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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诸天我为帝-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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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文焕则对儒家之道没有兴趣,两眼滴溜溜地转动着,很快绽放出光芒,瞄准练武场上一道道飒爽英姿。

    那是黄飞燕及她麾下的侍女,正在以兵家之道操练。

    这不是特权,大汉皇朝时期,顾承任用女官是遭到一定抵触的,而商朝时期却没有男尊女卑的概念。

    男人社会地位比女人高,那是因为他们承担的劳动多,责任大,相反如果女人有本事有能力,男人也只会敬重,绝不会加以干涉打压。

    女武神妇好就是例子,她是商高宗武丁的妻子,商朝的国力以武丁时代最盛,通过一连串战争将版图扩大了数倍,而为武丁带兵东征西讨的统帅居然就是他的皇后。

    皇后带兵打仗,这在后世是不可想象的,但现在却不算什么,妇好对外东征西讨,对内镇压奴隶反抗,立下无数战功,还是最重要的祭司,有自己单独的封地,被后人尊称为“母辛”。

    黄飞燕就以其为榜样,自从学了兵家之道,辛苦操练,行军布阵,无一日懈怠。

    此刻她麾下的侍女数目已然过五百,俨然成军,战意合一,结成军阵,众人一心,倘若东夷大祭司再来,绝对没法轻而易举地将她们拿下。

    姜文焕见得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不过又有顾忌。

    因为他听姐姐姜氏,黄飞燕十之八九是要成为太子侧妃。

    姜氏倒没什么妒忌,反倒十分欣然,毕竟太子至今就她一位妻子,连妾室都没有,哪怕是因为七年昏迷,但也太少了,肯定要有妃子,黄飞燕性格直爽,总比其他要强。

    要知文王有四乳,二十四妃,生九十九子,也就是姬昌有二十四位妃子,东伯侯姜桓楚虽然少些,数目也过十,相比起来,即将登基的陛下实在太清心寡欲了。

    实际上历史上纣王的妃子数目也不多,哪怕封神演义中算上三个妖精,也才六位,却还被冠以沉湎女色的淫乱之名,只能说看质不看量?

    言归正传,太子与姜氏恩爱情深,姜文焕对于姐夫也是极有好感,可黄飞燕实在是他见过年龄最接近的对手,技痒难耐,颇有些两难。

    “谁?”

    不过他战意昂然,目光凝如实质,相隔数百丈,已经被黄飞燕敏锐地察觉到,长枪一指,风驰电掣,往两人藏身的树丛中刺来。

    “来得好!”

    姜文焕再无迟疑,迎了上去,两者的交锋立刻引来守卫,呼啦一下将剩下的伯邑考围住。

    这位西伯侯的长子,这才从儒家圣人之道的教导中如梦初醒,面对众卫士的逼视,鬼使神差地答道:“且慢且慢,我们是来学习的……”

第十二章 纣王登基(求订阅!)() 
“谢殿下开恩!”

    姜桓楚和姬昌躬身,退出殿外,互视一眼,气氛沉凝,眼中都有一丝不安。

    姜文焕和伯邑考偷入朝阳军舍的事情,可小可大。

    往小了说,这就是孩子好奇心起的一次胡闹,没有恶意,也没有闯出什么大祸,小小惩戒便可;

    往大了说,则是四大诸侯对于大商的试探,毕竟那朝阳山军舍收入的都是大商贵族的子弟,显然是要加以培养,被两大诸侯之子撞破,不仅尴尬,更容易暴露出秘密。

    毕竟东西两侯不仅势力是四大诸侯排在前列的两位,还是两大屏障,助大商抵挡东夷和犬戎的侵扰。

    姜桓楚和姬昌之间从未有书信往来,授人以柄,但彼此极有默契,每每派兵协助,都是另有图谋,让大商和东夷犬戎之间保持一种平衡。

    不光是他们,另外两大诸侯不也如此?

    这就是心中有鬼,一听出事,更易多想。

    姜桓楚本以为要将那个混小子捞出来,必然要颇多周折,连即将贵为皇后的女儿姜氏,都不见得管用。

    不料见到太子后,却是和颜悦色,虽然口头训斥了几句,但不仅没有趁机发难,反倒让姜文焕和伯邑考入学,一同学习文武之道。

    是因为她的女儿真的靠七年患难见真情,打动了太子,还是别有所图?

    这点疑惑在心中不断翻腾,表面上姜桓楚和姬昌还得感恩戴德。

    等回到驿馆,姜桓楚发现自己的儿子姜文焕,正兴奋地左右踱步。

    “父亲,今日我与黄氏姐姐过了招,真是大开眼界,殿下所传的练兵之法,实在是高明至极!”

