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宠妻入骨-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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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再次晃过,她下午打给他的电话,她告诉他,她想他了,要在晚上睡觉前见到他,而他,真的来了。
她真真切切闻到了他的问道,感觉到了他的霸道,今天一整天所有的委屈都涌在心头,明明她是恨他的,可是在感觉到他的时候,她竟然用手臂环住了他的颈子,甚至,主动加深了这个霸道的吻。
因为房间里一片黑暗,他根本看不见她的脸,她几乎是睁着眼睛跟他接吻,看着他霸道的吻她,无助的泪肆意的滑落下来,流过脸颊,蔓延到了四片唇瓣结合的地方,他尝到了她咸咸的泪水。
他神经一滞,主动退开他的唇,而修长的手臂,朝门边上的电控开关摸去。
“不要。”
她冷声叫住了他,她将他的手打落在地,而后,双臂主动缠住他的颈子,点起脚尖,再次将她的唇,朝他的送过去,主动吻住他的唇。
动作生涩而稚嫩,但却轻而易举,勾起他身体对她的全部思念,他变被动为主动,加深吻,允吸着她娇嫩的唇,恨不得将她所有的美好都吞之入腹。
情在浓时难自控,何况他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身体所有的原始谷欠望都因为她的热情,而蓬发出来,他的双手,揽着她的腿,将她抱起来,环住她的腰,他将她的身体,控制在他跟门中间。
他肆意的狂吻着她,一吻结束,他的唇,直接落在她的眼睑处,他知道她在哭,他想要吻去她的泪,却发现越吻越多,怎么也吻不干似得。
他的唇,离开她的眼,唇角摩擦着她的,“白芷晴,告诉我,你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要哭?”
他一口气问出好几个问题来。
原本他一直好奇着,今天下午她主动对他说过想他的话,此刻,她又是这般的热情主动,他很想承认她真的想他,可是,他不是傻子,这样委屈哭着的她,虽然在渴望着他,他确定她心里一定装着委屈的事。
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存在,才恍然明白,程嫂刚才的话,是提醒他,黎绍卿并不知道她出去的事,而她的提醒,就是说,程嫂只对黎绍卿说了她出去散步了。
“我没去那里,只是出去散步了。”
她按照程嫂的话,口是心非的回答。她轻轻吸了吸鼻子,用力压下喉咙处的苦涩,“黎绍卿我没有在哭,这些泪不是你想的那种委屈的泪,而是激动的泪,因为你在我睡觉前回来了。”
第116章 我为你效劳()
白芷晴也说不清,她为何会流泪,她的泪水中是什么成分,只知道有委屈,有怨恨,有气恼,还有感激。
她知道他是因为找寻前女友,而出差的,因为生气将他突然叫回来的她,显得有些小肚鸡肠,小家子气,可是,当时她还是想那么做,因为怨恨他对她的欺骗,而泄愤一般的命令他回来。
却不知,他真的回来了,黎建国说他的爱给了那个女人,根本不会在爱上任何人,而她就是他感情的牺牲品,就是他随便从大街上拉来当保姆的女人,毫无爱情可言,可是,他却在她说过要他回来时,守时回来了,她不想探究,他是抱着何种心态赶回来,也不想问他有关前女友的事,只想静静的抱着他,感受他的存在。
知道他娶她的目的,可是她还是不想毁坏,他留在她心里男神的形象。
情愿一直被蒙在鼓里,做那个迷糊的小女人,一直被他宠着,在伤心难过时肆意的扑进他的怀里,沉浸在梦幻般的梦里,因为不想醒来,所以她说了违心的话。
他们相识只有一个月,可是黎绍卿对她足够了解,所以,在她说出这些违心的话来时,他第一时间在心底否定,她的泪,不是单纯的感激。
他抱着她的身体,再次靠近灯控开关处,手来不及搭上开关,她却对他说出央求的话来,“黎绍卿,不要开灯,今晚就在黑夜你做吧!”
她知道他有着一双很有魔力的双眼,他能轻而易举看穿她的所有心思,一直以来,狼狈的她都是无所遁形的出现他面前,无论她的喜怒哀乐,他都能轻易看穿。
她讨厌他的那双眼睛,不想在他面前毫无自尊,无所遁形,她知道,只要他现在将灯打开来,他就会用他魔力的眼睛,将她所有的一切看穿,她不需要他的可怜,也不想让他嘲笑她,更不愿意委屈的出现在他面前。
他抱着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她身体的哆嗦,心也好似揪拧在一起了一般,“你确定在黑夜你做?你确定你要这样哭着跟我做?”
