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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修仙之第一女配-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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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渡苇。”玉尘随意地唤了一声。

    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渡苇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双眼放光地看了过来,瞧见玉尘和白紫苏的模样,他迈步就想要走过来,却被那个店家给嫌恶地打了出去。

    玉尘见状,叹了一口气:“还是老样子。”

    说罢,玉尘就带着白紫苏离开了茶馆,走到了渡苇的面前,渡苇激动地抱住玉尘的大腿,喊道:“玉尘道友,贫僧可想死你了!”

    玉尘面无表情地踢开了渡苇,转身对白紫苏说道:“这是般若寺的渡苇。”又对渡苇介绍道,“这是我的弟子,白紫苏。”

    “贫僧不过是般若寺的一个弃徒而已,没什么好说的。”渡苇笑呵呵地说道,仿佛他的脸上只有笑这一个表情,倘若他长得没那么瘦,那就像是一个活脱脱的弥勒佛了。

    “渡苇前辈。”白紫苏礼貌地行礼道。

    “诶呀,小道友跟着玉尘这厮也是遭罪啊,难为你了。”渡苇笑着接受了白紫苏的晚辈礼。

    玉尘挑眉,伸出右手,向上摊开手掌:“对我弟子的见面礼呢?”

    渡苇抖了抖身上单薄的破烂衣衫,当真寻找了一番,然而什么都没有找到,双手一摊,表示无可奈何:“玉尘道友,不是贫僧抠门,实在是身无长物,无以为礼……”

    “嗯?”玉尘拉长了声调,狭长的狐眸盯着渡苇脖颈间的一串佛珠,那佛珠共有三百三十八颗,颜色暗沉,仿佛鲜血太浓而显现出的暗色,珠子或是崭新,或是陈旧,每一个都刻着一片佛经,若是白紫苏的目力极好,恐怕也看不清楚的。

    渡苇摸着自己手里的佛珠,到底还是长叹道:“玉扒皮!”

    白紫苏一脸茫然地接过了渡苇递过来的佛珠,本来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珠子,甫一接入手中就觉得通体生寒,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她觉得这东西有点邪性。

    玉尘示意她将东西收好,话也不多说,倒是渡苇好心解释道:“这是贫僧所炼制的血心珠,时刻带在身边,要是遇着了不好对付的敌人,就吃一颗,保准你把人打得屁滚尿流,只是往后要躺上四五日了。”

    “多谢渡苇前辈。”白紫苏小心翼翼地将血心珠收起来,这个可是相当于外挂的存在,有了它就有可能捡回一条命,白紫苏自然珍惜无比。

    渡苇唉声叹气地瞅着玉尘:“给了你徒弟一颗,贫僧又要去花费精力炼制一颗新的了,难受啊!”

    玉尘轻启唇角:“走吧,我请你喝酒吃肉。”

    “诶!“渡苇就等着这一句话了。

    白紫苏一愣,和尚还能喝酒吃肉,她好像明白了这位前辈之所以被般若寺逐出的缘由了。

    玉尘选了一间比较不错的酒楼,在店小二诧异的目光之中点了五十只烤全羊,五十只烤牛肉,一百个酱肘子,再加十缸女儿红,若非玉尘将银两先拿了出来,那店家差点以为她们三人是来砸场子的,就差撸袖子把她们赶走了。

    所幸玉尘把钱先付了,而后将一个酱肘子放入了白紫苏的碗中,笑道:“先吃吧,这家的酱肘子还算不错。”

    白紫苏一脸木然地遵从自家师父的吩咐,只是不知道玉尘到底想要做什么,不过这家酱肘子的味道确实不错,她吃得津津有味,觉得嘴巴有点口干了,就顺手去拿桌上放着的女儿红,却被玉尘抓住了手。

    “不准饮酒。”玉尘冷冰冰地吩咐道,似乎对于白紫苏饮酒有一种深恶痛绝之感。

    白紫苏失望至极地把手收了回来,砸吧了几下嘴,正准备转而去喝茶水的时候,就听见玉尘对店小二再次吩咐道:“再来几碗酸梅汤,冰的。”

    渡苇从一大堆酒肉之中抬起头来,笑着调侃道:“你这是带徒弟呢,还是在带闺女,又或者在带童养媳……好好好,贫僧不说了,不说了!”

