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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仙路芳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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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嵌于去的庄子名字和万金城郊别庄的名字一样,也叫桃源别院。之前这个庄子并不叫这个名字,不过自从水家青州嫡系一脉将这个庄子送给水含笑之后,这个庄子就改名叫桃源,迟宣奇早早来到闽京的任务之一就是修一个让主子满意的园子。

    原来庄子太小,那就扩建,良田换山林总可以吧!

    景色一般,那就改,挖大池塘引活水种荷花,看景色美不美;

    什么?桃花难等大雅之堂,我们主子喜欢就可以了,赶快去种;

    有钱有人脉就是好办事,不到一年的时间,原本的温泉小别庄就被改成了一个方圆近百里的山庄。工程颇为浩大,引起左右不少邻居的侧目,成为了侯府新夫人的又一话题在京城八卦夫人圈里传诵。让那些京城的贵人们对水家旁系万金城一脉的财富有了一个直观的认识。也对侯府新夫人的奢华生活有诸多的猜测。

    除了富有,侯府新夫人手下的几个管事,尤其是大管家迟宣奇也给京城的人们留下了一些印象,彬彬有礼,举止有度,谈吐优雅,头脑敏锐,让人不敢小觑。都说仆人、尤其是管事乃是主人的门面,现在管事都如此不凡,那么主人有事如何的出色呢?京城众忍不住心中暗自推测;也有人不以为然,认为说不定是水家专门培养出来,就是为了给新夫人帮忙的,要不然新夫人的兄姐皆如此不凡,为什么新夫人却是在社交圈里面从未露过面呢?

    众说纷纭,镇北侯夫人水含笑,尚未嫁过来就已经在京城的社交八卦圈内流传开来,引起万众瞩目。

    ……

    在船上的日子,含笑过的很悠闲,或者说她很少有不悠闲的时候。没办法,身边那么多能人鞍前马后服侍着,尽心尽力的给她做牛做马,换谁都是一样能闲的发霉。更何况她现在是新嫁娘,更是理直气壮的偷懒,每日里不是看书,就是打坐运气修炼,或者撩起帘子看看河两岸的风景变幻,自觉心情舒畅难言。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船上地方小,没法练剑,不过妨碍也不是很大。抽时间习字也是一样的,对于剑气融入习字的笔画之中,这种事含笑早已经练得很熟悉了,也习惯了场地不合适时候的另一种形式的练剑。

    再次穿上厚重的嫁衣,蒙上头盖,由侍女婆子扶着走出房门的时候,含笑意识到,已经到闽京了,自己很快就要与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结为夫妻同床共枕,结发百年。心中有些茫然,有些无所适从。思绪转到新郎官的身上,蓝色的眼睛,被人们认为是异类,和自己一样呢!自己刚出生的时候似乎也有一双不一样的眼睛呢,据说是金色的,只是自己要幸运的多,出生没多久眼睛就转为正常的黑色。那些见过自己的下人大多都被父亲寻个错弄死了,活下来的都是几代忠仆,能够信的着的。所以自己才能够安安稳稳的活到现在,没什么风声传出去。父母亲也没有因为自己而受到牵连;不像萧狄,父母为了保护他而死去,那,该多难受啊!

    也许这就是自己没有反对这门婚事的原因吧!因为都是异类!碧波令算什么?对父亲有影响力,和自己可没有什么关系。

    恍恍惚惚的想着,木偶一样的按着媒婆的吩咐一步步行礼,一步步前行。直到听到“礼成。”二字,恍然明白:从现在起,自己已经不再是金尊玉贵的世家嫡女水家三小姐了;从现在开始,自己的身份是:镇北侯夫人。

    一双温暖的大双扶着含笑坐到了床上,含笑感觉到不少的花生、红枣朝自己砸来。随后,一柄乌木秤杆将红色的盖头挑起,含笑眼前一亮,正对上一双湛蓝的眼睛,静静的没有一丝波澜,深深的看不见一丝情绪波动,隐隐透着清凌凌的光,清冷、深沉…含笑垂下眼睑,忽然想起了小时候随着先生去看的大海,蓝的无边无际,蓝的深不见底,蓝的让人心碎……

    含笑垂眸,微微勾起唇角,细腻若瓷般的肌肤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瑕疵,精致如画的容颜在红烛照耀下如梦如幻一般美丽的不可思议。

    闹哄哄的婚房忽然安静了下来,含笑感觉到无数目光注视着她,有惊艳、有羡慕、有嫉妒、甚至还有怨恨与恐惧,细细感受着各种不同的情绪,心里的茫然散去,似有若无的凉意袭上心头,驱散了室内的喜悦热闹,含笑的眼神微微清冷,扶在膝上的双手稍稍僵直——那个男人,心里面没有一点点儿快乐,他在悲伤,甚至是绝望;为什么?