他沉声说道,黯哑的声线里泛起薄薄的怒意,不是讨厌她的话,不是讨厌她的哭,而是埋怨她弄疼了他的心。
“嗯。”
她点头,脑袋抵在他的胸前,“黎绍卿,请允许我今晚任性一次吧,也请你在允许我在今晚哭一次,过了今晚,我一定不会再在你面前哭,一次也不会。”
她已经在心里告诫了自己,对黎绍卿的感激仅限于今为止,对他的好,对他的感激都限于今天为止。
因为,从明天开始,她就要进入相互利用的角色中,他一定要利用他的身份,靠自己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他就是因为她的泪,她一双凄楚的大眼,才将她留在身边,突然听到她说出,以后不再他面前哭泣的话,他的心里咯噔一下,甚至,感觉有些空寂起来,也有些害怕起来。
“白芷晴,我从来不讨厌你的哭,我说了,你想哭就可以哭,想哭的时候,可以扑进我的怀抱里哭,我一定毫无怨言。”
他深情的说,虽然在黑暗里,可是他的目光却是温柔的,嗓音也是宠溺的。
她想要克制自己,可是她还是无法控制的说出了,带着醋味的话语,“黎绍卿,类似这种话语,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说过?”
她没有点名道姓,可是那个她,就是指着被他深爱的女人。
而黎绍卿根本不知道白芷晴的心思,根本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他深爱过李静怡的事,他认真的回答她,“没有。”
他是个沉默寡情的男人,在遇见白芷晴前,最讨厌的事,就是女人的哭哭啼啼,可是,自从在雨里遇见了她,就被她那双满含泪水,好似被清水浸润过的黑琉璃一般的眸子,深深的迷住,从此将它们装在心里,根植在心底,细细的回味。
喜欢上女人的泪,这种事,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但不代表他会喜欢所有,他只喜欢她的。
她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话,她只是他从马路上,随便捡来的像保姆一般的女人,他都能对她这么好,而那个被他深爱在心底的女人,他一定会加倍的对她好才是。
她沉默不语,没有辩解他的话,而是乖乖了做了一个聆听者,将所有的委屈都吞进了腹中。
他的吻,再次落在她的眼睑上,随即,沿着额头向下蔓延,眼睛、鼻子、脸颊、下巴、颈子,都没有放过,随后他的唇落在她的蝴蝶锁骨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勾~·人的妖精,告诉我,今天你是不是真的想我了?”
她低呼一声,抽着冷气,“是。”
为了不被她看出什么端倪,她承认是,在今天知道他秘密前,她的确有在想他,可是在知道他秘密后,说出想他的话,都是违心的。
“有多想?”他的唇,贴在她的耳际处,吐气如兰,蛊惑着她的意志。
“很想很想。”
她口是心非。
“比如像?”
“比天高,比海深。”
她也说出了矫情的话。
他勾唇浅笑,“想我的什么?”
“想你的人,想你的身体。”
她在心里冷笑着,说出了他期待的,好听的话语。
却是,无论是青人间,还是爱人间、恋人间,最喜欢听的都是这种动人的青话,能让彼此无论从心理,还是身体上都能产生谷欠望的话语。
所以,黎绍卿以为他不近女色,意志坚不可破,最终将他说有叫做意志的东西,化成一潭死水。
他疯了一般的吻住她的唇,允吸着属于她的美好,手蔓延着她有致的玉背,来到了胸前,隔着衣服,就将她的隆起裹了个严严实实。
他将她抵在门背上,空出一只手将他的谷欠望释放在外,直接抵上她的。
隔着布料滚烫的温度,刺激了她的神经,她双拳抵着他的胸膛,“黎绍卿,我们还没有洗澡。”
她提醒他。
虽然,她不是个洁癖的人,虽然方毅寒对她说过,在黎绍卿跟她领证前,他是个没被开苞的处,可是在得知他深爱过别的女人后的她,很介意他的所有,她从骨子里不愿相信他身体时干净的,所以她不能保证,他在跟她做过之后,或之前,有没有跟别的女人做,所以,她十分介意他身体的干净程度。
