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江湖之侠骨柔情-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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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长命百岁,饶了我们吧!”
“她还没有死。”司徒雷精神重又振作起来,人还活着就好!
王福则很生气:“这老家伙居然敢把小小姐卖了!这锭银子最多也就十两吧?”
是啊,他那千娇百媚爱如性命的宝贝儿就被卖了十两银子!司徒雷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抬手把银子扫到了地上,他问:“卖给谁了,跟我说清楚!”
老阿婆不停哆嗦着,好不容易把话说完,再抬头一看早就不见了三人踪影,那些首饰也都不见了。顿时把她吓得三魂出窍,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心想着今天八成是大白天的撞上鬼了,要不然怎么一眨眼的工夫人都没影了?
不住口地念着佛,老阿婆念到最后气不打一处来,拣起地上的银子砸到了老头儿额角上:“我说要遭报应的吧你还不信,现在就是报应到了!天杀的,你的良心叫狗吃了,活该你挨打!”
老头儿捂着额头拣起了银子:“老太婆,还是赶紧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弄点小生意做做,就用这银子做本钱……”
“呸!谁要用这不干不净的钱啊?”老阿婆气得大骂,“那要被天打雷辟的!”
第五卷 多劫难
第一百五十一章 … 线索就这么断了
金陵,宁府。
宁府既然是武林几大家族之一,当然富甲一方,而且人丁兴旺,宅子偌大的一片。就只看外围那一长溜的红瓦高墙,只怕也会被那股子气势给震住,更不用说里面的奢华景象了。
到了里面,左一进右一进前一进后一进的院子,光看那些院子不同形状的门洞,就能把人的头都给看晕了。
四四方方的是文章门,圆圆满满的是月亮门,上宽下窄的是扇形门,细颈鼓肚的是宝瓶门……再有那数不清的九曲回廊,看不尽的亭台楼阁,曲曲折折的小道,花团锦簇的园子,清秀雅致的池塘,极尽江南园林之美,转过几个弯就能让人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初来乍到的人没几个不会迷路的,怕是连东南西北都弄不清。
住到这么个大宅子里头,对宁馨儿来讲也许只有两个字好形容:可怕!
因为她是天生的路痴,在桃花坞里从小到大摸熟了的,而且房屋布局很简单,她都能闭着眼睛走路,但到了这里就不行了,不出院门则已,一出门拐个弯,她必然找不到自己刚才跑出来的那扇门洞,害的她连半步都不敢多挪,那种日子才叫受罪呢。
好在她住的那进院子是专门用来招待贵宾的,闲杂人等非常少,让不善于交际的她省了不少麻烦。虽然说宁家老太太直到现在都不肯见司徒家的人,但人心都是肉长的,司徒雷把宁馨儿送了过来,老太太毕竟没往门外推,而且一听说自己的外孙女儿出了事,她老人家暗中早就派出了人马四处找去了。
等到司徒云他们求上门来的时候,老太太推说不想见他们的面,但还是让人收拾了一个院落,吩咐家中大夫带上了好药来医雷千里的伤,而且专门调拨了人手精心伺候着。
司徒云等人这才算真正放下了悬着的心。当然不免疑惑,是不是先前他们把宁老太太想得太不近人情了呢?
宁馨儿想的可没那么多,经过了一次离别再和雷千里团聚,让她更加感觉到难舍难分,因此寸步不离雷千里左右,细心照顾着他,就算他昏睡不醒没法和自己说上话,她能看到他的人也觉得心满意足了。而令人称奇的是,两人似乎心有灵犀,雷千里虽然仍然在昏迷之中,但显然已经比进宁府之前安静了好多,就像已经感觉到宁馨儿就在身边似的,伤势逐渐好转。
司徒云他们也就可以把他这事撂下,一门心思去找小东西。
这天从早上出去一直到日落西山,没见他们回来,雷千里倒悠悠地醒了过来。再也没有什么能比见到心爱之人守在身边更让他感到欣慰的了,尤其经历了生死一劫,让他加倍觉得自己幸福,所以醒过来后,拉着宁馨儿的手都没舍得放开。
深深的爱恋早就已经刻骨铭心,真不敢想像如果宁馨儿没有平安回到他身边,他会怎么样——也许就会不顾一切地跳进长江,人间找不到她,就赴黄泉去寻伊人芳魂了。
宁馨儿好不容易才说动他把自己的手放开,信誓旦旦保证自己不会再离开他,这才抽出空去端了碗汤药来并亲手喂着他喝下去。这药雷千里喝在嘴里也只觉得甜不知道苦了,眼望着爱妻情意绵绵,过了很久才总算被他想起来问一句:“小东西呢,她现在好吗?”
