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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鼠目春光-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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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全身的黄色的皮毛都炸开了,身上陡然生出了很多刀刃似的碎光,杂乱地朝凤爵射去。

    凤爵不躲不闪,嘴里念着一个咒语,然后左边的翅膀一挥,从死尸当中抽过去一把长刀,雪亮的刀光一闪,小半边翅膀自断,鲜红的血汩汩流出来,随着凤爵嘴里咒语的越来越快,那些血液瞬间变成了红色的玻璃膜,像一个球形,把他整个大鸟的身子笼罩在其中,最后我只能看到一些零星的绚烂羽光。

    联通瞳孔一缩,惊恐地吼道:“血咒!”

    晚了,那团耀眼的金光大球以飞快的度他飞过来,然后“砰”地一声,把联通撞的东倒西歪,只听到一声惨叫,那团金光大球,就和联通的身子合二为一,准确的说,有些像免疫细胞毫不客气地把病毒给吞噬掉了。

    那金光大球的色泽也渐渐暗淡,就像是被工业废气污染了一般,变得黑漆漆的,完全成了一个毒瘤大球。

    这一个过程生得十分的快,快的连我想要看清楚过程都来不及,又一种莫名的恐惧席卷了我的全身。

    “凤爵!”

    我跑过去,身后传来一个冷冰的女声:“你过去的话,他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我转过头,看到一角水蓝色的裙摆,正一掀一掀地,湖衣亭亭玉立地站在我的身边,平静的眼底都是抹不掉的伤痛。

    “快阻止他!”我带着哀求的声音,虽然我不知道接下来要生什么,可是湖衣能够袖手旁观,看着凤爵受伤吗?绝对不会!

    她能够这样平淡地看着这一切生,说明了一点,这一切已经是无可挽回的。

    “如果你死了,或许他就不会这样了!”湖衣低垂着眼皮,怨毒地看了我一眼:“好不容易凝聚了心神,找到了一个肉身,居然又轻而易举地毁掉了。几千年了,他的性子依然没有变。别人休想在他那里得到一点温暖,却为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丢掉性命,你简直就是扫把星!”

    湖衣还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这次的话却一针一针的扎在我的心上。

    这时,那团被污染的黑球陡然出耀眼的光,破碎的裂痕蜿蜒着就像神经线一样破开来。

    “我不管!我一定要救他!”我吼着,面包孩儿我没有能力救,凤爵是神仙的体质,我的眼泪应该对他有用。

    我不顾一切地朝那个快要爆炸的黑球跑去,每向前跑一步,就想有什么排斥的力量,直接把我向后推一分,到了后来,我的全身都像灌满了铅一般,沉重不看,丝毫不能再向前前进一步。

    我的鼻腔里,耳朵里都开始流血……

    “春光!好好活下去!”

    好像有谁在我的耳边轻轻呢喃,秋叶悄悄坠落大地,无声无息地融入了泥土当中,转眼之间,我的世界也一片清朗,什么黑球,什么凤爵都不见了。

    圆通大叫着冲过来:“师父!师父!师父啊……”

    湖衣走到我的身边,冷冷地说:“如果不是他最后的遗愿,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然后一声撕裂般的哀嚎,那个高冷的女子瞬间化身,变成了一只巨大的蓝色鸟,长长曳地的尾巴,飘逸优雅,她往前走了几步,然后起身,轻盈地飞去,最周都没有回头一次。

    我呆愣愣的跪在地上,怀里的东灰尸体已经开始冰冷一片,我机械地抱着他,环顾一下已经变成焦土的卧龙山,还有那个疯魔的胖子,正不停地在联通消失的地方刨土,嘴里不停的喊着:“师父,师父……”

    我的世界好像什么也没有了。

    “哈哈……

    一只乌龟爬到我的身边,含着眼泪说:“小老鼠,我要走了,你要保重!”

    “龟前辈啊!你还活着,真好……没有连累你……真好……”我都不知道这个话是不是我说的,反正我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被掏空了。

    难道我辛苦的穿越而来,就是为了见证卧龙山的毁灭?

    难道我辛苦的回来给他们报信,就是为了看他们一个个的在我的面前死去?(。)

第一百五十八章 活下去() 
太阳出来了,所有的光和热都洒在了这边黑焦的土地上,身上的小木屋已经烧成了

    我的眼泪已经哭干,流出来都是带着一点血腥味的液体,我不知道一只老鼠有多少血液,只是不停的流啊流,为什么还是没有枯竭的时候。

    老乌龟安慰了我几句,大概觉得我已经心如死灰,所以,他再三回头地看了我一眼,叹息一声,然后跳入了卧龙湖。

    哭着哭着,我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多可笑呀,这算不算是,同归于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深蓝的卧龙湖上,出现了大大小小的船只,那些穿着有着高高的桅杆,白色的大帆,船头都是龙形,上面密密麻麻地站满了士兵,渐渐的,那些船停在了我不远处的地方。

    一个尖细的声音高叫着:“联通大人……联通大人,陛下亲自来督战,不知你还在否?请出来回话!”

