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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重生名媛望族-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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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照看姚家的生意,故而未在府中,二房和三房却一直住在老宅中。

三老爷姚礼明言罢,锦瑟心中便微微一跳,接着才诧异地抬头,忙又起了身上前跪下,禀道:“今日驾车的乃是我的奶兄,马惊之后若非奶兄拼死驾车护着我和弟弟,只怕我二人已不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了。国公府的侍卫赶到,也是奶兄和他们一起控了马速,我和弟弟才得以跳车生存的,如今奶兄身上多处受伤,生死不知,小女相信此事定和奶兄无关。”

族长见锦瑟着急,更觉她是个重恩义的,只是到底还是个孩子,不知人心险恶,他便点头道:“你且起来,不管怎样,驾车的是他,车被动了手脚,他却一无所知便是大过,审问一下却是有必要的。”

他言罢便令人去传唤来旺,锦瑟不敢拂逆,正欲应声起来,吴氏已起身主动来劝她道:“婶娘知道你信任王嬷嬷,可到底你还小,有些事未必看的分明。相信若那来旺当真没害你之心,族长和宗老们定也能辨个分明,还他清白的。快起来,你这般知道的是你信任奶兄,宽和下人,不知的还以为你是不尊不信族中长老呢,快莫跪着了。”

锦瑟闻言刚欲抬的膝盖便又压了回去,忙又冲族长等人行了大礼,这才一脸惊慌失措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说着便好似极笨拙不知如何措辞一般红着眼眶,窘的不知怎么解释了。

她这般模样却将吴氏显得更加巧言令色,能言会道地和个孩子过不去了,族长见锦瑟吓得要泫泪欲滴,便厉目瞟了吴氏一眼,这才道:“族老们知道你是个宽厚的好孩子,快起来吧,本便受了伤,莫再受了寒气。”

锦瑟这才又重新落座,这片刻功夫车马房的王掌事已被唤来,而来旺也被两个小厮抬着进了花厅。

来旺的伤显然又被处理过,人已清醒过来,小厮将担架放在地上便退到了一旁,族长却冲姚礼赫道:“你是一家之长,便由你来审问吧。”

姚礼赫恭敬地应了这才上前先询问来旺,道:“今日你驾车离开姚府时可曾事先检查过那马车?”

来旺闻言面上便闪过两分愧疚,瞧了眼锦瑟,这才回道:“未曾。”

锦瑟将才在马车中因顾念到来旺的伤故而便未叫他说话,如今听到这话却也不吃惊,若然来旺检查了马车自不会出现如今状况,不过锦瑟是知道的来旺虽瞧着是个粗人,心却极细,若没事情临时绊住了他,他定然不会如此敷衍差事。

姚礼赫当即便蹙了眉,道:“往日用马车时可曾检查?”

来旺便又道:“往日皆是查了的。”

听闻来旺的话不少人已面色微变,锦瑟瞧了那三老爷一眼,却见他也正瞧着来旺,神情极为专注,锦瑟心中便打了个突。

便闻姚礼赫又问道:“为何单单今日不查?”

锦瑟的目光拉回,便见来旺微微蹙了下眉,这才道:“今日本已准备出府,却不想依弦院的小丫鬟来报,说小的母亲在依弦院突然晕厥了过去,小的担忧心急禀了管事,管事请了四夫人的命,便放小的到内院探了母亲一面。出来时天色已经不早,管事又连番催促,小的便没来得及多做检查。”

姚礼赫闻言瞧向小郭氏,小郭氏忙回道:“却有此事。”

事情竟如此的凑巧,锦瑟眯了眯眼,惊道:“乳娘病倒了?怎会这样,可叫大夫瞧过了?乳娘平日身体是极好的啊。”

小郭氏闻言便道:“王嬷嬷是你乳娘,你不在府中,婶娘自也要帮你照看好院子,已叫周大夫给王嬷嬷瞧过了,只是人老了,昨夜许因老太太病倒之事也未休息好,这才会晕倒,已无碍了。”

