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我为帝-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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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太颠,还有一位白袍的中年男子闳夭hóng yāo,也站在支持变法的一边,正是文王四友的最后一位,武王伐纣时,执剑以卫,是为亲卫首领。
南宫适掌兵权,散宜生擅政务,太颠管教育,闳夭为内侍之首,如此四人,正是西岐班底。
可南宫适一死,四方崩塌一角,大军压境,两派臣子又开始争吵。
西岐的天,要变了吗?
第四十九章 都请外援(求订阅!)()
“呼!”
当殿外清新的空气吸入胸腔,姬发精神一振,摆了摆胳膊。
众臣争论良久,方才散去,但实际上明眼人都清楚,争不出什么结果的。
攮外必先安内,西岐内部的矛盾其实酝酿很久,一直被姬昌以高明的手段压制住,此刻爆发出来,已是再难阻止。
不过没关系,外力既是矛盾爆发的催化剂,也是矛盾平息的调和剂。
即便是反对变法的散宜生,也不会过于激烈,散宜氏早就被彻底绑在西岐的战车上,在这个时候拖后腿,一损俱损。
所以重新把士兵贬为奴隶是不可能的,那是自杀行为,让贵族反对派将心中的不满抒发出来,等到面对敌人时,才能劲往一处使。
姬昌这种御下的手段,是姬发极为佩服,且一直在学习的,单从他称呼臣子为贤友,就能看出其高明。
不过如今的局势,权谋手段已经被大大的削弱,苏护大军压境,是真刀真枪交锋的时候了。
“这是我的机会!”
姬发的眼中露出振奋之色。
伯邑考平日里悲天悯人,此刻却拿不出任何建设性的意见,而他将在危急时刻力挽狂澜,到那时姬昌自然能看清楚,西伯侯的位置该给谁继承,谁才能带领西岐继续腾飞。
带着这样的信念,姬发回到自己院中,就见一阵阵歌舞之声从中传出,眉头微微一凝,脸上没有露出半点不悦之色,走了进去。
就见正厅之上,舞姬翩翩起舞,乐师在钟鼓上敲击出优美动听的节奏,身姿曼妙的侍女端着一盘盘美食,如蝴蝶般来回穿梭,那席上之人大多相貌奇特,还有些搂住侍女调笑,放浪形骸。
姬发走入,有些人起身,有些干脆视而不见。
姬发也不以为意,坐在主位,挥了挥手,舞姬乐师顿时更加卖力,各色菜式,端得更加勤快。
如此礼遇,席上的异人这才满意。
他们都是这段时间投奔西岐的奇人异士,冀州城一战中,姬发对于张奎高兰英夫妇和哼哈二将的神通之力十分眼热,回到西岐后,立刻重金求取世外高人。
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凡俗的荣华富贵足以打动部分方外之人,再加上姬发爱才若渴,礼贤下士,但凡与他相处,都感如沐春风,所谓投桃报李,吃饱喝足后,其中一位五大三粗的男子就起身道:“殿下,听闻冀州侯苏护率军压境,有什么帮得到忙的地方,尽管说!”
众人纷纷应和,姬发拱手道:“多谢高壮士,苏护逆天欺心,必败无疑,只是可怜我西岐子民,要受兵灾祸乱了!”
他叹了口气,高继能本就是苦寒出身,见姬发果然如其父一般爱民如子,心中钦佩,拍着胸脯道:“请殿下放心,吾等一定将苏护之军阻于金鸡岭外,不叫他们犯我西岐分毫!”
汜水关外金鸡岭,是东出的必经之处,封神演义中,孔宣兵阻金鸡岭,将西岐打得几乎自闭,如今苏护大军也直逼金鸡岭而来。
说来也巧,这高继能原本该是孔宣麾下干将,正是在金鸡岭与西岐大军酣战,战绩不小,黄天化都是他手下亡魂。
若论沙场武艺,神通实力,他其实不如黄天化,但有一法宝为蜈蜂袋,可以放出铺天盖地的蜈蜂,如飞蝗般干扰敌军,黄天化坐骑玉麒麟的眼睛被咬伤,大战中颠下地来,遭一枪刺死。
高继能这蜈蜂袋的克星,唯有崇黑虎的铁嘴神鹰,现在北原同为被讨伐的对象,自然不怕被破,因此信心满满,要阻敌于外。
姬发大是感动,起身遥遥一礼,其他人见高继能表态,也不甘其后,纷纷表示定让苏护来得去不得,唯独一位光头道人不言不语,只是在把玩一辆纸做的风车。
姬发看向此人,恳切地道:“法戒道长,不知可否助我?”
“自然!”
