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江湖之侠骨柔情-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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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除了黑衣杀手们,又有谁见过这个神秘人?”司徒雷回答,“我也是从萧雨那里听到的,他和我说得算得上详细。”
第五卷 多劫难
第一百六十八章 … 借刀杀人之计
听大哥司徒雷说到了萧雨,司徒月几乎跳起来,中原第一杀手居然和大哥详细谈过杀手门主的情况?这是真的吗,又为了什么?
“也没有别的什么原因,就因为我和他做了朋友。”司徒雷淡淡一句回答,让几个人更觉惊讶。于是他就简单地把自己和萧雨巧遇的事说了一遍。
然后他又说,“听萧雨说杀手门主这个人心机深不可测,疑心病更重,而且对自己不利的事情绝对不会去做,也绝对不肯屈居于人下,因此我想,和他联手做事,魔教叛徒应该捞不到平起平坐的待遇,不过就是被他利用了而已。要说到图谋什么的话,再大也就是‘权欲’二字,控制江湖,甚至是妄想面南称帝,让我想不透的,是杀手门主到底想用什么样的手段达到他的目的?”
司徒云闻言沉吟:“大哥的意思是说,魔教叛徒兴风作浪,只不过是杀手门主计划的一部分而已?”
“而且只是一小部分。”司徒雷说,“是转移他人视线的障眼法,在别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魔教身上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暗中在布什么局。”
“如此说来,这个办法非但不笨,而且还聪明之极了。”司徒云说。
司徒雷点头。吕鸣铁说:“可是,一到金陵地面魔教徒就忽然销声匿迹,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去,近来金陵城里各路好汉越聚越多,但就是找不出魔教徒的下落,让人怀疑她们是不是会隐身术,都不知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未必她们会隐身术,而且也不是全无半点踪迹可寻的!”司徒雷说。
“这话怎么讲?”
司徒雷说:“那一夜你们去救小东西,不是出了点意外吗?甚至还动手把那楼都拆了,二弟曾经说了,觉得其中似乎有什么古怪,但就是想不透到底是什么古怪。”
“难道会和魔教有关系?”司徒云问。
司徒雷微微一笑:“不是听吕家二公子扣银说了,他在琴韵楼遇到了一位金发美女吗?我确定那就是魔教执法使洛娃,既然她在那里出现,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透呢!”司徒云猛一拍手,“既然魔教执法使出现在妓院,就说明魔教徒和琴韵楼大有关联,我是糊涂了,看来我得去告诉宁家表哥一声,派人严密监视着琴韵楼!”
“也是那帮女人实在狡猾,混进了妓院,根本就不会让人起疑心。”司徒雷说,“但可别只查这一家,其他妓院也该查,别只查女人,那些龟奴打手也应该查——不然杀手门的那些杀手又该隐身何处?”
“还是司徒兄想得深想得细,我们自叹不如啊!”吕鸣铁不由叹了一声,“那杀手门主确实厉害,把天下群雄视为无物,戏耍得团团转,他还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偷笑呢!”
“要找到这个人确实不容易。”司徒雷说,“但也不是毫无办法。”
“什么办法?”
“江湖中没有人能了解他,日常作息以及行事的方式,更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萧雨!”司徒雷说,“但现在他正被杀手门主派人追杀,能不能有机会见到门主还是个问题,而他最终的结局会是什么,也只有天知道了!”
想起萧雨落寞萧索的神情,司徒雷轻叹一声,“现在他已经厌倦了杀手生涯,但杀手门主却不肯放过他,以他孤傲的性格又绝对不肯求别人的帮助……唉,也不知道现在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现在吗?”司徒云说,“还没有被人杀,看来还能活上一段时间。”
“你怎么知道的?”司徒雷感到惊讶。
“昨天我听宁家表哥说起的。”司徒云回答,“中原第一杀手现身金陵,火并同门,最终带了个女子全身而退……这可是个让人震动的消息,传得也很快,现在知道的人应该不少了。我还在奇怪呢,怎么杀手门里的人会火并起来了,原来萧雨已经做了门下叛徒?这倒好,至少杀手门主已经失去了最有力的臂膀,余下的党羽能赶上萧雨的怕是没几个了。”
“你说萧雨还带了个女子?”司徒雷又是一个意外,不由沉吟,如果那是他情人的话,无疑他就有了可被杀手门主利用的弱点,而且还是个致命的弱点!
“也许他可能有个情人吧。”吕鸣铁接上话来,“上一次——也就是我跟各位说过的那次,萧雨送解药救了几位姑娘,我看他并不像个冷血无情的人,他是有感情的。”
“对,我还听小东西说了,她和萧雨也是朋友。”司徒月说,“萧雨对这小丫头真的不错,可惜的是没让我遇到他,不然领教一番中原第一杀手的快剑,那可是件美事!”