小郭氏虽如此说,可众人听了她的话,再听锦瑟说王嬷嬷身体一向极好的话,便也觉出事情凑巧来。

姚礼赫闻言见该问的都问了,也查不出什么,便又冲那王掌事道:“车马房近五日都是谁当的差,将人都叫进来。”

王掌事闻言忙应了,退出去不过片刻便带了五个照看马厩和马车的小厮进来,几人齐齐见了礼,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的模样。

姚礼赫锐利的目光盯着五人来回瞧了两遍,这才迈步过去就站在五人身前,神情沉冷地道:“这五日你们当差,可曾看见有什么人刻意靠近马车,或是夜里听到什么不寻常的动静?”

五人闻言自知马车在马车房出了岔子,他们是脱不开关系的,只有将真正犯事的人交代出去这才兴许能保得住一条命。故而五人皆是一副恭顺模样,细细追忆的模样,姚礼赫见他们中其中有一人面色古怪,便行至其面前,道:“若然知道什么却有意隐瞒,一经发现,严惩不贷!”

那小厮果便身子一抖,磕了个头,道:“车马房喂养马匹,看管马车的一直便是小的六人,夜里两人一拨轮流值夜,小的前日和来升排在一起守夜,夜里睡的迷迷糊糊时好似听到外头有动静,起来便见炕上没了来升的人影,只小的正欲去查探,来升便推门从外头进来了,说是肚子疼去了茅厕。小的问他可曾听到什么动静,他却说没有,还说小的疑神疑鬼,小的只当是梦魇着了,便没再多问倒头就又睡下了。对了,当时小的醒来依稀急着曾摸了下身边床铺,被窝里凉飕飕的,来升分明已出去老久,回来时神情似也有些古怪,当时小的只当他是肚子真难受,如今想着……”

众人闻言面色便都变了,姚礼赫见问题真出在车马房,当即神情就有些阴厉,厉声道:“哪个是来升?!”

那王掌事忙跪下,道:“来升昨日扭伤了腿,已和小的告了假,如今正养在小人房呢。”

姚礼赫忙令人去压来升过来,锦瑟见王掌事带着人匆匆去了,心中却叹了一口气。审出这来升实在太过容易了,那来升又刚巧就告了假,若然她猜想的没错,只怕这来升如今不是逃出了姚府已不知去向了,就是已被灭口在了府中。而且瞧吴氏那镇定自若的模样,多半她猜想的都已应验了。

众人焦急地等待着,姚礼赫已令管家拿了府中小人的花名册和那来升的卖身契来。花名册上却是写着下人的来历身世的,姚礼赫瞧过,便将花名册呈给了族长。

族长瞧了,却道:“这来升是去年才从外头买进府的,竟不是家生子……”

车马房虽说活计较累,可主子们使用车马,或是令车马房小厮出府采办小物件,传个话,跑个腿的都是会给赏银的,故而算的上是肥差,一般也都是家生的奴才能挣上这份活,这来升才进府一年便在车马房上办差却叫人有些生疑。

吴氏闻言眼珠子一转,却冲管家问道:“去年是老太爷十年亡祭,我记着四夫人向老太太进言允那些愿自赎其身的奴才赎身,故而便很是放了一批家生的奴才出去。又从人牙子处买了些小厮和丫鬟进府,这个来升好似就是那时候买进来的吧?”

小郭氏听吴氏居然就这么将脏水往自己身上泼来,哪里会不急的,她借着老太爷亡祭劝老太太放奴才出去,不过是为了施恩于这府中的下人,空出来的位置也好叫自己的人往上补一补,哪里想到如今竟被吴氏如此拿来构陷。当即她便一脸委屈地盯向吴氏,道:“大嫂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连那什么来升长的是扁是圆都不知晓,大嫂的意思难道是说我指使他去谋害侄子和侄女?”

