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之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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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远一直未去看那口伏魔井,他低眼朝那三根铁链望去,忽然瞳孔一缩,有些惊讶道:“能够告诉小僧,当初那逃出升天的两位殿守,如今在何处吗?”
左侧那位话不多的老僧缓缓开口,“法号一为德清,一位德林。”
一直不语的瘌头和尚瞳孔一缩,道:“可是大小相国寺的两位住持方丈?”
“唔,难怪德清一直三缄其口,小相国寺,看来心高气傲,都想做一寺住持啊。”老僧摇摇头。
身为广陵十寺的小相国寺,没想到还有如此渊源,难怪短短几十载,就发展至如此地步,可见德林和尚带过去不少的传承。
相国寺一寺两拆,所谓大小,也不过是按照存世时间长短,世人随意划分而已。马修远眯缝着眼,道:“桫椤铁木铸成的枷锁,看来几位是注定要将自己的余生搭在此处了。不知是本意,还是有人蓄意而为?”
“若是伏魔,自然心甘。我等坚信,魔不可能逃出此阵……”
“那如果此阵结下之前,魔君就已经逃走了呢?”马修远语出惊人,三个老僧目光中流露出一丝骇然。真当是马修远所说,他们岂不是自陷泥淖?
恒远赶紧将马修远拉了过来,“别说啦,再说高僧要生气了。”
马修远扑闪着大眼睛,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只是讨厌自家师兄那手汗过多,捂着自己的嘴有些咸呼呼的,便不停地往外吐口水。他并没别的可以说了,只要能够让这三个和尚心志动摇,那么势必这伏魔迷阵就会破开,他更想知道的是,究竟那个大魔跑去哪里了。
三道明亮的佛光灌注在了卍字凹印上,那青铜门朝一侧缓缓挪移着。“你们走吧。”当中的碑亭老僧自然不可能立马开阵,来检验马修远所言是否为真,万一魔头出世,那样的弥天大祸,何人来弥补?
见到出路的师徒三人大喜过望,连连朝碑亭之中的三位行礼致谢。即便这缓慢拉开的青铜门还只拉开了半尺,几人便迫不及待地钻了出去。
佛林变得寂静了,青铜门再次被合上。
然而佛林是寂静了,但是碑亭之中的老僧心却乱了。
“那小子所言应该不是无的放矢,如果真是这样,德明,我们这几十载岂不是白费了?”枯坐佛林,将毕生都用来维持这座伏魔大阵,若是当中真的无魔,这样的打击,未免也太大了。
话少的那位长叹一口气,道:“端阳节开阵。”
“要不要叫上德清?”
德明老和尚眯缝着眼,摇了摇头,道:“真如那小子所言,德清、德林二人之中,恐怕真就有一人被种下了魔种。我们不能再冒风险了。”
“桫椤铁木,原来这三段枷锁竟然是佛门三木之一的桫椤铁木。”
“当初这座大阵,是师父呕心之作,连命都搭在里边了。我们所能做的,也就是让相国寺别再起腥风血雨。”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唉?那小子如何一眼识得此木的?还有井中的枯骨,他是如何得知的?”老僧忽然想起来,似乎并没有人告诉过马修远这些佛门秘辛。相国寺内知晓这些事的人,也是屈指可数,为何一个四五岁的小和尚会知晓如此多的事情?
三位碑亭老僧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马修远跟着瘌头和尚出了青铜门,道场之上的钟声便敲起来。四周赶来的僧众纷纷朝道场靠拢过去。
恒远将马修远一把举起来,放在自己肩上,道:“小师弟,这回别再乱跑乱说了,刚刚真的是吓得我心肝都在颤。”
瘌头和尚整了整袈裟,镇定自若道:“没见过世面,这么点小风小浪都吓到了?”
恒空笑嘻嘻地摸了摸瘌头和尚背后的袈裟,道:“师父呀,你这袈裟都湿透了,还说不紧张么?”
“瞎说,这明明是露水。”马修远咯咯直笑,弄得瘌头和尚一个大红脸,赶紧挥了挥手,示意往那道场赶去。
他们此行来大相国寺,无疑是赚点香火钱,然后顺带着替定禅寺打打名气。在偏僻的宝山上,自然香火少得可怜。
佛门净地,这样的普度大会,无疑是一次盛会。数百僧人,渐渐聚拢过来,都是这广陵附近寺庙过来参会的僧众。
“阿弥陀佛,几位是哪个寺的?传经马上便要开始。”
瘌头和尚佛号一打,“我等是定禅寺的,应德清方丈之……”
那管事的僧人打断,道:“定禅寺是吧……”他翻阅着手中那本册子,终于在册子的最后找到了定禅寺的位置。
他看了看瘌头和尚身后的三个徒弟,“就你们四个?”
