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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恩怨江湖之侠骨柔情-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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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非但司徒月惊讶万分,旁边一直不出声的小东西也直直地跳了起来,连声问,“大哥真的不是我亲大哥吗?我和他不是亲兄妹?哈,这倒好了!”

什么叫“这倒好了”?司徒云很不理解地瞥了小丫头一眼,看得她立刻脸就红了起来,吐吐舌头不再插话。

司徒云也就没把她的话放心上,对雷振飞说:“可虽然我大哥并不是亲大哥,就这么说他是你雷家的骨血儿,可太轻率了点,老伯。”

“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雷振飞又开始激动,“就算他已经把以前的全忘记了,但学在骨子里的东西却是永远都忘不掉的,在出事之前他每天想的练的就是那招‘阳关三叠’,后来虽然不再练了,但在危急的时刻仍然要下意识地用出来,虽然他自己说不清这招的来龙去脉,但却至死都难以忘记,而这是我雷家的功夫,这难道还不能证明他的根源来历?”

司徒云看着仍在微微颤抖的司徒雷沉吟,事关重大需要慎重,他可不敢就这么替大哥认下来。

“还不相信?”雷振飞说,“你瞧他的容貌,他的身材,又有哪一点像是司徒家的人了?还有,还有他的名字,为什么别的名字不取,就单单取个‘雷’字呢?”

“这个不奇怪啊?”司徒月回答,“我们兄弟几个都是以风云雷月雪之类的取名字,未必大哥这个‘雷’,就是你雷家的‘雷’了,二哥,你说是不是?”

司徒云微微犹豫,而后说:“我曾经听爹娘提起过,大哥初到桃花坞的时候,因为伤势过重而口不能言,等到终于能说话了,开口第一个字就说的‘雷’字,因此才给他取了这个名的。”

“是吗?”司徒月一声怪叫,“那我怎么就不知道这事,大哥你还记得的吗?”

司徒雷不答,只是看着雷振飞胸膛不住剧烈起伏。雷振飞俯下身来握住他的手,颤声说:“不必再犹豫了,你就是我死而复生的儿子!好儿子,你原来还活着,这真是……太好了!”

原来我是雷家的人!司徒雷脑子里轰响着这句话,内心早就掀起了巨澜。能不激动吗?自从确知自己不是司徒家骨血之后,他就一直在想着亲生父母到底会是谁,可人海茫茫根本无从寻觅起,让他感到遗憾之极,而今天忽然地就有人来相认了,而且他言之确凿。

就算证据还不够充分,也已经能让他欣喜若狂,何况雷振飞说的还句句在理,一时间胸腔里盛不下决堤的情感,简直都快要爆炸开来了。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又怎么能这么激动呢?很快就觉得头脑里一昏,眼前金星乱冒,刹时漆黑一片,手是下意识地握着雷振飞的手,但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半句话来。

雷振飞注意到他脸色异常,一探他的脉息,脉像大乱的结果让他吃了一惊,连忙运内力帮助他调息。好一会儿才算把他脉息平稳了下来,然后关切地问:“你觉得怎么样了?”

“我……”司徒雷想开口,但胸口突然又一阵剧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心也跟着凉了几分。

第六卷 身世疑

第二百十三章 … 把后事交代了

萧叶的千叮万嘱犹在耳边,但才过去多久?司徒雷就已经再度遭到重创,恐怕现在连关神医都已经没法治好他的病了。

司徒雷明白自己随时都可能撒手人寰,留给亲人的痛是无法估量的,想到这里,已经冲到了喉咙口的一声呼唤就又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定了定神之后,他低声唤一句:“雷老伯!”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叫我老伯。”雷振飞好一阵伤心,“你……为什么不肯认我?”

司徒雷微微苦笑:“老伯,你的丧子之痛,痛入骨髓,我完全可以体会你此刻的心情,但我虽然并非爹娘亲生的,也不敢就这么和老伯认亲,因为我根本就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事关重大,怎么可以轻率就下了结论?老伯是不是再慎重考虑一下,已经死了的人,还有多少可能会在二十年后复生?”

雷振飞顿足回答:“难道我还不够慎重?所有前因后果我都已经解释清楚,事实摆在你眼前,为什么就不肯相认了?难道,难道你在怨怪我昨晚打伤了你?那是一时的失手,并非我有意的啊!”

司徒雷轻轻摇头:“并非我怪你伤了我,其实生死由命,不可强求,老伯,你的儿子确实已经死了,抱歉得很,我要让你失望了。”

“可是当时我没见到尸体。”雷振飞情急了,大声说,“没有尸体又怎么可以确认他已经死了?只不过因为一直都找不到人,我才以为儿子已经不在人世,你……你说这些话到底什么意思?”

