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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权力纪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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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最后的胜利即将到来,泽拉尔一头栽倒在血泊中。

    不知为何,明明伤势惨重,奄奄一息,但他的大脑却出奇的清醒。

    从小到大的一幕幕人生抉择,如走马灯一般在眼前划过。

    幼年时独自流落街头,万幸被加西亚夫妇收养,在夏洛特的强迫下参加剑术训练,第一次魔力暴动时闹得全家鸡飞狗跳。

    提米修林省遭遇大灾荒,为了贴补家用注册成为自由佣兵,在佣兵界逐渐打响名气,成人礼上的订婚仪式,‘誓约之塔’的炼金术学习,获得到首席称号时的荣誉加身,贵族交际圈内如鱼得水。

    画面依旧在频频闪烁,但是后面却是一片模糊。

    清晰的感受到体内的血液正在慢慢流失,一点点走向生命的尽头。

    模糊的画面依旧在不停的流转。

    泽拉尔却已不再注意。

    恰在此时一副清晰的画面跃入眼前,转瞬间又飞速划过!

    画面中的主角依旧是泽拉尔自己,只是看上去比现在成熟了许多。

    那是一间布满皇家装饰的书房,阳光从落地窗外洒落在地板上,泽拉尔低头批阅着堆积成山的文件,而胸前别着一枚代表帝国公爵身份的黑曜石勋章,周围再无他人。

    这幅画面虽然转瞬即逝,却深深的印在了泽拉尔的脑海中。

    也许这只是重伤之下的一个不值一提的幻觉,也许是濒临死亡的一种奇妙体验。

    但正是这个小小的意外,为这个世界埋下了一颗完全不同的种子!

    与此同时,魔导器破碎的阿巴瑟向着泽拉尔踉跄靠近,手持匕刃,面目狰狞。。

    他的精神海遭受战争阶重创,短时间内无法施法,但这一切都只会让他越发的不甘心。

    他发誓要做点什么,比如!杀掉敌人!

第二十五章 战事终结() 
泽拉尔此时的模样虽然看着恐怖,但其实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

    鲜血是由皮肤表面的毛孔渗出,当最后一重奏完全契合的一瞬甚至连体内都开始溢血,虽在魔导器‘血腥玛丽’被戴维斯将军摧毁之后地狱三重奏就已经停止。

    但在此之前,泽拉尔的失血量就已经达到了一个非常危险的临界点。

    他此刻浑身无力动弹,几乎瘫痪,这要是或作其他人,早就因此而陷入了休克。

    泽拉尔目前还能保持着清醒,完全是因为重聚之后的精神海在不断刺激着他,提醒他这个时候还不能昏迷,完全是一种对临时透支生命潜能的行为。

    另一边的危机并未就此结束,脚步声逐渐逼近,泽拉尔唯有死死盯着阿巴瑟的身影,却连开口怒骂都做不到。

    没有人能在死亡临近的情况下保持淡漠,泽拉尔也一样无法做到用微笑来迎接被杀害的命运。

    如果目光能够如刀剑般杀人,阿巴瑟此时已然千疮百孔。

    但是很可惜,弱者在屠刀之下终究无力反抗,即使此时的对手的情况也仅仅只是比他稍微好一点,可悲的是,谁为刀俎,谁为鱼肉,已是无力改变。

    斑驳的血泊侵透了泽拉尔周围的地面,阿巴瑟踩在这些血迹之上,缓缓走来。

    他如同一个疯子般自言自语,神智癫狂。

    “你们所有人都有罪,诸神的灭世诅咒终究会在议会的引领下得以应验,背叛者都应该处以极刑。”

    匕首高高举起,在月光下反射出一抹反光。

    阿巴瑟遵循着第一次纪元战争之前古老的祭祀礼仪,向那早已陨落的诸神做着祷告。

    泽拉尔心中一片悲凉,他知道戴维斯将军已经亲自率领援军赶来,也知道他们最后的胜利已经近在咫尺,自己很可能成为本次战役最后一个牺牲的人。

    这一刻,他如同祭品般等待着屠宰,什么也做不了。

    “忏悔吧!同时也庆幸吧!卑鄙的叛徒后裔!我将送你回归死神的怀抱!”

    冷光刺下,在月光中倒影着泽拉尔最后的绝望。

    右肋前的皮甲没有起到半分阻隔,冰冷的刀锋穿透一切妨碍,划破了皮肤,撕裂了肌肉,刺断了肋骨,洞穿了肺叶。

    血花绽放!

