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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鼠目春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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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皮毛,来了一个撕心裂肺的高叫。

    “啊——”

    秃毛鸡一个翅膀扇过来,直接盖在我的脑门上,闭着眼睛呓语:“别吵……”然后就是轻微的鼾声。

    我惊魂未定的望了望周围,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依旧偷进了我的洞府,整个屋子里就我们两个人,家具除了一张床,就是叠加在墙角的蜂蜜桶。

    我试着回忆一下昨天的情形,隐约觉得有人强行掰开我的嘴,然后灌了我很多奇奇怪怪的液体,我扎么一下嘴,喉咙除了有些回甜,没有其他的感觉。

    本来我全身的血液都要把我煮熟了,后来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噢!对了!

    那三个怪通说我中了奇怪的毒,也就是我鼠爹的名字,春要。

    我小心的回头,望了一眼床上睡得正香的秃毛鸡,一种莫名其妙的泪奔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人家都说“鸡”不择食,我这只鼠不会真的把他那个啥了吧?

    我是人见人爱的女汉子春光,可是我没有强抢民男的嗜好啊!而且一只鼠和一只鸡?好像连基本的族群都不一样吧!

    他是蛋壳里出来的,我可是地地道道的羊水灌出来的动物,这以后真要有后代,那生出来的孩子该是什么样的?

    鼠头鸡尾?还是鸡头鼠尾!

    光是想想,我就崩溃的泪奔了。

第四十章 失身啦?() 
我独自伤心伤感加伤怀,过了一会儿,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亮光。

    不是说女孩子**后,一般都会有红色的梅花吗?可是我不确定鼠的身体有没有这个特征。

    想到这里,我连忙翻身跳起,仔细的摸了一遍我睡过的地方,爪子下面全是温软的棕毛,并没有湿漉漉黏糊糊的不明液体。

    这时候,天已经出现了鱼肚白,我的洞府中光线也比较足,所以我很清楚的把我睡过的半边床检查一遍,结果很安全。我的心放下了一半。

    我靠着墙坐着,看着床上另一半的那人,准确说只是一只肥嫩可口的秃毛鸡,他睡的很沉,没心没肺的样子,和我此刻的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的额头全是汗水,另外半颗心就像在滚沸的油中煎熬。

    我这个人对大部分的事情都是粗线条,可我毕竟是个女孩子,这样的事情触及我的底线,所以我一定要搞清楚。

    我起身,爬过去,用尖尖的爪子挠挠他的鸡冠,没有反应,爪子又换到耳朵上,挠挠,这下我找对了地方,只见秃毛鸡就像是被电击般弹跳起来,直接一个翻身掉在了地上。

    “你做什么!”

    没睡醒的男人床气很大,没睡醒的鸡床气更大,只见他不仅双目血红,就连整个鸡头到脖子都火红了。

    我伸出去的爪子还僵在空中,于是我慢慢收回来,不好意思的放在自己的大耳朵上,挠挠,没有什么感觉啊!

    我从鼻腔里哼出几个字:“我……我们……我们昨晚……”

    “什么昨晚前晚?你到底要说什么!”他显然没有耐心,吼完我两只眼睛瞪得跟豹眼一样,仿佛马上就要落下来。

    我的两爪子挠完耳朵,顺着脸往下,直接捂上了眼睛,像是要豁出去般,快速说:“我们昨晚有没有发生关系?”

    “你脑子烧坏了!”他冷哼。

    听完这话,我才小心的虚开一点缝隙,从爪子细光中看向秃毛鸡,地上早没有鸡影子,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好好的睡在床上了。

    我放心大胆的把爪子拿下来,歪着脑袋想了一下,他这算是否认?我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

    我捉摸半天,也没有想出所以然来。

    这时候,窗外影子一闪,一只蟑螂打着哈欠爬了进来。

    强生埋怨道:“春光姐啊,外面的人不折腾了,你又开始折腾。”

    外面的人?

    我茫然,眼珠子快速的转了一圈,还是不明白强生在说什么。

    强生在伸进来的一枝藤蔓上爬着,用前螯使劲儿摩挲着翅膀,好像在做晨运。

    “说实在的,以前我对这哥们儿可一点不感冒,我一看到他就心里毛毛的……”

    我心说,“他是你的天敌,看着能不毛毛才怪!”

    强生见我呆呆的,继续说:“春光姐,他对你可真好!知道吗?前半夜每半个时辰,他都要割开自己的心口,用心头血给你解毒,后半夜几乎没有睡觉,一直在床边给你擦汗,在你醒的时候,立马装睡,我想他也用不着装,是个神仙也要累倒了……”

    我颤抖的指着秃毛鸡,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强生。

    强生暴跳道:“当然是他!难道还有别人?”

