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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贤者与少女-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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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贤者无奈地叹着气:“这玩意。”他用手指“叮叮”地弹着满是锈迹的捕鲸叉头:“可是能撑得住一头几十吨重的鲸鱼奋力挣扎的,就算是我的剑也没办法砍断啊。”

    “而且东方之月的船壳有20公分厚,都是优质的木板,连重型床弩发射的捕鲸叉在弯掉了头以后都只能勉强扎穿,你觉得我能徒手拆了它吗。”

    “能。”洛安少女斩钉截铁。

    “显然不能。”而贤者耸了耸肩。

    “切。”米拉砸了咂舌,而亨利则是拿起了挂在脖子上的水手们求救用的笛子。

    “哔——”他吹响了它,高亢的声音轻易地穿过了厚实的船板,而上方且战且退的弗朗西斯科船长等人立刻注意到了这个信号。

    “降下风帆,减缓速度!”船长当机立断地下达了决定,而前方的乘客和水手们奋力地发起了一波反击为后方的人员操纵绞盘争取时间。

    “握紧了!握紧了!”大副大声地咆哮着,水手们并没有把降下的风帆就这样固定着而是拉紧了缆绳用自己强壮的身体作为支撑。

    贤者以优秀的视力从破口往外看去,东方之月的速度逐渐变慢了起来,而在崩得笔直的拉绳在一瞬间变得疲软下去的时候——

    “呼——”他呼出了一口气,然后单手把插在船体上的捕鲸叉向内抽了进来。

    “嘭咔!!”木屑横飞,失去了堵塞物的洞口投进了更多的阳光。

    “哔——”紧接着在跟连在后面的麻绳也进入的一瞬间,亨利同时吹响了笛子并且用随身的匕首砍断了麻绳。

    “升起风帆!!”竖起耳朵倾听着信号的船长大声咆哮紧接着水手们重新扬帆,巨大的风力立刻让东方之月号的主帆鼓胀起来而重新加速的船舶立刻拉开了一段距离。

    “咻——”粗大的麻绳失去了捕鲸叉作为锚点随着船舶拉开距离从破口迅速地抽了出去并且掉在了海里,后方的海盗船逐渐开始被甩走,而已经登船的海盗们仍旧负隅顽抗。

    “这边解决了,到甲板上面去。”贤者开口这样说着,而米拉点了点头拿着弯掉的长剑也跟着他一块儿跑去。

    “小心刺眼。”亨利交待着,而从甲板下方跑到了上面的洛安少女迟了一秒,一瞬间因为外面耀眼的阳光而再度失明。贤者一手扶着她把她护在了身后,然后她就听见了十分熟悉的克莱默尔出鞘时护手与挂钩碰撞的声音。

    紧接着。

    便是一如既往的一边倒战斗。

    在水手们借助木桶作为掩护的精准十字弓射击下,海盗们的短刀并没有能够发挥出太大的作用。东方之月号体积庞大,因而甲板也十分广阔可以容纳短程投射武器发挥,这显然与这些海盗们平常遭遇的对手不太一样。而他们最先挂上来抓钩的小船也都被大船航行带起的波浪弄翻,总共登船的人员仅仅只比船上的水手和乘客们稍多一些,并不能形成绝对的优势。

    对手的船长显然也是个经验丰富的人,他意识到自己的快船居然都会被这艘大型帆船给甩下以后就下令发射了捕鲸叉,在固定于东方之月号的尾部以后,配合船上的绞盘可以拉近两艘船之间的距离,让海盗船上更多的人员登船形成优势。

    但这一点在实现之前就被贤者和船长的配合给解决掉了。

    “呼——”余下的战斗只持续了极为短暂的时间,涨满了风的东方之月号如离弦之箭冲出。船上的海盗们在见识了贤者一剑一人压倒性的强大以后,都双脚发软地放下了武器。

    而水手和乘客们则是忍着呕吐的感觉,望着甲板上那些四处都是的鲜血和内脏,又看向了用手指把沾在肩膀上的某个人的耳朵弹飞,仍旧一脸风轻云淡的贤者。

    “冲洗甲板上的脏污,总比变成甲板上的脏污好,哈哈哈。”弗朗西斯科船长抱着小猫开怀大笑着,为这一场冲突画下了句号。

    

第五节:雾岛凶徒(二)() 
微风徐徐,海浪被流线型船艏破开的“哗啦”声一阵接着一阵传来。

    水手们在上层行走交谈着,处理着各式各样的事务。阳光投射在刚刚清理过的甲板上,一些略微突起的部分水迹已经干燥,呈现出了不同的颜色,而稍低一点的则是仍旧有积水存在,在寒冷的天气之中微微结起了霜。