光头道人将风车儿一抛,原本数寸大小的万物陡然放大,落在厅中,化作一辆奇车。
正中有转盘,上有四首幡,幡上有符有印,分别对应地水火风。
众人下意识上前,就听里面突然有机关转动,四首幡接连转开,云雾陡生,阴风飒飒,火焰冲天,更有千万刀刃飞出,嗖嗖嗖直斩面门。
众人大惊失色,纷纷躲避,一时间乱作一团。
法戒哈哈一笑,道袍拂动,风车倏然收回,只余下大殿上七零八落的痕迹,证明方才并非幻术。
法戒逞了威风,这才慢条斯理地起身,介绍道:“此物名万刃车,单辆就可破百员精兵,贫道已备三千辆,即便是十万大军,也弹指即灭,殿下又何必烦恼?”
“好!好!好!”
姬发喜不自禁,连连称赞。
姬发原本对于机关之术并不看重,这个年代的生产力确实还不足以支持奇思妙想的研究,投入和收获太不成正比了。
但冀州城下墨家所制的百弩连机逞威,几乎是屠戮般的灭杀了数百轻骑,给他留下极深的印象。
如果能获得这种技术,无论是抵挡苏护的大军,还是日后东进,都有了更强的底气。
当然,大商看似早已有所研究,正常情况下追赶,不过法戒乃是术士异人,所研究的机关非凡俗可比。
这倒不是盲目的信心,万刃车在封神中确实大展神威,是第一群攻利器,曾将周军杀得血流成河,溃不成军,黄天禄也死于其中。
高继能和法戒都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手段,两个黄氏杀手,最得看重,剩下的众人也都各有所长,眼见人才济济一堂,姬发志得意满,长笑出声。
“得诸位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
……
另一边。
大军开赴金鸡岭,苏护命各将安营扎寨,在咽喉要道派以重兵把守。
申公豹眺望西岐气象,眉头微动,对着苏护道:“西岐之内,怕是有些变数!”
苏护请教:“依道长之间,当如何是好?”
申公豹长袖一拂:“无妨,我这便前往名山,邀一二道术高明之士,前来助阵!”
第五十章 初战金鸡岭(求订阅!)()
不数日,姬昌亲率八万大军,一路度燕山、首阳山,至金鸡岭,与苏护大军对峙。
遥遥可见,两军都是精神抖擞,衣甲鲜明,幡旗有序,队伍整齐。
剑戟森森飞瑞彩,旌旗掩映舞朝霞。
眼见西岐如此军容,都是奴隶所转,苏护心中更见怒火,策马上前,大声道:“西岐听好,吾今奉诏,得专征伐,尔等速速恢复旧制,散去奴兵,谨守臣节,可保家国,若半字迟延,吾定永靖西土!”
姬昌年迈,不作答复,姬发得应允后,上前喝道:“一派胡言,西岐本为我姬氏封地,改策变法,一应自制,至今民丰财阜,行人让路,老幼不欺,市井谦和,实乃尧天舜日!然你苏护专横冀州,天怒民怨,始有奴隶动乱,再不应天顺人,定悔之晚矣!”
苏护斥道:“秽污之言,惑乱民心,罪在不赦,谁能为本帅挫敌之锐,博得首功?”
惯例的对喷后,进入正题。
苏护军队冲出一员大将,手持长戈,身穿银盔,大声喝道:“张桂芳在此,西岐何人来引颈受戮?”
西岐军中奔出一将,手持长枪,英姿勃发,正是姬昌的第十二子,性急如火,武艺超群:“姬叔乾来会你!”
所谓先声夺人,首战的胜利对于两军士气的影响自不必说,双方看似是随意派遣,实则都是一等一的干将,志在必得。
两将拍马迎上,一个长枪起去似飞龙,一个长戈展开惊紫电,杀得征云四起,锣鼓喧天。
不过两者的差距十分明显,若论沙场武艺,姬叔乾逊色张桂芳良多,全靠初生牛犊不怕虎,连连强攻,张桂芳则以逸待劳。
酣战仅三十合,姬叔乾已有后继无力之势,眼见不妙,拍马欲走,张桂芳突然大喝:“姬叔乾不下马,更待何时?”
这话好没道理,似这种斗将,武艺是一方面,坐骑优劣也是关键。
如黄飞虎的五色神牛,闻仲的墨麒麟,张奎的独角乌烟兽,都对主人的战斗力有着极大的加成,若是坐骑有损,主人极有可能败阵,更别提交锋时突然下马。
然而张桂芳此言喝出,姬叔乾就如着了魔一般,双目一迷,居然真的乖乖下马。
张桂芳嘿了一声,一击将姬叔乾的长枪扫开,伸手探囊取物般将他拿下,生擒活捉,回了阵中。
这一幕令西岐上下勃然变色,苏护则抚须长笑:“好!好!”
