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宠妻入骨-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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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就在他的面前,他听到了她为他担心的话,他是个说一不二的话,一句话很少会对别人说两遍,可是现在,他很是不要脸的想要别人重复那种话。
她泛红的眼眶里满是委屈,氤氲在眼里的泪水打着旋儿,好似随时就就要坠落而下。
“黎绍卿,我就是担心你了,怎么了?”她吸了吸鼻子,抽噎着:“难道不能担心吗?如果不让我担心,我以后就不担心你,你以后最好别给我打电话,别说这种让人担心的话,我就不会……”
不等她说完话,他就直接用手将她的嘴巴捂住,他摇头,“别说了,什么也别说……”
说着,他就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就这样半蹲着抱着她的上身,很紧很紧。
她低声抽咽着,他的心却如刀绞般难受,痛到极致,他在心里默默对她说:“白芷晴,为我担心的你,未来有一天,一旦知道你所有的遭遇,都是我叔叔黎建国所谓,你还会继续为我担心吗?”
他意外得知这件事,都痛到无法呼吸,难以想象她知道这件事,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是拿着刀对向他呢?还是决裂的转身?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让已经习惯她存在的他,习惯宠着她的他,喉咙晦涩到说不出话来。
待她情绪缓和一些,他将她松开,扶正她的身子,让她坐在餐椅上。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修长的指,将她脸颊上的泪珠,一点点的抹掉。
她颔首、垂眸,因为生气不愿看他的眼,讨厌他这张邪肆张狂的脸。
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深邃的眸子里,爱意浓浓。
他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对上她那双染满委屈的双眼,犹如被清水浸润过的,黑珍珠般明亮的眼里,倒影着他浅浅的身影。
“白芷晴,对不起。”
一句郑重其事的对不起,不光是因为骗她过来的事,还有黎建国对白家所做的一切。
“…。。”
她不是给贪心不足的人,知道眼前这个倨傲的男人,是不轻易向别人低头的,可是,他却在她面前,不止一次说过这三个字。
无论是他太过认真的眼神,还是太过真诚的脸,都让她有种深深的负罪感,他给了她太多,她一直欠他的,她有何种理由让他跟她说这三个字?
因为心里在纠结着,自我埋怨着,她故意躲开了他带着魔力的眼神,故意转向餐桌。
侍应生刚好送来了点好的餐,白芷晴拿起消毒热毛巾,擦了擦脸,将满眼的委屈全部擦去。
她不再说话,不理他,他也不强迫她,而是坐在他对面,小心的帮她盛好了食物。
她没勇气看他,而是乖乖的吃着他帮她盛好的食物,她垂眸,稠密的睫毛扑闪着好看的弧度,粉红的唇瓣轻轻动着,淑女般的吃相,不断撩动着他的心弦。
他承认她不仅人美,就连吃饭的样子,也很迷人。
他们近在咫尺,他不懂她的心,更不知道他们心的距离,只知道,他们之间就算没有一句话,只要让他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她足够。
他没有胃口,缄默的坐着,看着她吃,犀利的目光,总会一眼看穿她的心,总会在她需要什么,想吃什么时,帮她效劳。
见她吃的差不多了,他才开口对她说:“白芷晴,你有心愿吗?”
闻言,她停下了筷子,好奇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对他的话有些不解。
他眼里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薄唇抿成一道好看的弧度,在对上她好奇的目光时,笑意更加深浓。
见她不语,他再次开口。
“自爱尔兰回来后,我俩就没出来过,我欠你一场蜜月之行,也欠你一段,跟我单独相处的时光,现在我给你选择,你是想跟我去度蜜月呢?还是有别的打算?”
她跟他在爱尔兰登记,他突然提出了蜜月,也因为他的急事终止,当时,他亲口许诺给她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蜜月之行。
这种话,让她很意外,她以为是他随心说出的玩笑话,不曾将那句话放在心上,此刻,被他再次说出来。
这句话,好似一颗小石子,扔在了她的心湖里,让她平静的心湖,泛起了层层的细小浪花来。
她一字一顿的问他:“黎绍卿,你说过,要给我一场蜜月之行的话是真的?”
“你觉得,我在说谎,在敷衍你?”他看着她的眼质疑:“对你说过的话,都是谎话?”
自他将她带进他的生活中,他总给她最好的,许她最好的,宠她、保护她,给她惊喜,几乎将他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她,却不知,最后却换来她一句质疑的话来。
第167章 我必须下跪()
他蹙眉凝视着她,太过直接的目光,让她有些莫名的心悸。
“对吧,在你看来,我对你说过的话,都是谎话?”
