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江湖之侠骨柔情-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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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铁如剑眼睁睁看着他们为自己受胁迫,神色更是焦灼,语气中也多了几分恳求之意,她如果不死,情势对萧雨他们只会更加不利,她不死又能如何?
可萧雨又怎么可能答应这样的请求?他情愿自己死,也不愿意看着她死。
两厢里久久僵持不下,耳听得远处似乎有脚步声往这边而来,萧雨他们几个更加心焦,不论怎么样细微的变化,都可能导致最糟糕的结局。
怎么办?他们应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候,突有寒光一闪,萧风突然出手。在别人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向最意想不到的方向刺了出去——
刺杀铁如剑!
。
第八卷 风波定
第二百六十六章 … 还不肯叫一声爹么?
一只手伸出去扶住王福,司徒雷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停下了脚步。
重创初愈,又经过这长途的跋涉,现在的他只觉得全身力气一丝丝在抽离,人也是大大地憔悴了。关神医医术贯绝天下,尽全力医好了他的伤病,但却医不好他心头的创伤。这一个月来,他较之以前不知道沉魔了多少倍,心痛的煎熬下,憔悴是必然的。
可他依然还是振作了精神,到华山来了,来决一死战。对他而言这更有着另一重的意义,他能不来么?
“大哥,你又在想些什么了?”他身边的司徒云关切地问。一个月来他和大哥形影不离,时时担心着他的情绪,如今已身在华山,更是加上了十倍的小心。
大哥所有的痛苦遭遇,正是始于二十年前的华山,如今故地重游,谁知道在这里还有着什么样的变数?大哥的挫折苦难已经够多的了,可不能再出什么差错——这也是爹娘的殷切嘱托,他的责任重大啊!
司徒雷再次环顾四周,理了理思绪,然后微微摇头:“我想不出来,杀手门主还会用什么伎俩来对付天下群雄。从表面看来,双方力量已经悬殊——我还是不相信他会如此冒险,但我却想不出他会用什么伎俩……”
“好了,大哥。”司徒云宽慰他,“别为这多费神了,如今杀手门主已经是穷途末路,你就当他是狗急了跳墙,才出此下策。”
“不,没有这么简单。”司徒雷回答。
司徒云沉吟:“我知道大哥一向心思缜密,也许那狡诈之徒确实还有阴谋诡计,只不过我们到华山已经非止一日,比我们早半月甚至一个月的也大有人在,方圆近百里可说都是武林各路英雄豪杰的耳目,只听说他的党羽纷纷被诛,却从来都没有见到杀手门主什么大动静,要说有什么阴谋伎俩的话……”
“没有亲眼见到,不等于就是没有。”司徒雷说,“杀手门纵横江湖二十载,从来都以神秘莫测而闻名,你怎么能断定他们的人没有悄悄打进武林各大门派内部?华山方圆百里都散步着武林各路人马,焉知其中没有混杂着杀手门中人!杀手门主并非等闲之辈,他绝对不会像二十年前的魔教主一样,来个硬拼力敌两败俱伤。”
司徒云只能点头:“大哥说的是。”
“而且,从一开始事情就已经在他的策划之中了。”司徒雷说,“先是由魔教叛徒吸引众人的注意力,引得大批人马离开稳扎根基的巢穴,趁各派家门空虚的时候来个偷袭,同时挑拨离间,妄图使各大门派自相残杀,这两条奸计无论哪一条得逞,武林正道都会元气大伤,杀手门就可趁机图谋天下了。”
“幸好他并没有得逞。”
“然而以他狡猾的个性,难道不会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司徒雷说,“我想,华山就是他的后路,这也应该是他最后一条路了,如果这条路也被堵死的话,那他就只有一条死路可走,你想他会不谨慎小心吗?”
司徒云说:“大哥的意思,在华山这条路上,他已经设下了圈套,而这个圈套必然会让天下群雄无路可逃?既是他早就留好了的后路,那么,就该是在他下战书之前,就已经在华山上有所布置了?”
“也许还不止在华山上。”司徒雷说,“也许你我此时所站的地方,都已经属于他圈套的范围之内了。”
“大哥却偏偏猜不出那会是什么样的阴谋?”司徒云不无忧虑地说,“你猜不出,恐怕我们都猜不出的了。三弟——”
看了一眼正倾听他们交谈,但却一直不出声的司徒月,他又说,“你这么咬牙切齿的,想说点什么?”
司徒月憋足了气,猛一挥拳头,大声说:“那狗娘养的杀手门主,真想把他揪出来,痛痛快快地狠揍上一顿,可他偏偏就是躲躲藏藏的不肯露面,让人空为他耗费心神,实在是太可恶了!”
