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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朱雀-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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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胜澜坐在那冰冷的岩石上,抚摸着神獒毛茸茸的大脑袋,只觉得自己这一行真的是太过神奇了,而所幸的是终于了去了一桩心愿。

此时想起当年自己在那石洞里遇见师傅的情景,真是颇为感慨,嘉措法王虽然没有真实的传他东西,但在顾胜澜的意识中,早已经将嘉措法王当成了自己的师傅。

如今师傅的一切都已经了去,自己也该下山了,此行最大的事情已经完结,看来该是回去的时候了。

顾胜澜带着神獒,一步步向山下走去,忽然雪山之巅传出一声声颂经之声,显然是那神殿之中全体的僧侣在做法事,法王化去留下舍利,这对于这些苦心的修行者来说,当属最为神圣。

或许冥冥之中早已经注定了这一切,老法王自从将自己关在神殿之中的那一刻开始,就是为了等自己的到来,只不过自己却仍是那个异数,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如今更是如此,试想还有哪个修行者会踏进了那登界之门又走了出来呢。

顾胜澜想到这里,脸上不禁又是得意的一笑,可随即又黯然下来,自己所以又走了出来,盖因为那心中仍有一点的不舍啊,琪琪,还有小舟,你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在那临门的那一刻,只有这个,自己仍无法忘记,纵然天地变幻,日月轮回,终是那一抹的清丽,一年,十年,百年,千年,即便是万年之后,即便是那神之光芒,终仍将你记挂……顾胜澜忽然觉得似万般的得意又如何,身边却无人可赏,生无人问,酒无人劝,醉也无人管,天涯浪迹,可叹悲凉。

碎雪纷纷,顾胜澜仰天忽然长啸一声,那声音之中含着无比的悲凉,直冲云霄,即便是那雪山之巅的颂经之声,都完全的被掩盖过去。

大慈大悲,大慈之后又为何有大悲。

伴着那含着无限悲凉的长啸,雪山之中传出一声声轰轰雷鸣般的声音,那终年不化的积雪,在这一声长啸中,被齐齐的震落崩塌。

神獒也似受了主人的感染一样,引颈向天,发出一声如虎般的声音,和着主人的长啸,直问苍天。

半晌,顾胜澜才稍稍的平息了内心的压抑,带着神獒向山下走去,一人一兽待走到山口时候,顾胜澜不禁一愣,只见在山口竟密密麻麻的聚集着荒狼,而此时这南荒的霸者,在白色狼王的带领下,全体匍匐在地上。

群狼中间,分出一条路来,顾胜澜(炫)恍(书)然(网)而觉,荒狼本是这块土地之上最具灵性的动物,在自己向山下走来时,已经有感与自己的力量,又在自己那一声长啸的震慑下,才有此一举。

顾胜澜不由得一阵苦笑,这当真是一个强者的世界啊……他摇了摇头,带着神獒如同检阅一般的,从中间那条路走了出去。

南荒风沙,夜里最甚,即便是那些强悍的荒人,也是不愿意在这夜里出来走动。只是此时,在这深夜风沙漫卷之时,竟会出现一群人,这群人衣着怪异,面无表情,却整齐的站成两排,每两个人中间,都有一个高高的支架油灯,在那狂风中吞吐着张扬的火焰。

在正中央,有一个完全由木头搭起的高台,那些木头此时被皮带捆绑住,却仍在那肆虐的风中的吱丫丫的作响,高台之上,有一个身材高大的人,这人头上插着五颜六色的羽毛,尽管在这风沙之夜,却是赤裸着上身,那厚厚的背上用油彩绘出一个面目可怖的头像来,在油灯火把的照耀下分外的狰狞。腰部上面,挂着古怪的饰品,此时在风中被吹的不住互相撞击,发出闷闷的声音来。

