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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侠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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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贺道:“这是为何?”

    杨忠说道:“韦义拿少主性命威胁我,只要我将此事传到江湖,就立刻杀害少主,这畜生说的出做得到,我不敢违拗。”

    陈贺怒道:“真是岂有此理!”但也明白了为什么钟道先前对自己提起神枪山庄时,总是遮遮掩掩,原来是有这般大的因由!

    杨忠趁此,说道:“陈兄弟,只要你帮我救出少主,待他日钟大侠来助帮我们夺回山庄时,即便不知道唐老帮主所说的是什么宝物,我们就是将山庄掘地三尺也要帮你找。”

    陈贺心中感激,加上自己也只有靠神枪山庄的人才能找到唐敬天所说的宝贝,当下便回道:“杨兄但有吩咐直接安排就是,在下绝对听从,只是就我俩人恐怕还是得研讨一个好方案再行事才好,免得打草惊蛇!”

    杨忠说道:“陈兄弟说的极是,是该好好商讨一下,不过人手在下倒还是有十来个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那日韦义事变不知他去哪找了好大一批黑衣人,厉害的很,杀害我庄中一百七十多人,就剩我们跑了出来!现在都藏在一处十分隐蔽的地方,走,这我就带你去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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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韦氏父子() 
陈贺点头应许,跟在他一侧,沿途二人少言,只是稍聊了会儿其他闲话,至三四更时才睡了一觉,清晨起来便又赶路,到傍晚斜阳夕照时候,两人来到一座树木丛生雾气腾腾的山谷前。山谷地势极广,两侧山脉高峻相距甚远。此谷之深无法猜测,谷中树木高大茂盛完全遮光蔽日,确实是个藏身的好避所。杨忠稍停了会儿向陈贺说道:“陈兄弟,这里面雾气甚浓请跟好了。”陈贺点头应是,他便迈步跨进了林中,陈贺紧跟其后。两人在林中东奔西行,若不是得杨忠一路查看标记,此时绝对是晕头转向不知走到哪里了。约莫走了一两个时辰时突然听得有人叫道:“是杨管家吗?”

    杨忠停下回道:“小王,正是我!”忽然听得莎莎一阵响树丛中走出一位手持长枪的年轻人,先向陈贺躬身行礼后,抱拳对杨忠说道:“杨管家,这位便是钟大侠么?”

    陈贺见他对自己十分客气便也抱拳还礼。

    杨忠向陈贺看了一眼怕他见怪,瞧他脸上并无不悦之色,心下宽心许多,说道:“小王休要胡乱猜测,这位可是丐帮的陈贺少侠,来帮我们的!”

    那小王知道自己言语失误,急忙向陈贺道歉,说道:“陈少侠,恕在下多嘴,还请见谅!”陈贺抱拳回道:“王兄,哪里话,这不怪你,只是在下来得突然而已没先能和你们打声招呼。”

    那人说道:“陈少侠客气了,得少侠相助那是我们的莫大幸运,请,走好!”说着他转身走进了树丛,杨忠拉着陈贺继续向谷内走,又过了个把时辰来到一座新建的小屋前,沿途也碰到了几人都应该是放哨的。这时屋内人好像也听到了动静,一人试探着将门打开,杨忠还不待他走出,便说道:“众兄弟可都在?”里面传出来几声到“是杨管家”,接着便陆续走了出来,见到杨忠都抱拳行礼道:“杨管家。”说完目光却都瞄向了陈贺。陈贺见这些人都望着自己,知道他们如先前那些人一般想法以为自己是钟道,急忙抱拳行礼本想解释一下,不料杨忠抢先道:“众位兄弟,这位乃丐帮唐老帮主高徒,陈贺少侠!”众人一听肃然起敬,一齐抱拳行礼道:“久仰,原来是陈少侠!”众人又相互几句寒暄之后按主客顺序相继入屋,稍作休息便开始商议入庄去救人的计策,到晚上时分以商议出结果主要由陈贺孤身入庄搭救,其余人全埋伏在庄外接应,当晚便把神枪山庄的地图简单的绘制给陈贺看了。