    船儿靠岸,我看到了众星捧月中的一个人,身穿金色龙袍,男人身材高大,皮肤白皙,圆瞪瞪的眼睛里有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我潜伏在一处秘密的草丛里,并没有出去,那个身穿龙袍的男人,就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能看见他的眉眼之间,有些和面包孩儿相似。

    “启禀皇上,整个卧龙山上下,没有一个活口。”

    “找到那个孩子了吗?”

    “启禀陛下,联通大人也生死不明,我们在不远处的地方,看到了圆通大人已经吊死在树上,身体尚且余热。”

    来人抬起头的时候,我的身形一震。

    想到了有一晚,我和君莫问去青楼的时候,那辆豪华的马车上,为的几个仆人样的人,其中就有回话的人,看来当时,里面坐着的是皇宫里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皇帝。

    皇帝背着双手看向缓缓流淌的卧龙湖,湖水中又冲刺着血腥的味道,他清冷地说:“回宫吧!”

    我心里冷笑,现在连自己哥哥唯一的血脉都没有了,他的江山估计坐得更稳了吧!

    非得要这样赶尽杀绝吗?

    看着那些船只又浩浩荡荡地开走了,我想到了疯魔的柳妃,拼命的容妈,还有无辜的面包孩儿,皇家的手段真是高明啊。

    头上传来一阵眩晕,我重重地倒在地上,眼泪留下来,打湿了身下的这一片土地,也许不久后,这个山上的野草都会疯狂地长起来,吸收了那么多的血肉,怎么能不疯长?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卧龙山。

    身下是一个木板床,房间里简朴干净,明亮的窗上,有一个灵巧的飞鸟呼啦一声闪开了,留下了晃悠悠摇晃的树枝。

    “醒了?”

    我转过头,对面的一处书桌旁,站着一个白色长袍的男人,墨黑的长,自由潇洒地垂在腰际之上,他的眼眸望过来的时候,有点像轻摇芦苇下的一模水光,干净清冽,漆黑幽深。

    我把头转向另一边,脸朝床的内侧,冰冷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打湿了脸下的枕头。

    “你怎么来了?”过了一会儿,我问。

    “身为你的师父,我总得去给我的徒弟收尸,可惜你的命可真大,所有的人都死了,就你还活着。”他的语气就像夹带着森冷的寒冰,好像我的活下来是一种很可惜的事情。

    “是吗?那我很荣幸!”我顶嘴。

    有人敲门,走进来一个小二:“客官,这是你要的饭菜!”

    小二把饭菜放在桌上,然后退了出去。

    君莫问闲适地坐在圆桌旁,没有去碰那些食物,而是端起酒壶,给白瓷的杯子里倒上一杯。

    “人家都说神仙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我看,就着人间的烟火最好!”说完,他就仰头喝下一杯:“可惜啊,大家都消尖脑袋向上爬,去追求那种什么逍遥的神仙日子,真是愚不可及!”

    我一下挺身坐起:“你是来看我笑话的,现在看够了吗?你明明可以救他们,湖底你都可以藏人,为什么要对卧龙山的一切熟视无睹?”

    君莫问的嘴角掀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我为什么要救他们?”

    他的话把我噎住了,一直以来,都是我吵着要去救卧龙山的一切,我就是那个追逐着太阳的夸父,自以为有了不起的小聪明,可惜我只能看到他们一个个都倒下,毫无任何回旋的余地,甚至,东灰和强生还因为我的小聪明全部都丢了性命。

    “也许你说得对,最该死的是我!”我颓然地倒在床上,两眼无神地望着床罩的顶部。

    君莫问嗤笑一声:“现在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了?能力不高,脾气倒是挺大!我就喜欢把你认为最好的东西,全部都踩在脚下,然后看你有抽筋剥皮般的痛。你不是认为自己是万能的救世主吗?看到他们一个个死去,你是不是觉得还不如自己死了?”

    “变态!滚!”我怒吼:“你简直就是魔鬼!鬼的神仙!”

    还雪公子!我呸!雪是这个世界最肮脏的东西,看着冰清玉洁,一化开,都是浓浓的黑水,恶臭不堪。

    忽然我的脑门一痛,一粒红色的药丸落在了枕头一旁,君莫问的声音响起:“吃下它!”

    “什么东西!”