    尽管造船匠们当初尽力用刨刀把船板处理得笔直了,但在这么多年的使用过程当中,随着日晒雨淋加上温差变化,船板有许多也都有了略微的崎岖不平。

    些微的拱起,走过的时候因为缝隙的缘故发出“啪塔啪塔”的声音这样的程度还能接受。但若是拱起的弧度太大了,就应当暂停活动,驶到维修船坞去,将这一处船板给替换下来。

    这当然只是经费充足时的理想情况,实际航海过程当中正如佣兵们在陆地的旅行一样,充满了各种妥协与将就。

    东西只要使用就会开始消耗寿命,尽管经优秀工匠之手使用上等木料的船舶因其不菲造价能够忍耐更长的时间,但这并不代表它们就不会损坏。

    漫长的远洋航行当中遇到的东西,有许多都会使得船舶的使用寿命缩减。

    在冰冷海水当中的航行对木材和防漏涂料考验极大,质量稍差的船壳或许能够经受住莫比加斯内海温和的环境,但在进入北黎伽罗海以后就会因为温度的变化而开裂,渗水,最终导致船舱的货物泡汤造成经济损失,或者干脆就这样沉没。多块拼接的木板在工匠处理时,倘若刨刀下刀有了那么一点偏差,结合得不那么紧密了,就会成为潜在的弱点。

    这些绝不是可以马虎了事的地方。正如顶尖的盔甲匠能够把一副甲衣上的活动甲片做得严丝合缝,运动起来时就连一张纸都无法从缝隙当中插入以保护穿戴者不被对手用匕首撬开缝隙攻击一样;顶级的造船匠也对于自己手中的工具了若指掌,对他们而言仅凭一柄锤子一把凿刀就雕刻出来精美的船艏装饰木雕,也是如吃饭喝水一样自然轻松的事情。

    工艺的要求极高,加之以并非任何木材都适合用来造船的缘故,目前里加尔世界顶级的造船厂都基本集中只在几片区域,也就是可以理解的事情了。

    东方之月号的诞生地是南境城邦联盟的主城,水上都市艾拉的造船厂。

    正如这个以“艾拉银币”闻名于整个里加尔世界的都城所建造的其它许多船舶一般,她是一艘商船。南境人商业来往的范围远比其它任何人所知道的都要广阔,整个里加尔世界都遍布着他们的足迹,这也是为何艾拉银币在东西海岸甚至于坦布尔山脉另一端的奥托洛帝国都可通行的原因。

    他们建造的远洋帆船只要细心保养维护,即便过去数十年依然坚实可靠。这些商人们逐利而行的本质,却恰恰是他们把帕德罗西帝国造船厂这种公立机构甩在身后的根本原因。

    尽管帕德罗西人拥有当今世界上规模最大最繁荣的港口,但若是你细心去看,却能发现停泊其中的船舶——尤其是大船——最少有7成是南境制造。

    帕德罗西人不是没有优秀的造船匠,不可一世的东海岸帝国幅员辽阔人才也辈出。但在历经了商业改革两个世纪之久,上层人员享受着资本带来的优渥同时,脑袋却仍旧没有转过来弯,还是停留在那种“平民为贵族服务天经地义”的旧时代思维之中。

    因而帝国造船厂的人员几乎都是被“招募”而来的,酬劳薪水本就不多,还常常会被光吃不做的贵族上司克扣。作为传统的老牌帝国,在转型开始追求商业并且贵族与商人阶级开始大量结合以后,资源几乎都被关系户给占据了。在这种严苛的环境之下,普通平民难以指望依靠自己手中的技艺获得出头之路。

    时间长了,他们自然会想要谋求别的生计。而南境城邦联盟给予他们的,就是这样的机会。

    帝国造船厂有能力的老工匠带着一帮学徒逃走跑到南境城邦联盟去;帝国引以为豪的造船厂造出来的某艘船舶在热烈庆祝下水的当天直接沉到了港湾之中。如是令帕德罗西贵族们感觉面上无光的事情至今都仍有发生,然而他们却从未思考过自己所做的事情正是其缘由,只是以更加严格的责罚试图用恐吓令平民们不敢逃离,乃至组建了专门用以看管造船匠们的监管部队。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帝国人终究是帝国人,紧抱着自己的荣光的他们即便追随了南境城邦联盟的脚步开始发展商业了,发展起来的却也是帕德罗西式的商业,而不会与南境一模一样。

    贵族们即便与商人阶级统合在一起,内心里却仍旧还是对于“肤浅又没有高贵传统”的南境商人们是不屑一顾的。认为他们一心只是逐利没有更加伟大的理想与抱负,地位是怎样都不如天生就尊贵的自己的。