    翌日,烈日正中,阴郁的林间,一个背负大刀的年轻汉子正在东张西望的寻找什么,只见他一直沿着山谷方向向里走,一路探索着约莫又走了一个时辰,突然面前高崖绝壁挡住了去路,竟是已走到了尽头,却什么也没找到。一般遇上这种状况绝对是叹息一声便调头转回了,此人双手插在腰间,抬头向天看了看,见天色尚早,便走到崖脚沿着崖壁一路寻找,不肯轻易放弃。走过两株大树前时,忽然眼前亮光一闪,大觉好奇,快步走回果然有亮光从两株大树间刺出,仔细一看原来是崖壁间有裂缝,估计是通向了另一个地方,这两株大树都有三四人合围大,两树并排挡在路口且此处草木甚荣,若不是仔细寻找决计不会被发现。这汉子从背上拔出大刀,小心翼翼向崖缝里走去,估计走了三十多来丈,终于来到端口,走出洞口眼前豁然开朗,鸟语花香,蝴蝶翩翩,果园稻田,分布有序乃是一处隔世桃园。

    这汉子初见此景不禁一时怔住,随即便醒转细心留意四周变化,突然一惊,原来在洞口两边竟暗伏了十几人,心中猛震,暗想:“好险,若不是杨兄先前嘱咐得当,一路装模作样骗过了他们暗稍,恐怕就在我出洞时他们便群攻而上了,到时即使没死恐怕也难进来这里!”原来此人正是陈贺所扮,先前一路寻找路径的做法自然是装给敌人暗稍看的,以免他们起疑。

    对方在未了解陈贺底细之下自然是不敢冒然出手,若是让陈贺逃脱神枪山庄在江湖上便也不再是什么秘密了。

    陈贺站在原地稍停顿了会儿,仍不见他们有动静便稍安心下来,暗赞道:“此地犹如仙境,在此活过百年可真是美的很。”穿过果园,沿着田边的石板路绕了几个弯道,突然一座大宅呈现眼前,大门紧闭,两蹲石狮静守两旁,门上一块金匾高高悬挂,闪闪发光,只见上面清清楚楚写了“神枪山庄”四个大字,这四字虽不如那些名家手笔,但浑厚有力不失大气,在看落笔处又有几个小字“祁镇题”,瞧得这几字不禁肃然起敬,微微鞠了一拱。陈贺早就听闻赵家先祖勤龙公与英宗关系甚切,从这块来看尽显无疑。从大门迹象来看,显然已有许多年岁了,一些地方多有修补之处,但简洁实在,如此看来这神枪山庄的人决不是爱慕虚荣之人。陈贺快步走上阶梯用力敲了敲,叫道:“崆峒陈一刀冒昧拜访贵庄,恳请赵老庄主接见!”

    过了会儿大门吱呀一声打开走出一名壮汉,说道:“是何人在叫唤?”

    陈贺拱手,说道:“崆峒陈一刀特来拜访贵庄!”

    那人也略拱了拱手,说道:“原来是崆峒的陈少侠,久仰,我家庄主正有请,请!”说着做了请人入内的手势。

    陈贺知道他们在未清楚知道自己如何找到神枪山庄又不知自己武功深浅时,是不会冒然对自己出杀手的,便昂首挺胸泰然自若的走了进去。那人领着陈贺走进大院时见一个年轻小伙正在打扫大院,不过他双眼却总是十分凶狠的看着四周的人好像恨不得可以用眼光刺杀全部的人,身上伤痕累累看得出是饱受了折磨。陈贺听得杨忠仔细描述过赵家少公子赵定威的相貌,眼前这人正是赵定威,陈贺见着他心中十分同情,但不可有因此而破坏了计划,只好忍着不上前相告。陈贺逐步往里院走,那赵定威如电般的眼神盯着他,也逐渐忘里移,直待陈贺身影没入了在里院。陈贺步入里院,一名年过半百的大汉满面笑容迎了上来,拱手行礼,道:“贵客远道而来,真是令蓬荜生辉!在下赵定德未克远迎,真是失敬失敬!”

