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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有山有水有点田-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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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晶公主坐在陵门口,望向擦汗的上林奎琪,轻笑一声,道:“玉芝王如今也是圣父圣母面前的红人啊。”
上林奎琪看了她一眼,并不作声。
宝晶公主是前王亲自选定的守陵人,从她成为守陵人的第一天起,她就再不能离开前王陵寝。
一旦她踏入了她不能进入的范围之内,她的下场就只有一个字——死。
上林奎琪有些同情宝晶公主,从今以后,她的花样年华只能在龄门前度过,从青春少艾,到垂垂老矣,她终身岁月都只能蹉跎在此。
面对这样的宝晶公主,上林奎琪着实说不出嘲讽的话来。
然而他不说话,不代表宝晶公主也不说话。
宝晶公主浅浅一笑,道:“玉芝王可觉得,听从圣父圣母的话,你今后就能高枕无忧了?”
“奎琪。”
珂鸢公主缓缓朝这边走了过来,她看了一眼宝晶公主,却当没有看见她一般,径直走向上林奎琪,道:“奎琪,我们该回圣域了。圣父圣母还等着我们回禀他们事情的进展。”
上林奎琪点了点头,对宝晶公主示意了一下,就打算和珂鸢公主一起离开。
然而才走了两步,身后宝晶公主的声音就无比清晰地传来。
“玉芝王别忘了,我西岭的王不是圣父圣母!他们可都是大晋之人!玉芝王切莫敌友不分!”
上林奎琪顿住脚步,回望向宝晶公主,淡淡地说道:“宝晶公主,圣父圣母虽是大晋人,但他们同时也是我王的生身父母。在我王未长大成人之前,圣父圣母自然可以代替我王做任何决定——只要这个决定是对西岭有益的,我们又为何要反对?”
“拿陶俑代替牲人,就是好的决定?”
宝晶公主嘲讽一笑,嘴角拉了下来:“玉芝王就不怕西岭先祖怪罪?就不怕佛祖怪罪?”
上林奎琪淡淡道:“若要怪罪,怪我一人也罢。”
话毕,他不再同宝晶公主多说,转身和珂鸢公主离开了陵门口。
珂鸢公主回头看了宝晶公主一眼,微微抿唇,也未说话,仿佛将这个人从未来的生活中彻底抛离了。
陵门处,委顿坐着的宝晶公主低着头,良久之后,她嘴角微翘,轻笑一声。
“西岭啊,命不久矣……呵呵。”
宝晶公主望向圣域的方向,沉沉笑着说道:“气数已尽,等着毁灭吧……”
“奎琪。”
回圣域的路上,珂鸢公主坐在车中,侧头望着上林奎琪,道:“宝晶公主方才是在挑拨你和圣父圣母的关系,你不要上当。”
上林奎琪笑道:“我岂是那么容易就上当的?”
珂鸢公主抿了抿唇,道:“圣父圣母虽来自大晋,但我看得出来,他们也有心想要扭转西岭如今的局面。只要他们做的事情对西岭有利的,也不必太过在乎他们的出身。”
“我知道。”上林奎琪点头,道:“之前圣父圣母还说想要西岭开辟土地,耕地种田,让西岭能养活更多人。就冲这,他们就值得我么尊重。”
珂鸢公主默默颔首。
“不过,防着一点也是好的。”上林奎琪顿了片刻,轻声说道:“前王出殡时,地狱勾魂使者的出现很让人意外。仔细想想,那件事情太实在太过凑巧了,不得不让人产生怀疑。”
珂鸢公主望了他一眼,轻声问道:“你觉得是圣父圣母在当中做了手脚?”
上林奎琪微微抿唇,并未回答。
珂鸢公主轻声一叹,问道:“如果的确是圣父圣母在当中策划了此事,你打算怎么办?”