他是谷欠火焚身,可他还没有猴急到不注意卫生的地步,虽然在白芷晴前,他从没跟别的女人,包括李静怡做过这种事,可是他了解过,做这种事前,男女必须注意卫生,否则,对女性的伤害很大。
他爱她的身体爱到了骨子里了,所以,他才舍不得她,受一丁点了委屈。
所以,他抱着她的身体,直接朝浴室走去,一边走,一边用牙齿解开了她胸前的裙子上的纽扣,待他抱着她到浴室时,她身上的衣服也被她脱光了。
因为她说了,不许开灯,所以,他是抹黑将她抱进浴室,然后双双坠入浴池的,温热的水,将他们迷乱的神智洗刷的更加清醒,他就没断奶的孩子,不知餍足的亲吻着她,索取着她的美好,他亲手帮她洗澡,指尖走过的地方,滚烫的可怕,被他克制的谷欠望,在洗好彼此后,他就在浴缸里撞入她的身体,然后再次像个不知餍足的孩子,索取着她的所有美好。
都说一切罪恶,都会在黑暗中进行,而他们也是,因为在黑暗里,让他们对彼此的身体,保留了几分神秘,反而添加了几分刺激,所以,这一夜他几乎是不知彼倦的占有着她,从浴室早盥洗台,再到沙发,到地毯,还在落地飘窗前,最后在床上进行了一番激烈后,他将彼此送上谷欠望的顶峰后,抱着她粗喘着气息。
鼻息间是她好闻的味道,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他们事后暧妹的味道,都说这种味是奢靡之味,很难闻,如果不想爱的人,闻到后,都会恶心的想吐,可是白芷晴跟黎绍卿他们并不相爱,可是在他们默契的昨晚这种事后,还格外留恋这种味道。
不对,要说真正留恋的人,应该是他,而她吻着这种味道,心里是满满的讽刺。
白芷晴,只允许你今晚纵容自己一次,明天起必须将他对你好,全部忘记,她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
她背对着他,而他搂着她,宽大的手掌还包裹在她的胸上,慢慢的揉捏着属于她的美好。
“小白我知道你一定很累,我抱你去洗澡吧?”
他知道她没睡,薄唇覆在她耳际边,轻声说。
“不想洗,睡吧!”
她很累,连一丝想动的力气都没,她知道她的体力,在他第三次跟他做完时,她就没有了力气,可是她还拖着疲惫的身体,配合他的索取。
“你可以不动,像个女王一样躺着,我为你效劳好吗?”
“不用。”
她拒绝,就算不让她动,她也不想起来。
她不愿意,他也不在跟她执拗,而是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
“黎绍卿,从明天开始你帮我买避孕药吧!”
第117章 你帮我戴()
她知道继续留在他身边,这种事,一定会想吃饭穿衣那样自然,会根据他的心情,会随时随地发生,即便是在安全期,她也不能保证会没有意外。
如果上次问他如果怀孕的话,是试探他的想法,虽然那天因为他的一句‘安全期不会怀孕的话’打断了她,没有正面回答他的看法,此刻,她竟然连一句想问的谷欠望都没有。
因为她在心里肯定,这个男人一定不会允许,她怀上他的孩子,而她也不想那样做。
可是,她却还傻傻的说出这样,让他帮买避孕药的话来,白芷晴觉得她真是疯了,买这种事后药的事,就是小事,根本不用麻烦他,她干嘛还要对他这样说?
难道还在对他有着期待吗?
可是想到此处,她就开始谩骂自己,白芷晴你真是疯子,难道你还想重蹈覆辙吗?
顿时,眼前浮现出一副,黎绍卿挽着深爱的女人,出现在她面前的画面,她的心再次揪拧在一起,甚至连呼吸都感觉是痛的。
刚办完事的黎绍卿,身体跟心灵都是愉悦、满足的,好看的剑眉,还是因为她的话,蹙紧起来。
避孕药?
这个词好敏感,在跟她发生关系前,不近女色的他,从来没想过这个词,就在上次她提到过,而他却用一句,安全期不会怀孕的话,不了了之。
他们并不相爱,他从没想过要她帮他生孩子,并不是说他不爱孩子,不想要孩子,只是现在他的生活好像很糟,姐姐被人陷害十七年,二叔还对他手里掌控的黎氏大权,虎视眈眈,更重要的是,他还没帮她夺回白氏,这种时候,根本不适合要孩子。
他的沉默,让她的心更加沉重了几分,只要想到他们的身份,她就释然了许多,她抿了抿干涩的唇,淡淡开口,“我取消刚才的话,买避孕药这种事,还是我自己来做吧!”