“老伯!”司徒云赶紧劝慰,很小心地把他的手从司徒雷身上拿开,生怕他情绪失控会再次失手伤了大哥,然后说,“大哥其实就是为了慎重,没别的意思,老伯你稍安勿躁,总得让我大哥没有了任何的疑虑,这才好认你是不是?”

“我没有疑虑,我知道自己是谁。”司徒雷接着他的话说,“但是我刚才已经说了,凡事不可以强求,雷家的儿子终究是不会多出一个来的。老伯,话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累了。”

这是在下逐客令了。雷振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愣愣地看着司徒雷,半晌才慢慢点头:“好,你果然好!知道吗?就算当年我眼睁睁看着亲生子摔落悬崖,心都没有此刻来得痛,我雷振飞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就要待我如此残忍!”

霍然站直了身体,他踉跄后退一步,然后甩袖离去。不一刻听见外面砰的一声巨响,司徒月追出去一看,只见到两扇门已经支离破碎,显然是被他悲愤之下用力击碎的,而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司徒月不由啧舌,雷振飞好大的火气,就算认不成儿子,也不应该拿两扇门出气的嘛?

回身到了里屋,他仍然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忍不住再证实一下:“大哥,他就真的不是我们亲大哥?”

看见司徒云点头,他以手抚额大叫一声:“天哪,怎么会有这种事!要不是知道你们两个从来都不对自己兄弟说谎,我真的不会相信。”

“可我相信了啊。”小东西插上话来,“但就算大哥不是亲的,他也仍然一样是大哥嘛,对不对?”

可说是“仍然一样是大哥”,但她私心里却已经不这么想了——要不是这场合不对,也许她已经因此而笑了出来呢。

“那照这么说,大哥还真有可能是雷老伯的儿子了?”司徒月说,“但大哥不肯认,必定还有什么顾虑的,我说得对吧?”

司徒云无语。既然雷振飞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大哥当然应该顺理成章地认爹,但没想到他居然一口否认,而且居然还说出“你雷家的儿子不会多出一个来”这么蹊跷的话,由不得他不感到心惊。

而那句“生死由命,不可强求”的具体含义,司徒云都不敢再去想。看着大哥愈加显得虚弱而苍白的脸,他忽然感到了一阵恐惧——对生离死别的恐惧。

二十年的兄弟感情啊!这么多年来兄弟间相濡以沫,已成为彼此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倘若一朝不得不分开,那份痛楚必然是难以忍受的。

不能再深想下去了,再想下去,他恐怕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轻轻地替大哥掖了掖被子,他说:“大哥先好好歇着,说了这么多话一定把你累坏了。”

“难道,你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司徒雷说。

当然想问的,但又实在害怕听到那个答案,那必然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答案,所以他不敢问。

司徒雷闭了闭眼,然后说:“三弟,小东西,你们出去一下,我有话要和二弟交代。”

司徒月犹豫了一下,最终拉着小东西出去了。既然摆明了大哥不想让他们听见,他们也不敢擅自躲在外无偷听,就一直到了院子里。

司徒云目送着他们出去,回头看大哥一眼,问:“是……有什么重要事?”

“都很重要,希望你都能记下来。”司徒雷喘了口气,把语调放缓了,“二弟,以你的聪敏,应该看得出来我已经时日不多了。”

“大哥!”司徒云不由一震,真是最怕听到什么,偏就听到什么,虽然早就心里有数,但还是冲口而出,“我不相信,大哥不要乱说,好好休养的话,总有一天会……”

“二弟!”司徒雷打断了他,“生死由命,富贵由天,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但这已经是无可挽回的了,只希望你别太为此悲伤,跟我一样看得开些。”

司徒云连连摇头,生离死别,搁谁身上都没那么容易看得开。

司徒雷握住了他的手,顿了片刻之后才又说:“正因为我是将死的人了,所以才不敢认父,你以为我就不想叫他一声‘爹’吗?但看他如获至宝喜不自禁的激动样,如果蓦然间再给他一个得而复失的打击,岂不是比任何打击都要沉重?与其要他眼睁睁看着我死,承受无比的痛苦,倒不如就让他认定了儿子早在二十年前就死掉了,这还来得好些。”

司徒云听他慢慢诉说,胸口一阵又一阵剧痛,勉强点头回答:“我明白大哥的意思。可是,大哥可别以为雷老伯会就此死心,那是不可能的。所有证据都已经表明了你是他的儿子,你已经给了他莫大的希望,你却不想认他,难道现在他心里就不痛苦了吗?难道大哥要给自己留一个天大的遗憾?”

