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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上仙缚-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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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翊宸师兄,你不会是想去把那女色狼,啊呸不对!是央石子找回来?”不知那头是不是被人给瞪了,语气一下子便转好了,都不叫色狼,改和和气气的叫央石子了,然后还不忘弱弱的补上自己的观点:“翊宸师兄,没准那央石子自己找到了出路,所以才匆匆与我们道别…”

    “我们师兄弟本就亏欠于她,理应如此。若是她真能先一步找到出口,到是好,就怕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不得不离开。”

    面对之前小师弟嘴不饶人的话语,字字针对,她觉得理所应当,可面对紫翊宸一而再再而三的替她说话,她只觉得心中越发五味杂全。

    苏白多少有些尴尬,的确,先不说她是不是真做了什么糊涂事,只单冲着自己本以为会在长辈面前把她不是说个满怀的少年,却如此替她隐瞒,反倒显衬的自己如此小人。

    而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她竟然仅仅透过一张传音而来得符咒,对说话的那人逐渐生出了一种自己无法言语的亲近感。

    就像初遇少年紫霄怔在那一个透明的笑容里的暖,就像女妖幽姬对自己痛下杀手时挡在自己跟前的单薄背影撞击的震撼,也像梦里那轻拍脑袋的宠溺透出的安全感。无论是哪一种,何尝不是如此时此刻一般,来得毫无征兆,直直就闯进了心里去…

    “翊宸师兄,你怎知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听到这,冰凉的手心迅速将那咒符给禁了,似是她怕再听下去,自己不过是利用他偷闻出路,那个道别不过是利用而已!不过是为了打上既可以跟踪又可以偷听的符咒,借说告别却躲在别地……总之,她不过是利用他的人,他却为她如此着想!叫她如何再听得下去?

【188】师傅,真的是你吗?() 
原来离开南荒还有这么一个办法。

    这一个多月来,亏得那张做“间谍”的符咒,也是她运气好,叫她知道了位于上岗岭北面那乱石丘里竟有个镇守出入口的老前辈。

    早在一个月前,紫云伯便带着门下三位小弟子前去拜访,到底有几分像是贿赂,那镇守于此的老前辈一开口就大言不惭的向紫云伯一众提出悔命香,说白了你们几人若是想要从此过,买路钱便是此物。

    悔命香早先听闻是在尺焘山的,那位前辈也的的确确证实了这一点,清楚明了的告诉众人,入尺焘、偷悔香。

    若是早先黎华上仙说的堕神叫人听得莫名,那么这会这前辈无意中的确认更叫人心底疑惑,这前辈确之凿凿的言说“能窃悔命香,普天之下,首选必是尔等堕神后裔”,无论堕神是什么,但有一点毋庸置疑,连这守出口的前辈都晓得,紫阳门人是不受尺焘山内置的禁限的,自然可以出入自由。

    难为就是难为,即便出入那里自由,但也得考虑蛟龙!

    你只误闯便也罢了,若是真偷了什么东西出来,叫蛟龙知晓,那必然不会是与你小打小闹追上一阵那么简单的事了,只怕那蛟龙拼了命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还别说,这前辈真是有几把刷子,一眼就瞧出了紫翊宸的异样,直言不讳说道:“你们自是有去无回,这小子却未必得不了手,他身上的堕神气息不知用了什么法子隐了去。只消一百个小心谨慎,镇守于尺焘山的蛟龙必然不察有他,局时你这做长辈的设法把蛟龙引开那么一小会,何愁此事不成?老身只需一钱香,见香。便放行。”

    说来简单,要知道镇守于尺焘山的蛟龙最戒备的首选紫阳门人,这条件就连他紫云伯都犹豫再三,凭这前辈说紫翊宸气息不察就能成?

    若是这小小的小辈能成事,这道行不知逆天如何的老前辈为何不自己前去?

    苏白当时原以为紫云伯会答应,毕竟从紫云伯之前的态度不难看出,紫云伯对门下弟子的生死看得很淡。

    可她想错了。

    紫云伯开出了许多条件,试图更换这买路钱,那老前辈不应,紫云伯竟说不错这生意便不做了!

    也当是回头。弟子询问紫云伯,从他说话的字里行间苏白才推测出,这紫云伯着实看中紫翊宸,且隐有护短之意,论说紫云伯是紫翊宸的亲师倒也能理解。可问题就是紫云伯贵为长老与小小辈几乎都沾不着边的紫翊宸竟也如此护短?

    从他的语气不难听出。他不愿意叫紫翊宸冒这个险,可又碍于那守门的实力牛得一塌糊涂干不过,折中只有再另谋出路。

    似乎出路不止这一个,只是还有什么出路,紫云伯并未明说。

    不过苏白到底戒备心强,也多了份理智,觉得紫云伯拒绝得这么痛快并非那么简单的只是护短,她不是没有想过,早在知道紫云伯来到南荒后她就想过,论说那悔命香如果真如紫翊宸所言。可以回到过去改变一些遗憾,那么此物就是大忌!