虽然他不爱她,可是一听她要自己吃避孕药,他的心里还有丝丝缕缕的疼惜,他听过,女性长期服用那种药,对身体的伤害很大,会引起内分泌失调,严重的会导致不孕症。
就算不爱她,他也不想看到她受到伤害,他的长臂将她的身体转过来,迫使她的脸对着他,即便是在黑暗中,他一双深邃的带有魔力的眼,会失去看穿她一切的能力,可是他的心,能够轻易感觉的到,她心底里对这些事的畏惧。
他将她搂紧在他的怀里,温凉的唇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低声说,“我不会让你吃那种药,也不准你吃,以后我可以戴套。”
男人一向在这种事里是自私的,可是他却对她说出这种体恤的话来,无不让白芷晴为之一颤。
他不让她吃那种药?
他不准她吃?
黎绍卿你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对她说出这种体恤的话来,而她在他眼里有算的了什么?
眼角再次湿润,这种话再次让她,亦幻亦真,飘飘然起来。
“黎绍卿,电视上,小说中那些有着交易关系的男女,不都是男人在事后,看着女人吃下那种药的吗?你为何不让我吃?”
难道说他的想法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还是他根本就是在心疼她?
他点了下她的鼻尖,宠溺的说,“傻瓜,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在心疼你啊!”
轻描淡写的话,有些随意,又带着些玩味,白芷晴一听,就是敷衍她的话,因为在过去的有些时候,他总会用这种随意而玩味的口吻跟她说话。
去他该死的心疼,她才不相信他的话,她质疑出声,“让你戴套,难道你不觉得委屈吗?”
她在试探性的问他。
“是挺委屈的。”他把玩着她软软的手,额头抵在她的上,凉薄的气息如数吐在她的脸上。
挺委屈的话一出,白芷晴就在心里冷笑,果然男人还是自私的,可是不等她笑完,他却再次开口,“只不过……。”
他故意拉长尾音,事后男人低沉又带着写黯哑的声线,在黑暗的夜里格外姓~感。
他一个翻身,直接将她压在身下,白芷晴惊呼出声,“只不过什么?”
她有些被他的一举吓到,声线都开始紧张起来,握成的粉拳,使劲推搡着他沉重的身体。
而他双手轻而易举的将她有些毛躁的手,高高举过头顶,禁锢在枕头上,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鼻息间,“只不过你必须亲自帮我戴套。”
他还记得上次,她无意碰到他的‘老二’的时候,哭了的模样。害怕这个害羞的小女人,说出拒绝拒绝的话来,所以,在他说完话,薄唇就印在她的唇上,将她的声音完全吞没。
她使劲反抗着他,巴掌大的脸,早就因为他的话,而绯红滚烫起来,他竟然让她帮他戴套,她清楚的记得,上次,无意触碰到他的下部的东西时,滚烫的温度,坚硬的触感,让她害怕的要死,她怎么能帮他戴套呢?
一吻结束,她找到了呼吸,十分不满的对他说,“黎绍卿,你耍牛虻,你总是欺负我。”
而他清俊无双的脸,深邃幽深的眼里,都是邪肆而满足的笑,只是在黑暗中,她根本看不见。
“我的乖妻子,不是我耍牛虻,这是公平交易。”他从她身上下来,将她搂在怀里,勾唇说道,“你也知道,做这种事,男人带着套,就像你带着手套挖鼻孔一般,很是不舒服,我忍辱负重,牺牲了自己,难道你就不能,小小的牺牲一下自己,帮我戴套吗?”
说着,不等白芷晴反应过来,他直接将她的手,拉过来送到他的下部去,而后,毫不顾忌她的情绪,直接将她的手,压在他的上面。
“宝贝儿,为了能让我们以后的工作,顺利进行,从今晚起,你的手必须先适应我的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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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白芷晴睡到自然醒起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黎绍卿。
她掀开薄被下床,看到她胸前密密麻麻的蝴蝶吻痕,俏脸还是陡然一红。
昨晚的她太过放纵,而他也太过无情,竟然,虽然每次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动作是极其温柔的。
可是,他却好似一头不知餍足的狼,将她疯狂的要了很多次。
言情小说中的男主都是一夜七次郎,她一直觉得那些都是虚构的,却不知,昨晚她真的领略到了这一点,而她在心里对他的评价就是,他要比那些一夜七次郎的男人,还强百倍。
昨晚他要了她好多次,就连最后临了入睡,在他强势将她的手,摁在他的下部上面时,他竟然在她的手里也释放了。
只要想到这一幕,手心里好似又能感觉到,他释放在她手心里,粘热灼烫的液体,她就一骨碌从床上翻下来,疯了一般的跑进浴室,打开花洒,任其温热的水,冲刷着她的身体,而她的手,赶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