司徒雷沉声说:“你且稍安勿躁,总有你施展拳脚的时候。大战在即,别看眼前一切都非常平静,实则暗藏凶险,要是心浮气躁,恐怕到头来只能挨打,更别说是去打人了。”
“是啊!”司徒云接着说,“大哥他历经的坎坷比你多了几十倍,都能够稳住心神,分析起事情来条理清晰,你又为什么不能多学着点呢?”
司徒月恨恨地:“我忍不住,就是忍不住!一想到那该死的恶贼害死了小东西,我就……要是见了他们,我一定撕碎了他们喂狗。”
“他们”,当然指的是杀手门主还有黄衣护法金如月了。关逸飞生性倨傲,见他们不肯相信他说的,小东西正由龙公子照顾着的这些话,便干脆不再提起半个字,在他们内心也不敢相信这样的好消息就是真的,生怕抱着一线希望的结果是再度失望。
而在司徒月心目中,金如月和杀手门主既然是一伙的,害死小东西的那笔帐,当然就得加到他们两个人的头上去。
司徒云听他提起这事,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这段时间来,他放了十二分的小心,尽量避免在大哥面前提及任何关于小东西的言语,怕的就是会触痛了大哥心上的伤疤,再度失去理智。这时候司徒月却偏偏还大声嚷嚷了出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司徒雷眼眸中果然流露出痛苦之情,但却并没有开口。顿了良久才慢慢地说:“谁又不想将他们碎尸万段!只是我们兵分几路,连日来却仍然一无所获,因而我们更不能掉以轻心。”
“不能抓到那恶贼,其实和你也大有关系。”
忽然有人大声插上话来,兄弟三人回头,看见的是雷振飞大踏步走过来,桃花坞老当家的司徒申紧随其后。虽然时局紧张,他却不像雷振飞那样满脸的严肃,依然没事人儿似的一脸笑嘻嘻。
雷振飞目光中却甚至还有几分责备之意,看着司徒雷说,“你可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司徒雷略一沉吟,竟然不否认,微微点了下头,又说:“其实这其中另有隐情,老伯未知其详,难免有所误解了。”
“误解!”雷振飞把袖子一甩,轻轻哼了一声,既不信他的申辩之词,也因为他直到现在依然“老伯”前“老伯”后地称呼,不肯认他这个亲爹而感到伤心,说,“那么你倒解释一下看?当日在宁府,你慷慨陈述利害关系,极力劝说我们释放萧雨,说是可由他一举擒获杀手门主那个恶贼,但现在呢?天下群雄群起而逐之,有好几次差点就能将杀手门主困住,最终却是这个萧雨,一次又一次替他解危救急,这才容得他渐渐遁入华山地界。萧雨不思悔改,依然助纣为虐,你说说,这不是你铸下的大错,放虎归山了么?”
司徒雷微微一叹:“萧雨又岂是出尔反尔,不守信用之人,他也恨不能杀那恶贼而后快,只是不幸,对他而言至关重要的人落入了那恶贼手里,投鼠忌器,他那样做,实在是被逼无奈啊!”
雷振飞哼了一声:“就只为了某个对他而言重要的人,要与天下人为敌,害惨天下苍生了吗?”
“至少他并没有伤害任何一位武林中人,难道不是?”司徒雷说,“这已足可以证明他的用心良苦了。心爱之人命悬一线,他仍然能不失理智,难能可贵。老伯当年岂非也曾饱尝过那种煎熬?爱子落入敌手,性命岌岌可危,当时你心里无限苦楚与矛盾,不就正和今日的萧雨一样吗?”
一番话正中雷振飞要害处,顿时让他说不出话来。环顾四周,未免悲愤,长叹一声说:“华山,华山!已经二十年了……二十年前的悲惨事,难道今日又要重演不成?”
“老伯——”司徒雷见他凄怆,心底也不免涌起哀伤,一时无语,雷振飞却猛然回头盯了他一眼:“你还是只肯叫我老伯吗?听说你身染重疾,我伤心欲绝,后来却又听说老天垂怜,你大病得愈,我又感到无限的欢喜。无论悲喜俱因你而生,你却至今仍然吝啬一声称呼,仍然叫我‘老伯’么?”
司徒雷听他说得情真意切,当然心为之所动,忍不住握起了他的手,一声“爹”在喉间滚动,要待冲口而出,却猛然听见一声断喝:“放开司徒雷!”
不等他反应过来,关神医从天而降,一把拉住了司徒雷,对着雷振飞吹胡子瞪眼睛:“他小子是我的人,你把他放开,不然对你大大的不客气!”
雷振飞还没有见过关神医的面,见他神态间非常无礼,不由要请教一句:“阁下是谁?司徒雷又怎么成了你的人了?”
关神医回答:“阁下我嘛,当然就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高人,这小子嘛,既然是我医好的,当然就是我的人了,你如果再不放手,就是摆明了想欺负我了,我不依,就要打——看招!”