    这等神物,若是一个消息放出去,只怕整个修真界都会动荡,试想,若是天下第二的人不屈于此借用此物回到过去悄悄把还未成为天下第一的修士给做了,太多太多,总而言之此物不仅会引来争夺,只怕其吸引力远比想象还要夸大。

    她身为布衣子的传人,对于世间珍奇知道得不算少了,就是她都从未听说过悔命香一事,显然紫阳门人知道此事已是大忌了,若是叫紫云伯知晓自己也知道,那不得杀人灭口?

    毕竟紫翊宸年少不懂事,不晓人心阴险,才知而不言的将此秘密告知与她,可紫云伯却是一派长老,当年她只不过是拥有过一件“仙器”,不是没经历过那些自私,如今她可是知道了一些秘密,不对,岂止是一些秘密,其中还阴差阳错的听来了堕神这词汇,即便紫翊宸帮她守密,可谁能保证紫云伯不会对她这个不知根知底的小道心有戒疑,从而杀之?

    毕竟紫阳门长老出现在南荒,这等事也足矣让外界多家猜疑,想必他紫云伯也不喜有个外人陪着他在南荒找出路吧?

    不是苏白过警,而是对于那些招惹不起的大人物,她已经没那个胆气去冒险了,故而一开始意识到紫云伯出没于此地怪异后,便及时抽身离开,她避得无疑是**而已,**她不是没尝够。

    这只能算是一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本能反应吧,就如同她初到这修真界被三乾门那位小师妹给一掌拍死的过去,同样是一个门派的人,为她安葬的那位却与杀她那位各执自理,所以,她赌不起。

    至少在她的存在还犹如蚂蚁一般微小时候,她赌不起。

    其后,苏白一直盯紧这条能带她离开南荒的线,她知道紫翊宸前后偷偷翻遍了许多地方去寻找她,也知道那位长老人物独行去谋出路了。

    差不多快足月时,那符咒即将失效前,一直盯紧这条线的苏白忽然发现紫翊宸竟朝着尺焘而去,没有什么言说,也没有受到长辈的暗示,他此行必然是偷偷的一个人。

    虽然黎华上仙说过,她的血能替堕神后人隐个一阵子,可真真叫她正愁着不知紫云伯一个人怎么谋出路的时候,忽然发现翊宸小子竟然单枪匹马奔尺焘山而去,并且,这小子不是仅仅在那边晃悠,而是直接溜了进去的!

    她就算是傻子也明白紫翊宸此行必是冲着悔命香!

    要知道,紫云伯那头似乎并不顺利,作为忠于门派的弟子,这小子自告奋勇也是必然。

    知道他去了尺焘山。苏白本应庆幸这大好机会,可偏偏又不安起来。

    本来当她晓得那路费是悔命香的时候,就曾想过如何顺水摸鱼,甚至压住心中的复杂跟着理智走都谋算好了,不若从紫翊宸那里单方面下手。如果是他,想必会卖她一个人情,盗来的香能分她一些,好叫她也付得起路费。

    可想归想,她却觉得自己矛盾至极,争执了尽月她都没能说服自己出动前去再利用紫翊宸一回,本就是情与利两头难择的节骨眼,偏偏紫翊宸好似无意中来成全她的。

    这本是大好的机会,偏偏她却后怕起来。

    想起这一月来即便出口的事八字还没一撇,紫翊宸却始终不放弃寻找她的线索。试图把这个机会公平的带到她的面前,这样一个人,独行是有利于她,却于他是弊端,如若是被蛟龙察觉。若非有人在后拖延。纵天大的本事能逃出去?

    既然有利于她,那么拿到香的她能甘愿牺牲自己去断后?还不说她有那个本事拖延足够的时间?

    若是无利于她,那么在紫翊宸动手以前自己替紫翊宸引开蛟龙,盗还未行等于未遭罪名,蛟龙下手想必也不至太认真,或许自己也尚能保全一命,脱身以后成全了紫翊宸。假设是来得美好,却更是白日美梦,先不说她能否引开蛟龙,即便引开了曾伤它一次想必也足以让苏白来个不死不休的悲惨结局。