“不是我说你不行,三弟。”司徒雷瞄了他一眼,“比拳脚功夫也许萧雨不如你,但要说到比剑,你最好别和他动手。”
司徒月顿时不服气起来:“没有比过,你又怎么肯定我就不行?”
“因为我已经领教过了。”司徒雷说,“当时我就想,最好不要和这个人做对手,还是做朋友为妙,和他做对手绝对是件让人痛苦的事情,就好像随时都有一把利剑抵在心口,你不会知道这把剑什么时候就会刺穿你的心脏,但是最后却必然要被它刺穿心脏……就只这个念头都能让人从此没有好日子过了!”
司徒云点头:“萧雨算得上当今武林除去龙公子之外,剑道中的第一高手,杀手门主想把他除掉,必然要耗费精力,损失不少干将,现在正是他图谋霸业的时候,为了萧雨一个人而牺牲这么多,他是不是得不偿失呢?”
“但萧雨却是他必须要除掉的人。”司徒雷说,“能坐上杀手门第一把交椅,对门中的秘密知道得也必然多,而且这些秘密必然是不可外泄的,这是一个必杀萧雨的理由;其二,正如我刚才所说,萧雨能够找到杀手门主行踪到人,这也是要杀他的理由;另外,利用萧雨这事也可以转移江湖中人的注意力,从现在起,杀手门用不着再为他而损兵折将了,很快就会有人帮杀手门主完成这件事,因为江湖中痛恨萧雨的人如此之多,而且不会有人相信他已经叛离了杀手门——借刀杀人之计还可以再用一次的。”
“对,恐怕现在萧雨已经成为众矢之的。”司徒云点头,“他在金陵出现,很快就会有大批人追着这条线索找到他,他剑法再高明也不过就一个人而已,终会有寡不敌众的时候,而且不论他说什么话,都不会有人相信他,杀手门主确实可以高枕无忧了。”
“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司徒雷皱起了眉头,“一则担心他的安危,二来也担心他因此而再造杀孽,冤冤相报没有尽头,就算他最后能够成功脱离杀手门并且活下来,也永远都跳不出仇杀的旋涡,洗不清一身的血腥,也就永远不能做一个正常的人,过上平静的生活。”
微微摇着头,他把目光放到了远处,心里真是牵挂着萧雨。不过他也明白,不管他这时候多么担心都无济于事,路是在萧雨自己脚下,该怎么走,该走向哪里,都只有他自己才能决定——或者还得靠老天的慈悲,不至于让他走得太艰辛。
其实每个人的路都是要靠自己走下去的,就好像他心头一千万个放不下的小东西,终有一天也要飞出桃花坞,独个儿走她人生的路去,但恐怕他是看不到那一天的了。再怎么放不下来,仍然得被逼着放下,让他想想就觉得无比酸涩,也只能在内心勉强安慰自己了。
把视线收回来,正好看见雷千里挽着宁馨儿的手走出屋子,吟笛和红药姑娘也跟了出来,他就问:“馨儿妹妹身体没有大碍吧?是不是这就请个大夫瞧瞧?”
“好好儿的,就别麻烦了。”雷千里回答,“内息顺畅,气色更是不错,就是搞不懂她怎么就会感觉不舒服了?”
“也许是太想念小东西了吧?”红药接下去说,“馨儿天天都在想着该怎么把小东西接出来,可办法真不好想啊!难为她这么着急担心,所以就觉得疲倦了。”
“可我们刚才在屋子里,已经商量出个办法来了呢!”吟笛说。
“什么办法?”吕鸣铁赶忙问,“不是很难的吧?”
“不难!”红药瞥了他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公子爷用不着这么紧张,不会让吟笛姑娘受到什么惊吓和委屈的。”
“那就是要让她做点什么了?”吕鸣铁说,“是什么?”
吟笛回答:“我们在想,老太太不是允许我们去探望小东西的吗?我们不防再去一趟,跟她用个偷梁换柱的办法,我身材和小东西差不了多少,到时候偷偷把衣服一换,把她换了出来不就解决问题了?”
“可你就得留在那里了啊?”吕鸣铁说,“你又打算怎么出来?“
吟笛说:“好歹我也是宁府的客人,老太太不见得真就对我板脸,打我几十棍子?最多就是骂我几句赶我出来而已。”
“要委屈吟笛姑娘,这个办法不好。”司徒雷摇头,“我早就说了,小东西不会有什么事,各位就不必再为了她多费心思了。
第五卷 多劫难
第一百六十九章 … 终于见面了
吕鸣铁和司徒雷一样,不同意吟笛为了小东西去冒险。眼看着老太太宠爱小东西已经超过了常情,最怕姑娘们这么做了,万一把宁老太太惹恼,她不顾情面把小东西抢回去,又要为难吟笛,这不就是两头落了空嘛?