    他一见到姜桓楚,就如竹筒倒豆子般,将今天的遭遇详详细细地讲了出来,其中着重描述的,正是黄飞燕学习兵家的练兵之法。

    他身为东伯侯世子,自然是心系姜氏的,一看到好东西,第一时间就想要分享,让姜氏麾下的兵力得以提升。

    姜桓楚细细听完,却没有喜色,反倒问道:“你怎么知道朝阳山军舍的?”

    姜文焕笑道:“是姐姐告诉我的。”

    姜桓楚眉头微皱:“蔷儿……”

    以亲属关系来看,他和姬昌两位都是皇亲国戚。

    姜桓楚是姜氏之父,也就是国丈,姬昌干脆是表兄,但那又如何?

    所谓联姻,只是一条纽带。

    别说嫁个女儿,就算是把所有女儿都嫁过去,所有儿子娶的都是对方的人,真要开战打起来,也不会有半分手软。

    家国分明,后世的秦楚,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同样的,出嫁为夫,女子嫁人后,也不免胳膊肘往外拐,虽然姜桓楚了解女儿贤淑善良,不会害自己的家人,但如果这是一个圈套,他女儿也蒙在鼓里,那就危险了。

    即将登基的商帝性情莫测,平和淡然,不似多年以前的烈性,可越是如此,越要防备大商师出有名,对诸侯开刀,这偷学兵法,就是大忌。

    所以在听完兵法的讲述后,姜桓楚道:“焕儿,你好好跟随太子殿下学本领,至于推广兵法操练一事,为父会稳妥考虑的。”

    姜文焕一怔,没想到这么好的机会,父亲居然不采纳,但姜桓楚已经接着道:“殿下开恩,已经准许你入军舍学习,好好学,莫丢了我姜氏的颜面。”

    姜文焕又高兴起来,连连点头:“谨遵父亲教诲,孩儿一定好好学本领,报效家国!”

    人都有攀比之心,四大诸侯中,唯独他和伯邑考得入军舍,将来学得一身本领,自然能拉开东西和南北的差距,这等大好事被他摊上了,岂能不开心?

    目送儿子兴高采烈离去的背影,姜桓楚露出沉思。

    那些忌惮,倒是不必现在告诉姜文焕,白白招惹是非,因为也可能是他想多了。

    毕竟女儿即将贵为皇后,七年不离不弃的服侍,真得了太子的心,爱屋及乌也是说不定。

    只希望新帝登基后,一切如旧吧!

    ……

    ……

    自帝乙驾崩治丧,再到新皇即位大典,天下诸侯共聚,可谓盛事。

    顾承登基为帝,祭名改为帝辛,天下公称纣。

    这个纣正是“受德”的谐音,是口音相近发生的转化,而顾承并没有加以改变。

    后世很多人认为,纣王是周朝为了抹黑商朝最后一代帝王的谥号,按《说文解字》援引谥法的解释,残忍捐义曰纣,通俗点说,纣就是凶恶的坏蛋。

    这是侮辱性的称呼,周朝人称为商纣王,后世人亦称之,可谓从名字上就黑了个狠的。

    但实际上,这仅仅是一种历史臆测。

    关于“纣”,有“谥号”、“先号后谥”、“生前称号”等多种推测,各有各的见简。

    另一大观念,纣本就是帝辛的称号,只是后来被扭曲了字意。

    因为据研究,商朝是没有标准意义上的谥号制度的,《左传》中宋国大夫无谥号,被解释为是继承殷商制度的表现,既然没有谥号,即便周朝想黑,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加个上去,那就显得太刻意了。

    东汉末年的郑玄、唐朝的孔子三十一世孙孔颖达等大儒,就支持生前称号的观点,周朝黑的是纣这个字的意义,而非纣的称呼。

    也就是说,纣本来没有不好的含义,是后人因帝辛恶行而附会字意,使之带有贬义,连带着纣王成了暴君的代名词。

    从很多方面来看,这点相对更加合理。

    当然,周朝的黑只是一个开始,有本书叫《纣恶七十事发生的次第》,文中列举纣王的罪行,其中出于《尚书》六项,战国增加二十项,西汉增二十一项,东晋增十三项……

    也就是说,流传下来的纣王恶行,是历朝历代累积叠加发展的,时代愈近,罪恶愈多,甚至不断被拖出来鞭尸。

    到了明朝,封神演义出,那个熟知的纣王就应运而生了。

    不过在鸿蒙大世界中,纣王还是一个关键的分界点。

    他是人皇,而非武王所自称的天子。

    既如此,顾承来到这个时代,登基为帝,就以后世被世人唾骂的纣王之名,让命运之轮,为之逆转!