    显然这一场盗香。她决不能主动招惹蛟龙,也就是说做不了断后也当不了开路先锋,她所能做的至多就是看着紫翊宸要成事了,厚颜无耻的把香夺走。

    亦或是,从暗处跳出来与紫翊宸汇合,跟着大部队走。天真的以为跟着紫云伯这等大能安全离开南荒,还可以相安无事的回到无名谷。

    早也说过,她赌不起。

    即便不是当着弟子的面,紫云伯多的是机会处理了她这后患。

    要么抢香,要么与出路失之交臂。

    这木头似的人似乎在这一瞬头一回觉得抉择竟是如此艰难。

    苏白从未如此烦恼过,不是她没想过更多得方法,哪怕什么易容她都曾想过,只消避开与紫阳门弟子共同抵御过蛟龙多少得知了些不能得知的秘密的这个央石子身份,一切就能变得容易许多。可问题是对方是她不知根底的紫云伯那般的大人物,根本藏不住境界,要知道在街道那会自己已经被紫云伯注意过一回了,这法子决计不妥,万一紫云伯辨认出她来,岂不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逼他灭口?万一,就是那个万一,或许人有了牵挂便容易思前想后。

    苏白一边试图整理这闹成一片的脑海,一边下意识的朝着那个方向缓缓跟去,也不知是不是万般皆缘法,当她做不了一个决定的时候,便由老天替她做下这个决定一般,竟叫她在半路上,撞上了追杀的戏码!

    虽然大远,虽然不够清晰,却叫苏白瞧见那熟悉的衣饰下,那似曾相识的侧影后,徒然一震!

    “撄宁?”怎么可能是他!

    也叫她头一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对,是不敢相信这借来的眼睛!

    其实,也不是追杀。

    仔细一看,远远追喊而来得到底更像是几个女流氓。

    当然,这也仅仅是一种偏见上的拟人说法,到底那三五个女修境界不低纳,皆是清一色的心动期,要知道苏白也仅仅是心动中期,即便翻上一倍实力能跟个心动后期的对打,那也仅是一对一的情况,眼前这几位女修之中,就有俩是后期境界。

    若非她苏白远远瞧着那身影像极了她的二徒儿,遇到这档子事,她自然是知难而退当即避开的,可单凭着像这一点,她便得去!

    苏白身形一闪,几乎是瞬间便应了过去。

    她迎面赶上这受伤再逃的修士面前时,正好这修士撑到了极限,脚脖子一歪,整个修长的身子好似一滩泥,歪歪斜斜倒去,这身道衣的款式不正是她无名谷的吗?她自给身上还穿着一套呢!

    决计是她徒弟,撄宁!

    “怎么回事?”苏白下意识的张臂接住,脉搏一探,没有她想象的那么伤重,似乎只是些轻伤,并且衣物上的骇人血迹似也不是他的。可为何远远瞧他跑起路来跟油灯枯竭了似的?

    应她皱眉,那只顾低垂着逃命的脸终于抬了起来,迷离的双眼之下,竟是一张红扑扑的脸蛋,甚为可疑的异红甚至都攀岩到了这白玉般的脖颈之上,迷迷糊糊道疑一句:“师傅,真的是你吗?”之后,便薄唇紧泯,迷离的双眼直直盯着她看。

【189】徒儿若是喜欢上了师傅() 
“师傅,是你吗?”

    看着这迷离的眼神,面上可疑的红晕,苏白扶住这摇摇欲坠的弟子,急忙探查其脉象,竟然查不出任何可疑之处。

    好似他身上那骇人的斑驳血迹原本就不是他的,更好似这身软无力的迹象不过是错觉。

    便是这没有可疑之处,才叫更可疑。

    别看撄宁一米八几的个头,真真叫他这么一个“小鸟依人”的倒靠在苏白肩膀上后,竟是出奇的轻,好似这些年来就没长过几两肉,凭凭就是一把骨头一般,才叫这般轻。

    叫苏白想起当年拾到这徒弟的时候,罗裙轻摆,抱起来跟无骨似得,就像生来便是鸟儿,没有多少重量,才叫能翱翔天际。

    那时叫赢弱,病幼的他怎么看,都不像个长命百岁的。

    恍然一阵风,时光就是一种错觉,当年哭得咿咿呀呀节奏起伏的小公主,摇身一变,终于成长做如今的“有为青年”,犹记得当年这孩子还带着几分矜持说起过自己以后是要找个何等卓越的夫郎,一转眼,岁月就宛如蹦极的两端,把这孩子雕琢成了青年才俊,不会演戏似得哭一阵笑一阵,也不再会错把自己当做女儿郎。

    算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

    那头见有人搅事,略为不满,戏虐笑道:“哟,这乍眼一看,好一对般配的野鸳鸯。也难怪小郎君总想着从姐妹们这里逃走哩,原来是嫌弃姐妹们姿色不如这小仙女哇!”