“正是。”
“喏,东边最角落,靠近庙脚的那块地方,就是你们的位置。”
马修远坐得高,望得远,看到那角落,以及那放着的几个蒲团,立马小嘴跟挂了油瓶一样翘得老高,“没见过这么瞧不起人的!”
第十九章 传经()
马修远当年好歹也是在须弥山混过的沙弥,又是百世修佛,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这还是第一次不被这么待见。这定禅寺分到的地方,简直可以用不堪入目来形容。角落偏僻不说,一边还放着不少的杂物。
瘌头和尚倒是不介意,道:“我们定禅寺人少,能够到这里参会已经是人家给足了面子,修远,如何传经,为师一月前就教与你了,可曾忘记?”
“师父呀,不就是佛力加持么,早就记着了。”这传经,说起来也简单。佛经供香客、信徒诵读,从普度大会得来的佛经,都是传经诵读而成,这样的佛经自然比不得那种佛门长者加持过的佛经,虽然有佛力加持,但那些佛力只是能够让香客信徒感受体会到佛义的奥妙罢了。
四人坐在蒲团之上,一边早就摆了上百本白卷。也就是未被佛力加持的经书,这样的佛经对于慕名而来的香客信徒都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也只有佛力加持的经书,才会让那些香客信徒肯掏钱。
靠近佛坛中央的地方,香客早就聚集了数千人了。一脸虔诚地拿着香烛,聆听着一群高僧的诵经谒唱。
虽然隔得不远,但是马修远师徒四人,则是被当成了路人一般,连后来的香客,都没有把他们当回事,纷纷垫着脚,屁股朝着他们,一个劲地朝中央挤进去。
“师父呀,你瞧瞧那有容寺的大和尚主持,这衣服上的金线,都快亮瞎眼了,啧啧,这成色,少说得要几百两银子。”
一边的恒空撇了撇嘴,道:“土鳖,那值屁个钱,你看看那旁边那个,对,就是那个顶咱两个师父的那个,啧啧,这上边的宝石,光那一颗,价值就不菲。估计那宝石就能值咱师父十几件袈裟了。”
马修远扫了一眼,也加入到讨论三人组。“两位师兄,这眼力劲还是差了点,若是说价格,中间相国寺的两位主持,那才是身怀重宝。咱先来说说那砗磲念珠,这可是佛门七宝之一的高圣之物。还有那绿松石镶嵌的袈裟,看上去比那金光闪烁的不起眼,但是对于佛力的汇聚,有不可思议的妙用,所以……”
“小师弟,别说啦。”
马修远一直坐在大师兄恒远的肩上,看得自然津津有味,“怎么了呀,师兄讲不过修远,又要那手堵修远的嘴么!”
“师父脸黑了!”
马修远低头,看到坐在一边的瘌头和尚握着佛经的手有些不自然。明白人要脸树要皮,这定禅寺确实寒掺到方丈都是穷得身无分文了。这样干站着,讨论其他寺庙的主持多么有钱,无疑有些伤到释永云了。
马修远从肩上下来,扯了扯瘌头和尚的袈裟,道:“师父呀,我们也会很有钱的!”
“……”瘌头和尚无言以对,心里暗想着要是那两箱银子不送还回去,也不至于这么寒掺,搞得他们师徒四人像是来大相国寺要饭似的。听着出家之人说要有钱,释永云总感觉怪怪的,不过经营禅寺,如何不需要用到钱呢?
“咱们开始传经吧。”瘌头和尚拿过旁边的一本白卷,开始缓缓诵读起来。虽然这样的佛力加持,不像那些佛门长者加持佛修经书那般繁琐,但也是极耗功夫的。这一场传经会下来,每一位有佛力的行僧能够加持出十本,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瘌头和尚不断用佛力谒唱经文,每诵一页,便拿起一边的桃枝,往朱砂盒中一蘸,在经文的上端,莲花宝印中央一点,一丝佛力运转,使得经页加持上佛力,从而也多了一丝分量。
一本加持完毕的佛经,自然不可能如同那些专门佛修的经书那般,动辄几十斤,更加不会如同马修远禅房之中的那《楞严经》,重到挪都挪不动,至今还躺在了青石砖之下,也只有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马修远才会撬开青石砖,吃力地翻动经文。
不过像这样的白卷加持,也要一定的分量,才能判别加持的质量如何。一般加持完毕,经书重达五斤,便是合格的标准。
马修远也拿起白卷,不过加持了几页便烦躁了。自己佛力本身就不多,修佛不过几月,而且这样的传经,对于自身的佛力根本没有任何的精进,纯属拿佛经卖钱,美其名曰传经罢了。
他摇头晃脑地观察着周围动静。
忽然有人高声喝道:“大相国寺德清方丈,加持《四方平安经》,纸重八斤八!”