    玉尘放下了聚满灵力的右手,悄然散去了灵力,转而看向了专心啃肘子的白紫苏,那目光看得白紫苏差点双手一颤,将肘子甩了出去。

    白紫苏觉得自己有点懵,她对天凤尊者的认识是从慕薇岚开始的,作为“修真界人形春|药”外的拥有者,天凤尊者着实堪称人间尤物,一颦一笑皆能魅惑人心,而后他对自己的冷淡白紫苏觉得他就是个外表妖娆内心贱……高冷的师父。

    然而随着她与天凤尊者的相处时间越多,越觉得他是个捉摸不透,但是热衷于戏耍他人的混蛋,直至此刻带着她出来历练,换了一张脸的天凤尊者忽然就有点像暖男了,又是给她送糖葫芦又是喂她吃肘子,搞得白紫苏差点认为天凤尊者换了个芯子。

    “看什么,专心吃你的肘子。”玉尘斜睨了她一眼。

    白紫苏收回了目光,算了,刚才大概是错觉吧,自家师父怎么可能是暖男。

    只是白紫苏一边啃着酱肘子,一边回想起在风荷谷中,从玉皇的回忆里所见到的玉尘,那时候的玉尘年轻水嫩得想让人咬一口,饶是冷梆梆的脾气也觉得傲娇可爱,也不知道这万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一个乐观向上的好少年成了世间绝无仅有的妖孽。

    这一顿饭从早上一直吃到了夜幕复苏,华灯初上,渡苇摸了摸平坦的肚子,很难想象那些肉是怎么吃进去的。

    白紫苏无聊地喝着酸梅汁,瞧见自家师父放下了女儿红,同渡苇一起站了起来,打算离开酒楼,玉尘转头对白紫苏招手道:“还愣着做什么,过来。”

    白紫苏这才跟了上去。(。)请

第两百四十章() 
月黑风高夜,杀人灭口时。ww

    此时正在宵禁,街上除却打更的梆梆声,空无一人,白紫苏跟着渡苇和玉尘一直走到了郊外的一间破旧的庙前,渡苇在月光下率先走了进去,玉尘带着白紫苏离得比较远,但也能够将破庙内的一切看得清楚。

    破庙里稻草杂乱,躺着二十余名瘦骨嶙峋的乞丐,他们颤颤巍巍地蹲在地上,面前是一群魁梧凶煞的人,白紫苏眯了眯眼,正是白日将渡苇揍成够的那群恶霸。

    他们一边嬉笑着,一边解开腰带,将黄浊的液体洒在那群乞丐的头上,那群乞丐被淋了个满面,却也不敢声张,反而还被要求张嘴喝下。

    就在他们恣意欺凌的时候,渡苇走到他们的背后,轻轻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在恶霸们见鬼似的眼神里,渡苇呵呵一笑,只是那笑容在惨白月光的映衬下,显出了几分似鬼的恐怖气息。

    那群恶霸被渡苇吓得够呛,回过神来之后,就想要将渡苇揪着打死,可是当他们抬手的时候的,渡苇朝着他们笑得一口白牙,登时让他们齐齐僵住,随即他朝着那些个乞丐招了招手他们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抱冤。

    一听到这话,乞丐们全部都疯了似地扑上去,又打又踹都算是轻的,他们也朝着恶霸吐唾沫和尿尿,甚至抓得他们血肉模糊,报仇报得淋漓尽致,甚至到最后,饿了许多天的乞丐们直接一口咬下他们的血肉来充饥。