这人,却正是南荒的第一大萨满巴鲁。

只见此时大萨满巴鲁满脸的虔诚,扑的一下跪倒在高台之上,向着一个古怪的人像顶礼膜拜。

那人像也不知道是什么物质雕刻成,看上去高大,但却似乎并不重,此时即便立在那木台之上,也不见木台有半点负重的样子,可奇怪的是,在这南荒风沙之中,却是丝毫不动摇。

人像雕刻的并不精细,眉目更有些粗糙,但此时在这火光风声之中,显得异常的诡异,让人看上去不由得生出一阵寒气来。

大萨满长跪在地上,口中说着一些生涩的语言,那语言此时夹在这风声之中,完全让人摸不到头绪,但看此时的大萨满,却是异常的虔诚,却又是异常的吃力,那张常年被风沙磨砺的脸上,竟有汗珠渗出来。

只见巴鲁头磕在木台之上,双手伏在地上,将一大段一大段的古怪语言用一种异常的节奏念出,就如同在唱歌一般,不过是每一段,都似乎在消耗巴鲁的体力,待声音停止的那一刻,巴鲁已经是大汗淋淋。

大萨满稍稍直起了身,将一直伏在地上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双膝跪着上身前倾,只向着那人像,似在祈祷着什么,却在这时候,那人像忽然发生奇异的变化,只见那人像双眼似乎忽然活了一样,一道道微小的光芒不住的在双眼的轮廓之中绕动,使得原本就古怪的面部更加诡异。

忽然一道蓝光簌的从那双眼之间射出来,直落在了大萨满那高举过头的双手之间,紧接着蓬的一声,只见那道蓝光在落入大萨满手中的那一瞬间,竟然忽然变成了一团火苗,一团蓝色的火苗。

随着这古怪的火苗落在巴鲁的手中,整个空气之中竟徒然多了一丝阴冷,木台之下站立的那些人,在那肆虐的狂风之中都没感觉到寒冷,此时却都齐齐的打了个冷战。

大萨满表情忽然激动起来,那原本有些佝偻的腰身竟直了起来,只见那尚且每有拳头大的火苗在巴鲁的手中不住的跳动,看上去却似霸道的很。大萨满手捧着这团幽蓝色的火苗,嘴角竟有些颤抖,只见他手颤微微的托着这团幽蓝的火苗,又把头深深的磕在木台之上,似在感谢那人像。

人像自射出这团蓝火之后,又重新恢复了那本来的样子,再看不出半点的神奇来。

大萨满站起身,手捧着这团幽蓝色的火苗,将身体转过来,向着下面那两排人,高高将那团火苗举起来,下面众人见状,似受到了极大的鼓舞,不由得齐声的高呼,那声音与狂风掺杂在一起,在深夜之中传出去好远。

在众人的高呼之声中,只见大萨满将那团蓝火捧到面前,双眼凝视着,忽然猛的张开嘴,竟将那团蓝火吞进了口中。

眼看着大萨满把那团蓝火吞进口中,木台下的人齐齐的停止了高呼声,都一动不动的盯着大萨满,只见此时的大萨满吞下那团蓝火之后,表情顿时变的痛苦不堪,原本已经有些佝偻的身体更深深的弯曲下来,脸上五官已经全部挪移,口中牙齿咬的喀喀作响,显然在极力的忍受着这痛苦。

渐渐的,只见萨满的脸上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蓝气,而身体上那已经开始退化的肌肉此时更加的萎缩,似乎正有东西在拼命的汲取着大萨满的生命一样。

下面的人此时惊讶的看着大萨满身上发生的变化;只见巴鲁那原本清晰的面容轮廓渐渐的竟已经看不真切,那层淡淡的蓝气似不住的扩大,再看过去的时候,大萨满那张脸已经完全被蓝气所掩盖,木台之上,只见一个佝偻的苍老身体顶着一团蓝气,不住的摇晃,让人不由得心生(炫)畏(书)惧(网)。