上林奎琪微微垂眼,半晌后方才轻声开口道:“即便如此,他们仍旧是我王的父母。”
“你的意思,便是你不会对圣父圣母不利。”
珂鸢公主指出道:“所以,你也就不必再想此事。因为不管真相如此,都不会左右你的选择。”
上林奎琪自嘲地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再不言语。
两人返回圣域,楚彧和筱雨还未睡,正在中央大殿等着他们。
听说事情已办妥,贵族长老们也并没有横生枝节,楚彧和筱雨齐齐松了口气。
上林奎琪道:“那名领头的奴隶我也已经找到了,今日天色太晚,圣父圣母想必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见他。明日我再带他过来。”
楚彧点了点头,笑道:“奎琪做事稳重,我很放心。”
筱雨则是想了想,问上林奎琪:“奎琪在前王陵寝处,可见到过宝晶公主?”
上林奎琪面上一顿,点头回答道:“确有见过。”
筱雨微微抿唇:“她如今如何?”
上林奎琪摇头,道:“她不良于行,整日只能坐着,自然谈不上什么好或不好。不过瞧着她还算有精神。”
筱雨沉默了一会儿方才点头,道:“我知道了。”
“圣母怎么会问起宝晶公主来?”
上林奎琪笑问道。
筱雨便也回了他一个笑,道:“怎么说彼此也算得上是熟人。”
楚彧接过话道:“今日就麻烦奎琪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们下去休息吧。”
上林奎琪应了一声,同珂鸢公主一起,与楚彧和筱雨告别。
待二人走后,筱雨提着裙裾走到楚彧身边,道:“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留着宝晶公主有些危险。”
筱雨顿了顿,道:“我总觉得,留着她在,总是一个祸患。”

☆、761。第761章 早慧

楚彧正抱着康康,准备唤郭嬷嬷让人端温水来给他擦脸擦脚,听到筱雨这么一说,顿时一愣。
“怎么忽然又这般想了?”
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将精力放在前西岭王的身后事上,对宝晶公主并没有太多关注。
筱雨摇了摇头。
她抿了抿唇,对楚彧道:“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有三劫吗?寡情,隐伤,凶恶。我自认为前两个,我已经过了。唯独这第三个……我始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彧点头,道:“这个我自然记得,你说是一个和尚告诉你的。你本以为这是无稽之谈,没想到后来到了大晋京城,你遇到宝晶公主,竟然从她口里也得到了同样的说法。”
筱雨抿唇颔首,道:“我这个人,是不信命的……”
她顿了顿,却是无奈地道:“但走到如今,似乎这命也由不得我不信。”
“别想太多。”楚彧轻声道:“你也说过,人定胜天。”
“话是这么说,但我心里总是……忐忑。”
筱雨认真地看着楚彧:“我之前以为,第三劫可能就是生康康的劫难,因为宝晶公主曾经预言过我会产子而亡。但我没有,她的预言等同于是失效了。虽然如此,但她的话……我又不可能做到完全不信。她信誓旦旦地说,第三劫,我一定躲不过去。正因为不知道那第三劫到底是什么劫,所以我一直不能放下心来……”
楚彧轻叹一声,筱雨坐到他旁边,将睁着眼睛还毫无睡意的康康抱到了自己怀里。
楚彧伸手圈住她,将他们母子二人一同揽入怀中。
“她之前似乎是暗示我,康康生来是克我的,出生就会索我的命,结果没能让她如愿。回了西岭之后,她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安分了许多,但那难保不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筱雨轻轻点了点康康的脸颊,莞尔一笑,随后望向楚彧,道:“虽然她今后会在陵墓之处守着,再也不能踏足圣域,但她活着一天,我心里就不踏实一日。”
楚彧顿了顿,轻声问道:“你打算……让她死?”
筱雨沉默着,半晌后方才道:“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让她消失。我希望,以后不用担心再听到有人提起她,而就算有人提起她,我也不会有哪怕一点点胆战心惊的感觉。”
筱雨看向他:“我这样的想法……是不是不妥当?”