司徒雷轻轻摇头,其实他心里也很矛盾,刚才他断然拒绝认父,现在回过头想想,觉得这样其实也不是很妥当,但世事难两全,能在死前知道自己的根源,应该算是老天垂怜了吧?

“老天待我其实不薄,爹娘疼爱我如同亲生子,生身父母也没有因为阔别二十年,而减轻了对我的思念,另外还有你们这些相濡以沫的好兄弟,生而为人,我又怎么会有遗憾呢?二弟,我只想求你几件事,但愿你能够替我完成。”

司徒云明白这是大哥要跟自己交代后事了,强忍悲痛说:“就是有几千几万件事,我也会答应,大哥你只管说。”

司徒雷要说的第一件事,当然是请二弟帮自己多在爹娘跟前尽孝,自己无法报答他们二十年的养育之恩,实在无奈,而桃花坞当家人的金牌他也早就已经交到了司徒云手里,第二件事就是嘱咐二弟,时刻牢记肩负的责任。

看见司徒云郑重点头,他微微笑了一笑,又说:“我知道以你的能力,足以继承家业并把桃花坞打理得更加荣盛,份内的事情,你必然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个我完全放心。可接下来的并不是你的份内事了,也看在我们兄弟一场,日后还请你抽空多照应雷家。我无法在堂前尽孝,这是我欠他们的情债,这份债也只好赖在你身上替我还了。”

司徒云飞快地点头,大哥的父母就是他的父母,这一点根本不用大哥嘱咐他也会做到的。

而眼下时局动荡,天下很不太平,司徒雷还挂心着萧雨以及宁馨儿他们几个的事情。

“大哥,现在你身体虚弱,就别为这事操心了吧?”司徒云劝解他,“总虎有那么多的武林正义之士在,事情总会被解决的。”

“其实我也是出于一点私心。”司徒雷回答,“为馨儿妹妹考虑,最好魔教的事能够尽快妥善了结,而萧雨既然是我的朋友,当然也希望他早日拨得云开见日明。既然整个武林都已经被惊动,已经涉及到了和我至亲的所有人,我又怎么不担心……”

略微顿了一下,他又说,“另外还有我的兄弟们,也都是我割舍不下的。”

“大哥!”司徒云心如刀割,差点就掉下眼泪,“你一心里就只有别人,从来没有自己的吗?要知道有你这样的大哥是我们兄弟的福气,难道……难道真就已经回天乏术了吗?我不相信,一定有办法能够治好你的病的,我已经知道了,关逸飞手里的那颗九转还魂丹就是救你的灵药,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要把它求来给大哥治病。”

司徒雷摇头:“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你千万不要鲁莽行事……”

猛然袭来的一阵剧痛打断了他的话,说了这么多话当然大耗精力,他已经撑不下去了。司徒云看他脸色异常,连忙以内力渡到他体内,好一阵之后司徒雷才又能开口,低声说,“已经注定了的,就没法再更改,你的心意我很明白,但你用不着为我再浪费精力,能够把我交代给你的这些事都做好,我已经觉得很高兴。但是,终究有一样是要留下遗憾的了。”

司徒云问:“是什么?”

当然就是那个永远长不大的,永远要人为她操心的小东西了!司徒雷欲言又止,最终轻声一叹,闭上了眼睛。

第六卷 身世疑

第二百十四章 … 痛断了柔肠

司徒雷虽然不说,但司徒云已经明白了大哥想说什么。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大哥的心思?奈何造化弄人,眼睁睁看着一对有情人无法终成眷属,这岂是“心痛”和“遗憾”之类的词语可以形容的。

一向善辩的他这时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安慰大哥才好,因此深深难受着,沉默无语。

过了一会儿听司徒雷低叹一声,说了句:“就让小丫头进来陪我一会儿吧。”

司徒云这才深深吸了口气,暗叹一声站起来,黯然走出屋去——但就是寸步不离的陪着大哥,又能陪多久了呢?

一听大哥召唤,小东西连忙跑进了屋子里,可进到里屋的时候又把脚步放轻了,到了床沿坐下,抓住大哥的手小心地搬弄着他的手指头。

在大哥把她的手反握住之后,她脸上飞起了两朵绯云,咬住了嘴唇忸怩了片刻才问一句:“大哥,你真的不是我亲大哥吗?”

司徒雷睁开了眼,心爱的可人儿近在咫尺,如果能够从此一生厮守,夫复何求呢?只可惜他没有这个福气!心头又苦又涩,因此对她的问话没多在意。

小东西见他迟迟不答,还以为是他不愿意回答,就着急解释:“也不是我多事才这么我问的,只是听吕姐姐说了,我和你是亲兄妹的话,那么以前你对我……那样,就是不应该的。但如果我们真不是亲兄妹的话,那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对不对?”

