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第一女配-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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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萧未染的话,白紫苏差点一个趔趄摔到地上,紫苏?谁跟你这么熟了?而且你这是什么表情,就像是独守空房的怨妇终于望眼欲穿到了自己归家的丈夫……啊呸!
白紫苏的目光渐渐下移,锁定在了萧未染手中的书,再次被吓得脚步不稳——《正确撩妹一百式》又是个什么鬼?!为什么堂堂琼光派首席弟子会读这种无聊的书啊!
似乎是察觉到了白紫苏异常“热情”的目光,萧未染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我未曾喜欢过什么人,也不知道如何讨人欢心,不过我会慢慢学会的,还请紫苏你能多给我点时间。”
白紫苏:“……”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于是求助的看向了秦老。
秦老也对于萧未染这突然转变的性子显得无所适从,迎接上白紫苏无比震惊的眼神,秦老只能够轻咳一声:“大概是……解毒解坏了脑子吧,过几天就会好的。”
“解毒?”白紫苏疑惑地看了一眼秦老,又转向尽管画风不对但笑容依旧温柔的萧未染,察觉他们二人都不愿解释解毒一事,也就将疑问放在了心底。
“对了,紫苏,我抓到了一个人,你应该认识。”萧未染说着,食指微动,驱使着捆神索将地下的某人给拖了过来。
白紫苏一瞧见地下的人,不禁低声笑了笑:“真是有缘啊,白露晨,你的顾王爷,你的穆师父呢?看来他们也不能够时时刻刻的护着你啊。”
想起上次差点将她解决却因为顾九黎的出现而让她下跪认错,白紫苏的笑容愈发灿烂了,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白露晨,道:“我有很多事想要问你。”
“断魂剑为什么在你的手里?”白紫苏首先问道。
白露晨蹙眉,不明白她为何这般问,但既然被俘就要有被俘的样子,她坦然道:“我与断魂剑有了共鸣,它自愿择我为主,我便带着它离开,有何不可?”
竟然如此简单?白紫苏随白谨言学过心理学和微表情,自然知道她所言非虚,可正是这样,白紫苏的心头忽然一沉,“那你当日离开白家,还有谁知道你得到了断魂剑?”
白露晨的睫羽轻颤,回忆起当日离开白家的场景:“除了我,九黎,就只有族长知晓,不过他并未多言。”
族长自然指的是汾乐白家的族长白辛,白露晨的意思也很明显,既然白辛都没有多言,你又何必多问呢?
“呵,正因为你拿走了断魂剑,所以我娘才被诬陷,也正因为你,汾乐的白家人都被洛家变成了尸卒。”白紫苏的语调轻柔,仿佛在诉说着一件无关紧要之事,只是狠狠地踩碎了白露晨的手腕。
白露晨硬撑着这份疼痛,紧咬双唇,就是不愿意出声喊疼,等到白紫苏的靴子从她的手腕处挪开,她才扯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虽是因我而起,却非是我之罪,怪只怪他们命数如此,死得其所。”
“真想杀了你。”白紫苏毫不掩饰地说道。
“可惜你不能。”白露晨笃定的说道。
为何不能?因为她白露晨是顾九黎的未婚妻,也是白家与顾家的纽带之一,况且她的师父穆青也是数一数二的炼器师,倘若她真的在白家丧命,必将引来针对白家的一场腥风血雨。
既然白紫苏受到白沐的如此重视,那么自然不会这么愚蠢的将白家置于风口浪尖,否则白家这块后盾顷刻间就会变为直指白紫苏的矛。
“我不是不能,只是我还需要你引出一些人。”譬如始终不见踪迹不知心思的白沐,譬如当初将汾乐白家灭族的洛家人,譬如将她父亲白珏钉入灭神钉的凶手。
白紫苏转头对萧未染说道:“多谢萧公子为我制服此女,不过稳妥起见,还是将她放了吧。”
“好。”萧未染二话不说的解除了捆神索。
重获自由的白露晨深深地看了一眼白紫苏和萧未染,以及她身后始终沉默却看不清深浅的秦老,暗自压抑住屈辱的心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后山。
萧未染将捆神索收敛,与手中的那本《正确撩妹一百式》一起放入了乾坤袋,这一系列的动作流畅如水,表情淡然,只是白紫苏还是无法与之前那个温润公子重合在一起。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一个翩翩公子哥化身为撩妹浪荡子啊?!
