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第一女配-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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雎炀王再次俯下身子,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气得发抖,语态亲昵,宛如对着情人的呢喃:“我改变主意了,只要你和我双修,我就不杀你了。”
“得了吧,你还是杀了我干脆点,反正你又不是没杀过我。”白锦希蹙起眉头,拒绝与雎炀王进行交易。
“啧,怎么还记恨着这件事,但凡是人修闯入我的地盘,我都会弄死的,不是都跟你解释好几遍了吗。”
白锦希拍着桌子:“我就是小心眼!”
雎炀王不再与白锦希探讨这个问题,直接用唇堵上白锦希,双臂紧紧地抱住她,全然不顾白锦希的气愤与反抗。
白锦希从未想过,作为鬼修也会有逐渐燥热的时刻,从身体伸出隐约涌上来的感觉让她心慌,也让她感到恐惧。
……
白紫苏诧异地看着朝她这里跑来的白锦希,眨了眨双眼,问道:“你的嘴怎么肿了?”
白锦希一个瞪眼过去:“不该问的不准问!”
白紫苏恍然大悟:“蚊子咬的?”
白锦希瞬间炸毛:“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缝起来!”请
第两百九十章()
当白锦希充满怒意的将雎炀王对她的所作所为告诉了白紫苏之后,本以为能够得到白紫苏的同仇敌忾,结果反而被狠狠地鄙视了一番:“和雎炀王双修就能够时刻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你为什么要白白错过这个机会?”
白锦希蹙眉:“为什么非要我去和他双修?你不行吗?!”
白紫苏道:“不行,他又不是我。”
“他也不是我啊!”白锦希不悦地说道。
白紫苏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好歹是元婴境界的修士,要做到心如止水。”
“止水你大爷!”
“我大爷也是你大爷。”
白锦希:“……”
目送着白锦希愤怒远去的背影,白紫苏的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雎炀王此举到底有何意义?
“姜厉。”白紫苏呼唤道,话音刚落,姜厉就出现在她的身后,听凭她的吩咐,“你觉得雎炀王究竟为什么要如此对白锦希,是真的因为心生爱慕?”
姜厉摇摇头:“我也不知。”
“看来只能静观其变了。”白紫苏的心里生出一丝忧虑,“罢了,你先出去吧。”
白紫苏默然地细数着自己的底牌,绝魄剑,千机伞,麒麟甲、鬼狐面具以及龙族寿珠,每一样都是极为上乘的灵宝,然而还是不够……不够抵挡最后天穹的突破与雎炀王。
唯有溯世镜能有无比的潜力,然而如今最缺的便是时间。
“只有一百年了。”白紫苏算着溯世镜能够抵挡天穹的时间,只能够偃旗息鼓地重新修炼,必须要尽量将境界提升才能有自保之力。
然而与此同时,在酆都外城,千川宗的传教行动也是如火如荼地展开之中,不仅仅得到了圣女的大力,更是连以灵琼派掌门为首的修士都对千川宗亲近有加,甚至隐隐露出要将千川宗奉为东夏门派之首的征兆人不得不对这位千川宗宗主感到敬佩。
甚至,以酆都为中心,都开始了对千川宗的传颂,也不只是哪个弟子先开的头,拍马屁,竟然将千川宗宗主的塑像建立于庙宇之中那些凡人开始如跪拜神佛一般的恭敬行礼,尊其为佑世天尊,而这一目中无人的行径居然得到了其他门派的默认,短短八十余年的时间,就让千川宗得到了迅速地发展,尤其是那位千川宗的宗主更是在凡人心中犹如神灵一般的存在。
……
当在最后十余年的时候,白紫苏不得不出关,她身上的气息愈发的凝练与沉稳,将灵力收敛地干干净净,仿佛一个不修道法的凡人,然而她四周的灵力却是安静无比,犹如跪服在君王的左右。
“恭喜主人。”姜厉一眼就看出了白紫苏的修为,与有荣焉地说道。
白紫苏也颔首:“不过是元婴中期的修为,到底还是时间太短了……”
“雎炀王那边如何了?”白紫苏问道。
“白锦希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过来汇报,也算是相安无事,但我们害怕雎炀王乘人不备,所以我与您的灵宠一起镇守,只是他前几日有事离开了。”姜厉答道。
“什么事还能够请得动他?”白紫苏蹙眉不解。
“是千川宗的那两名弟子,傅凉与何太极,他们似乎遇到了危险,向您求助,但恰逢您在闭关,因着他们名义上也算是你的弟子,墨昀这才不甘不愿地去帮忙了。”
“那我们也去一趟千川宗吧,毕竟我也想看看外界的情况。”
说罢,白紫苏便与姜厉一起离开了内城,去往了千川宗,只是这一次的千川宗却是令她刮目相看,不同于上次见到的暴发户形象,这次的千川宗总算看起来有点底蕴的模样,聚灵大阵在门派下方聚集着灵力,使得整个门派都有着一种氤氲之美,整体的洞府风格也算是统一了起来,不会让人看了笑话。
虽然无法与玉皇山相提并论,但在短短百年间能做到如此地步,傅凉与何太极也算是做的不错了。
只是,这一路行来,千川宗的弟子好像太少了。
白紫苏突然拽住一名弟子问道:“千川宗发生了何事?”
