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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时光掠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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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玥破涕而笑,“你说真的,不可以骗我!”
  “当然是真的!”
  “拉钩钩!”
  “好,我们拉钩钩……”
  作者有话要说:有读者反映越写越混乱了……我最近脑子真的不好使,药物过敏导致心跳加速,每分钟一百二的心跳持续几天了,很多时候胸闷痛得喘不过气,失眠无力扁桃体发炎狂流汗什么的……不过诸位放心,小说是有大纲的,开始就已经构思好,所以现在按着以前的构思写就好了,不会断更的。字数方面尽量保证在一星期万字,万一差一点你们也不要拍我了吧……上星期更了近两万字却没有榜单的好伤不起。据说心脏会影响情绪思考,最近几章本来构思上也有点混乱,写的不好的话,尽管砸砖吧……

  十 隔世的好,现世的痛。(1)

  在张嘉茜的记忆里,那段时间总是灰蒙蒙的,太阳还没有来得及下山,但是天色已经暗淡下去。大三的日子非(http://www。87book。com)常忙碌,功课紧之外,又要每天坐来回两个多小时的公车去做兼职,并且接受老板色迷迷的目光。
  那个时候张嘉茜就对自己发誓,总有一天,她会亲手结束这样的生活。
  好在有沈临西一直陪在她身边。
  沈临西会说:“嘉茜,大学一毕业我们就结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这么辛苦。”
  然后张嘉茜就觉得所有的疲惫都可以暂时缓解,她安安静静地笑着点头,说:“好。”
  那是在他们回学校的公车上,午夜的末班车上已经没有其他乘客,司机在前面沉默不语开着车,他们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张嘉茜累了一天,靠在沈临西肩膀上闭着眼睛休息,车子颠簸着,他们窃窃低声说着些话。
  夜晚的车厢里,就连空气中都透出些寂寥的味道,但是他们相互依靠着,感觉不到丝毫畏http://www。345wx。com惧。
  张嘉茜的家境并不好,这也造就了她颇有心计的性格,任何事情,总要想尽办法拼力一试。所以当一家小的经纪公司来学校挑选临时演员的时候,她硬是拖着沈临西去了。结果,公司没有录用她,却和沈临西签下了为期一年的合同。沈临西本是不愿意的,他的父母都是老师,怎愿让儿子涉足那个圈子?但是终究抵不过张嘉茜厮磨,应了。
  渐渐的沈临西变得小有名气,看着存款中一笔大过一笔的收入,想着当初的选择或许并没有错,至少张嘉茜不必再为了每个月的生活费在外奔波。日子一天天过去,找他出去吃喝玩乐的人越来越多,沈临西能推则推。而更多的时候,却是张嘉茜一早帮他安排好,只等时间一到,催他过去。
  沈临西道:“嘉茜,我不喜http://www。345wx。com欢那种应酬。”
  张嘉茜总会亲亲他的脸颊,“傻临西,那些人能给你很多的帮助,这对你而言并不可少。”
  沈临西还是妥协了。
  毕业那天,他们手牵着手走到山顶上,看满城灯火在脚下耀眼盛放。
  沈临西握着她的手,“嘉茜,你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最好的生活。”
  张嘉茜抱住他,“我相信你。”
  沈临西不曾告诉过她,那一天,她眼中的明亮胜过天际任何一颗星星,那双眸子说不上有多么妩媚,却是十分的明澈动人——是每个少年在心悸之时都渴望拥有的那种色泽。沈临西决定,他会用一生来守护这双眼睛。
  “嘉茜,盛日找我签约,十年。”
  张嘉茜眼中精光一闪,随即又有些暗淡,低声问道:“你拒绝了?”