    “哭泣吧,绝望吧,哀嚎吧!这是我最喜欢表情!”阿巴瑟狞笑着拔出匕首,任由鲜血溅在脸上。

    泽拉尔的右肺完全被刺穿,剧痛使得身体一阵禁脔,嘴角忍不住流下大量带有气泡的血沫,将脸上原本已经凝固的血痂再一次染湿。

    此时的泽拉尔心中充斥着莫大的屈辱,哪怕是为了让自己死的有点尊严,他也努力去战胜自己的恐惧。

    眼神不再惧怕,怨恨,而是转为冷漠亦或者说是无畏。

    越是痛苦不甘,越是无畏淡然。

    他用这种此刻唯一能做到的事,表达着自己最后的抗争。

    “你的胸膛会睁开天眼,得以窥伺死神的殿堂!”

    “卑微匍匐在诸神的脚下吧,忏悔自己此生的罪孽!”阿巴瑟喋喋不休的念着祷词,眼中汇聚着纯粹的虔诚。

    泽拉尔颤颤巍巍的张开嘴,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的进行最后的反击,即使声音微弱的仿佛蚊鸣,也不罢休。

    “你,你们这些,杂碎,真是,可悲!上古,诸神,早都死,绝了!”

    亵渎!这是对密斯特王国信仰的亵渎!

    不能容忍!绝对不能容忍!

    匕首再一次挥起,这次是此向左肋中间,目标是心脏!

    泽拉尔平静的看着这一切,他突然发现,在死亡面前保持淡漠,其实也不是很难做到!

    百步之外赶来一道娇小柔弱的身影,她的脸上遮着一层面纱,眉宇间遍布焦急,眼见匕首刺下。

    少女青葱玉指轻扣响指,摇摇向阿巴瑟手中的匕首一点。

    ‘凛冬寒戟!”

    少女身侧的虚空中蔓延一层霜雾,一柄冰晶战戟,流星一闪,携带大量冰霜电射而至!

    阿巴瑟愕然抬头,只来得及回身看上那么一眼。

    紧接着,整个身子就犹如一件玩偶,瞬间被冰戟洞穿击飞,戟刃挂着阿巴瑟的身体一路飞驰,揭翻一路碎石焦土。

    最终连人带戟钉在哨塔外墙废墟之上!

    少女连续瞬移,眨眼间护在泽拉尔身前,神情中似乎还是不够解恨,双手在身前轮转虚空画出一个大圈,而后上按下扶于身前,一颗白色的烟球静静悬浮在双手之间。

    清亮柔美的嗓音轻声道出法术名:“白磷之火”

    素手向前轻推,烟尘溅射,眨眼间扇形覆盖哨塔,如同洒下一层石灰。

    但这看似普通的粉尘触物皆燃,浓郁的白烟在眼前一片区域内汹涌翻滚,在惊天惨叫声中阿巴瑟骨肉眼看着一点点融化,惨绝人寰,直到最后连骨骼都被没有剩下。

    泽拉尔艰难的转头望去,只觉少女背影极为眼熟。

    精神海察觉到了消亡,立刻停止了对潜能的压榨,泽拉尔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来不及多想便昏迷过去。

    最后一刻,浑身染血的阿尔泰斯带着参与骑士们终于赶来,一大群人满怀焦急的围在他的身边。

    ……

    年轻的守备军团参谋拉斐尔骑在战马上静静的注释着这片战场,一路上都紧握的双拳终于随着喊杀声结束渐渐松开。

    他的的身影紧紧的跟在戴维斯将军的身后,仅落于其后半个马身。

    然而,他们的前方还有一名中年贵妇严肃静立,即使战争阶强者戴维斯在这贵妇面前都会显得谦恭礼敬。

    这位贵妇带着一副椭圆形眼镜,一身白色法袍整理的一丝褶皱都看不见,她的双眼始终保持着古井无波,大气而肃穆端庄,严肃而令人生畏。

    这种压抑氛围使周围人下意识产生了一种窒息感,却没有人敢抱怨什么。

    因为这位贵妇,便是提米修林公爵省最尖端的魔法流派之一‘元素法令’的现任院长。

    战争阶巅峰元素**师!米兰达·尼古拉斯,称号‘毁灭龙卷’。

    这是一位在所罗门帝国全境都声名赫赫的女强人。

    她的显赫名望,完全是由敌人的累累白骨所堆砌而成,她的功绩丰碑完全是由无数鲜血亡魂所铸就。

    米兰达看着前方的战场,转头看向拉斐尔点头赞赏道:“参谋阁下,看来你的猜测是正确的,但你一定没想到第一旗队能坚持到现在吧。”

    然而,来自大人物的嘉奖并没有令这位年轻参谋赶到喜悦,他垂着脑袋无奈的叹息道:“第一旗队已经元气大伤,我们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

    米兰达挥手打断他的话,勉励道:“战争总是会伴随着牺牲,你已经做的很出色了。”