    然而讽刺的是即便是这些内心优越感极高的帝国贵族,在选择自己的私人船舶时却也仍旧会以艾拉造船厂出品的作为首选。

    这些事情在相当程度上表明了艾拉造船厂的实力——逐利而行的南境人或许会在各种方面打小算盘,但只要你足够精明找对了人花对了钱,你会得到的便是毫无疑问的顶级制品。

    不过即便是如此堪称整个里加尔世界顶尖的远洋帆船,在经历了这一段漫长的航行之后,也不可避免地增添了许多新的伤痕。

    被鲜血浸染的前甲板上大块大块暗黑色的污渍洗都洗不掉,虽然因为天气的缘故不至于散发出恶臭,但脏污的样子却十分惹人心烦。

    在之前经历过的寒冷天气之中有几块甲板开始出现拱起,除此之外还要再加上风暴当中被拍打损坏的一些部分,以及被海盗快船发射的捕鲸叉打出来的坑洞;一个月之前才在苏澳马里纳进行过维护翻新工作的东方之月号,现在连大东海都还没进入,却已经又是一副伤痕累累的模样。

    更换损坏的船板进行各方面的整修工作消耗的金钱不在少数以亨利与米拉最为熟悉的单位,换算150丹诺的艾拉银币为范本,东海岸的帝国市民阶级每日消耗的生活所需大约是半枚艾拉银币,也就75到80丹诺左右的水平——这个水准已经远比西海岸人每天30丹诺左右的支出更高——而我们的贤者先生与洛安少女身上的矮人制布里根地板甲衣价格是200枚艾拉银币,将近南境城邦联盟金钱概念的一克里。

    这个价格换算为丹诺足有三万,换而言之完全足以让普通的帕德罗西市民过上一年的生活,或者给西海岸人过上两年多将近三年的生活。这还仅仅只是一件板甲衣的程度,并且是在帕尔尼拉的特殊时期,矮人工匠以几乎没什么赚头的价格卖给人类博取人情的做法。

    作为对比,一套人类工匠制作的帝国骑士标准全身板甲价格大约在25克里左右,也即是600枚艾拉银币,换算为9万丹诺。这个价格已经可以建造起来一座小型的土木哨堡,但需要谨记的是,骑士阶级所使用的全身板甲乃是量身定制的。相较之下,那些士兵阶级所用甚至连热处理都没有,硬度堪忧的量产护甲乃至于二手盔甲,价格就要直线下滑许多。

    一件崭新的量产型胸甲根据尺码和样式,价格在15到20枚艾拉银币不等,换而言之普通的帕德罗西市民大约积攒一个月的生活费便可买下一件。而一顶样式简单的头盔价格则差不多在8到10枚艾拉银币上下,算上配套的刀剑以及其他防具,富裕的帕德罗西市民阶级若是想从事冒险者职业,家庭通常也都能够为他们负担起购置钢制防具的责任。

    而对于那些囊中羞涩的冒险者而言,广大的二手市场会提供相较全新产品便宜三分之一到一半左右的各类被淘汰的武器装备。

    基于这种对于个人所消耗金钱的大致概念,作为对比,东方之月号的一次维护工作消耗的价格也是一克里——即240枚艾拉银币或是3万6千丹诺;而若是有需要更换船板或是进行其它一些需要材料维护的工作,这个费用还会再翻上一番。

    这之后再加上远洋航行所需要的物资,一公斤没有注入任何水分可长期保存的腌制咸肉价格在两枚艾拉银币也就是300丹诺左右;两个月的航行包括水手在内超过120人的乘客最少要准备150公斤的咸肉搭配其他食物才够食用——光是这一笔支出就需要4万5千丹诺,再加上同样昂贵的柠檬这种新鲜水果,作为主食的面饼类,调味料、燃料、麦芽酒和朗姆酒、水手们所需要的鲸鱼油脂做成的护肤霜,以及其他各种维护补给物资。一次出航算上维护和物资补给,消耗的金钱就会在20万到28万丹诺之间不等——要知道我们的贤者与洛安少女迄今为止收过的最大一笔资金也不过是5克里,换算为18万丹诺,而东方之月号的每一次出行,作为基础物资准备就已经需要消耗比这更多的金钱。

    这也难怪他们的船票会如此昂贵,毕竟成本高昂风险又大,若不如此的话只会血本无归。

    而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弗朗西斯科船长在遇上了能够换取金钱的情况时,会冒着一定的风险下决定再绕一点道路。

    “滋滋——”的声音从硕大的铁锅之中传来,砖搭的烟囱将烹饪的热气引导到船只内部以抗衡严寒气温。木制的船体内部并非所有地方都能肆意烹饪,除了容易引发火灾以外,烹饪产生的热量和蒸汽若是直接施加在船板上也会使得木板弯曲变形。

    这与骑士们所用的盾牌进行弯曲弧度处理时的工艺异曲同工,为了增强延伸性避免在塑形的过程中折断便会以高温加水蒸煮的形式令木材变得柔软。尽管船板相比之下要更加厚重,但长期的烹饪热气也会损坏船体的结构。