“没有。”楚彧摇摇头,望着筱雨的眼神中有着心疼的情绪。
他轻声说道:“丫头,你决定的事情,就去做。我会为你保驾护航,也会为你收拾烂摊子。所以,你不用顾忌太多。”
筱雨轻轻弯起嘴角,道:“我哪有顾忌太多,而且,我何曾让别人收拾过烂摊子?一直以来,也只有我给别人收拾烂摊子的份。”
楚彧顿时哂笑:“是,你一直都是理性而坚定的人。正因为如此,你更不需要想得太多。”
楚彧正色道:“我们来西岭本就是一场豪赌,既然都已走到这个份上,把赌注再加得大一些,也没什么不可以。”
筱雨的手微微动了动,康康扭了下小身子,她赶紧低头去看他。
只见康康静静地看着她,澄澈的眼睛里映出了她的影子。
那一瞬间,筱雨的心不可遏制地柔软了起来,忽然觉得罔顾他人性命,简直就是一种罪过。
筱雨顿时挪开了眼睛。
“丫头?”楚彧轻唤她。
筱雨轻声说道:“算了,她已经是那样的残废了,以后也只能困守在陵寝周围,再想要图谋她的性命,也没什么意义。还是算了吧。”
楚彧顿时一愣。
听筱雨之前的意思,她还是有心想要将宝晶公主斩草除根的。怎么不过片刻功夫,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了?
“丫头,你怎么了?”楚彧不由轻声问道。
筱雨缓缓吐了口气,道:“我只是……不想造杀孽罢了。”
筱雨看向楚彧,轻声说道:“在康康面前说这样的事情,会让我觉得自己不配为一个母亲。”
楚彧望向康康,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前额。
他顿了顿,道:“康康总也会有面对这样选择的时候。”
“那是他大了之后的事情。”
筱雨微微抿唇:“我希望,至少他的童年是无忧无虑,纯真快乐的。”
楚彧伸手将筱雨抱在怀里,轻声道:“不用考虑那么多,康康他还那么小,他什么都不懂。”
“他懂。”
筱雨摇头,认真地道:“你也知道的,他是懂的。康康生来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他是真的能听得懂我们在说什么。”
筱雨望向康康,轻声道:“只不过他从来不出声,连哭也只哭过那么一次。”
楚彧一笑,忽然伸手捏了一把康康的脸。
淡定望着爹娘的康康表情有一瞬间的错愕,然后皱了皱眉,侧头歪在筱雨怀里,似乎是在表达对父亲突然的袭击的不满。
筱雨一讶,哭笑不得地看着楚彧:“做什么呢?”
“看看这小子是不是真的这么小就懂人事。”
楚彧一脸坦然地回望着筱雨,道:“或许我们之前所猜测的是对的,他可能真的懂大人的世界。”
楚彧轻声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必顾忌这孩子。他有这样的心智,也就注定了他不会有一个和其他孩子一般无二的童年。”
筱雨张了张口,到底还是摇头,道:“即便是这样,我也不想他太早熟……”
有关宝晶公主的话题暂告一段路,筱雨打消了要对宝晶公主斩草除根的打算。
第二日他们还得见那个“奴隶领袖”。
趁着楚彧去见上林奎琪的功夫,筱雨抱了康康,拉起他的小手,试探地道:“中国?二十一世纪?”
康康淡定地望着她,毫无反应。
筱雨抿了抿唇,又道:“唐宋元明清?”
康康还是没反应。
筱雨摸了摸头,心道难道自己想岔了?
自从发现康康和别的孩子不大一样后,筱雨便一直在猜测,康康会不会有些来历。
就同她一般,是异世界的灵魂。
不过看来应当不是。
那么,康康真的只是得天独厚的,太过早慧吗?
