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下凡传-第4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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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然摆摆手道:“我也没赶着去办什么急事,你现在就说说罢。”
见他坚持,归拾儿便尽量简略地将两人上次分别后自己的经历大致说了一遍。他知道陈浩然性子粗率固执,接着想点明其中的利害关系时,陈浩然却已点头道:“嗯,我明白了,目前我们的确是得注意点,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
见以前天不管地不顾急躁冲动的陈浩然能够有这番认识,归拾儿不由面露讶色。陈浩然嘿嘿笑道:“你大哥我现在的脑瓜子比从前好使了一点,很惊讶是吧?”
归拾儿发自内心地为之感到相当高兴,诚挚道:“大哥遇事能多加考虑,这样我就放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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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然忽然盯住归拾儿,讶道:“噫,你的修为快到炼气期了,怎么可能?难道你吃了什么可以快速增长修为的灵丹妙药?”
归拾儿摇头道:“没有,大哥,有什么不妥吗?”他未与其他修行者有过接触。对于修炼进度缺乏应有的概念,亦无法知悉自己的修为增长速度之快实是无比凶险。
狄小石皱眉道:“进境太快了,不太正常。”心中隐隐觉得有些忧虑,不仅是对归拾儿,亦是对自己的修为进展颇感疑虑忧心。不足一月的深层入定时间内,他从化丹初期一跃臻至凝婴初期。尚可说是十三天相轮的功劳,但归拾儿可没融合什么佛门密宝或别的什么法宝,进境亦是如此奇速,这种极度不符常理的现象可就得引起重视了。
原因未查明之前,陈浩然不想让归拾儿为此不安,道:“基础期间修为增长得太快的话,可能会对后面的境界有些影响,不过,你自己没感觉到异常就应该没有多大关系。”又岔开道:“你说遇上老牟的时候他被你打了一拳。没记你的仇罢?”
归拾儿笑道:“怎么会?牟道长是位难得一见的性情中人,怎么会记我的不是?反而诚恳向我道歉,说来上京城好几个月也没能找着我,实在有负大哥所托。”
陈浩然哈哈笑道:“我以为禁军就是驻守皇宫的军队,所以叫老牟在京城里找人,谁知道你是在帮皇帝老儿守祖坟,可也怪不得老牟找不着人。”
“对了。”陈浩然道:“你不是参加了大楚秋猎期之后的的演武大会么?我也让人报了一个名额参加,他叫高二牛。现在跟着我修行,你要是在比赛中碰上了他。手下可得留点儿情。”
归拾儿笑道:“这么说他算是我的师弟了,我岂能伤他?”
两人相谈一阵,眼见天色渐晚,这才分头而去。
到得弄影楼的画舫,但见舫上各处张挂的彩灯比以往更要多出许多,管乐阵阵热闹非凡。许多人挤在通往四楼飞阁的平台上,不时发出欢笑声及喝彩声。
陈浩然上去一瞧,却见飞阁的通道被七八个美貌的妙龄女子阻住,拦着慕容兄弟与许承翰等一行人不让通过。
这群佳丽的容颜姿色无一不是上乘之选,风情迥然各擅胜场。仪态万千活色生香,就像四季的鲜花同时盛开在一处争奇斗艳,几乎让人不知道将视线停留在其中哪一女身上才好。