    这位元素**师依旧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拉斐尔下意识张了张口,最终却无奈的将剩下的话重新咽回了肚子里。

    “命令部队打扫战场,让鲍伦斯尽快当面汇报战役经过。”米兰达的到来,彻底取代了戴维斯的统帅地位。

    虽说守备军团依旧只会听从戴维斯的命令,但如果将两位战争阶进行一番综合比较,显然米兰达要强出许多,守备军团和元素法令两支队伍联合在一起,米兰达必然占据主导地位。

    更何况,她本身也是一代战争狂人。

    作为一个敢把整个流派的后辈带上战场的院长,米兰达本人无疑极为看重军略,因此一道道命令颁布下来也显得极为顺畅。

    直到一切事物安排妥当,米兰达才回想起一件要事。

    “戴维斯阁下,在我临行前‘誓约之塔’的帕尔古斯院长委托我寻找一个人的下落,根据我院露易丝首席的调查,可以肯定,这个人先前一直都躲藏在第一旗队之中。”

    戴维斯正准备离去,闻言明显愣了一下:“不知道是什么人,尽然牵动两位顶尖流派当代院长的追查。”

    “可能是我用‘躲藏’这个词引起了你的误会,抱歉。”

    “这个人并不是我们的敌人,他的名字叫泽拉尔·华莱士。”

    “毕业之前是‘誓约之塔’的本届首席,帕尔古斯阁下的原本内定的继承人。”

第二十六章 病房探视() 
三日之后。

    卡维拉大峡谷深处兴建起一座简单的行营。

    原本那座历经岁月,饱经风霜的修道院古迹早已在元素炸弹的火浪中化为一片废墟。

    第一旗队原本的任务是营救幸存者并在此地建立一处前哨营地,这个任务的前半部分最终得以侥幸成功,包括爱丽丝在内一共有四十七位幸存者成功逃出魔窖。

    这些幸存者此时已经在第九旗队的护送下踏上了通往首府的路途,等待他们的肯定是公爵大人最优渥的照顾以及全帝国人民的欢呼。

    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政客和贵族的骚扰,帝国目前急需舆论支援,拿出穆兰人与大陆公敌密斯特王国勾结的切实证据,这就少不了会需要沃顿郡幸存者们的现身说法了。

    虽然可能会有些麻烦,但是相比之下,他们已是幸运。

    至于任务的后半部分,也并不算成完全失败。

    只不过任务的执行者从原本的第一旗队更换成了守备军团第二,第七旗队以及一部分‘元素法令’的地系学员。

    原本的前哨营地也在大量元素法师帮助下升级成了正规行营。

    这样一来,第一旗队剩余的将士们也幸运的得到一个干净舒适的修养环境。

    窗外的朝阳预示着新生的开始,温暖的阳光诉说着无限可能的未来。

    泽拉尔安静的背靠枕头,怀中抱着一个破旧的陶罐,陶罐里面装着他未婚妻的骨灰,侧着脑袋微笑着看着窗外的阳光。

    从首府出发,一路征战,到目前为止,也没什么可以再过苛求的了,就像窗外的朝阳,他也必须振作,然后去迎接新的一天。

    病房的木门被轻轻推开,装满药剂的推车先一步挤进房门。

    “泽拉尔学长,你终于醒啦?”少女清亮柔美的嗓音在病房中回响:“医官说你失血严重,需要静养一段时间,米兰达院长话说,只要你一醒过来就立马派人送你回首府去修养,请不用担心后续治疗。”

    少女将推车移到墙角,又小心翼翼的将房门重新关上,信手摘下了自己脸上的面纱,素面玉肤的容颜顷刻间展现在泽拉尔的眼前,樱唇皓齿,琼鼻俏立,毫无半丝媚态骄骨。

    其实,这已经不是泽拉尔第一次目睹露易丝小姐的相貌了,她既不是小女孩那种桃腮杏面的可爱,也不是那种妩媚妖娆的倾城,唯独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却又不像寒冰那般决绝。

    柔而不媚,美而不艳,似秋水伊人般只会让人觉得一见倾心,却不会泛起半点亵渎之念。

    露易丝·海贝伦不仅拥有世所罕见的美貌,更是海贝伦家族的掌上明珠,‘元素法令’的首席学员,一位拥有启灵阶巅峰实力的元素法师。

    泽拉尔很快回过神来,望向露易丝的眼神却有些疑惑。

    露易丝此时的脸色明显有些病态的苍白,甚至走路时的脚步都有些虚浮无力,这种情况本不该出现在她身上。

    将药剂倒入碗中,又贴心的准备了一杯温水,露易丝一开始并没有发现泽拉尔脸上的表情变化。

    直到她转身将药剂端起,这才察觉到了异常,有些慌张拿回面纱,又重新戴了起来。

    “你的脸色有些失色,是之前受伤了么?”泽拉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露易丝立马摇手否认:“没有,没有,当时的战事很快就平息了,没遇到什么阻碍,我又怎么会受伤呢。”