“黎绍卿,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只想确认下他心里的想法,只想知道,当时他对她说这种话的时候,是不是他真实的想法。
他挑眉:“是哪个?说说看。”
太过直白的质问,让她彻底紧张到说不出话来。
他离开位子,朝她过来,沉重的步子,无不给她一种极强的压迫力,她紧张到不能呼吸。
不等她做好心理准备,他就站在她身边,将她拉起来。
她的身体有些不稳,差点装在他的怀里,他扶住她的身体:“白芷晴,无论以前你对我的态度如何,对我的想法如何,可是,从今天起你给我记好了,我黎绍卿不曾对你说过谎,对你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真心诚意的。”
他的话,让她无言以对,难以质疑,好像除了他对她隐瞒结婚的真是目的外,她并没发现他欺骗她的事。
他说出这样证明自己态度的话,言辞越是肯定,她的心里越是内疚,其实他可以不用这样做。
她反握着他的手,跟他的十指缠在一起。
“对不起。”
她轻声的呢喃,试图想平和他有些躁乱的心,“说那些话,只想确定你对我的心,并没有他意,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以后再也不问了。”
她双臂主动环在他的腰腹上,将他紧紧的抱着,她头颅靠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
“黎绍卿,蜜月的事,我们以后再说吧,现在我好像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去处。”
“哪儿?”
他惜字如金。
“秘密。”
她故作一副神秘。
洛城公墓馆。
爸爸离开后,白芷晴是第二次来这里,她还记得第一次来这时,那天爸爸刚好火葬。
因为她被赶出了白家,火葬礼是由温莎莎跟刘少华一起操办的,她来了火葬礼的现场,却被温莎莎的人狠心赶走了,而刘少华也不许她进来,她只能躲在暗处,远远的看着他们将爸爸完成的人,推进了火葬场,出来时就变成了一盒骨灰。
作为女儿的他,必须尽孝,理应亲手捧着爸爸的骨灰下葬的,可是因为温莎莎那个溅人,无中生有强加在她身上的罪名,她丧失了那个权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捧着爸爸的骨灰盒,留着虚情假意的泪,赢得家族亲人所有的同情和敬畏。
正因为她的这份虚伪,白家的所有股东一致通过她的选举,让她成了白氏名副其实的掌门人。
对于金钱名利她一向很淡薄,可是对于白氏,她很在意,白氏是白家的,本该属于她,本应要好好守着,可是,最终她不但没守住爸爸,也没守住白家。
她曾经发过誓,一定要将那对狗男女,血债血偿,一定要在夺回白家一切后,才会来这个地方,可是,她好像有点等不及了。
她知道,天上的爸爸一定也在看着她,也知道她在念着他,想着他,一定也想亲口听她说,她过得好不好。
所以她来了,十分想念白栋的她来了,她想亲口告诉爸爸,有黎绍卿在身边保护她,真的过的很好。
她将带来的菊花,现在爸爸的墓碑前,看着墓碑上爸爸亲和脸,缄默的站着。
她淡然开口,干涩的喉咙间,淡着一抹忧伤,“爸爸,你在那边好吗?”
她以为回答她的会是无尽的沉默,却不知身边的男人,却纵然开口,代替爸爸转述爸爸的话。
“他过的很好。”
闻言,她蹙眉看他。
他剑眉动了动,“陪在你妈妈身边的爸爸,一定过的很好。”
她回脸,继续盯着墓碑,他说的没错,离开她的爸爸,现在正陪着妈妈,他们一定过的很好。
脑海里不断拼凑着妈妈的模样,幻想出无数个爸爸妈妈在一起幸福的模样,好似那一幕就浮现在眼前,她看到额真真切切。
好似也能听到,他们在问她,“晴晴你过的好吗?”