吴氏便诧异地道:“四弟妹这是何意,我可没这么说,倒是四弟妹怎会这么想?莫不是果真心中有鬼,急于撇清吧?说起来也是,我掌着中馈时却不曾出这等事,怎四弟妹刚接掌了中馈几日便就闹出了此事来。”

小郭氏闻言直气得浑身发抖,接着才泪珠儿一滚,起身跪倒在了厅中,道:“妾身冤枉啊,妾身自接管中馈以来,战战兢兢,一切都是按照大嫂先前的规矩来的,便只见过几个内院的管事婆子,那外院车马房别说是妾身,便是妾身身边丫鬟婆子也从未去过。车马房的管事是大嫂的陪嫁,小厮和车夫也都是早先大嫂指派的差事,怎如今出了事倒尽数是妾身的过了。”

她说着已是哭了起来,族长等人见她一副哭街的泼妇模样,便蹙了蹙眉。家中妇人如此德行,妯娌不和,姚礼赫自面上无光,小郭氏是他的弟媳他自不好说什么,便欲发恼起吴氏来,厉目盯向她,道:“这里这么多长辈在,母亲都没说话哪里有你言语的地儿,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还不快将弟妹扶起来退到一边儿!”

吴氏见姚礼赫今日两度当众不给她脸面,心中着实难受,只却不敢不听他的话,她去扶小郭氏,偏小郭氏就是不起身,一径地闹着要族老们给她申冤,吴氏气得无法,念着该说的反正也说了,便又劝着道:“许是有了身子的缘故,我近来总有些暴躁,将才是我说错了话,弟妹且莫和我计较了。”

小郭氏这才委委屈屈地起了身,两人尚未归坐,王掌柜已带着前去压人的小厮回来了,却并不见那来升,眼见王掌柜蹙眉沉脸,众人已多心中了然。

果然王掌柜进来,便跪下禀道:“回族长,宗老,各位老爷们的话,小的赶去时那来升已上吊气绝了,小的令人翻了他的屋子寻出来一包东西,还请老爷们看过。”

他说着便将手中包袱放在了地上,将那包袱打开,却见里头竟放着十多个颜色不一,质地不一的小瓷瓶。姚礼赫抬了抬手,管家忙将瓷瓶分别呈给了在座的老爷们,他自己也拿了个粉彩瓷瓶,将塞盖打开,当即便有一股浓郁的杏花香飘了出来,那瓶子中竟是香料。而众人将分到的瓶子打开,却皆也都是不同花香的香料。

登时有不少老爷便都流露出了恍然的神情来,锦瑟和文青对视了一眼,她虽不知这香料能说明什么,但如今看来香料定然是有来历的。靠族人来查此事,看来是无望了,只怕这事儿今日也是雷声大雨点小地不了了之。不过好在她本也没抱什么期望,此事族人不帮她查明,她却终有一日会将真相挖出来!到时候欠了她姐弟的,她必要叫他们十倍还之。

果然,便见族长将瓶盖又塞上,道:“看来这来升定然是来寻仇的……”

言罢众人纷纷点头,姚礼赫见锦瑟等人不解,便冲锦瑟道:“你父亲任江州知府时曾办过一个案子,被告乃是当时江州的一个香料商人,因是买凶杀害五条人命被证实,故而被你父亲判了斩首。这商人姓陈,祖上便是买香料起家,因其经营的香料铺子有独一无二的配方,香味极为浓郁,故而在江州地面儿上极是有名气。这马掌柜死后,其唯一的儿子便接掌了马记香料铺子,可他是个不学无术又喜好嫖赌的,没两年便将铺子给败没了,自此马氏香料便从江州绝迹了。听闻那马掌柜有个孙子,当年不过五岁,如今算算已然十六,却正和这来升的年纪相和。你父亲办这案子时正是十一年前,当时你将出生故而自不知晓此事。”

锦瑟闻言差点没为那幕后之人喝上一声彩了,就这么十多个小瓷瓶子便将事情一下子从谋财害命变成了仇杀,将整个姚家都撇了个干干净净。莫说是这些族老们真信,便是他们不信,此刻为着顾全姚氏的名声也会更愿意相信这仇杀。