“还在找她呢。”宁馨儿回答,“二哥说是有点眉目了,一早就和吕家表哥他们赶出去找,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雷千里不由叹了口气:“但愿小东西能和你一样平安就好!”
“会没事的,放心好了!”宁馨儿说,“有一次大哥带着她去游泳,她沉到了湖底都还没有死,都说她福大命大呢。”
雷千里不由感到内疚:“她和大哥在一起会平安,我却没法保护她,是我太没用了。”
宁馨儿安慰着他:“当时情况非常紧急,仅凭你一个人也难以控制局面,我明白你已经尽力了的,现在你重伤在身,就不要多想了——再说了,也没有谁在怨怪你啊?”
就算没有人怪罪,雷千里心里也不好受啊!害得爱妻吃了不少苦,更害得小东西至今下落不明,他又该怎么向爹和娘,还有兄长们交代?
宁馨儿本来就不擅言辞,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劝慰他才好,看到他说了这么多话后额头直冒虚汗,更加觉得心疼,才想拿手巾替他擦汗,忽然就听见外边好一阵喧哗,有很多人涌进了院子里来,其中最响的是司徒云叱骂司徒月的声音。
她连忙站起来向外边张望,还感到奇怪:“三哥不是护送大哥回家去了吗?怎么和大哥分散了,也到了这里,不知道他又做错了什么事,惹得二哥这么骂他?”
“不知道有没有小东西的消息了呢?”雷千里最关心的就是这个,咬咬牙想硬撑起来,宁馨儿连忙把他按住了:“要想知道消息,我去问二哥就可以了,你别乱动,当心伤口。”
雷千里确实伤重体虚爬不起来,就叫她去打听。宁馨儿依言,但在走到门口时又不放心地回来替他掖了掖被子,叮嘱他躺着千万别动,然后才放心地离开。
不过用不着她出去打听,在门口就遇见了司徒月,噘着嘴满脸委屈地走进来,她连忙问:“三哥,二哥为什么又骂你?”
司徒月叹着气摇头,直接在雷千里床边一坐,半晌不言语。宁馨儿固然不知所以然,雷千里也感觉奇怪,忍不住问:“三哥,是不是又出什么岔子了?”
“我的兄弟哇!”司徒月听见他问,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你倒是已经醒了,可大哥现在的情况很糟糕……唉,这都怪我不好。”
“大哥?”雷千里微微皱起了眉头,“他现在到底怎么了?”
司徒月唉声叹气回答:“二哥让我去找大哥,劝他到外婆家来休养,别出去奔波受累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大哥,正巧大哥他们打听到了小东西的下落,我就陪着他去找啊,最后和二哥他们也走到了一条路上,都去找那个什么黑二。但没想到那家伙态度强硬,不肯实说到底把小东西卖到什么地方去了!”
小东西竟然被人卖了?宁馨儿和雷千里都吃惊非小:“那家伙真是可恶!后来呢?”
“是啊,我就是觉得非常气愤!”司徒月说,“小东西是我们全家的宝贝儿,那家伙居然敢把她卖了,实在该死!我就忍不住上去给了他两拳头,踢了他两脚。”
“该打!”雷千里点头,“不过两拳两脚太少,换了我,打得比你还狠。”
“别说啦,兄弟!”司徒月苦着脸说,“我还没用多大劲儿呢,没想到那家伙真不经打,居然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雷千里啊了一声:“也就是说,非常重要的一条线索,被三哥你打断了?”
司徒月摸摸脸,委屈地说:“可我怎么知道那家伙看着很结实,但却这么不经打,一打就趴下了的?当时大哥看见线索断了,急得又晕了过去,二哥就气得还了我两巴掌,而且还被他一路骂到这里,兄弟,其实我觉得自己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许确实该打?”
雷千里看着他叹气:“三哥,你别的地方都好,就是脾气太急了点儿,确实不怪二哥要骂你,大哥现在怎么样了?”
“二哥已经叫人请大夫去了。”司徒月说,“不过我想请了大夫来也未必管用,我们桃花坞有那么多好大夫,都没能把大哥的病治好,非但不好,而且看起来更加糟糕了。”
“是啊!”宁馨儿说,“大哥听说小东西掉进长江之后急得发病晕倒,比以前任何一次都严重,急得我都哭了,还以为他再也醒不来了呢,不知道这一次大哥情况是不是很糟糕?”
司徒月忧心忡忡:“我总有不祥之感,那天大哥亲口对我说的,说他的病再也治不好了,我一想起这话就难受,我想大哥是知道自己真的快不行了,所以才会对我这么说?”