此言一出,立马就有信徒香客,朝一边的功德僧那里捐赠香火,谁出的价码高,谁便是这经书的拥有者。广陵的不少富贾,都纷纷拥至那赤红色的功德箱前,“大师大师,我捐五百两!”
“高僧,我家有九十信佛老母,只求一卷佛经,以尽孝道,博得老母开心。六百两!我捐六百两!”
不断有高价频频爆出。佛坛之上的德清起身一礼,朝四周观望着。马修远的心思全然不在手中的白卷上。如今人多眼杂,自然不能动用七窍玲珑心。
不停有广陵高僧加持的佛经捐出高价。马修远看了眼自家师父,这《法华经》第一卷,都才加持了没几页,那叫一个心急。
“师弟,别乱看了,到时候一本加持的佛经都出不来,咱们定禅寺可就成笑话了,你没看见师父都不敢偷懒吗。身为定禅寺的一份子,到时候丢脸也是一起丢,所以别拖后腿!”看着马修远抱着白卷佛经,一脸呆萌的样子,恒空便忍不住提醒道。
马修远回过神,点了点头。然而,当他忽然朝背后的殿宇望去的时候,嘴角忽然露出了一丝微笑。
瘌头和尚停顿翻页之余,忽然看到自家的小徒儿又不正常了,摇了摇头,暗道:是不是先天佛心之人都是这样疯疯癫癫的?
马修远双手合十,身上的久斋僧衣佛力一闪,“天王呀,对不起您老人家了。反正这佛愿您也暂时收不到,那么就先借小僧使使哈!”
第二十章 史上最快传经僧()
僧众谒唱,佛坛四周佛力弥漫。不断有高僧将加持好的佛经送至功德僧处。香客信徒争相捐购,这样的机会,难得又一次。那些笃信佛门的信徒,自然希望能够通过这样的佛经,顿悟佛心,这样也能修佛了。
马修远心沉下来,久斋僧衣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光。这便是久斋僧衣的特殊之处了。一件来自中千世界,千年古刹高僧所制的僧衣,岂会是凡物?
当佛力附着在久斋僧衣的内侧之后,马修远忽然感觉到对于佛力的感觉强烈了不少,甚至可以沟通不远处天王殿佛脚下滚滚的佛愿。
马修远嘴角笑意更浓了。他拿起白卷,摊在自己的膝盖上,渐渐牵引那佛脚下的愿力,朝着佛经之中灌输进去。信徒还愿,这滚滚的愿力无法直达须弥山,自然久积在佛寺之中,成了无主之物。也就马修远敢胆子大到挪借愿力。
这样的手法,自然无人可知。佛愿与佛力无二,甚至比起如同马修远这样的行僧,佛愿更能让那些心诚向佛之人体悟到佛经之中的禅理。一般人都不敢轻易去触碰那些佛愿,怕惹得无明业火上身。
但是马修远早已是业火三灾绕心头了,哪里还会怕这么点东西,自然是无所顾忌地借用了。佛愿缓缓加持,白卷之上金光一抹,马修远立马合拢经卷,从一边拿起新的白卷,开始加持。
马修远加持的速度太过可怕,可怕到一边的瘌头和尚以及恒远恒空二人都一脸懵逼,以为被马修远随意放在一边的佛经是未加持完,扔在一边的。
“修远啊,这做师兄的就得批评你几句了。虽然加持佛经对于我们行僧来说,是有那么点棘手,但是只要耐心诵读,相信一个时辰的功夫,还是能够加持出来的。你这样才一盏茶的功夫,怎么可能……”
恒远边批评,边拿起马修远身边的佛经,忽然嘴上的话戛然而止,目瞪口呆地看着马修远,拿着佛经的手不觉一颤。
“这……”恒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
“喂,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修远佛力尚浅,即便是白卷不能加持佛力,都不觉惊讶,你倒是自己先慌了,这是……”刚刚拿过佛经的恒空也是露出惊愕的表情,像是见着鬼一样地看着马修远。
恒空忽然站起来,疯疯癫癫地朝功德僧那里跑过去。“让让,麻烦让一让!”他将手中佛经举得老高。
马修远心无杂念,佛愿沾惹,业火缠身。这牵引来的佛愿,若是在他体内逗留太久,难免出现意外。他手中的白卷就没有停顿过三息时间。刚到手中,体内的佛愿便散逸成佛力,加持佛经。
原本一边摆着的一百多本白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削减着。刚刚加持完一本的瘌头和尚将佛经递给恒远,抬头看到这一幕,也是惊了个呆。
“修远……修远在干什么?”