  沈临西浅浅笑着,道:“没有,我答应了,并且,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经纪人。”他低下头温柔地看着她,“不管将来是什么样子,我都只是你一个人的沈临西。”
  张嘉茜愣生生看了他许久,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是喜悦、是感动、也是发泄。她埋头在他胸前,心中万千起伏,几可预料,从今而后,他们的人生将发生重大的转折。
  沈临西拥着她,在她耳边温柔而坚定地说道:“嘉茜,这十年,我并不是卖给盛日,而是将自己交给你,以后还会有二十年、三十年,你都得对我负责……”
  张嘉茜感动得说不出任何话,只紧紧抱住他,一手贴着他坚实跳动的心脏,倍感安心。
  她在心底说:这颗心,这辈子,我一定妥帖安放,不离不弃。
  然而这句并未说出口的誓言,终究没有抵过岁月的侵蚀,在太多个日日夜夜后,风化在脑海、腐蚀在心底。
  处世未深的年纪,对待很多事情都缺乏控制与拿捏,他们或许经得起任何的大风大浪,但却承不住生活中各种琐碎小事的日积月累。工作上、生活上,他们的分歧越来越多、冷战时间越来越长。
  终于有一日,在一个宴会上,张嘉茜遇到了一个名叫程绍均的人,酒醉、错觉、混乱……
  清晨醒来时,她赤|裸着身体,裹紧被子看向旁边那个陌生的男人。
  程绍均坐起身靠在床头,连着抽了几根烟。
  张嘉茜一直保持安静,只等着他开口。
  程绍均熄了最后一根烟,有些疲惫似的,终于徐徐说道:“我身边正缺个人,你要是乐意就留下,别使太多主意,我不会亏待你。”
  张嘉茜怔然,她十分清楚程绍均的意思,只要点头,她一生努力都不一定能得到的回报,顷刻间就能翻十倍地到来。但是她眼睛酸涩,满脑子都是另一个人的影子,迟迟不晓得要怎么回答。
  “我时间不多。”程绍均起身,裹了条浴巾往卫生间走去。
  张嘉茜咬咬牙,低声道:“好。”
  一个字,断送了她和沈临西所有的过往。
  她以为自己会哭,但是那一刻,眼睛却干涩地流不出丝毫泪水。她麻木地回到与沈临西的公寓里,准备午餐、收拾衣物、整(http://87book。com)理东西,最后放下钥匙,拖着行李箱转身离开。所有这一切,沈临西坐在沙发上沉默地看着,不发一言。
  张嘉茜不敢去看沈临西,如果她看到他彻夜未眠后的憔悴,如果她看到他形容不整的邋遢、如果她看到他眼中深深深深的绝望……她或许就再也迈不动一步。
  她在心里说,临西,你为什么不叫我呢?只要你说一声嘉茜别走,我一定会忍不住转过身将你紧紧抱住。我怎么舍得?你又怎么舍得?
  但是沈临西没有。
  他看着她一步步走远、终于走离了自己的世界,就如同看着自己的整颗心一点点被空置。
  沈临西就是这么个人,该说的、该做的,一件不落,除此之外,他连一句半句的争执吵闹都吝啬。因着他始终认为,既然相爱,又怎舍得怒言相向?所以哪怕鱼死网破、再无重来,他都保持着他的安静。
  张嘉茜事后想想,这么一个人,真正找到合适的人了,那女孩子定会成为这世界上最最安详的人。对的,是安详。
  除了工作,再无交集,她还是他的经纪人,他还是她手中万人拥护的明星,只是心中的沟壑,早已深至万丈。
  直到在午后人迹罕至的公园里,她恰巧路过,看到自己的妹妹腻在他怀中撒娇,“临西,你只能喜http://www。345wx。com欢我!”
  他温温润润一如当年,“好,我只喜http://www。345wx。com欢你。”
  她霎时慌乱,择路而逃。
  今后的日子,要如何面对?如何面对呢?
  恍然间又想起当年的话,声声在耳。
  “嘉茜,大学一毕业我们就结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这么辛苦。”
  “好。”
  “嘉茜,你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最好的生活。”
  “我相信你。”
  “不管将来是什么样子,我都只是你一个人的沈临西。”
  “嘉茜,这十年,我并不是卖给盛日,而是将自己交给你,以后还会有二十年、三十年,你都得对我负责……”
  ……
  梦中人的眉目渐渐模糊,她看到他的影子像是镜花水月般的消失于地面,扑□子去触摸,手心却只余下阵阵冰凉。
  “临西你回来!”
  “临西!”
  “临西……”
  夜风低吟,长梦如此之久,再甜、再苦,也是要醒过来的。
  张嘉茜挣扎着从床上做起来,满脸是泪,她抬起头,过了好http://www。87book。com久才明白过来自己正身处市中心的高层小区里。
  十八层高的楼宇,只自己一个人住,半夜寒冷的风从窗台涌来,吹得落地窗帘飘忽不定。
  此时此地,惊觉,那些年,是真的回不去了。
  睡前,电视机里正放着沈临西主演的一部电视连续剧。
  午夜梦回,她独自拥着一床被,电视机上已经是一片雪花白。
  光阴仓促而过,倒并不见得有多么伤心欲绝,若没有当初的果断分开,哪来现在的安逸生活?只是这中间她似乎遗失了这辈子再难遇到的美好,心中满满当当地布满了失落。
  她怔怔看着电视机,突然觉得自己的生命也是那般的苍白。
  痛定思痛,前所未有的痛彻心扉。
  “但是临西,我错了吗?不,我没有错啊……”她蓦地坐直了身体,喃喃道:“绍均,我现在只有你了,我一定、一定会让你只属于我……”

  十 隔世的好,现世的痛。(2)

  同样是夜深人静的地方,公园里已经没有一个人,沈临西坐在木质的椅子上,看着前面傻乎乎乱踢石头的纪飞扬。
  这是《沉醉千年》开拍之后的一个月,两人都是三更半夜回家,大马路上无意遇着,不约而同地相视而笑,然后两人就买了一打啤酒,在路边公园里絮絮叨叨说话。
  喝完酒后的空易拉罐已经叠得老高,沈临西喝完最后一罐啤酒,把罐子放到上面的时候,目光已经不太清晰。纪飞扬更是犯晕,“呼——”的一口气吹过去,整叠的易拉罐就哗啦啦倒了一地,在寂静的半夜,听来十分响亮。
  沈临西把纪飞扬拉到一边坐好,抬头看着夜色,低低说道:“那时候也是这样的月光,公车颠啊颠,她就靠在我肩上轻轻地唱着歌。你不知道,她唱歌真的是很好听、很好听的……”
  纪飞扬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早就看出来你跟张嘉茜之间不简单了。后来呢?你怎么又找上人家妹子了?”
