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道-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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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之处不禁暗暗得意,又瞧李老爹趴着睡得正呼呼正香,只得摇摇头,心道:“今晚我还是不睡的好了!”果然坐在火炉旁真是未睡,一边盯着那位汉子一边胡思乱想,至深夜时实在是疲困难当,眼皮不停地眨呀眨,已是坚持不住,真想找个床铺好好躺下睡一觉,想到这心里不禁埋怨道:“这掌柜的一家真是比牛还老实!既然这些年后金鞑子常来侵犯,又何必还在这苦苦煎熬,要是老子还不如趁机干些快钱的勾当,狠狠赚上一笔,难后举家南迁远离这些是非之地,亦或者跑到大山里面躲着也好,等天下太平了在出来也不迟,搞得现在大冬天里的跟家里人没被子只能烤炉火,哎,真是的,真是比驴还蠢,今日老子也被牵连受罪了……。”正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趴下呼呼大睡时,只忽的见对面那汉子抬起了头,两腮淡淡胡须,双目炯炯很是精神。
第二百二十一章 追缴秘笈()
李咏鸣为之一怔,暗自心惊:“这小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要对我们下毒手了,瞧他这模样肯定是盗匪!”想到这自知武功低微不是对手,急忙伸腿推醒在旁的小娅和云慧琴。
二女睡得甚浅,方觉动静便即醒来,小娅道:“推我们干什么!”说话时已察觉先前一直埋头的汉子正警觉而坐,瞧他这副神情似乎如临大敌,自然也跟着紧张起来。又观其意似乎非己,不禁好奇难道此地还有他人。
正这时只听那汉子忽然开口道:“诸位朋友,你们坐到一边去!”众人闻言更是心惊,均想“难道就是为了这句蛮横不讲理的话?”小娅不好气地回道:“兄台,这里这么大,难道我们碍着你了吗?”
李咏鸣见她态度不佳,而瞧这汉子神态绝非泛泛之辈,急忙劝阻道:“哎哟,我的姑奶奶,算了,人家先到,我们还是离他远些吧!”说着就急忙伸手拉二女示意往后靠。
那汉子提起酒坛咕噜咕噜喝了两口,说道:“姑娘误会了,我要你们离我远些,是不想等会让你们麻烦缠身。”说完又呼醒掌柜一家,从怀里取出一锭白银,道:“掌柜的,这锭银子你拿着,今晚你这会有一场打斗,可能会毁你不少东西,明日拿着银子买些东西搬到山里去隐些日子吧!等国家安定之时再出山营生。”
李咏鸣左顾右盼,这屋里哪还有他人,心想:“莫非他约了人家来此比武?哎呀!这可还是站的远远的好,要是粘上这样的事就麻烦了,瞧瞧就好了!”想到这立即拉起李老爹,往后边墙靠去。见二女毫无动静,又急忙上去拉二人过来,心想:“奶奶的,不是为了医治老爹,老子才懒得管你们两个!”果这时忽听得门外一个踉跄而又急促的脚步声渐渐传近,李咏鸣顿时心下大惊,紧贴墙壁而立。终于只听得脚步声已至门口,随着吱呀门响只见掌柜一家不由地惊得“啊”的失声尖叫。本以为来着一人,至少也是位高手,没料却是一名衣裳肮脏的小乞丐,只见他踉跄走进屋内,瞧得这青年汉子,毫无血色的面容情不自禁的露出一丝微笑,但也随即便软瘫在地,看似已气竭。
这青年汉子本一副镇定的神态,但自见刚入门的小乞丐后脸色突变,震惊道:“小七!你怎么啦?”说着急忙上前扶住这小乞。
小乞丐此时已精疲力竭,颤抖着喘息道:“陈……陈长老,快……快……走,两天后……正午紫禁城柴市……斩……斩……还……还有,伍杰子,仙……女……宫!”说到这忽然气息一滞,双腿一蹬便已气绝。那青年汉子探了探小乞丐脉搏果然已停,轻轻将其放下,道:“小七兄弟,你为我帮尽忠尽责而死,我陈贺以你为荣!终究是我对不起你,连累了你!”原来此人正是丐帮新晋长老陈贺,只见他忽的站起,立身喝道:“都出来吧!”这一声喊因情绪而发,暗含十足内力,声如洪钟,震得人耳嗡嗡作响。隔不久果然四周传来“莎莎”密密麻麻响声,显然是雪地里有人走近,已把小栈包围。
李咏鸣万没料到眼前这位汉子竟找来这么多敌手,心中害怕,拉着云慧琴的袖角,道:“琴姐姐,怎么办?我们还是快点走吧!”云慧琴也不想惹是生非,但冰天雪地夜里在荒外如何渡过?加之小乞丐临死时说到仙女宫,一时不知此二人与仙女宫有何关系。据目前情况而言也只得见机行事,尽力留在此地摸清情况,便提醒李咏鸣和小娅,道:“我们不可随意插手人家的事情,千万小心!”
