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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神仙下凡传-第4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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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地方。”大祭司说:“去了什么地方?”秦戈说:“龙魂秘殿。”大祭司说:“楚国派兵攻打龙魂秘殿?”秦戈说:“不错,龙魂秘殿是魔道总坛,而魔尊与宋襄公相互勾结。”“项争常说要败宋襄公,先灭龙魂秘殿,今次楚国终于要攻打龙魂秘殿,看来北上灭宋是认真的。”

    秦戈说:“大王,我们机会来了。只要驻重兵于东边,静观战况,宋败则攻宋,楚败则攻楚,可以大大夺取我们东边的土地。”秦宣公说:“这怎么成。宋襄公对孤这么好,助孤回国登位,孤怎可以乘人之危。”公子载说:“啊,但是,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秦宣公说:“你是想孤做个不忠不义之人吗,你居心叵测?”公子载说:“我不是这个意思,请恕臣弟失言。”秦宣公说:“既知失言就不要多说话。孤不但不会取渔人之利,还要发兵助宋襄公。”秦戈说:“大王,要我们助宋襄公?”

    大祭司说:“大王所言极是,宋襄公对秦国有恩,我们应该发兵相助,即使不直接与楚军交锋。也应该代宋襄公解龙魂秘殿之危。”秦宣公说:“唔,这才有理,彰显我大秦仁义。”秦戈说:“大祭司,你。”公子载心想:发兵助龙魂秘殿,这老鬼到底在耍什么花样?秦宣公嘿了一声。说:“你们看。大祭司也支持孤,你们还有意见吗?”秦戈说:“臣等遵命。”秦戈心想:这个大王认贼作父,无能之极,要是陈浩然还在,怎会放过进军中原的机会?

    大祭司殿。大祭司说:“怎么了,满怀心事似的,是不明白我刚才为何赞成出兵助宋吗?”公子载说:“师尊深暗天机,弟子不敢怀疑。”大祭司说:“其实我助宋是假的,真正目的是想去探望一下魔尊命鬼这位老朋友。”公子载说:“师尊跟命鬼认识的?”

    大祭司说:“岂只认识,不妨告诉你,我跟他还有一战之仇。”公子载啊了一声。

    大祭司说:“直至百年一遇的日月同蚀之日,邪雾才会暂时散开一个时辰。”公子载心想:我想起来了,是炼魔炉记载的地方,老鬼当年是去找地方修炼魔炉吧。大祭司说:“当我找到不见天时,还看到当年蚩尤用来祭魂生吊的百具无头尸首。”

    大祭司说:“每具尸首非但没有腐化,而且刀口还有血水在渗,就似刚割下来一样新鲜,蕴含无比邪力。”既找到如此阴邪之地,大祭司立即准备练功。却没想到,另一人也为此地的阴气而来。大祭司说:“是谁?”

    来的正就是魔尊命鬼。魔骨经阴邪歹毒,魔尊命鬼同样知道这块不见天日的地方,欲借此修炼魔功。

    陈浩然感通神脉的来源,遭大神盘古所劈,蓦然回归现实,全身剧震。扁鹊心想:不好,难道活毒又再发作?陈浩然落地轻轻一点,飘然而起,看样子又不似有大碍。

    陈浩然身轻如燕,但觉神情气爽,内息运转如意,畅快之极。扁鹊说:“快下来啊,待我看看你身体情况如何?”陈浩然说:“我只觉全身舒畅得不得了。”扁鹊一看之下,竟见陈浩然额上箭伤已经愈合。脉象亦畅通无阻。扁鹊说:“内息雄浑无比,余毒像已彻底清除了。”陈浩然说:“哈哈,刚才我感应到我的老祖宗像是盘古巨神,他一下子就将我的余毒清除了。”

    扁鹊说:“哼,那是说我的医术对你没什么帮助了?”陈浩然说:“当然不是,若无大师以天电贯体,金针封穴,我也活不到今日啊。”扁鹊说:“嘿,这才像样。”陈浩然只觉浑身是劲,力量比大战恶帥时更为雄浑,功力不知不觉间又上一层。扁鹊说:“啊,怎么地面传来剧震,难道魔道又派人来搞事?”陈浩然说:“最好不过,待我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陈浩然与扁鹊赶到校场,却不见有敌人来犯,只见校场中升起一座炼兵炉,火色由红转蓝,烧得正旺。陈浩然和扁鹊啊了一声。陈浩然心想:他们在铸兵?炉火之上,是一柄古朴雄劲的巨斧。