那名弟子本来在低头走路,忽然从天而降一名女子将他抓住,本想要高声呼救,结果在看清面容之后,高声呼救变成了高声尖叫:“啊啊啊啊宗主!真的是宗主!我见到活的宗主了!”
白紫苏:“……”我还能是死的不成?
终于等到那名弟子平息了自己的激动之后,白紫苏才问道:“千川宗究竟发生了何事?傅凉与何太极在何处?”
“听闻东夏南粤之处有邪物作祟,致使十年旱灾,凡人颗粒无收,甚至连修士都觉得此地邪气冲天,希望我们千川宗能够出面普救世人,大师兄听闻之后,就让二师兄亲自前往祛除邪物,结果两三年都没有二师兄的消息,大师兄心头焦急,也自己前去了南粤,这一去就是好几年,直至不久前才突然传回消息我们赶紧去救命,所以我们上报宗主您,没过多久,就有您的属下带着千川宗弟子前往南粤了。”
“他们走了多久?”白紫苏心生一股不妙的预感。
“差不多两三日了吧。”
“千川宗内一直都在这等事吗?”白紫苏问道。
“是的,正是因为我们千川宗心怀大善,救苦救难,所以才有这么多的信徒,说起来,也要对亏了宗主您的指导有方……”
没时间听那名弟子的恭维,白紫苏转身说道:“姜厉,我们也去!”
……
南粤处于东夏的偏南之境,除却夏日天气炎热之外,也算是丰饶之地,只是在十年之前不知多了何物作祟,竟然让南粤身处烈日之中,一日比一日艰难,到如今更是颗粒无收,死了不知多少的凡人,甚至就连不少的修士铲除邪祟,也死于非命了。
“这里就是南粤了。”白紫苏与姜厉一路赶了过来也见不到墨昀等人的身影,一直到了南粤境地,这里倒是与那名弟子的所言相差无几,真的是灼热难挡,土地皲裂,空气之中的水分少得可怜,仿佛呼吸之间都带着一团火气。
然而在这片焦土之上,竟然仍建筑着属于千川宗的庙宇,里面供奉着她的塑像白紫苏既想砸烂佑世天尊的庙宇,又想蒙着脸不见世人,毕竟真的是太丢脸了啊!
谁干的这种蠢事,这是要搞事情啊!
铁青着一张脸,幸好那塑像与自己并不怎么相似,否则她可能真的要是一路走来一路跪拜,弄得跟神仙下凡似的,收敛心神,白紫苏还是找到了还残留着的一些当地门派,得知了一些邪祟的状况。
那邪祟一般都在地底活动,没人能够看清它长得是何模样,就觉得是一团黑影,所过之处皆是一片焦土,因为此事,甚至有不少修士想要猎杀邪祟,结果反而被一口吞了下去,尸骨无存,吓得人心惶惶,的修士跑到了千川宗诉苦,这才有了傅凉与何太极的遇险。
只是这邪祟的活动尤为诡异,没人能够预测得到它的活动轨迹,只能够在四面八方探查着它的踪迹,而墨昀等人也是四散在南粤的各处,静静着邪祟露出马脚。
“那邪祟应当是修炼不当导致走火入魔的鬼修,一般来说,实力出众的鬼修一旦产生了心魔就决不可能拔除,所以必定会成为一团魔物,为祸人间,当年有不少的鬼修走火入魔,成魔物,其作乱的景象与南粤如今的样子极其相似。”姜厉细细地分析道。
白紫苏一听到是鬼修,她就知道自己所料不错:“我就知道,这恐怕是个陷阱。”
“那我们需要回避吗?”姜厉不愿意白紫苏冒的危险。
白紫苏摇了摇头:“若是不能将其铲除,唯恐愿力有差,我们不得不冒这个险。”
沉默了一下,姜厉没有盲目否决白紫苏的指示,而是无条件地顺着她:“既然如此,就让我来吧,我能够对那些魔物感知一二,以迅雷之势将其扫除,也就不怕那雎炀王的后招了。”
“也好。”白紫苏颔首。
姜厉身为鬼修的大能者,对于鬼修一物有着超乎寻常的敏锐,他寻访着那邪祟所到之处,顺着其微弱的气息,终于在三日之后找到了那邪祟的藏身之所。