    我鼻子一酸,我怎么忘记了?他的血有解毒的功能,那天面包孩儿的娘就是他救的。

    话说我们无亲无故的,像他说的,自从遇到了我,就没有好事情。

    虽然我误打误撞从黑蛇的尾巴上把他救下来,可是黑蛇吃了他,我也逃不掉点心的命运,那算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吧。

    来到这个世界,整天浑浑噩噩的忙来忙去,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安定下来。

    人家都说有家的地方才安定。

    我没有亲人,唯一有血缘关系的双亲还没来得及见一面,别看我整天嘻嘻哈哈,一缕孤魂在异世界的孤单寂寞,以及必须生存下去的艰辛,只有自己知道,只有自己打掉牙齿和着血,吞下肚子。

    想不到,萍水相逢的秃毛鸡,一直高傲清冷的他,居然会为我做到这份上?

    我用爪子摸了摸他的脊背,一环又一环的骨头突兀着,其实他本来就偏瘦,只是骨架子大而已。

    触手都是冰凉,先前我抱过他,一直都是暖暖的,带着好闻的木香,可能现在,他的皮肤没有以前的光泽。

    我知道哪里不对了,以前他给我的感觉高贵清冷的,刚才他对我吼的时候,红红的脸上,眼圈周围都是青黑的淤青,带着不耐烦的憔悴和疲惫。

    我轻声说:“谢谢你……”

    于是我转过身,把床另一半的棕毛垫子卷上,然后轻轻的盖在他的身上。

    他的侧脸对着我,双眼紧闭,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又睡沉了。

    我想着他不仅救了我的命,还照顾我一晚上,我的一颗心就像是喝过酒一般,熏熏然,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心底冒出来。

    其实他一点也不丑。我一直看不上他的容貌,多半是出于嫉妒心理。

    想想啊,我一好好的女孩子变成了老鼠,尖嘴猴腮的。

    他可是一只鸡,以前还是我的盘中食呢,居然长了长长的睫毛,眼睛圆圆的,眼尾还向上斜翘,鸡喙的部分是金黄色的,不是死板的黄色,是带着金属的光泽,阳光下,熠熠生辉。

    虽然他没有一根羽毛,可是粉嫩的皮肤比剥掉蛋壳的鸡蛋还流光水滑,这让我这个女孩子情何以堪?

    “喂!你不会感动得要以身相许吧?”

    头顶上传来强生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

    树洞外面的藤蔓长的很快,有一些很嚣张的爬进了我的洞府,所以强生能够很方便的趴在上面。

    藤蔓都是嫩绿带光,强生是深褐色的,我是我看着这两个强制侵入我地盘的家伙,越来越刺眼。

    “滚!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话说医院里的医生救的人更多,个个都要以身相许,那医生早就吓得不敢回家了。”

    一个小三都能把好好的家搞得乌烟瘴气,如果来一群,那医生不用等病患打,自己就抹脖子了。

    强生翻了个身,嘟囔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喂!昨天你够英勇的,人家是直捣黄龙,你是直接捣蛋!”

    强生六条爪子不由自主的抽了下,他恼羞成怒道:“春光!你再敢提这事,以后我和你绝交!”

第四十一章 被包围!() 
我吐了吐舌头,举手投降:“OK,我不说了。只是发自内心佩服你……”

    “你还说!”强生整个身体都快冒火了。

    我其实是真的佩服他,要不是他来一招裤底抽蛋……不对……是釜底抽薪,胖子圆通也不会在阴沟里翻了船,对于整个打斗的局势,他可是起到了房梁大柱的作用,关键啊!

    强生虽然是个蟑螂,因为他是雄性的蟑螂,也算是个小男人吧,所以面子问题也很严重,就算他赢了,估计也不想别人再提起。

    我决定转化话题。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会晕了?”

    其实我也很要面子,宁愿喝老鼠药,也不愿意中那种不光彩的毒,其难以启齿的程度堪比梅毒花柳。

    强生依然在生气,别扭的哼哼:“你忘了?当时我也晕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们都已经不在那里。然后我就看到了他和你干那档子事儿。”

    我耳朵一热,随手捻起黄豆朝他扔去:“喂喂……你不要乱说,什么叫‘那档子事儿’?让人听到了,我以后还怎么嫁人?”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他什么时候这么阴险了?马上就知道报复过来。

    “你自己心里有鬼,别人还没说什么,你自己就想歪了。”强生越说越带劲。

    我整张鼠皮都开始紧绷,皮笑肉不笑的喊他:“强生——”

    如果他敢下来,我绝对把他揍得连他妈都不认识,话说我什么是沦落到要给一只蟑螂欺负了。

    而且他还吃我的住我的,现在把胆子养肥了,还敢顶嘴?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道很熟悉的喊话。

    “里面的鸡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如果你不交出春光,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我僵硬的扭过脖子,呆愣的望向窗外,问:“强生,鸡王大清早的不打鸣,什么时候变警察了?”