    “你不是想要死吗?化魂丹,吃下它以后,你什么痛苦都没有了,天地之间,就连你的魂魄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样,你就可以把卧龙山的一切噩梦都忘记,连你自己都忘记。”

    君莫问的话就像不停戳着我心脏的钢针,他说得很对,这是一个很好的避世方法,连我都没有了,我的痛苦当然也没有了。

    我颤抖着手拿起那枚药丸,清凉刺骨,就连我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我想,这个世界那么多的瘾君子都被毒品诱惑了,大概就是吃下以后,可以把自己当鸵鸟一样,短暂迷失在幻觉里,短暂的虚假快乐……

    君莫问又喝了一口酒,自言自语:“那个皇帝现在应该心满意足了,从此以后,就连睡觉都踏实多了,毕竟,抢来的皇位……呵呵……”

    “不过……”君莫问又貌似可惜:“那只蠢龙女大概会继续找下去,听说她是找谁来着?哦!什么萱草?呵呵,就连她哥都又死了一次,她还在执着几千年的事情,真是蠢得不可救药!”

    我的手哆嗦得不行,这个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我的痛苦,就是他的快乐!

    (。)

第一百五十九章 要死要活() 
我都不知道他怎么的闲,也不对,他一直都这么闲,从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他就是慵懒的睡在垂柳树上,看我们打打杀杀,也许对他来说,就连要命的厮杀也是一种娱乐。

    “来,尝尝这尾鱼烤的如何?”白皙漂亮的手伸过来,相比于这条烤得糊不垃圾的鱼,我更想把他的手给咬一口。

    “不吃就算了!”

    其实这两句话说的时间相差不到5秒,完全不给我考虑的时间。我知道他是诚心的,所以,我也懒得去接,再说我根本就没有任何胃口。

    更重要的是,我根本没法伸出手去,周围都是茫茫的大海,我们就坐在一叶小扁舟上面,船舷摇动的时候,我都能够看到,海水与船舷持平。

    君莫问肯定给自己用了定身咒,所以在这颠簸得乱七八糟的船上,还能有心情生火烤鱼,其实他都不用生火烤鱼,直接把鱼放在我的两个眼睛上,肯定不到一秒就熟透了。

    我喷火的瞪他,君莫问完全不在乎我的火苗,张开殷红的薄唇,咬上一口鱼肉,露出比鱼肉还白皙的牙齿。

    “喂!你可以把那颗豆子吃了!”他轻飘飘一句话,简直就像锥子一样插入我的心口。

    前几天的时候,我还觉得吃下这颗化掉魂魄的丸药能够解脱了,可是,这几天我得情绪也冷却下来,人情债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如果我要逃避,直接装王八蛋,把这件事忘记了不就得了吗?如果我的身体和魂魄都没有了,人情债难道都消失了?它会一直存在。

    毫无疑问,君莫问是擅长心理战术的高手,刚开始的时候,我想死,他死劲儿的刺激我,说了很多我放不下的事情,现在我不想死了,他又一个劲儿地刺激我,整天巴不得我立即死去。

    我两个前爪紧紧地抱住船舱里的一个木墩子上,其实就是系麻绳的一个小木桩,船身的摇晃搞得我都连肠子都快呕吐出来了,死死的咬住牙齿,摒弃那种恶心的感觉。

    “你怎么不说话?人们都说赏海景的时候,要在日落或者日出,我却觉得这样暴风骤雨的天气最好,可以看到大海的力量!”

    君莫问又握着酒壶的耳朵,灌了一口酒,嘴角噙着温和的笑。

    我被摇得七荤八素,他却悠闲自若,这都什么世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断断续续地吼出几个字,真想把这个变态大卸八块。

    君莫问清冷的音调,在这个狂风骤雨的海上,居然就像是一缕清幽的泉水,冲破层层狂野的海浪,传入我的耳中。

    “这么多天,你脑子清楚了吗?”

    清楚!

    “我现在想揍你!”我毫不掩饰对他的愤怒,掩饰也没用,读心术让他对我的想法随时都能掌握。

    “你有那个资格吗!”他嗤笑一声。

    对!我没有那个资格,我只是自以为是的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万能的人,结果败得一塌糊涂。

    “你不就是要逼我拜师学艺吗?我干还不行?”我一口气说了完整的话,脸颊湿湿的,不知道是海水海水我的泪水。

    “呵呵……”他从牙齿缝里笑出两声冷气,然后温和的笑容消逝了,转脸就是阴霾的寒霜脸:“你以为我是卖白菜的?你想买就买,不想买就大吵着拒绝?你现在想学,我还不想教了!”