锦瑟隐在袖中的双手已紧紧握了起来,只是她早知道自己和弟弟的处境,心中也早有所准备。如今心头悲愤难言,面上却露出恍然来,接着更换成舒了一口气的欣慰和高兴来,忙道:“侄女原便觉着此事定然和姚家族人无关,如今总算是查明白了,侄女当真是松了一口气。却没想着这马姓小厮竟如此是非不分,丧心病狂,处心积虑。比侄女也大不了多少呢,竟心思这般深沉。说起来侄女还真不明,他既已混进了府中,必定是想接近侄女和文青好伺机动手的,怎好容易进了府又不在府中动手,偏去挟持白狗儿的妻小令白狗儿代为呢?再来这小厮签了卖身契,等闲是不能随意出府的,更不能在外留宿,也不知他是怎么夜半偷摸出去威胁的白狗儿。还请族长和宗老,叔父们一定要将此事查个分明,一来只怕府中有什么漏洞之处,再来那白狗儿的妻小是无辜的,若然能将其救出,便再好不过了。”

这其中的漏洞又岂止锦瑟瞧了出来?在座的众人皆心中明了,只是如锦瑟所想更愿意将事情推到一个外人身上罢了。锦瑟如此明白地说出来也不过是叫族长们心中明白,她和弟弟不是好糊弄的,世人的眼睛也是雪亮的,也没那么好糊弄过去。这样在他们心中便有一层愧疚和隐忧,一会子才好便于她行事。

听了锦瑟的话,族长便点头道:“许这来升还有什么同伙也未必,孩子放心,此事是定然要继续查查下去的。”

锦瑟闻言便忙起身感念地跪下,道:“谢族长为我姐弟做主,我姐弟二人承蒙族人照顾心中感激,却因年幼从未为族人做过些什么。那日我和弟弟说起此事,是在羞愧,便商量了下决定拿出一万两银子来雇匠人们重修宗学,造福族人。本来我和弟弟年幼,此事当不得家,还想着轻视过老太太、叔父和婶娘再做定夺,只是今日碰巧族长和族老们都在,我一时忍不住提了出来,还请老太太,叔父二和婶娘莫怪才好!”锦瑟说着已是含羞带怯地低了头。

一万两银子!吴氏闻言直心疼的咬紧了牙,姚诚一脉留下来的偌大家产她早已经看做成自己的了,如今听锦瑟这般说只觉着是在抢她的钱,要她的命,哪里能不生气。只是锦瑟提出的是这样一个理由,她若反对那可真是将全族的人都得罪光了。

吴氏心中郁结,姚礼赫却反映更快一些,已是欣慰地道:“真是好孩子,这是好事,老太太和叔父怎会怪你们,快快起来。”

族长也笑着道:“这两个孩子可真是……那份家业是你祖父和你父母留给你二人的,如今你二人还年幼将来要用银子的地方还多的是,青哥儿要立世建业,你要出嫁,这些银子还是留用的好,族人们领了你姐弟这份心意,却万不能真拿这银子。”

修建宗学的银子自是要先过族长的手的,采买建材用料,雇佣匠人这些事自也是由族长分摊给下头各家来共同办差,这一万两银子最后能用多少在宗学修建上都不好说,锦瑟这是摆明了要讨好族长和族人。宗学如今破陋也确实需要修建,为此事族长已提过多次,如今有这样一大笔银子自是也愿意接下的,只是考虑到锦瑟两人孤儿的身份,不得不推辞两句,免得被构陷。

锦瑟闻言便忙道:“一万两银子罢了,婶娘每月给青哥儿的零用银子都有上百两呢,平日里给小厮们打赏少了三两银子还要招嫌。一万两也不算多,何况祖父和父亲定也愿意我二人将这银子用在宗学上造福族人。”

锦瑟说话间神情无辜,似随意一说,童言无忌,然而族长和众族老闻言当即面色就沉了,族长厉目瞪向吴氏,便怒声道:“姚吴氏,这孩子所说可都是真的?!”