    这个声音我很熟悉,因为每天早上他都要吵醒我,其讨厌程度不亚于在家那时的闹钟,住校那时的广播早操。

    强生毫不在意的说:“你现在才知道?他们在外面守了一夜,大概现在睡醒了,又开始折腾。”

    “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我自问现在还处在温饱问题的阶段,通常是吃了这顿没下顿,家里已经来了两个闲汉吃饭,这使我的生活更加的捉襟见肘,雪上加霜。所以,我还没有欠抽到再多请几个保安摆在门口当雕塑的程度。

    按着这个思维,我根本不相信,鸡王它们包围我是为了给我守夜巡逻。

    强生给我的答案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我崩溃:“什么都不知道!把房费交!要你还有什么用?”

    “我昨晚睡的外面。”强生不服气。

    “睡屋檐八折,再啰嗦,折扣优惠取消。”

    强生……

    “里面的鸡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如果你不交出春光,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这次鸡王显然加高了音量,可内容丝毫没变。我心说这鸡王是不是搞了一副卖蟑螂药的喇叭,录制一遍后,打着快板,走一路放一路。

    他就差说:“蟑螂不死我死!蟑螂不死厂家死!”

    回头望了一眼秃毛鸡,他显然被吵得睡得不安稳,眼皮微微抖动了几下,可能太困了吧,他还是没有要醒的迹象。

    想到他昨晚为我做的事情,我替他盖好棕毛毯,然后独自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已经大亮,葱翠的树叶上还滴着晶莹的水珠。

    我走出房门的刹那,湿寒的凉气迎面扑来,我迅速抽动了几下鼻子,然后鼻子一痒,一个痛快的喷嚏发了出来。

    “阿嚏——”

    等我揉揉眼睛,看清楚外面的情形后,我整个人顿时比美国总统是黑人还震惊。

    先说我这个洞府,自从免税从蜂王手中接过以后,所在的是一颗四人合抱的大银杏树,古老的树皮像老人的皮肤一样皲裂开来,树荫浓密,方圆五米外除了有一根瘦瘦的歪脖子枣树外,基本没有其他树木的活路。

    像它如此的盘根错节,几百年的钉子户,谁还敢在他的树荫下得到一丝半点的阳光?

    只有一些苔藓和蕨类植物,还有强韧的藤蔓,平常的时候,我觉得树下很荒凉,基本是人迹罕至的地方。

    好家伙!今天我门口大变样,可热闹了,那家伙,那场面,那是相当壮观,就差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鸡山鸡海……

    里三层外三层全是鸡王的后宫和手下,除了面包孩儿家那些家养的鸡,还有各种颜色的野鸡,实在凑不了数,把好多野鸭也拉来挤在一起。

    它们在我走出来的刹那,都伸长了脖子,伸展了鸡冠,齐齐望着我。

    而我,就像是总统一样,在万鸡瞩目的仰视下,两条腿就像是懒羊羊见到灰太狼,抖得跟筛糠似的。

    好家伙!这些鸡要干嘛呀?造反吗?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的目光中满含杀气,可是见到我的刹那,全部都变成了疑惑,隐隐还带着欣喜。

    我……更迷茫了……

    鸡王站在最前面,火红的羽毛就像是威风凛凛的铠甲,他扯了扯鸡脖子,对着后面高声叫道:“主人!她没事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朝后看去,只见鸡群开外站着一个小孩。

    他依然是胖乎乎的面包脸,可是那紧绷的脸蛋,漆黑深邃的眼珠,很难把他看成是一般的小孩子,那种神情我只在复杂的大人身上看过。

    他穿着淡蓝色的长袍,脚下没有鞋子,白生生的脚背上都是脏乱的泥土,更诡异的是他的两只小手,已经死死的握成拳头,垂放在身体两侧,明明只是小孩的手,可是能让人感受到强大的戾气。

    我不清楚情况,有些不确定问:“你……你们这是?”

    鸡王扑腾腾几下,翅膀一张,直接就飞了上来。

    我捂着鼻子后退了几步,话说你飞就飞,不要带土啊!