“哈哈!”毫无防备的,院外忽然传来了几声轻笑,有个人款款移步走了进来,一边揶揄着吕鸣铁,“吕大公子果然怜香惜玉,轮到自己姑娘出阵就舍不得了,千方百计地要阻拦,真是好有义气啊!”
院子里诸位不约而同把目光集中到了来人身上,顿时都失语,男的是见了惊艳,女的是见了不由心生妒忌。但见她目光流转,浅笑吟吟,举手投足是大家风范,犹如玉女下凡,端的美貌异常,就连宁馨儿这位绝色美女都觉得她实在美艳不可方物,要过了一会儿大家才算醒悟过来。
吕鸣铁是最惊讶的一个,叫了一声:“三妹?你……怎么居然到了这里?”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呢?”美人儿掩嘴轻笑,“大哥不是早就听说了,我这阵子就住在宁府的吗?怎么这会儿居然失神了?”
“哦,对,我都糊涂了!”吕鸣铁一拍脑袋,“你是特意到宁老太太这里来,避开那个姓关的小狂徒的,不过那姓关的似乎已经知道了你在金陵……咦?等会儿!”
“有什么问题吗,大哥?”美人儿吃吃地笑了,美目流盼扫过众人,目光中满是调皮。
“你这小子!”吕鸣铁指着“她”叫了一声,“差点被你给骗了,三妹又怎么会有你这么不正经的眼神——居然又来戏弄我,看我不打你个三魂出窍!”
“唉,怎么又被你识破了啊?”美人儿——当然就是千面小郎君吕扣银了,假作嗔恼,但转眼又笑嘻嘻地过来,顺手朝司徒月肩膀上一搭,“和大哥玩就是没劲,但别人恐怕一时还没有分辨出来的吧?”
他拿腔拿调,莺喉婉转,仍然用的女声,司徒月最怕的就是和女人打交道了,被他这么一搭手,立刻浑身都不自在起来,连头皮都开始发麻,最后忍不住跳起来避开三尺,叫着:“喂,这个——男女授受不亲,你最好离我远点儿。”
“是吗?”吕扣银一看他那别扭的样子,顿时来了戏弄他的兴致,笑着说,“江湖儿女本来就应该放开一点,怎么你反而拘泥教条,这般不豪爽呢?什么授受不亲,我可不懂那个玩意儿,你长得英俊潇洒,我看了喜欢,就亲上一口也无妨——那就来呀!”
说着真就去抱司徒月要亲,把司徒月吓得魂飞魄散,撒开腿就跑。吕鸣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跺着脚直摇头,雷千里就过去把司徒月拉了回来,笑着解释:“三哥,千面小郎君和你开个玩笑的,你别搭理他就行了,有我们在这儿,谅他不敢太放肆。”
“可是,可是她……”司徒月指着吕扣银,当然在他想来,男人不可能装女人装得这么像的,所以脑子仍有点转不过弯来。
其他人可都已经明白了,司徒云憋着笑说:“行了,又不是鸣铁兄的那歌舞姬,名字叫美娘的追着你来了,你跑个什么?吕家二公子巧手易过容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来?我是久闻千面小郎君生了双妙手,但今天才算真正见识到,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佩服啊佩服!”
“他确实是男扮女装的吗?”宁馨儿起了好奇心,伸手想去摸摸吕扣银的脸,雷千里赶紧把她的手抓住,因为知道吕扣银一向调皮,存心侵犯宁馨儿是不至于,但开起玩笑来不知道轻重,自己娇妻被戏弄他可要心疼的,所以摆出了个保护的架势,把宁馨儿藏到了身后。
偏偏吕扣银看出了他的心思,冲他扮了个鬼脸嘻嘻一笑,不过总算知道收敛,说:“你们先不要说这种不痛不痒的话,等一下见识了我的真手段再夸我也不晚!喂——”
转过身朝一直站在门口不肯进来的“小丫鬟”招了招手,“已经到地方了,怎么还不进来啊?”
“小丫鬟”噘着嘴,一脸的委屈:“可是,他们都好像没有看见我这个人似的,都不愿意理我嘛?”
“小东西!”一听见她的声音,众人都既惊且喜,几个姑娘更是立刻就跑了过去,“谢天谢地,确实是小东西回来了。”
“哇!”一半是因为久别重缝,一半也是因为委屈,小东西按捺不住大哭,嘴巴扁得什么似的,“是我是我,你们总算认出我来了,我还以为你们好{炫&书&网}久不见我,已经把我忘记了呢!”