第六十七章 喝醉的白紫苏()
“你恢复的时间比我预料的更早,可有何变故?”在四面通风的屋子里,独属于寒冬的阴冷湿气随之而入,却无法撼动屋内的两人。
秦老懒散地半躺在榻上,略带审视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萧未染,随即收回了目光:“恩,的确将焚血之毒解决干净了。”
“秦老之恩,在下没齿难忘,”萧未染的目光微垂,对于秦老有感恩之心,本来以为无药可救的焚血之毒在他即将自暴自弃之时,却是峰回路转的给予了他一条生路,近乎于他的半条命是秦老重新赐予的,至于另外半条命……
“只是我观你的性子与之前有些偏差,可是因为焚血之毒?”秦老呷了一口用灵力保温的热茶,几根竖起的茶叶浮浮沉沉,一派悠闲。
萧未染思忖了一会儿,缓缓道:“虽是因焚血之毒而起,主要缘由还是在我。”
秦老掀了掀眼皮子,示意他最好解释一番。
萧未染抱歉地摇头,坚决道:“我想等到时机成熟,第一个告知紫苏,还请秦老见谅。”
秦老了然一笑,道:“算了,你一向是个有把握的人,不说便不说吧,只是没想到你小子竟然有如此的儿女作态,真是难得。”
萧未染的笑容愈发温柔,竟有了些许的腼腆之意,然而对于秦老的调侃,却是不置可否。
……
白紫苏倚靠在窗边,看着窗外万物凋敝的萧瑟景象,想来过不了多久就会迎来京城的第一场雪,想来她盛夏之际穿越而来,转眼间就是湿冷的立冬时节,仔细算来也不过半年光景,可是她居然有了恍然隔世之感。
待在这个世界的时间越久,她便愈加迷茫,她不是白露晨这样的女主,有着既定的轨道前进而行,她在书外了解这个故事,但在书中却不了解这个世界,有时如局外人般透彻剧情,有时如剧中人般挣扎反抗命运。
然而,她究竟该做什么?
是杀了白露晨,追查白家灭族的真相,替白珏报仇雪恨……亦或是其他的什么目标呢?
“在想什么,居然这么入迷?”突兀的问话打断了白紫苏的思绪。
白紫苏转身看去,只见身形略微佝偻的秦老站在门口处,为她送来了一壶热酒,还带着泥土气息的酒坛子,在她的眼前晃了晃,秦老咧嘴笑道:“萧未染那小子如今不适合喝酒,我只好找你来了,这可是我亲自埋入树下的桃花酿,你可有口福了。”
“多谢秦老的厚爱,我就却之不恭了。”白紫苏抿唇一笑,接过倒满了的酒碗,她扬起白皙细腻的脖颈,一饮而尽。
秦老见到白紫苏如此豪爽的模样,不禁笑着摇头:“你这丫头一向冷静自持,如今却有些乱了方寸,我也算是从你这年纪过来的,有何顾虑,不妨与我一说。”
白紫苏放下了酒碗,自嘲一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忽然想到了……我这一生好像从未为自己活过似的,从前恩情亲情而逆来顺受,如今也是如此……可是让我为自己而活,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心里头总觉得不大快活……”
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没有往日的精炼明了,真真是一副茫然不自知的模样,素来清明的眸子望向窗外,除了依旧如故的桃花林,远处的群山岚雾朦胧,依稀望去,一派萧瑟之景。
秦老将酒坛放在了桌上,自己也顺势坐下,为自己斟了一碗酒,望着清冽酒面上倒映的面孔,苍老如斯,却是意的笑道:“找不到属于自个儿的活法,那你找到了自己必须死的理由吗?”