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治愈的希望又能有几成?雷千里心里明白但不忍说出口,又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得直吸凉气,就把话留在了肚子里。
宁馨儿帮他轻轻揉着,说:“三哥不要胡说了,回头二哥又要骂你,虽然大哥那样子确实看着很……不会的!大哥吉人天相,才不会早夭。”
“我也不愿意相信啊!”司徒月说,“我宁愿自己真是在胡说八道,是我当时听错了,大哥会长命百岁的。”
话是这么说,但他心里明白,其实是抱着一丝幻想自我安慰罢了。一时间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不忍再开口了,心情当然也为此而一落千丈,到最后宁馨儿更是泪水盈盈的,难受得哽咽起来。
这情形让走进门来的吕鸣铁不由愣住,连忙问:“是不是千里表弟伤势有变?”
“千里很好。”宁馨儿回答,“我是在担心大哥的身体。”
第五卷 多劫难
第一百五十二章 … 又不是让你去喝花酒
吕鸣铁摇头一叹,但愿他能帮得上司徒雷的忙,可现在看来任谁都是有心无力了!
“刚才我听司徒兄说了,现在就只有九转还魂丹或许才能救他大哥一命,可这个九转还魂丹……”说到这里他就顿住。
“咦?”司徒月说,“那不就是关逸飞要送给你妹妹的聘礼吗?”
吕鸣铁没有回答,心想千年寒玉已经被关逸飞拿回去了,现在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虽然听关逸飞说过了,自己妹妹人正在金陵,这一点也已经得到了证实,说不定关逸飞就会来找她,但是姓关的要送这份礼,事关妹妹一生的幸福,自己可不好做主收下了!
那就更别提擅自作主送给司徒雷了——虽然自己很想帮他。
看看司徒月和宁馨儿眼中流露出的期盼之色,吕鸣铁颇感为难地看了一眼雷千里,最后只能报以一声叹息。雷千里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就替他说了:“这东西可遇而不可求,三哥,勉强不来的啊!”
司徒月沉默片刻,忽然跳起来往外就走,吕鸣铁急忙问:“去哪儿?”
司徒月摩拳擦掌地回答他:“去找关逸飞大打一场,最好能把九转还魂丹赢回来,这样大哥不就有救了吗?”
“这主意不好,三哥!”雷千里直摇头,“先别说你是不是能找到关逸飞,就说他的功夫,既然他敢自诩和天下第一高手龙公子不相上下,恐怕你要赢他并不是件容易事。而且就算你能赢了他,他也不见得就肯把那么珍贵的九转还魂丹给你了。”
“那么——”司徒月想了想说,“那就不和他打架,我放下身价百般恳求他,这总可以了吧?是人总会有个心软的时候,除非他不是人了,也许我求了他,他就肯答应了?”
他生平最不愿意的就是服软求人,但为了大哥却肯这么低三下四的,足可见在他心目中手足情远比其他任何事都重要。吕鸣铁曾经和他斗过输赢,已经知道了他的个性,这时候看他这样,免不了要慨叹一声。
但就算他肯抛开面子尊严不要,去软语求人,也未必就有用了。关逸飞的狂傲人尽皆知,这么目中无人的一个人,能耐烦别人去纠缠他吗?
就想劝说司徒月打消了这样的念头,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却见到司徒云双眼通红地走了进来。
显然刚才司徒云在门外已经听了一会儿了,开口就对司徒月说:“三弟,你想救大哥的心我明白,但姓关的不是好摆布的角色,现在你最好别给我们忙中添乱了。你要想为大哥做点什么的话,还不如这就出去找小东西去,线索是被你打断的,你再给我找条线索回来,将功赎罪吧!”
司徒月被他数落着,没敢应声,点了点头转声就走,吕鸣铁急忙又把他叫住了,对司徒云说:“叫他就这么去的话,没有任何头绪恐怕是事倍功半,我倒有个办法,或许有点用处。”
司徒云连忙问:“是什么?”
吕鸣铁说:“金陵繁华,秦淮两岸少不了烟花之地,那个恶棍既然把小东西卖了,我想以小东西的容貌,十有八九会被卖到那种地方去,我们应该着重到那里去找才对。”
司徒云不由皱起了眉头,真这样的话,他们就更加不能耽搁了,要小东西受那种侮辱,还不如落江淹死来得爽快:“三弟,你这就去找线索,我现在就去求外婆帮忙,既然宁家是金凌大家,人头熟势力又大,应该能够尽快找到小东西的。”
司徒月犹豫了一下:“这个……二哥,别的地方我都好去,但别叫我去那种地方啊,你知道我一向不习惯和女人打交道的。”
“又不是让你去喝花酒嫖妓,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司徒云没好气瞪了他一眼。但又清楚老三确实有这个毛病,一见到女人就浑身不自在,因此顿了一下又说,“这就要麻烦吕兄你了,你和他一起去,省得他又鲁莽冲动,坏了大事!”