可婴儿期就早慧……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筱雨望着康康沉思,康康便也望着她。
“康康,给娘哭一个?”筱雨轻轻点了点康康的脸蛋,康康皱皱小眉头,不做回应。
筱雨哂笑一声,正巧郭嬷嬷端了给筱雨做的早餐上来,才将这件事给揭了过去。
去见奴隶领袖不是出于一个人的事情,筱雨也会过去。她将康康交给了郭嬷嬷,走去了中央大殿。
上林奎琪已经到了,正和楚彧说着什么。
筱雨走了过去,环视一圈,奇怪地道:“不是说见那人吗?怎么只有你们俩?”
楚彧面色有些不好看,上林奎琪回答道:“他被井口长老带走了。”
筱雨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井口长老?”
随即她便恍然道:“是他!”
以陶俑代替人殉的事情发生之后,贵族长老们来找楚彧和筱雨“说理”,其中就有这个井口长老。
“他为什么要将那人带走?”筱雨皱眉问道。
上林奎琪叹息一声,道:“大概是井口长老认为那三千奴隶之所以能够烧制出那么多的陶俑,完成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就是因为有那名奴隶在。所以……”
筱雨顿时怒道:“奎琪,你的意思是,井口长老要对他不利?”
上林奎琪摇头道:“我不清楚,我今日让人去带他到中央大殿来,方才知道他被井口长老叫人带走了。”
楚彧沉声道:“我已经让人去井口长老那儿要人了。”
筱雨一惊:“去他那儿要人?”筱雨心里想,能要的回来吗?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楚彧说道:“能不能要回来暂且不说,但这个态度是必须表明的。”
楚彧沉声说道:“昨日奎琪回来时有交代过,今日会带他来见我们。井口长老的人来带他走的时候,也一定会被告知这个消息。但就是如此,井口长老的人还是将他带走了。这岂不是在跟我对着干?”
筱雨轻轻抿唇,上前给楚彧拍胸口,道:“别生气,为这样的事生气不值当。”
楚彧摇头道:“倒也不是生气,只是……”
他没有说,但筱雨明白。
井口长老代表的就是贵族的势力,他这般不将楚彧和筱雨放在眼里,长此以往,矛盾激化,楚彧和筱雨在西岭的处境会更加艰难……
而现在却不是和贵族闹翻的好时机。
而如果他们对此事没有任何反应,贵族们还会以为他们惧怕,今后恐会变本加厉。
楚彧是想到他们今后在西岭的形势而觉得焦躁,所以面色凝重,看着更像是在生气。
上林奎琪开口说道:“圣父圣母稍等片刻,派去的人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
筱雨心里默默地想,带回来的是个活人还是个死人,就不知道了。
半个时辰之后,楚彧派去的人方才回了来,其中两个人的肩上架着一个看上去似乎不省人事的男人走了进来。

☆、762。第762章 针刑

楚彧顿时站直,皱着眉头望向那三人。
筱雨轻呼了一口气,本想着既然是活着回来的那还算好。
但随即筱雨便觉得不对。
那人肯定受了刑!
待三人走近,所有人都将中间那人一头的冷汗看得清清楚楚。
楚彧紧走几步,从头到脚将那人打量了一遍,并没有发现血迹或伤口。
他不由问道:“他发生了什么么事?”
扶着那人的其中一人回答道:“回圣父,他被井口长老用了针刑。”
“针刑?”