先声夺人,张桂芳完美地完成了任务。
他可不是无足轻重的将领,本就是青龙关总兵,乃截教门下,异术过人,但凡与人交兵会战,必先通名报姓,正战之间,他只需呼唤对方敌将名字,就能令其乖乖下马,颇有种言出法随的风范。
当然,这其实是一种幻术,远远达不到言出法随的地步,否则张桂芳直接叫敌人全部自杀了事,根本不需要打了。
即便如此,高手之争,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这种神通在斗将之时亦是相当厉害。
封神中张桂芳大败黄飞虎,生擒南宫适等多名西岐将领,后来还是哪吒出场,因哪吒乃莲花化身没有魂魄,免疫幻法神通,张桂芳才败下阵来。
西岐要杀他,则是发挥了正道人士的优良传说,令数十员将领围攻,几乎是有名有姓的都上了,将张桂芳团团围住,从清晨杀到午时,张桂芳最终精疲力竭,无奈之下自杀殉国。
此次出征,苏护特意上奏,望能派张桂芳助他。
顾承允了。
毕竟苏护原本的手下,死得就剩下一个儿子苏全忠,苏全忠还受伤过重,难以参战,忒惨了点,不派些干将相助,这场阶级斗争的开端未免过于无趣。
眼见姬叔乾被擒,西岐上下却不愿认输,又有仲突、仲忽、毛公遂等将出来。
这回是三人围攻。
可惜无用,依旧是送。
张桂芳的武艺配合上异术神通,简直是无往不利的存在,眼见他势不可挡,西岐军内,传令兵已然开始挥舞军旗。
“进攻!”
两军前阵同时发出震天怒吼,迈开步伐,以战阵之势,向着彼此杀来。
战阵,是将野蛮血腥的沙场战斗,通过捕捉与挖掘、感受与分析、整合与运用,变为绚丽艺术的一门手段。
其核心无疑是一军统帅,这些将军不是单纯的指挥士兵杀人,而是利用兵种、地形、阵列等等差异,以及天时地利人和种种因素,制造出有利于自己的形势,通过战阵排布这一手段,达到军力最优化的目的。
毫不夸张地讲,正规军与普通民兵之间最大的差距,不是杀戮技巧,不是心理差距,而是对战阵的运用。
东鲁为什么率先改革兵制,西岐为什么紧随其后,甘愿冒险解放奴隶,正是因为临时招募的平民,根本不可能接受正规的战阵训练。
而现在,十年不到的时间,西岐军队无论从数目还是实力上,强了何止数倍!
此时双方各自投入一万兵力,苏护和姬昌坐镇三军,衡量着两军的战阵,露出不同的表情。
姬昌面色泰然。
苏护眉头微皱。
因为当苏护大军刚刚接受命令,踏上攻坚的步伐时,西岐大军早已先一步战鼓擂响,兵海涌动,发起狂暴凛冽的冲击。
这先一步与后一步的差距,就在于苏护一方的将领,对于地形的判断有所偏差,战阵的战力削弱了不少。
更令苏护不解的是,在斗将完败的情况下,那一个个冲锋最前,死亡率最大的先锋军,脸上带着的不是畏惧与麻木,而是视死如归的坚定。
其实不难理解,奴隶吃苦耐劳,作战技巧最好提升,心理素质也达标,能活下来的都是坚强之辈,至于最关键的纪律,那更是不用说。
纪律是军阵的根本,需要长期的训练、艰苦的战斗以及对上级的绝对服从,如此才能在命令下达的一瞬间,毫不迟疑的做出反应,一支精兵和一支弱旅间的差距,往往在于士兵执行上级命令时的速度与力度,而西岐在这方面,已然到达极致。
努力只会及格,拼命才会优秀,在这气势如虹的冲击下,双方先锋如两股针尖对麦芒的洪流,狠狠撞击在了一起。
第五十一章 兵来将挡(求订阅!)()
没有战马的步卒,以最原始的方式,挥舞着武器,刺向眼前的敌人。
几乎是瞬息之间,最先一排的士兵就全部倒下,然后被践踏,不得全尸。
而从高空看去,西岐的战线一路推进,势不可挡,反观苏护的战线徐徐后撤,无法直撄其锋。
这个结果,令西岐士气大振,一扫之前斗将的颓势,苏护的脸色则变得颇为难看。
实际上单从战阵对抗来看,双方不分伯仲,变化生克,厮杀较量,既体现出将领的指挥水准,也体现出军队的训练成果。
将领方面,西岐死了南宫适,苏护身经百战,是当世四大名将之一,无疑占据上风,但军队的训练效果,苏护的大军在正面交锋中,显然有不敌的趋势。
其实仔细想想,这在情理之中。
冀州城一战,王师确实取得了辉煌的大胜,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苏护率军来攻的是西岐本土,要求的是姬昌再度将士兵贬为奴隶。
这不仅是杀到家门口,更要将他们打回原形!