第十三章 学以致用(求订阅!)() 
两年时光,转瞬即过。

    朝阳山上,姜文焕、伯邑考与第一期受训的同窗把酒言欢,庆祝毕业。

    在这个教育尚未普及的年代,同窗感情显得尤为真挚,在分别之际,更加依依不舍。

    而且不比贵族子弟,姜文焕和伯邑考下了山去,就要重回各自的诸侯国,沬邑的贵族子弟则留下,为国效力,日后是敌是友,仍旧难说。

    众人感慨万千,喝得酩酊大醉,直到第二日清晨,两位世子才苏醒,结伴下山,没有立刻回家,先往沬邑而去。

    即便学习使他们快乐,任谁在山上宅了近两年,都难免想念红尘的花花世界。

    可距离王都还有数里之遥,两位世子的眉宇间,已经浮现出震撼之色。

    因为他们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城内还是城外了。

    熙熙攘攘的街市,鳞次栉比的屋舍,怎么看都是大城才会有的风景。

    可明明没到啊!

    两人不时的回头,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不经意间,已经跨越了沬邑的城墙。

    城外都如此繁华,城内又是何等景象?

    于是乎,当护城河遥遥在望,那高达三十丈,如波浪般曲折,一眼望不到头的城墙印入眼帘,两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还是两年前的那个沬邑吗?

    确实,如今的沬邑,正式改名为朝歌,并向四方拓展,不仅规模扩充了近三倍,阵法还随之延伸,已有了煌煌巨城的雏形。

    这是墨家的功劳,继兵家和儒家后,顾承所著的第三卷便是墨家之道。

    按理来说,此刻距离鲁班出世还有几百年呢,很多基础的工具都缺失,墨家的起步必然缓慢。

    所幸各大贵族由于子弟在陛下的军舍中学习,自然也要投桃报李,将各家的奴隶贡献出来。

    事实证明,人力是最好的工具,当数以十万计的奴隶按照墨家之道建设,朝歌的规模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膨胀着。

    当然,代价就是不时有奴隶倒下,再也爬不起来。

    伯邑考远远看着,露出怜悯之色。

    曾经的他,对于这些底层的奴隶,根本没有关注,但自从在学堂中习得儒家精义,其中的仁爱思想深得其心。

    什么是“仁”?

    对待别人,要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善意!

    “仁”一个“亻”,一个“二”,谓二人成“仁”。

    奴隶也是人,也该争取为人的权力,这种残酷的现状,必须要有所改变,相信爱民如子的父亲一定会同意的。

    而姜文焕看着奴隶万众如一的高效,周围却无鞭打逼迫,同样露出思索之色,拉住一位行人问道:“他们为何这么勤劳?”

    那小民见姜文焕衣饰华贵,气度不凡,不敢怠慢,马上道:“陛下恩典,只要这些奴隶能够按时完成劳作,便计下功,累计十功,可焚丹书。”

    丹书就是用朱砂书写的奴籍,焚丹书便是摆脱奴籍,恢复自由之身。

    为奴隶主或国家立功,本就是免除奴隶身份的一个途径,但那实在难以上青天,仅仅是个念想。

    但现在建设王都,虽然也是苦活累活,至少有个盼头,所以奴隶干得热火朝天,斗志昂扬。

    而除了奴隶外,现场还有监督的官吏,取代了以前拿着藤条,不时抽打的奴隶主。

    这就是第四卷法家之道带来的改变。

    在这个时代,是没有所谓的吏,有的只有高高在上的官。

    上层就是诸侯、贵族、奴隶主,中层就是普通的平民,下层则是奴隶,泾渭分明。

    法家的出现,正是平民中吏治的诞生。

    从平民中选择干吏,协助上官治理,如今仅仅是初见效果,已经引发轰动。

    “陛下真乃圣明之君!”

    这种压榨劳动力的行为,换在后世要被千夫所指,但在这个时代就变成了开明,且照顾到方方面面的利益。

    贵族和奴隶主的子弟得到了高等的教育,又居住进更加宽敞舒适的府邸,所付出的代价仅仅是少部分奴隶的自由,怎么看都是划算的买卖。

    人人有机会成吏,代表着平民也能拥有权力,对于奴隶上升的机会,自然也就不会在意。

    对于大商王室来说,这既减免了劳动支出,扩设都城的成本降到极致,还增加了凝聚力,拉拢了上层阶级,可谓一举数得。

    姜文焕看了大受启发。

    他学了一肚子兵法,对于如何操练士兵,提升战力,已是了然于心,但有一个巨大的限制——

    无论是大商,还是八百诸侯,都没有常规军队。

    打仗需要兵器粮草,各种物资,操练同理。

    在这个生产力落后的时代,除非大战将起,或者王宫边境最必须的守卫,其他地方都是没有正规军队的,姜文焕学得一身本领,却是个光杆司令,他的练兵之法想要贯彻,用平民根本办不到。

    对于这点,早在朝阳山上,他就和伯邑考探讨过,考虑了不少新政,却都有不小的祸患,直到此刻。

    现在纣王陛下所为,不正是最好的变法吗?