    鸡王惊喜的看着我,激动道:“小鼠鼠你可算是没事了……昨天可吓死我主人了,当时他哭着抱住你不放……”

    “闭嘴!”面包孩儿狠狠的打断鸡王,厌恶的皱了皱眉。

    我就看到他的两条小眉毛,就像蚯蚓一般拧在一起。

    我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茫然的看了一眼鸡王,然后转过头,期待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面包孩儿穿着钱咖啡色的长袍,就像小大人一样笔直的站在那里。

    那样颜色的衣服,有一个特点,沾湿以后颜色会明显加深。

    我说:“你们一晚上都守在这里?”xh:。126。81。50

第四十二章 超生游击队() 
鸡王整个鸡冠都憋成了紫色,他根本不管我的问话,直接就要朝我的洞府里闯。

    “你在哪里?有本事给本王出来,躲在洞里算什么本事?昨晚你不是很厉害吗?你这个怪胎……”

    我挡在鸡王前面,整张脸都沉下来:“你大清早的嚷嚷什么啊?还有,你以为这是鸡窝吗?随便乱闯?”

    我算是知道了,他就是来打架的。本来我不知道他在骂谁,后来听到“怪胎”两个字,我知道他说的是秃毛鸡。

    以前我就知道,雄性动物争夺配偶,都是靠艳丽的羽毛,像孔雀,雄孔雀才有艳丽的长尾巴。

    秃毛鸡在鸡族的世界,肯定是一个异类,他没有一根毛,所以鸡王口无遮拦的骂他,让我很恼火。

    不说昨晚秃毛鸡救我,人家还照顾我一晚上,就算说我护短,我也不能让人欺负他啊。

    鸡王瞪我一眼,不耐烦:“小老鼠,你给我让开!不然连你……”

    “连我怎么!”我打断他:“敢情你守了一晚上,就是来找我们的麻烦?”

    鸡王急道:“你不知道,昨晚本来都拿到药了,结果这厮直接把你抢走了,害我们主人在外面担心了一夜。那家伙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术,直接把整棵树都给围上了,我们根本进不来,所以在才外面守着。你说我该不该找他算账?”

    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清楚?什么在外面守了一夜?”

    鸡王说:“主人在心口扎了一个洞,然后取心头血……”

    “够了!”面包孩儿大吼,直接打断了鸡王的下面的话,他定定的望了一眼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他的身上笼罩着一层忧伤。

    话说他忧伤什么呢?受伤吃苦的明明是我,他……

    哦……对,我面朝他,关切道:“你没事儿吧?为什么要自杀呢?小小年纪你扎自个儿做什么啊?”

    面包孩儿正个小脸再也没有小孩子的稚气和天真,他没有回答我,而是转过身,决绝而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很萧索,而且脚也好像受了伤,除了脚脖子上都是红色的血迹,走路的姿势也有些蹒跚。

    鸡王叹了一口气:“可怜的娃……”

    我说:“我当然可怜了,没看我受了多大的苦!”

    鸡王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扑腾腾飞下去,连忙喊道:“主人,你等等我……”

    就这样,围得水泄不通的鸡们,又浩浩荡荡的散去,剩下一脸茫然的我。

    我仔细想了一遍,好像我没有得罪他们啊,为什么不理我了?他们说秃毛鸡把我抢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拍着脑门,忽然明白过来。

    秃秃的血有疗伤的功能,他还帮过面包孩儿的娘解毒,大概看我快毒死了,又不愿意让人看到他疗伤的过程,怕别人学了去,所以才把我带到洞府,偷偷的做。

    这样也不对啊!他给面包孩儿的娘疗伤的时候,怎么不怕别人看了去?

    我探头望了一眼睡得正香的秃毛鸡,心中涌起一丝感动,想不到一向高冷,不可一世的他,居然还能为我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是别扭的人。

    就在这时,树下响起了东灰的声音:“春光春光……”

    我扶住树皮,笑着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一说完,他的身后陆陆续续出现了更多的虫子,他们穿着黄黑相间的斑纹装,翅膀都是透明的,仔细一看,都还有秀气的花纹,脑袋上有一对很诡异的复眼。

    一阵似哭似笑的诡异笑声传来,蜂王蜜罐大声说;“小光姐,你可真把我们折磨死了,一晚上我们都不敢合眼。”

    我说:“你们从哪里出来的?这动静闹的,是哪里又有买十斤螃蟹送二两醋吗?”

    蜜罐给一旁的小队长说:“完了完了,小光姐的脑子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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