    渡苇就在一旁止不住地乐呵着乞丐们仿佛受到了鼓舞,大口大口地咬着恶霸的血肉,一个个魁梧的人被咬得血肉模糊,甚至依稀能够血肉下的森森白骨。

    直到那群恶霸被吃得奄奄一息,渡苇这才将他们解放,顿时声声不绝的哀叫笼罩着整个破庙,叫得人心惶惶,乞丐们面面相觑,盯着倒地抽搐的恶霸们,最里面还叼着一块才撕下来的肉。

    渡苇蓦地伸出一掌,骨节分明的手掌在下一刻笼罩在人的头顶,还未来得及发出求饶和惊呼,就被一掌拍下,鲜血四溢,抬起手掌,人都被拍成了肉沫,散落在整个破庙和渡苇的手掌上。

    白紫苏看得微微蹙眉,虽然她习惯这种血腥的场景,却不代表乐于见到血肉横飞。

    随即,渡苇将这些鲜血和肉沫收集了起来,在掌中不断地揉搓着,渐渐地,一颗丸子成型于他的掌间,她揉搓着,丸子越搓越小,直至变成了一颗珠子,渡苇满意地将其串到了自己的佛珠链上,又是三百三十八颗珠子了。

    白紫苏下颌微紧,没想到那颗血心珠是这么被炼制出来的,虽然觉得比较恶心,但她还是舍不得扔掉或归还,只是暗下决心,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吞服下去。

    玉尘揉了揉白紫苏的脑袋顶,轻声道:“待会儿有什么想问的就问,不必顾忌什么。”

    渡苇因为炼制完了血心珠,这才姗姗朝着他们走来,眉宇间是填补完佛珠的心满意足。

    “渡苇前辈可是魔修?”白紫苏行了一个晚辈礼,就开门见山地问道。

    渡苇眉头一蹙,倒是出现了除却笑容以外的第二个表情,疑惑不解:“魔修?贫僧虽然被般若寺驱逐出去,可到底也是正道修士,你看我哪点像是魔修了?”

    “前辈刚才做的……”白紫苏微微一顿,这才找好了形容,“有点太血腥了。”

    渡苇笑得慈眉善目,对着白紫苏摆出慈祥长辈的姿态:“你这孩子真是玉尘的弟子?怎么和那些般若寺的木鱼脑袋一样,见到贫僧出手残忍就觉得我心术不正,必为魔修。”

    “我觉得前辈的所作所为与魔修无异。”白紫苏道。

    “哎哟,还挺倔的。”渡苇对她刮目相看,解释道,“你觉得贫僧是魔修,是因为贫僧的行为和魔修一致?那你这就太冤枉贫僧了。”

    “我这只是利用恶人血肉炼制灵丹而已,是在惩戒恶人啊,这消灭罪恶有何不对的?”渡苇强词夺理道。

    “那倘若我没有拿走前辈的一颗血心珠,前辈还会取走这些人的性命吗?”白紫苏问到了点子上。

    渡苇摇头,直接承认:“当然不会,我又不是闲的没事做,去管这人间的破事,只是恰逢时会,他们欺负了贫僧,而你拿走了我的一颗血心珠,所以我才找到他们的,你看,这一切都是佛祖的指引啊。”

    白紫苏抿唇:“这……”

    眼见着白紫苏犯难,渡苇好心地提醒道:“傻姑娘,你别钻牛角尖了,这杀人哪有分善恶的,只不过正道之人找到了杀人的好借口,而魔修没有罢了。这世上的正道哪有不杀人的,与魔修一比,不过是数量多少的问题,你一次性多杀点人就是魔修,少点人还找个由头,那就是正道了。”

    白紫苏恍然大悟,确实如此,都说魔修人人得而诛之,却无人能够准确说出究竟什么是魔,什么是魔修?倘若魔修是以魔入道,那这魔又是何物,是无穷的欲念还是堆砌的尸海。

    前者人人皆有,无论正魔两道都有欲念作祟,根本无法区分,而后者才是区分的根本,正道者以名杀人,魔修者无名杀人,同样是取人性命,自然是后者招人恨了。

    白紫苏拱手行礼道:“多谢前辈。”

    渡苇摇着破扇子,笑着接受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玉尘发话了:“先别急着谢,不然往后有你谢的。”