    刚才的巨响,正是铸炼巨斧而来。三名壮硕巨汉轮番敲打,每一击足有千斤之力,准确无误击在锋口上。陈浩然说:“庄主,你们在干嘛?”风天说:“为你当年订制的兵器开锋。”

    陈浩然说:“我记起了,年半前天上曾堕下一块莫可名状的陨石,称为天外玄金。”“我秦国所有工匠也无法将之溶解,所以便送来神猪山庄,望能打造成一柄巨斧。”风天说:“就算难得了天下的铸造匠,也难不了我们神猪山庄。”“除了世外天成的神兵天器,凡是人铸的兵器都及不上我们。”自然明说:“可惜现在还未铸成啊。”雷虎说:“小子,你晓什么,我们不是在铸兵,而是在开锋。”自然明说:“开锋不是要磨的吗?”雷虎说:“一般兵器欲求锋利,可以用石磨锋,但不免损伤其刃,所以经不起砍劈。”“而我们则是一千锤百炼之法开锋,将手指般厚的锋口锤成丝发一样薄,这样的兵器才可断石分金,丝毫无损。”自然明心想:有没这样厉害啊?

    手下说:“庄主,刃成了。”风天说:“祭刃。”陈浩然说:“庄主,你。”风天以血喂刃,立时冒出一缕白烟。

    雷虎说:“礼成。”雷虎说:“陈浩然,如今这把兵器是你的了。”陈浩然将巨斧拿到手中,立时感到一股杀气寒意,刃锋上青光流动,虎虎生威,直有一种手执千军万马的感觉。陈浩然说:“罕世奇兵。”