俄而,门前两个黑影逐渐走近,微微灯光下瞧得一人手持鬼头刀,一人手托香薰炉,待走进屋瞧得仔细时果是丐帮新进帮主张希白和执法长老夏致诚,陈贺也许是未料到竟是此二人到来微微一诧,急忙跪拜行礼。
张希白扶起陈贺道:“ 贺儿,别忘了你身份贵为本帮长老,以后不需行此大礼!”
陈贺自见到二人后,内心便焦灼不安,十分不是滋味,总盼望的不是为了追讨秘笈而来,但瞧目前情形恐大与愿违背,想到为追踪自己竟狠心跟踪受伤的兄弟也不施以援手,怒气如熊熊火焰在心燃烧极是气愤,想要质问但两位都是自己平日敬重的前辈如何开得了口,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规规矩矩回道:“贺儿知晓了。”
此时云慧琴等人也已瞧得明白,心想:“原来是丐帮的家务事,自然是不管的为妙!”
陈贺请二人入座简单寒暄问候之后,心想:“事情既已如此,又何必让他们难以启齿。”于是先挑起话头,说道:“帮主和夏长老可是为了秘笈而来?”
张夏二人本虑及此间有外人不宜谈帮中事务,况且此事涉及陈贺名声,没料陈贺如此豪爽竟自己提出,那自当不再顾虑。夏致诚将鬼头刀往桌上一放,道:“既然陈长老还是爽快人,我也就直言不讳了!这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秘笈本就该属本帮帮主所有,你答应过去取回秘笈交予张帮主,但已有好些时日未有答复,还屡次躲避着我们,甚至还要跑到关外!难道你是不想交还了吗?”
张希白见他这番话说得又急又长,且语锋咄咄逼人,显然是心中火气甚旺,急忙哈哈打圆场,道:“夏兄,严重了,我看贺儿不是那种人,肯定是事出有因,我们且听听他怎么说。”
夏致诚强压制这怒气,道:“好!”
上次在前往百草阁途中将陈贺带走之人原来是风火堂堂主刘正。自那日以后,陈贺常与其在一起,而刘则常与之分析过往、当下情况,久而久之陈贺也越来越觉刘正之辨有理,丐帮遭此巨变恐真另有内情,自己虽实想将秘笈上交,但无奈刘正总以性命相逼,只得作罢,允若直至事情水落石出之时,方可上交。既然已答应了刘正,加之自己对许多事也怀疑在心,这时候来讨取秘笈那是绝对不会相给的。哈哈一笑,道:“夏长老误会了!我先前北出关外,实乃因晚辈把弟之妹伤重前往天池讨取千年人参,我恐怕他们人手不够,想赶去帮忙,没想还在途中之时,便得知他们已获成功,只得又转而南下,至于北避关外之说,纯属乌有!”
第二百二十二章 无奈闯阵()
云慧琴听到这里,已知晓陈贺竟也是多齐的把兄弟,心想:“不知,这位陈长老与周大哥又是什么关系!”