    身旁有人一声清咳,新房内众人再次热闹了起来。

    “妹妹今天可真好看啊!”一个衣饰华贵,笑颜明丽如花的年轻少妇笑道,她是青州水家的嫡系嫡女水含雾,现在的魏国公世子夫人。满屋子的女眷都跟着嘻嘻哈哈打趣起来。

    众位女眷坐着聊了一会儿便纷纷起身离去,新房内安静了下来。

    这时红丹端着一盏燕窝走了进来,笑着说:“小主,红丹服侍您梳洗吧!”

    含笑点了点头。

    红丹先将燕窝羹放在外间的桌子上,伺候含笑取下既贵又重的凤冠,脱了厚重的霞帔,卸了盛妆。含笑顿觉轻松了起来。其实含笑皮肤很好,肤色有几位白皙,几乎没化太浓的妆,但是禁不住凤冠霞帔太过贵重,即使是从小习武,内力精湛的含笑也觉得稍微有点儿吃力,深深感觉女人嫁人真不容易啊!

    喝了几口燕窝羹,听着前院喧闹的声音,含笑忽然觉得自己这新房有点静,不过她并没有向红丹说些什么,只是放下调羹,梳洗一番就先睡了。至于侯府中几个侍女婆子觉得不合规矩、想要开口规劝又担心得罪新夫人的欲言又止,含笑懒得去理会,自有红丹绿蕉去应付。

    夜还很长!

    ……

    深夜,含笑睡梦之中觉得似乎有人在注视自己,有些不自在的翻了翻身,没有睁眼。

    新婚之夜,对于初为人妇的女人来说,疼痛多余欢愉,尤其是在那个男人并不体贴,甚至可以说很粗鲁的情况下,那就更称得上一场灾难。含笑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全身又酸又痛。即使是武者身体好,也不能这样折腾不是?!

    恍惚间感觉到身边的人轻轻起身,含笑缓缓清醒,没有睁开眼睛,默默听着新房内的动静,听到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然后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含笑没有转身,没有回头,静静躺在那里;

    然后闭上眼睛,内力运转一个大周天,身体的不适已经淡去,放空心神,陷入深层修炼,并不担心萧狄会突然回来影响到自己。因为她知道,萧狄——自己的新婚夫婿——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这样也好,可以好好的睡一觉,就像往常一样!

    不过——

    洞房花烛之夜丢下新婚妻子独自离去的男人最差劲了!!!

    讨厌!!!

第4章 进宫() 
窗外鸟鸣啾啾,含笑睁开眼睛,远远听见有脚步声传来,是绿蕉和红丹。

    绿蕉来到门前,轻轻叩门,然后带着四个侯府的侍女推门而入。四个侍女分两列站立,绿蕉红丹掀帘进入内室,见只有含笑一个人,微微一愣,马上沉静了下来,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服侍含笑穿衣。

    脚步声再次远远传来,含笑微微抬头顺着声音看了一眼,什么表情都没有。

    萧狄一身练功服,手提长剑推门而入,身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晨露气息,手上还捧着一束一束尤含晨露的迎春花,四个侍女齐齐躬身施礼:“侯爷。”

    萧狄微微点头,看了内室一眼,将花插在花瓶里面,直接坐在椅子上,端起侍女奉上的清茶抿了一口就放了下来。掀帘进了内室,红丹绿蕉赶忙行礼问安,萧狄摆了摆手,示意二人出去。

    红丹绿蕉自然不会听他的,看了含笑一眼,得到含笑的点头,两人恭身施礼退了出去。不过两人并没有走远,而是将外间的侯府侍女打发了出去,和另外两个陪嫁侍女青纱银罗一起站在外间,静候小主的传唤。

    含笑看了萧狄一眼,径直背过身整理身上的衣服,心里面有点为难,今天是要进宫面圣的——谁让萧狄是皇上的重臣呢?好像和当今皇后也是比较熟识的——那繁琐厚重的朝服,没有侍女的帮助,自己可穿不好,他又把自己的侍女赶出去了,时间来不及可怎么办啊?瞄了瞄萧狄身上练功穿的劲装,恶意诽谤:最好来不及,让皇上狠狠的教训他一顿才好。这样一想,反而不着急了。

    至于现在这个动作的失礼,含笑相信萧狄是不会在意的,毕竟他失礼在先,又怎么会要求新婚妻子对他毕恭毕敬。

    萧狄并不是一个刚愎自用的人!

    没有大男人主义!