一手拉着司徒雷,另一手已经向雷振飞招呼了过去。
雷振飞见他招式又快又古怪,暗暗吃了一惊,连忙放手还招,但司徒雷被关神医一带,带了个踉跄,王福马吉护主,这就想上去搀扶,但关神医根本就不容许他们插上手去,司徒云和司徒月兄弟俩虽然功夫远比两位老随从高,但关神医何许人也,他们又怕伤了大哥,只好在一边连声叫:“神医请停手,有话好好说。”
“你也把司徒雷放了,我们再较量。”雷振飞也恐怕误伤了司徒雷,喝了一声,把手脚放缓了。
关神医却偏偏得理不饶人,招式更加快了几倍,一边嬉笑着对雷振飞做鬼脸:“不放,就是不放。”
“哎呀,快把我儿子放开。”司徒申见局面不好收拾,无奈只得出手。关神医前后受敌,司徒申和雷振飞也是当世两大顶尖高手,虽然有出神入化的妙招,但也不得不把司徒雷放开了,凝神应对。
他为了救治司徒雷,元气大伤,还没有恢复,以一对二当然吃亏,好在司徒申和雷振飞都手下留了情,他一时不至于落败,而且还乐在其中,手脚不停,还笑着大叫:“死婆娘臭婆娘,你不来就不好玩了,看我一个对俩,实在有趣,你也来瞧瞧热闹不成吗?”
司徒雷站稳了脚跟,左右瞧了一遍,又哪里有关大娘的身影?她原本和关神医行影不离,但前一日却和儿子关逸飞突然一起失踪,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出现。
也难得关神医一点都没有着急的模样,更加不去寻找,只顾盯住了司徒雷不放,对亲生娘老子都没有这般殷勤的。刚才一个疏忽,和司徒雷他们走散了片刻,转眼忽然见司徒雷拉住了雷振飞,他老人家居然有点吃醋,这才上来就打。
偏巧又加上个司徒申,也很能缠人的,当下里三个人翻翻滚滚斗在一起,妙招迭出,掌风扫得人止不住往后退去,也看得几位年轻人目眩神弛,情不自禁要叹一声关神医真了不得,虽然功夫打了大折扣,但还显得一脸轻松。
司徒雷同时也暗暗摇头,晓得这老头子脾气太古怪,太任性而为了,这一打又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想到收手,他们几个又岂能在边上干等着?
对王福和马吉以及两兄弟一招手,他这就想转身继续前行,却没想到才刚一转身,就听见一声长长的惊呼传了过来,紧接着是“铮铮”的兵刃相交之声响,有凛冽的杀气冲天而起,眨眼间就见数条人影挟裹着霍霍剑光,斗得难解难分,www。③ü ww。сōm从那边转了出来。
不一会儿已经斗到了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争斗声中还夹杂着铁如澜带着哭腔的叫喊:“好你个萧风,竟然真敢下手刺杀我大姐……”
萧风?这名字让司徒雷内心一动,难道和自己匆匆见过一面的萧风,已经赶到了华山来,要助萧雨一臂之力了?
这猜想很快就被证实,而看清了对阵的双方,司徒雷稍微一动脑子就已明白,这是当世三大杀手和杀手门主,在作生死决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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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风波定
第二百六十七章 … 死了还要分尸
萧风一剑快如电光火石,瞬间就已刺中铁如剑的双腿,令她再也无法站稳,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既然她已经倒下,杀手门主再挟着她,无疑是多了个累赘,而不是挡箭牌。而失去了这个挡箭牌,三大杀手对他又怎会再留情,几乎在萧风出剑,铁如剑倒下的同时,萧雨和萧叶也都长剑出鞘。
三剑齐出,杀手门主再也无暇顾及铁如剑,只能被迫还手了。
萧风这一招险是险到了极点。如果换了是萧雨,他又如何能够一剑刺向铁如剑?换了是萧叶,也未必及得上他这一剑的速度与精准度。
没有极其冷静的头脑,又怎么能想出这一险中求胜的杀招?这一把萧风赌的是当世三大杀手严丝合缝的默契度,稍微有点差池,只怕都会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他们三个就再也没有赢面。
现在的杀手门主,已是在作困兽之斗,以一敌三,虽然一时不至于落败,但追究免不了一死。三大杀手同仇敌忾,把心中所有的仇恨都化作凛冽的剑气,来往纵横,直激得风云翻涌,天地震颤。
一路斗到近前,功力较浅的王福和马吉已经吃不消,禁不住直往后退。本来司徒云和司徒月还想扶着司徒雷一起退后,却没料到司徒雷大伤初愈,身体还虚弱,没来得及避开去,已经承受不住劲力而往后软倒。
雷振飞与司徒申两个,和关神医本来斗得激烈,这时候见突生变故,手上招式都已经缓了下来,见到司徒雷吃了暗亏,他们暗吃一惊,不约而同地想抢过去护住他,可关神医嘻嘻哈哈一笑,居然不肯让,叫道:“让他们打他们的去,我们还没有玩够呢,你们怎么就想走了?”