陈浩然心中忽然浮出一个念头:“这七八个女子大部分还是处子,而且生具媚骨元精相当浓郁,如果将她们的元阴全部采来,对自己的修为一定有极大的帮助。”
这个念头一起,连陈浩然自己都为之吓了一大跳。
他不知道,这是修魔途中,继魔识开之后的必然现象之一--魔欲起。
那一群风情各异的佳人当中,一位身着黄衫身材娇小玲珑的俏美少女最为活泼,格格娇笑道:“现在我来出第一道对联,要快点回答哦,良辰苦短,慕容二公子能不能早一点见到玉婵姐姐,可就全看各位公子了。”
底下簇拥着慕容逊的一众人均是上京城中颇负才名的名士,自无无分示弱,迭声应了,催促她赶快出联。
原来这几个美女与玉婵一样均是弄影楼的名妓,按照民间婚事的闹喜惯例,在阻拦刁难慕容逊这位准新郎去见玉婵。这些名妓既负色艺双绝之名,个个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自是不会讨要个红包了事,而是精心出题考究,满意后方会允许大家上楼。当然,她们是众人合力,也不限于慕容逊一人答题,刚才已经通过诗赋方面的考核,现在进入了对对联的环节。
“听仔细了哦。”
那黄衫少女大声念道:“十字街,四隅头,东西南北。”
这闹喜之联是只求趣味的游戏之作,不能太难,否则若是万一没有人能应答出来,坏了一对新人花烛洞房**交欢的好事可就罪莫大焉了。不过方才众才子吟诗作赋时过得轻松,众女不愿太丢了自家面子,于是这上联便出得较为刁钻,数字方位均各含有,众儒生一时倒也难以对上,皆低声沉吟推敲。
许承翰才思一向敏捷,不多时脑中灵光一闪,高声应道:“一年历,八个节,春夏秋冬。”
这下联对得极是工整巧妙。大家皆轰然叫好。慕容逊朝许承翰感激地翘翘大拇指,意思自然是说今晚自己的性福许老弟出力不少,表示衷心感谢。
那黄衫少女明眸转动,见许承翰年少英俊风采极之出众,眼神不由一亮,当下便存了考较之心。笑着又出了一联:“池中荷叶鱼儿伞。”
这个上联原也不易对上,但许承翰此刻福至心灵有如神助,脱口便应道:“梁上蛛丝燕子帘。”
他声音刚自一落,黄衫少女不禁一呆,飞阁上的一众美女亦都是一愕,突然又纷纷娇笑起来,个个都拿手指住那黄衫少女,直笑得花枝乱颤,道:“好啊。好你个精灵古怪的小妮子,你背着姐妹们在外面找如意郎君倒也罢了,今日还故意叫他来这儿大出风头,又是何道理?该当何罪?”
黄衫少女俏脸胀得通红,急忙分辩道:“各位姐妹误会了,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公子,连认都不认识,又怎么会跟他……”
众美女如何肯信?只顾嘻嘻哈哈地取笑她。也忘了继续出题。
许承翰见状不由愕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沐坚今晚也受慕容逊之请而来。在一旁笑道:“许世兄,没想到你甫至京都便得到了朱燕姑娘的青睐,真是羡煞了无数风流才子啊。”
慕容兄弟亦均啧啧称奇道:“许世兄不是整日在府中温读功课么?何时与朱燕姑娘暗通款曲,我兄弟竟是一无所知,倒也奇了。不过许世兄这样将我兄弟蒙在鼓里,却也未免不够义气。”
许承翰听得莫明其妙。赶紧一了解,才知道那黄衫少女在弄影楼的艺名便叫朱燕,自己适才应对的下联无巧不巧地竟将她的名字嵌入在内,不由愈发地愕然,心道这个误会可就大了。
那黄衫少女朱燕被众姐妹取笑得无地自容。欲辩无言,情急道:“看来我怎么说你们都不会相信了,好,那我再出一联,如果这位公子还能对上,我就承认你们所说是实。”
不待众美女提出异议,便道:“峰上枫,风吹枫动峰不动。”
这谐音联一出,大家立知其中难度,顿时有些冷场,过了许久,许承翰仍没能对上,他人亦无人出声。慕容逊不禁急得抓耳挠腮,才子风度尽失。沐坚小声对慕容阚道:“这下可糟了,大家今日都要出丑。”