夏致诚与唐敬天等人一起将陈贺抚养成人,只盼他日能成为一位顶天立地的汉子,没想单在取还秘笈此事上便生出诸多事端,心中好不生气,哼的一声,道:“既然是这样,那好,我和帮主便陪你一起去取回就是了!”
张希白道:“是呀,贺儿,若是你有什么担心,我和夏兄陪你去便是。如今本帮危机四伏,随时有倒悬之急,有些事情可犹豫不得!”
陈贺此时有意不给,无论如何自是不会答应,心想:“今日这一架是避免不了了!”踟蹰了会儿,实不愿欺瞒帮中兄弟,只得说道:“我也知道本帮如今处境,但秘笈现在不能给,要等一个月之后才行!”
夏长老闻言大怒,喝道:“什么!这还由得你!你必须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张希白生怕夏致诚说打就要打,急忙拉住,道:“夏兄,且消消气!”接而向陈贺问道:“为什么现在不行,非要等一个月?”
陈贺道:“帮主,这自有我的难处!我陈贺对天发誓,总之一个月后定将秘笈交上,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此话发至肺腑自然是信誓旦旦让人不由信服,心想:“若是一个月内,都查不出所以然来,那自当是我和刘堂主多疑,自然要将秘笈上交。”
夏长老见陈贺并非如帮中传言那般推三阻四,且还十分坚决肯定,内心虽仍气愤但也早已稍感欣慰,这时又起誓保证,心中一软已是相信,道:“好!大家都是兄弟,我们且相信了!若是一个月之后仍不上交,那时可休怪兄弟翻脸不认情!”
“慢着,并非我不相信,只是目前本帮危机四伏,帮中实在需要好手,我希望陈长老从今日起便与我们众兄弟在一起,共同抗敌!”张希白急忙接着夏长老的话说道。
夏长老闻言甚是赞同,频频点头,说道:“对!确实该如此!贺儿,你就跟我们一起回去!”
陈贺稍微踌躇了会儿,说道:“这恐怕要得违二位心意了!我另有要事在身,必须得去办理!”夏长老心想此时人人以本帮事业为重,你又有何事这般重要,于是问道:“什么事?非得这时候去办理不可。”
陈贺瞧着躺在地上小七的尸体伤感万分,一声长叹,说道:“刚才小七兄弟临死前带了两条讯息给我,一条是与伍杰子有关,还有另一条十分要紧的事情没说明白可能要得去查查!”
夏致诚闻言猛地一拍桌子,将木桌震的四分五裂,惊道:“什么!他是带这些讯息给你的?不是通知你逃走的!哎!我,帮主……我们错怪好兄弟了!”
张希白紧闭双眼,微微的摇头道:“是我对不住好兄弟!”话音沙哑亦是伤感不已。陈贺暗叹了一口气,心想:“难道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我帮对自己弟子都是如此不顾兄弟安危,那又何谈救死扶伤侠义道?”想到这忆起师傅在世时丐帮时情,真是不胜感慨,但这些想法实在太过忤逆,怎敢言明。
“伍杰子!他在哪?我去杀了那畜生为唐帮主报仇!”夏致诚忽而愤愤怒道。张希白接着说道:“他是本帮的第一大仇人!我们一定要抓住此人!。”说完吁了口气,强制压抑住心情,继而说道:“不错,报仇确实是件大事!但是当务之急又有什么能比保住本帮千年基业更重要?陈长老必须跟我们一起回去。”
夏致诚闻言猛的一拍脑门,说道:“哎哟!帮主说的是,当务之急是需得稳住本帮基业!你就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陈贺也知张希白所言不错,但若不离开又如何能与刘正查丐帮事变之事,当真是左右为难,心想:“刘堂主如此肝胆相照,我岂能负他!”只得将心一横,说道:“不行,这两件事我必须去办理,否则怎能对得起小七兄弟!”
夏致诚一听他说已逝去的小七,内心便即软化,期期艾艾地说道:“这……这……。”而张希白仍是面不改色,道:“难道你敢违我令?”