    他睿智而深沉,并且冷酷,还有极少的温柔;

    这一点儿含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了。

    即使在前世,这样的男人含笑也很少遇到;更何况这是在男子为尊、大多男子都被女人宠坏的时代,这样的一个男人堪称奇葩。

    只是很可惜,含笑感觉自己得不到他全心全意的对待;而自己估计也没有办法全心全意的去对待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我和他只能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

    这是含笑见到萧狄的时候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想法,是属于女人的第六感,奇准无比。

    含笑对这个结果不算很满意,也不算很不满;就像这门婚事一样,无可无不可的接受了。既然作为这个时代的女人一定要嫁人,那么就嫁一个同样的异类;既然无法和夫君相亲相爱,那么就相敬如宾;

    ……

    萧狄看着背过身的新婚妻子,她实在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身姿如柳,眉目如画,静静站着就像一幅静止的水墨画卷一样光华内敛;举手投足又像流动的风景美不胜收;

    想起昨天夜里含笑的柔顺隐忍和似水娇柔,那不可思议的柔腻肌肤、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酣畅淋漓的极致快乐……如果她的夫婿是另外一个人,他相信一定是美景良辰、**苦短;而不会像他一样半夜抛弃芳华如斯的妻子,独自离去。说到底,最初根本不该拿着碧波令去提亲。

    眼中闪过一丝愧疚,萧狄柔声道:“你不必这么早换朝服,我们等到早朝之后再进宫。”

    含笑打理衣服的手微微一顿,暗暗埋怨萧狄也不早说:“侯爷今日不上朝吗?”这个是明知故问,没话找话了。

    萧狄一点儿也不在意说什么,只要不那么沉默就好。“我三天之后才会上朝,这几天都会在府里。”

    正常来说,新媳妇是要向婆婆亲戚们敬茶认亲的,但是萧狄九族全无,亲戚单薄,孤身一个,没有祖祠家谱;侯府内萧狄最大,含笑无需向谁敬茶,也没有入宗祠这个环节;所以,除了下朝后要进宫拜见之外,含笑几乎没什么安排,倒是清闲得很,含笑对此极为满意;当然,如果连进宫这个环节也没有的话含笑相信自己会更满意。

    人啊!总是容易得陇望蜀!

    含笑告诫自己:这样已经很好了,我需要知足,知足常乐啊!

    ……

    温润的釉色,灿烂的迎春花,互相搭配,竟然是相得益彰,整个屋子似乎都增添几分春天的活泼烂漫。含笑微微侧头,欣赏着这束迎春花,笑道:“这是谁一大早的寻了这么漂亮的花啊?”

    绿焦呵呵低笑,悄悄看了萧狄一眼。含笑顺着绿焦的目光望去,正好萧狄转头,两人目光碰到一起,含笑有些讶然,没想到萧狄竟然会做折花插瓶这种事情,“多谢侯爷了!”

    看着含笑闪亮的眼睛,微笑的双颊,萧狄静默了一下说道:“你喜欢就好!”

    没在意萧狄一瞬间的停顿,含笑扬着笑靥:“侯爷,赶紧吃早饭吧!待会儿还有进宫呢?!!!”

    萧狄恍惚了一下,点了点头。

    到皇宫的时候皇上还没有下早朝,萧狄带着含笑先去了慈宁宫。

    太后看上去不过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端坐上首正座,体态修长,气质优雅,素衣淡妆不减其丽色。眉宇之间流露着高傲。不过对含笑的态度却很温和,对萧狄更是亲切有加。

    含笑垂手恭立一旁,听太后夸奖到:“行之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以后就有福了!”……第一次见面就知道自己是好的?含笑怀疑,含笑诽谤,含笑尽可能让自己的表情变得羞涩腼腆;

    太后和萧狄说了一会儿话,就将问题转到了含笑身上:“镇北侯夫人,你也是格外有福的,在我们吴越,比行之好的可不多。你可要好好的珍惜……”

    含笑能说什么,什么都不能说,双颊绯红的瞟了萧狄一眼,脸红的几乎要滴出水来,呐呐不成语。

    太后见状,微微一笑,转开话题,含笑悄悄出了一口气。

    正说着,外有有宫女禀告:“皇后娘娘来了!”

    太后打住话题,笑着对萧狄说:“这可好啊!你们两个待会儿不用特意去承乾宫跑一趟了!”

    随着脚步声临近,含笑悄悄抬头,微微恍然,世上竟然有这等风华的女子。

    含笑的大姐水含烟也是一个极其美丽耀眼的女子,灿烂而明亮,一举一动都是典雅中透着一股子张扬的美;

    在皇后身上根本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张扬,但是当她缓步行来时,含笑似乎觉得有一股火焰般炙热耀眼的光芒迎面袭来,让她忍不住屏住呼吸,眼神中不由自主的透出了几分的惊艳与仰望。

    等皇后行礼问安完毕,太后打趣道:“看看,皇后又多了一个崇拜者呢!”

    皇后浅浅一笑:“多谢太后赞誉,镇北侯夫人可真是可爱!恭喜镇北侯!!!”