    因此以隔热的陶瓷或者砂砖一类附着在舱室内部,并且把厨房布置在上层甲板等位置避免热量或者火灾对承重结构造成损害,才是常有的做法。

    如此,再加上用砖砌成并且放有一层沙土的台子作为火盆所在,在这之上架着各类锅具,就组成了船上唯一可使用明火的烹饪台所在。

    更加小型,没有专用厨房的船舶会直接在甲板上露天的地方用土陶制的炭炉烹饪。但总而言之,当船上掌勺的大厨开始做菜时,因为厨房所在位置的关系,味道,总是很快地就会为众人体会。

    东方之月号上面的厨师加上打下手的人一共三个,这点人数要做出来一百来号人的餐点显然需要颇多的经验和极快的手速。这艘船的人员构成是拉曼人和苏奥米尔人为主,因而他们的烹饪方式也颇具帕德罗西北部风格——以高热量和快速处理作为特征,总是将火焰堆得颇高,之后滚烫的大锅几经翻炒,就将食物迅速地处理好。

    但航海用极度干燥的咸肉比起陆地冒险者们买的那些尚且含有一些水分的还有很大区别,一公斤新鲜的牛羊肉用粗盐排干水分以后只会剩下原先三成的体积和重量。冒险者们所使用的那些水分会稍高一些,因为陆地的旅行通常更容易找到补给。而远洋航行的这些尽管天气因素也能够帮忙储存,但购买的时候他们还是尽量选择了能保存更久的类型。

    这种咸肉无法直接入口,最少要焯水两遍以上才行。一方面是因为干燥程度过高硬的能让你牙龈流血必须复水才能食用,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过高的盐含量不这样做根本没办法吃。

    而在这样处理过后,一部分的它们被加入到了炖锅之中和豆子还有其它东西一起炖煮。另一部分则是放到了大炒锅之中,加入晒干的调味料和面制品,以及数量不少的辣椒进行翻炒。

    连寒冷空气都无法遮盖刺激鼻腔的辣味很快地在船的最上层甲板飘开,辣味是远洋水手们菜谱当中最常见的口味,因为辣椒也能在一定程度防止得坏血病,并且中和耐储存食品过于浓重的咸味。

    亨利、米拉和咖莱瓦一行三人原先是有些不太适应的。虽然年青的搬运工的出身地是波鲁萨罗这种海港小镇,为了迎合水手们的口味含有辣椒的菜肴也并不少见,但他自己始终不太喜欢这种火辣刺痛的口感。

    不过在这冬季冰冷的海域当中航行,因为寒冷其他种类的味蕾也仿佛被冰所冻结的情况下,热腾腾的辣味菜肴倒是提供了必不可少的热量而在船上广受欢迎。

    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厨师们便做好了数量庞大的菜肴。它们被以一个小锅接着一个小锅的样式由水手和乘客们三两成群地过来自行提走,之后这些小锅被放在了桌子中央挖空的空洞上面,空洞下方连着一个小铁架子,里头放着一支小小的蜡烛,提供些微热量为铁锅保温。

    在这种严寒的天气之中,即便是在室内,东西只要离锅了也很快就会降温下来。

    不这么做,他们就只能吃冷食了。

    乘客和水手们三三两两地坐了下来开始就餐,但在这之前却还有其它人把多余的食物拿到了船舱的下方。

    那是俘虏们的所在位置,而弗朗西斯科船长之所以还留着这些人,正如我们前面所提,也是为了赚上一笔。

    时光流逝,在吃完了午饭的几个小时过后,远远的天空之中,除了风声海浪声和船上人员的行走交谈声以外,开始出现有一些令人感觉久违的声响。

    悠悠的海鸥鸣叫,预示着陆地的存在。

    在航行了如此长远的路途以后,他们总算再一次看见了陆地。只不过这里并非任何国家的领土,而是最北端穷凶极恶的海盗们聚居的老巢。

    弗朗西斯科船长称呼这里为“奇利岛”,这个词据说在当地方言里是“雾”的意思——而也正如其名,这座位于北黎伽罗海最南端的岛屿,总是常年被迷雾所环绕。

    “四十七个人,去找他们的海盗头子,应该可以换不少赎金。”水手们如是交谈着,而弗朗西斯科船长一手抱着小猫另一只手挥了一挥“停船,准备放下小艇!”

    他开口这样说着,整艘船都驶进对方的老巢显然是羊入虎口,因而为了保全自身的利益,他们便要以少量人员押送这些人乘坐小艇去进行交换。

    人数稀少但必须都是头脑机灵战力强大的人,这样才能确保倘若交易出错了最少能保住自身。

    “折换成到时候你们用得上的当地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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