白紫苏微微一愣,旋即摇头。
“那就换个想法好了,既然找不到必须死的由头,那就慢慢活下去,多走走其他的路,总归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活法。”
秦老端起了酒坛,在白紫苏面前的酒碗里斟满了酒:“来,先试试把自己灌醉,我一看你这孩子就没醉过。”
白紫苏抿唇一笑,一碗接一碗的喝下了浓烈的桃花酿,不愧是秦老珍藏的美酒,埋在地底的年头够久,味道清冽却并未有浓厚之感,淡淡的桃花香萦绕在唇齿之间,她也没用灵力驱赶这份酒意,直至将酒坛里的酒见底了,这才恍恍惚惚的站了起来。
清明透彻的眸子已经朦胧一片,白紫苏的身子摇摇晃晃,嘴里嘟囔着:“秦老,我怎么觉得天旋地转的,好晕啊。”
“晕就对了,晕了才好。”秦老瞅了瞅醉态尽显的白紫苏,见到她脚步不稳,朝着自己扑来,秦老连忙一闪,朝着对面的院子喊道,“萧未染,你小子给我过来。”
不多时,被点名喊道的萧未染就翻窗而入,虽然这举动对于往常的萧未染来说是绝对不会做的,但是既然事关白紫苏那他就无所顾忌了。
只是当他见到白紫苏对着自己娇憨一笑,顿时心跳如雷,顺势将身形不稳的白紫苏揽入了怀中,女子的淡淡幽香与清冽的酒味扑鼻而来,沁入肺腑,宛若星星之火,燎遍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道脉络,甚至就连脏腑也都在隐隐发热。
“嘻嘻嘻,萧未染,你怎么变得这么奇怪啊?”白紫苏好玩的戳着萧未染的胸膛,对于他骤然急促的呼吸和发烫的面颊都极为好奇,东瞅瞅西瞧瞧的,活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
对于白紫苏无意识的举动,萧未染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仿佛身体被莫名点燃了一般,一寸一寸地焚烧着他的理智,可是他又舍不得将她推开,绵软柔弱的身躯就这么伏贴在怀中,好似将他生平所欠所缺之事都填补圆满。
“紫苏,你喝醉了。”萧未染无奈地说道。
“醉?我为什么会喝醉啊?我还想喝酒呢……嗝……不行,头好晕,这地怎么一直在转啊……”
萧未染暗叹一声,将白紫苏抱紧了,带着她朝床边走去,将她软绵绵的身躯放在床榻上,低下身去为她盖好棉被,青丝偶尔扫到白紫苏绯红的面颊上,引得她痴痴地笑了:“哈哈哈,好痒啊萧未染,你别弄我了。”
见到这般不设防的明媚笑容,恰似春意融雪,刹那间就撞入了萧未染的心底,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双唇,不由自主地俯首,想要印上那双微张的朱唇。
“咳咳咳,年轻人要注意分寸,尤其是这酒后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更是比比皆是啊。”秦老戏谑的声音霎时间就打断了萧未染脑海中的绮思,他迅速地起身,尴尬的握拳掩唇,干咳了一声。
“对了,光顾着和紫苏丫头喝酒了,忘记告诉她正事了,你记得照顾好她,顺便让她一醒来就找我。”秦老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这才退出了房间。
等到秦老彻底离开,萧未染这才将尴尬的心思放下,坐在了白紫苏的床边,他眼也不眨的盯着白紫苏,本来挺冷静自若的一个女子,怎么喝醉酒之后就变成了一个撒娇耍赖的孩子,还总是踢被子。
萧未染再次将被踢开的被子盖好,一直守着白紫苏,而白紫苏也察觉到身边老是有人看着自己,睁开视线迷蒙的双眼,噘着嘴辨认了一会儿,这才恍然大悟的喊道:“萧未染、萧未染、萧未染……”
每一声的称呼都落在他的心上,却又总觉得哪里不够,于是他低下头,将自己埋首在她的脖颈之间,微凉的唇齿贴着她小巧精致的耳郭,喃喃道:“唤我未染。”
“未染?”白紫苏蹙眉,旋即眉心舒展,再次没心没肺的笑道,“未染、未染、未染、未染……”
萧未染心满意足地听着白紫苏的唤声,嘴角噙着沉醉的笑意,明明他未曾喝酒,却为何仍有了醉意?
还记得他在解毒之时,那焚血之毒在每一寸的脏腑和经络间焚烧着,他想要坚持下去,却无论如何都受不了这份凌迟之痛,他想了很多的事情来促使着他坚持下去,可到了最后,真正让他坚持下去的,却只有一个名字:
“紫苏。”
他一遍遍的唤着这个名字,仿佛将它融入了骨血,刻在了心尖最最柔软的一处,自此难以消磨,自此甘愿沉沦。
第六十八章 吾命休矣()
忍着脑袋隐隐作痛的感觉,白紫苏从一阵干燥口渴中悠悠醒转,甫一睁开眼,就瞧见了床边还坐着一人,察觉到她的动作,那人转过头来,墨色的双眸仿佛染上了如练的月华,在绮丽倾世的朝霞中,好似泛着淡淡的润泽,将白紫苏的样貌深深地刻印在眸中。
一种名为温柔宠溺的神情出现在他的脸上,惊得白紫苏赶紧坐起来:“未染?!”
话一说出口,就连白紫苏都感到奇怪,她怎么就忽然对萧未染的名字念得如此顺口了,好像在之前就已经念了无数遍,才会脱口而出得如此自然。
“你喝醉了,秦老让我照顾好你。”萧未染见白紫苏惊讶的模样,就知道她忘记了喝醉时发生的事,于是好言解释道。
就算是照顾也不要守一晚上吧,虽然暗自腹诽,但白紫苏还是礼貌地颔首称谢,“麻烦未染……萧公子了。”
萧未染笑道:“叫我未染即可。”
清朗的声音好似一阵清风,轻轻柔柔的落在她的耳边,却又带着不容忤逆的霸道,作为琼光派的首席弟子,他素来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姿态,只是从未在白紫苏的面前展现过。
白紫苏瞅了一眼笑容不变的萧未染,感觉他好像恢复到了和之前相差无几的样子,想着他也帮了自己好几次,况且如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没必要为一个称呼感到纠结,于是无所谓的点头道:“未染。”
萧未染的脸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笑容,只是眉眼间都透着满意的情绪,他见着白紫苏愈发不自在的模样,决定还是不要逼得太紧,赶紧转移她的注意力,道:“你醒了就好,秦老有正事与你相商,你快过去吧。”
白紫苏有些木然的看着萧未染为她整理衣袍与发丝,宿醉的脑子还是有些发懵,萧未染他的脑子到底有没有毛病?