已经呆若木鸡的恒远回过神,摇摇头又点点头,跟个傻子一般说不出话来。
马修远的异常,同样引起了周围香客、僧人的注意。看见这个还未剃度却穿着僧衣的小和尚,左手那白卷,右手阅佛经,这样的信手拈来,简直有些让人眼花缭乱。
“我的天,这个小子在干什么?”
“这……”
久斋僧衣似乎再也包裹不住佛缘的光芒,一时间,马修远变得宝相庄严。
“没想到此子尽有如此高深的佛力!这加持经卷岂可如此之快?都快得有些离谱了!”一边的僧众连连惊叹,搞得在一边的瘌头和尚以及恒远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断有惊叹声从周围传出来,最后,就连中央佛坛之上那几位,都侧目看来。仅仅是那么惊鸿一瞥,便让他们大惊失色。
大相国寺住持方丈匆匆赶过来,眉宇间满是骇然之色。一边的武僧见状,赶紧替德清方丈开道。
“这位小师傅居然惊动了德清方丈,看来是要得到德清方丈赏识了。若是能作为德清方丈的衣钵传人,他日登入佛门长者,应该是不出所料之事啊。”
百余本经书,马修远一气呵成,整整齐齐地码在边上,他万万没有想到,仅仅动用了一丝佛愿,居然能够加持如此之多的佛经。
“阿弥陀佛,小世子当真不怕自己的病情加重吗?”德清眯缝着眼,并未将话说得很透彻。
马修远缓缓醒来,目光清明地看着老和尚。两人对视一眼,只不过马修远的目光显得有些空洞,仿佛像是要通过那双浊目,看透些什么,“阿弥陀佛。劳烦德清大师操心了。修远的病,修远自己知道。”
“你不知道!”老和尚不动声色地摇头叹道,“记得那棵松吗?”
“不记得了。”马修远漫不经心地说道。
老和尚闭目,双手合十,“枯木之时,老衲会焚了它。”
“这是方丈您的事。”马修远看到恒空喘着气回来了,便故意问道:“经书如何了?”
“经重五斤整,被一个商贾捐得,这是铭牌。”
恒空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看那摞成几堆的经书,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咽了口唾沫,又因为说话太结巴,唾沫星子飞了出来,“这些,都是……”
马修远嘻嘻一笑,“累活我都干完啦,剩下的……”
“粗活师兄来,师兄最喜欢干粗活了!”
“是呀,小师弟你身子弱,这经书我俩替你搬过去。”
恒空恒远二人一口一个粗活我来,搬起两摞经书,足足有百斤中,摇摇晃晃地朝那功德僧边上走过去。
一边的香客信徒一见到百本出炉的经书,还是德清方丈青眼相加,特地过来,定然不是凡物,赶紧跟在恒远恒空二人身后,不停地讨好,想要求购到一本价廉物美的佛经。
马修远见手头活差不多了,抬头问道:“您还有什么事吗?”
德清方丈注视了一眼,便不再与马修远说话,对瘌头和尚稍稍欠身一礼。
瘌头和尚赶紧还礼。
“永云方丈初来乍到,是蔽寺招待不周。老衲并不知定禅寺安排在此处。这是老衲之失,待传经结束,还请永云方丈上佛坛,讲一讲古波魔将一事,也为定禅寺添一些香火情缘。”
瘌头和尚一喜,连连道谢。等到德清离去,才忽然脸色一变,不知道真的上了佛坛,要说什么才好。
第二十一章 定禅寺要崛起!()
传经三日,然而马修远一人,就把有些寺庙一日的活儿给干完了,这就让其他三人如释重负了。不少香客信徒头一次听说有定禅寺这么一个寺庙,纷纷说改日要去参拜。
马修远信手拈来的百余本佛经,则是在一盏茶的功夫捐购一空。价钱虽是按照纸重来卖,但是那些信徒却惊喜的发现,翻开佛经之际,那种佛力扑面,心生虔诚之感,竟然丝毫不亚于某些佛门院座加持过的佛经。
“这小师父莫非是灵童转世吧,不然这才四五岁,如何有如此佛力修为?”
一边的香客看着穿着久斋僧衣的马修远,越看越觉着亲切,虔诚一礼,“一定是了。他日定要上定禅寺,捐个功德牌。万一出了什么佛门大能,他日福祉盈门,也是桩美事。”
一边的夸赞声,说得马修远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拿起新送来的白卷,故作镇静地加持着。瘌头和尚点点头,看到马修远没有因为旁人的夸赞而心生傲娇,这让他这个做师父的有些欣慰,毕竟修佛不同于其他。修佛亦修心,心若不诚,生出杂念,也就止步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