这些人都是大萨满手下的祭祀,虽然早知道大萨满正在行一个极其凶险的法术,但见到如此的情景,一个个都变了颜色,不知道大萨满能不能熬得住。

就在这些人有些惊惧的目光中,大萨满巴鲁在高台之上忽然发出一声骇人的嚎叫声,只见他原本几乎要佝偻到一团的身体此时竟忽然的绷直了,就似乎身体之中正有一种力量在极力的拉扯一样,那声嚎叫即便是此时漫卷狂风仍无法掩盖,就如同夜半的狼嚎一样,完全听不出人类的声音来。

再看大萨满后背那个用油彩画成的鬼面图象,此时竟不受控制一样的活了过来,随着那鬼面像渐渐的凸起,大萨满的身体不住的向后凹进去,而那鬼面像也若一个新生命一样,渐渐的脱离开大萨满的身体。

此时大萨满脸上那团蓝气更盛,而身体已经半悬在木台之上,手脚如同死人一般的僵直,整个看上去,已经没有半点生命的迹象,相反此时在这深夜之中,木台周围徒然多出若干的诡异声音,那声音就如同荒野的幽灵一样,顿时周围的空气阴冷到了极点,声音之中,似有野兽哀号之声,似有战士怒吼之声,更有铁甲战戈交击之声,就仿佛这周围数百里的孤魂全被收进来一样。

“南荒的勇士啊,以你们的鲜血你们的魂魄,来捍卫南荒的尊严吧……”

大萨满嘶哑的嗓子几乎已经听不出来是人类的声音,但那一字字却清晰的传在这无边的黑夜之中,使得这黑夜更加的诡异。

那如同从土地中飘荡而出的魂魄,此时在大萨满一声的召唤下,发出更加凄厉的喊叫声,有个更化成了残破骇人的尸骨,直向大萨满的身体之中而去。

大萨满那高大的身体一瞬间,竟被那无数的魂魄所掩盖,在那魂魄之中,大萨满的身体剧烈的抖动着,每一个魂魄的进入,都将侵蚀着他的身体。

相反到是大萨满背后那鬼面像,此时却越来越大,那无数的魂魄似乎已经成了这鬼面像的力量来源,随着那魂魄侵入到大萨满的身体,鬼面像竟渐渐脱离了大萨满的身体。

待那无数的魂魄都进入到了大萨满的身体之中,那鬼面像已经完全的脱离出来,悬在木台之上。

狂风中,那鬼面像就如同从九狱而来的魔神一样,全身上下都闪发出那一丝丝幽蓝色的光芒,黑夜之中,只见这鬼面像身下的木台,竟喀喀的结出了薄薄的霜冰来。

大萨满随着鬼面像脱体而出,身体顿时松弛了下来,只见他摇摇晃晃的转过头来,看着那全身透着寒气的鬼面像,忽然口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去,直喷在了鬼面像那若有实质的虚幻身体之上,奇异的是,那鲜血竟就渗进了鬼面像那虚无的身体之中。

随着这鲜血渗透进鬼面像的身体中,那鬼面像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的指引一样,蔌的闪电般从木台之上射出,拖着一道淡淡的蓝光,一眨眼消失在无尽的黑夜之中。

大萨满眼看着鬼面像消失在夜色之中,似再没有半点牵挂一样,表情如释重负,而那高大的身体颓然的倒在了木台上。

南荒巫术,向来以魂为媒,以血为引,只是大萨满方才所施行的法术太过强横,即便是当年南荒最为杰出的大萨满七采,也未敢轻易的尝试。

若非巴鲁已经对南荒的金狼王失去了信心,若非他忽然感觉到那雪山神殿之中的法王忽然逝去,他恐怕也不会行此大法,而法术施完的这一刻,也就是他生命耗尽的时候。

弥留之时,大萨满颤抖着嘴唇,双眼似又看到自己幼年之时跟在师傅的旁边,享受着师傅那宽大而温暖的目光,那时候的南荒,在他的眼睛里,是最美丽的地方……黑夜之中,荒人早已经进入到了沉沉的睡梦之中,没有人会想到,他们的大萨满,却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至此南荒两个神一般的存在,都轰然而倒,这里再没有神,再没有安详,而所能有的,只是那狂热的对血腥的追逐。