    白紫苏一愣,自家师父这话说的,难不成她还要去见更多的人吗?思及此,白紫苏竟然略感兴奋。

    “对了,前辈,你为何在茶馆前被人如此欺凌都毫不还手?”白紫苏还是将另一个深藏的问题问了出来。

    渡苇的笑容一僵,摇着破扇,无奈地望着苍白月色,不自觉地怅叹一声:“因为贫僧爱吃肉啊。”

    “……”白紫苏表示完全不懂。

    倒是玉尘在身边低声地解释道:“他原本是当年般若寺最具前途的弟子,可惜无辜犯了杀戒而被赶出般若寺,但是他屡教不改,因为喝酒吃肉被坏了道基,白日里无一丝灵力可以使用,只有在晚上才能恢复实力。”

    白紫苏:“哦。”

    果然这渡苇乃是离经叛道之人,但她却觉得甚为有趣,因此她跟着渡苇也笑了笑,忽然觉得脑袋一沉,正是玉尘的手掌压着她的脑袋顶。

    白紫苏疑惑:“师父?”

    “你笑得太傻,本尊嫌丢脸。”

    “……”(。),,。请

第两百四十一章() 
在渡苇念念不舍的目光之中,玉尘拽着白紫苏就离开了,又辗转了数日,白紫苏跟着玉尘优哉游哉地旅行着,走到了另一座凡人的城池里。

    此时天色将晚,余晖煌煌,将整座城都映照的一半明媚一半暗沉。随意找了间客栈住下,白紫苏还没坐稳就被玉尘拉了出去。

    这里的坊间夜市极为热闹,大多街道都是华灯笼罩,温暖昏黄的烛光照在人们的侧脸上,就连笑容也柔和了几分。然而白紫苏跟在玉尘的身后,却渐渐走入了偏僻的地方,人烟稀少,偶闻鸡犬猫鼠之声,似乎与外面的喧闹格格不入。

    白紫苏四处张望,这里屋舍简陋,仿佛鲜少人住,屋檐下的白色灯笼发出惨白的光,徒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气息,越是走入这条小巷,白紫苏好像闻到了一种刺鼻的味道,她微微蹙眉,是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尸臭味。

    玉尘走在白紫苏的前侧,转而又拐进了一条更为潮湿黑暗的小巷,四处光秃秃的,就连一点杂草青苔都没有,唯有一盏特别小的白色灯笼显示着此处还住有一人。

    还不等白紫苏他们走进,从有些破败的门里走出来一名神情憔悴的男子,他见到白紫苏与玉尘的身影显然被吓了一跳,似乎是没有想到他们的到来,但是回过神来又用理解和悲悯的眼神望着他们。

    那男子轻声说道:“你们也是来找徐老头的吧,也不知道你们家是谁去了,但是……反正都一样,人死了都是一抔黄土,不值一提的。”

    白紫苏似懂非懂,看来师父要拜访的应该是徐老头吧。

    那男子从他们的身边的经过离开,玉尘这才敲响了徐老头的门,只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咳嗽,一道沙哑苍老的声音传来:“玉尘道友,一别三百年,你居然还没死,真是稀奇。”

    玉尘推门,里面一间小小的庭院,角落里是一株又瘦又秃的枣树,在这个夏末秋初时节都已经没有一片树叶,仿佛已经枯死了似的。

    脚下的青石板路湿漉漉的,如此潮湿的地方,却没有一点苔藓的存在,庭院里静悄悄的,连门外偶尔听到的虫鸣都丝毫听不到了,整个院子好似陷入了死气沉沉的氛围之中,宛如行将迟暮的老者还在苟延残喘着。