第二百章 墨家 智武 九鼎() 
大祭司与魔尊命鬼狭路相逢,同为不见天的阴气而来。魔尊命鬼说:“老家伙,这里的阴气全是我的,你敢沾走半分,我也将你碎尸万段。”大祭司说:“我练的是至尊无上的魔功,你凭什么跟我相比,速速受死。”大祭司与命鬼俱是身怀绝世魔功,斗得天崩地裂,各不相让。大祭司心想:这是什么魔功?竟抵挡得了我的幽空魔罗印。魔尊命鬼心想:岂有此理,这老家伙练的到底是什么,竟连我的魔骨经也压不下他?在两大惊世魔功之下,整座不见天几乎被夷为平地。崖石崩塌,阳光透入,最终阴气溃散,两无得益。命鬼狂怒之下,索性将百具古尸的魔气抽为己用。大祭司哪会放过,与命鬼抢夺古尸魔气。借着魔气邪雾,两人终看见对方的魔功真身。魔尊命鬼是魔骨经七十二地魔土煞。大祭司是幽空魔罗幽空魔罗印。魔尊命鬼说:“嘿,是幽空魔罗?”大祭司说:“你的魔身是幽空魔罗的下属,凭什么跟我斗。”魔尊命鬼说:“魔本无道,不分尊卑,唯强至大。”公子载说:“师尊,那最后结果如何?”大祭司说:“数年前我与昆仑激战,元气未复,加上我和命鬼无心以性命相搏,结果不分胜负。”公子载说:“师尊今次是想借机会击杀命鬼?”大祭司说:“击杀?这只是其一,你别忘了,命鬼的魔骨经来自七十二地魔土煞,是幽空魔罗的手下,若将这七十二个手下都收回来,天下间还有谁可以练成比我更完美的魔功?”公子载说:“师尊欲借此将命鬼的魔骨经夺过来?”大祭司说:“你好聪明,可惜我到现在还是想不通一件事。”公子载说:“什么事?”大祭司说:“连我们也知道楚军要灭龙魂秘殿,难道线眼遍布天下的魔道会不知道吗?既然知道了,怎么全无动静。命鬼到底在干什么?”大祭司虽然野心勃勃,欲借势吞灭命鬼,但老狐狸的本色,仍是极为慎重。而命鬼自从闭关后,一直音讯全无,到底在干什么?猛地祭司殿传来一声巨响,一股强烈气劲破顶而出,整座王城亦为之震动。公子载啊了一声。大祭司说:“怎么了,莫非商暴出了事?”恶帥堂内。恶帥暴怒攻击,力度奇猛,蹬得毒帥如断线风筝飞退。三库主与三魂亦看得目瞪口呆,谁也不敢开口。恶帥说:“他妈的,你这臭毒虫。给我滚出去。”毒帥说:“你要我掌嘴可以,但要我滚却不成,这里是魔尊的地方,我们都是魔尊手下。”“谁滚谁留,都要由魔尊决定。我看代教主伤势不轻,似乎连医师都帮不上忙。”恶帥说:“他妈的,我叫你滚出去,你就不能用双脚走出去。”毒帥说:“代教主不要这么激动啊,否则伤势会更加恶化。”毒帥说:“不过你已是残废了,再伤一点又有何妨?”恶帥说:“臭毒虫,你敢在我恶帥堂撒野?魔尊必将你凌迟处死。”毒帥说:“对呀。对呀,所以我对你这个代教主是十分尊重,坚决打不还手。”恶帥说:“油腔滑调。”恶帥说:“找死。”恶帥使出三十六层魔骨经。恶帥狂怒之下,运聚魔骨经顶级功力,欲将毒帥置诸死地。劲力强猛至极,就连恶帥的铁鞋亦震得崩碎。实在吓人。亡魂说:“好啊,将这臭虫的肚肠也踩破,叫他死得一塌糊涂。”毒帥说:“哎呀,痛死我啦。”三库见此情形,也不知如何是好。人无双说:“我们管不了。且静观其变。”毒帥使出魔髓经吸骨养髓。恶帥一呆间,只感体内的劲力如缺堤般涌向毒帥身上。恶帥说:“臭毒虫想吸我功力?我命令你立即停止。”毒帥说:“我已经打不还手啦,这还不成?”毒帥说:“你打得很痛快是吗?哈哈。”恶帥说:“你在使什么邪术?”毒帥说:“蠢材,这是魔骨经后篇入门功夫,当日我在巨鼎内被日夜煎熬,就是靠这套心法吸取鼎中人骨血肉精华来修出魔髓经。”毒帥使出魔髓经第五层。毒帥说:“你的魔骨经现在成为我更上一层楼的台阶了。”大殿剧震,以三库的功力亦摇晃欲跌,其他人更是东歪西倒,乱作一团。不到一盏茶功夫,恶帥功力已被吸个干净,烂泥般萎缩地上。毒帥说:“呵呵,有你的帮忙,我起码提升了五层魔髓经的功力。”恶帥说:“你敢杀我吗?有这么多人看着,你敢保证没有人泄露给魔尊知道吗,连代教主也敢杀,你以为魔尊会放过你吗?”经无字心想:恶帥存心靠害,想教唆毒帥杀我们灭口。三魂等更是面面相窥,惶恐不安。血奴才心想:这里的人随时被杀绝灭口,不行,要想办法。