黑暗之中,顾胜澜御剑前行,似乎已经准备要返回中原,可在那么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妖力却让他不由得愣了一下,那妖力恍惚是当年鬼冥转身妖王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可又似乎有些不同。

“难道,鬼冥又要出世了……”顾胜澜在心里不由得打了个问号,却猜不出何以在南荒,竟然会感觉到如此的气息,一阵的寒意不由得涌上了心头……

第三卷(完结卷)

九十五 再逢

天地一片广阔,那无边的沙丘如同漫卷而过的画卷一样从顾胜澜的身下闪过。

自从感觉到了那股异样且强大的妖力,顾胜澜已经御剑追了近两个时辰,可此时凭他的神速,竟然两个时辰苦苦相追之后,没有看到半点妖人的模样。

这让顾胜澜大惑不已,按照常理来讲,如今天底下尚且能够散发出如此强大妖气的人,只有当日在十万大山中被自己击溃的鬼冥才有此能耐,可自从十万大山那一战之后,顾胜澜就再没有看到鬼冥的出现,尽管当时自己奔波与鹊山和天都谷之间,但仍以自己强大的神念搜索过,却都是一无所获。

有那么一段时间,他甚至以为鬼冥已经从这天地间消失了,毕竟那一战,鬼冥也是受伤颇重,虽然自己未能全功,但朱雀之焰,乃魔之最惧,那种情况下即便是鬼冥尚且能保命,也再不会有兴风作浪的能力了,却没想到自己如今在南荒,竟然又重新的感觉到他的存在,这当真是古怪之极。

“难道这妖人在中原无法立足,又要跑到南荒来兴风作浪了?”顾胜澜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结。在他未来南荒之前,他一直将这地方视为是野蛮之地,觉得中原乃神州福地,怎可让南荒轻易入主,可经过这次南荒之行,通过路上的种种,顾胜澜发现其实南荒,也与那中原一样,甚至这里的荒人比起中原来更为淳朴厚实,同样也都并不喜欢那毫无半点意义的杀戮与征战。

而更为重要的是,在顾胜澜的内心深处,一直有两件事情放不下,其一是见到了老法王之后,自己竟在阴差阳错之下参悟了天石,承袭了密宗之法,这种事情本身素日按是玄妙难测,但在顾胜澜的心里,却隐隐的将这雪山之上,当作了自己一种心灵的皈依,或者是因为密宗佛法的浩荡,才会让他生出如此的心境来,如今那一直庇护着这南荒的雪山法王已经坐化,而顾胜澜则潜移默化的将这南荒的命运悄悄和自己挂上了边,只觉得只要自己尚还在这南荒之中,就不想这里出什么邪恶之事。其二还有一点,虽然顾胜澜一直说不清楚,但至今他仍然记得在风鸣之城中得见那神秘女子时候的情景,凭着自己的神识察觉,他感觉这个神秘的女子一定是自己曾经很熟悉的一个人,所以,就为了这件事情,他也要把一切都弄明白。

可是他想不明白,若那强大的妖力当真是从鬼冥身上散发出来的,那此时的鬼冥相比与自己之前所见到的那个炼鬼教主,更为厉害!甚至他几乎错觉鬼冥已经将自己修行之中的那一点缝隙弥补上了。

而若不是鬼冥,那这南荒之中,又有什么人可以有这么惊人的本领,能散发出如此强悍的气息来,即便是从仙门走出来的自己,都暗暗吃惊。

此时顾胜澜站在红莲剑上,用心凝神,自己的感觉着周围的变化,哪怕有一丝的异样,都可以清晰的反映到他的神海之中,只不过此时反映到他神海之中的,却全都是那漫天的黄沙和黄沙之中蠢蠢欲动的幼小生命,除此之外,再没有半点古怪的迹象。