她笑着:“我很好,很好。”
说出这个好字时,她的眼眶红了,她除了有些孤单,有些想父母外,过的真的很好。
黎绍卿一脸肃穆的看着墓碑照片中白栋,余光瞥见白芷晴的颤抖的肩,轻轻揽了揽她的肩头。
“爸爸,您看到我身边的男人了吗?”她隐忍着内心的难受,强颜欢笑,“她是我的丈夫,是您的女婿,他对我很好,像您一样宠着我,在他在我身边,你们就放心吧。”
黎绍卿没想到白芷晴会带他来看白栋,也没想到白芷晴会对白栋说出这种宽心的话来。
他是她的丈夫,是照顾着她,可是对白家身负罪恶感的他,真的没勇气理直气壮的站在白栋面前,更没勇气说出,黎家是毁掉他们父女的直接凶手。
不是他心虚,不是胆小,而是害怕,害怕白芷晴无法承受这种事,他害怕她会离他远去。
虽然,刚才他代替白栋,回答了白芷晴一句‘他在那边过的很好的话。’,其实他知道,虽然天堂里的白栋,跟妻子在一起,但他们一定过的不好,一定在担心着她。
只要想到他们二人,为女儿担忧的眼,蛰伏在心底的负罪感再次油然而生。这样的他,怎么有脸站在白栋面前,被她介绍说是最宠爱她丈夫的话。
一颗煎熬的心,被浓浓的负罪感鞭笞着,站在他面前,他找不到更好的赎罪方式,只能‘扑通’的一声,跪在地上。
膝盖坠地的声音,沉闷而有力度,剧烈的刺痛从膝盖处,朝四肢蔓延开来,可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白芷晴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举震住,膛大双眼看着他:“黎绍卿,你这是干嘛?”
她想拉他起来,却被他扣住手腕,“小白,我必须向伯父下跪。”
“为什么?”
她何时不解,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而她白家何德何能,让他这种男人‘行大礼’。
他能陪她来这里看父亲,她足够感激,这种大礼,她消受不起。
他说:“我欠伯父的,欠你的,也欠白家的。”
“你不欠,你什么也不欠我的。”相反,她才是那个欠债的人。
她有些焦急的再次拉他,在被他拒绝后,她直接气恼的说:“黎绍卿,你别让我为难好吗?你口口声声说欠我的,欠白家的,那你当着我爸爸的面说,让们听听。”
“。。。。。。”
他没了声音,他是在难以开口。
心虚的他,没勇气看白芷晴那双凄楚的眼,而是将脸转过来,对着白栋的墓碑暗自发誓,“伯父,白家所遭遇的一切,都是我叔叔在后面操控,作为黎家的我,没有脸站在你面前,没资格跟白芷晴在一起。
如今我们阴差阳错走到了一起,请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她,想爱护我的眼睛那样爱护她,作为白家女婿的我,一定会叔叔血债血偿,亲手帮您拿回,属于白家的一丝一毫,还你一个完好的白家。
我知道您一定觉得,不能当着白芷晴的面,说出黎家伤害白家真相的我,一定是个虚伪的骗子。即便如此也罢,我还是不想说,不是没勇气,而是因为害怕,我怕心里受过创伤的她,再被伤一次。
当然,这么做不一定代表,我永远不会将真相说出来,等我帮她夺回白氏,将黎建国扳倒,等她彻底坚强,能够不用我在身边独当一面时,我会亲口告诉她这些事,我会向她忏悔。”
从公墓馆出来后,白芷晴一直闷闷不乐,心思重重,她总在揣测黎绍卿的心思,猜想他举起手掌,好似发誓一般的对爸爸说了什么。
她在脑海里一遍遍想着,那些会被他说出来的话,还有那些欠白家的话,到底是什么?
“黎绍卿,你先前说过欠白家的话,是什么意思?”
黎绍卿是个心思缜密的男人,从来不会想任何人展露他的心,刚才的那种欠白家的话,是他无意说出来的,因为,不曾在任何人面前紧张的他,竟然第一次,在一个死人面前紧张。
知道她是个心思沉重的女孩,知道一定会追根刨底弄清楚他口误说出的话,所以,他直接开口说出了,他早已编好的理由。
“白芷晴,因为我欠你一个婚礼,欠对伯父的一个告知。”
他的话,让她彻底缄默,甚至开始自责,开始内疚。
这个男人总是这么细心入微,总会想到她想不到的,所做的一切事,好似都将她放在第一位,这样的他,让她这个‘谎话精’自愧不如,无颜面对。
如果未来某一天,他知道她背着他所做的事,一定会对她失望之极吧?
想到此处,心里好似突然被芒刺,狠狠扎了一下,窒息般的难受,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顿然,她停住了前进的脚步,伫立在原地,及时拉住了黎绍卿的袖口。
“黎绍卿,我有话对你说?”
他停下脚步,倏然回头,撇着目光看她:“什么事?”