    陈贺见这人模样与杨忠等人描述的韦义十分相似,暗道:“若不是杨大哥他们早予说了此间情况,非上了这厮当不可!”待他话一说完,陈贺连忙回道:“赵先生,在下崆峒派弟子陈一刀此冒昧前来拜庄,未能先前通禀一声,还请恕罪!”说完又是一揖作礼。

    赵定德呵呵一笑,说道:“敝庄地处荒山,极为偏僻,外人难以寻得,既然陈少侠能寻得,说明咱们极有缘分,罪从何来呀?”说着笑呵呵把陈贺请入了大堂。

    赵定德坐在太师椅上呵呵说道:“敢问陈少侠高师是崆峒派哪位前辈?”

    陈贺道:“家师法号不意,晚辈从师学艺十载有余,自认武功已了得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但在论及枪法时,家师说神枪山庄赵家枪法当属无敌,故而晚辈千里寻来特想向赵老庄主讨教一招半式!”

    赵定德,说道:“原来尊师乃不意大师,真是失敬!”随即高呼道:“来人呀,速备酒席为陈少侠接风!”

    陈贺忙推辞道:“赵先生不必多礼,晚辈待得赵老庄主赐教一两招即刻便走不必麻烦!”

    赵定德长叹一声道:“陈少侠有所不知,家父…家父去年已去世了!目前由在下打理庄内事务。”

    陈贺早已从杨忠嘴中知晓了此事,装着一诧道:“啊!赵老庄主已故了!一代英豪就此陨落,真是令人伤心啊!”

    赵定德道:“在下在这替先父谢过陈少侠了,先父年轻时曾外出江湖巡游过一段时日,但距今已有五六十年,如今高寿西去也不可不谓是一件好事,陈少侠勿需多伤心!”

    陈贺心想:“此人这话说得好巧,赵老庄主年轻时曾出过江湖一事在世人口中颇有流传,他这般提醒我本是要表达此赵老庄主就是彼赵老庄主,但如此强调赵老庄主乃寿终正寝,这期间肯定大有文章!”想到这些不免更加小心谨慎起来,如杨忠等人所言属实,那此人城府当真高深难测!陈贺微微叹息一声道:“千里寻来本想向老庄主请教一招半式,更想搭此良机目睹一下老庄主神采,不料老庄主已仙去!”又是“唉”一声长叹,说道:“赵庄主,可带晚辈去老庄主墓前一走么?晚辈不能目睹老庄主仙容甚是遗憾,特想到老庄主墓前拜祭!”

    赵定德点头应允,带着陈贺一路走到左首一个小山头,果然有座新坟,碑上赫然写到“显考赵公立文大人之墓”几个大字,果然是老庄主之墓。眼前祭品仍在,看情形这赵定德倒还常来拜祭。陈贺此时心中暗暗道:“这韦义倒不像杨兄他们所说的那般恶毒!”在墓前恭恭敬敬行了三个大礼后,起身说道:“赵庄主既然老庄主已故,晚辈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庄主答应!”

    赵定德说道:“陈少侠有何事,但说无妨!”

    陈贺,道:“晚辈想请庄主赐教几招,也不枉我千里一行!”

    赵定德显得略有些为难,说道:“这…恐怕有些不妥吧!刀剑不长眼,若是伤着贵客那可是大大不好呀!”

    陈贺哈哈一笑道:“庄主,我们切磋武艺不伤人命,点到为止。”

    赵定德只得点头应道:“好吧!那就听陈少侠之言点到为止!不过今日少侠远道而来还请歇息一晚,明日切磋也不迟。”

    陈贺正想如此,急忙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听庄主的,待明日切磋过后晚辈便立刻离开贵宝地,绝不对任何人提及此事!”

