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江湖之侠骨柔情-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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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主意又怎么样呢?”
她笑吟吟把媚眼乱抛,手上却招式凌厉,出言更是恶毒,看上去已经把铁如剑恨到了骨子里。阿布鲁越听越是怒火上升,一边还招抵挡,一边心里想这女人肯定是个疯子,不然怎么会这般恶毒?
本来他还让着她是个女人,这一生气,下手就重了很多,黑衣女虽然有利剑在手,但也渐渐地有点儿招架不住了,最后虚晃一招拍马就跑。
阿布鲁当然不肯放过了她,纵马就追,但没想到黑衣女回身一扬手,顿时他眼前一片迷离,同时闻到一股香气。有过一次被蒙汉药迷翻的经验,又加上铁如澜在和他吵架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告诉他江湖上的险恶伎俩,他已经见识大长,因此脑子里电光一闪,立刻就把呼吸屏住。
但这已经让他脑袋晕了一晕,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黑衣女早就已经无影无踪。隔了一会儿,铁如剑的马倒是嘶叫着跑了回来,不过背上鲜血横流,眼看着支撑不了多久就要死掉了。
“我大姐呢?”领着镖队人马赶过来的铁如澜先目睹了几个镖师的惨样,再看到马儿的样子,脸已经白了,一着急又忘记了保守秘密,大叫着问阿布鲁,“我大姐她到底在哪里?”
阿布鲁长叹一声,回答她:“抱歉得很,我不知道你的大……姐,到底在哪里。”
“什么叫你不知道?”铁如澜瞪起了眼睛,“你赶过来是干什么的,帮忙吗?你又帮了什么忙啊?我大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跟你没完!我的天啊,马都伤得这么重,人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啊!”
阿布鲁不得不把耳朵捂起来,苦笑着打断她:“你有工夫在这里唠叨,还不如趁早四处找找,也许铁兄……啊,不是,是你的大姐还平安着呢?”
“要是不平安的话,我要你赔我的损失。”铁如澜说。
“奇怪了,为什么是我赔你的损失?”阿布鲁说,“我不已经尽力帮忙了嘛?”
“那还不赶快去找!”铁如澜对着他大吼一声。
第五卷 多劫难
第一百六十二章 … 被看光了
阿布鲁对着铁如澜翻了翻白眼,然后带马回转身,心里难免嘀咕,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居然对着他堂堂鹰族少族长张牙舞爪大呼小叫,唉,这世道,真是乱了啊!
一边四处搜索铁如剑的影子,一边暗暗发狠:“小丫头可别太过分了,现在我暂时不和你多计较,等到我哪天耐心用完了,嘿嘿,瞧我不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治得你服服帖帖,哼!”
再说铁如剑,骑在受惊失控了的马背上,起初并不惊慌失措,聪明人都想得到是马儿中了暗算,有人在打她的主意了。仍然很镇定,这就是她多年来在江湖上历练的结果了。
当周围已经没有了自己的人马,处于孤独无靠的情况下,最坏的打算也不过就是一死而已,她并不害怕,所以横空里杀出一个黑衣女来时,她并没感到多惊讶,让她惊讶的是,那个黑衣女在打量了自己一番之后说的那些话。
“也看不出你究竟有多好,竟然就能让冷血无情的中原第一杀手动了心,哼!恐怕萧雨这一次是瞎了眼睛。”
萧雨!这个名字让铁如剑的心猛然一阵狂跳,连脑子里都有一瞬间的空白。可就在这时黑衣女的长剑忽然就到了她胸口,猝不及防的她只来得及往后一仰身体,堪堪捡回了一条性命,但仍然被划开了一道伤口,顿时鲜血淋漓。
而这只不过是第一招,接下来的几招还要刁钻凌厉。而铁如剑的心已经因为黑衣女的话而乱了起来,仓促间的应对只不过是徒劳的,很快她身上就又多了几条血痕。
黑衣女不由嘲讽地笑了:“这么差劲的功夫,也敢到江湖上来出丑,你怕了吗?如果怕的话那就跪下来求我饶你一命,并且发誓今生今世再不见萧雨一面,我就放过了你,怎么样?”
要自己求她?铁如剑被黑衣女不屑的目光与轻贱的口吻激怒了,本性的倔傲让她一下子就挺直了脊梁,趁着黑衣女说话时手里招式放缓,她的三尺青霜出鞘架开黑衣女的剑,同时冷冷地回答她:“就是我今天死在这里,也绝对不会求饶!少罗嗦,要杀我还没那么简单。”
黑衣女又是轻蔑地一笑:“是吗?看你这副样子,倒和萧雨有几分相似,可你的剑法没法和他比,也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杀你其实再简单没有,不过我不会让你证明痛快就死了,把你玩够了再刺穿你的心脏,岂不是有意思得多?”