众美女情知不妙,均悄声埋怨朱燕不知事,若因此误了好事,姐妹们又如何向玉婵交待?朱燕也明白自己闯了祸,虽是颇感委屈,但也不敢再作声,只恨恨地拿眼去剜许承翰。许承翰更感冤枉,却也只能生生受了。
再过得一刻,一个面容清丽明媚,肌肤欺霜赛雪,身姿曼妙动人,整体风情隐在众女之上的佳人站了出来,微笑道:“朱燕太过顽皮,这上联一时半会要对出来未免强人所难,耽搁时间太久就不妥了,不若这样好了,现在由各位公子向我们姐妹出一联,如果能难倒我们,我们姐妹便可放慕容二公子上楼去见玉婵姐姐。”
这个法子既可解决眼下困境,又给出机会让众儒生扳回面子,可谓两全其美,大家尽皆称许。有人趁机讨好道:“轻寒姑娘不愧为弄影楼群芳之首,天资聪颖让我等难及项背。”
这位佳人却是名满京都的弄影楼花魁舒轻寒,淡淡地笑道:“这位公子过奖了,轻寒愧不敢当。”
当下众才子便待商议出联,许承翰耳边忽然传来陈浩然的声音:“河中荷,合摇荷绿河也绿。或者路边鹭,露打鹭飞路未飞。”
许承翰大喜,抬眼见到陈浩然混在看热闹的人群里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忙高声道:“朱燕姑娘要的下联有了。”
朱燕正自暗悔自责,闻声亦是大喜,忙道:“那你还不快说。”
许承翰将两个下联都说了,紧接着又申明道:“这两句下联其实并非在下所对,而是在下亦师亦友的学长所为。”
陈浩然哭笑不得,他原本是想让许承翰借此机会俘获那朱燕的芳心,不想这小子心眼太实,立马就把自己供了出来。
这上联本是弄影楼群芳集思广益合力所得,此时见有人轻易就对出两道甚是工整贴切的下联,均大感敬佩。舒轻寒眼波流转,道:“这位公子才华过人,已让轻寒钦佩有加,不料还如此推崇令学长之才情,不知令学长是哪一位名士,可否让轻寒一瞻尊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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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章 情挑众美()
许承翰极为自豪地道:“我学长便是灞水州今秋科试的解元。”
舒轻寒呀了一声,惊喜道:“原来令学长便是曾七步成诗的狄解元,狄解元之名我等姐妹倾慕已久,昨夜已是缘吝一会,此刻想必狄解元便在舫上,为何不愿露面相见,难道是觉得我等姐妹庸脂俗粉不值得一顾么?”言毕轻垂眼帘,自怜自艾仿似芳心切切失望至极。
其余几位俏美佳人亦出言附和,道陈浩然这位新晋解元未免太过恃才傲物目中无人。
似她们这些打出了极大名头的顶级名妓,素来卖艺不卖身,等同后世那些大红大紫的明星,裙下之臣多如过江之鲫,如果真让她们挑拨起来,只怕陈浩然不免犯下众怒成为众矢之的。
慕容兄弟等人正暗叫不妙,陈浩然已然排开众人走上前来,笑道:“抱歉抱歉,要是早知道各位姑娘对我陈浩然这样青眼有加,我早就飞跑过来一亲芳泽了。”
众美女得见陈浩然面目,眼眸均不由一亮。陈浩然的容貌比许承翰更要清俊三分倒还罢了,身材亦极为匀称结实,颀长而有力,比那些因为苦读而体质普遍显得羸弱的才子们不知健美几许。眼神明亮深邃若夏夜星辰,顾盼间更散发出一种随意懒散,视一切如浮云流水的强大自信,独特不羁的男性气概足可征服所有异性。
慕容阚与许承翰等人自然不知陈浩然这是因为魔欲起的缘故,外貌虽是依旧,内在气质予人的感觉却有了极大的改变。心下均奇怪地嘀咕,才没多久不见,陈浩然的形像魅力怎么就突然增强许多倍似的?