陈贺长于丐帮,将丐帮看得比自己性命都还重要,平日里怎敢违背帮规忤逆帮主,闻言不禁惊得内心一阵慌乱,但主意已定岂能更变,俄而坚决回道:“贺儿怎敢!只是有时真是身在江湖实在不由己!”此话虽说的含蓄,但张夏二人岂又听不明白,均是惊诧不小,万没想陈贺竟会当真违抗命令,张希白左手一晃亮出香炉,道:“那就休怪兄弟们为难了!”
陈贺听他话意是要以武力相阻,想到即将忤逆帮主为之交手内心恐慌不已,心中只想逃跑为妙,尽力不动手,忽然哈哈一声大笑,说道:“没想我陈贺竟也会有今天!”说完趁张夏二人暂愣之际,猛地发力往门外急冲。
张夏二人见他夺门奔逃,紧接追去。陈贺此时已将降龙十八掌学会,内功日渐深厚,功夫今非昔比,早在张夏二人率人围近相距一里时就已察觉,心知如此多帮中兄弟在外等候自然是已摆好打狗阵伺候,虽无把握能突破阵法,但终究不想与张夏二人动手,只得往外硬冲。果然刚出门只见雪地里站满兄弟,见得陈贺出来,挥舞棍棒齐打而上。陈贺见势不妙,若要回头必会碰到张夏二人,此时若想逃开必得先过打狗阵,无奈之际只得翻身一跃施展“见龙在田”钻进阵法之中。
打狗阵虽有精妙之处,但亦属人海战术,这些弟子都是帮中精英武功不弱皆在伯仲之间,但相较张夏二人却是差之甚远。此时若是张夏二人参与阵中,不仅威力不增反而因破坏均衡阵法威力大减,故而出门后见陈贺钻入阵中只得停在旁边。陈贺也正是料到此点,为不与他们二人交手才不得已而为之。
第二百二十三章 义理难全()
这些丐帮弟子中虽不乏有素日与陈贺交好之人,但如今受命帮主也知得全力以赴,不敢偏私,见得陈贺闯入阵中,棍棒齐舞“呼呼”往其身上招呼。
陈贺今日乃第一次破打狗阵且是只身一人,实不敢有丝毫小觑,当即施展“六龙回旋”护住周身,丐帮弟子中少有人见识过降龙十八掌的功夫,一下见陈贺身影晃晃似乎变身为六人均是大惊。如此一来丐帮弟子攻势顿缓,陈贺趁机使出亢龙有悔双掌前推,亢龙有悔这招刚猛无铸陈贺不愿伤害帮中兄弟,在力道上只用了五成。陈贺身前二十几名丐帮弟子一时猝不及防,只觉身前一股强势力道似排山倒海压来,各自情不禁向后挪了几步。陈贺见空隙已出,急使“飞龙在天”欲从上跃出突围,岂料身在空中忽觉头顶呼呼棍响,却是丐帮弟子已人纵梯之法补防了上来。今日所来之弟子均是帮中好手,若受如此敲击怎生能承受,当即双掌抬举亢龙有悔拍出。亢龙有悔刚猛无铸,只听咔嚓几声,头顶棍棒齐断,陈贺为之大惊,暗道:“看来他们是动真格的!如此力道哪还顾情分!若要离此地不得不全力以赴,但如此前赴后继人肉墙,我又如何是好?”正两难之际,忽然旁边树顶两个人影如长空捕猎之雄鹰俯冲而下,落入陈贺身旁。此两人落下时身法不俗,陈贺内心暗惊,若是他们也是来捉拿自己,今日怎能逃脱围捕,向旁边一瞧却是风火堂正副堂主刘正和葛冲,
原来上次刘正与陈贺分别后回到荆州风火堂,近日听闻张希白和夏致诚率领帮中好手北上捉拿陈贺,便与葛冲冒险前来寻查,没想果然如此,于是两人一直秘密尾随在张希白等人身后,这时见陈贺四面受敌,便也顾不得身份,跳出现身相助。
刘葛二人武功决非泛泛,有此二人相助,陈贺压力顿减,不一会儿中间空地越来越大,刘正此行早已不顾生死只愿助陈贺脱险继续追查自己所担忧之事。当即浑身一震衣裳鼓鼓内力发挥极致,挡住丐帮弟子三面攻势,葛冲见大哥豁出性命相护自也是全力以赴,陈贺知其心思,然他们如此义气,自己安能弃之不顾?当下说道:“刘堂主,你们快走吧!”