追踪初始,他还能感觉到那妖力的强大,可随着追踪的时间越来越长,那股妖力是越来越微弱,到最后就如同消失在这茫茫的沙原上一样,再让顾胜澜找不到半点的痕迹,这当真让顾胜澜有些奇怪。

按理说即便是鬼冥真的出现,也不至于如此的躲避自己,顾胜澜有些奇怪的站在红莲之上,却是想不出个眉目来。

身旁神獒却仍是一副倦倦若睡的模样,自从自己从那天池中出来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这神兽比以前更加爱睡觉了,似乎每天都在抓紧每一刻的时间来打盹,与那南荒中流传着的活佛之坐驾大是不符,相反到更有种老而精力不及的感觉。

顾胜澜对这个老伙计最是清楚不过,知道若非到了至关紧要的时候,是指望不上这个神兽,自从这只神獒跟了自己,真正展示实力的时候也不过就那么几次,而平时里所做的最多的就是昏昏欲睡,就仿佛这神兽在认识顾胜澜之前从来没有睡过觉一样,现在抓紧每一时刻来补足。

但虽是如此,神兽毕竟是神兽,如今这个状态仍让顾胜澜感觉到有些疑惑,现在顾胜澜每每看到它都不禁要怀疑一下这神兽的目前所在的阶段了,是否是已经到了最后突破的阶段了,要知道自己目前几类于谪仙之体,又有朱雀之魂,但这是神獒跟在自己身边竟仍没有半点的(炫)畏(书)惧(网),莫不是这神獒也将到了突破的境界而最后向神兽之顶进阶?

顾胜澜摇了摇脑袋,发现自己对此知道的还真是少的可怜,可如今又没有办法,神獒要睡觉他是拦不住的,但对付鬼冥是总要有些办法的。

这一路的追下来,虽然没有再发现那股异常的妖力,但顾胜澜却布下了层层的阵界,以灵力为媒,一旦有妖力触发,顾胜澜会第一个感知到。

这种方法虽然最是简单,但要在如此广大的范围中布下阵界,之前的顾胜澜是无法支撑的,而如今,他却只需要在这里坐守待敌了。

此时他就坐在那阵界之中,他知道若那妖力真的是鬼冥所释放出来的,那一定会过来找自己的,如今自己与鬼冥,谁也无法逃避谁,而最后一定要以一方的消灭作为结局。这就是宿命,即便顾胜澜是这天下的异数,但鬼冥又何尝不是,两人的相逢,就注定了不得不做出了断。

南荒的天地永远都是那么的粗线条,即便是那云彩,都失柔而重浓,与中原相比完全是相反的两种感念,自从那仙门出来之后,顾胜澜整个人变化的更厉害了,相比与以前,他更能感觉到那一山一水,一木一草的变化和生命,而更为奇异的是,所有映入眼中的景色,他都可以将其摄入自己的天地之中,就在自己的意念神海之中,更有一个自己所勾画的天地。

在发现了自己有这个能力之后,他就很习惯的只要看到美丽的景象,他都会潜意识的转化成自己那天地之中的一角,这才是生命的印记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小天地将来会是什么样子,或许有一天自己的这个小天地会将这神州所有的美丽都容纳进来,那时候自己就可以躲进这一方世界再不管其他了。

在这里,他可以清楚的看到朱雀翔游的风姿,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力量的所在,就如同一切都尽在手中一般。顾胜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变化,但他与那朱雀魂魄,似乎一直处在一种分分离离的状态当中,而每一次的分离融合,都会让他更强大。

顾胜澜坐在那里,默默的感受着这一切。

就这样,从日升,到日落,从那风沙夜狂,又到红日破云而出,几番的轮回,顾胜澜和神獒就那么默默的守在最中,不断的催动着一股股气息,向四周蔓延。说来着也是从雪山法王那里得到的启示,当日顾胜澜来到南荒,雪山法王便是以此种手段追踪他,并最后将他带到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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