  沈临西苦笑,“我和玥玥刚认识的时候并不知道她是嘉茜的妹妹,她整日叽叽喳喳话多得很,我开始就是觉得身边太安静了,得有个人说说话才好,时间久了,才发现再也离不开了。”
  纪飞扬笑他,“切,我才不信,明明是你故意抢了人家妹子还装模作样。”她酒劲上来,哥们似的勾着沈临西的脖子,“不过看在你把那些事情都讲明白了,公平起见,我也什么都告诉你。说吧,你还想知道什么?”
  他们边喝酒边聊天已经很长时间,沈临西对纪飞扬和程绍均的过去也大致了解。本来就对对方的事情猜得七七八八的两个人,也着实没有什么好相互隐瞒的。
  沈临西道:“我就是不明白,在我这个外人看起来,程绍均现在对你还是余情未了的,可你这个当事人怎么就是不愿意面对呢?”
  “余情未了?”纪飞扬含含糊糊的,借着酒精把平时根本不会说的想法都说出来,“是,这我知道,我一直不肯承认,但其实再傻我都看出来了。但是我也清楚,他现在心里可别扭着呢,一半是对我余情未了没错,可还有一半,他是真恨我。这样的感情,要是你你敢要?你想想啊,那时候真的是我误会他了,他什么事儿都没做,回来就莫名其妙被我气成那样,那个宝宝他还都不知道,一知道就没了……”
  纪飞扬低声说着,越想越觉得委屈,忍不住哭起来,“但是我也难过啊,长在我身体里的,就那么一下子没有了……后来那两年,才叫不是人过的日子!可是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那个混蛋!白痴!他才是在逃避!过去的事情他一点都没有查过,就认定了是我对不起他!偏执狂!自大狂!我也不要原谅他!”
  纪飞扬呜呜哭着,干脆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沈临西怎么拉她都不肯起来。
  无奈之下沈临西伸出手揉揉她的头,叹口气道:“傻子,他不是因为逃避而不愿意去查,而是因为害怕知道真相之后,这些年对你的复杂感情,就等于是全建立在了他的误解和虚构之上。那么大的一个错误,你让他怎有勇气去弥补?所以才会潜意识中一错再错下去,或许这些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但是纪飞扬现在一点都听不进去他的话,就是固执地骂程绍均自私,见到他就讨厌云云。沈临西心如明镜的人,却早已从她的话语中听出来,这丫头自己对那段感情也未曾放下。不然的话,何故绕那么大个弯、找那么些个借口,去留在程绍均身边呢?
  傻丫头,你说不在乎就真的是不在乎了?为什么要让我对玥玥好?因为我们和以前的你们那么像,你不愿意再看到类似的分离,就是这样的吧?
  飞扬,其实你心底,是期盼着和他在一起的。
  都是如此之盲目沉陷,谁能相信你们之间真的已然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纪飞扬脑袋晕晕、将睡未睡之际,突然傻乎乎的又冒出一句,“你说程绍均和冯韵文,到底谁更好一点?”
  沈临西不假思索地笑着答道:“冯韵文。”
  纪飞扬不解:“为什么呢?”
  沈临西说:“你自己想。”
  纪飞扬垂下脑袋,闷声闷气的,“小气死了,这都不肯告诉我,你们都是坏人,连你也欺负我,我要告诉玥玥……”
  沈临西蹲□把纪飞扬背起来,走出了公园大门。
  街灯依稀照出两个影影绰绰的身影,沈临西背着不省人事纪飞扬,慢慢地走在深夜的大马路上。
  走到走不动了,他给冯韵文打了个电话,“冯少,捡到了你家的纪小猪,要不要论斤卖了?”
  日理万机的冯少爷大半夜听到电话响,一顿脾气还没来得及发出,立马从床上下来,“你们在哪儿呢!”