杀手门的剑法的确精湛,就算在杀手门里她比不上萧雨,在江湖上也可以横行一时了。铁如剑这时候如果没有受伤,也许能够多抵挡一会儿,但她的血越流越多,就算咬了牙硬撑着,也是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黑衣女得意洋洋地欣赏着她的狼狈样,笑着说:“好玩好玩!我已经在你身上划了三十六道伤口,接下来要在你脸上刻花了。”
说着剑光闪动,真就朝着铁如剑面门而来,铁如剑挥剑去挡,“当”的一声两剑相交,把她虎口震得一阵疼痛,手臂也发麻,剑差点就脱手飞出去,眼前也金星乱冒。感觉自己脸上一阵发凉,她心里也是一凉,心想这下真完了!脸就这么毁掉,终究女儿家是爱美的,容貌被毁当然难受,甚至感觉到好一阵凄凉。
接着她就晕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等到她悠悠到苏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另一重世界。睁眼看出去,只见到罗帐锦被,桌椅台凳,尽管陈设简陋,但比起自己和黑衣女生死搏杀的景象来,已经不知道好了多少倍,简直像是瞬间就升入了天堂。
当然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梦了。摸摸身上,伤口触手生疼,但都已经包扎妥当了,再一摸脸,感觉光滑细腻就和从前一样,并没有被毁容的迹象,她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勉强撑起身体下了床。
双脚是软的,全身也都是软绵绵的——然后她发现自己身上衣裳整洁,居然是女子的长裙。
多少年了,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有机会试一回女儿装,把自己打扮得美丽异常,以释放一下被压抑的心灵,但还没有试过在这么陌生的环境里恢复“原形”,而且是在这种特别的情形下。顿时她有了种被人偷窥的异样感,虽然身上穿得非常整齐,但她似被人扒光了一样的,感觉一阵心虚。
是谁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而且将这个秘密泄露了出来?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谁帮她包扎好了伤口再帮她换上衣服的?这等于是告诉她,自己已经被别人给看光了!羞怯加上愠恼,她全然忘记了自己应该感激那个帮助她的人,红着脸几步跨到门口想开门出去,但因为不习惯长裙的牵绊,差点就被裙摆缠倒在地。
这时候门却自己开了,一个老妇人端着盆热水笑吟吟地走了进来。
“哟,姑娘你醒了啊?”她一眼看到站在门口的铁如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又露出笑容来,“醒了就好啦,省得那位爷为你担心了,来来来,让我来帮你换换药,那位爷吩咐了的,一定得小心着,别把你弄疼了,其实啊他是瞎担心,我虽然年纪大了点儿,可手脚还利索着呢,做这么一点儿小事根本就不在话下,姑娘你坐好了让我看……说起来,倒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的啊?够狠心的,作孽哦!”
老妇人口碎,一口气说了一大堆,铁如剑都没插话的空档,好不容易等她停了口,才能问上两句:“老妈妈,是谁把我送到这里来的?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老妇人笑着回答:“送你来的那位爷难道你不认识?这儿呢,虽然不是金陵城里最好的客栈,但也是百多年的老字号了,往来客商可多着呢。”
说到这里,她眼睛往外瞄了瞄,压低了声音又说,“不过我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客人,不瞒姑娘说,你那位爷的目光让人一见心里就冒凉气,被他看上一眼,我心里就要扑腾半天,他带的那把剑估计杀过人的吧?不然怎么会让我汗毛直竖呢?”
他——是谁?铁如剑心里隐约地猜到了一点,不由心跳加速,下意识舔了下发干的嘴唇,她又问:“老妈妈,我在来这里的时候,是谁帮我包扎的伤口?也是你吗?”
“不是!”老妇人回答,“衣服是我帮姑娘换的,那时候伤口就已经包扎好了。”
那岂不就是……铁如剑顿时感觉脸上一片火辣辣地。但没等那个老妇人再说点什么,门外忽然有人冷冷地问了一声:“药换好了没有?”
老妇人吓了一跳,低声道:“那位爷来了!”手忙脚乱地帮铁如剑整理了一下衣裳,然后她应了一句,“好了好了!”这就端了水盆出去。在门口和那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还忍不住暗暗吐了下舌头,也不知道自己背后说的闲言碎语被他听到了没有。
铁如剑眼角余光瞥见他的身影,心跳又加快了一倍——他,当然就是萧雨了!
他慢慢走进屋来,只走了几步就又停了下来,和铁如剑保持一定的距离,但就是这样也已经让铁如剑有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一时手足无措,人是站了起来,但随即又转过身背对着他。她已经不习惯以本来面目见人,尤其是想到自己一身的伤很有可能就是他给包扎的,更是脸上火烫。
再联想到黑衣女的那些话,她更加不敢直接面对萧雨了。
没想到,他开口第一句话说的就是:“你穿这身衣服要好看得多了!”