舒轻寒眼波微闪,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道:“向来传言狄解元是人中龙凤,今日亲睹,才知远胜闻名,此乃轻寒之幸。”
陈浩然身在楼下。抬头望住舒轻寒吹弹可破的精致俏面,无丝毫居在低处的不自在感,洒然笑道:“虽然明知轻寒姑娘这是客套话,我也还是有些开心啊。”
舒轻寒似嗔似怨地瞟他一眼道:“狄解元何来此言?轻寒又岂会虚言相诳狄解元?”
陈浩然耸耸肩道:“哦。既然如此,那我如果想成为轻寒姑娘的入幕之宾,轻寒姑娘应该不会拒绝了?”
没想到陈浩然会单刀直入,这般公然言语相挑上京城青楼第一花魁,观者顿即嗡然。叫好的、羡慕的、佩服的、敌视的不免兼而有之。
舒轻寒虽然应付惯了狂蜂浪蝶一类的人物,但在这种大众广庭的场合下,亦是颇觉吃不消,忙转移矛头,浅笑道:“听说狄解元已与慕容大小姐订下婚盟,却还心存风流之念,就不怕慕容大小姐悱怨生恚么?若真如此,那就是轻寒之罪了。”
“人不风流枉为丈夫,慕容大小姐会不会因为我风流而心生怨恚,还不劳轻寒姑娘为我担忧。”陈浩然哈哈笑道:“再说了。要是大家因为怕老婆吃醋,从此都不来为轻寒及各位姑娘捧场的话,岂不会令各位姑娘断绝了衣食之路?所以,别人都可以为此替我担忧,而轻寒姑娘嘛,就大可不必了。”
出来寻花问柳者自然是青楼女子的衣食父母,在场的男人都会意地笑了起来。弄影楼一众佳丽却是大为忿然不满,均鼓圆了美眸,气愤愤地瞪住那个竟然这样不留情面讥刺她们的可恶家伙。
陈浩然毫不在意众美女要吃人的目光,又笑道:“轻寒姑娘既然说自己并非客套。那么,轻寒姑娘也就不会介意今晚与我秉烛夜话把酒言欢了?”
舒轻寒不料陈浩然词锋如此犀利,心知难以胜过,忙又改弦易辙。楚楚可怜地蹙起如月秀眉,万分幽怨道:“‘公子王孙逐后尘,绿珠垂泪滴罗巾。侯门一入深如海,从此萧郎是路人。’此乃狄解元新作,轻寒细细品读,此诗对我等弱女子的爱怜体恤可谓是跃然纸上。由此可知狄解元本是怜香惜玉的良善君子,为何偏对轻寒这般苦苦相逼呢?”
陈浩然嘿然道:“君子我称不上,也不想做什么吃亏在前争光在后,死撑面子当冤大头的君子,只愿做个不受拘束的真小人而已。”
舒轻寒眸中闪过涟涟异彩,惊异道:“狄解元独行特立心怀坦荡,便算做真小人,也强过平常所谓的君子百倍有余,轻寒衷心拜服。”
陈浩然摆摆手道:“这些话就不用说了。我说了自己是个真小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轻寒姑娘既然对我没有意思,我也不会勉强轻寒姑娘。嗯,时辰已经不早,想来玉婵姑娘也会等得心焦了,就请各位姑娘让我们上去罢,还要考较的话也请快些。”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听得这句将男女间情事描述得极为别致贴切的新颖比喻,舒轻寒美眸又是一亮,亦喜亦嗔风情万种地向陈浩然投去一眼,道:“狄解元满腹文采,如此佳句信手便可拈来,我等姐妹还怎敢在狄解元面前献丑?这就请……”
眼见终于可以上得楼去揽美于怀得偿夙愿,慕容逊笑容满脸,赶紧正一正衣冠,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就待举步向前。
“且慢。”
一个眉目如画肌肤粉光致致,身段凹凸有致诱人至极的娇媚少女突然站了出来,大声说道:“虽然朱燕妹妹出的联你们已经对上了,我们也不再以此为难你们,但是轻寒姐姐刚才也说过了另行由你们出题,难倒我们姐妹后才能通过,这话却是不能收回。”
“绿绮,你就别再胡闹了……”
舒轻寒正待阻止,众美女却已齐声道:“正是,你们若是能难倒我们姐妹,自可畅通无阻,倘若不然,就得从头来过。”
正自举步登梯的慕容逊脚下一个趄趔,差点一跤摔倒在梯上,气急攻心地叫道:“岂有这等道理?难道我们今晚就在这里对一晚上对子,让玉婵为我独守空房不成?”