    赵定德点头应道:“如此甚好,少侠请,请到庄内歇息!”说着便又领着陈贺回到了庄中,这赵定德十分健谈,二人居然聊到了晚饭时刻,待下人来喊用餐时才停止。陈贺与他聊着越发觉得此人并非如杨忠等人所说乃十恶不赦之徒。

    二人正用餐时,突然有一少年闯进,朗声说道:“父亲,孩儿听说庄里来了生人!”陈贺瞧这人模样与杨忠等人所说的韦义之子韦道格外相似,听得他亲口叫这赵定德为父亲,更加肯定此人便是韦道。

    赵定德呵呵笑道:“超儿,快来见过崆峒陈少侠!”接着又向陈贺引见说道:“陈少侠,这乃我儿义超。”当下赵义超与陈贺行了想见之礼,对号坐下。陈贺见他们言语举止得当,似乎与董老爹的有些相似,绝不是江湖草莽的行为,却又不失江湖义气,如此分析甚是符合赵家的历史背景。想到这里心中又有了许多疑惑,到底杨忠所言是真是假,暗想:“江湖人心叵测,是非难断,一切等明日切磋过后便知!”

第二十八章 赵家少主() 
当晚陈贺被安排偏房就寝,此时天气干燥炎热,即使打开窗户心情仍烦闷难以入睡,索性披上外衣来到院里走走,消解下心中烦闷之气。果然院中凉爽许多,山风不时徐徐甚是大快人心,飞身跳上旁边假山躺在上面更是觉得舒服,不一下心中那烦闷之气便烟消云散,心情终于静了下来,回想白日所见心中还是疑惑不解,这与杨忠等人所言大不相同,如真是他杀了赵老庄主又何必以父亲大礼来安葬,随便找个地方掩埋就是了,反正这地方与世隔绝谁也不会知道。更有他又不知赵老庄主与师傅的关系,把赵定威一起杀掉岂不是更好!到时即使杨忠找来帮手只要来个死不承认,别人拿着也没办法,越想越是想不明白。忽然一诧,只感觉到背后假山下传来细细的呼吸声,这一惊不小吓的背上冷汗直涌,背后不知何时藏了一人,直到现在才发觉!所性此人暂时并无歹意,要不趁前面自己心神不静时突施杀手,小命便休矣!

    知道此人暂时并无杀意,心中稍安,心想不知此人是谁为何要躲在这里,我该不该把他揪出来,后又想自己此时如履薄冰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便一时也不敢下决定。仔细聆听这周边情况,忽然对面假山后也有微微呼吸声,虽然这两人已是极致压低了呼吸心跳声,但此时陈贺心静神明自然听了个明白。看来这两人躲在假山后已有许久了,只是先前心神烦躁没有发现而已,想到这突然明白,原来这两人埋伏在此是来监视我的。这时所有疑虑尽解,暗暗道:“这韦氏父子果真厉害,差点被他们给欺骗了!”这时耳边“嗡嗡”几只蚊子闹了起来,陈贺挥掌拍了几下,大叫道:“娘的,好多蚊子!”急忙跳下假山,回到房中关上了门窗!

    回到房间后坐在床沿上大气不敢出声,细心察听四周,以妨还有人暗伏于四周,果然在房脚木柜后人正有人缓缓出气,这下更是大吃一惊,拳头紧握以备战,听那人仍无动静便又慢慢伸手到床头拿起了大刀。暗想“这房里如何会有其他人,来时明明仔细检查了一番,怎又突然多了一人,难道是我紧张过度弄错了?”又仔细听了一下仍是有人暗藏于柜后。这人藏在房里若不是欲对自己不利何会如此?于是手提大刀,迈着猫步悄悄走了过去。

    正到了木柜附近时,忽然听得有人轻声说道:“是崆峒的陈大侠吗?”这声音正是发出于木柜之后。

    陈贺一惊,亦轻声说道:“谁?是谁?快报上名来!”

    那人又道:“是陈大侠吗?”

    陈贺回道:“正是在下,你是谁?”

    那人又道:“大侠休要担心,小人决无歹意!”