好在筑基过后的灵台比之前更加清明,她终于意识到萧未染与她之间的互动太过亲昵,不动声色地拉开了和他的距离,神情漠然的说道:“多谢……未染了,我这就去寻秦老。”
说还没说完,白紫苏直接跳下了床,飞也似的逃出了房间。
萧未染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看来他有些刺激过头了,不过瞧着她那模样,倒是颇为有趣。思及此,清风明月般的笑容中竟多了几分玩味和狡黠。
……
瞅着白紫苏火急火燎的跑到自己跟前,秦老不由自主地打趣道:“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萧未染那小子没伺候好你?”
白紫苏瞪了一眼为老不尊的秦老:“男女有别,秦老你就这么喜欢当月老红娘吗?”
事到如今,白紫苏要是还不知道秦老对她俩的撮合之意,那她也就是眼瞎了,只是她怎么都不明白,为什么偏偏就是她和萧未染呢?
似是察觉了白紫苏的想法,秦老恨其不争的教训道:“萧小子怎么说也是琼光派的大弟子,无论是资质还是品行,甚至在女色这方面都无可挑剔,多得是人想要往他身前站,怎么偏偏你这小姑娘就是情窦不开,老是浪费我的一番苦心。”
白紫苏想到自己的身份,以及往后可能要面临的处境,无意于再在这方面争论,她直接将正题抛了出来:“秦老,你说有正事告知,是何正事?”
说到这个问题,秦老也就收回了调侃的姿态,难得正经地告诉她:“你远在汾乐或许有所不知,京城四族每年都会举办一场萃英会年轻一辈的子弟较之高下,今年该轮到白家了,我想让你去夺冠。”
“夺冠?”白紫苏蹙眉,对于这种出风头的事情,一向习惯在暗处的她感到有些不适。
“我看得出你与白露晨为敌,且是不死不休的仇敌,只是碍于白家或是其他别的理由暂时动她不得,”秦老仅仅是在昨夜观察白紫苏与白露晨的一番对话就揣测的八、九不离十,“白露晨有顾九黎和穆青护着,你虽然有我护着,但我毕竟还要顾忌着白家这么多人,不可能处处都帮得了你,再者,往后的白家可能也要经历一番动荡……“
说到此处,秦老有些含糊其辞,很快地就盖了过去,说道:“今年的萃英会,夺冠者有玉皇山的资格,萧未染也会照应着你,这也算是与白露晨有了差不多的资格,往后你再要与她争执也多了几分底气。”
尽管秦老说得轻巧,可白紫苏却是从中听到了几分真情实意,眼前的这位老者是真的为她好,即使言明了他无法尽全力的帮助自己,但却是每一步都在为她的前途做打算,这般坦荡磊落的心肠让白紫苏将这份好意记在心头。
“秦老,我会拼尽全力的。”矫情的言谢不是白紫苏的风格,盲目的承诺也不是她的作风,只是目光坚决地向秦老保证,会用自己最大努力去完成目标。
秦老摆摆手,他可不是要白紫苏的感动,“你才刚筑基,还需要再稳固精炼,在萃英会的比试之前,还是需要一些开胃小菜。”
白紫苏突然有些胆战心惊地看向秦老,总觉得在他那张和蔼可亲的面容上,嗅到了一丝阴险狡诈的气息。
然而事实证明,白紫苏作为杀手所锻炼出来的直觉,一、点、也、没、错!
当白紫苏被白筠和白萝堵在门口的时候,并且被她们冷着一张脸推向家族比武擂台的时候,她才恍然发现,一群白家子弟都跟打了鸡血似的齐刷刷瞪着她,顿时让她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发生了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都盯着我,而且还都聚在这里?”白紫苏微微侧身,轻声询问着身旁比较好说话的白萝。
白萝睁大着一双杏眼,惊讶的望着她:“你不知道?那你完了,肯定是有人在整你,我给你看啊。”
白紫苏被白萝拽到了擂台前,一面张扬的旗子就那么大咧咧的插在地上,白色的旗面上只写了那么几个红色的大字——
白家的人都是一群垃圾,不服气,来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