    两人双目亮若星辰,再也不愿停留,去驿站领了马匹,往各自的封地而去。

    不过两位世子并没有发现,往来的农夫中,有数道目光交替观察,目送他们离开。

    第五卷是农家之道,和大秦世界的农家一样,得到此门传授的弟子不仅改善农利,更是最好的耳目,伯邑考和姜文焕的神情举动全部落入他们眼中,第一时间向上禀告。

    得到消息的顾承点头:“看来他们终于领会了学以致用的道理。”

    比干身为儒学先生,教导过伯邑考,对于顾承有条不紊,没有引发丝毫动荡的改制,钦佩不已,但对于诸侯的发展还是有所担忧:“陛下,恐怕姜桓楚和姬昌不会任由两子施为,只会取其利用之!”

    顾承笑笑:“当进步的萌芽诞生,星星之火开始燎原,食古不化的阻碍,只会被大势所淘汰。”

    他看向立于另一侧的商容:“备战如何?”

    首相商容答道:“陛下,闻太师和武成王,已聚集十万大军于边境!”

    “很好!”

    顾承缓缓起身:“东伐九夷,扩我疆土,让天下诸侯看一看,跟不上变化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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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王者之师(求订阅!)() 
东鲁。

    作为春秋时期开化最早,文明独先的鲁国前身,近百年来,它几乎是天下最强的诸侯之国。

    哪怕西岐后来居上,但相比起底蕴,还是略逊东鲁一筹。

    东伯侯姜桓楚立于高达十丈的雄伟城墙上,眺望远方的狼烟,缓缓地道:“焕儿,你觉得此次东伐九夷,大商能击败这数百年来一直纠缠的宿敌吗?”

    姜文焕刚刚归家,就被拉来,还有些风尘仆仆,但精神上却很振奋,听到父亲询问,斩钉截铁地道:“我大商必胜!”

    姜桓楚默然片刻,又问道:“武成王统兵十万,虽未倾国之力,却已是影响国运的大战,陛下勇武过人,被那东夷祭司预示为灭族者,为何不御驾亲征呢?”

    姜文焕也有些奇怪,换成是他,登基未久,传道改制,国力蒸蒸日上,正是示威四方之际,确实应该御驾亲征,一举覆灭东夷。

    不过他也是上过一些儒家课程的,回答道:“陛下贵为天子,以江山社稷为重,怎可轻言亲征?”

    姜桓楚颔首道:“是啊,陛下坐镇朝歌,一心改制,即便有些许反复,也难以动摇国本,当真是一代明君!”

    知子莫若父,反之同理,姜文焕知道姜桓楚这名为赞叹的话语中,含着许多担忧。

    他身为世子,几乎注定了是未来的东伯侯,何尝希望看到自己的诸侯国被吞并,顺势将改制之法,细细讲出。

    他这个版本是经过一路上深思熟虑得来的,虽然受限于见识,不少方面有些粗糙,但大致的体系已有。

    姜文焕坚信,按照这样改制变法,东鲁的实力绝对有质的腾飞,到那时即便陛下想要对东鲁动武,也要三思了。

    当然,姜文焕没有犯上作乱之心,且不说姐姐姜氏很得宠爱,传授之恩亦不敢忘,他会对大商敬忠,所要求的,就是东鲁的统治格局不变。

    这也是上层阶级保证权势的一贯思路。

    姜桓楚欣慰地看着自己成熟了太多的儿子,对于所谓变法却是不置可否,待得姜文焕问得急了,才淡淡地转过头,回望东方:“且看这一战,胜败如何吧!”

    ……

    ……

    八千步兵,三百乘战车,大商军队分左中右三翼,缓缓向东夷之地逼近。

    身披金甲,蚕眉美髯的黄飞虎,端坐在五色神牛之上,看着远方绵延群山下,空空如也的部落,微微皱眉。

    东夷举族果然逃跑了。

    对于大商来说,朝歌就在那里,逃跑是不存在的概念,但对于东夷而说,他们是以村落部落形式存在的,真的要跑,是能够转移进深山老林。

    事实上昔日的九黎残部,就是靠这种手段,躲避了轩辕圣皇的搜查,苟延残喘了下来,后来休养生息,重新走出大山。

    三年前大祭司亡,首领羿便有了心理准备,数月前黄飞虎大军一经调动,九夷各部立刻撤离,往山中祖庭而去。

    当然,这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毕竟从昔日出山到现在,东夷的人口翻了何止十倍,那时人少时可以生活在祖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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