吕扣银吃吃一声轻笑:“那只能怪我的易容术实在精妙!就好似鬼斧神工,能骗过所有人的眼睛,可不是因为他们把你忘记了的缘故。”
“行了,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吕鸣铁白了他一眼,“你就只有这点小把戏能唬唬人而已。”
“可别看轻了我这小把戏,我办到了你们办不到的事!”吕扣银显然不服气,“除了我又有谁能在宁老太太眼皮子底下把小东西弄出来?看你们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样子,也只好在这儿唉声叹气罢了。”
“说的对。”司徒云顺势拍他一记马屁,“还是千面小郎君有智谋!”
“听见了吧,大哥!”吕扣银得意洋洋,“几位司徒兄,我是个老实人,所以不会跟人客气,别的谢礼我是不要的,就要上好的胭脂水粉几十盒,入时的钗环首饰十几件就成了。”
“这个好说。”司徒云回答,“区区小数目不在话下,金陵城里正好有在下一片小分号,小郎君什么时候方便,就跟我去铺子里随便挑。”
“一点小事,他倒好意思要司徒兄的谢礼!”吕鸣铁连忙推拒,但司徒云已经转身奔着小东西去了。
过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小丫头拉到大哥司徒雷跟前:“大哥你看,小东西已经平安无事地回来了,现在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们保证不再让她离开你。”
司徒雷轻轻点头。蓦然见到小东西,他内心真是欣喜万分,甚至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因此坐着没动,生怕一站起来梦就醒了。
到这时候握住了她的手,明白她确实就站在眼前了,他内心里又五味杂陈,为着她无缘无故离家出走,闹出这一连串的事情,是应该生气和责骂,但转念又想到她吃的那些苦,又感觉心疼,总算她平安了,他为此应该感到欣慰了,但想想他自己,又不自觉的心里发涩……三言两语的又怎么说得清楚他的内心感受呢?到最后就只有深深地一叹,叫一声:“小东西!”
“大哥!”一看见他小东西心里就发虚,原本想见大哥的念头很强烈,这时候真正见了面,她反而慌了神,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毕竟这么多年都是在大哥的严格管束下过来的,很怵大哥,怕他叱责自己,其他乱七八糟的想法这时又怎么敢提起,就顾着求饶了,“我知道自己错了,从现在起我真的听话,绝不再离开大哥半步了,好不好?”
真有这么乖就好了,可哪一次闯了祸后她不是这么说的?又有哪次不是一转眼就把自己发的誓忘得一干二净,接着再调皮捣蛋?这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小丫头已经被宠坏了,今天就算他能够狠下心来好好教训一顿,她也照样会好了伤疤忘了疼!
罢了!这辈子反正他就输在她手里,有生之年就别再和她多计较了,有得相聚一刻,就好好地疼爱她一刻吧!司徒雷再次一叹,伸手替她擦掉了眼泪:“先跟我进屋,把脸擦干净了再说。”
小东西不敢多言,乖乖地任由大哥携着自己的手进了屋。司徒月想跟在他们后头进去,但被司徒云一把拉住:“你去干什么?”
“哎,我和妹妹说句话,难道这也不行?”司徒月很不理解。
“要说也等会儿再说!”司徒云才不会让他进去碍眼,“你就给我在外边待着吧。”
这些人当中也只有他最了解大哥内心的感受,当然要给大哥和小东西留出独处的时间。而别人虽然不太清楚,可却都聪明,辩出点味道来,也都非常识趣地不去打扰。司徒月是最不解风情的那个,嘟嘟囔囔地颇有几份不服气的意思,但被二哥瞪了几眼之后,最终也不说话了。
现在当家的金牌是在二哥的手里,就冲着这个,他也得惟命是从啊。
吕扣银仍然装作美人儿,眼波流转,兰花指捻着袖口,款款地走到司徒云跟前笑着说:“刚才你可是已经答应了我的,这份谢礼什么时候能兑现呢?”
“施恩图报,那岂是侠义之人做的事情。”吕鸣铁急忙说,“司徒兄可别听他胡扯,他跟你开玩笑的。”
“可司徒兄真要给的话,我可不会客气的。”吕扣银笑着说,“转手再送给三妹绣玉,能逗她开心一笑也是好的。”
听弟弟又提起自家妹妹,吕鸣铁就问:“你知道最近三妹心情怎么样?”
“算得上糟糕了。”吕扣银叹了口气,“不是站着发呆就是坐着发呆,好好儿一个人弄得跟傻了似的,我看着真是心疼啊!”
第五卷 多劫难
第一百七十章 … 情深之极
听到兄弟吕扣银说出这番话来,吕鸣铁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你还好意思说呢,这可都是你惹出来的祸!知道自己被那个狂妄书生算计着,保不准哪天就要来抢,随便谁的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何况小妹绣玉又一贯内向!”
吕扣银对他的话很不以为然:“依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