    说完,他站起来,白色的衣袍上金色的丝线图纹出亮闪闪的金光。

    “从现在起,你不再是我的徒弟,我们从此也最好不好见面!”说完她就像一只优雅的白鹤瞬间飞到空中,留下了一条飘摇不定的小船儿在大海上漂泊,而小船上可怜的还被绑架着一个我。

    “君莫问你这个王八蛋!”

    “君莫问我恨死你了”

    “君莫问你算什么雪公子!明明就是屎公子!”

    ……

    我在船上把能想到的所有的脏话,都送给了君莫问,这家伙有这样的吗?我想死,不让我死!我不想死了,却让我死!我不想拜师,他非得让我拜!我拜完师要学艺了,他又不教我!而且还要把我弄到这样尴尬的境地。

    灰蒙蒙的世界,天上墨云滚滚,天地之间全部都是灰暗的!

    啪嗒!一大滴雨打到了我的头上,生疼生疼的,然后就是接二连三的雨点,就跟不要钱似的,全部朝我的身上砸,我的骂声全部淹没在这些云中浪中,摇摆不定的船中。

    到了后来我完全把这些力气都收起来,只是双手紧紧的抱着那唯一的救生柱子。

    愤怒的心也被这雨水渐渐的浇透,我知道了,他就是想让我明白,这个世界,我没有资格任性,这个世界,没有谁能为所欲为!除非,你得有那强大的实力。

    我就像一个被强迫的冒险的家,哗啦啦的,我冲上了十多米高的浪峰,还没有等我把心揪紧,转瞬之间,我的小船又被浪卷到浪底,巨浪翻滚过来砸到了我的身上,可是我并没有沉到海底,小船儿也没有翻过去,我又全身湿漉漉的和小船漂浮在了海上。

    此刻的我就是坐这世界上最刺激的过山车,起起伏伏,到最后,我全身都瘫软无力,心想着,如果这样被大海吞没,那我就做做慈善成为鱼儿的食物吧!

    我正想着,一个十多米高的巨浪又打下来,这回我再也没有浮起来,而是在混浊的海水中,鼻腔里,耳朵里,眼眶里全是海水,脑袋懵懵的,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我的肺要炸开了,最后一口空气,变成了无力的泡泡冒了出去,我好像看到了很多的人,面包孩儿,容妈,凤爵,东灰,强生,还有那些,五颜六色的鸡,还有三通狰狞的面孔,还有联通紫黑的脸……

    他们都好像离我远去,他们又好像在我的身边近在咫尺,我想要手去触摸他们,可是我的全身没有了力气,渐渐的,我就像是一条失去了,动力的鱼,缓缓的朝海底的深黑沉下去。(。)

第一百六十章 要用功() 
模模糊糊中,我好像看到了一道金黄色的光从海底飞射出来,那条光好漂亮,就像是飘柔的发带……

    我真的要死了吧!都出现这样的幻觉!

    后来我发现这不是幻觉,等我再次躺在海滩上的时候,风雨已经过去,海面恢复了平静,天地一片的蓝,沙滩一片的白。

    周围依然是腥气灼热的风,海浪轻轻地涌动着,轻吻着我的小脚丫,我不舒服地翻过身,拖着沉重的步子,朝海岸上爬去。

    不远处的空气,好像透明的波浪,快速的抖动着,我定睛一看,原来下面升起了一小堆火,花上面也烤着鱼。

    难道君莫问良心发现去而复返,这是我的第一认识,等到来人抱着一堆柴火走过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不是君莫问。

    金黄色的头发,后面依然排着张扬跋扈的红色的角,一身暗紫色的流沙百叶裙,其实我觉得那更像是围在身上的紫菜。

    “你醒了!”她惊喜地问我。

    “娇娇!怎么会是你!”

    “你掉入了我的地盘,还问我?”敖娇娇放下一堆棕榈叶,然后把木架上的鱼翻转一下。

    “谢谢你!”我沉默着低下头,不敢看她探究的眼神。

    “君大哥让我来看看你!”她忽然扔出来的一句话,让我觉得晴天霹雳。

    “他还给你说了什么?”我紧张得喉头都开始发干,心中就像是谁在敲着鼓。

    “春光,谢谢你,其实不怨你,你不用自责的。”

    我脑袋一歪,不明白她的意思。

    敖娇娇抬起头的时候,眼眸中已经迷蒙上了一层水雾:“君大哥说……说……敖渊又死了。”

    “他还真是个大嘴巴!”我嘀咕,然后我的心也被芦苇的叶子割了一下,痛楚难当。

    敖娇娇把烤好的鱼递给我,这次我没有矫情,我很饿。

    “你还恨他吗?”我问,然后咬了一口嫩滑的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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