    自打知道房外有人监视看清韦义父子真面目,陈贺已是警觉异常生怕漏出马脚,恐引得韦义父子狗急跳墙痛下杀手。此时如何放心得下,慢慢举起宝刀,说道:“既是如此,你且先出来,我不伤你!”借着皎洁的月光,只见衣柜后一人慢慢挪了出来,仔细一看模模糊糊觉得正是那白日见到的扫院少年赵定威。陈贺一诧,说道:“是你?”

    赵定威躬身行了个大礼说道:“陈大侠,请稍等,此时多说恐不宜这窗外可看得到你现在的身影!”

    陈贺侧目一看果然自己正站在窗户附近,今晚明月当空,外面确实可以看得自己身影,忽灵光一闪觉得他这话大有深意,细细一想原来赵定威已知道外面有人伏着,如此一来表明他此来无恶意。陈贺侧过身背对着窗户,轻声说道:“好,不知你有什么好办法?”

    赵定威说道:“请陈大侠稍等,小人自有愚计。”只见他矮着身子走到床边,从怀里不知拿出团什么东西,往床两头的杆子搭了上去,将整个床包了起来。这时又听得他说道:“陈大侠请到床上续说!”

    陈贺不明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但知道他此时并无恶意将大刀收起,钻入了床上。赵定威紧跟其后,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扒开,陈贺处于本身反应顿时紧觉的我紧了手中大刀。忽霎时明亮了起来,原来是个火折子,又见他掏出支蜡烛点燃更加明亮了。这时看得清清楚楚正是赵定威,手上便松了下来。赵定威将蜡烛放好,便跪在床上对陈贺连连磕头不止,陈贺大惊急忙扶起,说道:“公子,何故如此?”

    赵定威哽咽着说道:“大侠,为我做主啊!”

    陈贺虽已听过许多事,但仍想验证一下,说道:“公子,此话怎讲?”

    赵定威说道:“大侠接下我所说皆属事实,如有半句谎话定遭天打雷劈。”接着说道:“大侠请切勿听了那韦义父子的鬼话呀,实不相瞒我本是这庄上的二公子赵定威,我…我父兄都已被那韦义父子坑害了!”

    陈贺装作无知,轻声怒斥道:“哪来的黄毛小子,竟来欺骗我!”

    赵定威大惊,急忙解说道:“大侠,大侠我所言句句属实,决无半句谎言。”说着不住磕头甚是诚恳,同时两眼泪水哗哗流下,仿佛是心里受了莫大委屈,陈贺看在眼里甚是同情。语气陡然一转,柔和了许多,说道:“公子,赵老庄主神功盖世无人能及,那韦义父子又怎能害得?”

    赵定威愤愤说道:“若是光明正大打斗,那韦义父子连我哥哥都打不过,又怎能伤害得了我父亲,只是这两人太阴险狡诈,我的父兄都是中了他们奸计被害死的!”

    陈贺道:“原来如此,那公子又何得以安生?”

    赵定威压抑着满腔怒火,稳稳说道:“他们暂时不会杀我的,有些东西他们还没有得到,怎舍得杀我!但备受折磨那是在所难免,大侠请看!”说着扯开衣服露出上半身,只见他全身青青紫紫,一横一竖,新伤叠旧痕几乎无一点完整皮肤。

    陈贺大惊,压着声音惊道:“怎会如此,谁下的毒手?”话刚出口便已想到肯定是韦义父子所为。这时所有顾虑全消,即使这人是韦义安插的,但又有谁能肯每日熬受这等煎熬。说道:“赵公子,实不相瞒,其实我是受杨忠兄所托前来营救你的。”

    赵定威大喜,抱拳道:“多谢陈大侠!”说完又要叩拜,陈贺急忙扶住,说道:“在下本是丐帮弟子,姓陈名贺,家师乃唐从龙!”

    赵定威听得全身一震,脸露微笑心中甚喜,说道:“原来是丐帮的英雄,不知陈大侠可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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