    “可不是,还以为小郎君是个雏。却没想是开过苞了呀,啧啧。”

    “好姐姐们,瞧你们说的,这小郎君明明是个雏,纯情得紧。待会试了,姐姐们便知道哩。”

    那头什么胡话都说得出口,这头失力的撄宁竟绷紧了神经,似一抹难以捕捉的慌张自眼底流走。

    “恩,是为师。”苏白此时答他,也算是用自己的方式,叫他心安。

    撄宁听她应声,好似心中大石这才放了下来,舒了一口气,却又奈何不了阵阵滚热。似是在极力抵抗什么,又像是羞愧难当,见他挣扎无力,还是又披上了那层迷离,苏白知道。自己的徒弟撄宁尽力了。

    “师傅?”这双迷离的眼逐渐炙热。不经人事的他宛若一个无助的孩子,“我…好难受。”低磁的声音先把自己给魅惑了。

    如今,这双眼里不见了那清澈的明亮,雾上了欲的色彩,猜也能晓得,全拜这几个女修所赐。

    若说不怒,她岂会?

    都说师傅待得意门生素来护短,别看苏白悲喜不显的,到底这撄宁是她一手带大的徒弟,是她旧熟平慎之的亲弟弟。更是她的得意门生!

    聪敏如撄宁,跟她那么久了会不晓得论实力,自己这位师傅不过是个修真界小卒,凭这些年来的努力修补好的身子,已然显露了那过人的天资,凭他的品性他的资质要找个算得靠山的师傅有何难?

    可撄宁却忠她,敬她。

    随她甘愿低人一等,即使读了那么多书卷,早已明白那些大派的师傅随随便便赏赐给徒弟的都是些奇珍异宝,早已明白随便捡个师傅都不会随苏白这般不苟颜色且周围自有多少同门师兄弟热闹才不叫烦闷。明明知道这多,却甘于只唤她一人为师。

    相比她那大徒儿杗罡,只怕若真有不嫌他的高人肯收,必定屁颠屁颠的立马叛师,投奔大靠山而去,哪里会如二徒弟撄宁这般执着?

    在谷底,撄宁无疑是最贴心的那一个。

    翎少卿时常说了便忘,比竟骨子里便是桀骜的性子,总见是个孩子不太肯成长。

    杗罡即便修真有些时日了,看上去也像那么一回事,却总也褪不掉市侩胆小的影子。

    独独撄宁,变化是如此明显的。

    若是谁人瞧见如今的撄宁道士,这正气轩昂的俊才,谁能想象得到,曾几何时他曾是个不辨正邪的孩子?

    就因为苏白教他什么,他学什么。

    哪怕与天性相悖,诚然长成了如今的模样。

    换做是谁收了这么一个徒弟,耗费了多少心血将他肉身救塑回来,无护短之心,恐非圣人矣!

    故而,苏白也不例外。

    瞧如今自己的徒弟被弄成这样,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阴险的招,更可恶的是为人师表在徒弟受欺负的时候却不能“伸张正义”,简称护短,纵使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也是会烦闷的。

    此时的局面,对面有四个女修,皆是心动期,俩心动后期,又不是老百姓打架,拼谁力气大,修士之间的斗法境界尤为重要,就算她苏白有把握弄死一个,也不见得有把握不被其他三个给弄死,所以,就是傻子也知道敌众我寡不易鲁莽,她苏白更不会不晓得。

    徒弟这里异样不得解,尺焘山那里紫翊宸不得遇,四位心动期女修在前还难保会不会再杀出来几个帮手,要她在此时摆一摆师傅的威风那就是胡来!

    若她实力再强一些,定当替徒弟出这口恶气!

    若她这师傅再称职一些,也必要替徒弟出这口恶气!

    “为师这就带你离开。”可现实却容不得她胡来。

    说罢,她随手扬出几道符,一汽打出,借着奇门之术,带着他那徒弟瞬时没了影,是逃了去!

    “竟然借遁而逃了。”

    “定没走远,我们分头找。”

    众女修见到嘴的鸭子是要飞了,哪里愿意?自当把这周山给翻遍,也要将人给找出来……

    …

    如那女修所料,苏白的确没走远。

    主要是她不敢冒险带着徒弟直接飞离,因为对方到底是不是只有四人,她并不确定。也许敌人只有一个的时候。即便敌人很强,你也会拼了命的跑,那是因为你知道追没追上,逃没逃掉。而若是敌人不止一位的时候,相信多数人都会选择躲在暗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逃往的方向会不会正好有谁正等着你。

    此一带距尺焘山很近。之前也说过苏白是正要打算去往那里的,本身其实算是个险地,因为有蛟龙,只要那几个女修走错路的话,兴许是够一壶的。

    在此需要详说一下,尺焘山可从两面出入。

    一处,便是紫翊宸拾到昏迷不醒的苏白,被叫做沙镇的地方。

    二处,那就是苏白带紫翊宸三人暂避的湖畔。

    而苏白见着徒弟的地方,也正好是这第二处。故而山体林绿,蜿蜒曲转,多为老林,躲避较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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