    “谢娘娘嘉奖!借娘娘吉言!”含笑听到萧狄恭恭敬敬的谢恩。

    含笑觉得皇后娘娘说话的声音真是好听,就像前世所拉的小提琴一样,婉转飞扬,说不出的韵味;至于他们三人说什么,含笑没有注意,她只觉得声音好听,想再听听,多听听;

    “镇北侯夫人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含笑一愣神,心里话脱口而出:“皇后娘娘声音真好听!”说完回神,脸上顿时飞上两片红霞,羞涩又有些惶恐的看了皇后一眼,不敢再说话。

    皇后一愣,看了含笑一眼,笑而不语;太后倒是极为开心,呵呵大笑。

    萧狄面上不显,心里面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之感,觉得含笑似乎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含笑应该是沉静从容而自信的,而不是这种纯真不解世事的样子?这个娇憨纯真的含笑让萧狄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

    坐在回程的马车上,含笑将太后皇后赏赐的两个盒子放在一边,愣愣出神,回想着见到皇后的细节,回忆着皇后的飞扬容光;慢慢闭上了眼睛;

    当今皇后耶律飞燕,定国公耶律齐的独生嫡女,老将军膝下三子,不惑之年老妻惊传喜讯,老蚌怀珠,老将军喜上眉梢,十月后老妻诞下一女婴,其名飞燕,是老将军耶律齐唯一的女儿;

    据说耶律飞燕一岁习字,三岁吟诗,五岁学四书,七岁写策论,九岁就开始读兵法韬略;小小年纪才名远播,十二岁的时候就自己组建一支私人护卫队,战斗力比起国都的正规军分毫不弱;十四岁时悄悄离家带着自己的护卫队参加南疆林春国入侵保卫战,据说当时领兵的定国公耶律齐知道后吓得差点没昏过去。不过很显然溺爱女儿的父亲败给了倔强固执的女儿,最终耶律飞燕还是没有被送回来,而是留在战场上“照顾”耶律齐;三年后林春国退兵,大军浩浩荡荡的班师回朝,沿途百姓夹道欢呼,耶律齐在吴越国的威望被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峰;耶律飞燕作为巾帼不让须眉的将门虎女更是成为了传奇般的存在;

    老将军耶律齐不仅会打仗,而且知进退,打了胜仗刚一回京立刻声称旧疾复发急需疗养,兵符、令牌等等一并上交,然后带着和老妻爱女一起住在闽京城郊的温泉别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闭门谢客,专心养“病”。

    很显然,老将军这是在向皇家表示自己对于兵权没有企图;

    对于权势拿得起、放得下,经历过如海繁华、万千诱惑仍旧不失本心,这就是耶律齐最为高明、最为让人钦佩的地方;

    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随着耶律飞燕的长大,明艳绝世,倾倒了无数的青年才俊,几位皇子都纷纷出手,或制造偶遇、或仗势施压、或登门造访、或……总之是手段尽出,谁都知道老将军耶律齐对皇上、对国家、对军队的影响力,娶耶律飞燕为妻意味着什么,几位皇子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所以他们不愿意放手;在距离那个至高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又有谁能够放弃这滔天的诱惑???更何况耶律飞燕是如此的风华绝代……

    耶律飞燕十九岁那年,先皇退位禅让,二皇子登基称宣统帝,耶律飞燕册封皇后,宣统三年,宣统帝的皇后诞下麟儿,皇家嫡长子出世……

    ……

    俗话说:什么样的老师教出什么样的学生!

    在含笑看来,这一点在耶律齐和萧狄的身上尤其明显。

    含笑不明白,自己一看到关于魏国公耶律齐的生平简介,立马就知道萧狄乃是耶律齐的学生,而且不是一般的学生,是真正的老师,不仅仅是传道授业解惑,而且还教导人生道理,生存哲学,几乎等同于父亲的存在;这样的关系为什么外面没有一点儿的传闻,难道大家都看不出来萧狄与耶律齐的行事作风是如此相似吗?

    如果大家都看不出来,为什么自己却一看资料就明白了呢?

    难道自己真的是如此奇才?如此的才思敏捷???

    含笑陷入深深自恋中!

    ——少女啊!你实在是想太多了!

第5章 闲话家常() 
不夜天,荣华地,人间帝王家;

    宣统帝批完奏折,端起书案边的茶杯喝了几口,看了看天色,手指轻敲桌面,沉吟一会儿,猛地站起身步出乾清宫。

    途经御花园,先后“巧遇”淑妃、丽妃,以及前一段时间刚刚入宫的定嫔,宣统帝笑容浅淡,眉眼温和,眼中的不耐烦深深藏起不露一丝痕迹。

    皇后生下嫡长子之后,虽然没有封太子,但宣统帝对皇后宠爱如昔,对皇长子更是亲自教导,还帮皇长子请了几位博学的大儒为太傅;宫中的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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