眼睛。
突然他的嘴巴被珍妮弗深深的吻了一口,他不禁看向珍妮弗。
珍妮弗直视他的视线,一个个深深的长吻后,珍妮弗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他的嘴巴,冲他一撇笑容说:“味道真好。”
银马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珍妮弗见此,转身带着银马沿着走廊继续走着。
珍妮弗带着银马来到陆泥的办公室。
这间屋子里还坐着陆泥和一名陌生的男子。
该名男子相貌英俊,银马听过他曾经的故事,概括讲他是个叛徒,不值得信任。
该名男子看到有人进来了,不自禁的拉起硕大的兜帽戴在了头上。几乎将脸面遮挡干净。
“珍妮弗,你见过他的。”陆泥发着男声,让银马内心震颤了一下,仅是一瞬间他便明白过来,说话的其实是恶魇。
珍妮弗径直来到陆泥的身边,她连看都没看一眼那名男子,并同时回答:“是的,在上次仪式里。”
直到珍妮弗到了陆泥身边,望着汤熊说:“这里都是自己人,你没必要担心成这样。”
汤熊听后,他的头略微点了点,然后把兜帽放了下来。
珍妮弗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汤熊说:“你前几天去了哪里?”
“他已经向我解释过了,珍妮弗。”陆泥说着,当她的眼神看到银马的时候,顿时就不高兴了:“你带他来这里干什么?”
“他现在是我的使徒。”
“你身边除了路生以外,不需要别的男人。”
“通过他能找到格云,而且他非常忠诚。”
“格云已经被我烧成灰了!”陆泥冷冷的且就像随意的说了一句。
然而这句话却让银马犹如晴天霹雳,惊得一身虚汗。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感情,闭合的嘴唇下是咬的死死的牙齿。
珍妮弗冷笑一声:“哼,以前借着坎蒂丝袒护她,一直唯我独行。坎蒂丝真是把她惯坏了。”
“是时候把坎蒂丝放出来了。”陆泥说。
“什么,你要把她放出来?”珍妮弗也尝到了晴天霹雳的感觉。
“有什么不妥吗?”
珍妮弗一瞬间整理好自己的心性,装作受了委屈的样子说:“主人,你知道教徒们都在背后怎么议论我吗?”
“嗯?”陆泥不解的看着珍妮弗。
“起初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在尝试挑战你给我的权利?尤其是茱莉亚,她把我当成过梁小丑一样看待,我甚至都要听她的。后来我才知道,这里的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这里所有的人都认为你会把坎蒂丝放出来,坎蒂丝会重新接管这里,各回各的位置,毋庸置疑,坎蒂丝会报复我,所以当大家都明白这一点,你给我的权利就形同虚设了。现在正如所料的那样发生着。”
“这个简单,我允许你把违抗你命令的人杀掉。”陆泥淡然的回答。
“如果是茱莉亚呢?”珍妮弗小心的问。
“茱莉亚,我需要她。”
“坎蒂丝,其实。。。”
恶魇顿时就打断了她:“你不能杀了坎蒂丝,也不要惩罚她,先关她一段时间。”
“你以为我想杀了坎蒂丝,我只是想说坎蒂丝就算是在牢狱中,也依旧被人供奉着。”
“那就让那些人供奉。”
“原谅我会这么说,你对坎蒂丝的感情正是她操控你的筹码。”
“闭嘴!”陆泥顿时就愤怒了:“坎蒂丝是我的人,只有我能谈论她的将来,你没有资格。”
珍妮弗被吓得不轻:“是!主人!”
“我给了你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你也要听话,别忘记了我交代给你的事情,让路生爱上你,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陆泥说。
“我已经做了,而且有可能我会怀上路生的孩子。”珍妮弗说。
“把有可能变成肯定。出去吧。”陆泥说。
珍妮弗就带着银马走出了陆泥的办公室。
在重回梯道的时候,银马看到地上那一滩灰烬,不禁低了身子,用手黏了黏上面的灰,他突然摇起头,哭了起来:“这不是真的!她不可能死的。”
“为什么?”珍妮弗望着他说。
“她有自我修复的能力,没有任何人能杀掉她。”
“但事实是她死在了主人的手里。”
“她不该留在这里。”
“你替她后悔了?银马。”
“不会的,祭祀大人。”
“叫我珍妮弗。”
“是,珍妮弗。”
“你的一言一举都能被我看穿,你明白她能被主人,你也能。”
银马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原谅我为这个叛徒啜泣,我会忠诚的听从您的任何吩咐。”
“明智的选择。”珍妮弗冷酷的说完,转身下了梯道,银马在她的身后跟着离开。
第七十一章、银马的背叛(下)()
路生醒过来的时候,他看到一个金角扯着四帘白纱向着床的四角垂下,虚掩着他睡的柔软的床,顺着清风,白纱向一个方向拂去,其中一条白纱落在了他的脸上。
路生的右手扶开白纱的一瞬间,他身上的丝绸薄毯子被拽了下去,他顺势看去,珍妮弗扯着毯子并且骑在了他的腿上,庆幸一部分毯子还盖在他的私密处。
他连忙留住了这一部分毯子,而珍妮弗也没打算和他争夺毯子,只见她的下巴贴向他的胸膛,面目看着路生,双眸里闪出拥有路生的**,她画了一幅淡妆,当她的脸完全贴在路生胸部的时候,披散的头发上露出了一对浑圆的翘臂,而且珍妮弗是裸着身体的。
路生拥开珍妮弗,扯过来丝绸毯子,在站起来的时候将自己的下部围了起来,对着珍妮弗厌恶的说:“你肮脏的身体让我恶心!”
珍妮弗冷笑了一声:“翻云弄雨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
“你说什么?”路生皱着没有问。
“你知道你睡几天了吗?”
路生试着去想。
“在这几日内,你早就属于我了。”
路生不敢相信珍妮弗说:“你别骗我了。”
“我为什么要骗你,你那点有颗黑痣。而且我也怀上了你的孩子,一个小恶魔。”
路生冷哼了一声:“我对你没感觉,也不会和你发生什么。”
说完,他走下了床,珍妮弗露出一丝不悦,不过一转即逝。
因为看着眼前的尤物,英俊的面庞和壮硕的身材,再大的怒火也被消散了。
“你不相信我。如果你把我当做楹莲儿,你还记得你在梦里。。。”
“你好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