因此每一个西岐士兵都拼命了,根本不需要过多的激励,士气就已攀升到极致,悍不畏死,无所动摇!
苏护从血的教训中,明白了这个道理。
以他的经验,本该有所预料,但他心中对于奴隶阶层有种根深蒂固的歧视,从来没有将奴隶当成过人,自然也就不会设身处地为对方想一想。
此刻意识到这点后,苏护的心中依旧没有半点妥协,反倒更加警惕。
奴隶已经不是逆来顺受,只受上层摆布了,即便现在姬昌愿意重回奴隶制,那些士兵也会立刻举起武器,加以反抗。
“不屈服,那便杀!”
苏护目光狰狞,高举长剑,下达命令:“甲车出动!”
轰隆隆!
地动山摇般的声音响起,一具具甲车被推入战场。
这种甲车比起普通的战车,要大整整三倍,外表包裹铁甲,厚重坚实,下置八轮推行,高及人颈,车上有抽板,可以拉出,将高度加到一丈左右,每车车顶可容纳三人立足,安排长戈兵一人、弓箭手一人、飞斧手一人。
与百弩连机那种纯粹的机关不同,这种甲车正是人力与机关的结合,是对这个时代战车的全面升级,主要的作用,就是沙场攻坚。
正面攻坚!
当甲车隆隆而至,以沛然莫之能御之势冲击而来时,西岐众将的脸色顿时大变。
这种战争兵器面前,血肉之躯几乎是一触即溃,西岐的步卒再悍不畏死,也是白给。
但姬昌依旧镇定自若,大手一挥,骑兵出动。
商周年代,所谓骑兵是异常简陋的,没有制式战甲,更无马鞍和马镫,基本上就是人和马的纯粹组合。
为什么穿越者但凡回到三国以前的时代,基本上都要发明马鞍和马镫,正是因为有了它们,骑兵可以解放双手,更轻松地在马上做出各种动作,人类战争史才迎来了骑兵无敌的年代。
所幸仙武世界的人族体质远强过普通历史,对于马鞍马镫的需求相对较低,关键还是战马。
商朝自然有马,但普通的马匹是无用的,根本经不住仙武级的大战,能够承受激烈战事的马匹,其实已经偏向于异兽,犬戎的战马就有妖族稀薄的血脉,再受到训练,才有了纵横于世的骑兵。
西岐与犬戎交战了几百年,起初吃尽了骑兵的苦头,此后慢慢摸索,逐渐渗透,花费无数心血,才终于培育出了自己的战马,组建起了骑兵营。
帝乙为什么对姬历统治时期的西岐那么忌惮,正是骑兵成型的缘故。
现在骑兵营就展现出了它应有的威力。
首先是快。
从出动到进攻,步兵哇呀呀喊上半天,跑上几公里的路,才正式短兵相接,而骑兵来去如风,后发先至,闪电般杀至。
其次是灵活。
西岐出动骑兵仅有千人,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剔骨刀,沿着骨头缝下刀,不仅速度飞快,还绝不硬撼,通过剥离分割其薄弱之处,来孤立和削弱一块块难啃的硬骨头。
甲车确实强横,隆隆推来,犹如一面移动的长城,但骑兵避其锋芒,利用高速进行折返,迂回攻击,竟是将甲车所能发挥的作用压缩到了极致。
不仅如此,骑兵统领还敏锐地发现,辆辆甲车之间,都是互相以链条勾搭成阵。
他立刻眼前一亮,下达命令,专挑其薄弱处攻击,再用步兵推开甲车,瓦解其防线。
“变阵!”
眼见西岐骑兵逞威,苏护也不慌不忙,军旗摇动,变化阵形。
兵无常势,阵无常形,甲车排成的长城阵势陡然一变,转一字长蛇为环形,先锋部队则在号角的吹动下往后退去,消失在甲车那厚厚的铁板后面。
连车为城,可称甲城!
上百辆甲车勾连成一体,将数千士兵牢牢环护于其中,放弃了长度和灵活后,得到的是厚度和协作。
车上的翻板打开,无数铁蒺藜洒在车前的地面上,令之前肆虐的骑兵立刻吃了不小的亏,钢板再伸出,身穿厚重盔甲的士兵立于其上,对准前方的步卒挥出手中的长戈,几乎是割草一样的屠杀,而弓箭手更是弯弓搭箭,向着前方毫无顾忌的倾泻起箭雨。
一时间,惨呼声不绝于耳。
以甲车为壁障,苏护的大军变得固若金汤,攻守一体,即便是骑兵,也没有漏洞可寻,相反只要在攻击范围内的西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