血奴才说:“你这个恶帥实在残暴不仁,不容于天地。”“替天行道,不许你胡说八道。”恶帥说:“你这个狗奴才。”血奴才说:“还敢乱说。”血奴才使劲一抽,竟扯出恶帥一根胸骨。血奴才说:“恶帥残暴不仁,我决定另投明主。”毒帥心想:这家伙真是识时务,脑筋转得真快。*记恨恶帥曾踹得自己重伤。*心想:跟着恶帥,随时也没有好下场。*说:“对,你确是残暴不仁,死不足惜。”亡魂说:“宰了他。”追魂说:“说得对。”恶帥说:“你们是我亲信,随我多时,怎可禽兽不如。”眼见恶帥惨遭抽骨折肢,风向亦看得心胆俱寒。四魄当然更是老实不客气,急冲而上。毒帥哼了一声。被毒帥一瓢,三库被逼表态。三库说:“上吧。”众人七手八脚,将恶帥抽筋剥皮,撕肉拆骨,血腥残酷,惨不忍睹。恶帥惨被碎尸,恶贯满盈,料不到是如此死法,果真报应。风向哪曾见过如此血腥震撼的场面,全身哆嗦。昏倒欲吐。毒帥说:“你这个家伙是什么来路?”血奴才说:“在下血奴才,新近投诚魔道,望毒帥爷提携。”毒帥说:“你脑筋总算灵活,以后就跟随本帅吧。”血奴才说:“谢主隆恩。血奴才必竭诚效忠,鞠躬尽瘁。”除了嫡系的四魄外,三库,三魂与血奴才碍于形势,逼得全向毒帥投诚。毒帥说:“你们听着,恶帥非但擒不了陈浩然,更遭打至重伤,回来后伤发而死,明白没有?”陈浩然说:“罕世奇兵。”风天说:“有请陈浩然为此兵赐名。”陈浩然说:“我能得此罕世奇兵乃神猪山庄的功劳,该由庄主赐名。”风天说:“陈浩然勇冠天下。得此奇兵更是如虎添翼,足以横扫千军,威压群雄,此兵大可名为破千军。”雷虎说:“好名字,确是气势非凡。庄主明见。”陈浩然说:“哈哈,好,我不单要凭破千军剿灭龙魂秘殿的邪魔妖人,更要平定天下。”忽地一股沉厚有力的声音传来,听得人耳鼓一震。一人说:“阁下不单大难不死,还得到如此奇兵,实在可喜可贺。”陈浩然心想:啊。高手,什么时候来的?我们竟没察觉。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来了四个人,当中二人盘膝而坐,显然地位较高。自然明说:“师公,师父。你们终于来了。”陈浩然和风天心想:原来是墨家的高人来了。智门主墨心通。年逾六旬,样貌慈爱的老者,双目已盲。武门主墨泰山。四十来岁,一脸剽悍威武之色,神光湛湛。自有一股逼人气势。智门大弟子无知,武门大弟子虎牙。自然明说:“拜见武门主,智门主。”扁鹊说:“两位门主怎会到此?”自然明说:“当然是因为我沿途留下了记号。”扁鹊说:“原来如此。”自然明说:“禀告两位门主,秦国的陈浩然正打算独闯龙魂秘殿,拯救神猪山庄的风向。”墨泰山说:“啊,独闯龙魂秘殿?”虎牙说:“哈哈,真荒谬,就凭你一人之力?这真是天下间最大的笑话。”陈浩然哼了一声说:“狗口长不出象牙。”“你凭什么看扁本公子。”扁鹊说:“我们遭封神峡的人偷袭。”“全赖陈浩然才能保命逃生。”虎牙说:“哼,墨家的事何须你插手,简直狗捉老鼠,多管闲事。”陈浩然说:“狗?”陈浩然说:“本公子的事才不用你们墨家来狗捉老鼠。”陈浩然怒火中烧,裂地成坑,以示划清界线。无知说:“陈浩然息怒,墨家宗旨乃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欲你去送死而已。”陈浩然说:“嘿,就算凭你们墨家的微末武功,也帮不上什么忙了。”自然明说:“若非我受了伤只剩下三鼎功力,怎会打不过你。”陈浩然说:“嘿,莫说三鼎,九鼎又如何?”自然明说:“只要我师父出马,肯定打得你屁滚尿流。”陈浩然说:“我只尊敬扁鹊大师一人,你们其他墨家子弟,大可一起上来较量。”智,武两门主神色淡然,不以为意。虎牙说:“竟敢向我墨家挑战?”“就让你这井底之蛙见识一下我们墨家的一元九鼎神功。”风天心想:九鼎神功名震天下,陈浩然斗得过吗?自然明说:“好好教训这个狂妄的小子。”扁鹊说:“不要,大家曾历患难,都是自己人。”突然,墨心通说:“让他二人较量下吧。”扁鹊心想:智门主对我施展传音入密,看来是想看看陈浩然的实力。