那是一处在南粤边缘的山涧,与外面的灼热不同,里面阴冷潮湿,不见天日,唯有夜空中的明月投下的朦胧月光成为唯一的光亮,然而白紫苏与姜厉都能够在暗中视物,所以这点苦难困不住他们。
越往山涧的地底就越是寒凉,仿佛那深处有着散发着无尽凉意的事物,白紫苏蹙眉,总觉得这股子寒意有点像是当初方家所藏的万年玄冰,只是没有如此的冷彻入骨。
终于踩在了地面之上,白紫苏抵达到了山涧的最深处,这里却反而有着淡淡的光亮,引诱着人向前而去,屏气凝神,姜厉让白紫苏跟在他的身后,一同探查那抹光亮。
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里面除了一个巨大的山洞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只是山洞口还修筑着一道极其厚实的玄铁门,被紧紧地锁闭着。
姜厉抚摸着铁门上的锁,心底升起一抹熟悉的感觉,却又一闪而过,抓不到刚才的念头。
“这是什么图案?”白紫苏也伸出了手去抚摸那道铁门,铁门上绘制着三界景象,只是中间缺了一大块白紫苏感到疑惑。
蓦地,就在白紫苏触碰到铁门的时候,那铁门忽然应声而开,沉重的门发出嘎吱嘎吱地声音,透着极重极重的沧桑岁月之感,背后是幽邃的通道,呼呼呼,通道两边的烛火也随之亮起,像是在欢迎着他们的到来。
姜厉率先一步走了进去,没有察觉到的机关或是毒物之后,这才让白紫苏走了进来。
越是往前走着,姜厉的脸色就愈发沉凝了起来。
“怎么了嘛?”白紫苏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疑惑地问着。
“这里……我好似来过,却又记不清楚了。”姜厉也是面露不解,“修士的记忆除非是事出突然,否则不会如此模糊不清,我想我与此地应该有些渊源。”
白紫苏也惊讶不已:“那我们更要小心些为好。”
那通道只有一条笔直的路,几乎走了大半个时辰,白紫苏与姜厉才走到了尽头。
展现在他们眼前的是冰霜覆盖的洞府,白雪似是没有尽头的下着,洞府四壁凝着厚重的白霜与坚冰,视线之中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在洞府的中央还停留着一口玄冰制成的棺材,里面躺着一名容貌绝美的女子。
一见到那女子,白紫苏倒吸了一口冷气:“白锦希?!”
身处棺材之中的竟然是白锦希的尸体,这一事实让白紫苏毫无头绪。
姜厉神情有些激动的摇头:“不,不对,这口棺材里躺的人不该是她,而是……”
话还没有说完,从他们的背后传来了阵阵的咆哮之声,一团巨大的黑影朝着他们袭来。
“小心!”白紫苏一把推开姜厉,而后自己也朝着棺材的方向倒去。
与她想象中的触感,并没有冰冷的感觉,仿佛陷入了一团棉花之中,沉沉地陷落了下去,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掉入了玄冰棺材之中。
出乎白紫苏的意料,这口棺材看起来也就只能容纳一人的大小,而她自己掉进去之后却发现里面很是宽敞,而且除却白锦希漂浮的尸体之外,还有另一口棺材悬挂于半空之中。
白紫苏走近那口棺材,想要看清楚那棺材里面的人,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靠近不了那口棺材,甚至连里面的人物都看起来模模糊糊的,像是故意不让她看见似的。
唯有那口棺材旁边立着一块墓碑,上面镌刻着那人的墓志铭——
“我永恒的灵魂注视着你的心,纵使黑夜孤寂,白昼如焚。”请
第两百九十一章()
终于找到了!