虽然他语调仍然是冷的,因为他也不习惯在言语间流露出自己内心的情感,但这终究是句赞美的话,而且是来自异性的赞美,铁如剑的脸已经快滴出血来了,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衣襟,狠狠咬了半天嘴唇才让自己稍微镇定了点,然后她问:“是你……救了我?”
声音是微微颤抖的。萧雨没有回答,但无疑已经默认。铁如剑又说:“我……欠你的太多了,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还你的人情才好,你……”
萧雨打断了她的话,淡淡地说:“等到我要你还的时候,当然会提出我的条件来,我不着急,你又何必着急?”
铁如剑深吸了几口气,脸上红潮才算褪去了一点,说:“可是,我不知道你要的,我是不是给得起。”
萧雨看着她的背影没有回答。他什么时候又有过要她报答的意思?这次救了她,只不过是不想让她因萧琴的恶毒心肠而无辜送命罢了,说要她还人情这些话,是他想减轻她的心理负担,免得她对自己心生感激之情。
不知道为什么,他可以承受别人的轻贱,辱骂,怨恨与仇杀,但就是承受不住别人对他的感激——也许这是因为他太不习惯。
“还有……”铁如剑已经在往下说了,“我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不是我可以给的。”
萧雨非常明白她这话的意思,嘴角撇出一抹淡淡地自潮,他问:“你怕我要求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我从来都不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铁如剑这次回答得很干脆,“就算用性命要挟也是一样。”
第五卷 多劫难
第一百六十三章 … 一定要个解释
铁如剑是很有个性的女子,这一点萧雨早就已经知道,因此听了她的回答之后,他微微点了下头,说:“为什么不回过头来看着我?难道这也是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我……”铁如剑又咬起了嘴唇。这可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害羞——害羞,他懂不懂啊?
顿了半天,她才算慢慢地回转了身,不过目光并不敢就这么放在萧雨脸上,而是低垂着看向他的手,他的手很稳——而就是这双手,替她包扎了伤口……该死的,看了她的身体不算,他不会趁机再占她什么便宜吧?
“现在我要求你做一件事,你做不做?”冷不防萧雨又开了口,把铁如剑的思绪又拉了回来。尴尬地干咳了一声,她问:“要我做什么事?”
“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宁府去,住下来,尽量住得时间长一点。”萧雨言简意骸。
“金陵宁府?”铁如剑根本就没想到他居然会提出这么个要求来,不由愣住,“这是为什么?”
萧雨回答:“别问原因,你只要回答我,是去,还是不去?”
铁如剑被他冷淡的口吻弄得很别扭,很干脆地就回答:“不去!因为我从来都不做不明原因的事情,如果你认为我欠了你就必须顺从你的话,那是真的大错特错了!”
“就算是为了你好,你也不去?”萧雨问。
铁如剑说:“既然是为了我好,又为什么不说明原因,何必弄得这样不明不白呢?”
萧雨微微皱起了眉头。这女人有点不识好歹!在为她着想了,还不领情,还问什么原因?他可不是喜欢罗嗦的人,而且这原因他并不想说出来,说了出来只怕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只不过她的倔强和傲气偏偏该死地很合他的胃口——她好像生来就和他很般配。
不!他这时候想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干什么?这根本就不是他萧雨一贯的作风!悄悄地吸了口气,他按奈住内心的波澜,说:“你最好别问,照我说的做就可以。”
“可是……”铁如剑想出言辩驳,但是忽然间萧雨身形一晃,就像被风吹落叶一般飘到了窗边,眨眼间就已推窗而出。
那速度让铁如剑呆了一呆,顿了一下后听见窗外有长剑出鞘的声音,才意识到有事情发生了。她赶忙到窗边张望,才刚露头,就被凛冽的剑光与寒气激得打了个冷颤。
客栈后头是条小巷,两边寂静无人,把萧雨团团围住的四个黑衣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看那架势就知道萧雨有大麻烦了。铁如剑虽然佩服萧雨过人的敏锐和快速的反应,但也不禁为他暗暗担忧起来。
而且她还低估了黑衣人的危 3ǔωω。cōm险性,毫无先兆的,就有一剑向她刺了过来,如果不是萧雨及时替她挡下,后果实在难以预料。
“叮”的一声轻响,袭向铁如剑的长剑就好像被反噬的毒蛇那样折了回去,萧雨冷冷说一句:“我的事情和她没有关系!”
“哈!”一个黑衣人嘲讽地一笑,“听萧琴说,号称冷血无情的中原第一杀手居然为了个女人一反常态,看上去这事竟是真的了?”