陈浩然说:“嘿,所谓九鼎,与水缸也无分别。”陈浩然说:“你手无寸铁,我就跟你空手过招。”虎牙怒不可遏,足底吐劲,踏得地面亦爆裂。陈浩然心想:他武功确比自然明高,只是个粗人而已。陈浩然说:“听着,我陈浩然不会占你便宜,若能与我对上五招,便算你赢了。”虎牙说:“好狂妄的小子,要你后悔莫及。”自然明心想:师父被他气炸了肺。陈浩然使出青史内功。虎牙使出第五鼎。陈浩然夸下海口,也不敢托大,运足功力,严阵以待。虎牙狂冲而上,陈浩然双臂已巧妙地从内门穿入。拳攻是假,这一脚才是虎牙主力所在。只可惜陈浩然比虎牙更快,右脚已早一步踢中对方。脚力雄浑,虎牙吃痛而退。陈浩然说:“一招。”扁鹊心想:看来陈浩然只用了两成劲力。一交手已吃亏,虎牙大感面目无光。猛将功力再推高一级。虎牙使出一元九鼎第六鼎。虎牙全力急攻。腿影如山,又快又猛,陈浩然双掌挥舞,轻松招架了。陈浩然看准一个空档。重拳就向虎牙腰间轰去。虎牙再一次被轰退,幸而仍可按地弹起,不致跌个四脚朝天。虎牙心想:传闻陈浩然能力敌千军,想不到武功也如此厉害,我太轻敌大意了。自然明心想:从未见过师父如此狼狈,这次糟了。智门主面带微笑,武门主却面色一沉。陈浩然说:“现在只剩下三招,你好好把握了。”虎牙全力催劲,运起最强的第七鼎功力,震得地面崩裂。惊人已极。虎牙使出一元九鼎第七鼎。强烈震动,风天亦感摇晃。陈浩然说:“对呀,这才像样。”短兵相接,虎牙双臂骤如折断一样,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继续进攻。一取咽喉。一取双目。虎牙招式虽奇,仍不足以难倒陈浩然,猛地拔身而起,一记膝撞,重重将虎牙轰开。眼看要跌个四脚朝天,一股柔韧将虎牙托住。墨泰山说:“虎牙,你学艺不精。站过一旁吧。”虎牙说:“师父。”武门主墨泰山出手相助,不单为墨家挽回一点面子,这一站,直如园亭岳池,气度沉稳,教人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强*力。陈浩然心想:竟然看不到他怎样出手。不简单。墨泰山说:“传闻陈浩然的青史内功威猛无匹,今日有幸好好领教。”陈浩然说:“闻说墨家九鼎神功名满天下,本公子亦很想见识见识。”天书台上出现锁龙头,断龙身,碎龙尾。神脉胜。巨子说:“神脉胜?”不是神仙说:“阻止天地合拢,难道竟与神脉有关?神脉只是传说,未见过拥有神脉的人啊。”昆仑上人说:“天书示警,必定有其用意,我们要每句话推敲。”邹衍说:“锁龙头,断龙身,碎龙尾,这三句明显是教我们如何克制灾龙,但天外灾龙游走于虚空当中,如何可以锁其龙头,断其龙身?”昆仑上人说:“邹衍先生说的不错,天外灾龙来时汹涌强大,我们再修行十世,也不可能对抗得了,可是天地合拢,若要成事,不但要有天灾龙,有要有我们脚下的地灾龙。”不是神仙说:“对,天灾龙我们制不住,但脚下的地灾龙合我们四人之力定可克制,只要地灾龙不能腾升,天地就不能够合拢。”邹衍说:“嗯,以我们之力对抗天灾龙,只能守,不能攻,但地灾龙却可以用阵,用法,同宝物来压制它。”巨子说:“三位,我们是否先要找出龙头所在?”昆仑上人说:“不必了,千万年前我的老祖宗就算出地灾龙会在哪里抬头。”邹衍说:“女娲早已算过?在哪里?”昆仑上人说:“就在这里,无极天。”不是神仙说:“就在这里?”昆仑上人说:“不错,否则我女娲族也不会历尽艰辛,经历数十代在这里建造神宫。”原来这座世外孤城,竟然是由女娲族所兴建。昆仑上人说:“只要地灾龙抬头,我就有办法将它锁在这里,但其他的事便要劳烦各位。”不是神仙说:“但锁镇都是权宜之计,地灾龙不灭,大劫不除,龙身应该最长,由我和邹衍联手摧断它。”巨子说:“好,龙尾由我去击碎,但最后一句神脉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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