第168章 你觉得你了解我()
他面对着她,身后就是西下的夕阳,金色的光芒打照在他的身上,将他身上镀上一层金色的光环。
让他显得更加高大,迷人,再次牵动她的心。
“黎绍卿,我对你说谎了。”
以为愧疚,她不敢直视他的脸,垂眸看着她的脚背,“我背着你在外面找了工作。”
他有一秒的震懵,有点意外一直想方设法,隐瞒他的她,会突然主动对他坦白。
她依旧低着头,见他不语,继续说道:“黎绍卿,我知道你对我一定很失望。”
他平静的回答:“没有。”
意外的平静,让她松了口气,她抬起头。
“你不生气?”
“不生气。”
他岂能生气,她工作的事,是他一手操办的。
“如果我告诉你,我上班的地方,是你叔叔黎建国公司LS,你也不生气?”
“。。。。。。”
他有些讶然,说不出话来,将她弄进LS,是想帮她实现女主播的梦想,对于黎建国在LS的事实永远无法改变,他们遇见的可能避免不过,只是他没想到,一切来的这么快。
他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一丝惧怕,紧张的问道:“他刁难你了?”
对于黎建国的阴险狡诈,他一清二楚,所以才将洛恬恬空降到了LS,目的就是让她,在适当的时候保护白芷晴,避免黎建国对她做出那些猪狗不如的事。
她摇头,“没有。”
“呆在LS,你一定要学会自我保护,小心黎建国。”
最初发现白芷晴心怀主播梦,决定让她进LS时,他就料到,处处针对他的叔叔,一定不会接受白芷晴。
从他第一次带她去黎家老宅时,他对她的态度上就能看出,只是当时他一直以为,他对白芷晴的鄙夷、挤兑是因为他,却不知,他对她的恨,早有预谋。
黎绍卿对他说过,他跟黎建国之间的事,知道他一直对叔叔心存戒备。而她,也因为黎建国留给她的那些不友好的记忆,讨厌这他,可是经过早上的事,彻底改变她对他的看法。
所以,在黎绍卿说出这种话来时,她对他说了,为黎建国辩解的话。
“黎绍卿,我觉得我们以后,要改变对你叔叔的看法,我觉得他是个外表阴冷,内心温厚的男人,其实他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坏。
你知道吗?我这次能进LS,完全是因为他帮我开了绿灯,你一定也不知道,我进LS第一天就被采编部的组长算计了,是二叔帮我调取了视频,将那个心肠歹毒的女人辞退了。”
一听白芷晴的话,黎绍卿的心,就高悬起来,甚至,提到嗓子眼处。
他十分肯定,一定是她在LS发现了黎建国,而黎建国利用他不能出现的原因,趁机钻了空子,将他对白芷晴做过的那些事,独揽在自己的身上。
蛊惑了她的心,让她‘认贼作父’感谢他的好,从而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他知道黎建国这样做一定另有目的,如果他猜的没错,那个卑鄙的小人,一定会利用这些事,笼络白芷晴的心,将她变成一支锋利的箭,最终的目标是他。
而令他可气的是,这个被蒙在鼓里的小女人,还对他说好话,甚至夸他是宽厚仁慈的男人,拜托他才是那个,在背后默默帮她,悄悄为她付出的那个人。
心里有个声音在控诉,‘白芷晴你这是认贼作父吗?我才是帮你的那个人啊?’
以免她上了黎建国的当,他直接开口,“白芷晴,你被骗了,二叔心机沉重,手段卑鄙,并不像你说的那般,是个内心宽厚的男人。无论她对你说了什么话,请你别相信,要知道他那样做,只想利用你来控制我,只想掠夺黎氏的控制权,只想成为黎氏的一把手。”
黎建国已经将她害的家破人亡,狼狈不堪,她再不能像个傻子,被黎建国那个阴险的男人利用;绝不能让她变成黎建国手里的箭,剑柄握在握在黎建国的手里,剑刃对着他。
白芷晴不信:“黎绍卿,我看是你思想太偏执吧,二叔跟你都是黎家的人,他怎么会那样做?”
她凝视着他:“就算二叔有那种想法也好,也只是暂时的,他没儿子,你是黎家唯一的儿子,黎家以后的一切都还属于你。”
她去过黎家,知道黎建国只有一个女儿,也听说,黎小米根本不喜欢继承什么家族事业,艺术热爱者,喜欢画画、写生。
所以,黎建国岂能将黎家的江山,交给这样一个毫无野心、‘不务正业’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