“就是将针钉入人身。”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将他的手递给楚彧看。
筱雨也朝向那边望了一眼,顿时眉头拧了起来。
那人的手上有好几个细小的黑点,要是不仔细看,恐怕看不出来。
针扎进身体,不可能不流血,他身上之所以没有血迹,原因恐怕是在针上。
果然,上林奎琪紧接着说道:“针入人体之前,是烧红了的。”
筱雨顿时咬了咬牙。
烧红的铁针嵌入人体,受刑之人恐怕都分不清刺痛和灼痛的差别。那种疼筱雨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想一想也觉得毛骨悚然。
这奴隶领袖也是一个壮汉,能让他虚弱到连话都没办法说,可想而知这针刑有多骇人。
楚彧隐忍着怒气,让人扶着那奴隶坐了下来。
“筱雨。”楚彧望向筱雨,道:“让人请慕容神医来。”
筱雨顿时点头,当即便能让人去请慕容神医。
“还能说话吗?”楚彧脸色沉沉,问那奴隶。
奴隶闭了闭眼,轻轻摇头。
“大概他肩膀处也有这样的伤。”上林奎琪沉声道:“单是呼吸就会很痛,更别说说话。一旦说话,牵扯着伤口,更疼。”
楚彧的手紧紧捏了起来,冷冷一笑:“井口长老这是在给向我示威。”
筱雨也面色冷肃,道:“若他将人带了去,我们带不回来,倒可以解释为他将气撒在了这人身上。可他将人带去折磨一番,再让这人生不如死地回到我们面前来,他的动机可就太明显了——他这摆明了要打我们的脸。”
“可偏偏不能拿这件事情去责问他。”
上林奎琪冷静地说道:“圣父,圣母,井口长老乃是贵族,贵族对奴隶上刑,是天经地义的。圣父圣母无法拿此事苛责井口长老。更何况,井口长老可以一言否定,称他并不知道圣父圣母要见此人。”
“简直岂有此理!”
楚彧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
筱雨走过去轻轻将手搭在了他手臂上,道:“别因这事乱了心情,井口长老要的效果无非就是激怒我们。我们要是真的发怒生气,岂非是上了他的当?”
筱雨看向那奴隶,道:“当务之急是让慕容前辈将他身上的伤给治好。”
筱雨冷笑一声:“井口长老可以拿他出气,来打我们的脸,我们也可以依样画葫芦,将他治好,让井口长老也气不打一处来。”
上林奎琪有些惊讶。
“圣母,他身上的伤还能治?”
筱雨抿了抿唇,在上林奎琪的注视下,走到了那人的身边。
她轻轻伸手,探到了那人的脉搏上。
那奴隶浑身一震,脸色霎时又白了,想抽回手,却又似乎没有力气。也可能是抽手这样的动作会刺激他的伤口。
在奴隶的认知观念里,上等人是不可能和他们有身体上的接触的。更别说给他们号脉治病。
但筱雨却全然没有顾忌这些,见那奴隶有所动作,筱雨轻声道:“别动,我先给你号号脉,看看你身体怎么样。”
那奴隶便再不敢动。
片刻之后,筱雨收回手。
楚彧望向她问道:“怎么样?”
筱雨摇摇头:“从脉象上看,他只是身体有些虚弱。”
筱雨问架着奴隶回来的两人,道:“他身上被钉了多少针?”
“这……小的们也不清楚。”两人互相望了望,都摇头。其中一人道:“小的奉命去接他时,他已经瘫在屋外的地上了。”
筱雨吐了口气,只能对楚彧道:“还是等慕容前辈来之后,看看他怎么说吧。”
慕容神医带着初霁来得也还算快,知道是要救治受刑之人,初霁肩上还背了药箱。
“前辈。”
筱雨迎了上去,简单地介绍了一下那奴隶的情况。
慕容神医一听便皱了皱眉头,道:“用刑也那么惨无人道?真是蛮荒。”
上林奎琪在一旁讪讪地笑了笑。
初霁搁下药箱,慕容神医上前探了探脉,沉吟片刻后忽然喜道:“咦,正好试试我调配的药的效果。”
“前辈……”筱雨顿时问道:“您调配了什么药?”
“哦,就是最近,你们都很忙,我也没事儿,就和初霁一起拿麻树做原料,看能不能调配出比麻沸散更有效,更无害的麻醉之物。前两天刚好调配出了比例比较合适的药量,还正愁没人能给我试验呢。”
慕容神医一边说着,一边便让初霁揭开那奴隶的衣裳,在有伤口的地方下药。
筱雨不好多看,挪开视线,轻叹一声,道:“前辈,你确定你的药不会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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