  “你家后门。”
  沈临西看着醉昏昏的纪飞扬,心道,虽然程绍均是我大老板,但看在冯韵文更让我看得顺眼的份上,我还是把你送这里来了。
  或许再退一步,不过是他们喝酒的公园离冯家比较近。
  雕花镂空的白漆大门后,冯韵文亲自下来开的门。
  老管家见冯韵文一身睡袍就跑了出去,一路跟着他走出来,颤动着胡子拉住冯韵文,“少爷,老爷都说了今晚不准你出去的,你这又是要到哪儿去?”
  冯韵文笑看着忠实的管家,“张伯,你看我一身睡衣的能去哪里?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睡吧。”
  老管家却不放心,站在一旁不肯走,看见冯韵文把睡成一滩泥的纪飞扬抱起来,胡子颤得更厉害。
  “少爷,这不行啊!老爷说了,你在外面怎么玩他不管,但是不能往家里带啊!哎!少爷你就听老爷一次吧!”
  冯韵文抱着纪飞扬径直往楼上走去,“张伯你尽管跟老头子说去,就告诉他,说他儿子给他找了个儿媳妇。”
  张伯下句话没说出口,呆呆得愣在原地。
  “儿……儿媳妇?”下一秒,他突然一拍大腿,老皱的脸上晕出笑容,“好消息!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我得赶紧告诉老爷去!”
  冯韵文走过自己房门口的时候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把纪飞扬抱去了客房,脱了鞋子掖好被子,自己拉了个椅子坐在一旁。
  纪飞扬睡得并不安稳,乱翻身、踢被子,嘴里还时不时叫着某个人的名字。
  冯韵文沉默着,闭上眼睛揉了揉紧皱的眉心,终于还是叹口气,苦笑着帮她拉好被子,“不会喝酒还乱喝,喝完了又乱说话,纪飞扬你找打是不是,再叫一句那人的名字我真打你了!”
  纪飞扬很配合地又呢喃了一句,“绍均……”
  冯韵文看了看天花板,站起身出门。
  门刚一关上,纪飞扬在睡梦中迷迷糊糊说了句:“韵文,谢谢你。”

  十 隔世的好,现世的痛。(3)

  第二天早上,冯家很热闹。
  冯老爷子冯奇起了个大早,在花园里练了会儿太极拳之后就回到客厅。
  看着一桌的早餐,他咳嗽一声,问管家张伯,“老张啊,你说他们怎么还不下来?”
  张伯笑道:“老爷是您起早了,人家小两口的指不定睡到日上三竿呢。”
  冯奇笑笑,这狐狸般的笑容,和他的宝贝儿子倒是有七分像,“嗯,也有道理。你确定你没看错,他带女孩子回来了?还说是我儿媳妇?”
  张伯说:“当然了,我眼睛虽说不太灵光了,也总不至于连人家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嘿你这意思好像是说,那臭小子还能带个男人回来!”
  “老爷您放心,要是那样,我一定拿扫帚打出门去!”
  这时候保姆匆匆跑过来,“老爷,少爷起了!”
  “唔!”冯奇一激动,“那丫头呢!见着人没?好不好看?”
  “我说老爷,少爷带回来的姑娘,你管人家好不好看做什么?”那保姆也是个怪脾气的,敢直接跟冯奇顶嘴,“我没见着呢,好像没在少爷房里。”
  “什么!不在他房里!”
  保姆点点头,说道:“昨天是阿玲值日的,说少爷带回来的那位小姐睡在客房。”
  冯奇想了想,突然又笑开了,“正人君子啊!不愧是我儿子!”
  管家和保姆们“切”声一片。
  当冯韵文和纪飞扬下楼的时候,就看到闹成一片的客厅里,冯奇正吹胡子瞪眼地看着一帮胆大包天的佣人。
  管家最先看到冯韵文,“少爷早!”
  然后众人齐声问候,“少爷早!”
  “少爷您坐!”
  “少爷请擦手!”
  “少爷这是今天的报纸!”
  “少爷我给您泡茶!”
  “少爷今天要喝牛奶还是橙汁?”
  “少爷还是把蛋糕切成小块吗?”
  “少爷……”
  “少爷……”
  “少爷……”
  “少爷,你家可真热闹。”最后这一句,是纪飞扬低声在他耳边说的。
  冯韵文习以为常地接受着佣人们的伺候,正如冯奇不以为意地接受着佣人们的忽视,这是冯家每天都要上演的场景。
  除了冯奇,整个冯家,无人不爱冯韵文。
  当然,冯正一边吃着干醋,一边还是很得意自己生了个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死小子。
  冯韵文牵着纪飞扬的手走到餐桌旁,“飞扬,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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