司徒雷一叹,过去确实他没能把持住,以至于给小东西留下了很大影响,现在想想真是太不应该。

“小东西,你原谅大哥,把以前的就都忘记了吧,以后我不在了,你要听爹娘和哥哥们的话,别再惹太多麻烦,知道了吗?”

“什么你不在了?”小东西更加着急了,“难道你改了主意,想认回雷老伯这个爹,从此以后再不回桃花坞了?这可万万不行的,大哥既然对我许了诺言就得实现,我是要嫁给你的,你到哪里我也就到哪里,就算你认回爹要住到雷家去了,我也要跟着你去的,又怎么可以赖皮把我抛下不管了呢?”

一番话把司徒雷说得心中怦然,牵动了内伤,胸口一阵痛楚,忍不住吸了口凉气。小东西就用手轻轻地替他揉胸口,这么个温柔的模样,和当初离家出走时顽劣相比不知道好了几百倍。

而她既然已经认定了一件事就不会再作更改。小丫头心里已经有了他,要想把他忘记是难上加难,但他是快要死了的人,又能给她什么呢?

一方面贪恋着和她相处的时光,一方面又担忧相处的时间越多,就越给她造成更深的伤痛,他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用力握住了小东西的手,他的手在微微地颤抖。任是铁骨铮铮的刚强男儿,这种时候也难免被锥心刺骨的痛弄断了柔肠。

——————————————

现在院子里开得最灿烂的菊花,也有花瓣开始凋零了。

司徒云双眼红肿着,长叹一声黯然无语。旁边的司徒月见他这个样子,心里有不祥之感,估计大哥的伤情不妙,也一时没敢开口。兄弟两个心情沉重得都难以形容。

吕鸣铁从外头进来的时候,看到这副情形不免愣了一下,问:“两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莫非是司徒大哥的情况不怎么好?我已经听说了司徒大哥出的意外,刚才又在半路上遇到了姑父,只见他满脸悲切怨气冲天,我问他的时候他又不肯开口,别是又出了什么岔子吧?”

唉,一言难尽!司徒云摇头,又是一声叹息。

吕鸣铁还想细问,这时候红药姑娘从她住处跑了出来,见了他劈面就说:“哎哟!公子爷总算回来了!一大早就见吟笛哀哀戚戚,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爷你不去看看吗?”

吕鸣铁心里一跳,连忙道一声“失陪”就进了屋——吟笛一直是和小红药同屋住着。一进门就见到吟笛倚在窗前,好似梨花带雨,哭得十分伤心,见到他进来就慌忙转身抹泪。

这时候没别人在,他上去就直接把她搂在了怀抱里,问:“难道是有人看我这几天忙得没空陪你,趁机欺负你了吗?是谁这么胆大包天,告诉了我,我替你出气。”

吟笛把脸掉开了,轻声回答:“吟笛有爷的百般恩宠,又有谁敢欺负我了?爷是多心了。”

那又为什么一脸的哀愁?吕鸣铁说:“我知道你明白事理,知道我无暇顾及个人私情,绝不至于无故给我添乱,你这样子总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说了出来我也好给你解决啊?”

吟笛垂首不语。虽然她并非江湖中人,不晓江湖中事,但吕鸣铁连日奔忙为的是“侠义”二字,她是明白的,又怎么会平白地给他添烦恼呢?但是内心的哀愁又实在难解,想来想去,只有和他彻底了断才是解决问题的惟一办法。

因此她忍住了眼泪说:“我所求的其实很简单,爷对我这么好,我当然一心盼望你一世顺心遂意,无波无澜。但是眼看着有我在你身边,你就会有无穷尽的烦恼,想来想去也只能这样了。爷,不是我狠得下心抛你而去……”

“你这是在说什么话!”吕鸣铁当然料不到到她居然会这么说,“好端端的怎么就跟我说这些了?是我无意中做错了什么?如果是的话,我可以对天发誓日后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但你得告诉我到底做错了哪样?或者是有哪个多事的闲言碎语惹你生气了?告诉我,到底为了什么你就这般郁郁寡欢?”

他的恳切言语让吟笛好一阵感动,连连摇头:“当然不是因为爷做错了什么,可也不是因为别人乱嚼舌根,跟了你之后我每天都很快乐,身边这么多的朋友姐妹也都待我非常好……”

“那又为什么要哭?”吕鸣铁有点焦躁了,“等这事了结之后我们立刻就回姑苏,从此做神仙眷侣,更快乐的日子还在后头,没有理由你就要这么伤感,甚至还说出那么重的话来。”

吟笛幽幽地回答:“爷真的要带我回姑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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