吴氏听了锦瑟的话便心中咯噔一下,知道要坏事,听到族长的怒喝声当即吓得身子一抖,忙跪了下来,装着不明模样,道:“族长何故生气,妾身……妾身实在不明。”

族长便冷哼一声,道:“青哥儿才多大的孩子,一个月竟就要拨给他上百两的零用!还有那小厮又是怎么回事!”

族长们将才便委屈了他们姐弟,明摆着为姚氏的脸面就没想着好好查案子,如今锦瑟非但不怨恨还拿出了这么多银子来,让族人们得便宜,族长们此刻自是要为其做主的。锦瑟早料到了族长等人的会有如此反应,心中却非但没觉高兴,反又心寒了几分。

却闻那边吴氏哭泣着道:“妾身念着两个孩子自幼便失去了父母庇佑,便在银钱上放得宽松了些,也是不想孩子们受委屈……至于那小厮,许是青哥儿年幼又待下和善,竟是奴大欺主了,妾身有失察之罪,还请族长降罪。”

族长闻言却冷哼一声,目光沉肃地盯着吴氏,道:“一月上百两的用银,你这是疼爱他吗?这是要养出一个败家子来,你便不怕捧杀了他!还有那小厮,三两的赏银都看不上,当真是骇人听闻!这般下人我姚氏用不起,听闻青哥儿在山上还摔下了山坡扭伤了腿,这般不中用的小厮,不若趁早全部打杀了出去的好!”

吴氏听罢竟是瞪大了眼睛瞧着族长,一脸震惊模样,接着才淌下泪水来,颤声道:“捧……捧杀?族长明察,妾身万不敢有那般恶毒的心思啊!”她说着已是磕起头来。

是不是捧杀仅仅凭吴氏放纵文青用银无度这一件事来是没法说清的,虽众人差不多都心知肚明了,可却不能因此给吴氏定罪。锦瑟自也知道这点,见事情已如此了,便冲文青使了个眼色,文青这才起身一瘸一拐地也欲跪下,族长忙令人扶住他,便听文青道。

“婶娘对我极好,这些年婶娘要操持一家上下几百口人的家务,还要替我姐弟管理着偌大家业已是不易,有思虑不周的地方那也是太过疼爱我姐弟二人,还请族长原宥婶娘思虑不周之罪。”

他言罢族长已叹了一声,道:“念着你将这两个孩子教导的如此通情达理的份上,便不严惩,只是你执掌中馈多年竟犯下如此大错,实是不该,般罚掌手二十,禁足三个月,抄写女戒二百篇,以此为戒吧。”

却在此时一直端坐在上旁观的杨松之突然开了口,道:“怎么?姚阁老和姚大人留下的家产这些年都是由姚夫人管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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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卡文严重,刚码出万更来,更晚了,抱抱大家,致歉致歉。

六十四章

杨松之突然出声,引得众人皆瞧了过去,却见他身板笔直,大刀阔斧地端坐在那里,神情冷峻,气态从容,倒好似只是好奇之下随口一问而已。

按说,这是姚家自己的家务事,莫说是杨松之,便是镇国公杨建在这里,也没随意插手人家族务事的道理。今日姚家出了这等事,杨松之按理说也该秉持对姚家隐秘的尊重回避的,但一来锦瑟姐弟总是被镇国公府救了的,人家又亲自将姐弟二人送了回来,再来,镇国公府也是姚氏一族惹不起的,故而见杨松之没有离开的意思,族长便也不好开口请他离开,倒叫他在此旁观了这事态始末。

如今听杨松之如此说话,族长闻言瞧去,只觉镇国公世子这会子瞧着却没有方才初见时那般的和善可亲,将才他虽也不笑可面上线条起码是温和的,如今这俨然是一副冷峻阎王的面色,虽没怒容却浑身透着股威压和寒气。

族长不觉一怔,自知杨松之这是对将才族人对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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