    白紫苏随着玉尘走入了厅堂,里面有几具桌椅,白森森的墙上挂着四幅卷轴,分别是春夏秋冬的美景,只是好似这冬景还没有画完,就连墨迹还未干。

    须臾,从侧门走进了一名头发霜白的老者,他老得不像样子,岁月雕刻着他满脸的褶子,弯腰驼背,好似在承受着数不尽的苦难,一双眼睛灰蒙蒙的一片,就怕连眼神也不好了。

    这应该就是徐老头了,白紫苏心想。

    玉尘瞧见徐老头这幅样子,也不搀扶几下,反而对于他慢悠悠的举动而显得有些不耐烦,直接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对白紫苏说道:“他姓徐,别看他老得这个样子,其实也才一千来岁而已,装得这个样来骗人的。”

    白紫苏还是恭敬道:“徐前辈。”

    她如今还没有一百岁,一千来岁对她而言已经算是祖宗级别的了,而天凤尊者这样存活了万年的人,白紫苏觉得那不算是祖宗,算是活化石。

    “难得你来找我,你徒弟?”徐老头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看向了白紫苏,“倒是个不错的,长得也好看。”

    白紫苏不想回答,作为一个修行者被夸奖为长得好看……哪个修炼的人长得不好看啊!只要到了旋凝期就能够缓慢改变自己的经络骨骼,几乎每一个女修都会慢慢修改自己的容貌,这跟现代的整容一样好伐?

    当然,有些人就是天生丽质,别人再怎么整也整不出来那种夺天地造化般的美貌,比如说天凤尊者,比如说墨昀,比如说萧未染,比如白锦希……

    徐老头咧嘴一笑,整张嘴里只有两颗快要坏掉的蜡黄门牙,看得白紫苏不忍直视,他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块又旧又脏的白布,递给了白紫苏:“既然是玉尘的徒弟,这见面礼还是要给好一点的。”

    白紫苏接了过来:“这是……”

    “他就是一个到处收尸的,能给你的也没什么好东西,无非就是一块裹尸布。”玉尘颇为嫌弃地看着白紫苏手中的裹尸布。

    徐老头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你懂什么,这可不是一般的裹尸布!”

    白紫苏:“……”反正是一块裹尸布就对了!

    瞧着这师徒二人的嫌弃神情,徐老头气得直起了腰板,据理力争道:“这可是我从北漠的诸神遗址那里得到的,直接从一个仙人的尸体上扒拉下来的,单是这裹尸布的布料就是刀剑不入的蟾丝薄纱,再沾染上仙人的血与怨气,完全可以拿来炼制怨鬼与尸鬼!”

    白紫苏想起了灵域洛家的炼尸道法,或许她也可以炼制一具尸王,只是这事还要从长计议。白紫苏这才笑着将这块裹尸布给收好了:“多谢前辈美意,弟子感激不尽。”

    徐老头这才消散了怒意,腰杆又弯了下去,对玉尘横挑鼻子竖挑眼地说道:“你来得可真是时候,赶上了我去干尸的时辰。”

    “我就是带她过来见识一下的,你忙你的,我们不打扰。”玉尘做出了承诺。

    徐老头撇嘴,下意识地就想拒绝,但转眼瞧见一脸期待的白紫苏,到底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谁叫他这人看脸呢。

    “行吧,跟着我走。”徐老头直接转身去了后院。

    白紫苏也在玉尘的示意下跟了上去,只见里面的屋子又冷又潮,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倘若是普通人定然什么都看不见,但白紫苏却见得清清楚楚,里面排列着一屋子的棺材,各种大小各种规制的都有,就跟棺材展览似的。

    徐老头一手拿着一串铃铛,一手拿着一碗糯米,洒向了的棺材上,他富有节奏地摇动着铃铛,叮铃铃,叮铃铃。

    霎时间,的棺材盖都翻开了!

    白紫苏看得头皮发麻,这是集体诈尸?!(。)请

第两百四十二章() 
翻开的棺材盖一下子就翻到了屋顶上,一溜溜的尸体腾地一下就坐了起来,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随着徐老头的铃声阵阵,那些尸体都蹦跶了起来,一个个站得笔直,按照大小排起了队。

    徐老头从乾坤袋里取出了几根铁链,将这些尸体都铐了起来,防止他们走散或是爆发,随即徐老头将裹尸布意义笼罩在尸体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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