“我会尽力。”吕鸣铁点头,看看司徒月苦着张脸,就又为他开脱,“我相信他不会再卤莽行事的了,司徒兄放心。”
司徒云点头没再说话,司徒月赶紧拉了吕鸣铁出门。一直走出了院子才向吕鸣铁拱拱手,说:“吕兄,我确实一见到女人就要头晕,更别提和她们打交道了,这事我得拜托你多帮忙,如果我应付不过来,你可不能坐视不理的啊?”
吕鸣铁当然满口答应,也知道这时候不应该笑话司徒月那一脸将要入地狱似的表情,仿佛全天下女人都非常可怕一样,所以他是一脸严肃。
但在心里头可忍不住要为家里的歌姬美娘叹息一声,想那可怜人现在估计还在盼着自己能把她中意的司徒月带回来,或者替她牵根红线呢,但看来她这一缕情丝完全是系错了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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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哪!人都已经死光了吗?快点给我开门!”
自打醒过来之后,小东西什么招都用过了,用脚踢,用拳头敲,用手腕上绑着的铁链子使劲砸,就没停过手,也没停过嘴地大骂大叫。可是没用,始终没人理睬她,甚至都没有送一丁半点吃的喝的给她,不管她是威逼还是利诱,门外始终没有半点动静。
长这么大还没尝过这等滋味呢,这时候她算彻底明白了什么叫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到最后,她骂累了砸累了,嗓子哑了手脚也软了,瘫坐在地上根本就没力气了,一筹莫展地闭上了眼睛,脑子里也昏沉沉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要命的是这屋子里除了四面墙壁一扇门之外什么都没有,比之前给她住的那一间差太多了。要坐只有坐到地上,要躺也只有冷冰冰的青砖垫着,这又冷又饿又渴的折磨,比上次在沙漠里迷路所遭的罪也差不多。
小东西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会这么倒霉的呢?坐船过江险些把小命丢掉,现在又莫名其妙地遇上了这种事。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又是谁把她弄这儿来的?直到现在她这单纯的小脑瓜里还没有想明白,对妓院的概念她基本上一片空白,又怎么会明白自己已经被人卖到了青楼?
第五卷 多劫难
第一百五十三章 … 救星从天降
没力气吵闹,小东西安静了半天,那扇紧锁的门倒忽然开了。
胖胖的老鸨儿韵妈妈扭着她的肥臀走了进来,红手巾一挥说:“哎哟,是不是姑娘终于想通了,所以你不恼了?我就是说嘛,一到这里,还没有哪个姑娘愿意放着锦衣玉食宠爱万千的好日子不过,反倒情愿吃苦头的,我看姑娘细皮嫩肉水灵灵的一个人儿,身上多几条皮鞭印子那多不合算呢是不是?放心,只要你乖乖地听话,妈妈是不会亏待你的!”
她这话是恩威并施,当然只有一个目的——要小东西为她赚钱。小东西说话的力气已经没了,哪里还有力气搭理她呢,只抬眼看了她一下,就把眼睛闭上了。
韵妈妈还以为她真的已经想通了呢,笑得脸上厚厚的粉直往下掉:“这不就结了?你肯呆在这里,妈妈准保把你捧成枝头的金凤凰,金陵城里一等一的红人儿。琴韵楼从今儿起就要抬价了,瞧瞧你这个小摸样,不把那些个狂蜂浪蝶忙疯忙傻了才怪!如果你乐意的话,明天我就放话出去,你这就开门接客成不成?今天我就给你好吃好喝好打扮,好好地调理一下你的身子骨。”
一边说着她一边笑眯眯地打量着小东西,心里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在她的破瓜之夜狠狠地赚上一大笔,越想越高兴,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了。
“接客?”小东西不太明白这两个字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估计着应该不会是好事,就虚弱地摇头,“我不想接客,我要回家,我要找到大哥。”
“你说什么?”韵妈妈的脸一下子又拉了下来,叉着腰瞪着眼说,“你竟然还敢倔强,是不是不挨皮鞭子就皮肉发痒,不吃苦头你就永远不会开窍?”
说着伸手拿过了粗大的门栓,没头没脑地向小东西招呼过去,脸是不能打的,得靠着它吃饭,于是她就打小东西的身上,腿上,屁股上,把无力躲闪的小东西打得东倒西歪。
“你竟然敢打我?”小东西身体虚弱躲不开,可嘴上不肯服软,“改天我叫大哥宰了你替我出这口气,你等着好了。”
“嚯,还在嘴硬!”韵妈妈打得手有点发软,叫过门外一个王八来让他用鞭子抽,“不来点儿狠的你就不服气是不是?”
鞭子狠狠地抽过来,把小东西打得叫都叫不出来,委屈加上痛楚,眼泪就开始在她眼眶里打转,但却硬是忍住了没掉下来。平时确实爱哭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