张希白和夏致诚见手下堂主胆敢以下犯上,心中大为不悦,张希白喝道:“刘堂主,你们这是干什么!眼中可还有帮规法纪?”
刘正既然敢现身自是毫无畏惧,根本对其毫不理睬,一边出手防御一边说道:“陈贺,你如此意气用事,如何能办大事?难道你想让我和二弟的心血付诸东流?”
今日之为尽在寻查洛阳丐帮受围真相,若是此时被逮住,此前又何必反抗,不如将秘笈乖乖上交为是,但若要弃两位义气朋友不顾,实在于心不忍,况且两位身为正副堂主知法犯法,犯下以下犯上重罪,弄不好恐有性命之忧。若是以往陈贺不需犹豫便会选择和这种兄弟同生共死,但这些日与刘正相处以来,处人为事逐渐思虑成熟,掂量而为,犹豫了会儿,说道:“好,二位好生保重!”说完大喝一声,一招飞龙在天再次飞身上空,这次受刘葛二人之益,空中补防弟子不多,且相距稍远发力不足,陈贺几乎无甚压力,手掌抓住其中一条木棍,神龙摆尾使出击退旁人,紧接一招突如其来,脚踏人头向外疾飞。
张夏两人见陈贺即将脱身暗叫不妙,急忙飞身而上,拦住去路。这两人对自己有教养之恩,若是往常决不敢对他们有一分不敬,然此时刚弃刘葛二人心中愧疚甚紧,只想冲出重围早日查出真相,了结种种烦忧,心急之下呼呼两掌亢龙有悔拍出竟是使出了十成力道。张夏二人知晓降龙十八掌厉害,这两掌亢龙有悔来势汹汹,不敢硬接两人分别一招灵狐九闪和蛟龙翻身侧身躲开。陈贺此时已将降龙十八掌运用的十分娴熟,见此良机岂能让他们有喘息之机,紧接左右先后各拍出两掌,待张夏二人将其掌力化解时,人已冲出了四五丈之远。以陈贺此时功力,张夏二人自知难以追上,眼睁睁望其背影逐渐消失在黑夜中也只能哎一声叹息。
刘正和葛冲二人虽然武功高强,但若想轻松破此阵却是实在难为,况且今日意在救人实不愿伤及帮中兄弟,见得陈贺去远两人先后双手一抬罢手投降。
张希白和夏致诚为围捕陈贺这几日可谓花尽心思,终于有机在此套住陈贺,没想全因此二人,计划完全失败,实在气愤已极。夏致诚愤愤道:“刘老弟,你尊为本帮堂主,怎么知法犯法,帮着陈贺那小子逃脱?”刘正知今日行为无论如何也是狡辩不了,只得埋头默不作声。
张希白仔细端详了会儿,忽然说道:“贺儿,心地善良淳朴,决不会藏着秘笈不交,是不是刘堂主你教唆他的?”刘正闻言心头一震,暗道:“没想这么快就将我和陈贺联系起来了,不行,决不能让他们怀疑我和陈贺有秘行之事!”当即表现得大为震惊,诧讶道:“什么?我教唆他?陈长老,贵为本帮四大长老,刘某岂敢对他不礼?”
张希白哼哼一笑手指现场,道:“你还不敢吗?”
刘正闻言砰的跪在雪地上,葛冲也急忙跪下,只听他回道:“在下确实不敢!今日冒犯帮主,触犯帮规,实在不得已,只应在下因欠陈长老一个大人情,曾答应过他不管他在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