几句话让铁如剑的心又急跳了起来,脸上红潮又起。而萧雨只是冷冷地回答:“少废话,不怕死的上来!”
黑衣人果然都不再废话,一拥而上。铁如剑不由紧张起来,以寡敌众,而且对手每一个都剑法不错,萧雨他能抵挡得住吗?
然后她才醒悟自己是在关心他,想找借口否认都不行。难道……是情感已如出闸的洪流,只能任由它奔流而无法收敛了吗?来不及仔细想,因为在她眼前展开的这一场生死搏杀,就如狂风暴雨般瞬间把她的所有思绪席卷而空,只在心底留下一个惊叹——好高明的剑法啊!
虽然萧雨曾经救过她两次,但每一次她都没有亲眼目睹中原第一杀手出手一剑的风采。在江湖中人的传言里,那夺命一剑是极其可怕的,残忍的,就好像已经被恶魔下了某种诅咒,令人谈之色变,她也曾经好奇地想过,他的剑法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剑法,现在她总算见识到了。
他的剑法就是用“完美”一词来形容都不嫌过分,剑在他手里,仿佛不仅仅是杀人的利器,而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剑招宛如行云流水般流畅,如果不是携着无限森冷的杀气,简直可以称作是剑之“艺术”,完全把她给震慑住,而忘记了这是生死搏杀,并且为自己的剑法而感到汗颜——跟萧雨一比,简直如晨星之微光而比皎皎明月了。
看来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就算是以一敌四,萧雨也完全能够应付自如,第一个黑衣人倒下,接着是第二个……飞溅的鲜血忽然让铁如剑的心颤了一颤。他是个杀手——是啊,他终究还是个杀手!
一片阴霾悄悄地蒙上她的心。虽然现在她和萧雨的距离很近,但她能够看见他们之间那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最后一个黑衣人仍然在苦苦支撑着,忽然间掉转身掠窗而入,看上去是因为同伴的死而胆寒了,想夺路而逃,还好铁如剑反应快,及时闪身避过,萧雨接着也从她身边一掠而入。这时候,却毫无任何防备地,忽然有个人闯进了这杀机四伏的屋子里。
就是先前给铁如剑换药的那个老妇人,端着饭菜低头进门来的她根本就没料到危 3ǔωω。cōm险已迫在眉睫,那个黑衣人刺向萧雨的一剑被他架开,正巧划向了老妇人的脑袋。
老妇人就觉得扑面一阵寒风,随即听见“叮”的一声轻响,抬头只看见一大片鲜血直溅过来,吓得一激灵,随后萧雨一剑洞穿黑衣人胸口的情景让她顿时三魂六魄出窍,手里的东西全部掉在地上摔个稀烂,她老人家也软了下去——晕了。
当然她不明白自己这是侥幸拣了一条性命,不过铁如剑可看得非常清楚,萧雨本来可以知己饿至对手于死地,本来可以不理会划向老妇人脑袋的剑尖,但他偏偏就长剑偏转,替老妇人挡住了要命的那一剑。而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就给了对手一个反击的机会,让他的颈中多了一道血痕,离咽喉要害不过一指的距离,不是他反应过人的话,恐怕已经受了重伤。
说来话长,其实不过电光火石般的一瞬间而已,铁如剑的心也就在这一瞬间大起大落,直到萧雨面无任何表情地抽回了剑,她看着剑上滴落的鲜血,和他脖子里的伤痕,仍然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杀人和被人杀,她都曾经经历过,可从来没有一次让她如此震撼。
而萧雨在自己的生死关头居然还能照顾到别人的性命,尽量不伤及无辜,这是一个冷血杀手的行为吗?想着,她的心又一下子热了起来。
萧雨慢慢地还剑入鞘,盯了铁如剑一眼,淡淡地说:“你最好照我说的去做。”
然后他就从窗口一掠而出。这可不是荒野,是繁华热闹的金陵城,中原第一杀手现身此地并和同门火并,消息不出片刻就会传开,如果不快点离开的话,他的麻烦只会越来越多。
可是走不出几步,他就听见了铁如剑跟过来的脚步声。他微微皱眉,加快了速度,可是没用,他快她也快,就算脚步凌乱气喘吁吁地,她也不肯放弃,一直追着他出了城,越走越是形行人稀少,景色荒芜,最后他不得不停下来,也不回转身,寒着脸冷冷地说一句:“为什么还跟着我?”
铁如剑停下脚步吁了口长气。他身手矫健一路飞也似的走,害她追得全身伤口都在发疼。摸了摸伤口,她说:“如果你不想让我追上你,可有的是办法,难道不是吗?”
萧雨被她说得心里微微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