    “可能我是第一次上战场,有些心绪不宁吧。”

    泽拉尔无奈摇了摇头,他知道露易丝没说实话,但也知趣的没再继续追问下去,不管怎么说他们两人之间的相处,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尴尬味道夹杂在里面的。

    一开始大家就是分属不同流派,而且都是首席,见面的次数又不多,怎么说也不会有多么熟络,只能算是关系还不错的普通朋友而已。

    然而,海贝伦家族也许真的希望栽培一位出色的炼金术士,或者别有其他用意。

    临近毕业之际,侯爵大人突然透出希望联姻的风声,当时‘誓约之塔’的毕业生多少都有接到贵族们的招揽,首席自然也不例外,泽拉尔以为这同样只是随口试探,一个玩笑。

    但没有想到,海贝伦家族并没有就此放弃的意思,海贝伦家族的族人四处宣扬,甚至连公开场合都口吻一致,泽拉尔无奈之下,只能选择用比较正式的方式拒绝了对方好意。

    所以,两人此刻再见面时就显得生分了许多,虽然双方都好像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任谁都能看出来,他们只是在刻意回避这件过往!

    泽拉尔安静的将药剂喝完,然后继续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露易丝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直陪着他。

    病房内气氛充斥着诡异,露易丝紧紧攥着自己的衣摆,鼓起勇气劝慰道:“夏洛克小姐的事,请别太伤心了。”

    “我没有在伤心这件事,真的,生死这种事是我们谁都无法预言的。”泽拉尔摇了摇头,将陶罐报的更紧了一些。

    露易丝不敢再多说,连忙岔开话题:“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如果你想参加职阶考核,海贝伦家族可以为你提供推荐信,这样能免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泽拉尔回过头来有些诧异的看着她,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这么帮他,虽然推荐信并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但想弄到手也绝对不像露易丝说的那么简单,要不然当初海贝伦家族也不会以此为招揽的附加条件之一了。

    “对于贵族来说推荐信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对平民来说可能会比较难办,并不是我想趁机招揽你,请不要多想了。”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要离开这里啊。”

    露易丝轻掩面纱,惊声道:“问题是,米兰达院长已经下令了啊!”

    “只要我正式加入守备军团第一旗队,米兰达院长也没办法强迫我离开吧?”

    “但是,米兰达院长现在是这里的总指挥啊。”

    “这场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不是么?”泽拉尔反问道。

    露易丝沮丧的垂下脑袋,不再说话,也不知道她的心里此刻在想着什么。

    走廊上响起陌生的脚步声,在安静的环境下传进病房之中,由远而近,最后停在了病房的门口。

    “请进吧!”泽拉尔提高音量向门外喊道。

    木门再一次被推开,满脸疲惫的拉斐尔参谋抱着一沓文件走了进来,见露易丝也在,稍微愣了一下,反应极快的闪进屋内,匆匆反手扣上了门锁。

    泽拉尔顿时知道他肯定误会了什么。

    “我和露易丝之间可没什么不能被别人看见的。”泽拉尔的脸色尴尬的解释道。

    拉斐尔看了看病床上的泽拉尔,又看了看皱眉瞪来的露易丝,眼神中充满了不信。

    “参谋阁下,你找我有事么?”泽拉尔赶紧岔开话题,避免继续尴尬下去。

    “抱歉,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拉斐尔先是鞠躬道歉,接着才说明来意“我来这里是想问问修道院大厅里面的那个魔法阵的事,因为事关重大,实在是有些失礼了。”

    泽拉尔此刻也严肃起来,拉斐尔说的没错,那个魔法阵的确是是此时最要紧的大事了。

    “这的确至关重要,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不过在此后,你能给我讲讲,为什么在突围的时候,你们这支援军会刚巧赶到呢?要知道大营的位置距离卡维拉峡谷可不算近。”

    “就算在失去联系的当天大营就察觉到了异常,最快也得过上几天才能赶来救援吧?可我们失联之后你们仅仅用了极短的时间你们就抵达了战场。”

    “也就是说,我们出发后的不久之后,或者在此之前,你们就发现了异常,并且非常肯定这是个陷阱。”泽拉尔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自己也不愿意相信。

    “还有一个佐证,你们直接就组织了救援行动,从一开始就放弃了派人追回我们的可能,而且是大军出动,这有违常理!”

    拉斐尔眯着眼睛并没有立刻回答,病房之中的气氛顿时下降到了冰点。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真相了。”拉斐尔无奈的摊了摊手。

    泽拉尔突然从床上站了起来,指着拉斐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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