拳脚连发,他老人家玩兴正浓,打得更起劲了。
雷振飞与司徒申不得脱身,心里暗暗担忧却也没有办法,不过转念一想有司徒云和司徒月在,料司徒雷一时不会有什么大碍,他们也就略微放下了心,况且关神医的功夫精妙无比,让他们也由衷赞叹,当然想借机多切磋一番,也就没有急于收手。
但忽然间他们目光瞥见那边有几个鬼祟人影,探头缩脑地向这边在张望,手中还有寒光闪闪的兵刃,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司徒云和司徒月也同时发觉,司徒云随即就喝了一声:“那边是什么人?是朋友的话就请站出来,不必躲躲藏藏的。”
杀手门主也已经瞥见这几个人,不由精神一振,他当然认得出来,这是他在华山上布下的人马,这时候应该是赶过来接应他了。
并不犹豫,他随即一声长啸拔地而起。啸声一起,那几个人就应该挥舞兵刃杀过来,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那几个人并没有听从他的命令,反而掉转了头,看上去竟然想溜之乎也了。
这无疑说明杀手门主大势已去,他手下已经没有人愿意把赌注押在他身上了。司徒云当然不会容许他们溜走,随即反手一把将司徒雷推到一边,说声:“大哥先歇着,我们……”
话音还未落,却觉得身边风声响动,原来是司徒月一言不发地率先冲了过去。司徒雷还没有来得及叫两个兄弟小心行事,忽然间传来惊天动地一声巨响。
虽然距离这里非常遥远,但每个人都能感觉到脚下大地被震得微微颤动。这一变故当然大出各人意料之外,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微微一顿,杀手门主却是哈哈一声大笑。
雷振飞与司徒申毕竟江湖历练日久,经验丰富,一转念间都已经想到这是怎么回事,司徒申就忍不住叫出声来:“火药!这恶贼居然用了火药!”
杀手门主并没来得及回答。和当世顶尖三大杀手生死较量,他又怎能够有丝毫的分神,这哈哈一笑间,已经被他们抓到了破绽,只听得长剑相交“铮”的一声响,一缕血光刹时迸现,三大杀手三把利剑都硬生生顿住,剑尖直指杀手门主咽喉心口。
而杀手门主的剑却已经断成了两截,脱手飞出了老远去。
但这并不是说他已经彻底输了。刚才那一下变化只在仓促之间,萧风一剑正中他的肩膀,下一剑却无论如何都刺不出去,萧叶的剑尖却正对准了司徒雷,离他咽喉不过半寸距离,而萧雨的剑则堪堪压住了他的剑身。
谁也没有料到,杀手门主运气居然有这么好,司徒云一把推开司徒雷,原本是想把大哥推离危 3ǔωω。cōm险,却偏偏不慎把他推向了杀手门主那一边,王福和马吉上来想扶住司徒雷,却扶了个空,杀手门主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绝好的挡箭牌——如果不是萧雨手疾眼快,反应非比寻常地快,此刻恐怕萧叶的剑已经洞穿了司徒雷的咽喉!
这下司徒申和雷振飞可再也忍不住了,而关神医也不等他们开口就收了招,转向杀手门主一跳老高,哇哇大叫:“啊?居然敢抢我的人,你活得不耐烦了!”
“那就上来,把他抢回去啊?”杀手门主阴阴地笑,“或者试试再来一次刺伤人质,看看你们还有没有刚才那般好的运气。”
“不准伤了我儿子!”雷振飞和司徒申同时大叫,情势尴尬,关神医怒而暴跳:“把我的人放下,我古往今来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关神医,就饶了你这龟孙子。”
雷振飞和司徒申不免暗里捏了一把汗,惟恐他不管不顾冲上去,司徒雷难免要遭殃,但关神医虽然骂得凶,毕竟还知道利害,摆明了他往上一冲,司徒雷肯定玩儿完了,先前费了好大一番工夫替他治病,也就白花了时间与精力,所以并不上去,只是不停地大骂。
而就在这当口,远处又陆续传来好几声巨响,杀手门主目光瞟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面露得色:“听听,火药封山,今天不需要我在华山大费周章,天下群雄就已经输个一败涂地!识趣的趁早让出一条路来,我就发发慈悲,让你们多活上几年。”
而萧风没动,萧雨没动,萧叶的剑尖如一泓秋水,却微微地颤了颤。再要来一次刺伤人质让杀手门主失去挡箭牌,恐怕已经行不通了。而杀手门主龟缩在司徒雷身后,萧叶的剑尖离杀手门主虽然很近,但离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