什么?永恒。
那是太阳与海交相辉映。
我永恒的灵魂
注视着你的心
纵使黑夜孤寂
白昼如焚
所以你脱弃
众生的赞许
世间的倾慕
如隼振翅
兀自苍穹
浮云似白衣
须臾皆苍狗
雪满白头
葬我千丈愁
……
“天上浮云如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白紫苏默默地呢喃着。
这块墓碑上所铭刻的让她感到疑惑,前半部分是取自兰波的《永恒》一诗,而后面却像是谁人的喟然长叹。
“不伦不类,不洋不古。”白紫苏评论了一番,尤其是《永恒》一诗曾经是她最为喜欢也是唯一诗。
犹记得幼年被人遗弃街头,双目浑浊,而后恢复光明,却贪婪地想要享受更多的光明,所以迟迟不肯入睡,白谨言万般无奈之下,盯着别人不理解的目光,随手从图书馆中拿了一本诗集,念着《永恒》,缓缓地哄着她入睡。
曾经她以为这世间最能让自己信任的人便是他了,可到头来……或许白谨言早在最初就说对了,不要相信别人,也切勿动情,因为谁也说不准,你我也会有兵刃相向的那一刻。
那口棺材就悬浮于空中,而白紫苏无论如何都触碰不到,宛如无比真实的海市蜃楼,然而白紫苏却十分肯定它的存在。
眼前的棺材无可触碰,然而身旁的白锦希遗体却是让她觉得以为扎手,平时都是见到活生生的白锦希,虽然她成鬼修也仍旧蹦蹦跳跳的,只是眼前的白锦希却是一片死气,紧闭着双眼。
秉着好歹相识一场的缘分,白紫苏将她搬动成较为放松的姿势,只是当她甫一触碰到白锦希的尸体之时,一股极弱极淡的气息传来愣了愣。
这股气息透着淡淡的一缕生气,像是病重之人咽着的最后一口气,吊着白锦希的最后一缕生机。
“所以……到底算是死没死?”白紫苏毫不避嫌地探查着白锦希的身体,除却那点生机之后,毫无疑问就是一具死得不能再僵硬的尸体了。
蓦地,白紫苏停止了自己的举动,抬头看向了远方雾气蒙蒙的右方,一道步履蹒跚的身影缓缓地走来,空气之中似乎还带着浓郁的血腥味。
白紫苏对这股味道极为熟悉,对那道人影也极为熟悉,她唤道:“何太极,你还活着?”
何太极素来硬朗的面容终于出现些许的感动,看着自家娉婷而立的宗主,饶是身处逆境已经习以为常,能够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但何太极也是个六根还不足清净的修士,况且不知在这里被困住了多久,终于见到一个活物了,而且那活物还是自家力拔盖世的宗主,不知为何,虽然到如此不妙,但何太极还是偷偷地放松了一口气,倒在了白紫苏的面前。
白紫苏挑眉:“你就算现在跪在我们前,也是没有压岁钱的。”
何太极:“……”
虽是如此说着,但白紫苏还是将他扶了起来,用应付岑怀安的方法应付着何太极,从芥子环中拿出一大把的灵丹妙药,一股脑的就塞到了何太极的手中。
“你自己看看能用哪个,赶紧养伤。”白紫苏刻不容缓地说道。
她虽然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何处,但以何太极的修为都能够被打败的如此狼狈,差点就要一命呜呼,魂归冥府了。倘若何太极的伤势是此前的魔物所伤,那还算是对那魔物的实力有点推断,倘若是发生于此处空间之重,那必定潜藏着连她都未能发现的危险。
何太极也不含糊,他早年受过大苦,对于灵丹妙药是全然来者不拒的,一点点的吞了下去,随即打坐养伤,直至稳固住了自己的伤势,并无性命之忧才睁开双眼,看向了白紫苏。
“宗主为何也来了此地?”何太极一开口就问道,“不知傅凉如何,我一直没法出去给他传递消息,我唯恐他……”
“他已经来了,而且也如你一般的失踪了。”白紫苏可惜道,但也只有短短的一点功夫,她再次问道,“你还记得你是如何进来的吗?”
何太极蹙着剑锋般的双眉,目光清明且专注,摇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被那邪祟追杀的时候,与我一听前来的弟子都被杀灭于外,唯有我能够此地。”
“那你是如何的?我们不能顺着你来的方向离开吗?”白紫苏不解地问道。
“……我摔了个跤,然后掉进一个山谷之中才悄然发现这里的。”何太极摇头道,对于这样的处境是极为不妙的。
“你一个修士还会摔跤?”白紫苏觉得千川宗的魏来十分令人担忧啊!
“咳,迫不得已。”何太极不太好意思的撇开目光。
白紫苏也不逗弄他了,只是让他方才的话语。
“我最初独自一人寻找那邪祟的住所,结果搜了近乎大半个月才从远处传来呼救之声,我应声而去,却只见好几名同门弟子被吓得惊慌失措,能多争取些他们离开的时辰,我硬生生的拖住了那邪祟,却在离开的时候不小心踩在了一个山谷之中,跌入了此景。“
“那你的这身伤……?”白紫苏看向了他血迹斑斑的衣襟。
“此地除却我们,或许就真的没有活物了,然而这里死寂一片,就像是开辟的另一个空间似的,然而却因为时间流逝的缘故越来越不稳定了,意图想要渗入东夏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