那叫绿绮的娇媚少女格格一笑:“慕容二公子若是等不及,那也无妨,只要叫这位自诩风流的狄解元向我们姐妹赔个不是。我们姐妹立即放行。”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铁了心要跟陈浩然过不去。
叫陈浩然于众目睽睽之下跟一群美女赔不是?慕容逊自忖在准妹夫面前还没这么大的魄力,不由左右犯了难,寻思此路绝对不通。还是让大家齐心合力好好合计一下出个什么样的对子才是正途。
他正要发出号召,陈浩然已然当仁不让地挺身而出,望住那娇媚少女绿绮道:“好,既然你们这么有信心,那我就来考考你们好了。”
绿绮被他似乎蕴含着奇异热力的眼神一瞥。心脏没来由地猛然一跳,不自觉地翕下眼睑避开了视线,转又觉得太过示弱,皱起可爱的琼鼻哼道:“考考我们?哼,大言不惭,要是我们姐妹对了上来,你就必须道歉,敢不敢?”
这绿绮言语无忌颇有个性,在这种社会时代中倒也算是一个异数,而且身材非常的火辣。如果换上一身现代装束,便是一个标准的性感辣妹。陈浩然大感兴趣地在她凹凸起伏的娇躯上扫视了一遍,笑笑道:“好,那我就出题了,此乃绝对,绝对对不上。”
“还在说大话。”绿绮不满道:“快些出题吧。”
陈浩然摊开手道:“我已经出过题了呀。”
众人均为之一愕。舒轻寒秋波盈盈一转,轻笑道:“狄解元莫不是出了个哑谜联?”
“原来如此。”绿绮亦极之机警聪颖,马上会过意来,不屑道:“你摇手,上联出的是不是‘只手摆摆。五指两短三长’?这有何难?我对‘独塔巍巍,七级四方八面’。”
说毕,便即兴奋地格格娇笑道:“我对出来了,还不快向我们姐妹赔礼道歉?”
陈浩然哑然失笑。摇头道:“错了,我出的上联并不是你所说的什么只手摆摆。”
大家又为之愕然。绿绮气愤道:“你也是堂堂的一名解元,怎能如此赖皮?那你说,你到底出了什么上联?”
“此乃绝对,绝对对不上。”陈浩然慢条斯理道:“我不是明明白白地出了上联么?是你们自己没听出来,也能怪我么?”
大家差点石化。脑筋这才转过弯来,无不暗道惭愧,这上联未免也出得太过稀奇古怪,将所有人都绕了进去。
舒轻寒一张宜喜宜嗔的粉面上微生红霞,没好气地白了陈浩然一眼,自是怪他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了丑,这一眼的娇羞风情几能颠倒众生,让大家都看呆了眼。
绿绮又羞又窘,光洁如玉的俏面比舒轻寒更红艳几分,叉着小蛮腰气鼓鼓地瞪住陈浩然,似恨不能用目光在他身上戳出一个大洞来,气道:“你……阴险,存心误导我们。”
陈浩然又摊了摊手,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绿绮姑娘既然这么认为,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舒轻寒责备道:“绿绮,你出言怎能如此无状?还不快向狄解元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